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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阳怪气的驱魔人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庚辰辛巳
    夏悯压制住了那股悸动,让韩琳顺利附身,但是后来夏悯对于这方面的反馈一直处于很敏感的状态,这导致了他一直处于一种有些提防,有些紧张的状态。

    夏悯好像突然意识的韩琳为什么不出来了,好像不是她太高冷,而是自己没给人家出来的机会…

    如果非要形容的话,夏悯大概是承担了一个括约肌的角色,太紧张了的话外面的东西进不来,里面的东西也不出去。

    夏悯深吸一口气,试着放松心神,这一放松,就是一个小时…

    丝毫没有作用!

    咬咬牙,夏悯决定对自己狠一点。

    于是他打开p站,搜索巨魔。

    一分钟后,他甚至忘了自己是谁…只见他赤着脚才在冰冷的地板上,激情澎湃地大喊奥利给。

    就在这个时候,夏悯月光下的影子出现了一丝变化,穿着血衣的韩琳从阴影中浮现。

    她还没来得及感慨外边的空气好很多,面色便是一阵巨变。

    月光下,窗外之间零星光亮,如同一片鬼域,窗内是数不清的诡异面具,和面具中扭曲起舞的诡异人影。

    韩琳壮着胆子,轻声试探着叫了一句夏悯。

    夏悯僵硬的回过身,眼皮耷拉一半,思维似乎已经僵掉了。

    就在刚才那一瞬间,夏悯突然觉得自己的精力被一下子抽空了,整个人好像被榨干了一般,一下子无比的疲惫。

    他眯着眼,强大着精神,终于看清了角落中瑟瑟发抖的韩琳的脸,然后如释重负地向后倒去。

    在意识的最后一刻,夏悯脑袋中只有一个问题。

    “她怎么知道我的名字的?”

    ……

    夏悯做了一个梦。

    梦里是一片粉色的海洋,海水很温暖,自己好像刚刚睁开眼看这个世界一般,觉得一切都是那么的新奇。

    夏悯无法看到自己的身体,不知道自己的模样,但是感觉中,自己变成了另一种生物,每天就是在这片不大的海中游来游去。

    有一天,天上掉下来一块石子,落进了海中,夏悯想要去捞,却发现已经找不到了。

    直到过去不知道多久,从海里长出了一根枝蔓,上面一团在白色光雾中的花蕾。

    夏悯看不清白色光雾中的模样,但他就是能知道,那东西就是花蕾,等它开放的那天,会比世界上所有的花都美。

    有一天,花终于开放了,白色光雾也终于快要消散了,夏悯被它吸引了心神,忍不住伸出手,想要去触碰它。

    这个时候,花发出了声响。

    “来左边跟我一起画个龙,在你右边画一道彩虹…”

    然后,夏悯惊醒了。

    看了看自己的闹钟,这已经是它第十七次响了,按照五分钟响一次的设定…自己…大概又要,不,已经迟到了。

    放下手机,正要感慨冬天的被子会吃人,却发现好像哪里不太对劲。

    夏悯低下了头,与怀中韩琳抬起的满脸通红,羞涩中带着一丝愠怒的脸对在了一起。

    夏悯皱了皱眉头。

    “姑娘请自重。”




第十五章 当面感谢(正常标题来啦,但是我还是想说我好爱菠萝赛东!)
    夏悯面无表情地推开韩琳,起身退了退,掀开被子低头看了看,如释重负地出了一口气,然后严肃地对韩琳道:

    “我收留你只是看你太可怜,也有心帮助你,但是希望你不要得寸进尺,有什么非分之想。”

    这话深深地伤害了韩琳的自尊心,她倔强地盯着夏悯,带着一丝丝哭腔说:“明明是你的闹钟响了我想叫你起床,结果你一把抓住我就拽怀里了,我动又动不了,而且凌晨还是我把你拖到床上的,我容易嘛我,你还这么说我!”

    夏悯回忆了一下,好像昨晚确实是突然失去了意识,当时自己站在窗户前,离床还有一段距离。

    他曾经和别人合租,那家伙醉酒时夏悯也照顾过他,知道把一个瘫倒的人折腾到床上有多不容易,心里也升起了一些难为情。

    不过,既然已经树立了自己的人设,就算是自己不对,也还是要贯彻下去的,于是,夏悯当机立断,转移了话题:“就算是这样,但是你看,你穿得那么脏,还有血迹,我都不知道这是什么血,你就往床上蹭,这终归不太好。”

    “我洗!我给你洗床单总行了!”韩琳红了眼睛。

    不知道为什么,此时的韩琳没有了初见时那种怨气冲天的感觉,反而更像一个正常的女孩,除了皮肤过于苍白之外。

    “那没事了。”夏悯见韩琳话都说到这份上了,自己也没有吃什么亏,也就不再计较了,男孩子嘛,委屈一点就委屈一点吧。

    但这对于韩琳来说,莫过于最大的侮辱,她一个男朋友都只谈过一个的大姑娘,第一次被个男人抱在怀里,结果对方居然还一副嫌弃的样子,是自己不漂亮吗?是自己身材不够好吗?

    都不是,这只能说明这男的可能不是个男的!

    但是夏悯自然是无法品出韩琳那复杂眼神中的深意,反而是有些好奇地问道:“你现在怎么感觉和昨晚不太一样了,好像你身上的怨气凭空消失了一般,你现在到底是什么状态,是靈还是人?”

    说起这件事,韩琳目光微微黯淡,摇了摇头:“我依旧是靈,不过现在的状态十分特殊。对我来说,你的影子里其实是一个很奇怪的空间,那里有一种能够代替怨气作为我能量来源的东西,我离开了我死去的地方,我就没有办法再汲取怨气了,所以现在的我看起来会相对正常一些。”

    夏悯似懂非懂地点点头,继续问:“那你作为靈的能力还在吗,有没有削弱之类的?”

    韩琳犹豫片刻,还是决定如实相告:“其实,不仅没有削弱,反而变强了,那空间里的能量,是比怨气更加纯粹的能量。而且我在那个空间中,虽然对外界的情况无法了解,不过却能感受到,我在从那空间获得支持的同时,也在反哺它,似乎是通过我,让你拥有了一定不属于人类的能力。”

    夏悯恍然大悟:“怪不得我昨晚睡不着觉,你能将人拖入恐怖幻境,那么反哺我的也就是你强大的精神力。”

    韩琳点点头:“应该是这样。”

    夏悯忍不住笑出了声:“有意思,太有意思了,我好像…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普通。”

    “你说…”他看向韩琳:“我们是不是特别有缘分呢?”

    后者一愣,看似有些羞涩地低下头,但是目光的闪躲却被一直注意着韩琳的夏悯所捕捉,不过他并没有多说,只是哈哈大笑:“又能省下买咖啡的钱了,困了吸一吸你,就精神百倍,想睡觉了把你放出来就能三秒入睡,岂不妙哉?”

    韩琳不满地抗议:“我可不想当安眠药或者兴奋剂。”

    正在夏悯还要说些什么的时候,他的电话响了,是绿帽主任打来的。

    夏悯有些奇怪,自己平时经常迟到,由于自己的事儿并不是特别多,而且殡仪馆的人才,特别是敛容师也很稀有,绿帽主任向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除非有特别紧急的事,不然一般不会打电话。

    夏悯拿起电话,听那边说完后应了几句,随后挂掉电话,眉头紧锁。

    “怎么了?”韩琳有些好奇。

    “出事儿了。”夏悯面色有些古怪:“而且闹事的人你很熟。”

    “谁?”

    “你母亲。”

    据绿帽主任所说,殡仪馆那边已经全部乱了,夏悯在确认韩琳不会被正常人看见后,和她一起出发前往殡仪馆,在路上再和她具体解释。

    由于怕吓着司机,或者让司机以为他是神经病,在出租车上夏悯便一直把电话放在耳朵边上和韩琳说话。

    “家属那边说,突然想起来,送来的时候尸体手上还有他们家传的戒指,但是今天准备火化时,尸体手上的戒指却不见了,怀疑我或者其他工作人员偷拿了。”夏悯捏了捏鼻梁,显得有些无奈。

    “我确实有一个戒指,但那不是什么家传的,是我攒了半年工资,从牙缝里一点点挤出来的钱给自己买的生日礼物,有一次被我妈看见,想要去当给我弟弟未婚妻的彩礼,被我拒绝了,那是我为数不多拒绝她的时候,所以她很生气,很长时间没跟我联系。后来听说那事儿黄了,她也没再提起过这戒指…没想到,我死了她还惦记着那东西。”

    韩琳倒是没表现出气愤,说这件事时仿佛只是一件平平淡淡的小事,只是眉目间微微流露出些许失落。

    夏悯也不好多说什么,只能安慰她:“没事的,我相信你弟永远娶不着媳妇儿。”

    韩琳愣了愣,然后轻轻笑出声,点了点头:“我也这么觉得。”

    说话间,出租车已经载着两人来到了殡仪馆。

    此刻殡仪馆大厅挤满了人,还不时有争执声传来,那些人大都一副咄咄逼人的模样,衣着简单朴素,为首的是一名头发花白,面色凶恶,叉着腰破口大骂的臃肿中年妇女。

    而绿帽主任和其他几个平时很少见的领导则正在好言相劝。

    夏悯想了想,并没有去露脸,而是带着韩琳从后门进入了敛容室。

    因为要防止尸体腐坏的缘故,敛容室的温度很低,所以那些人并没有在这里吵。

    敛容室中间工作台上摆放着一具尸体,盖着的白布已经被掀开,露出一半身体。

    夏悯面色一冷,随后叹了一口气,对韩琳道:“看看吗?”

    韩琳有些不知所措,在夏悯的鼓励下,最后还是上前,低下头注视着那最熟悉的脸。

    虽然可以看出很多修补的痕迹,但是自己被撤撞得支离破碎的身体,却有了完整的形状,特别是脸,盖上厚厚的粉之后,甚至依稀可以看出尸体主人生前的美貌。

    没有想象中的面目狰狞,至少看上去比较祥和。

    夏悯拍了拍韩琳的肩膀,带着些歉意:“毕竟我也不是神仙或者魔术师,这是我能做到最好的程度了。”

    背对着夏悯的韩琳缓缓转过身子,双眼弯成了月牙,泪水从中流下,脸上却挂着满足灿烂的笑容,她摇摇头:“已经很完美了,谢谢你。”

    夏悯看着这美丽的笑容,有那么一瞬间的失神,但很快回过神来,有些尴尬:“第一次被服务的老板当面感谢,挺不适应的,不过嘛,挺舒坦。”

    就在这时,韩琳妈妈大步流星地冲了进来,指着夏悯破口大骂:“好啊,是不是你这不要脸的偷了我们家的戒指,赶快交出来!”



第十六章 意外收获(双十二了,啥也没买,因为没有女朋友???)
    好好的氛围就被韩琳的妈妈给破坏了。

    夏悯有些不满,不过还是很客气地问:“请问您是?”

    随后跟进来的绿帽主任拽了拽夏悯的衣角,低声提醒:“这就是死者的母亲。”

    那妇女旁还有一个干干瘦瘦,看起来老实巴交的黝黑汉子,应该是韩琳的爸爸,后边跟了个带着眼睛,有些肥胖,但看起来白白净净的小伙子,应该就是韩琳的弟弟,再后边应该就是韩琳妈妈叫来壮声势的亲友。

    几个领导赔着笑,一边好言相劝,一边作势训斥夏悯:“你怎么回事,迟到了这么久,人家家属已经等了好长时间了。”

    夏悯只好点头哈腰地道歉,说自己有些生病,本来请了假,但是主任说这边有很重要的事情就过来了。

    毕竟这不是重点,主任也帮腔说了几句,在场的人也都没有在意。

    其中一个领导是把夏悯招来的人,和夏悯关系不错,冲他使眼色:“这位家属说她女儿从医院送过来时,身上可能有一枚戒指,但是他们家属忘记了,来找却没有找到,你想想看你修复尸体的时候有没有见过。”

    韩琳妈妈一听这话不乐意了:“什么叫可能,肯定有!我们去我女儿租的房子找过了,没有找到,肯定在身上呢,既然这里也没有,那就肯定是接触我女儿的人拿走了!”

    说完面带鄙夷地上下打量着夏悯:“我看说不定就是这小伙子拿的,年纪轻轻干什么不好,成天摆弄死人,肯定不是有上进心的人,说不定就经常从死人身上捞油水。”

    听见这话,在场的殡仪馆人员全都露出不悦的神色,夏悯心中更是暴怒,不过他始终只是平静地,面带微笑地听着这不堪的话语。

    夏悯悄悄观察了韩琳妈妈身边的人,韩琳爸爸始终低着头,面色有些呆板,也不说话,身后的年轻人则是有些不耐烦,仿佛工作台上躺的不是他的姐姐,而那些背景板则是窃窃私语,悄悄对着夏悯指指点点。

    这些人一开始让夏悯感到愤怒,可到了后来,他只觉得好笑。

    见局面陷入了尴尬,绿帽主任想要打个圆场,不过嘴才张开一般,就被夏悯拽住,到了嘴边的话也咽了回去。

    夏悯始终挂着笑容,温和地对韩琳妈妈说:“原来您就是韩琳的母亲啊,那你身边的一定就是她的父亲和弟弟咯?”

    韩琳妈妈有些奇怪于夏悯的反应,不过还是趾高气昂地冷笑:“是又怎么样?”

    闻言,夏悯笑得更加灿烂,就好像看到多年不见的老朋友。

    这热情的目光让韩琳妈妈感觉有些不舒服,她刚想说些什么,就听见夏悯爽朗的笑声。

    “这可真是太巧了,唉,主任,你知道吗,其实我生病是有原因的,你绝对猜不到。”

    领导们的对于夏悯突兀的话语有些不解,韩琳妈妈更是眉头紧锁,在场的所有人的目光一下子集中在夏悯和绿帽主任的身上。

    后者尴尬地挤出一个笑容:“我还真猜不到。”

    夏悯神秘一笑:“有人给我托梦了!”

    “托梦?”在场的人面面相觑,搞不清楚夏悯为什么突然说这个。

    而夏悯也丝毫不在乎,带着笑自顾自地说:“昨天我梦到一个漂亮女孩,她跟我说她丢了一个戒指,问我有没有看到,我说没有,然后我醒了。”

    所有人看着笑着说话的夏悯,满脸的不解。

    韩琳妈妈冷着脸,没好气地问:“你说这个干什么?”

    夏悯摆摆手,示意韩琳妈妈稍安勿躁:“别着急,我还没说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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