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者(重口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朝朝
道森有点愕然的望向简,只见简微微低着头,他看不见简此刻的表情。
接着,简缓缓的抬头,那对蓝色的眼睛看向道森,瞬间看得道森浑身躁热了起来。
他太熟悉那双充满情的蓝色眼眸了,而简此刻正张着那对惑人的双眼,望着他,用一种难以形容的性感嗓音说道:「不要去…好吗?」
道森感觉自己全身的毛孔都张了开来,吸进的空气都带着诱人的芬芳,最让他难以克制的是,简握着他手腕的那只手,开始轻柔缓慢的抚摸起他的手臂。
「…好……」道森乾涩的喉头只能困难的吐出这麽一个单字。
闻言,简灿烂的笑了,并捧着红酒,弯腰斟满了道森的酒杯。
─────
道森从没吃过感觉这麽漫长的一顿饭。
他觉得自己又坠入了昨夜那种疯狂的状态中,视线完全无法从简的身上挪开,简吃饭他就盯着那只丰润的唇瓣、简说笑他就望着那双深邃的蓝色眼眸,他甚至连红酒渍喷溅上简的衬衫都不放过地贪婪凝视着。
道森感觉自己已经用视线将简扒光了一便。
所以当简结束用餐,朝着他媚惑的一笑边解开衬衫纽扣时,道森想都没想的就欺深而上,深深吻住了简的双唇。
那滋味是他从未过的柔软,简也很配合的张开嘴巴让道森长驱直入,舌瓣交缠的啧啧声不绝於耳,简甚至主动吸住了道森的唇瓣,并用舌尖轻柔的拨弄着,道森从没想过接吻也可以如此惑人。
持续了好几秒钟的深吻过後,两人分开时都在微微轻喘着。
简白皙的肌肤已经染上了红润的痕迹,他轻轻的开口道:「跟我来。」说罢便拉着道森往二楼走去。
道森以为简会将他带向卧房,却没想到简却将他带往了昨夜的房间,那个什麽都没有的房间。
「为什麽在这里?」道森疑惑的问道。
「因为在这里……」简一边回答着,一边跪在道森身前,「我更有感觉。」话断,简熟练的扯下道森的裤头,掏出道森的男根一口含住舔弄了起来。
道森忍不住缩了缩腰,道森并不是处子,甚至还有颇多的性经验,他游走各地有过许多一夜情,碰过各种男男女女,但是从来没有一个人像简这般放得开。
感觉起来性爱对於简来说,是一种非常自然的事情,就宛如吃、喝一般,有所需求时,做就对了。
道森难耐地感受着下体被吸吮的快感,他双手轻抚着简柔软的金色短发,一边微微耸动下半身,简的口腔十分炙热,而他的技巧也十分高明,他懂得在含入的时候深深吸入,然後在吐出的时候锁紧,每次简从口腔中吐出道森的阴茎时,都会发出异常大声的「波」音,这让道森想到那瓶波尔多红酒,以及红酒喷溅在简白皙肌肤上的画面。
如果可以将红酒倾倒在简的身上,那红液滑过简身上的肌肤、漫过他肌理分明的身体线条,最後堆积在简夹紧双腿的跨间,而从那凹陷的地带中昂扬而起的是,根部浸漫在红酒酒液中,简那纤长的性器。
一想到这里,道森的阴茎就忍不住抽搐起来。
简自然不会放过道森微小的颤动,简瞬间加大吮吸的力道,将道森的阴茎顶端狠狠抵住自己的喉头,接着开始不断的吞咽着,而吞咽的动作让他的喉头紧紧吸住了道森的尖端,而为道森带来了莫大的快感。
「噢天阿…天阿……」道森忍不住颤抖着绷紧了身体,将自己的液尽数灌入简的喉中,而简也十分顺从的全数吞入了腹内。
「我没带润滑用品,不知道这个能不能替代?」简用手抹了抹嘴角的白沫,说道。
道森看向简所说的物品,瞬间只觉得鼻头一热气血上充,简拿在手上的,正是那只未被喝完的波尔多红酒。
道森接过那只红酒,立即将瓶塞拔出,而简也主动脱光趴在柔软的地毯上,高高翘起了屁股,浑圆弹性的臀部立刻一览无疑的呈现在道森面前,从那臀瓣中央的缝细间可以望见简那隐藏其中皱摺满布的穴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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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道森跪在简的身後,他抚上简柔软的臀瓣,那触感让他忍不住柔捏着,而他的动作也惹来简嘻嘻的笑声,道森将瓶口对准简的脊椎尾骨上方,接着轻轻一倒,酒液立刻滑入两片臀瓣中央,冰冷的触感让简颤抖了下。
「好冰哎……」简嘻笑着。
道森却没有回答,他一手控制着酒瓶的开口,让瓶内的酒液不那麽快速的倒光,另一只手则抚向简的穴口,轻揉的抚摸起来,时不时的用指间轻轻顶开穴口的皱摺,试着让酒液能够滑入里头。
「恩…恩…呃恩……」简将脸埋在手臂间,断断续续的闷哼出声。
道森浅浅的轻刺逐渐转换成插入动作,很快的,他的中指便顺利的插入简的菊穴内壁,这让简发出了一声长长的叹息。接着,道森又插入了食指和无名指,并开始恣意的在其中尽情的转动、抽插。
道森可以感觉自己的每一个动作都会引来简轻微的震动,而简的身躯也从纤白逐渐染上红润的色泽。
道森的呼吸逐渐加重,他看着简在自己的动作下软化成一滩春水,简此刻正懒洋洋地趴伏在地毯上,似乎十分享受道森的服侍,看见如此慵懒的简,道森突地一笑,他将插入简後穴的三根手指使劲的撑开,让那洞口在如此动作上被撑大到露出其中的漆黑的深穴,只见该处早因过度的活塞动作,而让淡红色酒液和自然分泌出的肠液混合成一种透明中带红的浊白液体。
「你做什麽……」简不甚开心的嚷道,同时扭了扭腰以展示自己的不快。
道森却突然将剩余的酒液,一股脑儿的全数往那大张的穴口深处倾倒而去。
「阿阿──冷──」简受惊地惊呼出声,下意识地就想往前爬去,但是他的双腿早让道森紧紧的压住,没爬几步便倒在了地毯上。
道森亲眼看着每一滴浆红色的液体灌入简的体内,在红酒全数进入简的花穴内後,他马不停蹄地将自己早已硬到不行的分身对准了简的穴口,趁红酒尚未流出的时刻,狠狠插了进去。
「阿不──不……不行…太…太涨了……」简难受的发出呻吟,同时间不停的扭动着想脱离道森的箝制,但道森却不给他一丝喘息的机会,立刻开始了猛烈的抽插动作。
随着激烈的动作,许多酒液被挤出了简的後穴,带着星星点点的白色液体,被一波波的喷溅在华贵的地毯上,直把上头弄得是一片狼藉。
道森宛若脱缰野马,什麽都无法思考地不断摇晃着身子底下那迷人的金发男人。
简的背上早已布满汗水,他感觉道森进入他的姿势恰恰好顶住了体内的敏感点,前列腺被猛力冲撞的快感几乎让他无法承受,他多次想扭着身躯来闪躲那令人抓狂的快感,但却在在被道森给拉了回去。
「不……不行……」简趴伏着,他不知道道森已经在他的身体深处冲撞了多久,他只感觉自己的前方早已濒临溃堤边缘却始终差那麽临门一脚,他想自己用手去抚慰自己,但道森的动作实在过於强烈,简努力用双手稳住自己的身子已经很吃力了,他实在没有办法分神去照顾自己的分身。
「帮我……帮我摸……我快出来了……」简咬牙转头恳求身後的道森,那难受的感觉让他的眼眶泛红,看起来特别的性感。
「好…」道森低沉的说道,接着双手使力将简整个人翻了过来,让简呈现面对着他,双腿搁在他肩头的姿势。
「不阿……恩阿~」简难耐的呻吟起来,他被道森埋在他身体内的性器狠狠擦过前列腺的感觉刺激得阴茎一阵颤动,竟忍不住被插射出了些许白液。
「再等等……」道森看着忍不住颤抖的简,以及他那硬挺着喷发出来的男根,想都没想地就将之抓住紧握,并用手指堵住正汨汨沁出白液的洞孔。
道森随即加快了抽插的速度,他知道简已经处在喷发的顶点,但是想和简一几高潮的念头让他死死的压住简的男根穴眼,简也因为这种无法释放的难受感而不断的去推冗道森束缚他的手掌,却怎麽也使不上力,浑身虚软地只能任由道森摆弄。
大约又插了百来下,就在简以为自己即将要哭出来之际,道森终於浑身一个冷颤,射进了简的体内,同时间,简累积许久的高潮也得以来临,他浑身一颤一颤地缓慢喷发着,不知是否因为憋了太久,简的高潮稍嫌缓慢,射出的距离也不远,但是量却非常多,有些甚至是流出来而非射出来的。
高潮过後的道森,低头看向身下正因为极至的高潮而忍不住眯起眼睛的简,驼红的双颊带着湿润的眼角、轻轻喘息而起伏的胸膛以及正因为缺氧而不断开阖的唇瓣。
道森知道亲吻该处的感觉,他十分想再次体会那种感觉,於是他亲吻了简。
他们轻柔的交换着一个又一个的深吻,道森早已放下了简的双腿,他们一并躺在柔软的地毯上,互相抚摸着彼此。
「这种感觉真不错……」道森一个翻身,压在了简的身上,他将脸庞贴近简的胸膛,倾听简那规律的心跳声。
─────
就在此时,道森感觉到一丝不对劲。
他们两个在这空无一物的房间内恣意的翻滚,而现在两人正躺在房间内的壁炉边上,道森终於知道哪里让他觉得异常的奇怪了。
白天来查看时,因为光线明亮让他没有注意到,这个房间的壁炉内侧,竟透露着一丁点的光芒,光线位在壁炉内侧边的墙壁上,因此若是用正常的行走角度上是不会发觉的,但因为两人现在呈现躺在地面上的姿势,因此一当他们接近壁炉,那侧面墙壁的光亮就显得十分突兀。
「这是……什麽?」道森皱眉着,伸手朝璧炉内侧侧面的墙壁摸去。
而躺在他身下的简,有那麽一刻蹙起了眉,但却没有阻止道森的动作,反而在道森看不到的角度,露出了一抹笑容。
道森的手碰到壁炉内侧时,立刻发觉到入手处不似壁炉的石材构造,内侧的墙壁竟然是木制的,他又摸索了会,终於找到可供拉开的凹陷处,於是他将木板夹层拉了开来,发现里头藏着一个拇指大小的红色按钮。
道森瞬间紧张了起来,他看向依旧温顺地躺在自己身下的简,那名金发的青年此刻正露出时分玩味的笑容,并没有阻止道森的意思,於是道森按下了那红色的按键。
顿时,壁炉那本来应该是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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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排烟的的管道,竟缓缓降下了一只可以容纳两人并排宽度的升降梯。
这个机关让道森脸色一变。
什麽样的人才会在自己的家中隐藏这麽一处机关,各种念头在道森的脑袋内不断盘旋,他不安的看向简,却没想到简突然一个翻身猛的爬起身来,甚至将还没反应过来的道森拉入的升降梯内。
道森「碰」地一声撞上了升降梯的金属栏杆,接着简熟稔的拉上了防护栅栏。
「你做什麽!」道森焦急的想抢上前去打开栅栏,但却被简制止了。
「你不是想见流吗?」简轻柔的说道。
因为两人此刻的距离十分接近,比道森矮半颗头的简,那说话的热气几乎是直接喷在了道森的耳边。
「我带你去见他吧。」道森听着简如此说道。
在漆黑的壁炉升降梯内,道森一对褐色的双眸直勾勾的看着面前的男人。
他们刚才还在柔软的地毯上温存过,肉体的厮磨、相互的抚触,那旖旎的情交缠却显得那麽的陌生。
他看不清简眼中的蓝色流光,道森忽然觉得面前的男人浑身上下充满了谜团,未知的恐惧让他忍不住轻微战栗了起来。
「嘘……不要怕……」流无比温柔的抚上了道森的脸颊。
「你会喜欢的。」
随着简的话语结束,升降梯缓缓上升着,伴随着齿轮转动的机械声响,道森吞了口唾液,胸口不停狂跳着,他感觉四肢微微发冷,紧张蔓延到了全身。
上升的时间并不长,随着上移道森的面前出现了一大片的空旷空间。
这下道森总算知道为什麽这栋房高约三层楼的楼宇却只有两层楼的原因了,原来是因为卧室之上竟藏着这麽一个地方。
空旷房间的中央有一处使用了全透明的玻璃地面,这大概是为了从一楼大厅抬头望向挑高天花板时,能够不被察觉这栋楼房还有个神隐的第三层空间,是个十分大胆的设计。
不过比起这意外的空间,更让道森觉得毛骨悚然的是,在这偌大的空间内,摆满了大大小小的透明玻璃装饰柜……或者说是玻璃棺木更恰当,因为那每一只玻璃柜中都摆着一具体。
「啊!!」
道森立刻被吓得吼了出来,他下意识的想逃回身後的升降梯内,但却被简一把抓住地往距离他们最近的一口棺木走个过去。
道森拼命的想挣脱,却没想到简的力气竟然比他还大了许多,那双看起来纤细修长的双手竟蕴含着如此惊人的力量,这让道森诧异无比,更加感觉面前的简扑朔迷离。
「来,让我为你介绍──流。」简笑着向他展示了面前的棺木。
道森喘息着定睛看向棺木内的人,不正是那晚自己看见的少年吗?
少年正好整以暇地全身赤裸躺在上了纯棉布料的棺木内,及腰的黑色长发被梳理得十分整齐,正妥贴地绕过他的耳朵被压在身下露出了他苍白的耳垂,少年的双眼自然是闭上的,他的睫毛又长又翘,准一个俊美无涛的稚嫩少年,若不是此刻少年浑身上下散发出异於常人的死亡气息,道森甚至会以为他只是在假昧。
在终於得以见到流後,道森忍不住深深地叹息,原来杜鲁门家最後的遗孤,终究是成为了一具冰冷的体。
道森如此想着,但下一秒他却如坠冰窖般的全身发冷。
简俐落的打开了棺盖,他拉着道森的手掌就往少年的胸膛摸去,道森吓得立刻想抽出手,却无奈简那和他的外表相异的气力,道森整个手掌都贴上了少年的胸部。
但是道森却没有感受到预想中的冰冷僵硬,入手是如丝绸般的柔嫩滑顺,除了依旧冰冷外,几乎和普通人无异,这时道森才发现黑发少年除了肤色苍白外,根本一点斑都没有。
「保持得很好吧?」简哧哧笑道。
「我花了好一番功夫才把流一直保持在刚死去半小时内的状态,那时候血液还没凝固、肌肉组织还带有弹性,再加上一点保养,瞧,滑顺得很呢!」简拉着道森的手,将流冰冷的身躯给抚摸了遍。
「只可惜,这里却是怎麽也硬不起来了。」简拉着道森的手,往流跨间那稚嫩的性器摸去。
道森终於受不住的抽回了手:「你疯了!他已经死了!」高声大吼道。
面对道森的抓狂,简却彷佛被问了奇怪的问题般回问道:「死着,或是活着,有什麽差别吗?」
「一个人,如果因为空难而瘫痪,除了眼球以外全身上下都无法自主的活动,那和死了又有什麽差别?」简喃喃道。
道森哑口。
「他活得太痛苦了,一夕之间风云色变,什麽都没有了,连自杀都做不到。我没办法看着他一天一天的枯萎死去,所以……看,像现在这样,他那麽的美丽,依旧保持着最完美的状态,直到永远。这不是十分美妙的事情吗?」简一边说着,一边温柔的抚摸着少年的身躯。
所以你就杀了他吗?道森不敢将自己心中的想法诉说出来。
他想来找寻的并不是这样子的新闻。
道森感觉他真的低估了眼前的金发男人,谁能想得到,这麽一个温暖性感的男人,竟会夜夜搂着体而眠?
「简……」道森粗喘着气,「他已经死了……让他入土为安吧……」
简却忽然哈哈大笑,他停止抚摸少年,站起身来说道:「为了让他安息,我耗了三年的功夫!」他开始在一屋子大大小小的体间穿梭,「这是他的父母,手脚都断了为了拼起来我花了好一番功夫呢……阿,这是他的表妹,一个像紫罗兰的女孩,脸已经花了,不过没关系,我用猪皮帮她缝了一张全新的脸……」简高声谈论着他的「心血结晶」,但内容却让道森又再次开始颤抖了起来。
「你……你是说……墓园……」道森感觉自己顿时丧失了语言的能力,无法说出一句完整的话语。
简闻言却是再次露出了那种意味深长的微笑。
「嘘,要保密喔。」
「………」道森觉得头昏眼花,超过他想像的事实砸得他脑袋一阵生疼。
简靠了上来,在道森的耳边喃喃说道:「放心,你会喜欢的…你会喜欢的……」
道森感觉那就彷佛恶魔的细语,他深深的看向温柔的将头在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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撒娇的金发男子。
光明之神?
道森只觉得自己看见了那隐藏在金色光芒後的黑色翅膀。
参之二:流,体(上)
流知道自己已经死了。
他在经过了很长的一段时间後才终於认清到这个事实。
身为杜鲁门家族最後一代独子,他的族人秉持着家族姓氏的荣耀,对家族的先灵保持着应有的忠诚。
或许是因为家族的特殊事业,让本家的族人比起信仰天神更信仰自己的祖先,於是他们在祖宅後方修建了私人墓园安葬着历代先祖,每次打从墓园前经过,看着那锈色的锻铁大门,流就有种莫名的恐惧感,一想到自己终有一天会永远躺在那扇门後,他就忍不住直发抖。
他恨自己的家族,恨自己的姓氏。
所以当他知道自己死去时,除了诧异以外,更多的是挣脱约束的自由感。
他不知道凶手的名字,只知道他有一头灿金的卷发,像极了希腊神只般俊美。
那个人在他遇难後出现,把他从残破的失事现场中带回,温柔的照顾瘫痪的他,这让流忍不住爱上了那个男人。
在男人的诉说当中,流知道了男人的名字叫做「简」,真是个特别的名字,流如此想着。
男人的声音很好听,带着磁性的温柔嗓音总是在他耳边轻声细语,他也喜欢男人温柔的进入他的身体,虽然流并不能配合他摆出姿势,但这并不影响男人的性,男人经常前来抚摸他、进入他。
很多时候,流觉得这种被温柔对待的日子还算不错。
直到……
男人杀了他。
男人拿着一小只玻璃瓶让他吞咽下去,流能感觉自己的生命力已经消逝,他的体温逐渐消散变得冰冷,之後男人拿了根尾端带针头的橡胶管插入他的咽喉,将他倒放在椅子上,让他的鲜血尽可能的流出,然後再灌入一种流说不出来是什麽东西的香脂,如此一来他的肌肉就不会硬化,能够保持宛如初生婴儿般的柔嫩。
男人将他保持在最完美的状态,温柔地呵护他。
日子一如往常,温柔的话语和体贴的服侍,帮他穿衣、洗漱,就彷佛什麽都没有改变般,差别只在於,流再也没有了呼吸,不过他并不在意,反正在死之前他的生活也差不多就是如此。
原来这就是死亡啊!
流不只一次这样想着,他仍待在自己的肉体内,只是他再也没有控制自己身体的能力,当然,这和他活着的时候并无差异。
所以流日复一日的「活着般死去」,他庆幸的是,即使自己已经死亡,但男人却依然没有对他失去性,仍旧时常前来抚摸他、进入他。
直到另外一名褐发男人前来为止。
─────
流躺在棺木中,虽然他的肉体已经死亡,但灵魂却仍旧住在这具身躯内,虽然他感受不到任何知觉,但他却可以「看见」,过去两年流都觉得这种状况并不算什麽,反正他还有温柔对待他的金发男人,简。
但是,自从那个褐发男人到来之後,流从没如此可望自己拥有身体的控制权,如果可以,他想要撕裂那个叫做道森的褐发男人!
他恨,疯狂的憎恨着那个外来者。
那个阻碍了他和金发男人平静生活的第三者!
流亲眼目睹了道森和简交缠在一起的画面,他还记得第一个晚上,简是怎样将原本埋在他体内的硕大拔出,改塞进那男人的嘴中,那一刻,他静静的倒在房间地毯上,宛若死去──即使他已经死去。
原来灵魂也会感觉到心酸心痛吗?
流藏在自己的身体内,无声的哭泣。
可是他的悲伤持续的并不久,第二天简就来看他了,只是……还带着那个男人。
「来,让我为你介绍──流。」
流听着简的声音,心中满是雀跃,但是触目所及却让他更加愤怒。
前来的两人明显衣衫不整,不用想也知道刚刚做过什麽勾当,流恨不得自己能爬起身来扑到任何一人的身上,或是哭着质问简为什麽;或是狠狠的道森几巴掌,但是不管是哪一样他都做不到,他能做的,就只是静静的躺着。
「保持得很好吧?」
流看着简拉着道森的手往自己赤裸的身体摸来,虽然满心厌恶但却一点拒绝的能力都没有。
只是令他讶异的是,当道森的手触摸上他死去的肉体时,一种类似被轻微电击的感觉传遍它全身上下。
这是怎麽回是?流茫然的想着。
自从他出事瘫痪後,他的神经因为坏损而几乎无法感知任何触觉,而在他死去後,这种状况更是糟糕,他虽然迷恋简的温柔触摸,但是流其实完全感受不到简的触碰,他只是迷恋简对他「看起来温柔」的行为举止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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