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战争]姐妹俩的后宫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凝霜夜
没想到枣的形象与这家店的一个牛郎十分相似,进去没多久就遇到了一个“同事”。
“yasir,你怎么在这里?你不是被指名了吗?”
枣醉得糊里糊涂的,根本听不清对方在说什么,对方还以为这是被客人灌酒了,心有戚戚的叹了口气,做他们这行的,客人要你喝,你就得喝,即使胃穿孔也得喝,除非你不要钱了。
“哎,我送你去吧,让客人久等不好。”这名男公关给经理打了个电话,问清楚yasir要去的房间后,扶着枣去了yasir要去的房间,而在这个房间等待的人正好是绘理。
绘理去了安排好的房间后也没有闲着,先是仔仔细细的检查了一遍房间,看看里面有没有什么针孔之类的东西,然后开了一瓶酒倒了两杯放在小桌上,小桌上还点了两支蜡烛,颇有情调。
即使只是逢场作戏,她也希望是你情我愿的,这样接下来的滋味才会更加美妙,所以她自然不会吝于用一些小小的手段。要知道她想要刷一个人的好感,那并不是一件多么难的事情。
等到门被敲响的时候,绘理欣然去开门,却没想到等来的人不止一个,微笑的看向吃力扶着人明显神智清醒的男人,“这是……?”
男公关歉意的笑了笑,“yasir醉得不轻,我送他过来……希望您能尽兴。”
这个醉得站都站不稳的男人就是她点的倌人?这可真是见面不如闻名啊!绘理伸手打算接过醉酒的某人,另一只手则夹着一张万元钞票塞进男公关的口袋里,“我明白了,给我吧,多谢你送他过来。”
男公关脸上的笑容更真实了,看绘理的眼神都变得多情起来,“不客气,能为您服务是我的荣幸,我叫mickey。”
绘理自然明白了mickey的暗示,他告诉她他的名字无非是想让她下次点他作陪,于是她暧昧的说:“mickey吗?真是可爱的名字,我记下了。”
mickey倾身在绘理的脸上亲吻了下,恋恋不舍的离开了。
绘理扶着醉得迷糊糊的枣躺在床上,发愁的看着他,她还从来没有遇到过这样的事情,嫖客要去照顾喝醉了的倌人,这是在开什么玩笑?!可是偏偏以绘理一直以来对男士的纵容,她还真做不出放任他自生自灭的行为。
难道这一晚就盖着被子纯睡觉得了?对一个昏沉沉的人她可下不了手啊!
看着难受得直皱眉的枣,绘理叹了口气,就当是日行一善好了。
将人扶起来,水杯凑到他的嘴边,正想慢慢喂进去谁知道朝日奈枣的反应很大,他反抗的推开水杯,动作太大导致水都泼到他身上了,他含糊的说着:“不喝了,不喝了……”
感情他以为还有人在灌他酒?绘理看着他白色衬衫被水浸湿了一块,微微蹙眉,将人放下,转身去浴室放热水。
看着倒在床上呼吸沉重的男人,绘理觉得自己居然没有拂袖而去真是太奇怪了。好吧,也许是他的美色让她心软了,是不是洗个澡就能让他清醒点?这样她也好继续下去嘛?不然今天夜店一行也太失败了。
剥光一个人的衣服并不是多么难的事情,特别是这个人根本没有反抗的时候。绘理将枣的衣服全部脱了,脸不红心不喘的将光溜溜的男人抱进浴室,将人小心的放进浴缸里,绘理自己的衣服也不可避的沾湿了。
索性将自己的衣服也脱掉,联合他的衣服都扔进衣篓里,自己穿着一件浴衣给客房服务打了个电话,让他们把衣服拿去洗,明早再送过来。
做好这一切,突然听到一阵咳嗽声,绘理忙挪步进了浴室,一看之下颇为哭笑不得,原来这个男人不小心滑进了水里,差点溺水了,现在正趴在浴缸边咳得眼泪直流。不过这样一来,人到是不得不醒来了。
绘理走过去给他拍了拍背,他缓过来之后坐在浴缸里,眼神有些呆滞,显然醉酒的情况并没有减轻多少,此刻仍然还有七八分的醉意。
“你好些了吗?”绘理伸手拂过黏在他脸上的头发,轻声试探着,想知道这个人还有没有自己的意识。
朝日奈枣并不是没有自己的意识,只是脑子很乱,看什么东西都有重影,这样的状态让他根本不想说话,只想睡觉。
绘理脱掉自己的浴衣,踏进浴缸里,撕开小包装沐浴露,颇为有耐心的替他洗身体,等下她还要享用的,自然要洗干净才行。
这个男人的身体有点硬,想是有经常做运动,身上都锻炼出了肌肉,不过皮肤倒是很滑,五官俊秀,按照这个世界的审美他算得上一个花美男了。
被他那双紫色的眼睛直愣愣的看着,绘理凑过去,在他面前低语道:“你这么看着我做什么?我可是会忍不住……把你吃掉的。”
看他还是没什么反应的样子,绘理眼神一暗,顺势吻上他的唇,手也不闲着在他身上游走起来,他身上的泡沫已经洗净,可以开吃了。
绘理的吻技是不必说的,不一会儿枣就已经被吻得气喘吁吁浑身发软,在绘理的手抚上他的根部的时候,仅有的理智突然开始报警了,他狠狠的甩头推开了绘理,声音低哑的说:“别、别碰我!”
绘理挑挑眉,醉成这样还不忘保护自己的清白吗?难道他这是第一次接客不成?眼睛看了看他的男根,颜色并不深,看样子的确很少被使用。
将浴缸里的水放了,水阀也关上,绘理踏出浴缸用毛巾擦干身体,披上浴衣后蹲在枣的面前,细心的替他擦干身体,意料之中的遭到他的抗拒,她轻柔的在他耳边说:“放轻松,我帮你擦干身体,不然会生病的。”
绘理的声音带着她独有的音色,在她刻意压低放轻的时候会表现出一种温柔的磁性,让人难以抵抗,枣的反抗渐渐减弱。绘理也没有趁机做什么,她真的只是在替他擦干身体而已。
这样就更加降低了他的警惕心。
“能站起来吗?扶你去睡觉好不好?”绘理仿佛是在照顾一个小孩子一样,温柔细语,耐心十足。
枣并没有发现绘理的某种隐秘的心思,他在听到她温暖的声音时,就放下了警惕,借着她的力自己酿跄的站起来,在跨出浴缸的时候还是没站稳,快跌倒的时候被绘理一把捞进了怀里。
将他一只手放在自己的肩膀上,自己则顺势揽住他的腰,绘理就这样扶着光溜溜的枣上了软软的大床。
一路上她以一种隐蔽的手法若有若无的挑逗着身旁的男人,以一种不引起他警惕的方式点燃了他的欲火。
在他躺在床上的时候,绘理笑得很无害,“好了,睡觉吧。”
枣难耐的挪动着身体,身上某处地方神抖擞的高高立起,急迫的需要解放。他用一种带着些许委屈的声音喃喃的说:“好难受……”
绘理勾起一抹得逞的笑意,却一本正经的扯出被枣压住的被子,“睡觉要盖好被子才行。”慢慢的将被子盖在他身上,本来就热的受不了的枣想要掀开,却被绘理恶趣味的按住了动作。
枣踢不开被子,只好抓住绘理一直放在被角的手,“好热……”
绘理在他耳边不怀好意的说:“要我帮你吗?”
枣胡乱的点头,迫不及待的想要摆脱这种窘境,不知不觉间,他已经开始有些依赖这个有着温柔声音的人,甚至开始熟悉她的气息。
绘理揭开被子的一角自己钻了进去,慢慢靠近他,贴着他,用有些微凉的手指轻划过他的身体,微微有些沙哑声音在他耳边说:“这样好点了吗?”
枣的呼吸有点急促,他只觉得这么点点的帮助只是杯水车薪,他忍不住抓住那只手,放到自己最灼热的地方,嘴唇有点干,他微张着嘴喘息着,手上的动作也不停,此刻的他似乎已经完全不对绘理心藏警惕了。
绘理满意的笑了笑,感受到自己手中握着的昂扬又有变大的趋势,探过头嗅着枣的脖颈,呼出的热气喷在他的脖子上,让他难耐的动了动肩膀。绘理轻轻的在他的肩膀、脖子、侧脸上落吻,带着一种轻柔的、安抚的味道,让枣下意识的心生亲近。
含住枣的耳垂,用牙齿轻轻的摩擦,绘理的另一只手轻轻扒开了枣抓住她的手,用自己的手与他十指相扣。握着他昂扬的手用一种独特的节奏时而抚摸套弄时而指甲轻刮,在他快要到达顶点的时候,按住他的顶端,不让他泄出。
不能射的感觉自然不好受,这不身下的男人就开始闹了,绘理熟门熟路的开始安抚他,放开了他的*,手开始往他的胸膛上抚摸,含住他的耳垂也吐了出来,连绵的亲吻他的侧脸,他的眉,他的眼,他的鼻梁,最后含住他微张的唇瓣。
他有些干涩的唇被她润湿了,舌头没有丝毫阻碍的进入了他的口腔,搅动着他心里的春水。
绘理的右腿跨过他的身体,整个人俯爬在他的身上,两人忘我的热吻着,枣空出的手也忍不住放到她的背上,压着她贴着他的身体。
良久,绘理首先分开了唇舌,吻向他的下巴上的黑痣,然后沿着颌线一路亲吻,种下一颗颗草莓。手也没有闲着,一手捏住他一边的朱果,另一边则用嘴唇含住,用舌头牙齿放肆的吮吸摩擦,刺激着枣发出一声又一声的呻吟。
绘理再次往下,用舌尖挑逗着他的肚脐,最后她看向黑色丛林地带的肉色大棒伸手扶起它,支起身子将它抵在自己的*口,那里早已湿润了……
缓缓坐下,撕裂般的疼痛让绘理忍不住皱眉,虽然早就知道破瓜之痛绝对不会轻,但也没想到居然这么痛,和前世完全不一样。
而枣的感觉却与绘理完全相反,他觉得舒服极了,好像一直以来压抑的地方找到了突破口一样,忍不住挺起腰,对着那个突破的地方前进、前进、再前进。
因为枣的莽撞,绘理觉得更痛了,只是她不是一般人,在忍痛方面尤其如此。她用手固定住枣的腰,自己缓缓挺动着,按照着九浅一深的节奏,淡化自己的疼痛,刺激对方的感官,爽得不断的仰着头呻吟。
“啊……嗯……哈……啊……快点……”
看着忘情大叫的枣,绘理加快了动作,让他不断的享受着*的快感,刺激得他一声比一声叫得浪。如果是清醒时的枣,他是绝对不会叫出来的,可是谁让他醉了呢?醉了的人自制力是最低的,也是最容易被人诱导的。
在快要顶点的时候,绘理断然抽身,看到他不满的眼神,恶劣的对他说:“还想要吗?”
“要……给我……”枣沙哑的道,手开始在不满足的在她身上摸索,绘理没有阻止他的摸索,反而环抱住了他,咬着他的耳朵,暧昧的说:“想要,就自己来。”其实是她疼得没什么力气扭动了。
枣听话的翻身覆到她身上,抬手将她的两条腿分开,无师自通的将自己的*再次塞进她的身体,并且开始不断的起伏*,溢出汗水的脸上满是陶醉的表情,这种深陷*的表情让绘理忍不住拉下他的头,亲吻他的脸。
枣是个很好的学生,他在绘理亲吻他的时候也下意识的回应,模仿,学习,他与她唇舌交缠,下面的动作也没有停下,交合的部位发出啪啪的水声,绘理的身体带着一种清香,不是花香,而是一种清新的味道,让枣忍不住去舔吻。
双手托起她的椒乳,枣埋头在她胸前撕咬吮吸,绘理的手插入他的发间,被刺激的挺起胸膛迎合着他的动作。
他亲完了两只肉团,又开始往上亲吻,并不时的大口喘着气,下面的动作也越发激烈起来,随着一阵快速*过后,他的身体一哆嗦,华尽射在绘理的体内,身体也仿佛脱力般压在了绘理的身上。
绘理轻抚着枣的头,一同与他享受着*后的余韵,虽然之前有些不满他喝得烂醉,却在刚刚那场情事过后不再计较了。
听着耳边的呼吸逐渐变得平稳沉重,绘理看过去,失笑的看他睡着的样子,伸手盖好两人身上的被子,也闭上眼睛,进入了浅眠。
在天将亮之际,绘理的生物钟叫醒了她,每天的这个时候她都会雷打不动的起来对日炼气,保证太阳初升时的那道紫霞之气被她吸入体内。
她将身上的枣轻轻的推开,自己悄然起身披上浴衣准备炼气,却发现这个房间并不对日,微微皱眉拿起电话打给客房服务,让他们把衣服尽快送过来。
不多时洗好吹干的衣服就送了过来,绘理付完就赶紧换上,在离开之前,她将自己之前取出的全部现金都放在了床头,并且倒了一杯水压着,喝醉的人第二天起来一定会口渴,这也算是她的体贴了。
绘理离开后又过了几个小时,枣才迷迷糊糊的醒来,头疼的揉了揉太阳穴,却突然发现自己身上不着寸缕,被惊的一下子清醒了。
他不断的回想着昨晚发生的事情,先是自己被公司前辈灌酒,后来被送到这个房间,然后一个女人,不,是女孩照顾了他,然后他们……*了!
为什么说她是女孩呢?因为床单上的红色血迹清楚的证明了那个人是初次!
枣懊恼的捂住脸,怎么会这样?!难道前辈替他叫了女人吗?可是就算叫了女人又怎么可能会是处女?!会出来卖的女人很少会是处的,特别是在日本。
使劲抓了抓头,口渴不已的枣决定先喝点水,在起床的时候瞥见床头柜上的水杯,想着那个女孩还算细心,只是怎么人不在了呢?
这么想着,他的心里竟有些失落。毕竟昨晚他虽然不太清醒,但是那种感觉的确很*蚀骨,让他难以忘记。
他想找到那个女孩,劝她不要再做这样的工作,如果缺钱他可以给她,如果她需要很多钱,他也可以想办法去借。
这样想着,脑海突然被那个女孩的模样塞满了,她笑着的样子,她隐忍的样子,她享受的样子……虽然因为灯光还有他醉酒的原因,他并没有看清她的五官,但是他知道如果下次再看见她,他一定能认出来。
反正她不是在这里工作吗?他等会就可以找到她的吧?!下定决心的枣拿过那个杯子喝了口水,眼角看到刚刚被水杯压着的一叠纸,伸手拿过后才发现竟是一叠钞票,每张都是万元的,数了数竟然有三十张。
也就是三十万!这个房间里除了他之外就只有那个女孩了,他确定自己身上绝对没有这么多现金,那这些钱是那个女孩的?!她为什么要留下这些钱?!
片刻后,枣的脸黑了,这种情况怎么看怎么像是睡了人之后的补偿,也就是俗称的嫖资。
所以真相并不是他嫖了她,而是他被嫖了?!
枣握着杯子的手有些发抖,是气的。他竟然被一个女孩嫖了?!对方还那么大方的留下了三十万嫖资!!看样子之前对她的猜测全部要推翻,这哪里像是缺钱的人啊,对一夜露水的人都这么大方她起码也是个富二代吧!
跑到夜店破处的富二代新闻也曾报道过,那个时候枣只是觉得现在的女生越来越随便了,不过和他没关系所以没怎么关注,没想到昨天他就遇到了一个!
朝日奈枣恨恨的捏着手里的钞票,暗暗发誓。
有钱了不起吗?!你给我等着!等我找到你非要把钱甩到你脸上不可!
[兄弟战争]姐妹俩的后宫 第42章
若无其事的将装着钞票的信封塞进随身携带的包包里,绘理上下打量了一下穿着西装的昴,他平日里总是运动少年的打扮,现在穿正装倒是显得瘦高瘦高的,不过也有可能是他真的瘦了。
“上次你生日的时候我准备了礼物,一直没有机会拿给你,你今天方便回去一趟吗?”绘理笑看着胸口仍然起伏得很强烈的昴。
昴紧锁着眉头,微微低头不去看绘理,“我还有事,不回去了。”
绘理点点头,没有再多说什么,“时间快到了,我们快去观礼吧。”
刚抬脚走了几步,就听到身后传来一声不确定的问话,“你和他……?”
绘理顿了顿脚步,淡得几乎听不出情绪的说:“算是有旧。”
有旧?!这词用得真是绝了,什么才算得上有旧?范围不要太广啊!不过昴也因此明白了他的猜想并不是错的,绘理和枣真的有过很亲密的关系,不然以他对枣的了解,他可不是随随便便就会亲女生的人。
他现在那种绘理不缺男人的意识已经越发明了了,说不定他也只不过是她闲暇时的调剂品而已。
……
再次见到枣的时候,他正心不在焉的和绘麻完成初次会面。对于一个新加入家庭的妹妹来说,他这样的表现的确很失礼,稍微敏感一点的人都会发现他的敷衍,不禁会怀疑是不是他不欢迎自己。
所以为妹妹抱不平的椿率先勾住枣的脖子,面带笑容却眼含威胁的说:“面对新家人你没有什么要说的吗?”
要说的?说什么?他看到那张和绘理一模一样的脸就尴尬,因为这会让他不可遏止的想起那一夜……枣烦恼的拉开椿勒着他脖子的手,“我知道了……”话还没有说完又失了声,因为他看到了绘理。
匆匆将名片放到绘麻的手上,枣垂下眼帘,淡淡的说:“这是公司的名片,不过有我的联系方式,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话,可以找我。”
就连他自己也不知道,他留下名片是出于礼貌还是别有深意。
这个时候椿也看到了绘理,眼睛一亮,笑容满面的快步过去,仔细打量了下后赞道:“绘理酱今天很漂亮哦,真让人心动~!啊!对了,你还没有见过枣吧?”
什么都不知道的椿拉着绘理的手向枣走过去,那一刻枣垂在身侧的手都不由得握紧了。
“呐,这是另一个妹妹绘理,是不是很可爱?不过你可不能和我抢哟!”椿笑嘻嘻的对枣说,不过眼里透露着他绝对没有开玩笑的意思。“绘理酱,这就是我的同胞弟弟,我和他还有梓是三胞胎,不过我和梓是同卵,枣是异卵。”
绘理仿佛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一样自然的伸出手,“你好,枣桑。”
枣动了动唇,复杂的看了看绘理,最终还是伸出手轻轻的碰了下绘理的指尖,一触即。既然刚刚给了绘麻名片,自然不能厚此薄彼,他又掏出一张名片递给绘理,说了一番和刚刚对绘麻说的差不多的话。
绘理认真看了看,倒是没想到原来他竟然是游戏公司的职员,而这个游戏公司还很眼熟,“看来绘麻有福了。”
“诶?”绘麻疑惑的看向绘理,绘理指了指这张名片,“这不是你喜欢的游戏的公司吗?以后说不定可以从枣桑这里得到新游戏的试玩资格哦。”
绘麻仔细看了看自己手中的名片,刚刚枣匆匆塞给她名片,她都没来得及看,这下子看清楚后才高兴的笑道:“真的诶!不过,真的可以吗?”
绘麻期待的看向枣,她真的可以走后门玩新游戏吗?
枣的脸有些僵硬,用绘理的脸做出这样萌萌的表情,他实在有点hold不住。
“你也玩游戏吗?”他们公司制作的游戏都是比较大气而男性化的,女生应该很少会玩才对。
绘麻连连点头,“是啊,像僵尸危机之类的。”
一听到这里,枣连尴尬都忘记了,“你玩那个吗?!”
“是的!”绘麻提到自己心爱的游戏时,脸都兴奋得红了起来,看上去特别可爱,“前一个系列我通宵通关了!啊,那个,忽然说到这个,抱歉。”只要一说起游戏,她就有点忘乎所以了,也不知道对方会不会觉得她太玩物丧志。
“连最新的系列都能打通,你很厉害嘛!”枣第一次认真的看绘麻,并且还没有联想到绘理。“你想要新作的试玩版吗?”
绘麻高兴得连声音都大了几分,“可以吗?”
“当然可以,我改天邮寄给你……”枣终于把目光放到了绘理的身上,“你要吗?”语气乍听上去和之前没区别,但是仔细听却能发现他放轻了一点。
绘理摇摇头,“我不怎么玩游戏,给绘麻就可以了。”
枣淡淡的点头,没有多说什么,看不出他到底是什么心情,正好这个时候他又有一通电话打进来,便顺势和他们告罪了声,走开了。
之后直到麟太郎和美和正式宣誓结婚他们都再没说过话。
坐在草地上的长椅上,绘理歪头看着有些心不在焉的绘麻,“怎么了?刚刚不是还很开心吗?因为要桑?”刚刚似乎有看到要和绘麻在一起聊天。
“诶?不……没有……”绘麻似乎被触到了某根敏感的神经,差点不跳起来,连连摆手,神色却十分不自然,一看就知道是在撒谎。
本只是个猜测,但是绘麻的表现却让绘理证实了猜测,联想到朝日奈要平日里素来喜欢口花花,还不是普通意义上的口花花,他花得很文艺,一点都不下流,但还是没节操就是了,绘麻不是被他调戏了吧?!这真的很有可能啊!之前他就在调戏她,只不过她油盐不进才渐渐息鼓了,这次把目标放到绘麻的身上了吗?
不过,如果仅仅只是调戏,应该不会让绘麻有这样的反应。绘麻的长相不差,长这么大怎么可能没被一两个男人调戏过,要是都这么在意那她还活不活了?
“嗯~他是不是在追求你?”
绘理的话就如同一个炸弹炸得绘麻头晕眼花,她面红耳赤,语无伦次的摇头说:“才、才没有……我……他……那个……”
“真的没有吗?”绘理起了脸上的玩笑,正色问道。
绘理的认真让绘麻心里一紧,每当绘理露出这样的表情,绘麻就完全没办法说出违心的话。
“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绘麻垂下头,绞着手指,弱弱的说道。
绘理将视线移开,放到人群上,借此减轻绘麻的压力,“你是不知道,还是不想知道?”
是不知道,还是不想知道。
绘麻怔了怔,缓缓舒了口气,说:“或许都有吧,姐姐,我真的只想把他当亲人的……”
绘理拍了拍绘麻的头,小心的没有弄乱她的发型,“其实你不必太过执着这点,如果真的喜欢,爸爸那里我帮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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