介风
作者:mortimer
t大的《一笔多情》中的人物衍生。人物是t大的,ooc是我的。
介风 风止01
说来当时风止去找廖文介报家姊之仇时,其实确实是怀着一颗必死的心的。也不说必死,可心中的活念一定是不多的。
他清楚廖文介这个人的深浅,何况还同她交过手。他当时就只是想,若赢了,那便不负家姊;若是输了,便去那黄泉之下找家姊作伴。他想得很简单也很清楚,事态的发展无非如此。
可当他中了廖文介的那一长枪后,他还是在心里惊讶了一声,廖文介不似那种背里藏刀的人,怎会做在长枪淬毒这样的事。惊讶只是一瞬,生死也不过一瞬,输赢已见结果,是不是也不重要了。最起码,是死在了她的手里。
廖文介是风止的剑在出手途中停顿时才反应过来的。她这个人是生死关门的常客了,手段当然要更阴毒一点,要知道,和她作对的人,没有会对她仁慈的。
风止这个人武学正道出生,找她寻仇都是下了战帖,约了时间的,正经传统得古板,他当然不会在刀剑上用毒。廖文介不禁有些恶心自己,别人坦坦荡荡,反而自己不光明磊落。
她心存芥蒂,又怕引狼入室,但还是心一横将他救了回去。
风止最难以相信的就是这一点。他知道廖文介这个人,重义不重情,赶尽杀绝用尽手段而不是慈悲心怀点到为止。他不知道,他还有在她的手下活下来的可能。这点可能给了风止一点欣喜。
“你为何不杀我?”
“我忘了我的枪上有毒。下次待你好后,我照样可以杀你。”
廖文介这人不喜讲情,但并非是她不懂情。风止这人有武格,她对战过许多人,风止的武格是最简单纯粹的。她想和他真真正正地对战一次,而不是凭在枪上淬毒这样的行为来赢得胜利。这对他们两人来说,都不公平。
介风 文介02
廖文介这人身子底儿极好,除了战场上的伤口痕迹,她几乎不曾在其他什么时候用过药。
风止和廖文介在一起后,几乎也不曾主动碰过廖文介。实在说不好,到底是他心存芥蒂,还是他根本就是古板克制到不行。廖文介有时候也想什么时候能够让风止他主动一次,那番风景必定好极了。当然想归想,廖文介也不曾提出过。每次把那人拖到床上行那档子事的时候,他都脸皮子薄得不行,声音都不愿吱一声出来,她哪还好提什么要求,哄都来不及。
最近以来气温骤降,风也刮得紧,风止提醒了她好几次添衣添衣,廖文介都没有放在心上。想当年她与罗候,刀山火海,风里雨里,舔刀尖血,噬敌人骨,条件比现在苦多了,可她还不是一样过来了。轻松日子过惯了,廖文介难会忆及当年的时候。风止见连着好几日提醒她,那人也还是不听,也就任她去了。
听见廖文介打喷嚏的声音,风止是一点不惊讶的。廖文介这人根本闲不得,平日里根本不在铺子里呆,不是在街道上闲逛,就是在林子里逗鸟,经风这么一吹,人不生病也难怪。风止早就备了药,晚饭后直接将药端给了廖文介。廖文介起初还有点茫然,怔一下后才反应过来自己刚刚打了喷嚏,她刚要说无碍时就又打了一个喷嚏,她讪笑着摸摸鼻子,竟然还流了一点清涕,看了一眼风止,发现对方根本是一脸早在意料之中的表情。她接过碗,皱着眉头喝了。
“这药早就买好了?”
“是。前几日要你添衣,你不肯。”
廖文介哼笑了一声,将碗放下,歪着头看站着的风止一眼,“过来一下。”风止不明所以,便依言走了过去。
“头低下来点。”
“怎……”么……
风止猝不及防被吻,脚下不稳,慌忙中扶着桌子边沿。廖文介这一吻吻得极深,搅着风止的舌头不放,又一点一点将自己口中的药味传给他。廖文介撵着风止的舌头逗弄好久,最后退出来时,含着他的唇,又一点一点地碾。结束时,风止还微张着嘴,撑着桌围俯在廖文介身前。
介风 风止03
“这样好,药味都没有了。”说着用力将风止往下一扯,风止还沉浸在刚刚的那一吻中,根本反应不过来,手忙脚乱在廖文介身上寻找支撑点。最后还是倒在了廖文介的怀里。风止的姿势不好用力,他便直接将自己的脸搁在廖文介的脖颈边,任她在那儿喊把头抬起来。
“坐到我腿上来好不好?”廖文介料到身上的人不会作任何回答,便接着道:“不到腿上来,那就到床上好了。”
风止闷闷地答:“不必,你让我起来就可以了。”廖文介根本不管风止如何回答,直接将风止扶好,站起身来,拉着他的手就往卧房里走。
将门关好,廖文介指了指床,示意风止上去。风止甫一坐定,廖文介就直接跨坐在风止的腿上,不过她用膝盖作支撑,力气并没有压到风止腿上。姿势原因,廖文介比风止高了许多,风止微微仰着头看她,她低着头看他。风止眉眼淡淡,彷如潭水,又清澈又明亮,实则又平静又晦暗。她不禁将手抚上了他的脸。从来都是这样,想当时,要寻仇还给她下了正经战帖,约好几时几分,光明正大坦坦荡荡;如今对她好,却一点不愿意讲。
“风止,从前我历经战场,什么风浪危险我没有见过,如今一点小小的风寒感冒算什么?”
“从前是从前,如今是如今。如今你可以过得轻松些了。”
“那你呢?过得轻松吗?”和我在一起,轻松吗?
风止怔了怔,并未回答。沉默了一会,他才将手放在了廖文介的腰上,将她扯了下来。
廖文介伏在风止身上嗤嗤地笑,笑了好一会,风止用手推了推她,她方才停下,声音降了下来,低声道:“风止,这可是你说的。”
“是我说的。”
介风 文介04
饱暖思淫欲,古人诚不欺我啊,廖文介心想。
“刚刚的饭你吃饱了吗?”廖文介问。
风止不明所以然,刚刚明明一起吃的,自己吃了多少她不清楚?但还是依言回道:“饱了的。”
“成。”廖文介哼哼笑:“那等会不准借口说没有力气了。”
风止气极,撇开脸不说话。
以前他和廖文介做那些事情的时候,廖文介总会让他在上面动,还堂皇地解释说是一种趣味。可这世上,哪里会有男子伏在女子身上——不知羞耻地自己动的。所以他每次都要想各种各样的借口来拒绝廖文介的无理要求。他也并非真的没有力气,他只是觉得,不应该做这样的事情。
可廖文介这人总能把错推到他身上来。偏偏自己还真的竟无言以对。
廖文介知道身下的人该是又害羞了。他这样脸皮薄,真是让廖文介又喜欢又喜欢的。简言之,真是喜欢极了。廖文介动了动身子,想要起来,同时把正在害羞的风止也拉了起来,动手剥起风止的衣裳来。廖文介一层一地剥,一点一点地解,也不着急,甚至把风止腰上的佩带都折好才又来剥另外一件。她也不看风止的脸,就一件一件轻轻缓缓地解,直到风止的上半身完全裸露在自己的眼前。风止的肌肤,除了脸与手,就没有晒过太阳的,所以风止的肌肤生得白,但是又不是病态的苍白,加上风止又是正统武学出生,身上的肌肉结实坚硬也不夸张,廖文介的手抚上风止的胸膛,甚至可以在他的一呼一吸间感受那颗蓬勃跳动的心脏。
“疼不疼?”
风止不知廖文介何出此言,不解地垂眸看着打一开始就没有与自己对视过的廖文介,才看见廖文介正盯着那个伤痕看,手轻轻地抚。仿佛那里还疼着的模样,眉眼低垂,心疼极了。
风止把廖文介的手拉了下来,“早就不疼了。”
“早知道自己如今要这么心疼,当初就该下手轻点的。”廖文介顿了顿,又继续道:“这人也是,贱。哪里会有早知如此,何必当初的事情存在呢。”
风止不说话,廖文介也不说话。一时之间空气都有些凝滞。廖文介也不知是不是自己的主观想法在作祟,她觉得这么安静的环境,是风止让她来乞求原谅的——当然风止知道廖文介杀风滞是为同僚和长官报仇,当然风止也知道廖文介不会真的乞求原谅。但好歹,能让廖文介难受一点。
风止这算不算留在骨血里的复仇因子——姐姐也是领命做事,姐姐没有做错什么。但是,风止却不敢承认风滞无辜。
风止有时也想,为什么不趁着时机成熟的时候就干脆地杀了廖文介。他想过自己复仇不成就这么一了百了,也想过复仇成功、廖文介命丧他手,但是他却从来没有想过在他和廖文介这般关系下,结束她的生命。
廖文介又是何等洒脱的人,有些事是想不出个所以然的。既然风止现在和他在一起,那她就好好待他。
“唔。。。!”风止还沉浸在这安静的氛围中、为自己是去是留问题而犹豫时,廖文介直接吻上了他的唇。风止这个人自律刻板、严肃正经,一言一行仿佛可以看出他身上的棱角,端正得不行,偏偏他的唇很柔软,可以让廖文介啃出各种形状,水光盈盈,红肿充血。
一吻结束,廖文介和风止的眸子里都带上了水汽。廖文介直直地盯着风止,一手抚上风止的唇,轻轻地蹭,一点一点地往里钻;另一只手抓住了小风止,上下抽动起来。
“嗯?!”廖文介的食指碰到风止的舌头时,风止受了惊一般,睁大了眼睛,整个人都往后扬了扬,仿佛碰到了烫手的山芋般避之不及。
廖文介也不在意,轻松往前一倾,继续将手探了进去,眼睛依旧直直地盯着风止,“吮一吮。”
风止瞬间红了耳根,微张着嘴不知如何。
廖文介也不着急,就安静地等着风止下定决心。另外一只手依旧上下抽动,速度越来越快, 端口处不断有液体冒出。廖文介便就着那液体润滑着整根小风止。廖文介就这么有一搭没一搭地玩着小风止,忽然感到一阵湿热从手指端传来。风止的舌头轻轻扫着廖文介的手指,风止口腔的温热让她喉头一紧,不由自主地跟着风止的舌头翻搅起来。
廖文介的手动得越来越快,风止禁不住跟着廖文介的节奏挺腰,小腹紧绷,肌肉隆起,廖文介知道风止快要到了,随机抽出了自己的手指,递上了自己的嘴唇,深深地吻起来,压掉了风止那忍之又忍到微不可查的闷哼声。
“小风止哭了呢,”廖文介看了一眼满手的白色液体,又举到风止眼前:“流了好多眼泪哦。”刚刚高潮过后的风止还有点失神,眼神都还未恢复清明。他愣愣地看着廖文介一手的液,慢慢地,慢慢地,才反应过来自己做了什么,瞬间又红了耳根、涨了脸。
“抱歉。”风止眼神躲避着廖文介的一脸调笑,起身作势去拿手巾给廖文介擦手。廖文介一把把他拉了过来,将手中的液尽数抹到了风止的胸口和乳尖上。风止一脸诧异,又气又急,但是又无以言语,只好一脸震惊地看着廖文介。廖文介当然知道他震惊,但是廖文介管不了这么多。她头一低就吻上了那沾了液的乳尖,轻轻地舔,重重地吸,用牙齿刮,用唇瓣揉。风止的乳头被吻得又红又肿,乳尖充血挺立。甚至他不由自主、情难自禁、自己都意识不到自己做了什么似的——摆动着腰肢,将自己的乳头往廖文介的嘴里送。另一边的乳头酥痒难耐,极其渴望廖文介的亲吻对待。但是廖文介一直玩着另一边,就由着另一边空着。风止难受,但是他又不好意思自己动手。抓着床斤的手松开又攥紧,松开又攥紧,反反复复多少次,才颤颤地寻到廖文介的手,带到了空虚许久的另一颗乳头上。
廖文介会意,勾着嘴角轻笑,用力掐了掐这边红肿的乳尖,又将唇覆上了饥渴难耐的另一边,舔掉了乳尖上的液,重重地吸吮啃咬起来。
直到两边的唇同样红肿。廖文介抬头看向舒服的微闭着双眼的风止:“舒服不舒服?”
“嗯。”风止知道廖文介明知故问。风止也知道廖文介就算是明知也一定要他说出答案。
“嗯是舒服还是不舒服?”看。
“舒服。”
“那相公帮娘子褪了衣裳可好?”廖文介不说风止还不觉得,这才注意到廖文介衣裳裙带都好好地穿在她的身上,而自己早就已经被褪了衣衫,只还有一条贴身的亵裤。小风止从亵裤旁钻出来,颤颤巍巍地立着。
廖文介见风止在意地盯着小风止,“刚刚才射过,小风止又立起来了。相公你能力好强啊。”
“你好好说话,不要用这样的语气。”每次廖文介用这样阴阳怪气的语调同他讲话的时候,风止都不知道接下来还有怎样语不惊人死不休的语段吐出来。
这世上有这么多荒唐的事、荒唐的姿势,她要和风止试个遍。
介风 风止05
“相公你记不记得我的那个朋友,冬茹,罗候的妻子那个?”廖文介张着腿大喇喇坐着,由着风止一件一件地褪她的衣裳。
“记得,”风止的手指停了停,“她很爱她的丈夫。”
“那你相信现世未来这些说辞吗?如果将来有一个世界跟我们的世界完全不同,尊卑地位都不是按照我们这个世界来排列的,男子的地位比女子的高,力气也比女子的大,你会不会想去?”廖文介有一搭没一搭地逗着小风止,没来由地问道。
风止抬眼看了一眼廖文介,没有说话。
廖文介见风止不说话,以为自己的描述不够充分,继续道:“冬茹跟我说过这样一个世界,那里普遍男子的地位较高,但是同样有厉害的女角儿,一般来说是男子的力气大,劳动能力强,所以是男子在外劳动养家,女子在家相夫教子。这样的世界,你想不想去?”你的力气不小,吃得了各种各样的苦,又是正统武学出身,能力不比这一世的许多女子差,相貌清清冷冷的,在那一世肯定招人喜欢,冬茹说像你这样的,不知有多少小姑娘喜欢。
“可是我已经在这一世活着了。”风止褪完廖文介最后一件衣裳,抬手抚上了因为暴露在较冷的空气中微微硬挺的廖文介的乳尖。
风止从来没有正视过廖文介的身体。从来都是廖文介在他的身上煽风点火无恶不作,他连看她一眼都不敢。但是想想廖文介早些年行走江湖打打杀杀的经历,身材肯定不会差,肌肉坚实有力,富有弹性,她的乳房、小穴和她的嘴唇是她身上最柔软的部位。这是风止第一次主动摸廖文介的乳房,他学着她捏自己乳尖的样子捏了捏廖文介的乳尖,他没有用力,怕伤着那里,轻轻地揉搓。鉴于风止不敢用力,给廖文介的感觉就好比是被柔弱无骨的蛇缠着一般,舒服但是太缥缈,她甚至希望风止能够用力一点,疼一点,好让她能够切实体会。
廖文介的乳头渐渐红润起来,也愈加坚挺。风止突然停止了揉搓,重重地捏了一下,廖文介跟着一抖,小风止也跟着大了一圈。
许是没有人玩过廖文介的奶子,风止稍稍一玩廖文介的眼眸有些迷蒙,但是尚有清明。她眼尖地瞧见小风止因为自己的一抖而大了一圈,“小风止难受的很,风止你摸一摸他啊。”廖文介贴心建议,风止涨红了脸——他怎么能在她面前自己摸自己呢!廖文介当然知道风止脸皮薄,私下里可能都没有自慰过的人,更不可能在自己面前自慰,“不摸自己的,那就摸摸我的,看看她湿了没有。”
廖文介牵着风止的手一点一点地靠近自己的小穴。廖文介当然知道自己已经湿了,不断有液体慢慢地渗出来,小穴外面已经水光盈盈了。风止的手将一碰到廖文介的花穴,仿佛被那灼灼热气烫着了一般立即抽回了手。
“暖和吗?”
“嗯。”风止低着头。
“再摸一摸好吗?我喜欢你摸。”
“。。。”风止抬头,眼波闪动,“你,你觉得。。。舒。。服吗?”
“你想不想让我再舒服一点呢?”
“想。”
“那就把你的手指伸进我的小洞里。”
风止举着手犹豫不决,廖文介也不急,由着他举棋不定、左右为难。
不知过了多少时光,廖文介没觉得有多久的样子,但是风止的脸红了白、白了青、青了红,来来回回好几遍,廖文介不禁有些怀疑,自己计算时间的本领是不是出了错。
廖文介正想着,这样僵持下去也不是个办法,她不禁反问自己是不是对风止逼得有些狠了,小打小闹讨个亲亲风止还好接受,一点过渡都没有就直接让他用手插入自己可能有点超出风止现下的接受尺度。“嗯~”?!
廖文介还未出神,下身便传来了异物入侵的感觉,她还未来得及反应,洞壁自动缩夹紧了风止的手指,嘴唇也不由自主地发出呻吟。看来自己是不用担心尺度问题了,廖文介心想,随即张开腿方便风止的手指动作。
风止用自己的手指插廖文介的小穴已经下了天大的决心,他头也不抬,专心致志地抽插着廖文介,可谁知廖文介仿若方便自己一样,张大了双腿,任由自己进出。花穴开阖、汁液流出的模样他看得更清楚了。
他想要偏过头,可是洞壁绞缩自己手指的清晰触感诱使着他,让他不能移开眼。廖文介的洞壁每紧风止的指头一次,小风止就跟着抖动一次。
风止从来没有给其他人做过手工活儿,当然给廖文介也是第一次,女人身上的许多的敏感点他都不知晓,但是廖文介依然很爽,扭着腰跟着风止的手指动,舒服地哼哼着,生怕风止听不见一样。
毕竟,这是历史的一刻啊。有了这一刻,还怕以后风止不和她做其他事吗?到时候就说,风止,来,就像上次一样。
廖文介傻笑,睁开了朦胧的双眼,一手握上了风止正在不住抽插的手,慢慢地将他往自己的阴蒂带;一手抬起风止的脸,将他的唇往自己的唇这儿带。
两个人的闷哼声同时被彼此吞没。
廖文介趁此机会,再次覆上了小风止,上下抽动。风止的中指和无名指在廖文介的洞里抽动翻搅,大拇指按着阴蒂转动,廖文介被刺激得一阵一阵激灵,液体不停地往外渗到风止的手上;小风止被廖文介握着上下抽动,时不时廖文介还玩弄玩弄后面的阴囊,用自己常年举枪握剑形成的粗茧摩挲着端口。
两人都喘着粗气,却又都被对方吞下。廖文介身下一紧,狠狠夹住了风止的手指,风止跟着廖文介的手,绷紧了腹部挺腰大力抽动几下,彼此都在对方的手里泄了一手的液体。
廖文介喘着气松开了风止的嘴唇,两人都借此机会深深地呼吸了几口空气。廖文介一手撑着床板,一手还握着高潮后虚软的小风止,有一搭没一搭地玩着,风止满脸红晕,一层薄汗覆在他的额头鼻尖,张着嘴大口大口地吸气,嘴唇红润晶亮,都是廖文介的口水。
廖文介看着如此诱人的风止,开心地想,很好,都是我的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