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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贤后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隔壁的加菲猫
“已经吩咐下去了。”暗月怎么会不知道太子心中所想?以前太子妃在京城,还没过门的时候,太子就时不时过问太子妃的情况,现在太子妃去了那么远的地方,似乎还是非常危险的地方,太子对太子妃的关注,自然就会更密切几分。
“如此便好。”安景行说着,将信封封了起来,递给了暗月,正准备说什么的时候,门外就传来了一阵嘈杂的声音,安景行皱了皱眉,正想问何事喧哗的时候,就听到了从门外传来了安景卿的声音,挑了挑眉,随后便对暗月点了点头。
暗月得到安景行的示意,走到了门边,没一会儿就将小姑娘带了进来,小姑娘的脸色并不好,眼睛还有些红肿,一看就知道哭了不短的时间,安景行眉毛皱了皱,走上前去,将小姑娘抱了起来:
“怎么了?谁欺负你了?”许是学了陆言蹊的习惯,现在安景行的行为处事方式,总带了一些陆言蹊的影子,比如现在,换做以前,遵从男女七岁不同席的条例,安景行说什么也不会抱小姑娘。
此时安景行的语气并不是很好,自从景卿来太子府后,谁不是宠着?怎么会让她哭成这个样子?
“没有,”安景卿刚开口,就发现了不对,自己的声音很是嘶哑,还带了一丝哽咽,知道瞒不住了,安景卿终于伸出一只手,拉了拉安景行的衣袖,“他们说皇嫂要死了,是骗景卿的对吗?”
从陆言蹊“病”了开始,安景行就一直瞒着小姑娘,他与言蹊的计划明显不能将景卿牵扯进来,所以安景行便一直没有告诉小姑娘,包括伺候小姑娘的人,也都下了命令,不许透露,现在小姑娘是怎么知道的?
“皇嫂当然不会有事,景卿是听谁说的?”小姑娘长了这么大,特别是还在季幼怡膝下长了十三年,并不是不知世事的人,关于死是什么定义,小姑娘已经非常明白了,若不是这样,小姑娘也不会这么伤心。
“街上……街上的人都这么说……”安景卿说着,又忍不住哭了起来,开始听到一两个人这样说的时候,她还会去反驳,说他们乱说,但是几乎所有人都这样说,再加上以前皇嫂几乎每天都要去陪她玩儿,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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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好多天没来了。
想到这里,小姑娘就慌了,也顾不上自己是难得出一次门了,哭着就跑了回来,谁知道刚到皇兄和皇嫂的屋子门口,却被拦了下来,这是以前从来没有过的情况,更是让小姑娘害怕。
“别听他们胡说八道,皇嫂的确是病了,但只是小病,没多久就能康复。”按照安景卿现在的样子,瞒是瞒不住了,安景行只能选一些不重要的说,即使安景卿再懂事,也才十三岁,对大人的心机,并不了解,若是景卿知道了什么,被人套了话,恐怕还不自知。
“真,真的吗?”比起外人,安景卿自然更相信皇兄,但是,“那我能去看看皇嫂吗?”
“不行,”安景行拒绝过后,才察觉自己的语气过于强硬,没一会儿,便软了下来,“皇嫂会生病,就是因为以前太累了,皇嫂才会病倒,所以现在皇嫂需要好好休息,我们都不可以去打扰他。”
即使茹烟的易容技术再好,也瞒不过亲近之人,比如陆家,比如安景行,安景卿从小就敏感,言蹊又与景卿亲近,安景行不能保证,她能不能看出些什么,况且就算是看不出来什么,依照现在小姑娘已经勉强入门的医术,恐怕也能看出现在躺在床上的人,并不是小病那么简单。
到时候露出端倪更是不好解释,所以面对小姑娘的祈求,安景行想也不想就拒绝了。
“皇嫂太累,是因为景卿不听话吗?以后景卿不要皇嫂天天陪景卿玩儿了。”安景卿听到皇兄这话,嘴瘪了瘪,又有些想哭。
“胡说!皇嫂喜欢景卿,当然爱和景卿玩儿,现在皇嫂是因为其他事,才病倒的,等皇嫂病好了,就让皇嫂陪景卿玩儿,好吗?”安景行说着,伸手擦了擦小姑娘眼角的眼泪。
“皇嫂真的能好吗?”不是安景卿不希望陆言蹊好,而是刚刚在街上百姓的话让安景卿不能放心,三人尚且成虎,何况所有人都统一口径?
“当然,不然你去问问清和师父?对师父的医术,你总是相信的吧?”清和对他们的计划,知道一半,但是清和只知道言蹊要去做一件很重要的事,并不知道陆言蹊具体是去做什么。
清和这个人,除了爱财以外,骨子里的性子其实与他的气质一般,不与人亲近,再加上和陆言蹊关系好的人,都非常护短,所以外人若是想从清和嘴中打听些什么,可能性几乎为零。
小姑娘听到安景行这话,心中的担忧终于放下了不少,没错,按照师父的医术,皇嫂一定会没事的!想到这里,小姑娘终于破涕为笑,脸上的表情,好上了不少:
“那皇嫂好了之后,一定要来看看景卿!”这个时候,安景卿也不缠着安景行了,在有些时候,小姑娘比同龄人懂事许多,既然皇兄说皇嫂现在不能被打扰,就算小姑娘心中再担心,也不会去看陆言蹊一眼。
“等皇嫂醒了,皇兄就去叫景卿。”安景行说着,揉了揉安景卿的脑袋。
这一点的确是他们疏忽了,在太子府内他的确可能让下人闭嘴,但不能一直拘着不让小姑娘出门。好在小姑娘听话,大人说什么,就是什么。
*
“少爷。”吕平看着在街上一摇一摆地走着的陆言蹊,有些好奇,昨日他们就已经到通州了,但是少爷却什么都没做,从今天在上开始,就在大街上逛来逛去,时不时还买点小玩意儿,似乎到通州来,只是为了游玩似的。
“嗯?”陆言蹊像是没有察觉到吕平的不对似的,走到了一个捏泥人的小摊前,看着摊子上摆着的泥人,指着其中两个,“你看这像不像小爷和故渊?”
吕平顺着陆言蹊的指尖望去,发现陆言蹊指着的是两个男人,除了性别一致外,实在是看不出来与两位主子有什么相似之处,不过太子妃这明显不是在征求他的意见,还没等吕平说话,陆言蹊就将泥人拿了起来:
“老人家,这个怎么卖?”
捏泥人的,是一个头发花白的老人,虽然年龄不小,但手上却很稳,就在陆言蹊说话的间隙,手中又多了一个活灵活现的小人儿。
白衣翩翩,面如冠玉的样子,不就是陆言蹊此时的样子吗?陆言蹊看着老人手中的泥人,挑了挑眉,果然是三百六十行,行行出状元。
“二十文一个。”老人家笑眯眯地看着陆言蹊,将刚刚捏好的泥人儿放在了面前的架子上。
陆言蹊挑了挑眉,指着自己面前的那个刚刚捏好的泥人儿:“这个小爷也要了,吕平,给钱!”
说着,陆言蹊对吕平挥了挥手,将三个泥人儿向后一递,示意许默拿着,此时的许默,手中已经拿了不少东西,与他沉默寡言的形象极为不符,看到被递过来的泥人儿,许默神情不动,将它接了过来。
“老人家,你是通州本地人吗?”买了泥人后,陆言蹊也没急着走,就靠在摊子上,和老人聊着天。
“是啊,老汉是土生土长的通州人,小公子问这个做什么?”老人家眯了眯眼睛,笑着看着陆言蹊。
长的好看的人的确有优势,这一路走来,陆言蹊几乎没有遭过什么冷眼,几乎和什么人都能聊上几句。
“那我能向老人家打听个事吗?”陆言蹊说着眼睛弯了弯,活脱脱一个不谙世事的小公子模样。
“小公子想问什么?”老人家说着,手中动了动,继续捏着自己的泥人儿。
“是这样的,我家有个姑姑,十几年前嫁到了通州,这次我来,就是想去姑姑家看看的,但是没找到姑父家在哪里,以前城西有个姓柳的地主,老人家知道吗?”陆言蹊说着对老人笑了笑,脸上的表情有些疑惑,似乎对自己为什么找不到姑父家很是好奇。
“小公子可能记错了,咱们城西没有姓柳的人家。”老人对陆言蹊摆了摆手,脸上的神情未变,手中的动作依旧没停,没一会儿,手中就多了一个泥人儿,是个小娃娃的模样,憨态可掬,讨人喜欢。
“那可能是家父记错了吧,等我回去传信问问家父,打扰老人家了。”陆言蹊说着对老人摆了摆手,似乎真的只是想打听打听自己姑父的情况。
“不打扰,不打扰。”老人依旧是笑眯眯地模样,同样对陆言蹊摆了摆手,对陆言蹊刚刚的打扰并不在意。
陆言蹊从捏泥人的摊贩上离开后,也没有回客栈,依旧在街上一摇一摆地走着,时不时买点小东西,那悠闲的样子,就像是在逛自己家的后花园似的。
但没过一会儿,许默和吕平明显感觉到了不对,走在陆言蹊身后,一直没有说话的许默皱了皱眉,在陆言蹊又买了一些小玩意儿后,终于忍不住开口了:“少爷。”
“小爷累了,今儿个就先到这里吧。”又买了一样东西后,陆言蹊终于停下了自己的脚步,说着,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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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蹊不着痕迹地瞥了许默一眼,向来时的方向走去,他们现在住在通州最好的客栈之中,不用想也知道,那间客栈,是齐家的产业。
许默看到陆言蹊的眼神后,只能将到嘴的话给咽了回去,跟在陆言蹊身后,随着陆言蹊一起向回走去。
吕平见许默闭嘴了,也没有开口说话,对陆言蹊的体力,他们是可以说是非常了解,这一路走来,陆言蹊从来没有说过什么时候累了,今天这才哪儿到哪儿啊,累了,一听就是推托之词,看来太子妃也察觉到了,吕平想着,不动声色地想陆言蹊靠了靠,一行人又像早上出门时一样,向客栈走去。
作者有话要说:安承继:清神医,把你知道的都说出来,本王给你一千两!
清和:我不知道!
季幼怡:清神医,把你知道的都说出来,本妃给你两千两!
清和:我什么也不知道!
安睿:清神医,把你知道的都说出来,朕给你三千两!
清和:妈的智障,给脸不要,这么穷酸还好意思找我打听消息?
陆言蹊(手握黄金万两):我就静静看着你们撒比!
第102章陆影帝
“少爷,刚刚咱们身后……”刚走进屋子,确定好周围安全后,吕平就忍不住直接开了口,从刚刚开始,他们身后就出现了几个人,虽然只是远远地跟着,而且还时不时地做着其他的事,企图混淆视听,但看着他们的那种眼神,绝对不带任何善意。
吕平的话还没说完,就看到了陆言蹊摆了摆手,知道陆言蹊也察觉到了不对,于是将接下来的话给咽了回去,等着陆言蹊开口。
“他们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跟着咱们的?”陆言蹊撑着下巴,手指无意识地在桌上一上一下地点着,自己在京城不知道套了多少废物的麻袋,身后跟了尾巴,他怎么可能没有察觉到?就是不知道,他们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跟着的了。
想着,陆言蹊眯了眯眼睛。
吕平听到陆言蹊的这个问题后,眉毛皱了皱,开始回忆着,自己是什么时候开始发觉后面有人跟着的,而许默这个时候却开口了:“属下是在公子买冰糖葫芦的时候发现的,应该在这之前,但也不会提前太久。”
对于这一点,许默可以说是非常自信,反跟踪是墨羽的必修课程之一,但是那几个跟踪者,却给许默一种奇怪的感觉,因为不知道这种感觉是什么,许默也就没有说出口。
陆言蹊闻言,挑了挑眉,自己在买冰糖葫芦之前,买了泥人,想到这里,陆言蹊的眼睛眯了眯:“看来这城西,的确有问题!”
吕平听着陆言蹊的喃喃,有些不解,少爷是怎么知道城西有问题的?就在吕平想问什么的时候,只听陆言蹊说了四个字:
“笔墨伺候。”
“公子要给大公子写信吗?”吕平将笔墨准备好,看了看陆言蹊,这次太子的信还没到,太子妃又要给太子写信了?
“谁说我要给他写信了?”陆言蹊眉毛挑了挑,瞥了吕平一眼,“小爷我分明是要去问问我姑姑嫁到了哪儿!”
“姑姑?”吕平闻言愣了愣,太子妃哪儿来的姑姑?威远将军府向来阳盛阴衰,不知道让多少京城的勋贵感到眼红,只有到陆言蹊这一辈,因为陆成广纳小妾的缘故,才出了几个女儿。
这个时候,许默的脑筋倒转得比如吕平的快,一下就想到了陆言蹊这样说的理由:“是写信去齐家?”
太子妃这一路走来,一直对外宣称自己是齐家旁系的人,化名齐池,既然太子妃没有姑姑,那么这个“姑姑”就一定是齐家的人,既然这个“姑姑”是齐家的人,现在的信,自然也只会是送给齐家。
“还是许默聪明,吕平,还不跟着人家学学?”陆言蹊听到许默的话后,点了点头,转头便打笑了吕平一句,不得不说,在有些事情上,许默的确比吕平聪明一些。
吕平闻言,撇了撇嘴,却没有反驳陆言蹊的话,不然怎么说会叫的狗不咬人呢?许默这个人,就是在心里蔫坏蔫坏的!
“记得让他们把信送慢一些,不着急。”陆言蹊说着,将手中的信件封了起来,递给许默,这封信,主要的目的根本就不是去问“姑姑”嫁到了哪里,而是转移那些尾巴的注意力,所以在正常的范围内,能送多慢,就得送多慢!
“属下明白。”许默闻言,有些了然,这个“姑姑”本来就是子虚乌有的存在,恐怕回信到达之日,就是他们离开之时。
得到命令后,许默便走出了房门,陆言蹊在客栈里包了个院子,总体来说还算安全,将信件递出去后,许默没一会儿就回到了屋子,看着依旧保持着刚刚的坐姿的陆言蹊,向前走了一步:
“少爷。”
“怎么?他们还没走?”陆言蹊挑了挑眉,许默这神情,有点不对啊。
“是。”许默点了点头,刚刚他出去递信的时候就发现了,那些跟着他们的尾巴并没有因为他们走进客栈而消失,反而三三两两地坐在了大堂中,眼光时不时地扫着他们的院子门口,似乎想要上来探查些什么,但又因为这间客栈在通州的地位,不好硬闯。
“让他们看着,”陆言蹊对此,没有丝毫反应,客栈是齐家的,即使商人地位不低,但富可敌国的商人,却没有几个敢轻易得罪!想着敲了敲桌子,眼睛也没抬一下,说了两个字,“地图!”
吕平听到这话后,走到了屋子的一边,翻出了一张地图,摊在了陆言蹊面前,与来时的地图不同,现在在陆言蹊面前的,明显是一张通州城内的地图,但细程度,比起以前的那张地图来说,却差地很远,有些地方,甚至只有模糊的标注。
“城西……”陆言蹊说着,手指在地图上划了划,但没一会儿,眉毛就皱了起来,“城西除了这片庄园外,只有一片山林?”
“按照目前传回来的情报来看,的确是这样。”吕平点了点头,此时他也看出了城西的不对,多多少少都有些详细的标注,但地图上的城西,却如同一团浓雾,让人不能窥探。
陆言蹊看着眼前的地图,手中在地图上点了点,能够看出来,越向西边走,地图上的界限越模糊,那代表着越向城西,信息越少。
“这片山林有多大?”陆言蹊说着,划了划地图上那片绿地,古语有言,逢林莫入,因为在一个没有走过的树林,很有可能会发生一些危险的事情,从地图上来看,这片山林,并不小。
“很大,至于具体大小,属下也不知道。”陆言蹊来之前,就让人来通州探查过情况,这片山里,墨羽也只是粗粗地看了下,并没有进入细查。
“因为从这里开始,”吕平说着在地图上的一个地方划了划,“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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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就是土匪窝。”
陆言蹊点了点头,来之前就已经知道了通州悍匪横行,占山为王并不是什么稀罕的事,想到这里,陆言蹊将地图向前一推:
“这个先放在一边,过几日咱们再去探探,这几天先去看看能不能把心莲找出来。”
陆言蹊可没有忘记,自己最开始注意到通州,是因为什么。
墨羽这几年在找什么人,吕平和许默隐约也知道一些,现在,从陆言蹊口中听到这个名字,说不惊讶是不可能的,但转念想到太子妃与太子的关系,他们也就释然了,想必是太子告诉太子妃的,当即,两个人点了点头,表示他们知道了。
这个人对太子很重要,若是人在通州,即使是将通州翻个底朝天,也要将人找到!
“对了,除了咱们之外,还有另外一批人在找心莲的下落,他们的进度似乎比咱们快一些。”陆言蹊说着,挑了挑眉,他可没有忘记,当时梦瑶向自己禀报的时候,所说的话,带墨羽进入通州后,他就将自己的人撤走了,就是避打草惊蛇,现在除了墨羽之外,也就只有一批人在找心莲了。
“这……”吕平听到这话,脸上不由带上了一丝焦急,太子找心莲已经找了近十年,若是提前被别人截了胡,那么太子……即使是表情颇少的许默,此时的神情也有些松动。
“所以咱们就能轻松一些,”陆言蹊说着眯了眯眼睛,语带算计“一劳永逸!”
能够进入墨羽的人,脑子都不会太笨,听到陆言蹊这句话后,吕平和许默的表情都松了松,似乎明白了什么,但又怕自己理解错了,最后依旧是话多的吕平先开口:“还请公子明示!”
“他们找,就让他们找嘛,人总是会找到的,等他们找到了,咱们不就找到了?”陆言蹊说着嫌弃地看了他们一眼,似乎是对他们连这么简单的道理也不懂有些看不上。
吕平与许默一听,果然如他们所料,太子妃既然已经给出了思路,那么怎么去找到另外一批人,自然不在太子妃的管辖范围,想着,吕平和许默对安景行拱了拱手,决定下去与其它人商议一二,却不料陆言蹊却将他们叫了回来:
“这些你们看看,再结合你们知道的资料,应该不难操作。”陆言蹊说着,从行李中掏出两张纸,递给了吕平,那上面,是他的人对心莲的情报汇总。
“多谢太……公子!”吕平看了一眼信纸上的内容,脸上的喜意怎么也藏不住,这上面的内容,再结合墨羽的能力,一定能很快就将另外一批人的行踪给找到,到时候想要借力东风,就轻松很多,兴奋之下,吕平差点儿说漏嘴,还好反应及时,才改过了口。
“嗯,你们退下吧。”陆言蹊说着,挥了挥手,便摆弄着自己刚刚买的那些小玩意儿,心中的思绪却没有停,开始对通州的情况,抽丝剥茧。
即使昨天才刚到达通州,陆言蹊也能察觉出通州的不同之处。这间客栈的掌柜是齐皓轩的人,自己来之前应该是得到了齐皓轩的吩咐,对自己的确也毕恭毕敬,自己问他什么,也知无不言,言无不尽,但问到城西的时候,却讳莫如深。
再向下问去,才发现在通州的人,对城西的具体情况并不了解,只知道城西有一个很大的庄园,不知道是被哪个人买了下来,庄园建成才三年不到,但自从庄园建成之后,那片庄园就不准任何人过去了,若是有人在不知情的情况下走了进去,轻则重伤重则失去性命。
所以今天陆言蹊才问那卖泥人的老大爷关于城西的话,不意外从老大爷脸上看到了一丝恐惧,紧接着语气也有了些微的变化,除了一句“小公子可能记错了,城西没有姓柳的人家。”便什么也不敢多说。
若是没有异常,寻常人一定会让他再问问旁人或去城西看看,但那老大爷,却连多一句也不敢提。
再加上城西的那片山林,陆言蹊点了点桌子,通州悍匪横行,一定与那片山林有关,但为何通州的官员不上报?依照西元现在的国力,还不至于让土匪如此嚣张。
心中的思绪过多,让陆言蹊在晚上睡下之时,也没想出个所以然,但第二天,陆言蹊的脸上却没有任何显露。
接下来几天,陆言蹊依旧在通州的大街上这里看看,那里逛逛,吃喝嫖赌,除了嫖之外,都玩儿了个全,陆言蹊不是不想去青楼,而是通州的青楼,没有春风楼好,而陆言蹊刚有去花街的苗头,就被许默给拦了下来:
“公子,大公子出门交代过,不许您去这些烟花之地。”许默拦在陆言蹊面前,对陆言蹊的怒目视若无睹,开玩笑,回到京城之后,太子一定会让他们将这段时间的事事无巨细地汇报,若是让太子爷知道太子妃在他们的跟随下去了青楼……想到这里,即使是许默,也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公子,使不得!您忘记大公子的交代了吗?”吕平也连忙上前阻止,太子妃想做什么都可以,唯独青楼,不能去!
“不去就不去!你们给我等着,等回家,我就让故渊把你们通通打一顿!”陆言蹊说着,甩袖而去,活脱脱一副被管教之后恼羞成怒的模样。
而吕平和许默则是齐齐松了口气,太子爷知道了事情的始末,非但不会罚他们,估计还会赏他们,故而他们都没有将陆言蹊刚刚的气话放在心上。
陆言蹊则是在怒气冲冲地走了一段时间后,又被街上的小玩意儿给吸引住了,没一会儿,就将刚刚的不快甩到了脑后,似乎对青楼,只是有些好奇罢了。
“爹还没回信吗?”陆言蹊在买了一串冰糖葫芦后,边吃边说着,最近陆言蹊对这类酸酸甜甜的小玩意儿还有些喜欢。
“还没有。”许默一听,就知道太子妃说的是哪封信了,按照太子妃的指示,估计现在送信的人才刚刚到达江南,更别提回信了!
“真是的,我就说不来找姑姑了,非说让我来找姑姑,结果城西什么都没有,姓柳的人家没有,连个农户都没有!就一个大庄子,还不让进!要是爹还不回信,我就不管了!这通州都快让我玩儿遍了!”陆言蹊说着,撅了撅嘴,似乎对自己“父亲”的办事效率,极为不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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