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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贤后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隔壁的加菲猫
“不用,我不是说了吗?咱们今天,玩儿点刺激的。”陆言蹊说着,对着安景行的耳朵吹了口气,温热的气息打在安景行的耳垂上,让安景行立刻就有了反应。
听到陆言蹊这话,安景行怎么会不明白陆言蹊想做什么?刚刚陆言蹊说要和“隔壁老王”偷情,果然是要和“隔壁老王”偷情!想到这里,安景行的感觉愈加地强烈。
跟在后面的暗月等人,猝不及防被陆言蹊的突然开车给晕了一脸,连看也不敢再看屋内的场景一眼,连忙从屋内退了出来,生怕耽误了屋内两个人的“偷情”。
*
陆言蹊和安景行在“偷着情”,另外一边被戴了绿帽子的冷枭却毫不知情,就算知道,恐怕冷枭也不会在意。
“清和?”冷枭听到无影的话,眯了眯眼睛。
“是,”无影点了点头,“原本清和是随太子妃住进了太子府,但在太子和太子妃相继去世后,清和也离开了太子府,现在正在安平县。”
安平县,与通州的距离并不远,而且依照清和的路线来看,估计清和下一个落脚的地点,就是通州!
“听说清和和白石是同门师兄弟?”冷枭听到这话,心中动了动。
“是,虽然名声不显,但据说医术非常不错。”无影说着低了低头,虽然清和的名声没有白石那么响亮,但是在江湖中,依旧有清和的传说。
“等他到通州后,将他请过来。”冷枭点了点头,他现在不方便出通州,只要出去,公子必定会知道,既然清和会来,干脆顺水推舟请清和过来看看。
对于失去的记忆,黑风寨的大夫们口径非常统一,都说慢慢能够想起来,但是这么多年过去了,冷枭不仅什么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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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想起来,就连以前模糊的印象,也愈来愈模糊,现在既然难得来了个神医,冷枭自然不会放过一探究竟的机会。
“是。”无影听到这个命令,并不意外,统领失忆的事,并不是秘密,或者说,是一个公开的秘密,只要和统领稍微亲近一点的人,都知道真相,无影确是最能明白冷枭想要恢复记忆的心思的人,故而知道清和回来通州后,就动了心思。
“最近几日,书尘可否有异动?”冷枭说着,扫了无影一眼。
“二当家与京城方向联系了几次,具体原因未知。”无影点了点头,虽然不知道为什么统领会对书尘防范地如此严格,但是也不影响他做事。
“恐怕是知道有些人来不了,心急了吧。”冷枭听到这话,并不意外,冷哼了一声后,便挥了挥手,示意无影可以出去了。
无影听到冷枭的话,心中划过了一丝疑惑:有些人来不了了?原本还有谁,要来通州吗?
*
另外一边,陆言修和安景瑞此时也有些风尘仆仆的味道:
“不器,抱歉,我也不知道会出这种事。”安景瑞说着,低了低头,眼中有一丝愧疚。
“怎么能怪你?我一开始也没有想到。”陆言修说着,眼中划过了一丝沉痛,他们才刚刚走到江南,就听到了太子与太子妃的死讯。
安景瑞听到陆言修这话,伸出手捏了捏陆言修的手:“你节哀。”
安景瑞和安景行关系一般,并不能够体会到此时陆言修的心情,更不能说是感同身受了。
“逝者已逝,但活着的人,总要活着。”陆言修说着,露出了一个较为勉强地笑容,很显然,陆言修的心中,并没有他嘴上说的那么坦然。
“如果当初我不急着带你出京,说不定就不会……”看着陆言修强颜欢笑的样子,安景瑞心中也很是不好受,当初如果他不急着带着陆言修出京,如果到了江南之后不带着陆言修去乡下过田园生活,说不定他们就能早一点知道太子妃病重的消息,也不至于在太子妃逝世后这么久,才回到京城。
“想什么呢?”陆言修打断了安景瑞的话,握了握安景瑞的手,“有些事情,不是咱们能够预料到的,出京的时候,言蹊明明还好好的。”
陆言修说着,偏过了头,不再看着安景瑞,但安景瑞却听到了陆言修语气中那微乎其微的一丝哭腔。
陆言修多喜欢陆言蹊那个弟弟,安景瑞是清楚的,就算和他单独在一起的时候,陆言修也经常提到陆言蹊,说起陆言蹊小时候的事,就停不住嘴,他们在江南的时候,陆言修还在说着以后等事情尘埃落定了,就带陆言蹊出来走走,谁知道却发生了这样的事?
“不器,你还有我。”安景瑞看着陆言修的样子,最后只能说出这句话,他知道,再多的言语,都不能掩盖陆言修心中的沉痛。
陆言修听到安景瑞的这话,一把将安景瑞搂在了怀中,安景瑞感受着陆言修靠在自己身上的重量,正准备说什么的时候,却感觉到了自己肩膀处传来的一丝湿意,手中的动作停了下来,到最后,只能抱着陆言修的腰,给予他无声的安慰。
“太子也去世了,你打算怎么办?”过了好一会儿,陆言修才回过了神,起了自己满腹的忧愁,抬头看着安景瑞。
“什么我打算怎么办?当然还是和以前一样,等大皇兄丧期过了,就去游山玩水,不器会陪着我吧?”安景瑞说着,看向了陆言修,眼神中带着一丝小心翼翼。
“你觉得,静王能容得下你吗?”陆言修说着,看向安景瑞的眼神带了一丝深沉,这是他们第一次谈论关于朝堂的事,以前这个问题不是不存在,而是不重要,故而两个人都非常默契地避开了,但是现在,明显是避无可避。
安景瑞听到这话,沉默了下来,春猎的事他没有说,但是他知道,依照不器的敏锐,一定猜到了什么,能让母妃庇护的人,天下间恐怕就知道三哥了,这件事,安景瑞就没有想过能够瞒得过陆言修。
“我不知道。”安景瑞说着,露出了一丝笑容,有些悲凉,有些自嘲,“在我心中,三哥一直是我最亲近的人,我真的没想过有一天我和他会刀剑相向。”
陆言修看着安景瑞的反应,也沉默了,但是有些话,他不得不说,“但是他并没有将你当成最亲近的人。”
“我知道。”安景瑞说着,低下了头,不再说话,似乎是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回去劝劝皇上吧,”看着安景瑞的样子,陆言修也不忍心再逼迫什么,“只有储君安定,你才是安全的。”
听到陆言修这话,安景瑞没有反驳,反而点了点头:“回去我就劝劝父皇母妃。”
“等储君定下来了,我就带你走。”陆言修说着,揉了揉安景瑞的脑袋,手中微微用力,将安景瑞揽在了怀中。
安景瑞放在身侧的手紧了紧,最后依旧攀上了陆言修的腰侧,在陆言修的怀中动了动:“我等你带我走。”
陆言修感受着安景瑞的动作,不再说什么,看着窗外,京城的方向,眼神暗了暗。
*
西元皇宫,长信宫
“最近感觉怎么样?”安睿说着,捏了捏陆书依的手,语气轻柔,现在陆书依的月份已经有些大了,七个月的孩子,因为陆书依养地不错的缘故,看起来像足月似的。
“都很好。”陆书依说着,对安睿露出了一个柔柔的笑意,从怀孕开始,除了四五个月的时候,陆书依会在宫外走走,其他时间几乎足不出户。
可能因为怀孕的缘故,了陆书依身上带了一丝妇人的柔美与成熟,少了一丝少女的娇俏,但这种介于要熟不熟之间的樱桃,更加散发着吸引人的芬芳。
“有什么需要,尽管开口。”安睿说着,走到了陆书依面前,也不顾下人在场,贴着陆书依的肚子,一下又一下地抚摸着,嘴中还喃喃有词,似乎在和陆书依肚子里的孩子说着什么,“我是父皇,父皇~”
长信宫中的下人们对这样的场景已经见怪不怪,宫里谁人不知,等这个孩子生下来,梅嫔就会一飞冲天?就算是现在,梅嫔娘娘的身份也不一般了,没见过就连贵妃娘娘,都要避其锋芒吗?
别的不说,就说这长信宫中的用度,也是宫里最好的,就连他们走在宫中,只要说是在梅嫔娘娘身边伺候的,别人都要礼让三分。虽然梅嫔娘娘现在品级不高,但俨然已经取代贵妃成了宫中的第一人。
“皇上。”看着贴在自己肚子上念念有词的安睿,陆书依终于开口了,“您这样让臣妾很是惶恐。”
“惶恐什么?”安睿不以为意地说着,手中的动作却没有停,一下又一下地抚摸着陆书依的肚子。
“让臣妾总觉得不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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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陆书依说着,叹了口气。
“你是朕的女人,现在肚子里怀着的是朕的孩子,有什么不真实的?”安睿说着,捏了捏陆书依的脸蛋,似乎为陆书依的想法感到有些好笑。
“臣妾心中总是不安,害怕这一切都是臣妾大梦一场,明日便会从梦中醒来。”陆书依说着,低下了头,露出了自己的脖子,眼帘微颤,一副盈盈可弱的模样。
“朕在这里呢?怕什么?”安睿听到陆书依这话,有些好笑地摇了摇头,捏了捏陆书依的鼻子,安慰着。
陆书依听到这话,抬头对安睿笑了笑,抚摸着自己的肚子,语气中有一丝遗憾:“要是个女儿就好了,臣妾还说要给皇上生个公主。”
“下次生个公主,这次是皇子挺好,朕可以亲自教导他,看着他长大,以后还能……”安睿说着,像是意识到了什么,不再说话,只抚了抚陆书依的肚子,神情温柔。
殊不知这句没有说完的话,却在长信宫的下人们心中掀起了惊涛骇浪,在宫中伺候的人,哪个不是人?虽然安睿的话没有说完,但是他们都知道了其中的意思,怪不得皇上迟迟不立太子,原来……
陆书依听到这话,却向后缩了缩:“臣妾别的不求,就希望以后孩子能像逍遥王一样,逍遥自在就好。”
安睿听到这话,看了看陆书依,正准备说什么的时候,门外却传来了顺德的声音:“皇上”
顺德叫了一声,便不再说话了,但是屋里的人都明白,应该是有要紧的事,不然即使是德公公,也不敢轻易打扰皇上与梅嫔的相处。
果然,安睿听到顺德的声音,立刻站了起来,扫了一眼屋内的下人:“好生伺候!”
说完后,摸了摸陆书依的脸,又与陆书依说了两句话,才带着顺德离开了长信宫。
“娘娘。”阿娇见安睿走了,走上前来,正准备恭喜陆书依两句,却看到了陆书依冰冷的眼神,一时间,将想要说的话给咽了下去。
“都给我下去!”陆书依说着,挥了挥手,看着从屋内鱼贯而出的下人们,手中捏着手帕的力道紧了紧,脸色晦暗不明,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不多久,陆书依的眼神就坚定了下来,似乎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从凳子上站了起来。
第123章诊金
先不说皇宫里发生了什么,就说清和,倒真像无影所预料的那样,不多久就到达了通州。
“不知这位公子平时用什么药?”清和说着,将手从冷枭的手腕上抬了起来,不动声色地扫了冷枭一眼,开始陆言蹊说冷枭是暗羽的时候,清和还有些怀疑,这一把脉,清和才发现,眼前这个人,真的已经年近不惑了。
虽然才刚到通州,就被冷枭强行“请”了过来,让清和心里很是不高兴,但是总归是殊途同归,这点细节,清和也就不再在意了。
“不用药。”冷枭说着,瞥了清和一眼,这个人真的是神医?怎么让人感觉这么不靠谱?
清和听到这话,皱了皱眉,不用药?难道是自己刚刚看错了?
“劳烦公子将手再伸出来一下。”清和说着,对冷枭点了点头。
冷枭听到这话,上下扫了清和一眼,愈发觉得清和像赤脚大夫,但依旧忍下了心中的脾气,将手伸到了清和面前,他倒要看看,这个人在搞什么幺蛾子!
感受到冷枭眼中的怀疑,清和恨不得立刻转身走人,要不是言蹊承诺了三千两黄金,谁要来这个鸡不生蛋鸟不拉屎的地方替这么个不知所谓的人看病?但是想着那三千两黄金,清和忍下了心中的脾气,依旧一副面冷心冷的样子。
“公子平时,真不用药?”再一次看过冷枭的情况后,清和终于忍不住了,上下打量了冷枭一眼,这个人不是在耍着自己玩儿吧?
“没病没痛,用什么药?”冷枭此时心中也颇有不耐,眼前的这个人是怎么回事?自己都说了不用药了,还一个劲儿地追问,自己的身体怎么样,自己还不清楚吗?
清和听到这话,沉思了片刻,看着冷枭:“但公子的脉相显示,公子从十几年前便开始服用一种药物,并且十余年来,从未停药。”
“什么?”冷枭听到这话,皱了皱眉,自己从来没有吃过什么药,这个人,不会是什么江湖骗子吧?
“成份不清楚,公子就没有感觉自己身上有什么异于常人的地方吗?”清和说着,瞥了冷枭一眼,从冷枭的脉相来看,的确是中了毒,但是也的确看不出毒药的成分与作用。
虽然清和知道这是导致冷枭失忆的主因,但是这个消息他是从言蹊口中知道的,现在的他,不应该知道这一点。
“没有。”冷枭说着,看着清和的眼神也开始变得不耐起来,这个人看了半天,一点关键的地方也没有说到,简直不知所谓!
“那公子叫我来,是做什么的?”清和说着,瞥了冷枭一眼,你不耐烦和我说话,我还不耐烦应付你呢,有这功夫,多少钱挣不来?
冷枭听到这话,终于像是想到了什么,从十多年前开始服用的药物……想到这里,冷枭手中的动作顿了顿,会不会与自己的记忆有关?
想到这里,冷枭上下扫了清和一眼,像是在审视着什么,沉思了一番后,还是开口了:“我失去了以前的记忆,大约从十三年前开始。”
“早这么说不就好了?”清和说着看了冷枭一眼,这个人,将自己“请”过来,二话不说就让自己给他看看,看看?什么话都没有就看看?你不说自己出了什么问题大夫怎么知道看什么?
他是神医,不是神仙!想着,清和忍住自己翻白眼的冲动,看着冷枭:“失忆很可能就是公子体内的药物所致,十多年了,公子毫不知情吗?”
冷枭听到这话,眉头微皱,关于药物这方面,他是真的毫不知情,若是知情,也不会现在才知道了。
“从公子体内残余的药力来看,这种药公子并不是每日都服用,上一次服药的时间,应该在三天前。公子经常去哪儿,或者经常接触什么人,公子也没有头绪吗?”清和说着,抿了抿手中的茶杯,看着冷枭,神情未变。
三天前……冷枭听到这话,眉眼微动,似乎是想到了什么,但是看了清和一眼之后,却依旧摇了摇头:“没有。”
清和怎么会没有看到冷枭刚刚那一瞬间的反应?但是冷枭不想说,他也没有兴趣去问,左右不过是当个病人对待,他钱治病,其他的事,并不在自己的考虑范围中:“那公子现在打算如何?”
“什么如何?”冷枭说着,看了清和一眼,那眼神,就像是在看一个白痴,“既然叫你来了,自然是要让你解决问题的。”
“公子的意思是,想让在下替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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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去除体内的药效吗?”清和说着,对冷枭笑了笑,得意吧,现在你尽管得意,就怕你等等得意不下去!
“当然。”冷枭又瞥了清和一眼,一个问题反复问,这个人是不是脑子不好使?
“很好。”清和点了点头,对冷枭温和地笑了笑,自己忍受这个男人这么久,就是为了等现在,“敢问公子,能给再下多少诊金?”
听到清和这话,冷枭脸上的表情也稍微僵住了,他不喜欢清和,就是因为不喜欢他身上这股子高高在上的味道和气质,这样的人,怎么突然提到钱了?
“公子?”察觉到冷枭变化的情绪,清和脸上的神情愈发清冷了,整个人周身的气质也愈发地飘忽,若是陆言蹊在这里,就能知道,清和现在的心情很是不错。
“你要多少?”冷枭回过了神,看着清和,心中的诧异也稍纵即逝,也是,就算看起来再怎么像高岭之花,也是要吃饭的,要钱虽俗,但也不是不合常理。
“在下出诊金虽说不便宜,但也不贵。依照公子的病情,想要根治,恐怕得这个数。”清和说着,笑眯眯地伸出了手,在冷枭面前晃了晃自己的两根手指。
“两百两?”冷枭说着,冷哼了一声,没想到这个清和,还有些贪财,张口就是两百两,不过区区两百两,冷枭也没有放在心上,要是能够让他恢复记忆,别说是两百两,就是再加两百两,冷枭也不会在意。
“当然不是。”谁料清和却摇了摇头,对冷枭笑了笑,笑容异常温和,“在下都说了,在下的诊金并不便宜,在下这是两千两。”
“两千两?”哪怕是冷枭,此时也被稍稍惊了一下,两千两,可不是一笔小数目,回过神后,冷枭看着清和,面容不善,这个人,不会是什么江湖骗子吧?
感受着冷枭身上愈来愈烈的冷意,清和丝毫不为所动:“当然,若是公子出不起,就回吧。”
清和说着,端了端茶杯,开始送客,只不过清和忘了,他是被冷枭“请”过来的,现在他所在的地方,也是冷枭的地盘。
冷枭看着清和一脸无谓的样子,不知怎么的,脑海中陆言蹊一脸无赖的神情一闪而过,虽然这两个人的气质天差地别,但是却让冷枭感觉有一股诡异的相似感。
“需要多久?”冷枭说着咬了咬牙,这么多年下来,只有清和看出了自己的身体有问题,现在清和要钱,他除了给,还能怎么办?
“这就要看你给钱的速度了。”清和说着,撑着下巴看着冷枭,挑了挑眉,颇有一股子挑衅的味道。
冷枭看着清和的脸,咬了咬牙,努力将自己心头的怒火向下压:“你给我等着!”
说完,冷枭就向屋内走去,看样子,应该是去拿钱了。
清和看着冷枭的背影,勾了勾唇角:跟我斗?你还嫩了点!虽然陆言蹊已经给过钱了,但是清和表示,钱这个东西,谁会嫌多呢?况且就冷枭这个态度,自己不狠敲他一笔,自己的名字就倒过来写!
*
陆言蹊可不知道清和和冷枭之间的波涛涌动,他此时才刚刚和“隔壁老王”偷完情。
自从前几日“偷情”之后,隔壁老王就一个劲儿地来骚扰陆言蹊,让他今天不得不来会“奸夫”。
“师父昨天已经到通州了。”感受着揉着自己腰的大手,陆言蹊挥了挥手,指挥着安景行的动作,对安景行的“伺候”极为满意。
此时的陆言蹊,语音带着一股事后的慵懒与沙哑,勾人心魄。若不是知道现在不是折腾的时候,安景行差点儿忍不住将陆言蹊再压在身下折腾一番。
“今日应该已经被冷枭‘请’去了。”安景行的神情未动,在陆言蹊身上揉揉捏捏,替他缓解着身上的酸痛之感自己爽过了,现在自然是需要让言蹊爽爽了。
“就不知道师父要用多久了,希望他动作快一点。”陆言蹊说着,小腿向上翘了翘,“我在黑风寨都待烦了。”
现在陆言蹊不是不想走,而是不能走,书尘本来就看他不顺眼,他在通州还能让书尘放松警惕,若是他走了,书尘一下开窍了该怎么办?况且暗羽马上就要恢复记忆了,自己现在走了,不是功亏一篑吗?
“估计快了。”安景行依旧继续着自己手中的动作,顺便从床边摸出了一个盒子,“师父的医术,你还不相信吗?”
“啧啧,冷枭这次惨了,”陆言蹊说着,摇了摇头,语气有些幸灾乐祸,“师父指不定会敲他一大笔竹杠。”
安景行听到这话,挑了挑眉,有些不解:“你不是给了师父诊金吗?”
“我给了那是我给的,师父肯定还会找冷枭要,师父的性子,你还不明白吗?当初……”陆言蹊摇了摇头,正准备说说清和以前的“丰功伟绩”,就感受到了安景行不同寻常的动作,陆言蹊的语气一顿,转过了头,“你在做什么?”
陆言蹊这个时候才感觉到,自己身体里被塞进来了一个东西,冰冰凉凉的,这个触感,陆言蹊并不陌生,但是让陆言蹊有些不解的是,当初安景行来的时候,不是没带这些东西吗?
“好好养养,上次做完都没弄。”安景行说着,拍了拍自己手下白白嫩嫩的屁股,将手中的锦盒放了起来,定睛一看,那不就是大婚之前,白石送给安景行的锦盒吗?
陆言蹊感觉到安景行的动作后,猛地从床上坐了起来,看着安景行放锦盒的动作:“你不是没带吗?”
“上次之后就让他们回去拿了。”安景行神色如常,似乎手中的锦盒当中装着的东西有多平常似的。
就是陆言蹊,听到安景行的话脸上的表情也变了变,上次之后,让他们回去拿了,回去拿了……拿了?这种东西,千里迢迢从京城送归来?墨羽的人要怎么看自己?
想到这里,陆言蹊哀嚎一声,重新扑回了床上,一把扯过了被子,将自己裹成了一个蚕蛹,似乎这样,就能够消散自己心中的羞意。
“怕什么?他们又不知道是什么。”安景行放好锦盒之后,就看到了陆言蹊此番做派,一时间有些失笑,“就是知道了,他们也不会多想,咱们是正常的夫夫关系。”
说着,安景行走了床边,使徒将陆言蹊从蚕蛹之中“解救”出来。安景行不说后面半句话还好,一说后面半句话,陆言蹊就更加害羞了。
此时的陆言蹊,脑海中几乎已经浮现出来了墨羽的汉子们八卦的场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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