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贤后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隔壁的加菲猫
安睿闻言也没有不耐烦,当即便亲自让李顺德去将宫中最会伺候人的宫女带来,伺候陆书依的月子。
长信宫因为八皇子的出生,几日里来的那层郁气也一扫而空。最后安睿看了一眼尚在昏迷的陆书依和尚在沉睡的八皇子,就准备离开,这三日,安睿休息地也不安稳。
“皇上,”李顺德上前一步,凑到了安睿耳边,“静王殿下还在御书房呢。”
安睿此时才想到了安承继,紧接着,便想到了他的所作所为,最后面色沉了沉,挥了挥手:“你留着宣旨。”
说完,安睿便拂袖而去,看样子应该是要去御书房兴师问罪了。而长信宫中的人们听到安睿的话,却悄悄交换了一下神色,李公公留下来宣旨,这个时候,还能有什么旨意?梅嫔娘娘恐怕又要更进一步了!想着,长信宫中的下人们脸上的喜气又深了两分。
此时梅嫔母子均安的消息已经传遍了大小宫殿,安承继正在御书房坐立难安之时,便听到了门外的交谈声,母子均安……怎么会母子均安?
安承继这三天能够有持无恐的原因,无非是因为笃定陆书依肚子里的那个孩子生不下来,谁料到现在能够听到母子均安的消息?
安承继的拳头紧了紧,此时安承继脸上冷若冰霜的样子,和宫中其他人的喜气洋洋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
与此同时,通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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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言蹊终于决定从云家离开。
“外祖,等以后言蹊再来看您。”因为云瑾瑜的缘故,陆言蹊和安景行的行程延后了不少,现在时间不能再拖了,陆言蹊也只能来向云瑾瑜告别。
还好云瑾瑜并不是固执的老头,知道现在陆言蹊和安景行的首要任务并不是陪在他身边尽孝,当即便挥了挥手:“快走快走,这几天对着你这张脸,外祖都看腻了!”
陆言蹊听着云瑾瑜口不对心的话,也不生气,上前一步,握住了云瑾瑜的手:“以后言蹊还要天天来,外祖看腻了也不走!”
云瑾瑜嫌弃地看了陆言蹊一眼,最后摆了摆手:“以后再说吧!”
陆言蹊摇头失笑,站了起来,看着云家的其它几位舅舅和表哥,一一向他们告别,虽然他们在云家住的不久,但关系却非常深厚,大家年龄相当,三观一致,能力也旗鼓相当,自然很快就能打成一片。
“殿下,等以后我去京城找你下棋。”而云逸群却对安景行挥了挥手,许下了一个让安景行也头疼不已的承诺。
听到这话,安景行差点儿没有直接转身走人,这段时间,安景行可以说是饱受荼毒,想着云逸群是言蹊的表哥,才勉强忍了下来。
陆言蹊见听到云逸群这话脸色微变的安景行,低头闷笑,而后整了整神色,与云家人做了最后一次告别。
因为陆言蹊和安景行现在还处于“死亡”的状态,云家人也不能大张旗鼓相送,陆言蹊和安景行甚至不能从云家的正门大摇大摆地离开,最后云家人只能看着陆言蹊一行人从侧门离开,最后渐行渐远。
“回去吧。”等过了好半晌,云瑾瑜才挥了挥手,想屋内走去。
即使陆言蹊刚刚离开,但云家人却知道,云瑾瑜已经有些想念陆言蹊了,当即,孙辈的几个人便凑到了云瑾瑜面前,一个个逗着趣儿。
云瑾瑜看着在自己面前逗自己开心的几个孙子,心中的不舍,也被冲淡了不少。云家的小辈们看到云瑾瑜展颜的模样,心里也松了一口气,他们就怕外祖放不下心中的不舍。
而心有不舍的,也不仅仅是云瑾瑜:
“等以后,咱们就将外祖接到京城。”安景行看走出云州老远之后,依旧有些闷闷不乐的陆言蹊,有些无奈,但也只能劝解开导。
好在陆言蹊也没有难过多久,没一会儿,便将外祖的事压在了心底,决定以后等事情结束了,再来看外祖,最后陆言蹊扭头看着安景行:“你去忻州做什么?”
开始提议去忻州,是陆言蹊的主意,但是这几天,陆言蹊发现了不对,自己当初就算不提议,恐怕安景行也会去一趟,但是安景行去忻州做什么?
“自然是有事找陆将军相商。”安景行看了陆言蹊一眼,笑着眯了眯眼睛,一副狐狸样。
陆言蹊听到这话愣了愣,有事相商?景行和父亲?他们瞒着自己做了什么?
不过转念,陆言蹊便想到了当初自己问安景行的时候,安景行说到了忻州便告诉自己所有的安排,想到这里,陆言蹊眯了眯眼睛:
“到了忻州你要说不出个道道来,哼!”
安景行听着陆言蹊丝毫没有威慑力的“哼”,摇了摇头,他的小豹子,还是一如既往地可爱。
*
皇宫,御书房
安承继感受着屋内的寂静,低了低头,他刚刚就已经按照柳源的嘱咐说了,将错误认了下来,也没忘记说是下面的人妄自揣测上意,是自己管教不周。
但等他说完之后,安睿便没有说什么,有些时候,不说话,往往比说话可怕,就在安承继快要承受不住的时候,便听到了安睿的声音:
“朕知道,朕最近喜欢梅妃了一些,你就对梅妃心怀不满了,上次你威胁梅妃的事,朕便警告过你,朕看你根本没有将朕放在眼里!”说着,安睿拍了拍桌子,他最生气的也莫过于此。
自己明令禁止的东西,安承继也敢来踩线,今日能够抗旨不遵,明日是不是能敢肖想他的皇位了?再加上刚刚进门之后,安睿便听到了下人回禀了这三日安承继的表现,除了今日慌乱了一些,前几日可以说是有恃无恐,简直就是胆大包天!
梅妃……安承继则是握了握拳头,才短短几日的功夫,又向上爬了一截。不过此时安承继却没有太多的力关注这个,最后安承继低下了头:“儿臣没有。”
“没有,”安睿听到安承继的声音后,冷哼了一声,“朕知道,你因为朕迟迟不立储的事心怀不满,但是朕不知道,你竟然会为了这个对一个胎儿下手!”
安承继听到这话,咬了咬舌尖,迫使自己冷静下来,不过也不再说话。
“怎么?朕说错了吗?”安睿说着,从凳子上站了起来,缓步走到了安承继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安承继。
“父皇明明说过,等大皇兄……便立我为储。”说到立储的事,安承继的确不能保持冷静,意难平,怎么能平?从小打大,整整十五年,十五年来,无论是母妃还是父皇,都是这样说的,结果临了临了,自己却什么也没得到,怎么能想得通?
如果仅仅是延后再给,那也就罢了,但父皇竟然想要立一个还在肚子里的孩子为储?
“你觉得你有资格做一个储君吗?”谁料安睿听到安承继的话,一点也不心虚,反而数落起了安承继的不是,“欺上瞒下,以下犯上,抗旨不遵,以权谋私……”
安睿张口,便数落了安承继数十条罪状,最后,还不忘加上一句:“愚不可及!”
安承继听到安睿的这话,抬起了头,正准备说什么的时候,便听到了门外的通传:
“贵妃娘娘驾到”
作者有话要说:安景行:别人都说我的太子妃深不可测。
陆言蹊:我是不是深不可测,你不是最清楚吗?
第153章处置
安承继听到这声通传,眼睛亮了亮,无论什么时候,只要听到这句“贵妃娘娘驾到”,总是能让他心安,上次长公主的事便是如此,想必这次母妃也能劝阻父皇,化险为夷。
想到这里,安承继的身体直了直,脸上的惶恐也散去了不少,安承继不知道的是,他这副喜形于色的表现,被安睿尽眼底,看着这样的安承继,安睿却没有说什么,反而抬头看了眼门外。
“让贵妃娘娘进来。”
安承继听到这话,心又向下放了一些,无论如何,只要父皇肯见母妃,就说明事情还没有到最糟糕的时候。
与上次一样,季幼怡刚进门没多久,便与安睿到御书房的内间去密谈了,但不同的是安承继的心情,长公主那件事,安承继跪在外面是如坐针毡,生怕下一秒听到什么不好的消息,但是这一次,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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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继的心情却要轻松很多,他仿佛看到了父皇出来罚自己禁足的模样。
区区禁足而已,他何须畏惧?等过段时间,这件事情也就过了。此时的安承继,心中可谓是极为轻松,到了最后,甚至学会了坐在地上偷偷偷懒。
就在安承继心存侥幸之时,安睿和季幼怡从内间走了出来,这一次,他们整整谈了半个时辰。
感觉到两个人的脚步声后,安承继连忙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姿势,让自己看起来更加诚恳一些,但他特地摆出来的姿势安睿却没有多看一眼。
“你给他说吧。”说完,安睿也看也没看安承继一眼,挥一挥衣袖,便从安承继身边离开了。
让母妃给自己说?安承继在感觉到安睿离开之后,虽然内心有些疑惑,却也放松了不少,至少一直看着地面的头也敢抬起来了。
但是在抬头之后,安承继便看到了站在自己面前面无表情甚至面色有些阴沉的季幼怡,不知道为什么,安承继总感觉心里“咯噔”一下,心间突然升起了一股不祥的预感。
就在安承继在心中自我安慰的时候,便听到了季幼怡的声音:
“静王接旨”
这个时候,安承继才发现季幼怡手中的那一封明黄色的圣旨,与此同时,安承继心中不祥的感觉越来越严重:若只是禁足,又怎么会写下圣旨?
就在安承继胡思乱想的时候,便听到了季幼怡毫无情绪的声音,而在听清楚圣旨上的内容之后,安承继终于感到了害怕,直觉的在这一瞬间,万籁寂静,而自己耳边仅仅余下了圣旨上的那几个字,不停地循环
“贬为庶民,回江南封地,永世不得入京”
“不”好半晌,安承继终于回过了神,看着已经将圣旨合上的季幼怡,膝行两步上前,拉住了季幼怡的衣摆,轻轻摇了摇:“母妃,母妃是在和儿臣开玩笑,对吗母妃?”
“你觉得本宫会拿圣旨开玩笑吗?”看着有些声嘶力竭的安承继,季幼怡丝毫不为所动,语气中甚至有一些讽刺。
季幼怡的声音也让安承继回过了神,抬头看着季幼怡,这时的安承继,才发现从刚刚开始,季幼怡看着自己的眼神一直没有感情,甚至有些冰冷,那种眼神,就像是在看一个毫不相干的陌生人。季幼怡的眼神让他知道,这倒圣旨,真的没有开玩笑:
“为什么?”
过了好一会儿,安承继才找回了自己的声音,现在他也不跪着了,直接从地上站了起来,平视着季幼怡,眼神中闪烁着复杂的光芒,看向季幼怡也充满了不解,现在安承继,真的不明白季幼怡为什么会这样做。
“什么为什么?”与安承继的狼狈相比,此时的季幼怡可以说是光照人,听到安承继的问题,眉毛也没有动一下。
“儿臣被贬为庶民,对母妃能有什么好处?”安承继是真的不懂,不懂的是父皇突变的态度,更不懂的是母妃突变的态度,明明几个月前还好好的,为什么大哥死了,自己非但没有得到自己想要的,反而越来越落魄了?
“你被变为庶民,对本宫当然没有好处,”季幼怡说着顿了顿,看到安承继脸上的表情后,嘴角勾起了一抹讽刺的笑容,“但也没什么坏处。”
安承继闻言向后退了两步,看着眼前雍容的女子,第一次发现是这么陌生,他从这一刻开始,才发现自己一直不认识这个被自己称为“母妃”的女子。
“因为本宫可不止你一个儿子。”季幼怡说着,像是想到了什么,轻笑了一声,“他可比你聪明多了。”
安承继听到这里,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再结合以前的种种,即使是愚笨如安承继,此时也明白了季幼怡的意思,不止自己一个儿子,除了安景瑞,还能有谁?
“可是儿臣才是母妃的亲生儿子!”安承继说着,手中的拳头捏了捏,看着季幼怡,双目发红。
这也是安承继不明白的地方,他一直有持无恐,便是因为如此,他一直能够在京城横行霸市,也是因为如此,现在却在半个时辰内,全都变了。
“呵”谁知道,季幼怡听到这话,却嘲讽地笑了笑,上下看了安承继一眼,不再继续着这个话题,“静王……不对,安承继,接旨吧。”
说着,季幼怡头昂了昂,将圣旨放在了安承继的手中,转身向门外走去,安承继本想再追上去问什么,却被季幼怡在耳边说的一句话给逼停了脚步
“你就没有想过,为什么就只有你一个人不从‘景’字辈吗?”
安承继因为这句话停下了脚步,过了好半晌,才反应过来,此时的御书房,只剩下了他一个人,为什么不从“景”字辈,当初他问过父皇,也问过母妃,父皇当时说什么来着?哦,说“承家继业”,有何不好?
母妃当时是怎么说的?母妃说不这样怎样体现出他的与众不同?但是现在,母妃却用这个以前自己问过的问题来问自己,明明是炎炎夏日,安承继却在这一刻感到寒冷刺骨,捏着手中的圣旨,不知自己身在何处。
*
安承继被贬为庶民,这个时候宫外的人并不知情,此时的威远将军府
一名黑衣男子轻巧地绕过了众人,直奔将军府内的一处庭院走去,从他的行动轨迹便能看出,他对将军府内的守备极为熟悉,总能轻易绕过巡逻的侍卫。
但这名黑衣男子却在刚走到庭院的门口之时,停下了脚步,看着坐在桌前执棋不定的人,黑衣男子过了一会儿才继续向前走去,不过这一次的脚步,比起刚刚更为轻巧,没一会儿,便走到了下棋人的面前。
“说了多少次,在将军府内用不着这样鬼鬼祟祟。”陆言修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人,有些失笑。
明明是自己的人,但每次蹑手蹑脚地进来,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哪个对家派来的杀手呢。
独酌看了一眼陆言修,又看了一眼桌上的棋盘,最后点了点头:“属下知道了。”
独酌的确知道陆言修的意思,但是多年的习惯,也不是一朝一夕能够改变的,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便已经站在了陆言修的面前。
“说吧。”陆言修也不再纠结于独酌做贼般的行为,挥了挥手,示意独酌有话直说。
独酌无事不会来找自己,现在来了,肯定是有重要的事。
“那边传消息回来了。”果然,听到陆言修的命令,独酌也没有犹豫,将手中的信封递到了陆言修面前。
陆言修看了将信封接了过来,眼中闪过了一丝了然,也没急着看,放在了一旁,看着独酌,问起了另外一件事:“那让你查的另外一件事呢?”
“查过了,”独酌说着,抬眼看了陆言修一眼,发现陆言修脸上神情未变,便将结果说了出来,“果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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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公子所料。”
“嗯。”陆言修听到独酌的话,点了点头,在棋盘上随意放下了一颗棋子,但这一粒棋子,却没有棋盘上的其它棋子,放得周正。
独酌看着神情未变的陆言修,心里划过了一丝疑惑:公子就不生气吗?
“气什么?大家都半斤八两。”陆言修仿佛听到了独酌的腹诽,头也没抬,便说了这样一句话,语气与以往的似笑非笑不同,听起来倒有些讽刺。
独酌听到陆言修这话,低下了头,知道陆言修说的没有错,可不正是半斤八两?若不是半斤八两,公子也不会……
“若是无事,便退下吧。”就在独酌心里嘀咕的时候,陆言修的声音又传了过来。
听到这话,独酌愣了愣,以前公子可没有这样对自己说过话,但是没一会儿独酌就反应了过来,对陆言修拱了拱手后,便转身离去,走到院门口的时候,独酌不知道为何,转头看了一眼,这一望,却让独酌的心向下沉了沉:
公子依旧是刚刚自己来的时候的姿势,依旧在看着棋盘,但是不知道为什么,独酌总觉得,此时的公子,比起刚刚来,多了一股落寞和寂寥。
最后独酌摇了摇头,将脑子里的想法甩了出去,公子在想什么,怎么可能是他能够猜测出来的?
而陆言修则是在独酌走后不久,将手边的信封打开,看着上面的内容,手中紧了紧,又想到了刚刚独酌所说的话,“果然如公子所料”,陆言修手中的力道紧了紧,最后将一旁的火折子拿了出来,缓缓点燃了信纸:
有些事情,开弓便没有回头箭了!
*
“贬为庶民?”安景瑞听到这个消息后,转头看着非尘,眼神中有些惊讶。
“是,宫中刚刚传出的消息。”非尘点了点头,对于这件事,他也很是惊讶,虽然皇上这段时间对静王殿下的确多有不满,但以前十几年的宠爱却不似作假,怎么能说贬就贬了?不仅永世不得回京,就连在江南的封地也回了。
这几乎是断了静王的生路,虽然皇上没有要了静王的命,但虎视眈眈的人并不少,以前静王得罪了多少人,即使是他们也有所耳闻,而季幼怡得罪的人也不少,这一贬,恐怕很多人会将季幼怡的帐算到静王头上。
到时候别说永世不得回京了,恐怕安承继刚走出皇城,就会人头落地。
“罪名呢?”安景瑞转头看着非尘,这样的惩罚,总要有相应的罪名,若是罪名不能立住脚,恐怕大臣们会有所反弹。
说因为梅妃的事,安景瑞说什么也不会相信,以前宫里的妃子出事儿的还少了吗?但是后果都没有这么严重,说难听一点,不过是一个妃子而已,怎么值得大动干戈?
“谋害皇嗣,以权谋私,欺上瞒下,藐视皇权……”非尘已经打听清楚了,当时皇上的圣旨整整列了十宗罪,无论哪一样,都不是小事,罪上加罪,贬为庶民倒成了最轻的惩罚,“据说是贵妃娘娘亲口宣的旨。”
朝堂之上有谁是真正干净的?安承继的罪名的确都是实打实的存在,但以前皇上可没有因为这个对静王殿下有所责备,甚至隐隐还有些默许,这次却赤.裸.裸地说出来,无论是谁,都觉得是因为梅妃的缘故。
安景瑞听闻此言,揉了揉眉心,像是知道了什么,挥了挥手:“你先出去,我先进宫一趟。”
怎么自己睡了一觉起来,就什么都变了?他知道梅妃的事,毕竟连着三日取消早朝,就算不知道,也该知道了。原本以为父皇这次也不会多加追究,谁知道现在却变成了这样的结果?
“可是,”非尘听到这话,有些犹豫,看着正准备换衣服的安景瑞,将后面的话说了出来,“今日殿下约好了陆公子一起赏花。”
虽然非尘不知道两个大男人赏花游湖爬山有什么好玩儿的,但殿下似乎乐此不疲,并且以此为乐,每次约了陆公子,其它再天大的事也要向边靠,所以在知道今静王殿下事关重大的前提下,非尘依旧提醒了安景瑞,就怕等安景瑞回来之后想到了,会责备他。
“赏花……”安景瑞听到这话,愣了愣,过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今日又到了他与不器一同出去的日子了。
看着外面的天色,安景瑞有些犹豫,此时进宫,肯定就赶不上与不器的约定,但是若是此时不会去,恐怕明日就来不及了。
“你去给不器说说,我明日再去。”最后,安景瑞决定了下来,赏花什么时候都能赏,但明显宫中的事比较重要。
“是!”非尘说着,便向门外走了出去,转身关门之时,边见到殿下从衣柜中拿出了一件深色的衣服,看到安景瑞的动作,非尘愣了愣:
殿下衣柜中,有这种颜色的衣服吗?
但非尘也没有犹豫多久,没一会儿,非尘便将疑惑丢出了脑外:殿下的衣服又不是他准备的,自然不会清楚殿下的衣柜中会有什么样的衣服。
作者有话要说:安承继:没事,我有母妃!
季幼怡:呵~
第154章伤势
安睿对安承继的处置,没几日便传遍了天下,与此同时,传遍天下的还有静王与逍遥王的兄弟情深,因为若不是逍遥王,安承继现在根本不能留在京城。
没错,谁也不知道那日安景瑞进宫对安睿说了什么,但所有人都知道,安景瑞从宫中出来之后,皇上对安承继的处置就变了,依旧是贬为庶民,依旧是回江南,但却没了“择日离府,永世不得回京”的惩罚。
也就是说,只要安承继愿意,可以一辈子住在静王府中,虽然没有了以前身份和地位,但到底人生安全不成问题,而身在京城也多了一个机会,一个东山再起的机会。
说不定哪一日皇上便原谅了安承继,届时安承继又能回到以前的位置,经过这件事,安景瑞在民间的名声又好上了不少,兄友弟恭,怎么会不是一段佳话?
*
长信宫
“娘娘?”离八皇子出生已经过去好几日了,陆书依也醒了过来,虽然此时陆书依不能下床,但气神看起来倒还算不错,可是阿娇却觉得,此时的娘娘,似乎没有以前那么活泼了。
“太医说了什么吗?”陆书依回过了神,看着床上的床幔,那日最后发生了什么,她已经不记得了,等醒来,都在恭喜她成功诞下皇子,更进一步,而她也的确更进了一步。
“太医说八皇子虽然身子骨不太好,但因为娘娘的胎养的好,却也没什么太大的问题,”这是陆书依醒来之后问的第一个问题,阿娇自然以为是在问孩子,毕竟哪个母亲不是关心自己的孩子的?更何况在这后宫,皇子就是妃嫔立身的根本,自然是捡着好听的话说,“还是娘娘吉人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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