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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子要亲死你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aya卿卿
虽然画画被他包的像一颗粽子,但是他还是感觉有好多人正盯着他的小宝贝看,看得他直冒火。
尤是画懵懵的点点头,她对华盛顿不太熟,乖乖的让他牵着走。
容楷带着她七拐八绕,等到两人气喘吁吁停下的时候,尤是画才开始打量容楷带她来的是一个什么样的地方。
是一个教堂,嗯,一个小教堂。
外表是美国典型的哥特式,尖尖的塔楼顶端嵌着十字架,可能建成的时间久了,颜色泛着点儿灰白色,但仍然带着遮挡不住的庄严肃穆。
容楷牵着她走了进去。
不同于外表的朴实无华,这个小教堂内部的设计十分巧,穹顶深远广阔,蓝色白色交织在一起,金色勾边,低调且恢弘大气,上面勾画着许多基督教人物的造型,栩栩如生。
四周的廊柱上雕花细腻美,圆角和弧线的装饰在建筑各处运用的恰到好处。
可能是因为今天是圣诞节,教堂里很冷清,准确的说,只有他们两个人。
尤是画正看得入迷,突然听到身边少年低低的声音。
“你知道吗?华盛顿这边,男生满了十四周岁,女生十二周岁就可以结婚了。”容楷看着她,黑眸灼灼发亮。
尤是画愣了愣。
“画画,你愿不愿意……嫁给我?”
少年的声线带着几不可闻的颤抖,一双星眸带着满的要溢出的渴望,亮的惊人。
“嗯……护照可以吗?”尤是画偏偏脑袋,面色平静的问。
“什,什么?”容楷紧张的咽了咽口水,有点没有反应过来。
“结婚啊,用护照就可以吗?”
“你这是答应了?!”容楷欣喜若狂的一把揽住少女的细腰,抱着她转了好几个圈圈才停了下来。
尤是画被他转的头晕眼花,看着他如此高兴的样子也忍不住笑了起来。
嗯,她愿意。
“什么时候去?”刚才她有心想逗他一下说一句不愿意,可是对上那双盛满了期盼的星眸,竟是不忍让他失望。
“回国,我们回国,大学毕了业,不不不,满了年龄就领证……”容楷捧着她的小脸与她四目相对,笑容灿烂,“我只是想知道你愿不愿意嫁给我,怎么可能这么草率,我还没有正式的向你求婚,还要让我爸妈去你家提亲,下聘,礼数一定要周全,我怎么舍得委屈你呢。”
“好啊你敢耍我!”尤是画涨红了一张致的小脸,“我告诉你,这婚你求一次可不行,没那么简单!”
“好好好,求多少次都好,我都愿意!我这膝盖就是为你长的!”容楷心情极好,忙不迭笑着答应。
尤是画轻哼一声,看着周围庄严肃穆又神圣的环境,突然心念一动,伸手把脖颈处的项链摘了下来。
细细的银链中间坠着一枚白金戒指,闪着细碎耀眼的光芒,正是容楷送她的那一枚。
她怕丢,专门买了一条项链串起来戴到了脖子上。
尤是画把戒指从项链上取下来,塞到还没反应过来的少年手里,骄矜的冲他抬了抬小下巴,“喏,跪下!”
容楷先是一愣,接着敛了笑意,握着戒指径直单膝跪了下来。
他小心的捏着那枚小小的戒指,把手举到少女面前,渴望的看着她,姿态虔诚。
“画画……”他顿了顿,脑海突然一片空白。
平常的情话骚话张口就来,现在到了紧要关头,却是一句话都想不起来了。
尤是画见他单膝跪在地上,拿着戒指的手都在微微发抖,有些想笑又忍住了,她故作高冷的“嗯”了一声,示意他接着说。
“嫁……我……嫁嫁……”容楷更紧张了,鬓角甚至有了汗滴,薄唇张张合合,几个字被他说得颠三倒四。
“噗!”尤是画实在忍不住了,轻笑出声,戏谑的挑了挑眉,“这么想嫁给我?”
然后就看见容楷毫不犹豫的点了点头。
“好吧……戒指我先下,到底娶不娶,看你以后表现咯~”
尤是画伸出纤细白嫩的手指,让他给她戴上戒指。
容楷如释重负,高兴地一把抓住少女白嫩的无名指就要把戒指往上套。
“哎~尤是画把无名指抽了回来,语气娇纵,“干嘛!往哪里戴呢,我还没有答应呢~”
容楷顿了顿,暗骂自己昏了头,刚刚才说要礼数周全,现在就迫不及待的想一步到位了。
他缓了缓自己激动的情绪,轻柔的托起少女细嫩的中指,把戒指一点点的戴了上去。
“嗯,这还差不多,起来吧!”尤是画看了看自己手上散发着灼灼光华的戒指,笑容清浅。
容楷站直身子,看着她娇美的小脸,胸口压抑的滚烫情感一时间倾泻而出,忍不住把少女一把拉入自己怀里,对准那红润的小嘴就亲了上去。
唇齿交缠,水声啧啧。
就,请你陪我八十年,
辗转屡次,深情依旧。
街道上响起了不知道哪里播放的圣诞颂歌,不远处的小广场上有一群白鸽呼啦啦的飞过,圣诞树上,商店里,房屋上,无数被用来装饰的小灯也都慢慢亮了起来。
一切都很美好。
————————————————————the end
正文完结啦!
终于完了!
就让一切都停留在最美好的时候吧!
后期会有不定时更新的番外掉落!





老子要亲死你 一个字
十二月中下旬,帝都下了一场大雪。
帝都的冬季不像滨海市那般温柔,滨海市沿海,就算是冬天也是温和的,湿润的,而帝都这边干燥寒冷,冬季的风尤其凛冽,一旦刮起来便是寒意刺骨,两地气候差别极大。
季泽之在滨海市呆了十几年,突然换了一个陌生的城市生活,又恰逢来势汹汹的冬季大雪和寒风,就算多加了衣服,还是生病了。
他感冒已经三天了,却因为吃药就昏昏欲睡的体质原因,一直拖着不愿喝药,想靠自身的抵抗力熬过去。
晚上的自习课,老师提前布置了作业,安排班长坐镇,便跑的不见了人影。
季泽之恹恹地半趴在桌子上做卷子,他的面色有点苍白,两颊还有些不正常的红晕,时不时捂着嘴低咳一两声。
教室里的学生都安安静静的待在自己的座位上写作业,原本该坐在讲台上看管自习的班长却不知去了哪里。
季泽之写了一会就感觉脑袋更加昏沉了,一串串数字晃得人眼花缭乱,他皱了皱眉,不自觉地再次抬眼看了看空无一人的讲台,几秒之后又面无表情的回了视线。
后门悄无声息的推开,一道窈窕的身影闪了进来。
温南荞脚步轻轻,几乎没有惊动任何人,她微喘着气,一只手勾着装的满满当当一塑料袋东西,另一只手里还提着一个保温杯,飞快地晃了进来。
少女的喘息还未平息,就匆匆走回座位,把东西放到季泽之的桌子上,声音低而清晰,“袋子里面有用法用量,吃药!”
季泽之愣愣的看着少女艳丽的眉眼,像是没有回过神来。
温南荞淡淡的扫了他一眼,利落地坐回自己的座位上,从袋子里取出几种药片配在一起,又倒好一杯热水递到他面前,“快点,要我喂你?”
季泽之显然从来没有听过这么集大胆直白又暗含调戏威胁还带有关心体贴于一体的话,迷迷糊糊的接过少女洁白掌心里的一堆药片就一口吞了下去。
见他乖乖喝药,温南荞这才满意的勾了勾唇角。
季泽之喝完药之后才惊觉自己的做法有些不妥,他有点不好意思,但是心里又暖烘烘的,还有些说不清的愉悦。
他看向身边的少女,嘴唇动了动,最终语气很轻的说了句谢谢。
教室里暖气开得很足,很容易就让人忘记现在的天气是多么严寒,季泽之看着少女乌黑的发丝上未干的小水珠,这才后知后觉的向窗外看去。
楼道里的廊灯昏黄,但是仍能看到漆黑的夜空中正往下飘洒着星星点点的细碎雪花。
校医室在南边,而他们教学楼的方向在西北,一来一回也要花不少时间,这么冷的天,还下着小雪……
季泽之乌黑的眼睫颤了颤,有些不知所措。
他从小就是个很乖的孩子,父母省心,同伴羡慕,标准的别人家的孩子。
家里条件不好,他就乖乖的不要高档衣服高档玩具,爸爸妈妈说让他好好念书,他就一门心思学习,这么多年,他也习惯了。
没什么特别爱吃的,没什么特别喜欢做的,没什么特别好的朋友,也没什么特别想要的,整个人都是淡淡的,像是天生没有“欲望”这种情感。
生病了要吃药是常识,但是他不行,他一吃药就会昏昏欲睡,昏昏欲睡就会影响学习效率,所以,不能吃药。
一场感冒持续的时间也就是七天,撑过去就好了。
难受就扛着,不舒服忍忍就过去了,反正不能吃药。
这么多年了,这是第一次有人这么直白的考虑他的感受,考虑到他会不舒服会难受,关心他,冒着雪去为他买药。
心口传来一种从未有过的感觉,很陌生,酸涩之余是滚烫的甜意。
他抿了抿唇,从书包里掏出纸巾,本来想直接递给身边支着下巴看着他喝药的少女,不知怎么的手指一顿,自己亲手擦起了她因为落雪融化而被打湿的长发。
他为少女擦头发的动作小心又认真,两个人都没有说话,但他们之间的气氛却因为他这个足以称得上亲密的动作变得甜腻起来。
温南荞先是怔了怔,没有想到他会做出这般直接的动作来,顿了几秒后便展颜一笑,一双晶亮的眸子弯成了月牙,任由他笨拙的给她擦拭。
少年强装平静的黑眸刚一触到她含着笑意的眸子便忍不住缩了缩,他抿紧了浅色的唇瓣,手指顿了顿,又继续给她擦拭起来。
“我快过生日了。”温南荞猛地凑近他,轻声说道。
两人之间的距离本就极近,再加上她这么猝不及防的一靠近,两人的脸差一点点就碰到了一起,季泽之甚至可以感受到她说话时带出的湿润气息。
但是他没有后退。
她靠近是他没有预料到的,但是现在他反应过来了,他还是没有后退,哪怕一厘米。
四目相对,红色一点点染上了少年白净的脖颈,脸颊,耳尖。
他漆黑的睫毛微微颤动着,他的手还放在她柔软的发丝上,亲密已经不足以形容两人之间的气氛,或许用暧昧更为恰当。
胸腔里的心脏不受控制的砰砰直跳,季泽之用来横扫各种理数竞赛的大脑当机了几秒才完整的处理了少女话语里的信息。
他缓慢的回自己的手,一开口才发现自己的嗓子带着几分哑。
到底是因为生病还是因为莫名的紧张?谁知道呢。
“想要什么礼物?”
温南荞笑了。
五官明艳夺目,在并不多么明亮的灯光下,像是一朵尽态极妍的花儿,还是带着光圈的那种,直直的戳进了少年的眼底心里。
“我想要,你的一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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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在,文也没弃。
乖,等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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