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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贤后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隔壁的加菲猫
“故渊啊!”陆言蹊说着又眨了眨眼睛,依旧是一副无辜的样子,那模样,若不是安景行足够了解陆言蹊,恐怕真的会被他现在的样子给蒙骗过去。
“是吗?看来是我误会言蹊了?”安景行说着,伸出手指挠了挠陆言蹊的下巴,看着陆言蹊像猫一样眯着眼睛的样子,心尖上像是被小爪子轻轻挠了一下似的,痒痒的。
“对呀,你误会我了。”陆言蹊感受着在自己下巴上做妖的手指,想动又舍不得,安景行的手指不轻不重,让陆言蹊感觉舒服极了。
安景行看着陆言蹊的样子,摇头笑了笑,不再说些什么,真相是什么,安景行知道,陆言蹊也知道,现在陆言蹊死不承认,安景行也不会逼着陆言蹊承认,左右也不是什么大事,安景行也只是想借此亲近一番陆言蹊罢了。
逗过之后,安景行开始问陆言蹊正事了:“那个宋之骞……”
说到宋之骞,即使是安景行,也不知道该如何形容,最后干脆什么也不说,看着陆言蹊,他相信陆言蹊知道些什么。
“宋之骞?”陆言蹊听到安景行的话,有些惊讶,为什么问宋之骞,难道不是应该问颜子玉吗?
“对,宋之骞。”安景行说着点了点头,将刚刚自己对宋之骞的感觉描述了一遍,“按理来说,依照宋之骞的长相,不应该会这样。”
宋之骞好看,是真的很好看,即使是安景行,也不能昧着良心说宋之骞的长相不如陆言蹊。爱美之心人皆有之,这样的长相,无论走到哪里都会是引人注目的存在,但是刚刚若是宋之骞不说话,恐怕安景行真的不会注意到宋之骞的存在。
“原来如此,”怪不得会张口就问宋之骞,陆言蹊说着眯了眯眼,看着安景行,“没想到你背着我还在观察美人儿啊?”
安景行闻言扶了扶额,他怎么就忘了,这个小妖在不是很重要的事上,就会开始使劲儿做妖!
“怎么能说是背着你呢?”除了配合陆言蹊,安景行还能做什么?当然是配合陆言蹊了,“我这分明是当着你的面观察!”
陆言蹊听到安景行的回答后,噗嗤一下给笑出了声,他算是发现了,现在安景行是越来越会玩儿了,成亲的时候那个温文儒雅的人,现在是越走越远了。
“宋之骞啊……”陆言蹊说着撑了撑下巴,看着安景行,目光变的有些深幽,“是个很聪明,而且非常长袖善舞的一个人。”
陆言蹊只要开始说了,应该就会接着说下去,安景行也没有催促,看着陆言蹊,等着他接下来的话。
“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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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兰阁吗?”陆言蹊说着,转眼撇了一眼安景行。
“听过。”说没听过,那肯定是骗人的,兰阁与春风楼齐名,在西元几乎可以说是尽人皆知,就连闺阁女子,也都有所耳闻。
陆言蹊不会无缘无故提到兰阁,现在说到了,自然是有原因的,提到了宋之骞,言蹊才说到了兰阁,再结合宋之骞的长相,安景行感觉自己隐隐了些知道了什么,但是却不确定。
“听过雅公子吗?”陆言蹊说完又看了安景行一眼,又问了安景行一个问题。
如果说春风楼最出名的姑娘是上汐,那么兰阁最出名的小倌,就是雅公子。
雅公子这个“雅”,并不是兰阁给的,而是前去兰阁的各路公子给的,因为雅公子其人才华出众,人如修竹,所以渐渐的,大家都叫他雅公子,倒忘了最开始兰阁给他的名字了。
“嗯。”安景行又点了点头,看着陆言蹊的目光已经有了一丝了然,就算陆言蹊没有说出口,但是安景行也知道了宋之骞的身份。
果然,陆言蹊的声音就传了过来,肯定了安景行心中的想法:“宋之骞就是雅公子。”
安景行问了,陆言蹊就不会瞒着安景行,别说陆言蹊不愿意瞒着,就算是陆言蹊想瞒着,墨羽查宋之骞的事,也是轻而易举,何必再废功夫?
安景行听到陆言蹊的话,仔细回想了一下,对于这个答案,也不意外:若不是宋之骞身份特殊,吴岩怎么会说他会脏了陆言蹊的地?若非如此,颜子玉的朋友应该也不会拒绝颜子玉的请求。
陆言蹊说完之后,便开始注意安景行的表情,发现安景行脸上除了惊讶和恍然大悟外,并没有类似于鄙夷的情绪,唇角勾了勾:“你不介意吗?”
“介意什么?”安景行看着陆言蹊,挠了挠陆言蹊的下巴,“英雄莫问出处,这不是你说的吗?”
陆言蹊听到安景行这话,噗嗤一下笑出了声,语气有些愉悦:“我说的你就听吗?”
“当然!不听夫人的,我还能听谁的?”安景行的神情严肃,看着陆言蹊,点了点头,言蹊说的话,很少有不对的地方。
虽然安景行不知道言蹊有些辟的道理是从什么地方学来的,但言蹊肯毫无保留地告诉自己,就够了。
“那颜子玉呢?”安景行没有忘记,除了宋之骞之外,还有一个人,那就是颜子玉。
“颜子玉是颜家的少爷。”陆言蹊对于颜子玉,并没有过多地介绍,但是只这一句话,便让安景行明白了颜子玉的身份。
颜家与云家一样,都是百年世家,但与云家不同,云家是在儒学方面出名,而颜家,则是在论策方面,格外突出,但论策之道,常常与为官之道挂钩,朝堂水深,自然就不如学堂清澈,这也就导致了颜家名声不显,外人只知道颜家底蕴深厚,但安景行身为皇子,却知道颜家人的不同寻常之处。
最为难得的是,许是颜家明白论策与朝堂的关系,颜家之人也极少入仕,即使在朝为官,也只做忠于皇上的直臣,从不关心皇子与夺嫡之事。
“颜子玉不用拉拢,你和他好好交流一番便罢。”陆言蹊见安景行知道自己的意思后,便对安景行点了点头,颜家有祖训在前,安景行没有登上皇位之前,再怎么拉拢也没用,登上皇位之后,不用拉拢颜子玉也会效忠。
既然如此,何必去那个力?但是颜家的论策之道,却是极为难得的,陆言蹊又怎么会白白放过这个机会?
安景行闻言了然,颜子玉,就算自己想拉拢,恐怕也拉拢不过来,父皇就曾经想让颜家的这一任的家主,也就是颜子玉的父亲教导安承继,结果还没等父皇下旨,颜子玉的父亲颜轩便听到了风声,先一步告病辞官了,父皇用皇权压迫都没能办到的事,安景行自然不会认为自己可以做到,但是如同陆言蹊所说,与颜子玉交流学习一番,却是可以的。
“还是言蹊想得周到。”对于陆言蹊的想法,安景行不得不佩服,颜家的论策,即使是外祖,也略输一筹,颜子玉是颜家这一代唯一的男子,从小耳闻目濡,相信学到的也不少。
“当然!”陆言蹊听到安景行的这话,尾巴立刻就翘了起来,在陆言蹊心中,恨不得将全天下最好的东西都给扒拉到安景行的身边,但是陆言蹊知道,这并不现实,既然如此,陆言蹊就要尽自己最大的努力,将自己遇到最好的东西,都送给安景行。
*
陆言蹊和安景行讨论的事,颜子玉并不知情,现在他正在哄宋之骞喝药呢。
宋之骞哪里都好,就是喝药这个问题,比较难,许是从小就大小病不断,汤汤水水就没断过,但以前在兰阁,自然是由不得宋之骞任性,也就让宋之骞离开兰阁后,这些毛病都翻了出来。
“喝完了!”宋之骞说着,将药碗一放,看着颜子玉的眼神,分明就是有些不高兴了。
颜子玉看着宋之骞的表情,有些失笑,从一旁拿过了蜜饯:“来,奖励你的。”
说要哄,其实宋之骞很好哄,稍微说两句好话,也就哄过去了,即使是面对自己不喜欢的药汤,也是如此。但是颜子玉心疼他,每次在喝完药后,总会给宋之骞备一些蜜饯,压一压宋之骞口中的药味。
果然,宋之骞看到被抵在自己唇边的蜜饯,一张嘴便将蜜饯连带着颜子玉的手指给咬进了嘴里,但宋之骞也没有做得太过分,舌头卷了一圈后,便将颜子玉的手指给吐了出来,专心地解决着自己口中的蜜饯。
宋之骞的这一番动作,让颜子玉有些哭笑不得,多大的人了,还和小孩儿一样。
“咱们在这里,还住在一起,会不会不太好啊?”宋之骞看着看着正在整理床铺的小七,有些不好意思,以前他们住一间屋子也就罢了,现在还是蹭着齐池才能有地方住,还住在一起,会不会让齐池感觉不好。
“有什么不好的?”颜子玉倒是坦荡很多,如同当初他将宋之骞从兰阁带出来一样,他不觉得这种事有什么好遮掩的,见宋之骞脸上还有些为难,颜子玉看了宋之骞一眼,“齐池和故渊什么关系,别告诉我你没看出来。”
安景行和陆言蹊两人间的气氛,过来人都能看出来,宋之骞比自己更加懂得察言观色,颜子玉不相信,自己都能看出来的事,宋之骞没有看出来。
宋之骞闻言,脸上有什么东西一闪而过,他的确看出来了,不仅看出来了,还能看出齐池和俞故渊很是恩爱,那两人之前的眼神交流,根本骗不了人,宋之骞不得不承认,他对那二人的关系,艳羡不已。
“放心。”察觉到宋之骞一闪而过的难过后,颜子玉捏了捏宋之骞的手,示意他安心。
宋之骞看着颜子玉略带安抚的面容,最后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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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究没有说出自己内心深处真正的担忧:
自己的身份,现在能够留在颜子玉身边已是万幸,以后恐怕……虽然心中思绪完全,宋之骞依旧没有任何显露,看着颜子玉,表情依旧与刚刚一样,温和而谦逊。
第137章道德绑架
“俞公子来了?”
“齐公子?”
“俞公子这边请!”
“颜公子今日没与你们一起吗?”
安景行和陆言蹊刚走进雅茗轩,就接到了四面八方传来的问候,安景行和陆言蹊也不忸怩,一一回应了他们的问题:
“赵公子!”
“子玉今日有些小事,让我先行,他随后便到。”
但也不是每个人都认识安景行和陆言蹊,当即,就有一个青衣男子碰了碰自己旁边的人:
“赵公子,这两位是……”许是怕自己不认识这两个人会成为异类,故而青衣男子的声音压的很低。
赵公子听到友人的问题后,也不奇怪,微微一笑后便凑到了有人旁边,低声给友人介绍起来:
“高一点的是俞故渊俞公子,矮一些的是齐池齐公子,这两位公子才学出众,特别是俞公子,虽然与俞公子交谈不能说胜读十年书,但也能大有裨益,俞公子学富五车,由浅入深,仅仅三两句,便能解决很多人困扰多年的问题。”
“这么厉害?”青衣男子闻言有些惊讶,转头看了已经在角落落座的安景行和陆言蹊一眼,两个人年纪都不大,但赵公子自己才学不浅,能让赵公子如此敬佩之人,自然是胸有锦绣才华,“两位看上去年龄都不大。”
“可不是?齐公子还没弱冠呢,”赵公子说着摇了摇头,颇有些意不如人的感慨,但更多的则是棋逢对手的欣喜,“齐公子虽然学问上不如俞公子,但也不差,更难的是,写得一手好字,上回我给你看的那篇论策,便是出自齐公子之手。”
青衣男子听到这话,才真真是惊讶了,上次赵公子的确给自己看过一篇论策,那篇论策虽然说不上是什么惊艳之作,但那上面的字,的确是吸引了他的注意力。
铁划银钩、矫若惊龙,笔锋之处隐隐透出一股凌厉之感,他原本以为一定是一个抱负宽广的人写的,现在看到陆言蹊,却怎么觉得和他的那手字不太符合。
不是说陆言蹊不好,而是那手字,明眼人一看就感觉其中的威严与压迫性,但陆言蹊,让人感觉……软了点。
“没想到吧?”赵公子怎么会不知道友人在想什么?拍了拍友人的肩膀,摇了摇头,“一开始咱们也没想到,直到上次齐公子现场题了一副字,咱们才相信的,那幅墨宝现在就在二楼,等等你可以看看。”
都说字如其名,陆言蹊的字,的确和他的人有很大的差别,若是单单看陆言蹊这个人,只会觉得他更像一个一无是处的草包,怎么会想到他能写出这样一手让人叹服的字?
二楼,青衣男子听到这话眉心挑了挑,若说醉云霄是云州最好的酒馆,那雅茗轩就是云州最好的茶楼,这里不仅有最甘洌的茶水,还有最有才华的学子,渐渐的,读书人来到云州,必定会来到雅茗轩,雅茗轩的东家也极会做生意,每当有读书人聚会,留下了不错的作品之时,掌柜便会出面买下,挂在二楼,供人观赏。
而更让人惊奇的是,雅茗轩掌柜的眼光极好,被他选中作品的人,最不济也是同进士,甚至还有两名状元以及三名榜眼,正是因为如此,雅茗轩的二楼,成为了读书人向往之地,不仅是因为想要一饱眼福,更想在这里留下自己的作品。
没想到这位齐池,仅仅凭一副题字便做到,但是齐池的字,青衣男子回想了一下,不得不说,的确够得上被挂上雅茗轩二楼的资格。
“原来如此。”青衣男子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既然刚刚赵公子说俞公子比较厉害,那么由此可见,俞故渊应当也在二楼留下了作品。
就在青衣男子和赵公子交流的空档,安景行和陆言蹊那里便已经迎来了一个又一个想要交谈的人。青衣男子和赵公子的交谈内容并不新鲜,从几天前开始,这样的对话便不罕见,几乎每一个不认识安景行和陆言蹊的人,都会问身边的人这样的问题。
陆言蹊坐在安景行旁边,听着安景行在自己身边与旁人侃侃而谈的样子,唇角勾了勾,自己果然没有做错,的确应该带景行来走一遭,现在的景行,可比以前鲜活多了。
陆言蹊真的学识不如安景行吗?当然不是,但陆言蹊知道,此番一行,主要是为了给景行造势,所以陆言蹊便早早敛起锋芒,不与安景行争锋。
安景行的确是一个很有本事的人,不到半个月的时间,就将一众心气极高的学子们得服服帖帖的,陆言蹊看着在一种学子中如鱼得水的人,嘴角挂着轻笑,开始他小看景行了,这样的景行,就算他不藏拙,也没办法与之争锋。
男人骨子里都是崇拜强者的,陆言蹊不得不承认,现在的安景行,让他更是喜欢。
“颜公子来了?”
“颜公子……”
没一会儿,雅茗轩中又出现了刚刚安景行与陆言蹊进门之时的“盛况”,不过于刚刚不同,安景行同陆言蹊进门的时候,没有人落下陆言蹊,但是现在,明明是颜子玉同宋之骞两个人进来,所有人都不约而同地忽略了宋之骞。
虽然在雅茗轩中学识为上,家世并不重要,但宋之骞到底特殊,很多人都不愿意“与之为伍”,即使有钦佩宋之骞才华之人,也鲜少有人愿意做那一个“与众不同”之人。
宋之骞明显已经习惯了这样的对待,站在颜子玉旁边,看着他一一回应别人的话,面带微笑,一点也不见尴尬。
宋之骞也的确不觉得尴尬,他们这样的人,什么东西没有,就脸皮厚,以前子玉带他进雅茗轩的时候,他还或多或少会受到不少嘲讽,若不是雅茗轩的掌柜没有同意,说不定他连进雅茗轩的资格也没有,现在因为俞故渊和齐池的缘故,没有人再对他冷嘲热讽,已经好了不少,多的,宋之骞也不强求。
颜子玉与其他人打过招呼后,想也不想就坐到了安景行对面,随手将宋之骞也拉到了自己旁边,经过这半个月的相处,颜子玉已经清楚了安景行和陆言蹊的为人,不得不说,非常对他的胃口,更难得的,是他们是少有的几个不会对宋之骞露出鄙夷之情的人。
颜子玉不会以为安景行和陆言蹊不知道宋之骞的身份,在很多公子哥那里,之骞的身份并不是秘密,安景行二人才华出众,又与宋之骞走得近,自然会有人对他们进行“善意的提醒”,颜子玉甚至还撞见过一次,却没想到安景行却大谈“英雄不问出处”,“浪子回头金不换”等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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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
这让颜子玉对他的好感强上了不少,再加上安景行与陆言蹊恩爱非常,即使是在外人面前也没有怎么掩藏过两人的关系,让颜子玉怎么看安景行二人怎么顺眼。
“后日的诗会,故渊和齐池都会去吧?”颜子玉这话问了几乎等于没有问,现在学子齐聚云州,不就是为了后日的诗会吗?不然秋闱在即,还不如在家窝着温书。
果然,听到颜子玉的话后,安景行拱了拱手:“自然,我与小池这次来,就是为了诗会而来。”
颜子玉说起了诗会,其他人自然也开始接茬,说着说着,自然不可避就说道了云瑾瑜:
“就是不知道这次云老先生能不能来了。”
“应该会来吧,咱们可都是冲着云老先生才来的。”如同刚刚所说,秋闱在即,很多人不远万里赶来,就是冲着云瑾瑜的名声。
毕竟诗会之后,离得远的人想要回去,都得日夜兼程,这样不辞辛苦,其他人自然没有这个魅力。
“说不准,太子妃出了那样的事,云老先生从那个时候开始就传闻身子不大好了。”有人听到这话,便摇了摇头,显然对云瑾瑜能参加,并不怎么抱希望。
陆言蹊原本听到他们的谈话还在轻笑,但听着这些人的谈话越来越偏,最后着重点甚至已经转移到了外祖能不能出席上,脸上的笑容就渐渐消失了。
眯眼看着眼前面带愤慨的人,陆言蹊心中陡然升起一股暴怒,什么叫外祖不能出席就是不将学子放在眼中?什么叫没有大家风范?什么叫藏私?
这是赤.裸.裸的道德绑架,陆言蹊对于这样的道德绑架并不陌生,但是显然别人都吃这一套,不少人因为一个绿衣男子的话,脸上带了一丝愤怒,似乎已经笃定了云瑾瑜不会出席诗会。
就在陆言蹊要忍不住大打出手的时候,却感受到了自己手上传来的温热的触感,转眼便看到了安景行对自己轻笑的样子,让陆言蹊立刻冷静了下来:对,不能用武力解决!
想到这里,陆言蹊深吸了一口气,强压下心中的怒火,嘴角啜上了一丝轻笑:“这位公子此言差矣。”
王兴的喋喋不休就这样被陆言蹊打断了,其他人听到陆言蹊的话,也转头看向了陆言蹊:“齐公子此话何意?”
“诗会难道不是学子交流的盛会吗?现在在雅茗轩便已经有不少有学之士,我与故渊在这段时间里与诸位交流也受益匪浅,怎么能说白跑了一趟呢?”陆言蹊说着,眼睛眯了眯,看着王兴的目光带着一丝嗜血的危险,但唇角的笑容依旧没有消失。
在外人眼中,陆言蹊依旧是那一个温和之人,只有王兴,才能感受到陆言蹊目光中的危险。王兴感受着陆言蹊的目光,腿脚有些隐隐发软,接下来的话,怎么也说不出口了。
“这……可是咱们都是为了云老先生来的。”王兴不敢说话了,可刚刚被王兴煽动之人,有几个还没转过弯,依旧在纠结云瑾瑜之事。
“云老先生可从来没有承诺过什么,一开始漳州书院诗会便只是学子交流,只是云老先生爱才心切,才来点拨一二,今年既然云老先生身体不便,那便同以往一样,何来专门为了云老先生而来一说?”陆言蹊转眼看了刚刚说话的人一眼,发现竟然还有些眼熟,前几日还与景行交流过一番,现在看来,虽然学识不错,但是脑子太笨了些,估计读书给读死了。
“齐公子这话说的不错,”颜子玉这个时候手中的扇子动了动,接住了齐池的话,“若是云老先生身子骨好,一定不忍心让咱们失望,作为学生,不顾及老师的身体,可谓不孝,百善孝为先,各位不会是想做不孝之人吧?”
一日为师,终生为父,在古人眼中,传到授业解惑的老师,与父母有相同的地位,颜子玉这一句“不孝”虽然重了,但也不冤枉。
安景行看着想要重新开口的王兴,也眯了眯眼睛,立刻给加了把火:“云老先生桃李满天下,各位秋闱在即……”
安景行这话没有说完,但却比说全了更加能够让人心头一震,没错,云瑾瑜桃李满天下,不少学生都在朝为官,其中不乏秋闱和春闱的考官,要是今日他们在雅茗轩的言论传了出去……
想到这里,每个人的心头一震,看着安景行的目光立刻便充满了感激:“还是俞公子想得周到。”
“没错,齐公子言之有理,咱们从五湖四海而来,齐聚于此便是为了交流学习,能与这么多胸怀锦绣之人交流,便已是受益匪浅,不枉此行。”
“云大公子深得云老先生真传,若是云老先生真不能来,咱们也能间接受到云老先生的教导,并不冤枉。”
当即,刚刚愤慨万千的几个人,立刻变了口风,一个个脸上笑容满面,互相奉承,似乎刚刚说着云家“目中无人”、“恃才傲物”的人,并不是他们似的。
仗义多是屠狗辈,负心多为读书人,古人诚不欺我,陆言蹊听着耳边虚伪的声音,心中冷笑,突然对留在雅茗轩也失去了兴趣。
就在陆言蹊在寻思着是否带着安景行先行离去的时候,便听到了角落里传出的一声冷哼:“哼!”
这个声音并不小,至少在雅茗轩的人大半都听了个分明,这一声冷哼,也打断了众人虚伪的恭维之声,看着声音传来的角落,一副敢怒不敢言的模样。
陆言蹊观察着众人的反应,挑了挑眉,那冷哼的人是什么来头?竟然能够让这些自以为是的公子哥儿露出这样的反应?
就在陆言蹊心中暗自惊讶的时候,便听到了在屋内传来了木轮滚动的声音,寻着这个声音望去,便看到了一名蓝色的锦衣公子被人推了出来,没错,是推出来,在那名公子的身下,是一件陆言蹊不陌生,但也不熟悉的东西,轮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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