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制欢颜(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苦瓜一枚84
最后那记像是要把身体整个都塞进她体内的可怕撞击后,伴随低沉沙哑的性感呻吟,热液冲击进身体的更深处。
慢慢软下的那物没有马上抽离,执拗地堵在那里。快感犹存的身体还在不停抽搐,言笑可以感受到自己的下身尤不知足地不停缩夹紧那物,那饥渴一般吞咽着灌满身体的热液的感觉鲜明地让人战栗。
眼角还淌着没有流干的泪,身体还散着高热发着抖,似乎尤在回味那欲仙欲死的欢愉,言笑软在床上,眼睛闭着,她能听到自己不但没有平复下来反而愈发粗重的喘息,男人还在她身上,手指一下一下挑拨着她的眼睫毛。
“拔出去。”
破锣一样的嗓子,声音很怪异,但是,出乎意料的平静。
男人置若罔闻,自顾自地说了句“我喜欢你”。
言笑慢慢睁开眼睛。
张爱笑整张脸就俯在她上方,稍往下一低,两人就能吻上。
言笑对上张爱笑的眼睛,那双狐狸一样的眼睛犹带未及褪去的情欲,显出几分跟人不搭调的媚气。
“从我身上滚下去。”
张爱笑朝言笑眨了眨眼,嘴角一弯,突然一低头,狠狠地啃了言笑一嘴把子。
言笑抬手要推时张爱笑倒更快地松了口,两手按在她肩上,腰胯慢慢提起,慢吞吞地从言笑体内抽出那物,边动作,嘴里边哼哼唧唧地“哦啊唔嗯”地暧昧叫唤。
言笑捏紧了拳头,硬生生吞下嘴边的呻吟。
被张爱笑这样一磨蹭,言笑的眼眶又被逼红了。
张爱笑赤身裸体地站在床边,坦荡荡地低头看着言笑:“要不要洗澡?我抱你。”
言笑别过头,不看张爱笑。
张爱笑也不觉得自讨没趣,倒还能自得其乐地咧嘴笑了笑,转头瞥了门口惨白得似要碎化成光点的人影一眼,嘴角咧得更开。
言笑慢慢侧过身,这样一动作身下又有体液渗出顺着大腿根慢慢滑落,言笑咬紧了牙。
身后传来轻轻的脚步声,踌躇迟疑,一步,两步,停停顿顿,言笑瞪大眼望着遮蔽了窗外光亮的窗帘,不知道是过了多久,那人才终于是停在背后。
没有人开口。
言笑眨了眨眼睛,酸涩的双眸浮上了几点泪花,言笑抬手一下便抹掉了。
瞬间的恼怒,大概还有羞耻,骤然而起,有着想要毁坏点什么的冲动,但是,真的也就那么一瞬的功夫,等真正回过神来,突然就什么感觉也没有了。
胸口那里空空荡荡的。
言笑又慢慢转回去,下身好像失禁了一样的感觉真的很让人讨厌。涂昀文的形象有点惨,看来是比自己要狼狈得多。
言笑盯着他,涂昀文垂头,躲避了她的视线。
言笑原来是那么喜欢涂昀文的软弱,没了她就好像天要塌了的涂昀文,多么惹人怜爱啊。可现在,就是那个眼里心里都是她的涂昀文,把她送到其他男人的身下。
哈哈哈,太特么搞笑了!
言笑呵呵笑了两声。
“我爱你,我惶恐地爱着你,我提心吊胆,时时刻刻都怕把你弄丢了,阿笑。”涂昀文终于抬起了头,脸色青白,那眉间总显娇艳的红痣似乎也黯淡了下来,右边额头一条蜈蚣一样扭曲狰狞的伤口,周围血渍未清,一双眼睛又像被摄了魂般幽深空洞。整张脸倒挺像死不瞑目的恶鬼。言笑唇边还残留着笑意,她对上涂昀文的目光,“阿笑,我不能没有你。”
言笑闭上了眼睛,原来,这句她总很喜欢听的话也有这么让她腻烦的时候啊。
“我……”
“涂昀文,抱我去浴室。”言笑突然开口,睁开眼睛,她看向涂昀文,“我腿软,你抱我去洗澡。”
涂昀文愣了许久。
【六十三】
水汽弥漫,模糊了两人的脸。
言笑半躺在浴缸里,涂昀文蹲在浴缸外仔细擦拭着她的身体。
涂昀文起身要拿浴巾时,言笑拉住了他的手,慢慢往下,触碰上自己的私处:“里面,还没清理。”
言笑没有去看涂昀文的表情。
涂昀文的手僵硬地停在她的私处上。
言笑抬起了一条腿搁在浴缸边沿,两腿大开,私处裸露,已经完全没了廉耻的动作。
涂昀文的手颤抖着曲起三根指头。
涂昀文跪在浴缸边上,一只手扶着言笑的一边大腿,另一只手往那蜜穴探入了两根手指。
导进清水,轻抠慢挖,那些白浊随着进进出出的清水流出了体外。
身下两根手指时轻时重地出出入入,尝到甜头了的蜜穴自动开合纠缠起来,犹记情欲欢愉的身体不由开始发热,言笑也没有要掩藏身体反应的意思,闭了眼张了唇便不羞不躁地呻吟开。
跟言笑的躁动不同,涂昀文一直是死气沉沉的。
言笑离开时已是傍晚时分。
涂昀文坐在大厅里,面色木然苍白,张爱笑却是站在廊下,似笑非笑地望着她。言笑手里提着小包,包里是她平日放在涂昀文房里的衣物,还有些洗漱用品。
言笑头也不回地走了出去。
跨过涂宅高高的门槛时,言笑那颗心才突然揪了下,有点疼。
言笑是第二天才注意到手腕上的手链。
触目可及的地方,她竟然是过了一天才发现。
还当自己有多镇静。
她也开始自欺起来了呢!
言笑边笑着边扯下手链,随意地丢弃在窗边的桌上。
涂昀文孤零零地站在院子角落,脸色依旧差得像个死人,言笑进进出出,他安静地看着她进进出出。
明眼人一见就知道两人之间的不对劲,王妈接过言笑手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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盘子:“三少那里我等下过去,你去跟小涂说说话,他等了你一整天。”
“不用了。”言笑撩开额前的乱发,转了身又进了后院。
那男人已除下了眼睛上的纱布,恢复得似乎还不错。
男人并没有认出她,就如言笑预料的那样,可还是止不住心头浓重的失落感。
男人还是极少开口,一个人孤傲地沉浸在他自己的世界里。言笑除了必要的询问外,也没有去打扰他。
周泉突然出现言笑倒也没什么感觉,那时她正在屋里给男人捏腿。
周泉身后还跟了两个西装革履的高大男人。
言笑瞥了一眼,心里有些疑问,但疑问也只是疑问,想想就算了言笑知道在这个宅子里有很多事是不能够好奇的。
周泉在门口恭谨地喊了声少爷,然后就走了过来,眼神示意着言笑换人。
言笑利索地站起身,周泉接过手,继续给男人按捏腿脚。
言笑走出房间,身后却跟上了那两个西装革履的男人。
离房间有一小段距离了,其中一位西装男冷硬地开口,“言小姐,你马上拾一下,跟我们去趟主宅。”看出了言笑的戒备,西装男又冷声补上一句,“见沙叶小姐最后一面。”
后来的一切都恍惚了起来,言笑只觉得自己整个人都被那句最后一面轰得支离破碎了。
等她回神时她是被那少爷的两个保镖后压着两条胳膊用力压制住。
她嘴里还尖声叫骂着:“你不得好死,沙叶跟着你是瞎了眼你不配……”
那少爷面无表情地扫了她一眼,身旁的两个保镖后背一凉,马上把言笑拖了出去。
言笑血红的双眼死死攫住那少爷。
言笑被粗暴地丢出了宅院。
沙叶不在了,她也什么都不是了!
言笑坐在墙角,眼睛一动不动地盯着宅子的大门。
没有人来赶她,那个让沙叶丢了命的男人更是视她如蝼蚁。
那个少爷仍旧活得很好,沙叶死了,他还是他,言笑看不出他有丁点伤心。言笑还看到了那个沙叶嘴里优雅美丽的少夫人。呵,夫妻伉俪,真是有够美好。
言笑慢慢从角落里站起来。
宁决,宁家。
呵!
言笑身无分文,她厚着脸皮跟路人借手机,被当成了骗子戒备提防着,没有人愿意借她。
言笑走了两个多钟头,去了当地的派出所,只为打个电话。
涂昀文脸色苍白地出现在她面前。
坐进出租车,言笑一下子抱紧了涂昀文。
等涂昀文抖抖索索的身体终于平静下来,言笑的泪水也打湿了涂昀文整个胸前。紧抱在一起的两人,倒不知道到底是谁抚慰了谁?
【六十四】
言笑原想着大概是会被马上驱逐出老宅的,倒料不到一切都平静无澜,王妈似乎还不知道沙叶出事了,本宅那里也没有下达什么命令。
到底是不屑还是可怜她,言笑不想去探究,能继续留下,她求之不得!
言笑一晚上没睡,晨起时一双眼睛浮肿难看。
对着桌上的镜子梳理头发,被她随意丢在桌上的手链印入眼帘,言笑的动作顿了顿。
静了半晌,她放下梳子,把那条手链拿了起来。
说是最后一面,但是……
漂亮的沙叶,那个眼里盛满星辰的沙叶,只剩下焦黑的几块碎骨……
言笑用力闭了闭眼睛,阻止自己再次想起那个悲惨画面。
昨夜辗转反侧了一宿,想了许许多多。
如果地下有知,沙叶知道了她准备做什么,大概是会非常生气的吧?
言笑慢慢戴上手链,因为那日扯得太过暴力,手链的衔接处被扯得有点变形,言笑仔细地摆弄着那处,花了很长时间,才弄端正了。
出门时碰到了周泉,言笑规规矩矩地唤了声:周叔。
周泉点了点头,神色现如今比起过往已算得上非常亲切。
涂宅院门敞开着,言笑慢慢走近。
那日的苦涩心情犹自清晰,而此刻,她却是庆幸不已。
除了自己这么个人,她什么也没有。
她想跟那少爷斗,简直是蚍蜉撼树般的天真可笑。
万幸的是,不青春不貌美的自己,也还有人稀罕!
情也好,性也罢,只要他们有丁点的兴趣,那便是上天怜她。
桃树下,张爱笑躺在躺椅上,脸上盖着本书,双脚交叉着搁在石凳上,一派悠然。
言笑站在旁边看了一会,伸出手拿开了那本书,手腕上的手链随着言笑的动作闪过一道亮光。
张爱笑注意到了。
他的目光从言笑的手腕缓缓移到言笑的脸上。
两人对视了片刻。
张爱笑眯起眼睛,咧着嘴笑得很欠揍。
他一把拉住言笑戴着手链的手,牵起,脸凑近,在手腕内侧轻轻吻着。
言笑不言不动地任他搔痒一般一寸寸的濡湿她的肌肤。
张爱笑得寸进尺地用力扯动她的手臂迫使她弯下腰,更是抬手按下她的脑袋让她的唇压上他的。张爱笑的舌头顶开她闭合的双唇闯进去胡作非为,言笑睁着眼睛,近在咫尺的那双狐狸般的眼睛也睁着,跟他嘴里那条狂野的舌头不同,他的眼神有点冷。
舌头突然被咬了口,言笑皱起眉,对面的眼里却浮上点笑意,后脑勺上的手松了开来。
言笑马上直起身,唇间拉出的数条晶亮淫靡的银线一下便断了个干净。言笑边平复下紊乱的呼吸边抬手擦去嘴角的唾液。
张爱笑懒洋洋地敞着四肢躺在椅上,眼睛弯弯的,笑望着言笑:“昀文哥在看你呢。你说,他会不会哭?”
言笑擦拭的动作一顿,她转过头。
涂昀文站在二楼窗前,望着她。
言笑只停滞了不过几秒,便很自然地举起手,朝涂昀文示意一样地挥了挥。
没有等涂昀文做出反应,言笑又转过头,这次,是她伸出手拉住张爱笑:“去你房里。”
张爱笑戏谑地挑起眉,眼里调侃的意味无比分明。
言笑知道他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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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没有解释,手下又用力扯了扯。
张爱笑瞥了眼窗前直愣愣站着的人,嘴角扬起,不再二话,从躺椅上慢条斯理地起身,跟着言笑进了屋。
关上门,张爱笑故意落了锁。
他转身,笑得一脸下流地看向站在房中央的言笑。
言笑目光不躲不闪,直直地对上他的。
在张爱笑走过来之前,言笑先走了过去。
马上要贴上张爱笑的身体的距离,言笑停下,抬头,微垫脚就能吻上张爱笑的下巴:“张爱笑,你能帮我个忙吗?”
张爱笑脸上笑意加深,手指抚摸上言笑的眼睛,不答反问:“我喜欢你,你呢?”
言笑眼睛眨也不眨:“我喜欢你。”
“呵……”张爱笑轻笑两声,突然低头吻了吻言笑的眼睛,“骗子!”手臂搂上言笑的腰,手心压在言笑的后腰上把言笑压进怀里,两具身体紧贴在一起,张爱笑把脸凑近言笑的脖子,在那上面留下一枚枚吻痕,“我帮你,我有什么好处?”
言笑没有开口,视眼所及是张爱笑的肩膀,并不宽厚,或许可以说是偏于瘦削的肩膀。脖子上细细密密的吻带来星星点点的疼痛,热气熨得脖子上的那块皮肤也滚烫了起来。言笑慢慢伸手,反搂住张爱笑,脑袋前倾,额头正好枕在张爱笑的肩上。言笑就这样安静又温顺地依偎在张爱笑的怀里。
有些事便是这样心照不宣就好,说出口只会生生破坏掉意境,即使,本就是些不堪作为。
从张爱笑房里出来,言笑站在楼梯下思忖了半晌,还是决定上楼。
涂昀文仍旧站在窗边,言笑站在门口望着他的背影。
想想以后,言笑有些犹豫,她真的要把这个可怜男人拖进这滩烂泥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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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十五】
【六十五】
言笑朝涂昀文慢慢走过去,没有刻意放轻脚步,涂昀文应该能听到她靠近的声音但是他没有回头。
从背后搂住涂昀文,脸颊轻轻贴在涂昀文的后背上。
涂昀文的身体僵硬如石。
“我利用了张爱笑。”语气有些过分冷静,被言笑紧搂住的涂昀文一颤,言笑感受到了,她松了双臂,两手抓住涂昀文的肩膀让他转过身,“我还会利用别人。”涂昀文额角上鲜艳狰狞的伤口还没结痂,言笑的手指在即将触及伤口时停下,顿了片刻,手指落在涂昀文眉间的那点美人痣上,轻缓摩挲,“为了报仇,我会不择手段,涂昀文,我现在已经看到了不久之后丑陋的自己。”倾身过去,言笑在涂昀文悲伤复杂的目光下轻吻他的唇,“你是个好人,我不想害你。所以,以后,离我远点,好不好?”
涂昀文慢慢闭上眼睛,他觉得很累,他似乎怎样也看不懂如此温柔吻着他的这个女人。屏蔽了视觉,唇上的吻更显得缠绵悱恻,而心口那处,更是疼得人连喊叫都喊叫不出来。
昨日车上那个恍若生死相依的拥抱,就像他的黄粱一梦,到此刻,真正是梦醒了。
被原谅了的狂喜,被信赖了的感动,都碎在了这场梦里。
“言笑。”涂昀文睁开眼睛,眼里沉淀了太多情绪,所以显得别样的暗沉,言笑只看了一眼,就移开了视线,她不敢往那双眼里看得太深,“你要做什么,我陪你,可以配上用场的你说,没有利用价值那我就静静等在这里,你累了,或者……你就来找我。”
“哈……哈哈……涂昀文,你……”言笑实在没办法,哽咽声来得这么毫无防备,她迅速低下头,“你真是个大傻瓜,太傻了啊你……”
涂昀文看着言笑露出来的脖颈,上面凌乱着鲜艳的吻痕,涂昀文身不由己地伸手过去,手掌整个覆盖住言笑的脖子:“将来,你事情都处理好了,你跟我走,我们去别的地方,安静地生活,可以吗?”
言笑仍旧低着头,涂昀文听到她低低笑着,然后她说:“好。”
言笑从不认为自己能在跟宁家那少爷对上后还有全身而退的可能,可既然涂昀文愿意设想那样美好的未来,她也愿意允涂昀文这样一个未来。
言笑给何灵打了个电话,说她碰到了王昊的那个表哥,何灵那边诡异地静了片刻,然后才笑呵呵打趣了句“超有缘分呐”,后面就没有多说,倒是言笑,状若无意地说着那男人的现状,间或带着好奇地问了一些问题。
何灵回答得模棱两可的,或许是她也不是很清楚,也或许是些不好说出口的隐私。
得到的信息不多,但拼凑起来也算有点用处。
言笑网购了套架子鼓,最便宜的,一千多。
完全的门外汉,连五线谱都看不懂,找了视频磕磕碰碰地学了点皮毛,言笑就开始每天傍晚在自己屋子里控制着音量敲打开来。
时大时小,不会太吵,但也绝对会让那个院子里的男人听到声音。
半个月过去了,那男人毫无动静,言笑也不灰心,仍旧坚持敲打那些枯燥的鼓点。没有动静,但也没有呵斥不是?
暴雨倾盆的那天,在自己屋里敲打了通架子鼓后,言笑去厨房端了炖了一下午的汤去那院子。
男人还是喜欢坐在廊下,言笑搁下炖汤,安安静静地转身要离开。
“架子鼓,你打的?”
言笑适时地表现出惊慌、羞涩,脸上浮现羞窘不已的笑,有些手足无措地道:“是、是的。”
男人冷淡地看着她,许久后撇开视线转而看向淋漓的雨线。
“太难听了。”
清清冷冷的几个字,差点就被雨声掩盖了去。
言笑的脸红了。
脸上的表情窘迫而难过,静了一会,才很是艰难地开口:“对不起。”
言笑保持着那个难过的表情直到回了房间。
关上门,言笑站在门外,半晌后,嘴角慢慢扬起。
终于,在那双冷漠深邃的眼睛里,她看到了自己的倒影。
言笑第二日还是在同样的时间打起架子鼓,声音比起往日要轻悄得多,但又间或几声似乎是失手敲击出的高音,高高低低的听来是相当的别扭。
过后言笑又去了院子,男人高冷地瞥了她一眼,却没再开口。
言笑仍敲打着她的鼓,去男人院子的次数有意无意地增加着,偶尔,言笑也会随口般,说上几句话,刚开始都是有关架子鼓的,轻声嘀咕着“鼓棒总敲到鼓边”“鼓棒掉了十来回”“五线谱好难懂”云云。男人安静着,不回答,也不喝止。慢慢的,言笑有意识地添加话题,都是她在网上了很大功夫找的一些让人莞尔一笑的小趣闻。
等到男人再次开口,那又是近一个月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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间过去。
那时言笑满脸掩饰不住的激动,嘴角高高翘起,眉飞色舞的,却又因为害臊拼命压抑着这份喜悦。言笑努力调动脸上肌肉恰如其分地表现出这个她在镜子里演练了上百遍的表情。
“《两只老虎》我会了,王妈说挺好听的。嘿嘿。”
大概是言笑表现出来的蠢样终于让那男人忍无可忍了。
男人自己转动轮椅离开。
言笑分明听到男人转身之际很是不屑地一声“啧”。
这下,言笑真的是笑了。
晚上又琢磨了通计划,只觉前方曙光隐隐得见。
与王妈一起买菜回来,在门口看到涂宅前停着辆非常惹眼的轿跑,言笑脚下顿了顿,目光往对面宅子里望过去,正迎上从宅子里出来的张爱笑。
虽是脸上余留着笑意,但张爱笑看来心情并不好。
言笑看着他。
张爱笑也看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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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十六】
大红灯笼在风中轻轻飘摇,言笑从宅子里出来,往右边小巷走了几步,便看见背靠墙懒洋洋站着的张爱笑。
言笑走了过去。
昏暗的路灯落在了身后,前方一片黑暗,被张爱笑拉着踏入黑暗里,拂面而过的风似乎都是阴冷的,“要去哪里?”言笑终于忍不住小声问出口。
张爱笑的回应是拉住她走得更快。
阴森的夜空,张牙舞爪在夜幕上的狰狞枝干,黑夜里愈发显得诡异的啼叫声,言笑大抵知道张爱笑是要去哪了。
双腿吊在张爱笑的臂弯上,随着撞击在半空中剧烈地晃荡,臀部被两只手掐得生疼,后背虽然隔着两层衣料,但反复在粗粝的树干上摩擦,后背也是火辣辣地疼痛起来。言笑受不住地挣扎起来,臀部拼命抬起要逃离那十指的桎梏,却只是被更用力地钳制住凶狠顶撞上那滚烫的硬物。
“呜”言笑哀鸣了声,指甲抠进指下的皮肉里,整个身体都抖了起来,无法言说的痛和爽,“张、张爱笑……啊……好难受……难受……哈啊放、放我下来……呜……啊呃……”
张爱笑闷声不吭地又凶狠地抽插了数十下,才在一个凶猛地贯入后,就着插入的姿势,抱住言笑往旁边走了两步。言笑觉得自己就像被挑在一根铁棍上,随着张爱笑的走动,已经被磨得柔软火热的内里被那铁棍毫不留情地捣弄研磨,言笑的身体剧烈地抖动起来,身下猛然一缩,再松开却是淫水横流。而被言笑这般突然地紧绞差点弄得关失守的张爱笑,一声粗喘后,若狂化了的猛兽,粗暴地把言笑往地上一压,扯开言笑的双腿便疯狂地操干起来。
发热的身体在夜风中慢慢冷却,连带发热的大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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