勾引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山外青山
他始终是被动的,被她随意的牵动着走。
不曾去纠缠她俏皮的舌尖,不曾为她松开坚守的齿关。
却也从未推开她,甚至有点贪心的品味着她的清甜和芬芳。
似乎听她噗嗤一声笑了,也终于放过了他,趁着夜色偷偷溜走了,就像当初偷偷地溜过来。
他的烟还在指头间烧着,火星熠熠。
若非嘴唇被她咬的还留有一丝痛感,疑心是场梦。
这节历史课之前,殷梨还在期待着检阅她的战利品,她甚至都要好奇她的沈老师会带着怎样的表情回应她的恶作剧。
他怎么可能会不知道那是她。
沈州却像没看到她一样,又或者,沈州对她就像对待一名寻常的学生。
她坏心眼的举手提问,沈州就让她问,也给她解答。
就像任何一个称职的老师所应该做的那样。
她课后拿着书去找他解疑,他也耐心的讲给她听。
殷梨撇开书,略带恼怒的说:“谢谢沈老师!”
沈州垂下睫毛,用沉静的眼神看向她,“不用谢,毕竟你是我的学生。”语气里却带了警告,转身走开时一丝犹豫都没有。
他的桃花眼本该是柔情的,然而在携带不快时,反而显得更威严。
殷梨看着他的背影,不禁恼羞成怒,最后却又冷笑一声。
她跟沈州似乎陷入了某种古怪的僵持,他的冷静处理让殷梨闻到了决绝的气味。
直到同桌跟她提起,沈老师最近跟小董老师走的很近呀。
殷梨心头一冷,想起小董老师在沈州面前笨拙的姿态,嘴上却笑起来,“那很好呀,沈老师和小董老师看起来很般配呢!”
从窗上看下去,看到沈州走出校园的身影。
殷梨没有任何犹豫的背上书包,跟守在门外的班主任请了个假,说自己身体不舒服。
全年级最优秀的学生来请假,班主任没有任何犹豫的就批准了。不仅不带任何怀疑,还好心的问需不需要送她回家。
“谢谢老师,我可以自己回去。”一脸的诚恳,根本令人无法拒绝。
跟在沈州身后。
跟他穿过各种人群,走过各种各样的路。
她其实很讨厌坐地铁,讨厌人多的地方。一个人待的太久了,就很难再适应热闹的去处。
沈州看到她了。
她无所谓,也不躲,就大大方方的给他看。
沈州在冷峻的时候,尤其的迷人起来,她想。今天仍然是白衬衣。跟他很配,最趁他干净的气息,这个人身上有一种奇异的坚实和笃定。
他越固若金汤,她越想摧残殆尽。
一路跟着他走,跟到沈州的住处。
他有条不紊的拿出钥匙,扭开,然后又冷漠的关上门。
好像把她永远的挡在了外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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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没来得及打量完陌生的走廊和门楣,倒是沈州先把门打开了。
这个人就是输在心不够硬。
随着门被打开,便把好奇探寻的目光了回来,投向了声音的来源。
于是当沈州走出来的时候,看到的还是那个清泠的少女,甚至因为匆匆向他调转视线而沾上了一些懵懂。
独身一人背光站在那,光影勾勒出细长的腿。
一时是恶童,一时是刚刚盛开的小百合。
“你翘课了。你该好好回去上课。”来人板着脸对她说。
听了简直想笑。
于是看着他认真的模样,真的忍不住笑了一下,却又不说话。
“殷梨同学,你想做什么?”站在她面前,本来想要恶狠狠的,像长辈教训晚辈那样的严厉斥责她。然而看到她此刻的单纯脸蛋,语气便已经软了三分,带上几分无奈。
“沈州,你跟小董老师做过了吗?”眨巴着清澈的眼睛,却说着恶劣的话语。
一句话再三戳到沈州的不悦。
直呼他名字,把小董老师牵涉进来,问的还是这样露骨的问题。
完全不是这两个人以及他们的身份应该讨论的事情。
“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沈州气极反笑,微微弯下腰压向她,一张脸带着愠色,试图威慑她。
是大家都没有见过的沈老师。
殷梨却想,一脸凶相倒看起来更俊俏了。更让她忍不住想勾他,看他到底能对她生气到几何。
“知道呀沈老师。”往前走了一步,这样离他的脸更近了,近到她只要再一翘脚,便能够到他的嘴唇。用呢喃的,只有两个人听得到的声音低语:“你不是也早就知道了吗?”
大概因为心虚,他不得不避开她的目光。从那双闪动的眼睛往下游走,最后落到樱红的嘴唇上。微微张着,颤着,仿佛在邀请他的进入。
他当然还记得它的触感和它的滋味。
黑暗吞噬了人的视觉,却让触觉和其它感官出奇的灵敏。
少女娇痴的缠绵曾经让他心都碎了。他要多努力才能控制住想要揽她细腰的手,要有多顽强的意志才能不去回吻她的清甜,最后任由她懊恼的在他唇间徘徊,气急了用贝齿轻咬一下他的唇。
她倒是可以做了坏事就跑掉,留他在那,杵着一根硬得快要爆炸的棍子。若非最后一丝理智,恐怕都要仗着暗夜无人,当场用手纾解掉。
最后平息了很久才能起身,他把这笔账狠狠算在她头上。
这笔账本来要靠无视她来清算的。
沈州其实想问自己,为什么偏偏是她。
既不可能,也不可以。这个道理他一早就知道的。
但在面对她的时候,一切规则都被打破。这个人从来不遵守规则,每每总要撕破他的规则。甩在他脸上不要紧,到头来还要再踩上几脚。
一直挑衅他。
小小的年纪,一直欺负他。
“嗯?”她歪着头,得不到他的回应,便追上来讨说法。像极了书里勾引年轻书生的妖。长着一张清纯的脸,干的都是下贱的坏事。
沈州伸出修剪得很干净的一只手,轻轻托起她的脸。手感细腻,像上好的羊脂玉。
殷梨愣了一下,随后又像小动物一样,在他手心蹭了蹭。像妖一样,媚视着他。
这番举动终于彻底把他击溃。
低头吻住了她。
他根本就逃不过。
第一眼看到她的时候就该知道了。
也该知道要离她远点,却偏偏很难做到。是他的错,一步步纵容她,也纵容自己。
终于到了万劫不复的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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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向被他铺得整洁的床单此时全乱了。
一寸一寸的品尝她。
沈州所吃过的最美味者,莫过于此时的小人儿。
少女的嘴唇软到不可思议,起初含得很小心,生怕将她弄破。喜欢吮吸她下唇的两颗小小唇珠,又圆又软,含在嘴里像软糖一样,甚至是甜的。牙齿沿着小珠的轮廓轻轻磨着,最后到底忍不住噬咬一下惩罚她,害得少女“嘤”的呜咽一声。
犹如水滴落在湖心。
他是她的长者,是她的引路人。
舔一下她的齿,教她张开齿关,找到了像小蛇一样狡猾的檀舌。小小的,软软的,甜甜的。爱怜得含着它,手却插入她的发间,把她捧向自己。
怕她逃走,怕她消失。
用这种方法可以记住她。
下面却已经有手不安分的探进了他的衬衣里面,抚过腰间的皮肤。
手指很调皮,也很坏心眼,温软的指腹似触非触,弹钢琴一般。这里本来就是敏感的地方,于是每落下一次,就像导入小小的电流。酥到他绷紧了腰,脑子里激起一阵愉悦的战栗。
他在上面占领她,她便在下面扰乱他。
到底让沈州难以忍耐这噬心的折磨,狠狠含了一回她的小舌,听她嘤咛着嘟囔一声“嗯……疼……”
手指老实了一些,开始在他腰间来回划动。犹如春日游船,指尖在水面划过。
似是安抚,又似逗撩。
因为把她压在身下,某个硬的东西既硌着她,也硌着他。
少女失去对紧绷的腰身的兴趣,拿出了手,却又滑向更险恶的地方。
“这是什么?”天真的问他,声音娇甜。
沈州暂时饶过她的嘴唇,微微抬起来,说话时两人的唇仍会不时摩挲着,“这是什么你不知道吗?”声音压得很低很浑浊,被情欲完全占领,根本不曾有她那样的清明。
说着,亲一下她被吸得发红的下唇。
有些肿了,看着都觉得可怜。
“想玩……”隔着布料,用手指勾勒它的形状。
圆头硕大坚硬,果然不曾让她失望。
沈州无声的笑了起来,一边亲吻她的嘴角一边低语:“乖,这个不是用来玩的。”
“那是用来做什么的?”不依不饶的追问。
用坚硬而滚烫的东西顶了一下她的下面,然后满意的看到小姑娘眼中泛起了荡漾的春水。
“用来做坏事的……”手掌有力的按住娇柔的腰,忍不住又与她亲吻起来。
在他失神的沉溺于少女香甜的唇齿之间时,一双小手已经悄然解开了他的拉链,寻到那个庞大的东西,把它释放了出来。
被她摸到的一瞬间,已令沈州爽得“唔”出一声。
那双手比他想的还要灵巧,还要大胆,直接握住了他的硬挺。他需要后退一下,稍微冷静一下,才不至于兴奋过度的射在她手上。
低头一瞥,看到自己的硬物被掏了出来,握在少女娇小的手里显得格外巨大,既昂然勃发又丑陋非常。
身下的女孩迷蒙的看着手里的肉色棍子,甚至用手轻轻套弄起来。
沈州突然一凛,他这是在做什么,又是对着自己的学生在做什么。
在情欲开始退散,理智试图重新涌上来之前,少女轻而易举就把他按倒,直接跨坐在了他身上。
自己褪下了内裤,在他来不及反应的时候,手扶着那根坚如硬石的东西,便要往上坐。
被软肉包裹的一瞬间,沈州彻底失去任何思考的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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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大……”眼里泛着水光,微微蹙着眉,似是向他抱怨。
她太紧,他又太大。
疼痛,酸楚,也欢愉。
慢慢坐下去,让他一点点进去。先前被他勾出了好多水,下面一片泛滥,这才提供了润滑,让她虽然吃痛,却不至于痛苦异常。
完全吃进去的一瞬间,两个人同时发出满足的喟叹。
沈州连呼吸都快停止了。
佛经中有阿修罗,是为恶神。
女阿修罗美貌异常,常常迷惑人的心智,使人难以修行。又兼有嗔恨之心,执着于无休止的争斗。
沈州于意识模糊之间看向他身上的女子,以为是阿修罗降世。
来试探他,也惩罚他。
终究是卑微的凡人啊。
屈服于种种情欲与偏执病态的情爱,可恨可怜。
瞬间眼前一片模糊,世界变成昏黄的,只知道下面被她咬得好紧。
软肉牢牢的吸着他,磨着他上面的筋。
罪恶而快乐。
她吃下他还嫌不够,等适应了他的尺寸之后,就开始挺着柔软的腰肢上下起伏。
先是缓慢抽动,艰难的吞吐他巨大的根柱。小脸都皱了起来,眼睛雾气茫茫的凄迷着,又是痛苦又是愉悦。玩了一会就玩出滋味,开始在他身上骑起来,像个女妖一样呻吟着。
“啊……啊……”
喜欢听她娇吟的声音,天真而妩媚,叫得他很爽。
于是故意往上一顶,果然把她弄疼了,看她无法承受得往后一仰,“嗯……太深了……”
终究是小姑娘,一会就骑不住了,整个人伏在他身上。还故意靠在他耳边娇喘,“嗯……不行了……骑不动了……”听了只有让他更硬的份,肉茎在她体内跳了几下。
上面的嘴求饶,下面的小嘴还是贪心的,一抽一抽的夹着他,引得人更想侵犯她。
侧过脸吻上她近在咫尺的小嘴,在她伸着小舌索要他的爱怜时,却又恶劣的逗她:“这就不行了,嗯?”
少女主动向他奉上甜美的唇舌,与他痴缠起来,一边呓语着“老师……”
禁忌的词汇在这时加剧了刺激。
沈州忍不住拿下身缓缓抽插起来。出来半截,又再狠狠没入。
她真的是妖孽吧,上天派来考验他的心志。
他却辜负了期望,一步步看自己从清醒到堕入沉沦,成了一个真正意义上的禽兽。
好渴。
她是唯一提供水源的存在。
所以不得不靠近她,用坚硬的肉茎干她,逼她交出更多的水,以便舔舐她,榨取她。
根本无法再理智的思考,整个世界只剩下一个洞口,等他占领,等他肆虐。
绞得他好紧,少女的甬道出奇的紧致,也出奇的柔软。柔软到他想是不是应该放慢些,得伤了她,弄疼她。
脑子是这样想的,可身体却不受控制。
下身的动作越来越急,也越来越狠厉,甚至捣出啪啪的水声,反而更给他助兴。
少女像小猫一样蜷在他怀里,起了她的小爪子和坏心眼的天真,娇媚的吟叫,身体随着他的每一次挺送而游动。
“好吃吗?”居然还有心思来问他。
他只好用行动回答她,插得她声音都碎了。
好吃,好吃极了,想死在你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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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场性事激烈而持久。
结束之后,沈州还不想拔出来。只把她牢牢抱在怀里,温柔亲吻她的头发和脸蛋。
殷梨早就清醒过来,侧躺在床上,一双眼睛打量着拾整洁的屋子。
没有阿姨拾,他也能把居所打理的这样有条理,真令人赞叹。每样东西都整整齐齐的摆放着,简直要怀疑他是没有感情的机器。
在所有摆件中,她独独问起一个相框:“跟你一起拍照片的人是谁?”
沈州听了,把她松开,又把那个肮脏的东西抽出来。
带出来好多液,搞得下面湿乎乎的,难受死了。殷梨不高兴的嗯了一声。
沈州早就找了纸巾,埋头给她仔细的擦拭。这样一边擦着,才跟她说,“是我妹妹。”
伸着手想要拿过来看。
沈州就顺从的给她拿过来。
照片里的沈州还很小,大约是高中的时候。
没有现在那种属于男人的成熟和俊朗,不过仍然是干干净净的,是个清爽好看的年轻人。
眉眼舒朗,见了便容易喜欢。
旁边的女孩子比他小很多,模样很清秀。
要是仔细端量,兄妹俩确实有一些相像的地方。
沈州给她擦干净之后,又给她穿上小裤,甚至忍不住亲吻一下少女细嫩的大腿深处。
做好这些事情,又重新回来从背后拥着她。
“她现在在做什么呢?”
沈州不易察觉的叹了口气,手上还在给小姑娘整理落到脸上的凌乱发丝,嘴里却说:“不知道。”
“怎么会不知道呢?”殷梨诧异的转过脸,一双疑问的眼睛眨巴眨巴的看着他,一副天真无辜的样子。“她不是你妹妹吗?”
沈州爱怜极了,亲亲她的眼,又亲一下她红肿的唇。
“我们小的时候父母就离婚了,母亲把她带走了,后来就再也没有见到了,连消息都没有听说。”
殷梨垂着睫毛静默了一会,干脆转身把沈州按倒,自己也趴在他胸膛上,认真看着他眼睛说:“我给你做妹妹好不好,你给我做哥哥。”
沈州笑了。
他笑起来会带起眼下细细的一道纹路,让他看起来更迷人了。
刮了下她的鼻尖,一字一字的说:“不可以。”
她们年纪确实相仿,想想自己的妹妹如今也应该是在上学的时候。
还模糊记得她跟在自己身后可怜巴巴喊哥哥的样子,可惜少年时候的他,还只把她当成一个粘人的麻烦。本来,年纪差了六岁,又玩不到一起。如今想起来,只觉得满心的遗憾。如果当初能对她好一点,如果能把她的样子再记得清晰一点……
“哥哥……沈州,以后你就是我的哥哥了。”眼前的少女把头枕在他胸前,小鹿一样祈求又委屈的看着他,眼中似有泪光。
丝缎的一样的长发铺在他的皮肤上,像溪水流过。
正像她这个年纪的小女孩,该有的纯真、娇憨与甜美,她一样都不少,也样样都好。
下面又起来了。
少女的私密处刚才被他弄得已经很肿了,原本漂亮得如同花瓣,如今充血后都鼓起来了。
被他压在身下,又进来了。
每一次摩擦都疼,里面疼,外面也疼。眼泪汪汪的,摇着头的时候,泪水都掉了出来。
沈州只好“乖、乖”的哄着,舔她的眼泪,安抚一般的含弄她柔软的小舌。
下面却不曾止歇。
想射给她,想占有她,想把她彻底变成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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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家的时候看到父亲。
其实也是恨他的。在她需要陪伴的时候,没有给过她足够的温暖。
她其实不需要卡里大额的零花钱,不需要豪华的小汽车每天接送,也不要阿姨无微不至的照顾她所有日常起居。
想让自己的父亲陪自己吃顿饭,想炫耀一下她的好成绩,那都是靠他给与她的聪明天赋以及她超人的自律换来的。
平时却连见他一面都难得。
她实在不懂为什么同龄的伙伴们都如此厌恶父母的干涉。
不许看小说看闲书,不许他们恋爱,不许他们买乱七八糟的零食。
笑着听同学们抱怨,心里却是羡慕的。
“你的老师说你今天不舒服,早早就请假了。”听到开门声,父亲站起身向她走过来。
“嗯。”
“现在好些了吗?”父亲柔声问她。
其实很想扑到他怀里,说爸爸我很想你,你最近好吗。
最后却只是点点头。想了想,又补充了一句,“爸爸,我想喝热牛奶。”
听她这样说,一向溺爱她的父亲便去热,她就坐在餐桌上等。
看他打开火,按照她的指示找出专门热牛奶的小锅,又从冰箱取出她唯一喝的那种牛奶。有点不娴熟,但总算还能掌控。
就像任何一个寻常的深爱自己子女的父亲。
眼前是很有风度的中年男人,成功和金钱更加让他充满了无尽的魅力,皱纹和偶尔的白发从来伤害不到他。他对自己的女儿做的最好的一件事情,就是一直履行着承诺。
小小的女孩放狠话说,如果你再娶一个女人,我就永远不认你这个爸爸。
他就真的没有那样做。
但也只到这里了。
他很爱自己的孩子,但同样也爱这个繁华的世界。尤其是金钱能买到许许多多的快乐,那快乐仿佛用之不竭。
等殷梨入睡后,他也关上门走了。
她把自己蒙在被子里,仿佛这样就不会听到令人心碎的关门声,可事实无数次证明这一点都不管用。
在黑暗里流了一脸的泪。
在学校里再次见到沈州时,两个人的关系早已不同。
在这之前,她是故意勾引他害他堕落的女妖,人小,心眼却坏。
如今她是明月,是清泉。
沈州怎么会不知道她在故意逗他。属于男女之间的东西,其实人一早就感觉得到,区别便是要不要承认。可他就是无法拒绝,一步步落入她布置好的陷阱。
性是一件奇怪的事,能让两个本是陌路的人,突然前所未有的联系起来。
沈州讲课的时候,看她眼睛低垂着,看都不看他。却伸出小舌,舔一下自己的嘴角。完全是少女的小动作,仿佛不带坏心思。
他却觉得嘴唇都干了,想让她来润泽。
下课的时候,她带着书找他。看起来是一脸正经的在问问题,实际却跟他低语,沈老师,想被你操。
她拿着少女的清澈神色与还未完全成熟的身体来勾引他。
轻易点燃沈州心里的火。
既然她想被他搞,沈州便成全她。
跟她在学校的更衣室、洗手间、办公室里做,甚至在放假前无人的教室里做。
有时她会把那个又大又硬的东西拿出来,握在手里套。
她的手指细长又漂亮,脸很清纯,手里却握着邪恶的东西。一只手就轻易地牵着沈州的魂魄,除了眼睛里能看到一张漂亮得像妖的脸,全身的感觉就只集中在那个地方了。
小小的少女,足以让他颤抖。
更多时候殷梨喜欢坐在他身上骑,被他抱在怀里,看他受情欲的完全控制,无意识的亲吻她的全身。
“老师……哥哥……喜欢操我吗?”在他耳边念着。
他只好更加抱紧她,用自己的行动表达,也用言语表达,“喜欢。”
男人冲撞着她,也填满着她。
于是两个人内心的空洞,都得以修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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