治愈你,治愈我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和欢
华落欢又问:“那你在那里读了多少年?”
付子时笑回:“四年。”
华落欢就瞪大了眼睛:“四年修了两个专业?”
付子时又点头笑:“是的。”
落恋这时笑道:“小欢总以为自己聪明,现在知道人外有人山外山了吧。”
华落欢诚心赞同:“付总真的很厉害。”
付子时的笑容竟如少年人般有点可爱。
江毅继续给他助攻:“华小姐,我们付总当年还是优秀毕业生呢,你在伯大学校官网可以查到。”
华落欢之后真的忍不住去翻了伯爵大学的官网,果然看到了付子时的名字。可能是因为即将成为校友的缘分感作祟,她一时没那么反感付子时了。
但两个多月后的第叁次见面,让她彻底厌恶了付子时,因为他夺去了她的初吻,那本来是要给冯铭的!
6月2号高考前夕,冯铭准备高考,华落欢想着要给他加油打气,就邀了他和冯佳钦到家里来吃饭,她还在英姨的指导下,第一次亲自下厨,给冯铭做了一份糖水。
傍晚冯铭和冯佳钦该回去了,华落欢送他们到门口。
冯铭笑看着她说:“阿欢,那我走了。”
古时送情郎去科举考试一般,华落欢脉脉点点头,“嗯”一声。
冯铭却没有立即走,一对金童玉女对视一阵,他终于鼓足了勇气说:“阿欢,我可以,抱抱你吗?”
说出口脸都发烫,冯铭又补道:“刚刚糖水已经很甜,但我还想得到更多的力量。”
华落欢感觉他想说的其实是亲亲她,可他却没勇气说出口。
她红着脸迈前一步抱住他,恳切地说:“加油冯铭,你一定能考好的,我等你的好消息。”然后放开他,跑回去了。
但她才跑回屋里,又觉得自己实在还不够体贴,于是她下定了决心,面红耳赤地给冯铭发消息,让他回来,从别墅后花园那里进来,她还有话要跟他说。
华落欢紧张地等在后花园拐廊那里,心口小鹿乱撞,不停地深呼吸。
脚步声越来越近,等那个人转过来,她就鼓起所有勇气,努力地踮起脚、双臂攀上他的肩、双手环住他的颈项拉得他低下头来,她最后闭上眼,覆上他的唇。
她一定是过于紧张,才没有发现这个男人明明比少年冯铭高大不少,比她更高大许多,她过于紧张,才没有发现他穿的不是休闲的t恤而是服帖的西装,她太紧张,才会明明在吻上对方前,其实已暗暗发觉对方似乎不是冯铭时,还一腔孤勇、一意孤行。
她的唇凉凉的软软的润润的,还有少女的清香,而他的是暖热的湿润的软硬适中,她笨拙地亲了好一会才放开他,然后满脸通红垂着首说道:“我把初吻都给你了,这下你得到更多的力量了吧。”
怪异的安静,接着是旁边一把惊愕又憋笑的声音:“华小姐,你这是,把我们付总强吻了?”
她才昂首,看到日光柔和晕染一张英俊无比的脸,她呆看了一会才知道亲错了人,大睁着眼惊恐地后退,接着又悔又羞又气,眼泪都要流下来了:“怎么会是你?你为什么在这里?我的初吻,你,你把我的初吻还我!”
付子时眼里有史无前例的火焰跳动,下意识地抬手抚自己的唇,往她走了一走,看着她似笑非笑,声音有点哑:“我愿意还,阿欢想让我怎么还?”
华落欢惊慌地后退,小脸因恼羞成怒涨得通红:“不要你还,你走,忘记这件事!以后都不要到我家里来!”
然后头也不回地转身,落荒而逃。
她冲回屋里跟她父亲告状,但华海告诉她,是他让付子时和江毅从后门进来的。
她没敢将自己献初吻却亲错人的事告诉华海,选择在付子时进屋之前跑回二楼自己的房间。冯铭电话打来时,她深呼吸了很久,才能掩下哭腔接通他的电话,早已没有勇气下去献吻,只跟他说考试时不要紧张,紧张是会出大错的。
晚饭时,付子时竟还有脸留下来吃饭?华落欢愤愤难平,任英姨怎么叫,就是不肯下去吃饭,还让英姨直接和她父母说,她不想和外人一起吃饭!
英姨当然不会当着付子时的面直接说,但付子时很有自知之明,自此之后,再没来过她家里。
华落欢以为这事就这么过去了,直到半年以后,她上高叁了,那时冯铭已经去了m国,而且华海也出尔反尔,不准她出国留学。
她在一个周末去海城的图书馆复习,做了一套题,她就走去书架想找本课外书看看。看中书架最高层的一本,她踮起脚就能够到,但那本书在她够着前被她身后的一只手取了去。
那熟悉的嗓音在她头顶响起:“《开发设计模式》?阿欢是真的喜欢计算机技术。”
华落欢一惊,下意识地回身,只觉摩肩擦踵,付子时竟贴得那么紧!
她面上一红,为了和他保持最大的距离,几乎是贴在书架上,抬首蹙眉冷瞪他,低声道:“付总,请让一让!”她听华海说过,付子时的巾云集团的投资对沧海很重要,所以她尽量耐着性子,不能为一些小事得罪了他。
付子时依言往后退一退,看着她笑道:“阿欢,好久不见。”
她见他从善如流,就耐着性子和他多说两句:“嗯。付总怎么也在这里?”
他倒诚实:“我们很有缘,我无意看到你进了图书馆,所以进来和你说说话。”
她都来了图书馆半天了,难道他一直都在一边看着她?她只觉得后背一阵寒栗。
“你,来了很久了?”
“挺久了,看你在做题,便没打扰你。等会一起吃个饭?”
华落欢自从亲错了他,偶尔梦里便会出现他朝她走一走,似笑非笑地说“我愿意还,阿欢想让我怎么还?”的场景,每每都惊醒,此时听他笑意韫浓、语气暧昧,便没来由冲口而出:“付总你这是约会我?请你别这样,我有男朋友的!我和我男朋友青梅竹马,我们很好!”
付子时有一秒的怔楞,皱了皱眉,旋即趣味盎然地笑道:“阿欢原来知道我喜欢你。那怎么样?阿欢可否考虑一下我,给我一个机会?”
华落欢脸上更红,冷声再次强调:“付总别说笑了,我未成年,你都能做我叔叔了,而且我已经说了,我有男朋友,我和我男朋友很好的!”
付子时只半秒皱眉,就又从善如流地点头,“是,我知道,阿欢才满15岁,有一个交往了一年的男朋友。那等会能一起吃个饭吗?”
华落欢终于按奈不住,蹙着眉头毫不留情面地回:“谢谢付总,再过几个月就高考了,我没空。”她欲告别。
付子时又说:“阿欢很喜欢伯大,我恰巧有一些伯大的计算机书籍,你想要的话,我可以送给你。”
华落欢被他戳中心中痛处,她不久前跟她父亲刚吵过来,她的出国留学梦刚刚宣告破产!
她头也不回:“不喜欢了,谢谢,拜拜。”
她连他手里那本《设计模式》也没接,回座位上拾东西径直走了。
她想,她的态度已经表达得很明确了。
但再一次见面时,她发现付子时依然对她心怀不轨。
那是高考以后,她和同学成群结队去一家ktv唱歌庆祝高中生涯的结束。才唱了没多久,有人推门进来,是ktv的工作人员,工作人员带来很多好吃的零食,让同学们尽情玩,说老板给他们单。大家都很奇怪,就追问。工作人员揭开谜底:“我们老板是华落欢同学的朋友。”
一时引来许多同学的八卦,华落欢心里一跳,却只觉压抑又不舒服。
她叫了冯佳钦陪同去前台追问,工作人员告诉她,那位“老板”果然就是付子时!
她郑重地和银人员强调:“请向你们老板传达,我不要单,今天我同学消多少,我会自己买单。”
但银人员不肯刷她的银行卡,很快有工作人员来跟她说,付子时邀她到六楼包间一谈。她想了想,决定赴约。有冯佳钦陪着,没什么好怕的。
那包间明亮干净,包间里摆着一张桌子,桌子上摆了饭菜,付子时在吃饭。
他看到她就放下了碗筷,又温煦笑道:“阿欢,来了。”
华落欢有点暴躁,为什么她只跟他见过五面,这人就可以那么无耻地自认和她很熟一般!
“付总,我来是代我同学谢谢你的,但你开门做生意,不好让你破,所以不用你给我们单,我自己买单,麻烦你和前台说一声吧,我去把钱交了。”
“阿欢,我们真的很有缘,我今天想来ktv看看,就看到你和你同学。所以你别误会,我只是想恭祝你高考结束,你没必要跟我算得这么清。”
废话,我们不熟,当然要算清!
她讪笑:“实在多谢付总对我们这群学生的关照,但还是那句话,你是开门做生意,我们也不熟,实在不劳你破。”
他看了她一会,笑,“阿欢真是一个固守底线和原则的好女孩,有趣。那好,我让他们刷你的卡。”他说着真的打了个电话嘱咐了两句。
华落欢暗舒一口气,这么看来,对方也还算讲道理。
但她很快就为自己的定论后悔。
“多谢付总理解,那我们不打扰你吃饭了,拜拜。”
付子时叫住她:“阿欢。”
她心中警钟又起,疑惑地看他。
“我想和你单独说两句话,能让你同学先出去吗?”
她只觉是诡计,和冯佳钦对望一眼,拒绝:“付总你直接说吧,她是我很要好的朋友。”
冯佳钦比华落欢长两岁,性格也更泼辣,她这时说道:“付总,不瞒你说,阿欢除了是我的同学和好朋友,还是我二哥的女朋友,她将来是要做我二嫂的,所以你有什么话直接说,不用避开我这个小姑子。”
付子时只微一皱眉就朝冯佳钦温和一笑,然后将视线重新投在华落欢脸上,坦诚得近乎无耻:“阿欢,你的同学也很有趣。我是想再问阿欢一句,你是否可以考虑我?你已经知道,我喜欢你。”
两个女孩都怔楞住。
尤其是当事人华落欢,只觉后背竖起一片寒毛。
她深吸一口气稳定一下心神,再也不管会不会得罪他,冷声说道:“付总,我以为上一回我已经说得很清楚了,我们相差颇多,我不喜欢你,我有男朋友,希望你不要再花心机和时间在我身上,而且你这样,有点吓人,会吓到我。”
付子时认真听她说完,又蹙起眉,语气里竟有一丝反思:“我吓到阿欢了?那很抱歉。阿欢,你放心,我从来不会强迫人,我不会强迫你。”
华落欢当时真是信了他的邪,一年后她父亲坠亡之后她就发现,没错,他是没在明面上强迫过她,但他使着下叁滥的阴暗招数逼她不得不就范!
治愈你,治愈我 签下协议做gay蜜
华落欢深吸几口气,想好了劝她妈妈去自首的说辞,但她一回了酒店房间,就被眼前的景象吓得几乎站不住。
她妈妈落恋,昏倒在床沿下,旁边一盘烧炭正散发着令人窒息的一氧化碳。
华落欢发着抖一边打开所有的窗户,一边打电话叫救护车,然后忍着哭腔抱住落恋一声声叫着“妈妈”。
送了落恋到医院,华落欢坐在医院的椅子里只觉得透心的冷,她妈妈送医及时已脱离危险,但她觉得自己再无路可退,已变成了别人口里的猎物。
她打通付子时的电话,说她想见他。
接她的车很快就到,她握紧了拳头才没让自己哭出声来。
到了付子时的别墅,她就忽地跪倒在他面前,抽噎着求道:“付总,我妈妈真的不能坐牢的,你不知道,刚刚她烧炭自杀,再迟一点送医就没命了!所以求你了付总,求求你,多给我们几年时间,放过我妈妈!我一定会还你的钱的,付总,求你了……”
她像小猫一样伏在地上哭得让人心软,却不知道让人更起拥入怀里的冲动,而一旦拥有,便总不舍放开。
付子时看了她一会,才重新靠回沙发上缓缓说:“阿欢,我以为你是想清楚了,才来找我的。”
她还欲哀求。
付子时却接着道:“阿欢,你要清楚,我的耐性是有限的。”
华落欢止了哭抬起头看向他,“你说你喜欢我,那你怎么忍心逼迫我?你就不可以为了你的那份喜欢,放过我妈妈,多给我们一点时间吗?我说过,我会还钱。”
付子时就挑挑眉,然后温言解释:“我是喜欢阿欢,但阿欢拒绝了我。我不会逼迫你,我会等你心甘情愿地答应我。阿欢,你要首先是我的人,才有资格求我帮你,知道吗?”
华落欢看着他的双眼里能喷出火来,她猛地站起来,一边从包里拿协议,一边怒骂:“我算是看清楚了,你本质就是变态,满脑子想睡小女孩!不就是要包养我、要睡我吗,我签了,协议我签了!给你!”
她冲到付子时面前,将那一纸协议狠狠地摔到他脸上,然后扑倒在他身上,将脸撞上他的,笨拙又用力地亲他的唇。
付子时猝不及防,再一次尝到那令他蛊惑的清香,又像第一回一样木头一般呆住,过了一会才终于反应过来,抬手紧拥对方正要热烈回应时,华落欢却突然身子发软,晕了过去。已是晚上,她一天没吃东西,急怒交加饿晕了。
华落欢醒转时,眼帘里首先投进的就是付子时的脸,他眉心里似乎还有一丝,关怀?
华落欢就抓住机会从沙发上坐起,又洒下热泪可怜兮兮地哭道:“付叔叔,我知道你是一个好人,我父亲刚逝,我们家家破,你就可怜可怜我和我妈妈吧,放过我和我妈妈……”
付子时好笑地打断她:“阿欢,你刚刚低血糖晕倒,是我用嘴将糖水送到你口里的,我做的是你男人该做的事,你却总叫我叔叔,恋父情结?”
华落欢顿时止哭闭嘴,泪眸变怒目,狠狠地瞪着他,心里觉得恶心极了,“是你变态恋童癖!”
付子时将目光移向她的胸脯,那眼神里似乎写着下一秒就要抬手摸上去:“阿欢若还是童,那也算得上童颜巨乳。”
华落欢吓得抱胸闪开,小脸气得通红,“变态!死变态!”
付子时站起来淡淡睥向她:“阿欢,你是签了协议,但我还没签,在那之前,我随时可以反悔。”
华落欢征了征,这变态威胁她!
她忍也忍不住地扑簌簌掉泪,樱桃小嘴张合几下,终于走到他面前,抬头看着他,嗫嚅道:“付总,你放过我妈妈,我心甘情愿陪在你身边。”
付子时评判一下她的表情,说道:“先吃饭。”
然后转身朝桌边走,他已让人准备了热汤热饭。
华落欢是真的饿极了,诸愁放一边,先狼吞虎咽。
付子时心情极好,微笑着和她一起吃。
风卷残云之后,华落欢重新琢磨正事,她又朝付子时说:“付总,求你放过我妈妈。”
付子时看她一会,语气里似是对她莫大的恩惠:“好,那我把协议签了。”
华落欢心里忍不住狂咒,混蛋,王八蛋,变态,人渣,明明乘人之危,说得倒像是她求他来哉!
她见他签下自己的名字,一份协议一式两份递给她一份,她的眼泪就又不受控地流下来,某年8月初,她让付子时包养,她是付子时的玩物了!
付子时见此脸色不豫,淡淡的语气里有警告意味:“阿欢。”
华落欢飞快擦掉泪水,将协议好放进包里,然后强自笑道:“那我先走了……”
“走?”
她心里很慌但假装镇定:“我妈妈在医院,我要去照顾她。”
“你不用去,有人照看她,而且很晚了,我们该睡觉了。”
她偷偷抓紧拳头看着自己的脚尖,“我……”
“阿欢,签了协议,你是我的人,你现在还想跑?”
华落欢突然抬头怒目向他,“五年,五年而已!”
她扔下包,愤恨地冲到他面前,双手发着抖解他的皮带,语气讥讽无比:“我父亲尸骨未寒,我妈妈自杀未遂,付总却急得现在就要睡我?好,我让你睡就是了!”
付子时皱紧眉抓住她的手,和怒气腾腾又眼含嫌恶的她相望一会,淡淡说道:“去洗澡,然后睡觉。”
“对,洗干净再让你睡!”华落欢冷冷甩掉他的手,然后冲去找浴室,怒、怕、羞辱和慌让她一开始找进健身房,过了一会从健身房里冲出来才找到浴室,然后“砰”地关上门,锁死。
时间过了很久,她才穿着大了自己好几号的浴袍和拖鞋、眼睛红红地从浴室里出来,长发披肩,楚楚可人。
付子时早已洗漱干净,也穿着浴袍,坐在沙发上等她。见她出来,抬首看她,眼里似有一些让她害怕的火焰在跳。
她心头又慌又恨,决定先发制人,走过去在他身边坐下,然后一咬牙,凭着她掌握的生理知识,出手探向他的胯下,隔着他的浴袍竟一下就握住他的命根。
对方又再一次猝不及防,闷哼一声。
而她心头巨震,口里那句“我洗干净了……”只说了一半就哑了口,突然完全不知道接下来该干什么、说什么,只满脸通红痴呆地看着他。
付子时从身体层面来说完全落在弱势一方,枉他一直清醒冷静示人,此时也呈痴傻状看向华落欢,和她大眼瞪小眼,白俊的脸上似乎还有一丝腆色,长长久久地吸气,然后才出手去抓她握住自己的手,牢牢掌控在手心,尽量平静地说:“阿欢,你,喜欢这么直接的吗?”
华落欢也终于缓过神,小脸更红,强自镇定:“你,刚刚不是说要睡我?”
付子时已经从刚才的惨败中恢复过来,他摩挲掌中她的手,脸上看不出表情,反问她:“我刚刚真那么说过?”
“不是吗……”
电光火石间,华落欢突然想起那次ktv会过付子时后不久,冯佳钦和她八卦说过:小道消息,海城商界新秀付子时,从不近女色,是gay!
华落欢瞬时如夹缝中看到希望的曙光,都说男性本性色狼,付子时连这样都能忍下的话,难道他真是gay,他说对她的身子感兴趣,只是他对自己性取向不愿意承认而做的挣扎?
她小心翼翼问他:“那你的意思是?”
付子时看了她一会,然后一把抱起她,低首看向怀里的她的目光是柔和:“很晚了,先睡觉吧。”
这个“先”和“吧”就很有灵性,但华落欢心里已倾向认定对方是gay,愣是没有发现其中深意。
她此时被付子时突然抱起,因身体重心突变,忍不住惊呼一声,双手不由自主去抱
住他的颈项,又见他眼里虽有一汪奇异的光却没有侵犯之意,就稍微放下心来,任他抱着走向卧室。然后心里回想着今天和他的对话,于是心里更放心一点,直到付子时把她放在卧室的大床上。
付子时放下她以后将两掌撑在她身体两侧,直直看着她,并没有要离开的意思。
华落欢心里发慌脸蛋发红,在他的眼神笼罩下动弹不得,局促不安地开口:“我,困了……”
付子时突然俯下脸覆上她的唇轻嘬一下,嘴角一丝满足笑意:“这是晚安吻。阿欢,你的唇很甜。”
华落欢确定对方没有进一步的意思,放松因抵抗反感而蜷起的脚背,心里安慰着自己对方是gay,和被陌生大妈亲了一口一样的意思。
她尽量平静地问:“那可以睡觉了吗?我好困,明天早上我还要去医院看我妈妈。”
付子时在她旁边躺下,笑回:“好,那睡觉吧。”
华落欢悬着的心终于落到实处,基本认定了对方是gay。
付子时关了房间的灯,但留了一盏床头灯,光亮刺眼。
华落欢习惯关了灯睡觉,但她等了好一会都不见对方有关灯的意思,而且生平第一次和一个男人躺一张床,即使对方是gay,也让她极不适应,何况光亮也太容易照出她的紧张和局促,她实在睡不着,就侧头看向一边的付子时,说:“太亮了,睡不着。”
付子时此时正侧躺着看着她,闻此微不可见蹙蹙眉:“很亮?”
他的脸离得太近,鼻息喷在她脸上,华落欢尽量不着痕迹地往旁边挪挪,口里说道:“很亮。你是不是怕黑,所以要开着灯睡觉?”
付子时就一怔,竟是被她一语言中。他顿了顿却选择对她坦言:“我是怕黑。”
然后伸手将她揽到怀里,“但是抱着阿欢,就不怕了。”
他关了床头灯,将华落欢抱得很紧,闭上眼一心一意睡觉。
但华落欢却更睡不着了,她呆了一呆才回过神,就想从他怀里挪走,“不如还是开灯吧,我实在不习惯,挨得这么紧……”
付子时又将她拉回怀里,将头抵着她的,长臂横过她的身子握住她另一侧的手,用自己的气息完全包住了她,又亲亲她的秀发,语气低沉透着不容反驳:“阿欢,我很喜欢你,你也要慢慢习惯我。”
华落欢心里狂咒,安慰自己对方只是一个大妈!然后脑里打着主意,想着要如何帮付子时出柜,和他成为好gay蜜,继而让他放过自己。
治愈你,治愈我 付子时者复仇也
天色未亮,一辆小车在公路上疾驰。车上除了司机,是表情淡然的付子时和凛凛杀气的刘大同。
刘大同给付子时说着车子驶往目的地的大略情况。
“那人自称鬼头,说是想趁着沧海资产转移巾云之际,神不知鬼不觉借我们的船走一单,操他大爷的,有十公斤之多,被警察发现,分分钟端了我们!”说的是毒品的重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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