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治愈你,治愈我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和欢
华落欢受不住他的不要脸,将手掌撑在他脸上推他:“走开,我不会挑,现在你穿的不就很合适,你自己买!”
付子时笑着顺从地重新站直,一边目光紧锁她,一边开始快速解衫扣,口上还满足地邪笑道:“阿欢知道我穿的内裤合适,阿欢真了解我,也了解我的内裤。”
华落欢脸上更红,又见他脱衣服,就有点紧张和莫名其妙,“你脱衣服干什么?”
付子时终于绽出大大坏笑,说道:“既然阿欢睡醒了,那我不介意等会再穿一次。”
什么意思?
华落欢直到他重新归于赤条条、掀开被子覆身上来重新压住她时,才彻底确定他话里的情色成分。
“大色狼,你不是急着出门?”
付子时粗喘微微开始揉她胸间软肉,“今天事情不算急,我可以再晚点出门,只是等会要阿欢自己一人去洗漱。”
华落欢突然发出一声压抑吟哦,是他含住了她一边小小粉红乳头细细咋弄。
四十分钟后,一身服帖的付子时神清气爽出门。





治愈你,治愈我 又一年五月
接下来好些天付子时又不见人影,华落欢睡觉时忍不住腹诽:最好消失叁个月,彻底放她生天,再也不见!
是,五月了,最后只剩叁个月,她和他的协议就到期了,她想要的自由就要到来,她惶惑又期待,还有一丝奇怪的隐忧。
这注定又是一个令人不安的五月。
事情发生前总有一些预兆和铺垫。
先是前一天晚上冯佳钦给她打电话,告诉她最近冯铭行为有些奇怪,几乎影响工作了,估计和她有关,希望她帮忙劝劝他。所以她决定第二天就给冯铭打电话时,冯铭却心有灵犀一般,约她中午下班一起吃个饭。
冯铭订了一个包间,华落欢觉得有点奇怪,但还是如约赴会。
她一进了包间,冯铭就锁死门锁,然后拉着她在桌边坐下,顾不上吃饭,急促紧张地喘息几下,郑重说道:“阿欢,付子时真的不是什么好人,你要尽早从他身边离开!”
华落欢心往下沉,只觉得自己终究把冯铭也牵连了进来,又恐慌又担心又不安。
她问他怎么回事。
原来和前段时间海城的一单男子坠亡案有关。死者是海城某公司的老总的儿子,刚好和冯铭是生意上的朋友,坠亡的前一天约了冯铭谈生意,醉酒时口无遮拦提及他和付子时的矛盾,与毒品有关,还说付子时之所以发达得那么快,就是因为贩毒。
“他是付子时及时行乐会所的常客,和付子时发生矛盾后就不再去会所,之后不久他就坠亡了。虽然警方找不到任何证据,但我的直觉告诉我,凶手就是付子时。阿欢,付子时不仅是杀人犯,还是毒贩!你要赶紧离开他!”冯铭紧抓华落欢的手掌心潮湿,为他的心上人深深地担忧。
华落欢微微发抖,虽然早已知付子时的涉黑事迹,但现在由冯铭再次强调,再次如闻惊雷,然后更觉绝望和屈辱,就像是纯粹美好来嘲笑她的肮脏丑陋一般,她控制不住地脸色煞白,何况她对“坠亡”两个字已经太敏感。
“冯铭,冯铭,你不要再管付子时的事了,会很危险,你不要再管,你就当做不知道,你过好自己的生活,好不好?答应我,冯铭,我不想你受到伤害!”
冯铭怔一怔,突然想明白一些事,“阿欢,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付子时的这些事?”
华落欢再被他问得难堪又屈辱,又想起那年五一,漫天星下习习海风中,付子时快狠准一刀就割开了那两个杀手的颈动脉和喉咙。她低下头去,眼泪就掉了出来,过一会又抬起头来,“冯铭,还有叁个月,叁个月以后我和他的协议到期,到时我就会离开他,你不要再管这些事了,我真的不想你受到伤害。”
冯铭咬牙切齿,“那样的罪犯,还逼迫你签下协议拆散我们,应当伏法!”
“他很聪明,做事隐秘又从来不会留下证据,否则警察早就抓了他了。冯铭,你真的不要再管这些事,这些事就让警察去管吧,你没有证据,你不要惹怒了他,我怕你有危险!”
华落欢担心冯铭,冯铭担心的何尝不是她,“阿欢,你现在就离开他,一天也不要等,回来我身边,现在就回来,很危险,我担心你!”
“我和他签了协议,我妈妈有把柄在他手上,协议没到期,我不能离开……”
“他那样的人,就算协议到期了,你以为他会放你走?”
华落欢对这件事倒是很笃定,“他答应过我,我相信他会放我自由。”
“你相信他?他那样的人,你怎会相信他?他有什么事做不出来?”
“这些年他对我还算好,他说出口的,基本都不会食言,所以我相信他会尊重我的决定。冯铭,你不要担心我,你也不要再管他的事,他做了坏事,自会有他的报应。我们没有证据,我们不要管,我们就当不知道,好不好?”华落欢覆上他的手恳求。
冯铭突然拥她入怀,紧紧抱住,痛苦无比:“阿欢,我怕你受到伤害,我怕他伤害你,我真的怕,都怪我,是我帮不了你,是我没有保护好你,是我没用……”
华落欢顿一顿回拥他,感动又心酸:“不关你的事冯铭,你很好,你一直都很好。而且没关系的,还有叁个月而已,我不会让他影响我的人生,就当是过客,就当一段经历,会过去的。所以你也是,你也不要被他影响你的人生,也不要被我影响,你有自己的梦想,你要实现你的梦想,你要好好的。”
冯铭泪光闪动,“阿欢,我有梦想,我最大的梦想就是你,阿欢,你也要好好的,我等你,我会等你,叁个月,叁个月很快过。”
华落欢和冯铭先后从包间离开的时候,在饭店门外看到一张熟悉的脸,张青。
张青看见她时也微微一怔,盯梢目标明显不是她。
华落欢刚听冯铭说过付子时的事,又见到她,心口就忍不住地一震,本来想转开头去当做没看到径直离开,却还是鼓起勇气抬首看着她迎上去,低声道:“张警——”
她却连称呼都没叫完,就见张青看向她后面的目光一乱,没有看到她一般,故作随意地转身离开。
接着她听到身后响起一把脆落声音:“华小姐,好久不见,来会谁呢?”
是谢淼。的确和她好久不见,自两年前掌剐驱逐她和除夕一番冷讽以后都没再见过。
华落欢再次忍不住心下一震,回过身去,强自笑道:“淼淼姐,好巧,我来和朋友吃个饭。”
她忍不住朝她身后看一眼,只有几个跟随,没有那个熟悉身影。
谢淼没顾得上对她冷嘲热讽,朝张青的背影看一眼,难得友善地一笑:“刚刚和谁说话?”
华落欢心口又一震,平静否认:“淼淼姐你看错,没和谁说话。”
谢淼端详她一张娇美俏脸,终于冷笑:“华小姐,你能遇到时哥,真是你上辈子积的福。”
又凑她更近一点,压低声音更重地冷讽:“不过别忘了我说过的,你配不起他的好,叁个月后请麻利地滚。”
说完以后充满敌意和恨意地冷看她一眼,然后撞开她的肩飒飒离开。
谢淼上了车以后给刘大同打电话,语气解恨:“大同,我这边不仅任务顺利,还有额外获,我想,我们可以给时哥报仇了。”
早已过了下班的时间,华落欢窝在办公室椅子上小脸煞白,微微发着抖。
就在刚刚,电脑里弹出一则新闻,海城海边出现一具尸体,女性,警察,张姓。
她觉得是自己害死了张青。
自己那句“张警官”即使没有说完,也给了谢淼足够的信息。
——“毒品危害多大,毒贩多穷凶恶极,海城每年有多少人死于毒品,又有多少缉毒警察牺牲,华小姐作为一个大学生,学校应该有教,新闻应该也有看。”
——“华小姐,你知道他用什么来运毒吗?你父亲曾经的沧海码头。”
——“你父亲曾经的沧海码头。”
——“你父亲”
杨梦从楼顶坠落的风声呼啸而至,接着巨大又震耳欲聋的“砰”一声,在她耳边萦绕。
华落欢闭上眼去,接着却像听到更巨大的坠落声,杨梦血肉模糊和脑浆爆裂的画面变成了她父亲华海的,她几乎呼吸不上,睁开眼来大口地呼吸。
华落欢缓了一下,然后很快打开挖痕系统新上线的功能模块,输入“云明和”和“华海”、“沧海公司”,选择地点海城,再将检索时间设定在付子时生日和她自己生日这两个关键点之间,然后按下回车,开启网络数据分析。
焦心等了好一会,挖痕挖出二十多年前的一屏信息。
相关性最大的,是二十一年前云帆公司惨案,她看到死者是一对夫妻企业家,叫云善哲和明一帆,案件未破,而发生时间,就是她的出生日。
——“阿欢,你不知道我们多有缘,我们就是同一天生日,17年前,我过11岁生日那天,是你的出生日。”
——“只是我17年没有过过生日了。”
——“阿欢,我父母早亡,家里只剩我一人。”
——“阿欢,有些事警察解决不了,所以我只能用自己的方式解决。”
华落欢又颤抖起来,所以,付子时,云明和,就是云善哲和明一帆的儿子,二十一年前的灭门惨案的幸存者,他一直说在做的那件事,就是复仇,为他父母报仇?
云明和,云明和。
但最让她触目惊心的,是验证她恐惧和战栗的排第二位的那条分析结果:“沧海公司在云帆惨案后,快速崛起!有理由怀疑,沧海和云帆惨案有关!”
她的颤抖更剧烈,想起她长久以来隐有所觉又不愿面对的担忧,关于7年前付子时的出现,关于沧海的破产。
关于,她父亲,华海的坠亡。
——“阿欢,你父母待我还算客气,是因为我能给沧海投资。我也很讲情面了,但不是因为你父母,是因为你,我喜欢你,才没有立即直接把你母亲送进监狱,送一份协议给你,是我最大的仁至义尽。”
——“我也很讲情面了,但不是因为你父母”
——“送一份协议给你,是我最大的仁至义尽。”
——“阿欢,我说过了,我和你父母都没有交情。”
所以她父亲与他父母的死有关,所以他接近她父亲,是为了复仇?
所以,她父亲的坠亡,与他有关?
甚至,就是他杀死了她父亲?
华落欢推演出这个因果时,全身发抖,如坠冰潭,是最深最大的恐惧和绝望。
她再一次在最无助的时候拨通了冯铭的电话,等冯铭赶来她公司的时候,她就猛地投入他怀里,也不说话,只觉得身子没那么冷了,只觉得无主的浮萍找到依靠,只觉黑暗中看到了亮光。
冯铭看到华落欢小脸煞白,无比担忧地问她:“阿欢,你怎么了?”
华落欢从没有这么坚定,坚定又平静,“冯铭,我会离开那个人,协议期一到就离开,彻底地离开,以后都不会再和他沾任何一点关系。”
是的,曾几何时,她竟毫无原则和底线地抱过幻想,她想过协议到期离开以后,等他做好他的事,再给一切重新来过的机会。
冯铭有点不解,这番话她明明说过很多次了,为何如今又说一次,但他无暇顾及,只觉得安心,他爱的人此时此刻那么信任又毫无保留地紧拥他,他觉得踏实。
“阿欢,很快了,还有不到叁个月,你就可以离开他,我会等你,我等你。”
华落欢不想回花城别墅,就让冯铭送她回了长兴小区,她觉得冷,不愿离开冯铭的怀抱,冯铭就一直抱着她,让她能暂时逃避现实。
但手机响起,英姨打来电话。
华落欢不得不回到现实,她放开冯铭,找个理由应付了英姨以后,也恢复了理智,让冯铭先回去。
“冯铭,我和他的协议未到期,你留下来如果让他知道了,我怕他会伤害你,他那样的人,没什么事情做不出。”她以前是对他认知还不够。
华落欢送冯铭出门,夜色中她看到他眼中深切的不舍,与他对望一会,突然上前抱住他的脸,用力地吻住他,还主动探出小舌头纠缠他的,想给他自己全部的柔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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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幕全都投进付子时的眼帘,他本来好些天没回别墅,今天稍微得空,说服了江毅要过来给他的阿欢一个惊喜,却没想到又撞见她的背叛。他坐在车里攥紧拳头微微发抖,心痛得呼吸不上,最后闭上眼去,叫江毅:“江叔,开车。”
江毅深深叹一口气,为那位华小姐的不可理喻,更为他家少爷的痛苦。
他恨道:“阿时,算了吧,放她走算了,这样的女人真的不值得你的好!”
车子开出好一会,付子时捂着心口喘息,痛苦无比,像自言自语:“为什么她要这么对我……”
江毅见他这样担心无比,“阿时,是她学不会珍惜,你……”
付子时却突然摇头,“我相信她是爱我的,她这样一定有原因!停车江叔,停车!”
车子急刹以后,付子时拉开车门往回走,几乎是冲回去,于是就被开车出来的冯铭看到。
冯铭惊了一吓,靠边停了车以后马上给华落欢打电话。
所以敲门声响起时,华落欢深呼吸了好一会,已做好了心理建设。但她没看到一个怒气冲冲的付子时,而是一个如平日里一般温柔无二的他。
“阿欢,回家了。”付子时温柔地笑道。
华落欢有点心虚和不安,就忘了质问他怎么知道自己在这里,是不是监视自己。
付子时却也不问,只牵了她的手往自己的车子走,江毅这时已将车子掉头开了回来。
上了车付子时将华落欢抱到自己的腿上,一言不发看她一会,然后抽了一张湿纸巾细细擦她的唇,再把她按进怀里紧紧抱住,力度之大几乎挤得她呼吸不上。
华落欢在他莫名其妙给自己擦嘴唇时已微微煞白了一张小脸,这时被他紧抱得几乎呼吸不上也不敢反抗,任他抱着。
过了一会她感觉他胸膛剧烈起伏,然后被他从怀里拉出来,她看到他那双瞳里是浓烈的痛苦和怒火,然后他的唇覆上来,狠狠地啮咬她的唇瓣,接着舌头强势攻入,激烈纠缠她的小舌头。
她再次尝到自己唇瓣被咬破的血腥味,更想起那年五月他的狠厉致命,抵触更重,用死力推他,左右转头后缩躲避他的吻。
有一瞬躲开他的唇,她就抓住机会厉呼:“不要!”然后一巴掌甩在他脸上,巨大的耳光声终于令他停下。
他们都气喘吁吁望着对方,他眼里是寒光,而她眼里则是豁出去的仇恨。
对,她眼里明明是仇恨,付子时看清楚以后心往下沉,瞬间冷静下来,双眼浮上担忧和巨大痛苦,“阿欢……”
而见到他神情变化的华落欢就又趁机再一巴掌甩在他脸上,两巴掌下去,她都用尽全力,他俊脸已发红,她只怒吼:“你还守不守信?你说过再也不弄疼我!”
于是这场博弈里更惧者选择主动认错,付子时只有半秒的怔楞,就痛苦道:“对不起,阿欢……”
付子时想将她重新拥入怀里。
“不要碰我!”
华落欢恨恨拍掉他的手从他腿上坐到旁边座位,然后再也不肯看他,转头看窗外。
“阿欢,”付子时苦涩唤她,但也没有再强硬拥她入怀,将抬起的手放下,只无力看着她,让双方都缓缓。
驾驶位上的江毅看到明明自家少爷占理却反而落在败势,还被剐两巴掌,怒喘两下,对华落欢观感更差的同时,对他家少爷则是更大的心疼。
他忍下火气对华落欢说道:“华小姐,阿时过去几天都很忙,今天他稍有空就想着来见你,本来是想给你一个惊喜,没想到看到冯二公子从你租的屋里出来,这月黑风高孤男寡女,换做谁也会吃醋,所以你应该理解。”
付子时本来想叫停江毅,旋而改变主意。
没想到华落欢只有一瞬的理亏和屈辱,然后猛地转头看向江毅义正言辞反击:“江伯,我和付总本来只是协议关系,我和别人接吻没有违反任何一项协议内容。至于他吃不吃醋是他自己的事,与我无干。何况你家付总不也外面有女人?回来第一天当着我的面牵手不说,前段时间在商场,我好心给他挑衣服那天,我亲眼看到他抱着那个女人亲吻,我也没说过任何一句话!”说到后来竟不自觉起了愠意,实在不应该!
江毅和付子时就都一怔。
江毅是不相信他家少爷会和其他女人亲吻。
而付子时,是没想到那日小娜出其不意亲自己那一下会刚好落入他阿欢眼里。
那日他和小娜要去见一个买家,但发现被人跟踪,反跟踪时,小娜不小心高跟鞋打滑崴了脚,追踪者就要赶至,所以他才会抱起小娜,而她那感谢的一吻,他也实在是猝不及防。
付子时拨过华落欢的脸,带一丝欣喜急切道:“阿欢,所以你是为我吃醋?你不喜欢我和其他女人在一起?”
他这句话咋一听实在歪题得太过厉害,但却偏偏足以唤醒华落欢心中爱意并让她为此脸一红。
太屈辱!她意识到这一切以后非常羞愤,再次狠狠拍掉付子时托着自己下巴的手,冷声道:“我不会吃你的醋,你就是外面有一百个女人也不关我的事,我一点都不在意,我们的协议还有叁个月不到就到期,到时我就离开,以后你和我再也没有任何关系!”
付子时即使再冷静也克制不住呼吸陡重,他看她一会,不顾她的抵抗再次抱她到自己腿上,一手掌握她的腰身,一手托着她的下巴,压下怒火温言解释:“阿欢,我和小娜只是朋友关系,那日她亲我那一下是事出有因,我对她无意,我只喜欢你,只爱你,你知道的,所以你没必要为此事生气。”
华落欢尤要拍掉他的手,“与我无关!而且我乐见你们成双成对,滚到床上去最好!”
付子时终于被她又激出火来,眼里重新透出寒光,捏住她的下巴逼她看着自己:“阿欢,我从始至终都只有你一个女人,可你答应过为我守身,却趁我不在和那个野男人开房,我也已经当做没发生原谅你。你现在又背着我和他幽会接吻,或者更在我看到前你们已在那屋里做了无数回?”
他脑中不受控地闪现她和冯铭接吻那画面,手上就不自禁地加大力度,眼里都是怨恨。
“你为什么要背叛我?为什么要这么对我?你想我怎样!你还要我怎样!”
说到后来实在太心痛,失控地低吼。
华落欢再次感受莫大理亏和屈辱,咬紧唇气喘吁吁看着他,过了好一会呼吸渐渐平顺,美眸里是冷笑和满满的讥讽:“付总应该知道的,我本质是欲女,最喜欢被人操,付总在的时候,天天操我叁回基本能满足我,但付总那么忙,忙着去杀人贩毒的时候,我欲望上来,就只能去找野男人。我也没想要付总怎样,就按照协议来,协议结束各自安生,再也不要来扰乱我的生活,不要影响我的人生,我就对您感恩戴德。”
付子时无法平顺呼吸,而且被她激得呼吸更急促,所以捏她下巴的手不自觉地更用力,而她被扼得疼极也不做声,只默默和他打眼光之战。
最后还是付子时败下阵来,他眼中怒火消去,重新溢满痛苦和无力:“阿欢,我们明明那么开心,你之前还给我买衣服,现在你突然这样恨我,突然那么决绝要离开,到底是遇到了什么事?你听到了什么,看到了什么?告诉我。”
华落欢被他问得脸色一变,美眸再次闪过仇恨,然后终于再次打掉他捏住自己下巴的手,冷笑道:“付总误会,我不是突然要离开,而是从始至终,我们都只是协议关系。如果付总还念一点情分,觉得过去几年操我操得还算舒服,就潇洒大度一点,不要为难任何人。离协议到期还有两个多月,在剩下的这段时间,我也一定会尽我所能服侍好付总。”
她说完抬手扶在他的肩头,坐得更贴近他的小腹,又揽住他的颈项,然后主动印上他的唇大胆地吻他,挑开他的牙关探进舌头去,在他的口腔里梭巡几周,缠住他的舌头激烈交锋。
付子时无比痛苦间感受到施舍的屈辱,托在她下巴推开她,气喘吁吁痛苦看她几眼,然后一言不发将她抱下自己的大腿放到旁边座位,不再看她,也没再说话。
华落欢只有一秒的怔楞,然后就是乐得不用应付他的解脱。
车内一时安静得只剩呼吸声,气氛怪异至极。
江毅从后视镜观察后座两人,见他们各自撇开头去看窗外,他还想劝一下那位油盐不进的华小姐,就忍不住说道:“华小姐,……”
“江叔,开快一点。”
付子时已恢复了平静,淡淡地打断他。
江毅只能闭嘴,将车子再开快一点。
过一会回到花城别墅,付子时看起来没有下车的打算,华落欢厌恨间终于转头去看他,他依然默不作声不看她,她终究害怕在协议期的最后时间功亏一篑,于是主动说道:“付总,回到了。”
于是付子时转过身来,长臂伸去帮她推开她那一边车门,还是没看她,只淡淡说道:“那下车吧。”
华落欢不知他葫芦里卖什么药,再看他一眼,只能下车。
等她下了车,付子时就再伸手拉上车门,对江毅说:“江叔,开车。”
送她回来,又走了?
英姨迎出来,见到华落欢咬紧唇看着车子驶离别墅的眼中有难堪和屈辱,以及一丝恨意,还似要坠下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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