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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活不是重生

时间:2023-05-21  来源:  作者:樱桃洼

    “老郑,他们那是引火烧身。这几年赖账的人多,连那几家国有大银行都不敢随便放贷款,他们靠买土地有几个钱也不知道该咋个用。嘿嘿,他们村集体搞了几个村办企业,先后亏进去一两千万不说。97年,一次性就敢放一个亿给一家什么公司,说是去缅甸搞什么矿产项目,据说还是市里一个大领导牵线搭桥才放出去的高息贷款。现在怎么样,鸡飞蛋打啰!”南屯村委会的刘支书爆出一个大消息。刘支书的二哥在市政-府工作,还是个小领导,消息灵敏着呢。

    玉屏村委会施支书接口说道:“是啊,我们滇中市现在就数六品村农经站闹得最凶,农经站和村委会的人都被村民打了。这几天,那些村民堵在市政-府讨要他们的存款。听说,当初卖土地得来那些钱,因为农经站给出的利息高于银行,大部分存在农经站。折腾这么几年,本金差不多弄没了三分之二,那些放出去的贷款根本就收不回来,成死账了。”

    古城村委会的薛支书冷冷一笑:“你们又不是不知道,这些年最流行的就是借钱不还。黄世仁和杨白劳的故事早就有新版本啰,在新的时代,谁敢说杨白劳苦事实上黄世仁更难。这个世道,那些借钱不还的现代杨白劳才特么的是大爷,农经站和银行就是现代黄世仁。贷款给那些牛皮哄哄的大老板和改制的国营企业就是肉包子打狗。咱们滇中市啊,只有南烟集团效益好,自己的钱都用不完,四大银行还一天到晚围着人家打转转。”

    祁支书笑呵呵地说道:“呵呵呵,其他地方的事情我们管不了,也不用我们这些人去管。我们自己的屁股还被海风吹着呢




第五百五十章 冒充实习医生
    村支书们底气十足地回去应对挤兑的村民了,祁景焘总算可以脱身,带上早已经准备妥当的老婆孩子,陪着奶奶一起回老家安排自家的新居。

    祁官营那座祁家花园早已经焕然一新,移栽进去的绿化树木和花花草草都是祁景焘提供的植株,都是经过戒指空间滋润过的,成活率和生长速度都异于常规,短短几个月已经生长的枝繁叶茂,绿意盎然。

    一月份,点缀其中的山茶花,杜鹃花,茶花、玉兰花,云霄花,炮仗花,樱桃花,海棠花已经次第盛开,很好地诠释了滇中四季无处不飞花的特色。

    苏敏作为祁家明媒正娶的当家媳妇,回到祁官营才是真正的回家。来到祁家花园,把两个儿子扔给徐曼丽和陈雪菲照顾,她屁颠屁颠地陪着婆婆、老婆婆在各个建筑之间溜达,分派住所去了。

    家里的事情,祁正明和祁景焘是一个态度,撒手。父子两个抱着大宝小宝在各个屋子里溜达一圈,然后,祁正明去那些堂兄弟家串门吸水烟筒,祁景焘跑的不见人影了。

    “雪菲姐,这里有这么多院落和房间,我们几个还要住一起吗”徐曼丽抱着大宝站在一个四合院格局的大院子里,认真地观看里面的布局。

    陈雪菲抱着小宝,撇撇嘴说道:“这就是地主老财家的生活,只是这么一个小院子,楼上楼下就有二十多个房间。现在又没那么多老妈子、小丫鬟伺候,我们两个不住进来怎么行。屋大招鬼,没足够的人气,他们两个敢住吗”

    “对啊,把红姐也叫来,继续凑一桌麻将才热闹……雪菲姐,他和红姐到底是怎么回事好像不是那么回事啊!”徐曼丽有些迷惑了。

    “鬼知道他们两个是什么关系,高虹也真是的,老大不小了,再养就是剩女了。”陈雪菲也有些迷茫。

    徐曼丽好像想到什么,不禁好奇地问道:“雪菲姐,你说,红姐是不是特务,焘哥才不和她那个。”

    “哼,肯定是特务,三十老几了还像个妖精似得,那就是个祸国殃民的主。她的动机不纯,景焘不是那种下半身动物……”陈雪菲用非常肯定的语气回答。

    她和徐曼丽越来越有共同语言,各自抱着一个咿咿呀呀的奶娃娃,乐此不疲地讨论起祁景焘和高虹的特殊关系。

    ……

    祁景焘知道奶奶今天要在祁官营呆上一整天,他心里一直惦记着昨天在戒指世界那个洞窟里的奇遇,自个开车一溜烟跑到千植堂,找叶千植去了。

    作为千植堂的投资人,他当然知道四位当家中医大师的坐堂时间安排。叶教授每周只有星期二和星期六开门诊。其余时间不是在住院部带学生,就是搞他的研究,坐门诊看病好像只是他的副业。

    今天刚好是叶教授坐门诊的时间,祁景焘也刚好休息,这是他们唯一合拍的时间。

    祁景焘觉得,他现在对于中医理论那叫一个满腹经纶,可惜,他不是学医的,除了会揉脚、揉肩膀、处理下跌打损伤,在中医方面也谈不上什么家学渊源。

    经过昨晚的奇遇,他如同小孩子新得到一个好玩的新玩具,想要弄懂其中的玩法。他从来没什么实践经验,需要找一位真正的、经验丰富的中医大家请教一二。

    祁景焘感到的时候,千植堂早已经上班,中医门诊部二楼,叶千植教授的门诊室就在哪里。祁景焘刚到二楼便看见过道里挤满了人,从楼梯口一直排到叶教授的诊室门口。

    祁景焘估算一下,候诊的患者其实不多,不过三十几个,可是,加上陪同前来的患者家属什么的就不得了,乌泱泱一片挤在候诊大厅和过道上,差不多有一百多号人。

    “没想到,叶教授这么快就顾客盈门了,有京城名医的气势!”祁景焘心中赞颂许道。只是奇怪,躲在偏僻的五区镇,名义上还是一家职工医院,哪里来这么多病人,他们是如何知道叶教授是京城名中医的

    “喂喂喂!小伙子,挂号没用挂过号就等着叫号,不懂规矩吗!”有人见祁景焘径直朝里面走去,以为是插队的病人或者病人家属,毫不客气地提醒他。

    “对不起,我不是来看病的,我是叶教授的学生,是来实习的。”祁景焘赶紧解释。

    看看这些挂过号还排队等候的人,也没什么认识的人,这家医院就是他投资的,撒谎自称来实习也没丝毫不自然。

    祁景焘本来就年轻,看他那西装革履、俊朗帅气的模样也确实不像什么病人。前面的人看到他的模样,又听说是实习医生,马上客气地为他让出了一条道路来。

    祁景焘一路畅通来到诊室门前,那个坐在门口负责叫号的小护士一看是大老板来了,正想招呼,祁景焘赶紧笑着说道:“我来实习。”

    “哦,请进。”小护士也机灵,没说破大老板的身份。

    祁景焘冲小护士龇牙一笑,闪身进入门诊室。宽敞的门诊室里面只有一张桌子,三张椅子,还有一张检查病床,异常简洁明了。此时,有一个病人和几个陪同他的家属在里面,叶教授身着白大褂坐在桌子旁边正在聚精会神地诊病。

    “请大家让一下,我是叶教授的学生,来实习的。”祁景焘大言不惭地自报家门,走了进去,来到了叶教授的对面。

    &



第五百五十一章 少年那个名医梦
    接下来,叶教授又连续诊断了十几位病人,祁景焘就这么静坐观摩,叶教授边看病边解说,还真有带实习医生的感觉。

    叶教授看病虽是以脉法为主,却也是望闻问切四诊合参,诊断的速度尤是快捷,更是惊人的准确。手一搭脉,便知病人所苦,言其病由,莫不奇中。

    又诊一个**岁的儿童,平脉之后又观舌苔,却见舌苔鲜黄,似乎与那脉象不符。叶教授观察片刻,问道:“这孩子来医院时吃了橙子吧”

    那孩子的父亲在一边惊讶道:“叶医生,你也太神了,怎么就能知道我家孩子来的时候吃过橙子呢都说你脉法神奇,没想到竟然达到这种无所不知的境界!神仙也不过如此了!”

    观摩的实习医生则摇头不信,脉象上能查出人吃了什么东西来,简直是不可能的事。

    叶教授笑了一下说道:“我哪里有那么神,只不过见这孩子不应该有脉象与舌象相差甚远的病候,尤其是舌苔虽鲜黄却无根,又见孩子的前衣襟上溅有几点黄色的汁水。这几天市场上橙子正多,故而推测舌苔是橙子汁所染,应该吃过橙子。”

    “原来如此!”祁景焘释然,对叶教授观察如此的细致,暗自惊叹不已。

    临近中午,挂号候诊的几十位病人在叶教授的诊断下,皆准确无误,欢喜而去。

    叶教授忙而不乱,始终以一种平和的神态诊断着他的病人,且快速准确,似乎有那透视病家体内疾患之功,指下脉间,无不明了。

    一直在一旁观摩那个冒充的实习医生觉得,他好象不是在看叶教授诊病,而是在观赏着一场场精彩绝伦的表演。神奇与奇迹并在,令人叹为观止。

    祁景焘惊叹之余,对一位名医能顶一家医院的中医更感兴趣。上初中时期,因为母亲在医院没及时交医疗费被停药的遭遇,促使他发奋图强的那个名医梦再次被触动,被点燃。

    成为一代名医,成为叶教授这样的名医,正是祁景焘当初发誓要做一位真正的医生所梦想的境界。祁景焘看着给人诊脉看病的叶教授,崇敬之情,溢满心中!

    中午12点,诊断完最后一名排好号的病人,叶教授伸了个懒腰,长吁了一口气,这才略显轻松。望了还坐在那里的祁景焘一眼,那个意思好像是观摩一早上了,你怎么还不走啊!

    祁景焘站起身来,恭敬地说道:“今日有幸观摩叶教授为人治病,总算是见识到了什么才是真正的名医风范!叶教授,能否赏个脸,我们一起吃个午饭别无它意,叶教授能来我这里坐堂,还没请叶教授吃过饭。”

    “你这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啊!你才是这家医院的大老板,来到医院该我请你。下午还要给病人看病,午饭就去食堂随便吃点好了。”叶教授也不客气。

    两人去医院食堂吃过饭。一起坐到花园石凳上,旁边石桌上还泡了壶碧螺春。

    祁景焘说道:“叶教授,给小子讲讲中医吧”

    叶教授笑道:“医海无涯乐作舟,学习中医的关键是兴趣,兴趣是最好的老师,苦学是没用的。现在我们的教育方式本来就不对。还说什么刻苦学习,头悬梁,锥刺股,这样一来,本来对学习感兴趣的人也被吓住了。学习是一件乐趣,你自己愿意去学,才会学好,如果痛苦的去学还不如不学。”

    祁景焘笑道:“是啊,现在的学生需要学习的东西太多,苦学,特别是被父母逼迫着学习那些自己不感兴趣的东西,好像是为别人学,什么乐趣都没有。我现在突然对中医有兴趣了,想学习中医,还请叶教授指点。”

    叶教授微笑着说道:“其实,对于学习中医来说,有两条路可以走。第一条就是传统医馆模式,拜个师傅手把手教。以前没什么医学院,中医收徒非常严格。刚过去的时候叫学徒,师傅不教你,你得整天忙着端茶倒水,帮忙打杂。病人来了,师傅开个单子,你还要忙着抓药。时间长了,师傅看你表现得好,病人来了,也让你搭搭脉,然后随口指点两句。这个时候就得用心记师傅说的每句话,每个字,自己私下里去偷偷查书。慢慢的师傅看你领悟力不错,认为孺子可教,才会正式收你做徒弟,正式开始教授。”

    祁景焘笑道:“是啊,我也听说过去,学成一位中医师很难的,得熬好多年。叶教授,请问另一种方法是什么”

    叶教授笑道:“第一种方法是在实践中,让学徒慢慢明白医理。第二种方法就是先明医理,然后理论结合实践了。这个方法有难度,需要比较深厚的基础。”

    祁景焘好奇地问道:“有多难”

    叶教授不动声色地说道:“首先,要对古文有深厚的认识和理解。开始学习的时候最好不要直接看中医典籍,先看四书五经之类的书,周易,老子,庄子等道家经典要反复领悟,有条件的话最好看一下道藏,这个是道



第五百五十二章 三天看完《黄帝内经》
    光明正大的以实习生身份在千植堂观摩一整天,祁景焘带着满满的收获回祁官营接奶奶回果园的时候,没想到奶奶决定不走了。

    离过大年也没多长时间,祁家花园什么都不缺,标准的拎包入住,就这么决定住在祁家花园。奶奶都已经回家居住了,祁正明夫妇,祁景焘和他屋子里那些人只能回祁家花园居住。

    “还是住在村子里舒服啊!隔壁邻居都那么热情,白天晚上都这么热闹。”苏敏站在东面阳台,望着村子里的万家灯火感触万分。

    回到村子里居住,村子里那些来串门的人对她的称呼都是什么大奶奶啊、大婶婶啊、大嫂啊、弟妹啊、景焘媳妇啊,那都是妥妥的乡邻之间的称呼。虽然是按照辈分的平常称呼,也不显山露水,甚至令她不知道该如何搭话,可是,这些称呼只有她能坦然受之,听着就舒坦、舒心、舒服。

    在粮仓河果园里面,村子里来务工的村民这样称呼她的好像没几个,一声声高大上的苏总,听在耳朵里仿佛隔着那么一层纸,徐曼丽还是徐总呢!苏总和徐总好像一般大啊!那个小妮子,在祁官营就没人叫她一声小嫂子、小婶子、二奶奶,景焘媳妇,徐总还是徐总,让她嘚瑟!

    徐曼丽哪里知道苏敏那些小女人心思,正满脸遗憾的哀叹:“热闹是热闹,就是早上起来晨练不方便,连个跑步的地方都没有。”

    陈雪菲不以为然地说道:“想继续跑步,可以去学校大操场跑啊,你们去学校晨跑没人干涉,什么时候去都有人给你们开大门,方便的很呢!”

    徐曼丽满脸难为情地说道:“可是,我们家住在村西头,学校在东面山脚,去学校大操场就要经过整个村子,来回有一公里路呢。”

    三个大美人站在阳台看风景聊天,在客厅当奶爸的祁景焘忍不住笑了:“呵呵,在村子里面跑步怕难为情”

    徐曼丽嘟着嘴巴说道:“是啊,我们在果园晨跑可以围着防护隔离带绕圈子跑,自由自在也没人会看猴戏。村子里哪里有人天刚亮就疯疯癫癫跑来跑去,别人都不晨跑,我们跑,还以为我们发神经呢。”

    陈雪菲神秘一笑:“谁说村子里没人晨跑啦省田径队那位张总教练在我们学校组建一个田径队,对我们学校有运动天赋的学生进行专业训练。每天早上都有教练带领学生进行专业训练,晨跑的人多了去了。”

    “那么多人跑步,我们再过去就太拥挤了,还是不方便。”徐曼丽可不想让别人干扰她每天和祁景焘的晨跑活动,那是他们两个独处的欢乐时光,她非常享受那种追风的感觉。

    陈雪菲笑兮兮地说道:“祁官营这么大一个村子,街道那么宽敞,晨练那些学生有的是地方跑步。没人挡你们的路。”

    苏敏会心一笑:“呵呵,张总教练蛮会钻空子的。雪菲姐,他们是不是把省田径队那些二线队员都派来给我们做教练了”

    陈雪菲也笑了:“估计都派来了,谁让我们学校里面的师生都有果汁饮料配额供应呢我们学校根本就不需要聘请体育老师,现在有一百五十多个专业体育老师,每个班级配两个专业教练都用不完。”

    祁景焘无所谓地笑笑:“我们也不吃亏,几瓶果汁饮料能引来那么多专业运动员和职业教练常驻,学校的体育教育就走上专业化、正规化道路啰。”

    陈雪菲也不由莞尔:“是够专业化的,前段时间,市体委还和学校协商联合办学的事儿,打算利用村子南面那片空地建一座专业体育馆。联合办学只是个接口,我看呐,市体委是打算把他们的训练基地安置在哪里了!”

    祁景焘下意识地扫描一下村子南面,那里是祁官营村委会和东山村委会交界处。那个位置平坦的地点不多,大概十几亩的样子。如果要建专业体育训练基地肯定不够用,总不能在坝子里面占用耕地吧

    祁景焘好奇地问道:“陈姐,他们打算把训练基地建在哪里”

    陈雪菲笑兮兮地说道:“市体委想建在两个村委会之间,就是我们家前面这条小溪流域附近。这个方案,祁支书和柳支书都不同意,建议他们在后山那片低洼地兴建。只是,这笔投资可不是小数字。”

    祁景焘赞许地笑道:“二哥和柳支书很有眼光,那片低洼地面积可不小。那里原来是一条山箐沟,关箐河水库修建前还有一条河经过,每当山洪暴发就是一片烂泥摊。修水库把河流截断后,那里成了一片乱石滩,种不了地,又是两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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