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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云殢雨 耽美np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商行暮
冷麒听完大松了口气,道:“俨儿虽然一表人才,但现在这个样子……不提也罢,我还担心人家女儿看不上他,如此说来,大哥倒是成就了一桩好事。”
只要冷俨娶的是个女人,冷麒与其妻也就对族中有个交代,至于那女子身世如何,到不十分紧要,尤其是冷如命保媒,自然清白,反正冷俨已不能继承家主之位,待他成婚之后,便随他去吧。
这桩婚事一拍即合。
十五天之后,新娘被花轿抬进了家门,冷如命既是保媒之人,又是大伯父,自然在场。新娘从轿上下来的时候,眼尖的女人低低惊呼一声,“好大的脚。”
尹湫曜被喜婆牵着,一抬步,轻松跨过火盆,那姿势看得众人目瞪口呆,冷家人因早有冷如命的铺垫,并不十分惊奇,心道,这新娘子果然是练武之人,长得高大不说,步子也迈得挺大。
冷如命听见,暗暗朝喜婆使了个眼色,喜婆忙侧身朝新娘小声道:“新娘子走慢些,得夫君以为你等不及喽!”
耳尖的听了都捂着嘴笑,新娘果然放小步子,慢了许多。冷俨一早就被洗刷干净,穿上艳红喜袍,拿着红绸等在喜堂里。咋一看也不像疯子,玉树临风,一表人才,只是不言不语,木着一张脸,十分不应景。
直到新娘跨过门槛走了进来,冷俨双眼才泛起光芒,一眨不眨地盯着新娘,将他全身上下细细扫了个遍。喜堂里站坐的都是冷家的至亲长辈,一看冷俨这么打量新娘子,都小声议论,哪里是好什么男风,原来是喜欢这样的女子,想来是搞错了。一时纷纷朝冷俨父母道:“俨儿喜结良缘,真是有福气啊,你两老早日抱孙子吧。”
“刺啦”一声,新娘手里的红绸花一声裂响,冷俨默不作声地从红绸底下伸过去握住他的手。喜婆说完吉利话,两人拜过天地,新娘擦身而过之时,狠狠踩了冷俨一脚。
冷俨脸上一阵扭曲,瞬间恢复原状。
冷如命的意思是成亲之后就带他们两去别处安家,跟他作伴。因冷俨是冷如命一手带大,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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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亲儿,冷麒自然答应。冷母先前说儿子疯了,此时却担忧今后难再见面,尤其这媳妇看起来五大三粗,若是个丑八怪,岂不是苦了俨儿。
两个引路的丫鬟得了主母的指示,在新娘跨过喜堂大门之际故意扇了扇子,薄绸随风扬起,露出半张致的脸来,肤若白玉,唇若丹朱,凤眼低垂,端地是一副绝世美人的样貌。边上看到的人心里都是一惊,顿时都羡慕起冷俨来。冷母自然也瞧见了,一颗心放回肚子里不说,更是多了几分颜面。
冷俨将新娘送入洞房门口便不能再进去,回到喜堂敬酒。两个丫鬟不死心,装着整理被褥床帐,故意吹起新娘的盖头,想看个清楚。
从新房出来之后,两个丫鬟走了一截,小声嘀咕道:“大少奶奶虽然长得美,但看起来不像是好相处的模样,怕是大少爷今后要受欺负。”
“告不告诉奶奶去?”
“你去说。”
“我不说,你说。”
……
洞房花烛夜,外面的人以为里面春光一片,其实非也。
冷俨外传有病在身,敬酒只是走个过场,并没喝下几杯,都让他两个弟弟挡了。回到新房,喝过交杯酒,喜婆丫鬟都出去之后,新娘一把扯下盖头,几下撕开封到喉结的衣领,粗着嗓子不耐道:“明日一早就走,敬茶什么的你自己想办法,别想让我再穿这件衣服。”
冷俨看着女装的尹湫曜,双眼有些发直,那张本来就致漂亮的脸上薄施黛粉,浅描胭脂,简直美艳不可方物,偏偏那眼神利如剑刃,更是直戳冷俨心窝。
“娘子……”冷俨装疯了大半年,惊喜突来,脑子有些不灵光,就这么叫了出来。
“啪”一耳光,清脆响亮。
“我错了,秋阳,让我抱一下。”
“滚!”
“教主,别这样……”
“滚!”
“太晚了,我帮你……”
“冷俨,你给我滚!”
冷家堡长子,冷如命爱徒,疯病痊愈之后退出江湖,娶了一位无名女子,归隐山林,再不涉足江湖。
教多了一名神秘高手,整日带着铁铸面具,从不以真面目示人。
沈怀风四岁了,尹湫曜从他两岁开始,每年的六月初三都会带他去玉龙山祭拜。几年前种下的梅花此时已经结了梅子,不懂事的沈怀风绕着坟墓转圈,手里抓着一串青梅,不时扫过坟头的青草。
尹湫曜没有告诉他坟墓里埋的是谁,自己一个人默默半跪在坟前点烛烧纸。沈怀风停下脚步,看了眼边上那座冷冷清清的坟墓,问道:“爹,这是什么?”
尹湫曜头也不抬地道:“那是你娘。”
墓碑上没有字,坟堆也不大,上面的草已经长得很高。
尹湫曜将装着枫树枝的木盒放进棺材,葬在了玄风身边。
烧完纸钱,尹湫曜摸着墓碑上冰凉的字,小声道:“都快五年了,我却觉得像是只过了五天。每一天都想着你回来,却……”终是妄想。
沈怀风偎过来,皱眉看了眼墓碑,他已经认得几个字,念到:“沈乐之墓。爹,这是谁啊?”
尹湫曜站起来,将碑上的落叶拂下去,道:“他是你爹。”
沈怀风还要问,被温莨上前一把捂住了嘴,哄到:“大爹爹带你去爬树。”
沈怀风装乖,等温莨把手移开,就大喊道:“我的爹太多了!”
尹湫曜突然笑了起来,回头牵起沈怀风的手,道:“爹教你练剑好不好?”
沈怀风仰着头,眉间透出一股固执的认真,清脆应道:“好!”
温莨跟上他们的脚步,冷俨从远处慢慢走过来,四个人朝山下走去。风卷起墓前的纸灰,飞舞着散落在足迹上,沈怀风的笑声回荡在山顶,风,渐渐平息。
后记:
这一世,有幸或许能遇上三种人。第一种在尚在年轻时,虽青涩不足,但认真执着,刻骨铭心。第二种有了经历,有了成熟,于是懂得不率先袒露,最终包容相处,第三种,则是最合适的人,最终能修成正果,但情路艰辛。
如今(一)
时光就像春天融化的雪,不知不觉就消失不见。
初春寒意料峭,枝头的白梅还在开放,残雪盖在梅花瓣上,散着幽冷暗香。
尹湫曜一身白裘,雪白的狐毛微微浮动,轻柔扫过瘦削的下颌,玉龙山上残白一片,冷风嗖嗖地吹拂着墓碑,坟头枯黄的衰草从汉白玉的缝隙里伸出来,微微颤抖。
怀里的沈怀风只有两岁,被严严实实地包裹在大红色的斗篷里。
尹湫曜注视着燃尽的纸灰,一片片像破碎的梦境,被风渐渐扫远。
回忆闯进脑海。
记得那时,阳光爽朗温暖,温莨、玄风和他还在苗疆往南镇的路上。现在想起来,只是觉得好笑,不过是一件小事,却像渗入宣纸的朱砂,永远印在那里。
那天应该是六月初一,他们终于换上了合身的衣服,一直穿黑的玄风穿起素白的衣服是那么俊俏挺拔,连严肃的五官也透出年轻的风流适意,禁不住多看了几眼,却见玄风假装付钱微微侧过头去,当时是笑了吧?可惜在许久之后才察觉,那个人原来是这样小心翼翼地藏着对自己爱意。
诸如此类的回忆好像很多,真正想起来却又觉得太少,无一例外都微不足道。自玄风死后,尹湫曜一遍遍地想,生怕漏掉蛛丝马迹,曾经毫不在意,辜负他太多,如今每想起一点都弥足珍贵。就如那日在玄风床上找到的头发,一根一根,长长短短,一共二十三根,每一根都贴在心口之处。
据说头发上有人的魂,日日暖在我的心口,你能活过来么?玄风。
“我到底错过多少?”苍白修长的手指轻轻抚摸着青石墓碑,快三年了,这石碑还像新的似的。尹湫曜一直觉得他并没有离开多久,可是当看到怀风的时候,才意识到玄风已经走了那么久。
“我喜欢你。”这辈子最后悔的是没有告诉你这句话,我以为我可以将你永远留在身边,却料不到分别那么近,近到很久很久不敢相信那是真的。我们都还很年轻,不是么?为什么不给我多一点时间认清自己的心意,看清你的爱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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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对了,我就是那么蠢。
你能原谅我么?阿风。
平静的山顶突然刮起一阵短促的疾风,一片落在地上的黑纸灰趁风而起,轻飘飘地落在尹湫曜唇上,然后被滚落的水珠打湿,在那片致的下颌上划过,留下一道淡淡的灰色痕迹。
“你能原谅我么?阿风。”
如今(二)
如今(二)
议事堂
月堂主道:“教主的性子变了很多。”
春堂主喝了口茶,道:“遇到这么大的事,换了你也会变。”
教主走进来,环顾四周,众人肃目。半个时辰后,正事商议完。
教主问:“这几天怎么没见冷俨?”
温莨道:“左使去了苗疆。”
教主漫不经心端起茶盏,问道:“他去那里干嘛?”
温莨道:“寻离离果。”
教主喝茶的动作停住,朝假装没听见的严闵等人扫了一眼。
“教主,我们先下去了。”春秋月三堂主异口同声,快速退出了议事堂。
片刻,“哐当”一声,一个青花瓷茶盏从门里砸出来,热茶泼了一地。
“要生让他自己生!”教主怒吼的声音传来,震耳欲聋。
严闵叹气,看了月堂主一眼,月堂主目不斜视,秋堂主摇摇头。
“没人告诉他么?”
“要说也不是我说。”
“你觉得花堂主会说么?”
“那不关我的事。”
严闵笑了一声,道:“等左使回来,看好戏吧。”
温莨一脸无辜地从议事堂出来,严闵朝他意味深长地一笑,转身走了。
三个月后,教总坛从听梅居一直到后花园,一片狼藉。
尹湫曜提着吞云剑追杀冷俨,冷俨不敢拔出寒霜剑,一路用剑鞘挡着从听梅居逃到了后花园,任凭尹湫曜怎么发火,一声不吭。
温莨端着碗银耳汤边喝边逗着沈怀风,时不时朝打得热闹的后花园瞄上一眼。
这个月冷俨休想靠近教主的床一步。
温莨嘴角浮起一丝得意的笑。
从来没有人告诉过冷俨,离离果一生只能用一次。
一个时辰后,尹湫曜提着剑大步回来了,头也不回地朝温莨道:“我明天去南疆。”
温莨预感不妙,马上问:“去做什么?”
“找离离果,给冷俨吃!”
温莨一脸焦黑,“教主,那个不大好吧。”温莨万般不愿教主上了冷俨,那简直……不堪设想,不堪入目……
藏在后山石洞里的冷俨浑身一抖,好冷。
如今(三)
如今(三)
沈怀风十三岁了,跟温莨出去了一趟,兴冲冲地回来,闯进尹湫曜的书房,道:“爹,外面都说藏宝图都在我们这,快给我看看。”
尹湫曜从书信中抬起头来,道:“嗯,他们都是这么说的。”
沈怀风双手按在书案上,道:“我们教这么有钱,就是因为爹拿到了藏宝图?”
尹湫曜从他手底下抽出被压皱得书信,拍了一下他的头,道:“是因为你大爹爹明,爹能干。”
沈怀风不相信地看着他爹。
尹湫曜放下书信,道:“下个月我带你去。”
沈怀风兴高采烈地跑了出去。
尹湫曜转身从八宝格里抽出一卷尺牍,放在书桌上慢慢展开,上面画着数朵荷花两支莲蓬,右边写着四个字:百年好合,落款处盖了一个“信”字朱砂印。
那年从冷家堡带了冷俨回来,隔天就有个全身黑衣的人送了这幅画来。尹湫曜想问什么,那人转身走就,一刻不留。
今年,带怀风去看看吧。
阳春三月,尹湫曜带着沈怀风,温莨和冷俨,踏上了许久没有走过的这条路。
整整一天,才到山顶,依旧是云遮雾绕,恍若仙境。
本以为空无一人的石室里传来熟悉的声音:“小孩,你回来了。”一个全身素白的人从里面走出来,身边跟着一头浑身漆黑的豹子。
温莨和冷俨都是呼吸一窒,尹湫曜已经是他们见过的最好看的男人,而眼前这个,年纪不到弱冠,美得不似人间之人。一双眼睛轻轻扫过来,令人心口一窒,不由低下头去。那目光说不上有什么情绪,只是轻飘飘地掠过来,却让人觉得有一块带着温度的冰在脸上擦过。
尹湫曜疾走几步,在他面前停住,看着比自己还矮一些,也年轻得多的那个人,一时间不知该如何反应,愣愣地回不过神来。
那人摸了摸抬头蹭他的豹子,问道:“他们是你的家人?”
尹湫曜点头,泪光已经在眼里闪烁。是他,他重生回来了,还记得自己,没有忘记那个仰慕依赖他的小孩。
惜无伤摸了黑豹的下巴一下,朝尹湫曜道:“还不请你的家人到里面坐,还没吃饭吧,我煮面给你们吃可好?”
尹湫曜脸色一僵,随即柔和下来,笑了笑,道:“好。我很多年没有吃过了。”
冷俨记得尹湫曜提过他会做面,但自从两人在一起之后,从来不见尹湫曜吃过面,更别提做。
怀着疑虑,冷俨和温莨跟随在尹湫曜身后走进了宽敞的石室,尹湫曜并未向他们引见白衣人,他们还不知如何称呼,那白衣人只朝他们笑了笑,便转身离开,那只黑豹不是何时已经消失不见。
“你就是在这里长大的?”冷俨看着外面的清幽寂静的景色道。
“我四五岁时被他带到这里,一直住了十六年。其中有几年,这里只有我一个人。”尹湫曜伸手抚摸着石柱上古朴的花纹。
温莨有些心痛,这些事玄风死后那段时间,尹湫曜断断续续讲给他听过。听得多了,就听出一个意思,尹湫曜是想说他从来不相信谁,也不依赖谁,所以当别人喜欢他的时候,他感觉不到,或许本能地不想知道那到底是什么。他对玄风的愧疚令他性情大变。
“那个,我们该怎么称呼?”温莨走到尹湫曜面前,挡住他飘远的视线。
尹湫曜的目光落在温莨身上,这个年近四十的男人还是那么温润风流,岁月好像舍不得在他身上留下沧桑的印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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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笑容一如当年初见,朝他弯弯唇角,道:“我也不知道,他不会介意,习惯就好。”
冷俨幽幽地在旁边道:“你很不喜欢吃面。”
尹湫曜脸色又一僵,道:“再好吃的面如果你一连吃上十三年,就会看到就想吐。”
冷俨瞬间明白过来,想笑又觉得失礼,只得憋着。不过光看方才那个男人不食人间烟火的样子,会煮面就已经令人咂舌了。
天色渐渐暗下来,山风轻鸣,天边现出几颗疏淡的星子。
一个黑衣人端着致的食盘将几碗面条摆放到石桌上,白衣人从后面走出来,做了个请的动作,姿势优雅得体,既有礼又随意,尹湫曜朝他们道:“不必拘束,来一起吃吧。”
烛光照亮了宽大的房间,几个不知该如何称呼的人却十分和睦地吃完一顿饭。尹湫曜那碗被他吃了个一干二净。冷俨和温莨都投去不可置信的目光。
“以后我还能来看你么?”尹湫曜问白衣人。
“可以。不过吴墨说会带我到处走走。若是有缘,你来的时候我就在。若是不在,你就给我留张字条,吴墨会交给我。”白衣人说话的声音清脆柔和,令温莨不敢相信他就是教会尹湫曜武功的人。
当晚,四个人挤在尹湫曜当年住过的房间,沈怀风看见什么都好奇,到处翻翻看看,从一个柜子里翻出一只笛子,一把琵琶,还有几幅字画。
“爹,这你是写的。”沈怀风看着字画上的笔迹,兴奋道。
温莨凑过去看,点了点头。
冷俨将那把笛子拾起来,看了尹湫曜一眼。尹湫曜会意,将琵琶取出来,调了调弦,道:“合奏一曲。”
沈怀风又找到一盒围棋,“大爹爹,来下棋!”温莨笑着答应。
小屋里,烛光温暖,两人下棋,两人合奏,天衣无缝的乐声飘扬在寂静数百年的苍梧山顶。
惜无伤靠在吴墨怀里,道:“这一世,真好。”
往昔(一)
往昔(一)
某年某月某日,似乎是在第二次前往澜沧山庄的某一天。
日头暖洋洋地照着,尹湫曜大步走在乡间小路上,路过一家农户,突然停下来,对后面的温莨和玄风道:“你们先走。”口气冷硬,不容抗拒。
两人不明所以,也不敢多问,教主板着脸的样子十分可怖。
走出一段路,再回头,教主不见了踪影。
两人心里警钟一鸣,赶忙转身飞奔回去。
拐过弯道,仍然不见教主的身影。
玄风急道:“难道是冷俨?”
温莨道:“教主身上有月堂主配的解药,幽兰露对教主再无用处。再找找。”
两人一路并未发现打斗痕迹,也没听见刀兵之声,疑惑越来越大,担忧也越来越深。
“喵~~~~”
一只虎斑小猫趴在农户的墙头,毛绒绒的圆头从草里探出来。两人循声望去,瞬间呆在原地,眼珠差点从眼眶里掉下来。
尹湫曜拿着根狗尾巴草一摇一晃地逗那只小猫,“乖~过来。”
玄风的脸开始抽搐,温莨惯常带笑的脸僵成一片,嘴都忘了合拢。
小猫趴在墙头看了一会,头随着那根草左右上下晃动,终于伸出爪子勾了勾那狡猾狗尾草,尹湫曜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出手,揪住猫脖子拎了下来。
“喵!”小猫凄惨的叫声回荡在空旷的野地里,尹湫曜将张牙舞爪的小猫提到眼前,另一只手在那粉红的小鼻子上轻轻点了一下。
“被我逮到了吧,哈哈哈~~~”尹湫曜笑得一脸得意,将缩成一团的小猫抱在怀里,轻轻摸了两下,在那毛茸茸的脑袋上落下一吻,小声道:“别怕,逗你玩玩。”
将猫毛揉得一团乱七八糟。
“回去吧。”尹湫曜将小猫放回去,墙内的小孩看到一双手,立马大叫起来:“爹有人偷我们家的猫!”
温莨和玄风方才就已目瞪口呆,此时如被雷劈中,一脸焦黑。
一阵黑风从头顶掠过,顷刻间便落了远处。
两人对看一眼,无比镇定地追上了教主。
尹湫曜见他们两人从后面上来,心里一咯噔,故意沉着脸道:“还不赶路。再不快点,天都要黑了。”健步如飞,将两人甩在了后面。
三人远去,农户小屋的后面转出一个人来,将那只小猫从墙头抱起,抱在怀里顺了顺毛,又轻轻放了回去。
来人转身离开,腰间的寒霜剑冰冷无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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