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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主的掌心宠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木兮
宁菀脸腾地飞红,知晓刚才的小动作让对方瞧了去。她哪里是渴的,她是热的口干舌燥。
见状,宋敏之脸僵了一下,又很快舒展开,身下攥紧的手,指甲嵌进掌心。
坐聊了几句,厉明廷兴致缺缺,对众人说:“走了。”便揽着宁菀离去。
他走得潇洒,伤人而不自知。
宋敏之绷不住笑了,借口去卫生间。
主角走光了,底下人心思活络了。
“明廷这次真上心了?”包厢里有人问。
好几个月了,也没换新人,还越来越高调,片刻不离小情人的身,言行宠爱有加,却又不表明少女的身份,迷之发展。
男人们求知欲强烈的眼神,齐刷刷地盯上宋璟之。
“别看我,我就一看客,哪清楚什么内幕。”宋璟之爱莫能助地耸肩摊手,表情无辜。
“你们两家联姻不是吹了么?门当户对的事,敏之漂亮又端庄,他怎么就看上那小白花了。”有人可惜道。
“敏之喜欢明廷多年,你这当哥的对妹妹也太不上心了,不知道从中撮合一下。”又有人为之不平。
宋璟之无语:“明廷这些年对谁动过心,强扭的瓜不会甜。用钱买来的女人,玩玩而已,你们还当真?”
一门之隔,他们的对话,宋敏之听在耳中,心头五味陈杂。
出了会所,厉明廷松开少女腰间的手,先上了驾驶座。宁菀等在一旁,待他开出停车位,原本走向后车座的脚,拐了个弯,她坐进了副驾驶。
她瞄男人一眼,只见他目视前方,俊脸冷沉,薄唇紧抿,专心开车,没说什么,似不觉她行为冒失。
轿车川流不息,道路纵横交错,四通八达。
车厢一片沉寂,两人私下几乎不说话,比在床上说的话还少,往往男人一个眼神,她就能明了要做什么。
此刻,宁菀却决心说点什么,她控制不住胸腔内奔腾的激流。
脑袋一热,她试探性地说:“我们现在去哪儿?”
原以为对方不会回答她,没想到他反问:“害怕极速运动吗?”
宁菀不明所以,木木地说:“没试过。”应该是怕的吧,可她下意识没说出口。
厉明廷又问:“想试试吗?”
他扭头看她,眼眸阗黑,犹如黑洞般望不到边际,似有种神奇的吸引力,要将她的灵魂吸走,宁菀心神一颤,垂眸违心地说:“好啊。”
厉明廷轻呵一声,似嘲非嘲。
没想到男人会带她来赛车。
看赛的人在夹道两边助威呐喊,形形色色的跑车围绕在侧,赛事一触即发。
“现在后悔还来得及。”厉明廷提醒道。
宁菀死撑着说:“我能行。”她的手紧紧抓住座椅。
裁判一声枪响。
所有车子加足马力,像一只开了弓就不会回头的箭,突地飞驰在跑道上。
耳边是发动机引擎的轰鸣声,如春雷般炸响天空,还有风呼呼地刮过耳廓的声音。
车速不断加快,风灌入得更猛烈,乌发飘飞缭乱,宁菀的心好像停止了跳动,双眼死死地直视曲折蜿蜒的赛道。
“害怕的话,就叫出来。”
厉明廷表情淡定,双手握住方向盘左右扭转,脚在离合油门刹车上来回变换,偶尔空出手来换挡。
“我不怕,你不用管我。”宁菀抖着嗓子说。
车子开得快要飞起来一样,她心都提到嗓子眼了,腺上激素狂飙,大脑神经随着每一次惊险的拐弯而紧绷。
怎会不害怕,不过是不想在男人面前丢脸。
厉明廷遥遥领先,甩了其他人一大截,他像不要命般,硬是将车开出了坐飞机的感觉。
宁菀能感觉出,男人是在发泄。
他云淡风轻的外表下,他的内心深处,就似这奔驰的赛车,在躁动咆哮,又似那受伤的野兽,在悲愤地哀鸣。





金主的掌心宠 第35章回忆
男人并非铁人,无坚不摧,他也只是个有血有肉的普通人而已,逃不过七情六欲,避不开喜怒哀乐。
此时,宁菀能做的,唯有无声的陪伴,胜过千言万语。
赛完全程,毫无悬念,厉明廷夺得头筹。
飙车,既刺激又酸爽。
能让人大脑瞬间放空,忘却一切忧愁烦恼。
难怪,男生都爱看爱玩这个。
宁菀仰头后靠椅背,瘫软在椅座上,急促地喘息,心脏剧烈的跳动着,像要从胸口蹦出来一样。
车顶敞篷悄然开启,视野开阔,蓝盈盈的天空,飘着朵朵白云,像一幅流动的风景画,美不胜,她看得心旷神怡。
厉明廷没急着下车,他摸出一根香烟,点燃,夹在指间,坐姿慵懒,不疾不徐地抽着,吐出轻薄的烟圈,随风而逝。
清柔的风吹得人很舒服,宁菀不禁有些昏昏欲睡,一股夹杂罂粟的烟味将她熏醒。
她眯眼瞧了会儿,男人朝外侧坐,手肘支在车门上,看不见他的神情,只见烟一根接一根地抽,不知在想什么。
此情此景之下,她忽然想起一句网络语:哥抽的不是烟,是寂寞。
往往是玩笑之语,道出人内心真实的写照。
他也很孤独吧。
鬼使神差的,宁菀手撑着座椅扶手,倾身探向男人身侧,趁他不备,一手抢过他吸了半截的烟,故作镇定地说:“味道很好吗?你们怎么都爱抽它。”
她的偷袭,丝毫未惊到对方,厉明廷转过身看她,不见怒容,语调毫无起伏:“消磨时间的玩意。”
他脸贴的太近,她凑得太前,稍不注意她就能扑进他怀里。宁菀觉得姿势太暧昧,坐回座位,手中烟气缭缭,好奇心被挑起,她将烟往嘴里送,想尝尝味。
眼看就要含住,让人劈手夺过。
男人指尖掐着烟,面露不悦,眸子沉沉地望着她,冷声道:“这不是你该玩的东西。”
玩过火惹他生气了,宁菀暗暗吐舌,乖乖受训,一副知错就改的好学生模样。
她低着头,冷不丁下巴被抬起,眼帘掀起就见一张放大的俊脸逼近,唇上一热,她反射性地张嘴,生怕对方咬她。
之前好几次亲嘴,被男人咬破皮,弄得她都没法见人。
少女的配合,正好方便厉明廷,他封住她的粉唇,严严实实密不透风,满嘴烟气吹入她的口腔,像是跟她做人工呼吸。
接吻多次,宁菀还是只会用嘴呼吸,熏人的烟草味气体自咽喉吸入肺腑,嗓子不由干涩,呛得她眼泪流。
“如何?还想试吗?”
厉明廷放开她,眸光冷淡,这是一个带有惩罚意味的吻。
宁菀刚吸了几口新鲜空气,闻言忙捂住嘴,头摇得像拨浪鼓一样。
“能走路吗?”男人目光落到她的腿部。
刚刚赛车时腿吓得软绵绵的,她试着动了动,双腿恢复了力气,宁菀点了点头。
打开车门,厉明廷下车站定,冲她伸出一只手,说:“下来。”
宁菀拎起裙摆,跨过车座,小手扶住他的手掌,脚迈向地面,稳稳地落地。
夕阳西落,喧闹的赛场现在空无一人,人群散尽。
厉明廷依旧牵着她的手,像恋爱中的男女,牵手散步。走出比赛场地,穿过一片树林,来到一处华丽的建筑物门前,同样人影全无。
他对这里很熟悉,一路指纹解锁,畅通无阻。
走过几道玻璃门,然后推开一扇大门,进入其中,是一望无垠的高尔夫球场,极目远眺,全是绿茵茵的草坪地,远处群山环绕,长满了参天大树。
厉明廷带她走到一处地势较高的草地,拉着她肩并肩地一起躺下,前方是落日余晖,晚霞染红了半边天,很绚烂很壮观很浪漫。
疯狂过后,回归自然的宁静,令人身心祥和。
宁菀几欲沉醉。
“敏之和你说了我的事。”
男人突兀的话,在她耳边响起。
他难不成长了千里眼顺风耳,怎么什么事都知道。
听不出情绪的语气,让宁菀不安,她慌乱地挣扎起身,手撑在他身旁,俯视着他,羞愧地说:“对不起,厉总,我不是故意窥探你的隐私,我只是,只是……”
只是什么呢?她说不下去。
只是想关心他,她有什么资格呢。
男人深深地看了她一眼,手臂一揽,圈住她的纤腰,拉下她的身体,让她趴伏在他胸前,单手搂着她。
她和他的上半身紧紧相贴在一起。
他问出这句话又不怪罪她,到底是什么意思呢?
宁菀正想不出所以然来,就听男人再次开口。
只不过这次他似是喃喃自语。
他在讲述一段尘封的往事。
以一种异常平静而淡漠的口吻。
“她是个温柔贤淑的女人,向来事事听从丈夫,但她最爱自己的儿子。凡是儿子想做的事,她必竭力支持,不惜与丈夫决裂。”
“那年高考填志愿,儿子想读军校,丈夫不同意,非让儿子念金融。女人从不发脾气,只那一次,她寸步不让,同丈夫力争到底,两人吵得脸红脖子粗。”
“女人说,她不会让她的儿子步她后尘,也成为家族的傀儡,她要让她的儿子能自由地过自己想要的生活。最终她胜利了,却被丈夫彻底厌弃。可她一点也不后悔。”
“她出车祸时,儿子正在境外执行一项特殊任务,谁都找不到他。等联系上他时,女人已过世一个月了。听人说,她临死之际,想见儿子最后一面,她撑着一口气,等啊等,等了好久好久好久,终是没等来想见的人。”
“她就这样走了,儿子连她最后一面都没见到,甚至都没机会给她披麻戴孝,为她守灵送终。”
“她就以这种方式,永远地离开了他。”
说到此处,他的声音起了波动,似哽咽,整个胸廓都在微微震颤,宁菀双手紧紧抱住他,想给他一丝慰藉。
男人逐渐紧在她腰侧的手臂,勒得她生疼,但她没吭声。
静默良久,他又问:“你说,如果当初儿子听了丈夫的话,结果会不会不一样?”
他这句问话,宛若变相的自责与内疚,透出了无尽的苍凉凄楚,那一声轻不可闻的叹息,听得宁菀无端心酸,揪心地疼。
她碰触到了他的心,感受到了真实的他,却无半点喜悦之情,只余满满的酸涩。
胸前的衣襟被水渍浸湿,厉明廷抬起她的脸,指腹抹拭她眼角的泪珠,温柔地说:“真傻,你哭什么。”
“会有人替她,像她爱你那般爱你的。”宁菀泪眼朦胧地看着他,说得无比坚信。
她的眼中迸射出一束奇异的光芒,明亮且温暖,照入男人那暗无天日的渊底,驱黑暗为光明。
厉明廷蓦地笑了:“真想一口吃掉你。”
啊?
风马牛不相及的话。
宁菀愣了,眼睛瞪得像小猫般,圆圆亮亮的,眸子泛着水光,傻傻惹人怜。




金主的掌心宠 第36章宣淫
厉明廷上身微弓,迎光吻向她光洁的额头,细细碎吻,眼角眉梢,两侧香腮,轻轻啄吻,如花娇唇。
像对待一件稀世珍宝,从未有过的柔情万千。
宁菀只觉心神迷醉,她俯低臻首,贴住薄唇,探出香舌,主动索吻。
这点星星之火,足以引燃男人的欲火,且有燎原之势,越烧越旺。
分不清谁的唇更火热,谁的舌更湿热。
只知吞吃彼此,恨不能咽入腹中。
两人相拥绵吻,似一对璧人,美得像幅画。
男人攻势汹汹,宁菀再难承受,身子支撑不住地往后倾倒,对方顺势往下覆压而上。
以天为被,以地为席。
炽热的鼻息,烧得人头昏脑胀,忘了今夕何夕。
唇舌勾缠,你吮我吸。
蓝天白云之下,广袤无垠的草地上,少女被男人压在身下,恣意亲嘴尝津,小脸醉酒般酡红。
密翘的眼睫毛轻轻颤动,宁菀迷眸半眯,狼狈含舌吞沫,口内吻得火热,唇肉吸得麻疼。
霞光满天,散落于他们周身,如置云端。
直至吻得她欲断气,男人方才罢休。
“在这里做,嗯?”
厉明廷双手撑在她耳侧,黑眸似烈焰,跳跃着火光,征询她的意见。
他眼中赤裸裸的情欲,令宁菀羞得撇过头,她难为情地说:“光天化日的,被人看见……”
“今天,这里只有我们。”
言下之意,他早已清场。
宁菀再无理由推拒,她也无法拒绝此时的男人。
“衣服脱了。”
见她默许,厉明廷撤回手臂,坐在一旁宽衣解带,完全不觉羞赧。
三下五除二便脱得一丝不挂,他将衬衣铺陈在草坪上。宁菀见状,坐起身,拉下身侧拉链,羞答答地褪下衣裙,同他的衣服拼铺在一起。
少女肌肤天生雪白,细腻光洁如玉,现下日光一照,连一根汗毛也难窥见,白得通体发光,真真是秀色可餐。
一个饿虎扑食,厉明廷将她罩住,唇手并用,感知着丝绸般顺滑的娇躯,凹凸有致的完美曲线,无一处不称他的心,无一处不合他的意,仿佛她这个人就是为他而生。
少女望着暮色下的天空,红肿的小嘴娇喘吁吁,白嫩的脸蛋染上一层欲色,尽态极妍。
脖颈似缠绕着一条湿腻的火蛇,吐着蛇信将每一寸肌肤舔舐干净,以便尖锐的毒牙下嘴,刺穿表皮,释放迷人心智的毒汁。
男人嗜好在她全身标记,近乎到了痴迷的地步。
火蛇从颈间下移至锁骨,一番舔咬,来到诱人的乳峰,齿牙锋利,刮磨嫩肉,恰到好处的刺痛,刺激着神经末梢。
大脑皮下细胞兴奋地狂舞,无数细小的电流在血液循环,将酥麻的愉悦传遍所有的感官,宁菀舒服到了极点,阴穴欢快地吐着蜜汁。
“腿分开。”磁性的男音,低哑的声线,听得春情泛滥的少女,不觉耳酥筋麻。
宁菀受到蛊惑,细白的纤腿从男人胯底滑出,意动地支起两腿,呈m型张开,夹着他的腰腹,腿心挨腿心。
湿漉泥泞的花穴,滚烫粗长的巨物,一柔一硬,天差地别的触感,天生相生相克,却又只为对方动情。
小穴仅贴着那热物,熟悉的形状大小,渴望得愈发厉害,水流得更欢了。
下体毛发太过湿黏滑腻,不容忽视,厉明廷抬起头,离开被他蹂躏地糜烂不堪的娇乳,侧身微悬,健硕的大腿挤入少女腿间,对她轻笑:“想要了?”
被猜中心思,宁菀娇羞无限,水光潋滟地眸子怯怯地看着他,无言地传递她的欲求。
“说出来,你要什么。”厉明廷诱惑着她,没向以往那般,立马满足她。
他盯着她脸上的表情,屈起膝盖,顶在她柔软潮湿的蜜处打转绕圈,或轻或重地碾压翕张的肉缝,恶意地挑拨她的敏感点。
“嗯唔……”
大腿肌肉蓦地紧绷,又麻又痒的感觉,直钻花径深处,沿着脊柱,窜入脑髓,宁菀咬着唇,逸出短促的娇呼,抵挡那阵阵快感。
那羞煞人的话,怎教她说得出口。
可男人偏不放过她,虚压在她身上,换成热腾腾的性器抵着穴口,用龟头挑开两片湿泞的花瓣,陷入肉孔一点,在穴口浅浅地研磨旋转。
“啊……嗯不要……”
宁菀浑身轻颤,无边无际的空虚快要将她吞噬,穴内趐痒,手却挠不着。她挺动胯部,想让那能止痒的火热入得深点。
奈何男人太坏了,按住她的腰身,不让她动,折磨着她。
还火上浇油地给予她致命一击,两指捏着她花唇顶端充血的阴蒂,又拉又扯。
甬道痉挛般缩个不停,咬着圆硕的龟头马眼,想吃进去却怎么也吃不到嘴中,穴口涌出大股淫水,馋得不行,宁菀受不了地哭喊着:“进来,快进来。”
这样不上不下的,厉明廷同样不好受,少女小穴吸力太强,他额头已是青筋暴起,马眼处溢出涎液,没再刁难她。
双手抓起两条酥软的小腿,折叠压向她胸前,雪臀往外上翘,露出张嘴吐露的花穴,鲜醴娇媚。
男人跪在她腿间,自上而下,空出一段距离,对准角度,那硬挺的利刃宛若一把飞刀,势不可挡地刺开褶壁,贯穿花径,击中靶眼。
“啊……”一声长吟。
旷了多日的花房,久违的饱胀感,让宁菀身上的每一处毛孔得到极致的舒张,这感觉太美妙了。
尤其还是在户外,天色大亮,有种大庭广众之下做爱的感觉,无所禁忌。
才几天没插,花穴就紧如处子,又湿又热,四面八方的媚肉紧紧束缚着他。
厉明廷提臀猛插,重新开凿幽井,浅出深入,就着涌出的泉水,凿得滋滋作响。
少女叠在胸间的膝盖,分别将两边软绵的娇乳挤压到变形,随着男人大力的操干,顶在腿肉上已是硬起的乳尖,被来回摩擦磨碾。
上下刺激,酥酥麻麻的快感,各有千秋,宁菀像一叶孤舟,漂浮在惊涛骇浪的大海上,起起伏伏,迟迟靠不了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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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主的掌心宠 第37章疯狂
空旷辽阔的草场,赤身交媾的男女。
肉体啪啪的撞击声,性器抽插时的噗嗤声,少女忘情的吟哦声,以及男人性感的喘息声,声声入耳,响彻云霄。
交相演奏,谱成了世界上最原始的情欲交响乐曲。
厉明廷不是沉迷女色之人,但一沾上少女软绵的娇躯,便觉如何也吃不够,引以为豪的自制力顷刻瓦解。
他爱极了,她纯洁的肉体经他杰作而变得色欲满满,她嘴上说不要小穴却箍住他不放时的浪荡,她整个人的喜怒哀乐尽由他主宰的成就感。
“啊嗯……啊慢点……”少女娇声吟道,媚眼如丝。
两条白细的腿儿悬空,像柳枝般上下摆动。而置身腿间的男人充耳不闻,一味埋头夯插,猛烈的动作,撞得小腿舞动的幅度更大。
幽穴在他的开采下,春水止不住地往上涌,甬道又滑又润,他进出愈发通畅,次次捣进深处,重重地戳干。
男人撞得太猛,宁菀哪顶得住。
对方每进攻一次,她瘦弱的身子就被撞得往后退一点,他便紧追不舍,腿跟着进一步,狂插花芯,又狠又快。
犹如猫逗鼠,给她一点希望,又立马斩断,看她苦苦挣扎的可怜样,欲罢不能。
“啊嗯……啊我……嗯不行了……”
体内男人的性器在穴水的浸泡下,似乎又有胀大的趋势,稍微松范些的甬道再次绷得紧紧的,努力含裹着巨物。
硕大的龟头誓要将软肉捣烂般,一刻都不放松地疾插,花芯眼酥了麻,麻了酥,灭顶的快感如龙卷风一样,来得凶猛。
宁菀弓起身子,小腹一阵急剧地抽搐,穴口喷出透明的汁液,她尖叫几声,复又倒回原处。
幽穴内缠缠绵绵的媚肉,排外地挤压着他,从未有过的逼仄紧致。
厉明廷舌抵住后牙槽,绷住腰臀,拉起少女的腿,索命般地酐干,粗暴地朝着肉洞捅进捅出,撞得水汁四溅。
宁菀半边身子已滑出身下衣物,同人造草皮亲密接触着,它质地硬于自然生长的青草,少女细皮嫩肉的脊背磨得刺麻。
手中拽住的草,掉了又抓,抓了又掉,宁菀手都快麻木了,硬草刮得背疼,像在水泥地上摩擦,磨破皮般疼得难受,她哭喊着求饶:“啊厉总……嗯疼……”
见她哭声不假,厉明廷意犹未尽地一个俯冲,舒畅地射出浓,插在她穴内停了片刻,待液流尽,拔了出来。
低头检查她的阴穴,阴阜周围嫩肉微红,两瓣湿漉漉的花瓣微敞,未见红肿,肉缝如小嘴翕张着,白浊汩汩而流。
“哪儿疼?”他望着少女,蹙眉道。
他这番举动,让宁菀恍然她的话太有歧义了,她羞怯地合拢腿,声如蚊呐地说:“背上,草太硬了。”
白纸般洁净的美背,泛红了一片,许是她皮肤太剔透,瞧着像沁了血,有些吓人。
“现在还疼吗?”厉明廷脸色不太好看,指腹轻柔地抚上伤处摩挲。
男人的柔情,让宁菀心里感觉甜滋滋的,摇了摇头:“坐着,就不疼了。”
闻言,厉明廷放下心,虚搂着她,亲吻她的脊背,手握住她胸前那对大白兔,色情地揉捏,在她耳边低语:“还没吃饱吧?我们换个姿势。”
他身下的巨物已然苏醒,正硬硬地抵着她的腿心。热物灼灼,烫得花芯一麻,痒意渐生,媚肉蠕动,又想要了。
半推半就下,宁菀跨坐在男人腿间,两人面对面,胯骨上下交叠,女上男下的体位。
“自己吃进去。”厉明廷当起了甩手掌柜,躺在草地上,双手交叉枕在脑后,睨着她。
宁菀虽然还是会害羞,但在他的调教下,脸皮没那么薄了。男人应该都喜欢床上放得开的女人。
她抬起屁股,小手扶住粗长的肉柱,顶到微张的穴口,颤颤巍巍地往下坐,一寸一寸地吞入柱身,甬道内褶皱一点点被撑开,缓慢的过程,煎熬又奇妙。
太长了,她勉强全都吞了进去,龟头顶着花芯隐有更进一步的势头,小腹胀胀的,她手贴在上面,都能摸到肉柱深入的位置,以及它的形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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