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月与光影(兄妹)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沈周
她被所有人形成的人墙隔绝在了病房外面,呆呆的站着,看着那些人的后脑勺,透过缝隙看着那一张床。
前几天她还来过,他还握了她的手,努力的睁开眼睛想看清她。
可是现在她连靠近他都是不能的了。
最后那一张病床被推着到楼下的时候,所有人都跟着下去了,而秦奕驰与谢桑擦肩而过,他不动声色的轻轻捏了捏桑桑的手。
转眼间刚刚吵闹的病房,就又空了起来,安静得揪心。
一直到这个时候,谢桑才能走进秦雄胜的病房,她踏了进去,里面刺鼻的消毒水的味道和那种腐烂的气息,她那么爱哭的一个人竟然哭不出来。
只是觉得心脏沉了下去,隐隐作痛,而且发不出声音。
随后她走出了医院,走了三个小时,从医院回到了家里,一直到秦奕驰给她打电话,才把仿佛在梦游的她叫醒。
而现在谢桑和温念念坐在光影俱乐部里。
“你新男朋友就是这儿的老板?”谢桑问。
“只是股东之一而已,但是主要管理这家店。”温念念说,“我把他叫过来你见见?”
“好啊。”谢桑点头。
温念念打了个电话,“亲爱的,包间b10,我带我小姐妹见见你。”
那边的男人不知道说什么,让温念念羞涩的笑了笑。
这么个从小男人堆里长大的大小姐都能这么娇羞,说明这位先生是真的很厉害。
大概十分钟,包间的门被敲响了,然后走进来一个英俊的男人,他做到了温念念身边,对着谢桑说,“你好,我叫陈邺。”
谢桑看着他,先是沉默了几秒,然后说,“你好,我叫谢桑。”
其实不用介绍的,他们认识。
至少谢桑那个清清楚楚的记得陈邺,不知道陈邺是不是记得谢桑,毕竟已经过去十年了,她也从小学毕业,变成了大学毕业。
陈邺是当年处理谢芳玉女士自杀的警官,他为了写清楚调查记录,安慰了在警局和殡仪馆里哭得撕心裂肺,仿佛天都要塌了的谢桑好几天。
甚至因为当时秦雄胜不能出面,而他不知道是出于责任感,工作要求,还是善心,几乎谢芳玉女士的后事都是他带着谢桑处理的。
被介绍的两个当事人都认识,但是他们两个心照不宣的没有在温念念面前提起这件事情,装作这是第一次认识,生疏的打着招呼,聊着一些不痛不痒的问题,让气氛不至于冷场。
陈邺变了太多,要不是长相大致看上去和以前相似,知道他曾经当过警察,而且刚见面就说了自己的名字,谢桑还真的不一定能把他给认出来。
当年他也只是一个二十岁刚出头,青涩又一腔热血的警察,想要遏制世间一切的恶,侦破所有的案件,把坏人们都绳之以法。
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当初他会选择辞职。
现在他是一个成熟的男人,头发很短,眼睛里都是世故和到一定年龄的时候才会有的那种琢磨不透的感觉,照顾着温念念,微笑着看着温念念对她撒娇。
“这个俱乐部是我和桑桑的最爱,我们两个每次深更半夜想要聊天都会跑到这里来,没想到阴差阳错竟然会和这里的老板谈恋爱。”温念念觉得不可思议。
“你们两个是怎么认识的。”谢桑喝了一口朗姆酒。
“我喝多了,在酒吧门口被两三个小流氓骚扰,他看到了之后帮我赶走了流氓,我缠着他要了他的联系方式。”温念念含羞的看了一眼陈邺。
后面的故事是,两个人成了一段时间炮友,觉得彼此的身体很契合,而且平时聊天也很投机,于是就在一起了。但是这显然不是一段适合给谢桑讲的故事。
谢桑听了之后鼓了两下掌,“这个年代还有英雄救美,真是又老套又浪漫。”
后来温念念去上厕所了,陈邺微笑着对谢桑说,“十年不见,你变化很大。”
他还记得那个追着警车边跑边哭的小女孩儿,没想到竟然成了一个这么漂亮的姑娘,还和自己的女朋友是好友。
“真遗憾你竟然不做警察了,我一直觉得你以后会成为很优秀的警察。”谢桑真心的说着。
“是吗。”他的声音里听不出遗憾,只是垂眸给他自己到了一杯酒,“其实这件事情说来还与你有关。”
“为什么?”谢桑很惊讶。
陈邺说,“那个时候正义得眼睛里容不下一颗沙子的我,看着失去了母亲的小姑娘,那么伤心欲绝,我却只能骗她。原来警察不仅仅可以抓坏人,还要自己当坏人。”
“我这些年其实有在找你,不过一直没查到你的消息,现在终于可以告诉你了。”
“你妈妈是被人推下去的,不是自杀,只是当初上面的人下了命令,不允许我们把这件事情说出去。”
这个时候温念念从厕所回来了,“你们两个在说些什么呀。”
谢桑看着她挑了挑眉,“说你的丑事,喝醉了抱着垃圾桶喊爸爸。”
温念念翻了个白眼,对陈邺说,“你不能听她胡说,我当时在吐,可没有喊爸爸,她听错了。”
陈邺对她点头,然后说,“不早了,我总你们回去吧。”
岁月与光影(兄妹) 18.电话
在温念念回来之前,陈邺给了谢桑一个电话,说谢桑可以联系他,细节他都可以告诉她,“当是赎罪吧。”
“赎罪?”
“这些年做生意,亏心事干多了,当年可没干。”他似乎是有些感叹的轻轻用酒杯底触了触桌子,”经常晚上想起你那个时候的哭声睡不着,想了想还是辞了职。”
谢桑当时没再说什么,也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
因为想要整理一下心情,谢桑没有回宿舍,回到了秦奕驰买的那个房子里回到了家里以后,想到晚上陈邺可能和温念念在一起进行一些类似于斗地主的夜间活动,就给他发了条短信,“您什么时候有空,给我打个电话吧。”
发完之后看到上一条短信还是发给秦奕驰的,问他睡觉了吗。
他说,还没,你早点睡吧。
无论是谁她联系起来都得小心翼翼的,跟地下党接头似的。
过了一会儿陈邺的电话就打来了,“谢桑?”
“嗯,是我。”谢桑回答。
“你想知道什么,我能回忆起来就告诉你。”陈邺说。
“你怎么知道谢芳...我妈不是自杀的。”她有些不自然的说着妈妈这个词。
“因为她法医检查的时候,她身上有和人厮打的痕迹,衣服也被扯破了一些,你们家地板上也有另外的人的脚印。”
谢桑的手指甲陷入了肉里,“那家里的锁被人破坏过吗。”
“没有,应该是熟人作案。”陈邺说。
“那...这些证据还在吗。”
“被人销毁了所有的证据,上级的命令。”
“上级,指的是哪个上级。”谢桑问。
“当时我我们警察局的局长,应该也是接到了谁的命令,你可以按照这条线查下去。”
他沉默了一会儿才继续说,“你今年大学毕业对吧,社会很复杂,那些有权势的人为了利益只手遮天,手段残忍到你无法想象。”
“我对你说这些也是我的自私,求一个自己的安心,却很可能再把你往危险的地方引。”他叹了口气,“万事小心。”
谢桑说,“谢谢你愿意把这些告诉我,当年的事情都过去了,你也不要再耿耿于怀,祝你和念念幸福。”
她挂断了电话。
人在这个世界上,有谁只是自己活的自己呢。
你有孩子,父母要养,车贷房贷学贷要还,靠着十几年寒窗苦读拿了一个稳定的工作,全家都指望着你和你伴侣的这点儿工资过活。
上级打个电话给你,让你做个什么亏心事,不然饭碗就没了,还很有可能涉及到你家人的安全。
这事你做不做?
正常人都知道该怎么选,与自私无关,而是人性本来如此。
所以也没什么不能理解,没什么不能原谅的。
但究竟是谁,要害谢芳玉女士呢。
要杀一个人,首先要有利益或者是情感牵扯,而谢芳玉女士只是个一心做科研的科学家,从未曾挡着谁的路,也不曾与谁争执过。
虽然跟了秦雄胜这么多年,但是她们两个人住的房子是谢芳玉女士的爸爸妈妈去世前留给她的,而她们两个人的生活也是谢芳玉女士自己的工资。
谢芳玉女士一点儿也不像是一个情妇,吃穿用度从来不奢侈浪,除了不曾亏待过谢桑,甚至还算得上节俭。
谢桑就这么坐在沙发上静静的想着,手掌有些疼,看到掌心渗出了一些血,意识到到时打电话的时候指甲割的,用卫生纸擦了擦。
世界上最恨谢芳玉女士的人,是谢梓韵吧。
那么高傲的一个天之骄女,被自己从小就瞧不起的乡巴佬亲戚抢了老公,还剩下一个私生女,是多么膈应的事情。
有权有势能做到勒令警察局这么做的,秦家和谢家可以吧。
秦家已经算是国内最顶尖的豪门家族了,累计的资产是一个天文数字,人们可以为了一个月几千块的工作勤勤恳恳工作几十年,而秦家只需要随便给出一些钱,就是普通人一辈子都挣不了。
为了秦家的这些资产,和自己丈夫的忠心,杀一个人.....
还有上一次,秦奕驰意有所指的说,以后会发生很多事情。
秦奕驰知道这些事情吗。
谢桑一夜未眠,在沙发上一直坐到了天亮,冷得有些浑身僵硬,手机铃声响了起来,“哥哥。”她说。
“嗯,怎么没回我消息。”他的声音满满的都是疲惫,应该也是一夜未眠。
“没看到,刚刚起来。”谢桑说,“哥哥你在做什么。”
“在和律师谈遗嘱上的协议。”他说,“我想你了,下午回趟家,我想见见你。”
“好。”谢桑答应他。
秦奕驰回到家里的时候,是下午五点,谢桑正坐在沙发上看电视,座子上摆着一些吃的,她说,“还没吃饭吧,先吃点儿东西。”
他走到沙发上,在谢桑的旁边坐下,虽然秦奕驰抽烟,可是却没有什么烟瘾。但现在他身上带着浓浓的烟味儿。
他搂着谢桑的腰吻住了谢桑,嘴里也带着点儿尼古丁的味道,舌头凉凉的,与谢桑的交缠着。
谢桑的手指插进了他的头发里,安抚似的顺着他的头发,两个人亲吻了很久。
两个人随意吃了些什么,谢桑看出来秦奕驰是真的很累,就说,“要不你去床上睡会儿。”
他说,“你陪我?”
“好。”
脱掉外套之后,他们躺在床上,并没有什么大的欲念,但是秦奕驰把手伸进了谢桑的衣服里,手掌贴在她的腰上,轻轻的摩挲着,然后呼吸逐渐均匀的睡着了。
谢桑像是以前一样窝在他怀里。
他知不知道?
要不要告诉他?
如果是他的妈妈做的这件事,他会怎么做?
岁月与光影(兄妹) 19.生日(h)
秦奕驰在晚上九点多的时候就走了,走之前先坐在床边看了她一会儿,她的头发散落在枕头上,在黑暗中也能看出她细腻的肌肤和致小巧的五官,睡着的样子很宁静,睫毛微微的颤动着。他俯身吻了吻桑桑的额头,掖了被角,再把空调的温度调高了些,担心她感冒。
而谢桑因为昨天没睡觉,一直睡到了第二天天亮。是温念念的电话把她吵醒的。
“宝贝生日快乐!”温念念的声音说。
“你说什么?”谢桑睡迷糊了,没反应过来。
“今天是你22岁生日呀,happy birthday!”
“啊?”清醒过来的谢桑把手机拿到眼前看了一眼时间,7月25日,真的是她的生日。
最近发生了太多事情,她哪里还记得这些,“谢谢。”
“要不要一起吃个饭庆祝一下?”温念念问。
现在谢桑没什么心情,想了想,说,“我今天还有点儿事情没做完,下次我们补上吧,爱你。”
挂了电话,谢桑走了出去,看见客厅的桌子上摆着一个生日蛋糕,旁边放着一张纸条,是秦奕驰写的,生日快乐,晚上回来陪你。
自从和秦奕驰在一起之后,每次生日都是白天和温念念一起吃吃逛逛,晚上和秦奕驰一起酿酿酱酱,没什么特别的,但也都过得很快乐。
不过有一件很奇怪的事情,从谢芳玉女士去世开始,她的每次生日都会到两束花,一束鸢尾和一束紫罗兰。
果不其然,没过多久就就到了两个电话,分别把这两束花送到了楼下。
了这么多年已经成了习惯,而且她也经常会思考,这到底是谁送的。
是不是暗恋她的人?可是从小学毕业的同龄人不会有这个想法来送花,别的人花,暗恋那个时候身高才一米四几的她,恋童癖吗这是,而且坚持这么些年还不出现,也太奇怪了。
亲人的话,谢芳玉女士去世了,秦雄胜都不愿意见她,怎么会送她花,而且今年他也已经去世了。
秦奕驰?可是小学的时候他们还不认识呀。
她也给花店打过电话,两家不同的花店都是同一个回答,“抱歉,谢女士,客户的需求是不能透露客户的信息。”
哎,了就了吧,花里还能下毒咋地。
她开始上网搜索谁是十年前的警察局长,看到人名的时候,她皱了皱眉头,里面是一个谢桑还算是熟悉的人,不过照片里十年前的他还没有像现在一样大部分头发都是白色的。
可能是一位从那个时候,他开始升官,一步一步的现在已经快接近权利的中心。
韩岁,韩松诚的爸爸。
有的时候谢桑会和温念念一起去韩松诚家里玩儿,他爸爸很少在家,但是只要在家,都会非常和蔼的叫她们好好玩儿,让保姆把零食什么的都切好了给他们送来。
他肯定是记得自己的吧。
每次看到自己的时候,他会是什么感觉呢。
谢桑给韩松诚打了个电话,“我能问问你爸爸的电话吗,我有点儿事情想找他。”
这些年想通过韩松诚给韩岁套近乎的人,可不少。
可这个人是谢桑,韩松诚麻溜的报了个电话,“找他干嘛,很多事我也能帮你解决,今天你生日吧,生日快乐。”
“谢谢啦。主要是想问他点儿问题。”谢桑说。
秦奕驰回来的时候,谢桑不在客厅。
他走进屋里,听见浴室里的声音,才知道桑桑在洗澡。
等着谢桑围着毛巾出来,头发还在滴水,湿漉漉的贴在肩上,浑身冒着热气,有一股沐浴露的奶香,
秦奕驰看得心中一动,走上去吻住了她,她的毛巾落在了地上,露出少女诱人的胴体,他抱着她,把她压倒床上,拿起床头柜的套带上,挺身而入。
谢桑纤细的胳臂环绕住他的脖子,感受着他的肉棒冲破她的甬道,带着点儿避孕套的黏滑,在她的身体里面冲撞着。她的身体都跟着他一起律动,而双腿分开着,被他插得无力的搭在他的腰上,而液体也渐渐的渗透出来,落在他们两个人交合的地方,落在腿间,和床单上。
他用力的抽插着,谢桑甚至能够感觉到他的龟头的形状,以及肉棒上的青筋,它们在她的甬道里进进出出,把她的花穴撑成他的形状。
秦奕驰的手在她的腰间,胸上,还有臀瓣上游走,把她刚刚洗干净的身体上留下他的吻痕和牙硬,变得斑驳起来。
他用手把谢桑的腿分到最开,看着他的阴茎出入着谢桑的小穴,加快着抽动。他的阴囊拍打着谢桑小穴口,啪啪啪的声音在安静的房间里听起来格外清晰。
“哥哥...”谢桑说,“你..爱我吗....”
秦奕驰的正在吮吸着她的乳房,仿佛真的就能吸出什么来了一样,用牙齿轻轻碾了碾她的乳头,然后放开,乳头稍微弹了一下,“爱。”他说。
似乎是为了应证这句话的真实性,他每一次都捅到了最深处,一直捅到了宫口,让谢桑又痛又麻,用呻吟声侵蚀着秦奕驰的神经。
他让谢桑侧对着她,然后抬起她的一条腿,就这么从侧面入了进去。这样可以让两个人贴得很近,所以他一边用双手抱着谢桑,仿佛要把她融入骨血,可是下面却用他的肉棒插着她,一下一下的顶着,谢桑觉得自己浑身的骨头都要被撞碎了。
随后是谢桑坐在他的身上,被他带着起起伏伏,他们的双手握在一起。
这个姿势两个人很少用过,因为秦奕驰喜欢主导他们的性爱,而谢桑自己来总是慢吞吞的,时不时还会稍微夹一夹他的肉棒,让他舒服至极却又射不出来,最后还是翻身把谢桑压在身下一顿操。
最后抱着她射了出来,他亲吻着她,“桑桑....”声音低沉而缠绵。
秦奕驰扔掉避孕套,在浴室里洗漱了之后回来的时候,谢桑已经穿好了睡衣。
头发在激烈的运动中已经变得半干,她坐在床头,略微有些歪着头,用手把头发放到了身后,用很平常的语气问,“哥哥,你有没有事情瞒着我。”
“什么事?”
“对我来说很重要的事情,你是不是帮谢家瞒着我什么。”谢桑看着他的眼睛。“这是我第一次问,也是我最后一次问,你要是骗了我,我就把你算在她们那边了。”
“你也算是我看着长大的,韩叔叔只能告诉你,当初施压的人是谢家和秦家的人,你最近...注意安全。”
如果这篇文章写在隔壁,是个短篇就好了,二十章了,可以完结了hhh
我为什么要这么贪心的来写什么长篇啊
重口味做爱在后面
岁月与光影(兄妹) 20.决裂
房间的空气里还弥漫着他们做爱之后的气息,暧昧又缠绵,可是周围的空气似乎就这么骤然的冷了下去,谢桑那一双平日那双会说话的眼睛,此刻也没什么温度,仿佛想看透他到底在想什么。
秦奕驰晦暗不明的看着她,声线清冷,“你想知道什么?”
“谢芳...我妈的死,和谢家和秦家有关吗。”
“有。”秦奕驰拿了一张毛巾,想把谢桑的头发擦得更干一些,得第二天起来的时候头疼。
谢桑拉开了他的手,虽然她现在表情很平静,但是秦奕驰能感觉到谢桑的手是冰凉的。
“为什么。”谢桑问,“因为她是情妇吗。”
他还是用毛巾包住了谢桑的长发,坐在她的身后,轻轻的擦着,然后缓缓地说,“桑桑,她不是情妇,当初,我妈妈和爸爸离了婚之后,他们才在一起的,”
不是情妇?
谢桑因为这件事内疚了十年,也在心里责怪了谢芳玉女士十年,竟然有人在今天突然告诉她,谢芳玉女士并不是情妇,也没有破坏别人的家庭?
“那为什么会成现在这样,你们为什么要杀她?”她的声音颤抖着。
“那是他们上一辈的恩恩怨怨和财产的牵扯。”
“你参与了吗。”
他顿了顿,“有些事我无法避。”
谢桑的最后一道心理防线崩塌了。
她就这么傻乎乎的把自己当私生女, 像是赎罪一样缩在秦家的角落里这么多年,与杀害谢芳玉女士的人在同一个屋檐下生活。
而她一直当作自己神依靠的哥哥和恋人,也是当年的凶手之一。
如果不是温念念新教的男朋友正好是当年的那个警察,她永远也无法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甚至还要继续这么生活下去.....
越想,谢桑就越觉得窒息。
秦奕驰的手臂从后面环抱住她,安抚似的吻了吻她的头发,“当年我在美国,具体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仅仅是做了一些相关的事情。”
“我和你在一起五年,你就从来没想过告诉我?还是这五年也只是你们的计划而已?”谢桑讨厌他的触碰,从他的怀里挣脱出来。
“告诉你,然后看着你去送上门,以卵击石吗?桑桑,你再等几年,这些事情我会帮你处理好的。”
他其实没变,但是在现在的谢桑眼里,他已经仿佛是魔鬼一样。
朝夕相处五年,冷眼看着她自己挣扎,处处都是谎言和欺骗。
“等你处理好?等你把这件事的蛛丝马迹全部的掩盖住吗?”
谢桑已经不想和他呆在一个房间里,她随意拿起一件外套就想走出去,秦奕驰拉住她,强迫的把她拉到床上,抱在怀里,“桑桑,你相信我,我会把所有你的东西也都还给你,伤害过你的人我也都不会放过,包括我自己。”
“骗了我这么多年,还差这一次吗。”
“我从没想过要骗你。”他皱着眉头,“只是这些事情对于你来说太过黑暗,我想替你处理好而已。”
可能吗?
替她处理好?
为了她背叛他的妈妈和姐姐,明明他们三个才是一家人,她只是个外人。
男女力量的差异实在是太大,谢桑被他的有力的怀抱禁锢住,动弹不得。鼻腔里全是他男性的荷尔蒙气息和惯有的清香,曾经让她觉得心动和依赖,现在却是恐惧和厌恶。
此时,秦奕驰的手机响了。
秦奕驰没有理会,一只手压着她的腰,另一只手紧紧的扣住谢桑的头,吻了下来。谢桑狠狠的咬着他的嘴唇,一直到嘴里有了些血腥味,他也不曾躲避,让她发泄着愤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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