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闲识得桃花开(h np 女尊)
作者:一璀璨
女尊n男主全处,男生子。她一朝醒来却与暗自倾慕的竹马翻云覆雨,而他好像还怀着别人的孩子?!不能再辜负另一少年的情,可是怎么,她却在大宴后的早上赤身躺在皇子床上?┊-首-fadanxs.Çm [fadanxs.cm]
等闲识得桃花开(h np 女尊) 醒来正在操竹马少年(h)
薛梓珂这日醒来觉得好像和往常有些不一样,头昏昏胀胀的以外,自己底下那处......好像也有些酸胀?
她伸手一探,却只有触手温软,摸到了一大片滑腻肌肤,当下已是醒了大半,定睛一看,卧房还是自己的卧房,可她现在正跪坐在一个唇红齿白的少年身上,少年和她俱浑身赤裸,而他坚硬的男根正插着自己水汪汪的小穴,自己也正遵循着本能一下下吞吐着那根硬直,只操得少年发丝散乱,闭着眼仰头轻吟:“啊、啊....嘶....啊......”
这不是姜卿栩吗!他怎么与她做这档子事?!
她欲水直流的肉穴本能般地一下一下重重地砸在他身下,极快地吞吐着他青筋缠绕的男根,俩人交合处已是一片水光,他粘粘糊糊的囊袋随着动作拍打在她的臀缝上,打出啪嗒啪嗒肉体相搏的声响,他尽力仰着头,抱紧她的腰只一次次把坚硬的龟头送到她深又深的子宫里去,脚趾舒服地蜷起,满室只闻她低低的喘息和少年高高低低的呻吟声:“啊啊......嗯......啊啊啊、啊!”
她身下动作不停,脑子里努力回想,只记得之前在卧房里吃了一株门后青井处摘的花,当她要想回忆之后的事时更觉得头痛欲裂,她肯定丢失了一段记忆!
但此刻头疼得她无法思考,只好拉开少年扶在她腰侧的手,转而手绕到背后紧紧抱住少年,肉体无缝相拥时,他滑嫩的肌肤几乎要让她发出满足的喟叹,两个人紧紧缠抱着,姜卿栩下身大开,屁股忍不住向上轻轻摇动着,将自己一根红嫩硬直的阴茎送进她小穴中尽根没入,薛梓珂鲜红肥美的肉穴将他吃尽吃出,扯动间两片花瓣翻开,淫水淌在他柔软的玉袋上。
两人就着这个紧紧相拥的姿势,下身小幅度快速抽了几千抽,薛梓珂只觉得被入得浑身酥麻乳肉颤动,寻着他的软唇印上,吞下他淫荡的呻吟。
唇舌交缠间姜卿栩后背一阵僵直,越发用力地搂住她,下身张得更开地往上挺动,只觉得她的紧致吸得他几乎要射,大汗淋漓间挣开她密密的深吻,左手将她扣在怀里,下巴顶着她如云的发顶,右手将她的雪臀紧紧按在自己的下体,让她的肉穴将坚硬的男根含得满满当当,终于一声销魂蚀骨的呻吟后,他臀肉缩着将几股液断断续续射入她小穴。
花心被数股液用力地冲射,爽得她软成一滩春水,也流出自己的淫液,一遍遍冲刷他硬挺的龟头。
此刻云雨霁,她正想仰了头问问尤自喘息的姜卿栩到底发生了什么事,突然听到一阵杂乱的脚步声从门外传来,饶是她头很快被按下,他脸上毫不掩饰的慌乱也被她在最后一瞥里看得清清楚楚。
姜卿栩甚至立刻推开她翻身下床,站起身来捡起之前散落一地的衣袍。
若说之前还未发觉,此刻薛梓珂看得清清楚楚,姜卿栩站起来的时候小腹分明已经有些大了,正是叁四个月的模样。
她如五雷轰顶,这一景将她炸得魂飞魄散。
她与姜卿栩是青梅竹马,从小过家家就是她骑着竹竿子娶他,拉开他的红盖头在他唇上印一吻。两人渐渐大了之后再不能不注意男女大防,故而她可以肯定,刚刚那一番云雨是她和姜卿栩的初次欢好。
那么既然如此,他肚子里的这个孩子又是谁的?!
等闲识得桃花开(h np 女尊) 竹马少年已经嫁人了?!(h)
姜卿栩手指微微抖着系上腰带,回头看见少女仍旧呆呆地坐拥锦被,她浑身赤裸,雪一样白的胴体上满是之前与他激情留下的红痕,双腿交迭间,还可以看见私处花瓣里缓缓流出他浓白的液。
当下是非常时刻,他也顾不得去抱她好好哄一哄,他脑子一片空白,只想着若是被人抓住了可是真的完了。
“阿珂......快穿起衣裳,只、只怕是我公公来寻我了......”他觉得万分难堪,尤其咬着牙说出公公二字,薛梓珂父母早早地去了,所以他从未想过自己会有一天喊人公公,当下已是羞愧难耐,只小心地看着她。
没有想到少女的反应比他想象中的还要激烈:“公公?!你嫁人了?!”
她仿佛一下被惊醒,抬头狠狠盯住他,又盯着他微微隆起的小腹,恨声道:“怪不得肚子已经这般大了,这不知廉耻的,竟然还想着勾引我!”
她不顾赤裸地站起身,站到他面前就是狠狠一巴掌,清脆的一声响后姜卿栩觉得天昏地转,心底上的酸涩忍不住地涌上来,好像整个心被她不留情面地撕裂。
“薛姐姐!我们的球掉在你家院子里啦!”脚步声堪堪在门边停下,却不是姜卿栩以为的他公公,几个刚绑角的邻家小童罢了。
“去吧。”薛梓珂抬着姜卿栩的下巴逼迫他抬头看她,一双怒目想透过他的眼睛看到他心里去,掩饰都不肯地冷声回那些小童,也不管他们有没有听见。
“那薛姐姐再见,我们先走了呀。”
还未及反应,薛梓珂反手又是一巴掌,她是用了全力的,姜卿栩两边脸一时间都肿得高高:“怎么不吭声?哑巴了?”
“我......”姜卿栩眼里蓄满了泪水,再多说一个字只怕就要掉下来。看着昔日温柔的青梅,他知道她或许很难接受他背着她嫁人,可是他父亲那样逼着他......他也不想的呀!他自从嫁人后虽然思念她思念得紧,却从来不敢去看她,只忍着内心的煎熬过一天算一天,日日夜夜得闲了就哭,不敢想她知道该有多生气。
可是到了如今,他嫁人已有叁个月了,他甚至都以为她已经放下。当时那么大的依仗,她不可能不知道。
他眼看着一天天大起来的肚子,这样下去再也遮不住了。于是压下心口剧痛,来到她府上只求着看一眼,看一眼就好,他已经被逼着嫁了人,这样肮脏的身份无法堂堂正正地陪伴她,他只看她过得好不好。
却从窗外看见她脸色红得病态,整个人神智不清,他心下紧张就不管不顾地踏进她房门,却被她扒开衣带,冷冰冰的手探了进去在他胸膛上一阵乱摸。
他已经叁个多月未尝情爱滋味,下身不知不觉地硬挺起来,被她一把紧紧抓住拉下亵裤,刚从下面的衣袍里露出一个龟头,就被她捧住他的屁股含住。他弓着身子吓得连说不行不行,被她用力按着他的臀部,让他挺腰将坚硬的玉茎送入她嘴里。她的唇舌功夫太好,不过用力吮了他一口他就觉得要泄,于是心一横,索性摩擦间已经衣衫大褪,他令她躺倒,手探到底下揉了揉她的花心,发现已经湿透亵裤,像是被鼓舞了士气,脸红红左手拉开她捣乱的细腿,右手扶着硬得流的龟头,腰上用力插进她热情的肉穴。
不过才入了半根,他仰着头喉结滚动,享受命根子被紧紧包裹的陌生感觉,她却好像嫌他不动,翻了个身将他压下,扶着他的后脑令他看着她是怎样吃下他的。
等闲识得桃花开(h np 女尊) 他的守宫砂也不见了(h)
姜卿栩正心乱如麻想着事,不意被薛梓珂狠狠一推倒在床上,实木的床沿磕到了他的腰身,当下就觉得疼痛难忍,他来不及多想就捂住了肚子,却不知这一举动更让薛梓珂怒火中烧。
她原本盛怒之下到底还存了一丝理智,心里还帮着他说了好话,不定是他突然坏了脑子,想要诓她的呢?他大着肚子,想必也是同她一样吃坏了什么,不过她是失了记忆,他或许是吃大了肚子。
她认为姜卿栩坏了脑子来诓她,她自己才是真正坏了脑子的那一个。姜卿栩肚子都已经这样大了,她还认为他必然是有守宫砂证明清白的。
薛梓珂不管不顾地咬上他的衣领,手上解着他刚刚急急忙忙系上的衣带,将他的衣领衔开,露出一大片莹白滑腻的胸膛,干干净净,没有半点守宫砂的痕迹。男子在初次欢好后的第十二个时辰守宫砂才会消失,眼下不过半个时辰。
他确确实实已经被人操过了,而这个人还不是她。
她冷哼一声,吮上他右边的红豆,发泄一般地舔弄。只是一想到还有别的女人也舔过这里,或许可能还舔过他下面那根硬长的东西,抱住他狠命地操他,他的男根甚至也进过那个女人的身体里了!与她水乳交融,他的攻击就像刚才一样力度正好又服侍得尽心尽力,最后还射进她的肚子里,而那个女人的阴还有几滴钻进他的马眼里,让他爽得又是一哆嗦,悄悄地搞大了他的肚子。
她面上阴云密布,低头看了他已经显怀的小腹,这是他和那个女人的孩子!会叫别的女人娘,叫姜卿栩爹爹!她只恨得牙痒痒,忍不住牙关一合咬他的茱萸,痛得他浑身一抖。
他从踏进她的门开始就有满腹的话想要跟她解释,他本来十分白莲花地想着,他已经这样了,她却还可以拥有新的生活,她长得这样好看,性子又这般温柔,就算抛开学识不谈也会有许多比他更好的男子往她身上贴。
但是当他亲眼见了她的面,日夜思盼的人就在他身边,她的手可以真实地握住,她的容貌一日比一日出,他开始舍不得就这样放手容她错过。
他捂着方才她甩他巴掌的半边脸,想着她凶巴巴的模样,眼泪一下就涌出来了,试着张了张口说:“我......你听我解释......”
薛梓珂本来伏在他身上,现在缓缓直起身来,从上往下轻蔑地看着他,冷笑一声:“解释什么?你想说你没有背着我嫁给别人?嗯?”她依旧不停手地拉开他刚刚紧忙穿上的衣裳,摸了摸他丰腴的腰身,手感颇好,他皮肤本就是极滑嫩的,她狠狠一掐,“当时怎么说的?你父亲只会说钱,我让你去劝住你父亲,我就算去讨也要把你的聘礼讨足去娶你,请你等一等。”
姜卿栩哑了声,他对这件事确实辩无可辩,他确实是嫁了别人,他也心知肚明,男子若是二嫁不知道会让多少人指指点点。更何况他本来就没有要拖累她的意思。他根本没有给自己留后路。
她低头嗅着他身体,或许是要做爹的缘故,他肌肤上有股温暖好闻的奶香。“哈,让你妻子看看自己的夫君是怎样淫荡的一个人!”她这样说着,在他身上细细吮着,留下一片片红痕。
吮到他小腹上,他的阴茎已经硬得不成样子,水润的龟头直直点在她下巴上,她含了一个龟头又很快吐出,用手在他坚硬的根部摇了摇,“可是你又是怎么做的。你转身就嫁了别人!“
话音未落,她已经按着他的胸膛缓缓坐下,湿淋淋的花瓣碰到他囊袋时两人皆是一声呻吟,姜卿栩想要抱她却被她拍开手,她抓着他的手拉至他头顶,恶狠狠地看着他,想不明白世界上怎么会有他这样虚伪的男子。
他们浑身只有性器相接,再者就是她用力掐的这双手了。她尽力让身体的其他部位不触碰到这个恶心的男人,腰身像海浪一样急速起伏着,紧致的穴肉侵犯他挺直阴茎的每一寸,这姿势耗力不少,不过快抽了几百抽两人皆已是气喘吁吁。
等闲识得桃花开(h np 女尊) 你竟然敢把脏东西射进来(h)
薛梓珂放下他的手抬起他的头逼他看两人的交合处,她抬起右腿将他的硬挺缓缓吐出。阴唇附在他青筋暴起的男根上,一路留下黏糊的淫水,姜卿栩本就是知晓情事不久的男儿,看得脸红了又红,最后吐出龟头时发出类似拔开木塞的轻微一声,他听见忍不住硬得发疼。少了阻挡,薛梓珂被捣得浓浓的淫水当下就缓缓流淌出来。
她看着他目不转睛的模样颇为不屑。“或许还不止一个女人呢?”她恶劣地这样想着,下了床就毫不留情拉着他细嫩的脚腕将他半个身子拉出床,脚踩在地上,嫩白的臀肉正抵在木质床沿的弧角上,把个硬得不像话的男根献媚一般全献到她面前。
当时扒他的衣裳还未扒尽,薛梓珂只不过撩开他的衣领分至两边,这一下动作他白生生的下半身都暴露得一目了然,只剩层层迭迭繁复的衣衫堆在他的背脊和脑后。
他尚不清楚自己为什么会被这样粗暴对待,青丝凌乱遮住他小半张脸,他望着床幔,眼神显得朦胧又纯粹。
薛梓珂心里恨他背叛她,再也不肯怜惜他,一切只认为是他自找自受,看了他这般模样仍旧只是冷哼。
他的肚子其实也不过微微显怀,可是下身却已经高高昂起,红润的一根直摩擦着肚皮。他男根表面覆满了她之前侵犯他留下的淫水,因为长时间的交合颜色也已经变成深红,薛梓珂嫌恶地扯过他衣裳胡乱地擦了擦,跨坐在他肚皮上,反手按着他的腿,不给他时间缓一缓,就这样用手压直了他男根狠狠地将他含了进去。
两人腿都大开,因为这个姿势不好过分动作,薛梓珂每每只是微掀起后臀就用力地向他砸下,操得他又深又狠,砸一下他就喘一口气,操到后来她也动了情,边弄他边将他身下的衣服堆到他脑后,紧紧地拥住他,俯身只用屁股摇着他下身,将他紧密含住,只露出半个饱满的玉囊在臀外。
姜卿栩觉得下身被她紧紧含住,上身被她用力搂住,整个人迷醉在被她强烈需要的幻象中,已是囊袋缩了又缩,几乎就要射出来喂给她。
这样摇了片刻薛梓珂还是觉得不够尽兴,她身子前倾两人面贴着面,姜卿栩听着她近到咫尺的喘息声就意乱情迷,不防她双手从他腋下穿过扒紧了他肩膀,下身开始缓缓吐出到只含一个龟头,再缓缓吞入整一根后更磨了磨。
因为姿势的缘故姜卿栩看不到身下的情况,他闭着眼只觉得性器触觉都敏感了许多倍,耳边听着她的喘息,身下承受着她清晰的玩弄,他难耐地伸手抱住她主动向上顶了顶,换来她更急速的吞吐。
不一会儿速度越来越快,他除了腰间外浑身都软成一滩,他甚至搂不住她,两人都因为她的动作肉浪起伏,床也嘎吱嘎吱像要散架,交合的动作再也看不清,因为碰撞溅起的水不断甩在他腿内侧,他硬中带软的龟头次次点在她的花心上,终于几千次后快感积累,她花心吐热露滴在他龟头上,丝丝缕缕地进了他顶端小孔中,他被烫得浑身一哆嗦。
薛梓珂再眨了眨眼情欲已经褪去大半,如今已经爽过了,她无心恋战就要从他身上翻下,哪里知道他正在不上不下的当口,于是他抓住她的腰部固定住,死命地向上顶了顶,皱着眉头吸着气顶住子宫口,将液一股股激射进她肚子。
她被他顶得一懵,片刻后便反应过来,不管他还闭着眼回味高潮余韵,抬手又是一巴掌:“你以为你是个什么货色,敢往我肚子里射脏东西?”
他睁眼就有一滩水从他上方滑落,薛梓珂此刻已是怒不可遏,将下身对准他俊美的脸,揉着花心就要将他方才射进去的那些水挤出。
源源不断的白浊一滩滩滑落,糊满了他整张脸,薛梓珂揉了半天还觉得肚子里的水未排干净,真不知道他到底射了多少。
等闲识得桃花开(h np 女尊) 竹马在路边被歹人摸下身(h)
薛梓珂下了床开始穿衣服,没挤干净的水沿着腿内侧缓缓流出来。她从地上捡起来是姜卿栩的就反手扔给他,亵衣亵裤兜头兜脑地盖住姜卿栩满是斑的脸。
“快滚吧。”
姜卿栩委屈又迷茫,他拿衣服随便擦了擦又穿上,回头看见冷着脸坐在桌边喝水的薛梓珂,他的泪水一下子又要涌出眼眶,张了张嘴好像有什么话要跟她说,但最终还是扶着肚子走出去了。
从他的身影不见后,这杯茶就再也没办法装作心平气和地喝完。薛梓珂将杯子砸碎在脚边,大踏步走到床边,整个人好像脱了力一般倒在床上。
她已经,完完整整失去她的少年了。
但眼下更重要的是她绝对缺失了一段记忆,她也十分肯定,一定是那株花有问题,她想马上去县里找郎中看看。
不过片刻她就拾好自己急匆匆地出门了。这座大宅院是祖上传下来的,从前她也算是乡中望族里的小小姐,不过事情从她五岁那年父母在探亲途中被流匪所杀后,就发生了天翻地覆的改变。曾经的万贯家财被亲戚分到最后,只剩容她穿衣吃食的钱。为了节省开支她十五岁那年更是将下人全都遣散,由是此姜卿栩进来也毫无阻拦,宅门本就是常开着,家徒四壁,她也从来不怕贼人来寻宝。
郎中或许资质不足,他把脉了又把,那点前因后果也要薛梓珂翻来覆去地讲,到头来还是没有半点眉目。
无奈之下薛梓珂只好转念想,想不起来便想不起来了吧,既无病痛也无损害,于是拱手谢过一筹莫展的郎中,告辞回家。
从县上回家的时候薛梓珂想着别的事情,不知不觉就走到了那条少有人走的土路。时下人多走官道,此刻也不是农忙季节,正好落得清幽。薛梓珂这样想。
走至一半她看见田埂上有个白衣少年正弯着腰逗弄兔子,远看也是身姿修长,气质温婉可亲。本也只想瞥过就算,哪里想到越走越近,少年的侧脸显出轮廓来,正是她的竹马姜卿栩。
薛梓珂一见到他就心中积火难平,再者同他做了这档子事,莫管他现在衣衫齐整领口密合,举止有多温柔良家,她也只会想到他脱光了衣裳,一身细嫩雪白在她身下勾引着浪叫,被她操得满面绯红口液直流。
荡夫!薛梓珂心中恨念一起,又是阴着脸从他身后过来,只皱着眉紧盯着他,近了胸口起伏更大,她见他弯腰抬臀无知的模样,忍不住想起他在床上勾人的样子,她是熟知如何解他衣衫的,走到他臀后狠狠一揪将他亵裤扒了下来。
姜卿栩为着身上累累红痕不敢冒然回家,愁苦交加间躲到田埂上。他不知道要怎么办,事情一旦败露他必是要被痛打一顿,然后绑去宗庙里被那些女人抬去沉河的。他心思单纯,只想保住孩子。因为这伟大的父性光辉,他见了路边一只脏兮兮的兔子也忍不住心生怜爱。
哪里想到突然被人扒了裤子,他一声惊叫后反应过来,此地人少他叫再大声也不会有人过来,他当时来这的缘由却成了害了他的利刃,又忍不住咬住下唇凄苦掉泪。
只是下身一凉后,那个歹人才不管他有没有惊叫,只是粗鲁地扳开他的腿开始用力揉他身下疲软的阴茎。
他心中大痛,将下唇咬出了血,受着身下用力的亵玩,那人先是一顿乱搓,使劲捏了捏他微凉玉袋中的两颗软蛋,听到他一声痛呼后满意地放手,寻到他阴茎后又开始揉撸着,他怕挣扎会引来那人更猛烈的侵害,为了肚子里未出世的孩子他一动也不敢动,只保持着弯腰抬臀的姿势受身后人玩弄下体,小兔子也一跳一跳地跑远了。
这样肮脏的他,早就没有苟活下去的必要,若不是太期待腹中子,刚被扒裤子的时候他或许就要咬舌自尽,只可惜如今毁了一生清白,等生下孩子后他再也无颜苟活于世,只想着快死了好。
等闲识得桃花开(h np 女尊) 与竹马在田里野合(h)
男子身体敏感,不过被摸了片刻已是硬得发直,他心中绝望,只想着清白果真要毁在这里。这样想着,下身每一次被触碰的感觉都被放大,全身血气都涌向粗粗阴茎,龟头竟颤巍巍点了点,密密地吐着前。
他为他这淫荡的身子更觉羞愧万分,那歹人还不肯手。正是担惊受怕的时候,那人竟覆在他身上,将右手从臀缝里抽出来,带出他男根反夹在他腿间,他听得那人好像喘声粗了些,被她压下几分,双手撑住地,完完全全承受她整个人趴在他身上的重量。
那人左手环住他细腰,右手又从腰侧往下去拉他刚才夹在腿间的阴茎,手心不停揉着他红嫩的龟头,将他之前颤巍巍吐的前抹匀了整根硬直的阴茎。他吓得屁股直往后缩不肯给她揉,可是这样一来更是像用柔软的臀肉磨她的下身。
腹背受敌,他下身又被她轻柔摸得直吐水,一颗水润菇头颤了又颤,倒是不敢再轻举妄动,只夹着腿浑身细细抖着,小猫一般地嘤嘤。
意乱情迷间仿佛有个灼热气息喷在他耳边,她柔软的唇瓣触碰着他右耳垂,引诱一般地磨蹭,磨得他脸红到耳根,心中又是忿忿欲死,只觉得羞愧难耐。
“真是淫荡的身体啊。”那人在他耳边一声冷笑。
是她!情欲色一下子从他身上褪了干干净净,脸色瞬间苍白了下来,好像冬夜冷水从头扑到脚,他本来被诱得沸腾的血也瞬间从头冷到脚。
一时间百感交集,心里长长松了一口气,之后心又揪紧,懊悔羞愧难堪又浮上心头,不知道想解释什么,但就是不想被她误会,刚想挣脱她怀抱,却觉得她好像也没有误会,他刚刚......确实是享受的模样。
“被不认识的陌生人在路边弄,也会有反应吗?”她声音冷似冬雪,抬手横抱起男人,“谁来搞你都能张开腿让人摸吗?哈。”
薛梓珂抱着他抬步走进花田深处,看也懒得看他一眼,只是漠视前方。他看她温润明丽的侧脸心头狂跳,忍不住抬手环住她白天鹅一般的脖颈,她好像微微一顿足,却依旧没把他手拉下来。他心里的甜蜜忍不住丝丝开始蔓延开来。
花田里的作物生长粗壮茂盛,她寻了块空地就将他扔下,脱下外裳铺在地上,自己躺在他身边,她闭着眼懒懒道:“你来。”
姜卿栩一时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在、在这里?不行的......”他半坐起身来看着她,想看清楚她到底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