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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贤后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隔壁的加菲猫
但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对于书尘的话,陆言泽没有发表任何看法,任由书尘将他带到一旁的房间,解开身上的绳索,而后书尘还派了一个丫鬟过来伺候,虽然可以说得上是好吃好喝,但陆言泽的心情却丝毫没有好转,不仅仅是因为自己现在的处境,更是因为刚刚书尘那句“陆小公子。”
书尘则是看着不太领情的陆言泽叹了口气,要知道这山上原本可是没有丫鬟的,这丫鬟还是自己带上来的,现在让给了陆言泽,谁知道陆大公子一点儿也不领情?罢了,只能等等让清和与陆公子交谈了。
陆言泽和书尘谁都没有想到,书尘居然一语中的,这暗羽何止一时半会儿好不了?这一等,就直接等到了第二天中午。
“终于舍得出来了?”书尘看着从屋内走出来的冷枭,抱着手,语气有些讽刺,什么时候做这种事不好?非要在昨天?别说是陆言泽,现在就是书尘的脸色,也有些难看。
“嗯?”暗羽并不知道昨天发生了什么,当然也不知道自己与清和之间那点儿事已经传遍了黑风寨,看向书尘的目光有些疑惑,这个人怎么像是知道自己做了什么似的?
对于昨晚所做的事,暗羽现在也有些不真实,自己昨天不过是来找清和算账,怎么到了最后直接滚在了一起,其实暗羽也有些云里雾里,但也不妨碍暗羽的判断,至少从昨晚的感觉来看,自己非但不排斥,还有些喜欢,暗羽也就没有太过纠结。
“昨天张铁柱他们带着陆大公子来找你,刚好撞到了。”书尘说着耸了耸肩,他和暗羽平级,自己还是公子的人,暗羽不会不知道太子对公子的重视,所以说起这些话,书尘也就没了太多忌讳。
饶是暗羽,听到这话也黑了脸,他和清和滚在了一起,感觉不错是他的事,但他可没有兴趣在黑风寨的所有人面前上演活.春.宫,但很显然,这件事已经由不得他愿不愿意了。
“有时间在这里放冷气,不如好好想想怎么和陆大公子说吧。”书尘说着,指了指旁边的房间,昨天为了方便,他直接将陆言泽安排在了旁边,当然,更重要的原因是那件房间的背后就是山壁,即使陆言泽有三头六臂,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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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轻易离开。
果然,暗羽听到这话,顿了顿,看向隔壁的房门,神色有些犹豫,若说被黑风寨的帮众知道了,暗羽还不觉得有什么,但是被主子的大哥撞到了,怎么总感觉有些羞耻呢?
不过好在暗内心强大羽没一会儿便回过了神,抬脚向隔壁的房门走去,书尘则是看着佯装镇定的暗羽,唇角勾了勾:“听说李狗蛋他们告诉陆公子,你抓他回来,是想让他做压寨夫人。”
饶是强大镇定入暗羽,听到这话脚下也是一个踉跄,压寨夫人,自己这是和压寨夫人命中犯冲?
但因为暗羽这个踉跄,房门已经被打开,连一点反应时间也没有留给暗羽,而陆言泽看到的画面,则是暗羽面无表情地站在门口,而书尘则在后面憋着笑。
对于暗羽能够这么快反应过来并且站好,书尘也是非常有些佩服,可这也却丝毫不能动摇他看好戏的心理,要知道除却在清和手中,他从来没见暗羽吃过瘪,即使是吃了瘪,没多久暗羽也能找补回来,现在的情况,可以说是百年难得一遇。
“咳”暗羽看着陆言泽的目光,轻咳一声掩饰住自己内心的尴尬,“我是黑风寨的大当家,冷枭。”
陆言泽看到冷枭的时候,就有一种奇怪的感觉,冷枭身上有和他相同的气息,但是这样的气息,却并不能引起陆言泽的好感,他没有忘记,自己现在的处境和位置,再一想到昨日里来时那些帮众的言论,陆言泽对暗羽也没了好感。
“冷大当家。”陆言泽对冷枭点了点头,同时没有放松警惕,若是冷枭突然发难,他也能及时反应,上下打量了冷枭一眼,没想到这样的男子,居然是酒囊饭袋。
冷枭对陆言泽现在的眼神也很无奈,正准备开口说什么的时候,便听到了身后穿来的声音:
“冷枭,你好大的胆子!”
虽说冷枭刚刚才出来,但其实他们昨晚半夜就结束了,所以清和在冷枭出门后没多久,也醒了过来,醒过来的清和可以说是怒不可遏,也不顾身上的酸痛,连忙从床上爬了起来,出来为自己找场子。
要知道他清和纵横江湖三十载,还是第一次失手,这一次失手,不仅面子没了,就连里子也丢了!
“清和师父?”陆言泽看着从暗羽身后冲上来的那抹白色的身影,惊讶地瞪了瞪眼睛,清和与小弟的关系,陆言泽是知道的,当初夫人怀孕,还是清和调养的,但是清和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清和听到这个声音后,也转过了身,看到陆言泽之后,终于回过了神,昨天暗羽似乎的确给他说过,今日陆言泽会来,让自己来给陆言泽沟通一二,结果因为暗羽这点儿破事儿,清和就将这件事给忘了。
“咳咳,”见清和出来了,书尘终于起了看戏的态度,走上前来,“先和陆公子谈谈吧,咱们的时间不多。”
暗羽、清和以及书尘都知道安景行的大致安排,所以现在留给他们的时间的确不多了,想到这里,清和狠狠地瞪了一眼暗羽,示意等等再找他算账。
虽然清和现在满腹怒火,但好歹能分清孰轻孰重,现在显然正事要紧。故而也没有与暗羽多做纠缠,转身走进了屋子里坐到了陆言泽的面前,准备给陆言泽所一说黑风寨与陆言蹊的关系。
当然,如果忽略清和一瘸一拐的姿势以及坐下之后那一声抽吸的声音的话,恐怕会更加完美。
*
忻州,校武场
“再来!”孟嘉毅看着安景行,眼中充满了战意,原本以为将军已经是非常厉害的人物了,没想到这个俞公子也不遑多让。
对于安景行的身份,孟嘉毅并不是非常清楚,但也知道,绝不是将军所说的那么简单,可是将军不说,孟嘉毅也没有多问,因为现在在孟嘉毅的心中,陆远的地位已经高到了任何人都无法企及的地步。
安景行听到孟嘉毅的声音,也不忸怩,立刻下场,与孟嘉毅缠斗起来,他还从来没有过这么酣畅淋漓地和别人对打过,以往墨羽的人都让着他,生怕把他打坏了,上次在陆家为了博取言蹊的同情也是打得非常地憋屈,现在难得有人不知道自己的身份,安景行当然不会手下留情。
“倒没想到,殿下的功夫还不错。”这个时候,陆远也从屋内走了出来,陆言蹊已经到忻州好几日了,陆远身上的伤势原本就不严重,再加上陆言蹊来的时候还带了不少清和特制的药膏,现在陆远的身体也好了不少,除了脸色有些苍白外,几乎看不出来曾经身受重伤。
陆远的语气中,对安景行有一丝欣赏,上次在陆府安景行和大儿子的交手,他并没有看到,现在看来,估计这安景行与自己的大儿子,能够说是旗鼓相当。
“嗯。”陆言蹊点了点头,这几日景行算是如鱼得水,每日里和军中的大小将领斗得不亦乐乎,陆言蹊对安景行也有了更深的一层认识,以前他从未发现景行体内还有这么好战的因子。
“听说言泽被皇上派去平乱,现在下落不明?”陆远一开始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也惊怒了好一会儿,但没一会儿便反应了过来,现在殿下和言蹊虽说都在忻州,但是听过安景行的布局之后,陆远不会怀疑他们对大儿子现在的情况是知情的,既然如此,殿下和言蹊的态度平常,那么事情应当没有想象中的那么严重。
“是。”陆言蹊说着将目光从武场上了回来,转头看向陆远,眼中的神色有些深沉,“皇上以朝中将领年轻没有经验为由,让大哥以参谋的身份率兵前往西南平乱,四日前大哥不慎被乱贼所俘,至今下落未明。”
陆远听到陆言蹊的话,也将目光了回来,对上陆言蹊的眼神,有些失笑:“知道为什么父亲会配合殿下的计划吗?”
陆言蹊听到陆远这话,没有回答,依旧沉默地看着陆远,而陆远也没有期待陆言蹊的回答,目光从陆言蹊的脸上划过,又重新将目光投向了武场:
“总要有人领兵平乱,但若最后的结局是设想中的还好,但若与计划中有所偏差,不仅是殿下,就连陆家,都是乱臣贼子。”
当初安景行并没有将全部的计划告诉陆远,仅仅只告诉了涉及到了陆远的拿一部分,但陆远却能够知道,一旦失败,陆家会面临着什么,可陆远依旧同意按照安景行的计划走,虽说当初安景行的语气与态度,并没有对陆远有所期待,但陆远依旧答应了。
陆言蹊听到陆远的话,依旧保持着沉默,他知道,他怎么会不知道?自古历史都是由胜利者书写,若是到时候事情如他们设想的那般,没有人会在意为什么陆远会在那个时候班师回朝,没人会在意陆远为什么会将军队带入京城,只会说陆远高瞻远瞩,救驾有功。
但若是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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败,整个威远将军府,都会面临灭顶之灾。
“因为战是死,不战,也是死,陆家是忠心,但绝不愚忠。”人心都是肉长的,即使是强大如陆远,即使是有着战神之称的威远大将军,终究也是血肉之躯。
赐婚、打压、身边的副将、甚至到后来不给任何名分派陆言泽领兵平乱……再忠心的人,这层忠心,都会被抹掉,更何况威远将军府,从陆言蹊出嫁之时,已然心里窝火?
为西元浴血奋战几十载,最后连自己的儿子都护不住,虽说言蹊愿意,但也不能掩盖当初言蹊是被强迫的事实,更何况……皇帝还对言蹊起了杀心,并且已经下了手?
一件件事,让陆远不得不心寒,而心寒之后,陆远自然不肯为了这个随时会在身后向他们捅刀的君王卖命!
陆言蹊听懂了陆远的话,看着自己的父亲,他第一次发现,自己的父亲,依旧是那个顶天立地的大英雄,但是这一次,似乎多了些什么。
“没错,皇上是想借这次平乱,除掉大哥。”陆言蹊怎么会不明白父亲给自己说这些话的含义?如同刚刚他想父亲重复大哥平乱的经过一样。
他想告诉父亲,现在坐在上位的那个男人,不值得父亲卖命,而父亲也在告诉他,他已经不准备再给那个坐在上位的男人卖命,所以陆言蹊也不再绕圈子,直接将自己知道的事说了出来。
“西南造成动乱的土匪,原本是通州的黑风寨,那是皇上从十三年前便开始培养的势力,但是机缘巧合之下,已经被景行服,所以大哥不会有事。”
现在陆远最担心的,不过是大哥的安全,所以陆言蹊将不重要的事全都掠过,直接捡重点的说了出来。
“十三年……”陆远重复了一遍,手中的拳头紧了紧,已是一国之君,培养一个土匪窝做什么?除了做今日所做之事,还能做什么?陆远早已知道安睿容不下陆家,只不过陆远没有想到,早在十三年前,安睿便对陆府起了杀心。
彼时的安睿连屁股下的龙椅都没有坐稳,竟然就已经起了党同伐异的心思!
作者有话要说:暗羽:以后谁都不准在我面前说压寨夫人这四个字儿!
第160章回京
陆言蹊和陆远没有交谈多久,安景行就已经和孟嘉毅从校武场走了出来,虽然孟嘉毅技巧上差了安景行一点儿,但实战经验却比安景行多不止一些,最后倒也打了个平手。
“不错。”陆远见孟嘉毅下来,点了点头,这几日孟嘉毅的进步也非常显著,很是难得,而安景行与孟嘉毅交手,也让孟嘉毅学到了不少东西,让陆远很是满意。
孟嘉毅听到陆远的话,挠了挠头,冲陆远笑了笑,只要将军承认了,那对他就是莫大的鼓励,可孟嘉毅也没有忽略陆远有些苍白的脸色:“将军的伤势可好?”
“并无大碍,”陆远摆了摆手,示意自己没事:“准备一下,明日攻城。”
陆言蹊和安景行明日准备返京,陆远将时间定在明日,虽说最后可能会晚一些回京,但也不会迟太久,依照安景行的安排,不会迟到。
孟嘉毅听到陆远的话后,有些犹豫,看了看陆远:“可是将军,您的身体……”
虽说孟嘉毅知道以前陆远对阵拔也没有用全力,但也不愿意让陆远这么快上战场,现在陆远身上的伤势表面上看起来没问题,但是打仗交手,总会有意外,再加上动作太大,指不定又会旧伤复发,到时候岂不是得不偿失?
“这就要看你了,”陆远说着拍了拍孟嘉毅的肩膀,语气中有一丝嘱托“去将忻州替西元拿回来!”
孟嘉毅听到这话,瞪了瞪眼睛,将军说的,是自己理解的那个意思吗?但是没一会儿,孟嘉毅就从陆远脸上看到了肯定的神情,一时间竟然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将军竟然让自己,单独领兵!
“怎么?没有信心?”陆远见孟嘉毅一直没说话,脸色沉了下来,对于孟嘉毅的实力,他是知道的,虽说比不上自己,但是经过自己这段时间的教导,现在对付一个拔也,也绰绰有余了,若是连这个都要犹豫,陆远就要重新审视孟家了。
“当然不是!”孟嘉毅见陆远不高兴了,连忙否认,但他立刻就发现自己的音量有些过高,脸上浮起了一丝红晕,但也没有停下自己的话,稍微压低了音量,但语气中的兴奋却怎么也掩藏不住,“末将定当不负将军所托!”
“好!好!好!”陆远见孟嘉毅满身战意的模样,一连说了三个好,有孟嘉毅在,等夺回忻州之后,他才能放心带人走,否则刚将忻州拿回来,没一会儿又丢了出去,不仅西元丢不起这个人,陆远同样丢不起这个人!
孟嘉毅听到陆远的赞赏后,挠了挠头,也笑了笑,他这段时间经常能从将军口中听到赞赏,但每次将军的赞赏,都能让孟嘉毅高兴不已。
“吴有德你怎么处置的?”既然要走,有些后顾之忧就必须解决,陆远这还是在受伤之后,第一次问到吴有德,对于吴有德的身份,军中的将军们心照不宣,而下面的士兵们见将军的态度,对吴有德也敢怒不敢言,若非必要,陆远并不想对吴有德做什么。
但是现在,这些事必须瞒着吴有德,否则到时候吴有德向京城通风报信,他们所有的计划都会暴露无遗。
“违抗军令,军法处置,现在正在床上养伤。”孟嘉毅说着挠了挠头,当时吴有德的错误不大不小,也就被罚了二十军棍,孟嘉毅当时也是警告多过惩罚,谁知道这二十军棍下去,吴有德居然直接趴下了?
“还在床上养伤?”陆远闻言也皱了皱眉,虽然这吴有德是安睿的人,但到底和酒囊饭袋有所区别,二三十军棍应该不至于让吴有德躺这么长时间,这是打了多少棍子?
“杨然他们就打了二十棍。”陆言蹊也知道吴有德当时的状况,见陆远疑惑不已的样子,便直接解答了陆远心中的疑惑。
陆远闻言,嘴角抽了抽,二十棍,的确不多,但却要看这行刑的人是谁。
如果这个行刑的人是墨羽的人的话,吴有德躺的还真不算冤,经过这段时间的相处,陆远怎么会看不出来墨羽的人个个身手了得,若是他们下了狠手去打一个人,别说二十棍,就是十棍,也能将人打趴下。
“咳,”想到这里,陆远便不再纠结于吴有德为什么会躺下的问题了,“那大夫怎么说?”
虽说吴有德犯了军规,但军中还是非常人性化地请了大夫,孟嘉毅听到这个问题后,连忙回答着:“大夫说恐怕得养上个十天半个月。”
“十天半个月怎么能够?”陆远说着,意味深长地看了孟嘉毅一眼,自从上次被孟嘉毅看出他没有用全力之后,有些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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谋诡计,陆远也开始渐渐教给了孟嘉毅。
果然,孟嘉毅立刻就明白了陆远的意思,从善如流地抱了抱拳:“但是吴将军平时缺乏锻炼,身体底子太差,没有三五个月,恐怕起不来了!”
陆远听到这话,满意地点了点头,没错,三五个月别下床了,反正这吴有德,只会添乱!陆言泽听到这话则是饶有兴趣地看了孟嘉毅一眼,没想到这个表面上很是憨厚的汉子,还有这一面?
孟嘉毅感受到几人的目光后,有些不好意思地偏了偏头,他是绝不会说,当时他就是故意的,那日吴有德犯的错误完全可以得过且过,打个哈哈便过去了。
但孟嘉毅不喜欢吴有德,毕竟如果不是因为吴有德,将军也不会伤地这么严重,所以孟嘉毅才会毫不留情地说出“军法处置”,在后来听到吴有德伤势严重的时候,孟嘉毅还暗自窃喜,这就是恶人有恶报!
现在陆远等人的态度也表明了他们对吴有德的不待见,孟嘉毅心情更是高兴,他和将军是同一战线的!
“你先去布置吧,争取明日便将忻州拿回来。”陆远见孟嘉毅满脸笑容的样子,也不戳破,说着,别有深意地看了孟嘉毅一眼。
孟嘉毅得到陆远的眼神后,心中了然,现在陆将军这样说,自然是希望他全力以赴,想着,孟嘉毅抱了抱拳:
“末将领命!”
说完,孟嘉毅也没有停顿,转身向门外走去,虽然陆远受伤了,但因为这段时间陆远对军中的调.教,并没有人太过放松,所以在孟嘉毅布置的时候,大家都很快进入了备战状态。
“这个孟将军不错。”安景行看着孟嘉毅的背影点了点头,无论是身手还是其它,都能够独当一面。
“也不看看是谁教出来的!”没有等陆远说话,陆言蹊便回答了安景行的问题,说着还不忘看一眼安景行,语气中是满满的小骄傲,这是他的父亲手把手教出来的人!
安景行听到陆言蹊的话,有些失笑,不过却没有反驳陆言蹊的话。陆远听到陆言蹊的话,没有说什么,但是看向陆言蹊的眼中,却满是笑意,看来自己这个儿子,没有白养!
高兴过后,陆远也不忘正事,毕竟明日言蹊就要和安景行返京了:
“许默他们你不带走么?”陆远看着许默和吕平不动如山的样子,皱了皱眉,当初许默和吕平来的时候,只说替言蹊来探探,现在言蹊要走,怎么不将他们带走?
“他们现在已经是千夫长了,平白失踪,反而惹人怀疑,况且他们待在父亲身边,我更能放心。”陆言蹊摇了摇头,当初既然安景行能让许默来保护自己,就说明许默在这方面的功夫是一等一的,留给父亲,他也放心。
“但是你们……”陆远皱了皱眉,虽然安景行的布局几乎上没有漏洞,几乎将所有的可能性都考虑到了,但京城到底比忻州危险。
“墨羽的大部队还在京郊,况且现在咱们这个样子,就算进城,也不会有人发现有什么不对。”陆言蹊和安景行脸上的伪装依旧没有去除,这么久以来,也就只有陆远一眼看破了他们的伪装,当初外祖还花了时间来确定。
依照安睿对安景行的看不上,陆言蹊不相信安睿能够看穿他们,他们唯一需要提防的,只有安景瑞,但是有二哥在,安景瑞似乎也构不成威胁。
听到陆言蹊这话,陆远紧皱的眉头才松了松,既然墨羽的大部分人在京郊,就说明言蹊和殿下的安全暂时不会有问题:“为父随后便到!”
“父亲不要急于赶路,身体要紧。”陆言蹊没有忘记陆远身上的伤势,摆了摆手,表示这方面不着急,他们就算到了京城,也只能蛰伏起来,等待安承继动手。
“放心,为父有分寸。”陆远点了点头,他当然不会让自己旧伤复发,到了京城,他身负重任,不能在关键时刻出岔子。
陆言蹊闻言,点了点头,便转而开始说起回京之后的布局。
*
即使再不舍,在天微微亮起的时候,陆言蹊也告别了陆远,和安景行带着暗月向京城赶去,依照现在的情势来看,京城的氛围已经越来越紧张,就连百姓,也到了人人自危的地步。
“你怎么能够肯定,安承继不会在这几天动手?”虽然安景行的时间安排的很紧,但是陆言蹊却能够看出来,安景行是按照自己的计划有条不紊地再进行,紧张却不慌乱。
“当然不会,皇城防守最薄弱的时刻,只会是八皇子满月之时,安睿也只会想让安承继在满月宴动手。”安景行摇了摇头,最开始他们的时间的确充足,但那是在陆书依顺产的条件下,现在陆书依早产了,他们的计划也得提前。
“哦?”陆言蹊挑了挑眉。
“还记得静王府的那个幕僚吗?”安景行见状,干脆示意陆言蹊停下来,而后翻身,直接坐在了陆言蹊身后,与陆言蹊同骑。
“柳源?”陆言蹊自然不会忘记,安承继那个蠢货能够做出不少不蠢的事,可都是仰仗着柳源,不过最近安承继是和柳源有了分歧么?怎么感觉安承继越来越蠢了?
“这个幕僚很厉害,他不会让安承继在孩子出生前动手,”安景行挑了挑眉,“因为谁也不知道,肚子里的孩子,到底是男是女,若是个女孩儿,根本不会对安承继的位置造成威胁。”
陆言蹊点了点头,但没一会儿,却又反应了过来:“可惜了,安承继那个蠢货终究没有忍住。”
“怪我,”谁知道安景行听到这话,轻叹了一口气,“安承继府上的侧妃,有我的人,那次安承继装病之后,便笼络住了他的心,我便让她针对安承继与柳源的关系挑拨一二,谁知道我低估了安承继的愚蠢程度。”
若是换做其他人,就算再怎么挑拨,最多也只会对柳源心有隔阂罢了,但谁知道这条准则放在安承继身上并不适用,就算最愚蠢的人也能知道孩子生下来之前一切都是空谈,结果安承继还是动手了,让人颇为有些摸不着头脑,最后安景行也只能将他归类于蠢货的出其不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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