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弹剑拂秋莲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介子风
弹剑拂秋莲
作者:介子风
从千年前的宋朝来到现代城市,莫非是上天如此安排两人相遇?修炼读书两不误,最重要的是寻得真爱,一起升级寻宝打怪,最后回到宋朝,再图解开心结,携手开创新世界。然而,世事两茫茫……



第一章 捡了个人
    徐念之醒了过来,头痛,四肢痛,全身都痛,眼睛不能睁开。但他确确实实还活着,没有比这更美妙的了。

    耳朵是最先能利用起来的器官,他听到了隐约的水声,清脆的鸟啼,只属于树林里的虫鸣。没有人声,他判断出,这是一个安静的野外,没有感觉到寒冷,这也很好,野外的寒冷是致命的,甚至不用别人再下手,老天爷就可以把人收走。

    他努力地想把眼睛睁开,因为已经感觉到了外面世界的光亮,这是白天。不能掌控的感觉让他有点紧张,但他开始放松呼吸,让呼吸变得平缓,然后忍着极度的疼痛让呼吸更深一些。很好,他的身体更加平静和放松,精神才能更敏锐地感受周围。

    接下来他感觉到了自己的全身,是暴露在空气中的。他并没有觉得不自在或害羞,他对**并没有感觉,他只是觉得这是一个危险,毕竟这样更容易暴露而被发现。身下是泥土,湿润且温暖,也许他躺在这里已经有一段时间了。

    他试图睁开眼睛,同时,从手指开始用力,一个小小的动作都让他痛得眼前直冒金星,但如果不努力,也许危险在下一刻就会降临。沉重的眼皮终于撑开了一条缝,呵,头上是湛蓝的天空,还有一缕白云,一股浓浓的喜悦之情冲上了心头,然后,他就又晕过去了。

    再次醒来,他还是被痛醒的,有女人拍打他的脸,朝他叫着,声音短促,这是一种北方的方言,猜测应该是叫他醒来的意思。他想骂娘,却什么声音也发不出,好在他有了更多的身体主控权,于是他睁开眼看到了一个女人。

    此时已经是暮色笼罩,一个看不出年龄的妇人蹲在他的右侧,见他睁开眼睛才没有继续再拍打。她的头发不男不女地扎成一把在脑后,鼻前戴着一对奇怪的水晶片,用黑色框子框着,服装更为怪异,类似仆从穿的短打衣裤,没有着裳,而且材质却无从分辨。

    这应该是一个有着身份地位的女人吧,不知来自何方,穿着打扮着实让人奇怪,水晶做的物品价值不菲,不是一个常人能若无其事戴着的,只是不知道她的仆从在何处,让她这样和一个陌生**的男人呆在一起,实在与常理不符。她叽叽咕咕地对他说着话,听着是中原北方口音,黑头发黑眼睛黄皮肤,应该是中原人氏,话语间能勉强分辨出“危险”“哑巴”几个字,哑巴也好,不明情况下装聋作哑是不错的方法,徐念之默认了她的错误判断,试图着点点头。

    他仔细搜索着五脏六腑的真气,经脉不通,丹田被毁,此时的他比普通人情况更糟糕许多,他连行动的能力都没有。

    天色渐黑,林子里飞鸟投林,此时可以看出,他置身之处是一处山林里,旁边树木高大浓密,不见其他人踪迹。可听到溪水潺潺之声,不远处应该是有一处水源。

    女人从旁边一个硕大的袋子里,拿出一套短打衣裤,貌似要给他穿上,可那也确实太短了点,徐念之心想,他猜这是她孩子的他这个八尺男儿可怎么穿呢

    等他被扶着坐起后,他才无比惊异地发现,他的腿干瘪瘦弱,而且一根腿毛也没有,难道这是一双女人的腿吗而两腿之间那缩成一团,小的可怜的小雀雀似乎在提醒他,这就是他,只不过不知道什么莫名的原因,让他回到了十三岁左右时候的身材,古铜色的皮肤也好似被水洗掉了,露出白净的底色,虽然此时都是泥巴青草汁的脏痕。手当然也是,少年的清秀修长的手指,当年学琴的时候,就是这样的。后来,也许是拉扯缰绳,也许是挥舞大刀,还有拉弓射箭摸爬滚打,他的手变得浑厚有力,如虬结般青筋隆起,还有大大小小的疤痕……不,他好似忘了自己的手到底是什么样的了,他几乎没有关注过自己的身体,记忆中的手,是来自哪个伙伴或是敌人往事忽然间呼啸而至,在他脑海里搅作了一团,现实却魔幻且惊悚,他不由闭上了眼睛,让他忽视了在他的蓬乱头发下,左乳下方心脏的位置,多了一个陌生的图案。

    不容他做出任何挣扎反抗的动作,这套短打衣服已经套在了他身上,灰色的短衣,袖子竟然只有三寸长,黑色的短裤,不是绸缎更不是细麻,竟然是棉布,这种面料只在南方见过,是富贵人家才有的,可仅仅到他的大腿中部,这是苦劳力都会不屑一顾的长度,为何不直接做成褂子呢那样才更省布料。而这个女人居然把这样一套衣服放在随身袋子里,未必她的孩子离此地不远

    一个十多岁的男孩,当然比一个为他穿衣的妇人更危险。徐念之默默想着,他必须尽快恢复行动力,眼前一切让人难以判断,充满着诡异和不安。妇人给他穿衣后,



第二章 迷路山林
    徐念之认为自己是肉身已经死了,现在是灵魂附身在另外一具身体上。至于这具身体和少年时候的自己很像,他猜想大概是正如此才能附着吧。虽然是修行者,但他对于更高层次的认知却是迷茫的,因为他确乎缺乏教导。

    他获得修真的机会很巧合,是帮义父整理书籍的过程中,无意中获得的一本修真基础书,虽然写的玄之又玄他当年年纪又小,但有着充足文字功底的他还是勉强读懂了,而在读书的过程中他无意间感受到了外界的灵气,于是发现了自己有修炼的天赋。而义父此时已经年过不惑,虽然学贯古今,但对于需要天赋的修炼并没有帮助,只能在解读中给他一点指导。这点指导,在炼气三级后就再无用处,后期的一切都是靠他自己慢慢摸索。此后他疯狂地搜集修真类的书籍,真可惜世俗中实在太少了,他只找到了一本《引水决》,那是要五行带水的人才能修炼的法决,而他从出生开始就命里缺水,他只把这个引水决在外用过一次,还是被修炼土决的修行者打败。呵,他的一生真是充满了失败,但那又怎么样呢就算被打到泥坑里,踩到粪池里,只要有一口气,总归要爬起来的。

    真气流转,经脉堵塞处冲击起来格外困难,但好在希望总是有的,一夜缓慢的运行,从手太阴肺经开始,通过胸中缓缓吐纳,汲取四周的浅少的灵气,他终于把中府穴冲击开。有点难,有点慢,没有关系,他给自己鼓气,能冲开就好,怎么说也比刚开始修行的时候快多了,毕竟老马识途啊!他果断忽略了他以前全身经脉通畅,第一天修行就能做到真气全身流转的记忆。

    晨光渐明,树林里鸟儿鸣啾,草地上的露水凝结成水珠挂在草尖上,晶莹闪亮。

    他停止修炼,艰难把自己从湿漉漉的草地上挪开,然后试图让自己站起来。当太阳从东方升起的时候,他已经为这个简单动作奋战了一个时辰,好消息是他终于坐起来了,糟糕的是他还是不能行走。他的右手可以动了,为即将熄灭的篝火添了少许柴火,烤干了他被露水打湿的后背,舒适度大大上升。

    妇人终于从帐篷里出来,她不得体地大大伸了一个懒腰,打着大大的呵欠,毫无女性的贤淑美感,徐念之不由暗暗皱了下眉头。发现徐念之能够坐起来后,她开心地笑起来,凑过来把他揉揉捏捏,上下摸索一遍,让徐念之极为恼怒。

    江苾萃,二十二岁,南省省城常沙一个私人医院的小护士,好不容易存了五天年假出来旅游玩个户外,却在第二天就和领队失散了。她为了省钱,没有跟团跑成熟路线,加了一个户外群,跟着一个团队来走一条驴友路线。可惜她毫无经验,体力也是足够充足,在这半原始森林里她不小心就掉了队,本来掉队后她应该选择原地等待,可毫无经验的她居然看到旁边有条小路,傻乎乎自以为是地想抄近路去追上队伍,结果不但失散了,而且迷了路,手机又没有信号,直接瞎了眼,最后这条小溪边捡到了一个**裸的男孩。

    虽然大吃一惊,但多年照顾弟弟的本能和学医的职业道德,让她迅速采取了有效措施。当然,她也不是傻大姐,荒山野岭里遇到这么一件奇怪的事也多少让她有些警惕心,可这个男孩那干净的面容,清淡的表情,让人实在升不起厌恶之情。

    犹豫再三,她当晚没有让男孩进入帐篷,虽然男孩身上没有伤口,但是却没有行动能力这点着实让人有些奇怪。四肢肌张力为零,一个人被扔在野外,难道是被遗弃了精神有问题在仔细比较和纠结后,最终同情心还是占据了上风,她让出了不多的水和食物。

    但交流似乎还是问题,男孩似乎是个哑巴,而且不能行走,没有信号的深山,如何才能顺利找到队伍,让人头痛。把他扔在这里有些于心不忍,继续走下去这么沉重的负担超过了她的承受能力。

    早上仍然是矿泉水和压缩饼干,吃得她想吐,男孩虽然看上去很饥饿,但理智地没有再向她伸手,所以还是一块饼干两人分。接下来,江苾萃开始各种准备,她找出来另外一件短袖,打算撕成布条,然后作为标记,先自己走出大山,再找人来救男孩。

    简单洗漱后,用矿泉水瓶装满了水,虽然没有经过消毒,但眼前也顾不得了,好在溪水是流动的,问题应该不大,把最后的一块压缩饼干也放在了男孩身边。她拿出兜里的一个“瑞士军刀”,当然是某宝上的便宜货,然后开始艰难地切割布条。

    男孩睁大了眼睛,意识到了她的打算,在她起身的那一刹那,用他仅能活动的右手直接抓住了她的衣角。虽然他还是没有表情,更没有哀求没有哭泣没有言语,但他沉静的动作明明白白地表达了“你不要扔下我!”

    江苾萃一筹莫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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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户外生存
    把这条鱼用树枝穿过去,放在火上翻滚着烤,没有盐,但烤鱼有天然的甜味,虽然黑不溜秋,但分着吃的两人都很愉快。江苾萃甚至觉得这是自己吃过的最好吃的烤鱼了,哈,天然无污染有机鱼啊!

    这么一番折腾,已经上午九点多了,笑眯眯看着男孩,江苾萃觉得自己也许不小心捡到了一个宝。两人继续开始行动,男孩在恢复,他已经能够自己拄着一根棍子慢慢走了。江苾萃背着包,顺着溪水探路,时而在路边树上系上布条作为标记,如果找不到路,还是要顺着原路返回的,顺便看看水里有没有鱼。

    布条是男孩示意系上的,这让江苾萃知道了男孩也不识路。鱼看不到,毕竟是溪水,遇到鱼是可遇不可求,原来那处是恰好有一小浅滩。到了中午,两人还是就着矿泉水吃压缩饼干,这是最后一块了。江苾萃想要休息一会,背包真的是太重了啊,但男孩坚定要求继续走起。

    走啊走啊,江苾萃又要绝望了,森林里树木高大,藤蔓缠绕,溪边高处,有松树伸着苍劲树干,如同走在层层叠叠的网底,也如同走在绿色的海洋之底。

    此时多条溪流已经汇合,溪水变宽,水流湍急横在眼前,往下游,居然是一高耸的峭壁,溪流在这里飞流直下,是一处高达三十多米的瀑布,只有从溪水上跨越往山另一边去,否则没有其他路可以走,看看时间已经是下午四点半,只怕又要在山里过夜了。还有两天,她就要上班,如果不能及时报到,估计饭碗难保。各种焦虑上了心头,江苾萃不是没想过放下这个男孩,但如果不能渡过这条溪流,扔下他似乎也没有意义。

    男孩看到了江苾萃的犹疑,他示意江苾萃把他放在溪水边,要江苾萃去生火。

    大半天时间过去了,徐念之的体力已经消耗到了极限,此时他没有能力渡过这条溪流。但他已经看到了有猎人的简易陷阱在不远处,虽然上面什么也没有,溪流对面有隐约的小路,大概是为了绕过这个瀑布而走出来的。虽然有野兔在树林里钻过,有野鸡的尾巴在刺丛里抖动,但他都无能为力,他知道这个女人也没有办法。不过他的左手稍有恢复,今天晚上再冲击左手的经脉,修整一晚,应该是可以恢复力量的。

    他拿着路上捡的一些柔软的细藤,开始编织一个简陋的鱼篓,然后从兜里掏出被树叶包着散发腥味和臭味的鱼内脏,轻轻放在里面,示意女人把它压在溪水中一块大石下边。

    江苾萃再次被男孩惊异到了,这个小男孩居然有着强大的野外生存技能,难道他是山里的野人这里可正好是传说中野人出没的地方额!当然不是,野人可以没有这么白净细嫩的皮肤,修剪恰当的指甲,她心里暗自嘀咕,做着种种猜想,按照男孩要求把鱼篓装好。

    生火,搭帐篷,这些倒是轻车熟路,这她都会了。要庆幸这是好天气,没有下雨的七月,江北省的山里凉爽舒适。手机尽管她总是在开机看过时间后就马上关机,但还是没有电了,有没有信号也不知道。她祈祷一下老天,又找了下观音菩萨,然后拜托了上帝,最后哀求了真主保佑。

    等待鱼儿进篓是件痛苦的事,好几次江苾萃打算去溪水里捞篓子看看,都被男孩制止了。他要求江苾萃捡来或割来大量藤蔓,看样子打算编成绳子。于是江苾萃协助做这个很有必要的工作,用她可怜的小军刀割或者锯,不一会手上都磨出了水泡,但她没有吭声,知道男孩必须用这个渡过溪水。

    等到粗糙的绳子编好,江苾萃已经饿到肝肠寸断,这个时候男孩才允许她捞起篓子。天知道江苾萃比他大上一大截,却不由选择了听从于他,他那温和安静的面容,轻轻的手指示意,比言语更有说服力。当然,捞起篓子后那小半篓子一指长左右的活蹦乱跳的小鱼,银白色的肚皮,青色的背,正是溪水里的弄子鱼,绝对让江苾萃笑开了颜,深觉信任这个男孩的重要性。实力最能说明道理,她一直是一个懂道理的人,哈!

    此时她最遗憾的是她没有带一个锅子,如果此时能喝上一锅鱼汤,该是多么美!

    清洗小鱼,她打算再把内脏收集起来,男孩却制止了她,虽然有些迷惑,未必其他鱼不喜欢这种鱼内脏好吧,她选择了听从。吃完简单的烤鱼,肚子还是有点满足感的,时间应该差不多晚上九点多了。让男孩睡帐篷里和自己挤一挤,还是睡在外面,江苾萃有点犹豫。

    按理说此时两人算是合作愉快的战斗兄弟了,男孩又那么小,她应该要大方一点的,让对方有一个舒适的夜晚,而且说真的,她还是有点怕这个野外的夜晚,有人陪着多少好点,但深植骨子里的警惕心,还



第四章 初入现代社会
    在早上天刚亮的时候,徐念之就冲击开了伏兔穴,此时他确实可以单独行动了,但对于这个相对陌生的世界,他考虑后还是决定和这个女人在一起看看再说。不管怎么说,这个女人是他的救命恩人,在不用考虑生存的前提下,他愿意报恩。只是不知道这个女人的背景如何,为何一个人在这野外她的手既不粗糙但也不细腻,算得上细皮嫩肉,但也不够养尊处优,这从她粗俗的举止可以看出来。总之,遇到就算是缘分吧,过去几十年的经历,虽然他一直努力掌握自己的命运,但也体会到了命运的不可捉摸。

    带着这个女人顺着人活动的痕迹往山下走,远远可以看到那条美丽的瀑布,从削壁上腾过树梢,直泄山下。在日光映射下,似悬空的彩练,珠花迸射,犹如白龙吐沫,溅得山谷珠飞玉散,雾气腾然而上。

    虽然远离了溪水,但女人也没有提出疑问。他挺喜欢这种顺从和简单。他当然能开口说话了,也能从女人的絮絮叨叨中听懂了不少句子。周游列国多年,他对各地的方言学习能力很强,但是他还是打算装哑巴,沉默很多时候比语言更有力量,而他一直是一个沉默的人。

    在山路里弯弯绕绕,披荆斩棘,走了一两个时辰,两人终于走到了一条两人宽小路上,女人兴奋不已。当终于看到一个木楼的时候,女人从他身边跑过去,居然没有再念叨背包太重。

    徐念之打量着这个木楼,这是一个很不错的木楼,居然有两层高,小青瓦,花格窗,司檐悬空,木栏扶手,走马转角。下面是堆的柴火农具等,还有一个牛栏屋,楼上有人居住,晾晒的衣物和女人身上的类似。而最吸引他的是停在院子里的一辆造型奇异的两轮铁车。彩色绚丽的外表,似银的支架,两个硕大的轮子,轮子外边是厚厚的一圈黑色胶。

    徐念之努力保持着镇静,因为女人和几个人已经从楼上走下来,一个老人和一个中年男人,还有一个小孩。他们用北方话快速交谈着,一边打量着他。三个人都是短发,极短,想来这是本地风俗。然后他们拿出来一些食物,黑色但是甜的水,喝一口下去舌头上仿佛爆炸一样,不由打了一个嗝,女人说了一个可乐的词。然后一些面饼,很是香甜,女人说是饼干。他都吃了一些,身体需要糖分,但他一直选择不说话,因为女人在对这些人说哑巴,问他们是否认识之类,这三个人都摇头否认。

    稍微休息一会,已过午时,男人把那辆奇怪的车推过来,坐上去然后用脚使劲踩下方一个踏板,在踏板往下踩的同时,车子发出了轰鸣之声,把徐念之吓了一跳,然后这个该死的女人示意他坐上去,坐到那个男人的后面。

    知道生命脆弱,徐念之从来不拿生命开玩笑,但坐上这个两个轮子的铁车,似乎就是个玩笑,他骑马是高手,但这是马吗未必是铁做的马

    无论内心如何挣扎,他最后还是选择了貌似镇静地坐到了那个男人的后面,然后女人也坐了上来。她紧紧地贴着他,抓着他的腰部,柔软的胸肉就顶在他的背上,两腿紧压着他的两腿,甚至他能感到女人两腿之间的热度。光天化日之下,徐念之终于控制不住脸热了,来不及再多细想,在轰鸣声中,铁车呼啸着往前一冲,他往后面一倒,这时他明白了女人为何紧贴着他同时还双手牢牢抓住了后面的两根铁杆,若非如此,他肯定已经跌落在地了。

    他伸手抓住了前面男人的腰部衣服,保持了稳定,并稍微和后面的女人拉开了一点点的距离,风吹起他的长发飞扬,扑打在后面女人的脸上,让他有点不好意思。铁车出乎意料之外的稳定,速度比马快,最重要的是远不像马一样会上下起伏颠簸。路况也非常好,这是一条虽然是黄土但很齐整的小路,风声从耳边呼啸而过,前面的男人戴着一个似乎铁做的头盔,仅露出眼睛,和行伍里的凤翅盔比较,更为实用,也不知轻重如何这里的人莫非是驾驶此种车辆打仗此人是伍人只是不知如何拿兵器他一边思量,一边下意识地两脚稍微用力踩蹬下面的铁踏板,让屁股的重量减轻,似乎找到了一些骑马奔驰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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