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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末山河劫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荆州勇士
宋末山河劫
作者:荆州勇士
醒掌天下权,醉卧美人膝,五千年风华烟雨,是非成败转头空!



第一章 秋后问斩?
    一阵头晕目眩之后,本该在沙发上喝着快乐水的赵钺穿过光怪陆离的隧道,光芒炫目,让赵钺根本睁不开双眼。

    半晌,当赵钺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四周只有着昏暗的光亮。

    手脚似乎都被什么东西紧紧的束缚住,衣服也不是很舒适。

    赵钺长舒一口气,看来自己是穿越了。

    没想到只会在小说中的剧情竟然发生在了自己的身上,尤其是穿越到了这种地方……

    手上脚上全是铁铐,眼睛前方有着十几根阻隔用的木头,后方的墙壁上有着仅仅能透过些许光亮的铁窗……

    “这不就是牢房么!!!!!!”

    “卧槽,不是吧……”

    赵钺不禁腹诽道:“谁不是穿越到一个王公贵族的纨绔子弟身上,我咋就穿越到了一个牢犯身上涅!”

    当然这还不是最难受的,关键是赵钺根本不知道自己为啥进了牢房里,之前的记忆也木有了。

    赵钺摇了摇头:“投胎还真是个技术活…我也太点背了…”

    少顷,赵钺渐渐地平复下了憋屈的心境,细细的盘算着自己的出路。

    看向隔壁牢房,一个书生气的小子也无奈的靠在墙角,感叹命运的悲凄。

    赵钺捡起了一块小石子砸了过去,“欸,兄弟,这是哪啊现在什么年月啊”

    那个文雅的小书生看了过来,像看个弱智一样看向了赵钺:“你睡傻了吧,这里是山阴县,嘉定十三年。”

    而后还跟了一句:“还有啊,谁是你兄弟,小屁孩别闹。”

    “嗯”一阵疑惑之后,赵钺摸了摸自己,发现自己还真是变小了,约莫只有十三岁的样子。

    还有,嘉定十三年,那不就是1220年吗山阴县不就是南宋绍兴府境内么……

    也就是说,再有十五年,蒙古铁骑就要打过来了。

    赵钺心道:“我居然来到了这个对外胜率百分之七十的‘铁血强宋’。”

    这也太悲催了一点吧。

    不过无妨,赵钺毕竟熟知历史,打不过还不会跑么

    “对了,看看门牌号,首先得知道自个儿叫啥不是吗”

    赵钺站了起来,走到了牢房门口,看向牢房上自己的名字。

    看见名字后,赵钺的脸瞬间黑了下来。

    牢房门口的墙上,书写着三个大字。“赵与芮”

    “噗,不是吧……”赵钺,不,现在该叫赵与芮了,赵与芮刚刚还在抱怨着自己没有穿越到王公贵戚身上。

    现在不就来了么…的确是王公贵戚了,山阴县的赵与芮,不就是宋理宗赵与莒的弟弟吗。

    可惜的是,这种王公贵戚可不是赵与芮想要的,虽说富贵了小半辈子,但最终沦为阶下囚了,甚是凄凉啊。

    当然也不是完全没好处,起码赵与芮明白自己命硬,起码不会出啥事。

    书上说,赵与芮的哥哥赵与莒大概是嘉定十四年的时候,被接到了宫里,嘉定十五年的时候,被立为宋宁宗弟沂王嗣子。

    也就是说,赵与芮一年后也会跟着富贵起来,以后还能混上一个荣王当当。

    “但自己为啥还会被关在牢房里咧”

    赵与芮现在也不知道自己犯了啥事,但估摸着应该不会很严重吧,总不至于自己一穿越,把命数给改变了吧。

    虽说蝴蝶效应是存在的,但现在赵与芮可还没干什么事情啊,应该不会对历史时间线造成影响。

    当然,这只是赵与芮的一厢情愿,在赵与芮思索着之后的生活的时候,两个狱卒提着一盒饭菜来到了赵与芮的牢房前。

    狱卒趴在牢房外,说道:“小子,你娘亲打点好,让人送进来的饭,赶紧吃吧,过了后天,你也就吃不到了。”

    “虾米我要被砍头”

    狱卒略带怜惜的看着赵与芮:“那可不,得罪了县太爷你还想活着不成”

    …………

    “说好的没问题呢......”

    接过饭盒,伴随着肚子的咕咕叫声,赵与芮也不做多想了,拿起来就吃,总得先填饱肚子后再说其他吧。

    吃完后,长叹一口气,坐回了墙角。

    赵与芮边咂舌边盘算了起来。

    “首先,我一个十三岁小屁孩咋可能得罪县令呢多半



第二章 你可知罪
    赵与芮看向了一脸愁容的俊朗少年,心中各种思绪交织缠绕。

    面前之人正是未来的宋理宗赵与莒,和善的面庞给人如沐春风的亲切之感。

    他是赵与芮的哥哥,也是数年后的皇帝。

    宋理宗在位年间推行端平更化,联蒙灭金,也曾有着挽救国家的壮志。

    可惜失败之后便一蹶不振,国势衰退。

    这位郁郁而终的皇帝目前正以一介平民的身份站在了赵与芮的面前。

    赵与芮宽慰道:“兄长,莫要着急,急是解决不了事情的。”

    赵与莒困惑的把手放在赵与芮的额头上:“与芮啊,你怎得如此镇定,是不是脑子烧坏了”

    一旁的舅父也点头同意道:“是啊,跟变了个人似的。”

    赵与芮翻了翻白眼心道:“我可不是换个人吗。”

    当然嘴上还是要说:“哪有你们想多了,几日牢狱生活,与芮深有感触罢了。”

    “对了,舅舅,我到底为什么会被抓进来啊”

    全保长摇摇头:“只是说犯了奸佞之事,具体是什么,县卒也没有透漏。”

    赵与芮点点头:“嗯,也对,舅舅,你先和兄长回去吧,这里没事的。”

    全保长无奈道:“也好,我再去打点打点,与莒,我们走吧。”

    赵与莒和舅舅全保长只得边叹气边离开牢狱。

    赵与芮一人倚靠在冰冷的墙壁上,大脑快速运转着,他知道,这里绝不是他命运的终点,而是他改变命运的起点。

    置之死地而后生,越是险恶的地方,越存在机遇。

    赵与芮明白,虽说山阴县县令若想偷偷办掉自己,简直是无比的容易。

    但是身为赵氏皇家血脉之后,难保不是一颗埋在地下的定时炸弹。

    日后翻案的时候,山阴县县令必然逃不了干系,这个县令绝对没那么笨,所以,自己应当不会有性命之忧。

    虽说这只是个猜测,但估摸**不离十,能做到一县之主位置上的人,多少懂得如何权衡利弊。

    有了这层推断,赵与芮也就安下心来,静静的等着县令的传唤。

    看着赵与芮眉头紧皱的苦思冥想,旁边的小书生不禁投来嘲弄的话语:

    “小娃娃,莫要挣扎了,我可就没见过得罪了当官的还能没事的。”

    赵与芮看向了旁边的小书生:“你也没比我大多少岁,为何要以长者自居”

    “再者,我会不会安然无事,与你何干”

    那小书生也不想争论,只得卧榻而眠。

    牢房无岁月,在封闭的牢房当中,除了睡觉劳役,也的确无事可做。

    一个时辰后,亥时初刻。

    两个狱卒踏着紧促的步伐来到了赵与芮的牢前,打开牢门说道:

    “县令要单独审讯你,跟我们走一趟吧!”

    赵与芮被两名狱卒提出牢房,紧赶慢赶的来到了县衙内室。

    县衙内室当中,山阴县县令秦亨正在和县尉安远对弈。

    赵与芮被押解到了内室当中后,秦县令挥了挥手,让左右退了下去,而后问道:

    “赵氏与芮,你可知你身犯何罪”

    赵与芮微笑着抬起头:“我不仅知道自己身犯何罪,也知道大人身陷泥潭难以抉择。”

    秦亨眉头一皱:“大胆,本官问你什么,你就答什么,莫要顾左右而言他。”

    赵与芮上前一步:“县令大人,与芮的罪过只不过是血脉罢了,而大人面对利益集团的倾轧独善其身尚且困难,仕途顺畅更是空谈了。”

    秦亨思索一番之后,解开了赵与芮身上的镣铐,而后问道:

    “你一个十三岁的小娃娃哪来的此等见识”

    赵与芮轻轻揉了揉手腕说道:“大人,生死绝境之地的顿悟远超平时不是么”

    秦亨还是不信,这也难怪,谁会如此轻信一个十三岁的少年说的话呢

    然而赵与芮却丝毫不管秦亨的想法,继续说道:

    “县令大人,你之困局正如你所下的棋盘局势一样,说到底,不过是站队的问题。”

    “当今的太子荣王(赵询)病重,恐命不久矣,而圣上膝下无子,最有希望继承太子位的自然是沂靖惠王赵贵和(后赐名赵竑)”

    “然而赵贵和不喜当今丞相(史弥远),继而会引发两大集团的对立。”

    “丞相欲要反对惠王自然要寻找代替者,而惠王的幕僚则先下手为强,是故与芮身陷囹圄,敢问县令大人,是也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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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小试牛刀
    秦县令一时没反应过来

    “你说啥”

    赵与芮摩拳擦掌的同时说道:“只是想向县令证明,与芮绝非庸才。”

    秦亨和安远两人大眼瞪小眼,也不知道该作何决断,毕竟这种事实在有点匪夷所思。

    一个十三岁的少年竟要挑战五个成年县卒。

    更何况赵与芮看起来面黄肌瘦,绝非天生勇武之人。

    简直是痴人说梦啊。

    秦亨心道:“此子心中自有盘算,当不是再开玩笑,也罢,让他试试吧。”

    说罢,秦亨让安远赵五个县卒来到一片小校场上。

    赵与芮也跟着来到了小校场中,边走边思索取胜的机会。

    赵与芮心道:“正面对抗来说,力量不是一个量级的,决不可直接对抗。”

    “我身材略显瘦弱,但灵活性、柔韧性更好,而且历经现代知识的熏陶,明白人体脆弱的关节该如何打击。”

    “因而这次只得出其不意攻其无备。”

    几人开始相继准备,当然县卒们自然是比较轻松的。

    毕竟对县卒来说,简直就是在和小孩子玩过家家。

    “开始。”

    随着县尉安远的一声令下,几个县卒缓步慢跑的向赵与芮行进。

    赵与芮向前迈出几步后,突然被脚下的小石子给“绊”倒了。

    “哈哈哈,小娃娃莫要……”

    “唦”

    就在县卒嘲讽的时候,赵与芮从地上抓起一把砂砾泥土扔向了几个县卒的头部。

    毫无防备之下,几个县卒来不及阻挡被泼了一脸沙子。

    随后,赵与芮趁县卒掩面揉眼睛的时候,大步向前,从一个县卒的左侧面踹到了县卒的左膝处。

    “啊!”在县卒的呼喊声当中,紧跟着一脚狠狠的踹在了他的裆部。

    “啊,呜呜。”

    剧烈的疼痛刺激到了这个县卒,他只得在地上咬牙切齿的呼喊疼痛。

    其他四个县卒揉完眼镜,看见了那人的惨状后,都严肃了起来。

    “好狠的小子。”

    但赵与芮心中却无甚欢喜:

    “这幅躯体力量太小了,按我原来搬砖的力气,能直接折断他的关节,现在只能击伤他,可惜了。”

    四个人冲向了赵与芮,赵与芮也同时向后撤退。

    赵与芮冲到了一颗树下,四人分两个方向包围了上来。

    赵与芮两脚踏上大树,而后借助身体下降的趋势回身一脚踹退一人。

    一个县卒从后方腰间直接抱住赵与芮,想要将他直接抛出去。

    但赵与芮迅速下扎马步,左手紧紧抓住县卒的手腕同时向下拉,右手抓住大拇指作反关节别压。

    “啊!”

    那个县卒的手指被直接掰断,极其痛苦。

    但被击退的那个县卒跳了过来,一脚踢到了赵与芮的胸口。

    赵与芮被击退三四步,身后又有一个县卒试图用拳头砸击赵与芮的后脑勺。

    但赵与芮迅速调整好了自己,向右方闪动。

    同时左手拉住县卒的拳头向前拉去,右手化为手刀,猛击县卒耳下略靠前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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