治愈你,治愈我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和欢
华落欢怎么可能相信,气喘吁吁看他一会,然后讥刺道:“你有这么好心,你今晚不操到我会甘心?”
她说着赌气般很快脱干净自己的睡裙和内裤,赤条条站在他面前,脸上还是忍不住有一丝红,无法像刚刚那么冲,只能尽量厉声道:“要做就快点,做完就赶紧走!”
天地良心,付子时本来真的没有那种心思,但此时看着她娇美无比胴体,吞咽又吞咽口水,怎么也压不住那欲脉喷张,又听她最后语声明明放松,再也克制不住,目光紧锁她,快速地脱衣服,还要说:“阿欢,你真是个小妖。”
赤条条上去拥住她的时候,不容反驳粗喘着补道:“但阿欢,你是我的女人,永远都只能只对我一个人这样。”
“混蛋,自大狂。”华落欢听着他话语绵绵,又被他强势顶住,脸上已更红,身子软绵绵,捶他的粉拳虚张声势。
付子时抱她进房压她在床,房间空气一瞬无比潮热。
这次融合一如既往的快乐,像能预知悲伤来临珍惜一般,甚至更快乐。
事后付子时抱着华落欢躺在床上。
温情脉脉地亲吻好一会,又歇了一下,付子时才开始他的攻心计:“阿欢,我是你的男人,你是我的女人,从始至终。所以不要让其他男人碰你,我会吃醋,我会伤心,我会很心痛。”
华落欢本来抚着他心口的那道伤疤感受他强健心跳,听他这么说,又想起冯铭,就又开始心烦气躁,恼恨地化掌为拳狠捶他。
付子时拨出她的脸,想得到她亲口的回答,“阿欢,答应我。”
华落欢瞪着他,然后又恼怒地乱捶他,不肯答他只骂道:“混蛋,混蛋!”
付子时凑下脸来用力吻住她,她无助啜泣一会又在他怀里安静下来。
“阿欢,人在没认清自己内心时做错选择,值得原谅,长痛不如短痛,至理名言,所以不如你明天就……”
见他还要说,华落欢重新忿忿,从他怀里坐起,恨道:“你闭嘴!现在穿上衣服给我滚!”
“阿欢……”
“滚!快滚!不许再给我打电话!不许再来找我!”
付子时静默看她一会,果然下床,不过没滚,而是一把抱起她。
华落欢猝不及防惊呼一声以后又骂:“混蛋,你干什么!”
他再看她一眼就往卫生间走去,“先去洗干净。”
她抗拒地踢腾悬空双脚:“要洗你自己回去慢慢洗,我让你现在就走,现在就走!”
这时付子时走的话一切就还来得及,但他做错第二个决定。
他不顾她反抗,制住她服侍她尿尿,之后又给她洗干净,等她再一次在他怀里软化下来,娇嫩软肉肌肤相亲贴着他,他的命根竟然又苏醒过来顶撞到她。
华落欢娇喘两下,只觉自己太没底线太容易屈服,就又屈辱又痛苦地再一次暴躁推开他,骂道:“混蛋,你现在洗干净了,可以滚了,马上滚!”
付子时本来也有点不好意思,他一开始只是想得到他阿欢一句亲口的答应,但此时被她那么抵触又满脸嫌恶地推开,早在刚进来看到卫生间里自己的生活用品已经不见踪影时就有怨气,现在心头更一冷,可能也是命中带苦当有一劫,竟克制不住地罕有地起了逆反之心,做错第叁个决定,他重新上去抱住她,用自己的滚烫用力摩擦她的那两片嫩肉。
“阿欢,我只是希望你答应为我守身,就那么难?”
华落欢早已被他蹭到时不自觉地嗯吟,但还有更大的意志厉声警告他:“我让你现在就滚,你现在再敢碰我,我……”
她接下来的话声被自己一声惊呼打断,她猝不及防被他抱起放在盥洗台前,又被他翻过身子,他的双手从后面抓住她的按在台上,然后他双掌托住她胸间两团软肉揉捏,热烫身子贴过来,那处滚烫从她的臀瓣下钻来,再次猛地贯穿她。
她早就发现自己是接受、喜欢甚至渴望被他充满的,这时那一声如约的悦耳尖叫依然能证明,但她知道不应该,而且身后那个驯养她的可恶男人在不停冲撞她、而她也如他愿地为他沉迷地吟哦时,他还要有恃无恐般嘲笑她:“阿欢,你总叫我滚,你明明那么爱我,我若真的滚了,你怎么办?”
“你就是想毁了我。”她仇恨又无助地流泪。
但平日里那么冷静理智的付子时,这时还不觉有异、不知悔改,不停地冲撞她美妙的臀瓣时,自以为深情地粗喘喃道:“阿欢,我早已说过,我只是爱你,我想和你永远在一起。”
她不肯再说话,死死扶住台边接受他一下一下热烈又越来越快的冲撞,不停流着泪用情迷蚀骨的吟哦附和他无比激动的粗喘。
等他爆发时,她还是屈辱地和他共达高潮,之后软趴趴地靠在他怀里让他给自己洗干净,一句话也不肯说。
等他给他们都抹干身子裹上浴巾时,她又求他:“你现在就走。”
但已经来不及。
其实是他的手机先响起的,楼下跟随机警,看到危险人物走来,于是马上给付子时打电话,但在卫生间里正温情脉脉的他又怎会听到厅里只是震动的手机。
他和华落欢能听到的是敲门声,冯铭的敲门声。
冯铭临时改签提前回归,宣告悲剧正式登场。
接着就是付子时做的最后一个错误决定,但想来想去,让他躲在房里听他的阿欢和另一个男人卿卿我我,他也是无论如何做不到的,所以这就是命当如此。
付子时抱华落欢放在沙发,亲过她的额头,才走向门口,这时他以为门外是他的跟随或其他人,怎么也不会想到是冯铭,所以从猫眼看出去时,还是很罕见地惊了惊的,然后就是醋意和怒火浮上来,这时已经过了晚上12点,这个野男人这个点来找他的阿欢,如果他不在,会发生什么!
所以付子时只有一瞬犹豫,然后就不动声色自作主张拉开了门,露出熟悉温润的笑,淡道:“冯先生怎么会在这里?”
这句话如晴天霹雳几乎震聋华落欢,她一瞬美眸惊恐、小脸煞白、双手发抖,下意识想躲进房里,却没有力气站起来。
而冯铭受到的刺激之大不遑多让,他来到华落欢楼下看到她的窗口有灯,就欣喜地上楼,听到开门声,满面风霜的脸本来想绽出一个温情的笑,却见开门的人不是心上人惊醒以后,惊恐又难以置信地发现门后面是个男人,而且是那个人,那个要了自己女朋友五年的付子时,现在他还只在腰间裹一条浴巾,裸露他健的上身,如天神般睥着自己。
“你怎么在这里,你对阿欢怎么了?”微微颤抖的声音。
付子时并不阻挡冯铭冲进屋里,让他看到华落欢以后,才理所当然地说:“多谢冯先生关心,阿欢是我的女人,我自然是过来和她亲热。”
冯铭看到自己的女朋友也只裹着浴巾,裸露那致线条小巧的香肩,还有那对晶莹白嫩修长的玉腿,实在注解付子时“亲热”一词。又见她煞白着小脸满脸惊恐和羞惭,嘴唇张合只心虚惊惶讷叫一声“冯铭”就再也说不出话,明明是背叛被撞正着的反应,心直往下沉,疲惫的脸也一瞬煞白。
不肯置信又充满侥幸的声音:“阿欢,发生了什么,是不是他又逼迫你?”
只要她点头或说是,他一定会相信,但他只见华落欢看着自己,嘴唇又张合一下,哑了一般没发出声音。
“阿欢,是他逼迫你是不是?你别怕,告诉我,我们可以报警!”
冯铭不由自主往她走过去,想得到她肯定的回答,却绕不过付子时的拦阻。
“冯先生,我知道你一时会难以接受,但我和阿欢确实是真心相爱,希望你接受这个事实,不要再来纠缠她,你们就此别过,对大家都好。”
冯铭剧烈地喘息,恨瞪付子时,又看向华落欢,几近哀求:“阿欢,告诉我,是他逼迫你。”
华落欢嘴唇又张合一下,就是说不出话。
付子时终于发现华落欢的不对,他看到她小脸那么白,平日樱唇也难见血色,此时颤抖着说不出话,心底升起恐惧,甩开冯铭,大步过去抱住她,“阿欢,阿欢,没事的,和他说清楚就好了,阿欢?”
他发现她的小手也冰凉,掌控住摩挲一下放到嘴边亲一亲哈口气,又抚她的脸,柔声安抚:“阿欢,没事的,冯铭会理解的,我们是真心相爱,他会理解的。”
付子时这时转过头去看冯铭,是想让冯铭说两句好话安抚一下华落欢。
但冯铭早已自顾不暇,他看到眼前情景,终于不得不相信付子时所说,他深爱的人,他等了何止五年的人,才和他重新开始一个多月的人,她趁自己出国时重投那个偷了他们五年美好时光的人的怀抱,是因为什么?
因为什么他都接受不了!
他后退两步,面色惨白,不肯置信又惶恐地摇头,然后转身往门外冲,逃离,逃离这个伤心地,越远越好!
“冯铭!”
华落欢终于恢复语言功能,厌恨地用死力推开付子时,然后也要追冯铭而去。
付子时怎么肯让华落欢离开,她只站起来就被他重新拥入怀中紧紧抱住。
“阿欢,已经跟他说清楚了,你不要去,等他自己缓过来就好了,别担心,他一个男人不会有事的。”
华落欢犹自狂挣他,挣不开就一口利齿狠狠地咬在他的肩膀,几乎要撕下他一块肉,但付子时只痛哼一声,不肯放手。
她尝到血腥味,渐渐冷静下来,突然一只小手移向他的裆部,一下握住他滚烫的命根。马上听到付子时猝不及防的闷哼声。
她则仰着头看着他轻佻地说:“我现在欲火焚身,付总可以再操我吗?我好喜欢付总的大东西,操得我好爽。”
“阿欢,你别这样。”付子时心中一凛,目中有痛色,终于肯放开她,手上去抓开她的手。她放开他,然后狠甩他的手。
华落欢仇恨地看着他:“你满意了?现在这样你满意了?”
付子时强辩:“阿欢,现在这样未尝不是好事,你不用再对他虚与委蛇。”
“所以果然是你故意开门让他撞见我们幽会?”
“阿欢,我只是顺势而为,而且这样的时机也实在很巧,能让他彻底认清我们的关系,不用再抱幻想。”
华落欢笑:“什么时机,我背着自己男朋友和你这个变态偷情的时机?付总在开门前应该先插入我,一边操我一边开门,让他看清他女朋友有多淫荡,再也不值得他喜欢,这样他才更不会再抱幻想。”
付子时呼吸再克制不住地陡重,“阿欢,我知道是我冲动,我是看到他这么晚还来找你,实在忍不住吃醋,所以才开了门想趁机说清楚。现在已经和他说清楚,这件事已经处理好,你不要再这么说自己,让这件事过去,好不好?”
“所以付总又有不得不为的原因是吧?因为喜欢我,所以设计让我签下协议拆散我和冯铭,因为我父亲害死你父亲,所以滥用私刑逼死我父亲,因为不能没有我,所以协议到期还要来纠缠我,因为我这具身体被你操过太多次对你有反应,所以言语不管用就勾引诱奸!还有刚刚,不是我被你操爽了我就是心甘情愿!付子时你本质就是强奸犯!
让这件事过去?再原谅你一回?原谅你不得已胁迫我五年,原谅你逼死我父亲,原谅你害死那么多人,原谅你裹挟我的梦想裹挟我,原谅到今天,让你有机会再次这么侮辱我,践踏我的底线和尊严,让你有机会伤害我男朋友!
记不记得我说过什么,你敢让冯铭知道我们的事,我死也不会原谅你,死也不会和你在一起!
还有,麻烦你搞清楚,别总那么自以为是,我不爱你,只是第一次给了你,被你操过太多次,几乎被你驯养成了你的性奴而已!
你这种人,肮脏又恶心,不配得到爱情,不配我爱!”
付子时脸色大变,死死看着她说不出话。
除了他的阿欢,再也没有一个人能如此伤害他,他从很久以前就有这个觉悟。但他现在心底升起的,除了恐惧,还是恐惧,对失去她的恐惧。
他总是低估她的底线和原则,这一次尤其严重,因为之前认定她已经接受了自己,她既然已经能原谅他当年做错事逼死她父亲,她已肯为他降低底线,所以他就放松警惕地以为自己和她的博弈已经彻底胜利了?明明这短短的几天,她的眼泪似乎流不尽那么地多,还有刚刚那次融合,她一开始的确是拒绝的,他却认定她是说气话,熟视无睹一般选择忽略她的痛苦和煎熬,感受到她对自己真切的渴望,便以为那就是由心的爱?爱就天经地义?爱是什么?他此时有一丝疑惑。他觉得她是爱他的,但她再一次否认了,从没有那么论据充分地否认。
他在恐惧间后悔又真诚道歉:“阿欢,是我不对,我道歉,是我忽略了你的感受,把你置入如此难堪境地而不觉,对不起,阿欢,我保证,以后再也不这样,好不好?阿欢,你……”
“你滚出去。”华落欢淡淡却充满警告意味地打断他。
“阿欢……”
“滚出去,再也不要来烦我。”
“阿欢……”
“滚!我早已和你无拖无欠!”
付子时粗重地喘息。
“不滚是吧?”她拿起手机,输入报警电话,只差按下拨打键,最后一次提醒:“给你叁秒,再不滚,我报警告你强奸!”
付子时绷紧下颚,双瞳是风暴前的幽深。却在这叁秒间一番明灭,最后妥协:“阿欢,我走。”
他的确没料到自己吃醋会吃出这么个结果,此时心底除了恐惧,心痛得快吐血。但他终归没有失掉信心,觉得来日方长,让他的阿欢先冷静一下也好,而且等会又还有极重要的事做,所以他选择撤离。
但他后来为此深深地后悔,觉得应该让她报警闹到警察局,或许能避悲剧的发生。
付子时留下那串钥匙拿了自己的衣服和手机离开,所以史无前例地,他的跟随有幸一睹他健美身材,但怎么觉得平日里那么从容不迫的老板那么狼狈。
治愈你,治愈我 受创
华落欢等付子时关上门离开,再也站不住,重新坐在沙发上喘息,又想起冯铭离开前那痛苦又不肯相信的脸,她悔恨间再次深刻地觉得自己就是出轨荡妇,贪图情欲,背叛感情。明明冯铭才是自己的男朋友,明明他们已经开始,明明那么甜蜜开心,为什么她却要被那个杀父仇人又毁她幸福和梦想的变态蛊惑?
她发着抖冲进房里,然后从柜子底下拿出那袋物品,那是她在冯铭回来前特意起的付子时的衣物和生活用品,她提了往外冲,然后开门出去毫不犹豫地扔进走廊的垃圾桶。
她死也不可能和那个变态在一起,从最开始就注定!
回到屋里她攥紧拳头缓了好一会,想给冯铭拨去电话时,突然接到冯佳钦的电话,她吓了一跳,深呼吸几下才接通。
她以为冯佳钦会厉声质问她为何背叛她二哥,却只听她心急地质问:“我二哥在你那吗?他的电话打不通。”
华落欢心头不安陡升:“他不在我这。”
冯佳钦告诉华落欢,冯铭是心急回来见她,所以才改签了飞机。
但击溃华落欢的,是冯佳钦接下来那句克制却还是能听出质问的话:“其实你怎么做我二哥的女朋友的?我小妈,二哥的妈妈,十天前病逝了,二哥知道你工作忙,不想让你担心他,所以不肯告诉你。他一下了飞机就直奔你那里,现在不在你那里,电话又打不通,那会去了哪?”
所以那就是冯铭后来没给她打电话的原因,那天她出轨付子时,他来电时,明明语声里有一丝疲惫和强颜欢笑,为什么她竟可以忽略?
冯铭,冯铭。他才是自己的男朋友,他才是自己的爱人。他是她的初恋,他等了她六年,他包容她所有的不堪,他才是真正的爱她,她竟伤害他至此。
华落欢的一对美眸像泉眼,泪流不停,还要装作平静安慰冯佳钦:“他不会有事的,我给他打电话试试。”
挂了冯佳钦的电话以后她拨冯铭的电话,果然显示关机。
他不能有事,一定不能有事!
华落欢换了衣服就往外冲,她要去找他,但下到楼下竟有人阻她,她认识这张不远不近跟了自己近六年的脸,付子时的人,老刘。
华落欢冷声一字一顿警告:“不要跟着我,以后都不要跟着我,否则我报警。”
老刘温言耐心地重复:“华小姐,夜很深了,现在出去危险。当然如果你一定要出去也可以,只要让我们陪你。”
“滚!”
华落欢知道老刘他们不会善罢甘休,所以她在去找冯铭前,先进了一个24小时营业的商场,她藏进洗手间,竟还是有一瞬的迟疑,接着输入早已参透的手环密码,那手环弹开时,她急促喘息几下,有被从诅咒解救的新生感和解脱感。眼中冒出坚决寒光,然后将手环扔在马桶上方的水箱,转身离开。
其实她早已知手环中有定位器,直到此刻,她彻底决定要和付子时划清界限。
付子时此时正和刘大同一行人坐车去往码头,去赴一个里程碑式的会面,努力了这么多年,周卓士终于答应见他。
但像有什么感应一般,付子时突然感觉心头很不安,他蹙眉下意识摸摸自己的心口,然后拿出手机查看华落欢的定位,这个时间点竟在一个商场。
他想给她打电话,但识趣地只给老夏去电,知道华落欢半夜怒气腾腾出门以后更觉不安。犹豫一下终于还是拨打她的电话,但明显他已经被拉黑。
他急喘吁吁几下,刘大同觉得他太过关心则乱,刚想安慰几句,付子时竟拨通了落恋的电话。看来落恋睡眠轻浅,很快接通,知道这事以后和付子时一样地着急。但过一会付子时知道他的阿欢实在铁石心肠,连她妈妈的电话也一并拉黑。
付子时看了几分钟她的定位,不知为何,不安更重,急叫停车,要掉头回去,连周卓士也不想见了。
刘大同没想到自己的时哥失措至此,劝道:“时哥,嫂子或许就是心情不好去逛逛街,你实在不必那么担心。”
“我有不好预感,周卓士从不会和没有软肋的人合作,现在他没有拿到我的把柄,不可能那么轻易见我。”
刘大同不以为然:“是我们已经撬动了他的铁板,他不得不和我们合作。”
付子时紧张中极力冷静下来,又给老夏去电,问他华落欢有没有在视线内,得到她去了洗手间的回答,拿手机的手忍不住一抖。
“马上让老刘进去找!”
如在火上烤的五分钟。
“老板,华小姐的手环丢在洗手间,人不见了!”
车子疯狂往回驶的时候,付子时像回到那年11岁,他死死捂嘴躲在黑暗中,看着自己的母亲被奸杀。那样的恐惧,那样的阴影,他本来以为一辈子也不可能好了,直到遇到他的阿欢。
可她现在哪里?
监控显示她从商场一个小门离开,然后上了一辆出租车。
“找出租车司机,找出租车公司!”
“她一定去找冯铭,找冯铭!”
“去周卓士的会所,去打听有没有她的消息!”
“全城找,一定要找到她!”
付子时此时接近半疯癫,华落欢的手机状态已经从无人接听变成关机状态了。
很快到出租车司机的消息,华落欢在冯铭公司楼前下的车。
付子时只在那里找到因为深受情伤呆傻了一般的冯铭时,彻底失控。
“给赵集打电话,赵集的打不通,打宋化的,一定要联系上周卓士,他想要什么条件都可以,只要他不伤害阿欢!”
噩耗传来,是落恋。
付子时顿时连心也颤抖。
这位母亲打不通自己女儿的电话,心惊胆战,半夜起来烧香拜佛,希望华海保佑自己的女儿。
其实一直以来付子时都有让人像保护华落欢一样保护她,她自己警觉心也挺高,但实在太担心女儿,那一刻突然听到敲门声,又听到熟悉的“妈妈”,明明监控显示门外一片黑,竟没第一时间通知保护自己的人,而是选择心急地拉开了门。她以为是自己的女儿来找妈妈,不过是叁个凶徒播放的电子模拟音。
她被凶徒控制,又见他们对着床熟练摆上摄像头时,知道自己要落得和二十多年前明一帆一样的命运,她竟能平静一笑,除了不舍得自己的女儿,她突然什么也不怕,手脚得到自由时,在那几个意欲强奸的丑陋者覆身上来前,从枕头下拿出一把不离身的利匕毫不犹豫插进自己的脖子,她死前对着摄像头绽出笑,那个笑让摄像头另一端以观人被奸为乐的周卓士一声暗叹:“这样美丽的烈女子,不表演一番再走,实在可惜。”
黎明前的最黑暗,发动所有关系终于有眉目的付子时接到周卓士的电话。
“听说付先生找我?”
付子时颤抖间终于守住一丝理智和底线:“周老板,你可以提条件,不要伤害她。”
“周某听不懂付先生的话,我以为付先生是要和我解释为何不赴我们的约。”
“华落欢,周老板你放过她,以后我们的合作才会更顺畅。”
“付先生是说华海的女儿?这是我和华海之间的个人恩怨,他死了,所以只能让他的妻女还,付先生何必参一只脚进来?”
“她是我女人,请周老板卖我几分薄面。”
“哦,原来是付先生的女人!周某以为小娜小姐才是你的女人。付先生何不早说,周某早知的话,定会送你这个人情。”
周卓士给他报一个地址。
付子时浑身控制不住地发抖,带人携两把枪前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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