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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宫:第一部撷蕖仙(18禁)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幽椤桦
“奴婢该死!”宫女们立即跪下。
“她来了……?”他的声音有些颤抖,竟忍不住有了想去见她的冲动。
“仙君,您身子要紧,这外面冷得很,当心冻着。您还是披上那斗篷吧!”宫女们慌乱了,赶紧去取为他准备的衣衫。
迫不及待地想见她,什么也挡不住他想见她的心。
“紫帝陛下在御花园……”只听宫女一答,他便让人带他往那御花园去。
可还未走进,他便听见她的声音。
“真是混账,明知皇兄的身子问题,还不知廉耻地想承沐龙恩,再飞上枝头吗?”她竟然在料理她兄长的家务。
紫皇的后宫嫔妃们跪了一地。
“艳妃是吧?长得的确挺艳丽的嘛!”远远地他便能看见她勾起了为首跪着的一个女人的下巴,“但再艳的山鸡,又岂能变凤凰?”
“臣妾……”那被唤作艳妃的人声音都颤抖了,但她似乎还是想反抗一番,“臣妾身为紫皇陛下的女人,伺候皇上,有何不对?”
“放肆!陛下面前,岂容你妄语?!”旁边的总管立马训斥了起来,他们俨然没有了过去奉承艳妃的情态,在紫韵的面前,完全是倒向了那旷世恶魔一边。
“哈哈哈!”她却仰头大笑,“打着伺候人为理由来坏了皇兄身子的人又岂止你一个。你又可曾知道她们的下场?”
艳妃脸色刷地白了,她知道,得罪了紫韵她连通她的家人都不要妄想再苟活下去,可是狗急要跳墙,她最后还是拼了:“陛下您不会是嫉妒吧?容不得其她女人在紫皇陛下身边!”
“大胆!”总管们急怒大吼,“妖妇不得无礼!”
“哈哈哈!”但紫韵依旧是大笑,“算你猜对了一半,朕啊,就是不喜欢一些庸脂俗粉在皇兄的身边污染了空气。而这些庸脂俗粉,还不如朕香炉里的香灰来得重要,有何曾能引起朕的任何一丝感情呢?”松开了捏住艳妃下巴的手,“庸脂俗粉什么的,还是留给那些粗人用好了。随便扔了,岂不是污染了环境?”
“本宫可是人界的公主,你不可以这样对我!”艳妃挣扎着,宫侍们欲将她拉下去,“魔界与人界修好,你不可这样对我!”再次大喊。
可紫韵看都不看她一眼,继续望着周围的景色。宫侍们一把将那艳妃拉了出去。
“你……”此时,紫韵瞧见了远远的他。
“陛下……”他只觉得他的心在怦怦直跳。
她走向了他,抬头望着他。
“为何不取下那脸上的面具?”她望着他。
而他此时,脸上已戴上了一张白色的面具。
“参见紫帝陛下……”他跪了下来,向她行礼。
“仙君不必多礼。”她却拂手说道,“仙君为何要向朕下跪?”
众所周知仙界的仙子们如今都是厌恶透她到了极点。
“应该的……”但他却答道。
她望着他,透过那面具的双孔,看着他的眼睛。
“你很难过?”她轻声问道,只觉得这种感觉似曾相识。
望着她,刹那间他只觉得,自己哪怕是永远戴着面具,只要能留在她身边,用怎样的借口都好。
“见到陛下了……便不难过了……”他眼中的温柔恰似那一潭碧水。
她依旧望着他,在记忆中寻找着这似曾相识的感觉。





魔宫:第一部撷蕖仙(18禁) 六月花神
鹅毛般的大雪飘在他们身上,彼此对视的两人忽视了其他人的存在。
“朕与仙君可曾见过?”她开口问道。
他缓缓摇了摇头。
“是吗……总觉得仙君似曾相识。”她淡淡笑了笑,“像一位旧人……”
即使是那面具也挡不住他的悲哀。
“不知仙君如何称呼?”她又微笑着问道。
“在下,六月……”他轻声答道。
芙蕖亦是六月春,六月花神压乾坤。
“六月……”她喃喃道,“今晚朕与皇兄要在暖池吃宴,不知仙君可否赏脸前来?”
“陛下若要六月来,六月便一定赴宴。”他轻声答道。
“呵呵,到时恭迎仙君大驾。”她笑着然后离开了。
他望着她离去的背影,经不住又咳嗽了起来。
“仙君,这天太冷了,会加重您的伤势的!”那宫女开口道。
“待会儿多穿一些便是……”他则一定是要强撑着去的。
她的邀请,他岂能不去?
这有多少年了?他重新认真地开始打扮自己。修饰着那鬓角,仔细地刮了那胡须,就连那眉毛也心修理了一番。
宫女们都不在旁边惊叹,天仙果然美过一般凡物。
“仙君当心路上着凉,这暖手炉里的炭火选自地狱之火。”临走前宫女们为他送上了那有着荷花釉的暖手炉。
他捧着那暖手炉,望着上面的花儿若有所思。戴上了那半面面具,他只是轻轻地往那略微干涩的唇上涂了一层薄薄的香膏。
暖池里,那两位主人已经到齐。当他出现在这里时,紫英略微挑眉,然后轻笑了一声又坐下了。
“朕还在想是谁呢,原来韵儿口中的六月便是你啊!”紫英开口道,“好久不见了,身子最近可好?”
“谢紫皇陛下关心,六月身体已无大碍。”他微笑着答道,施了个礼。
“仙君请入座。”而此时开口的是紫韵,她喝着那暖人的热酒,嘴角笑意浓浓。
他慢慢地坐在了那下方冒着热气的椅子上,暖意顿时包围了他。但这暖也让他止不住那咳嗽。
“仙君受伤了?”她一听便知。
紫英默不做语,只是望着二人,然后像是没事儿人一般拿着筷子摆弄着碟中的菜肴。
“无碍。”水华只是轻声答道,用手绢擦拭了一下唇角。
“仙君可否伸手给紫韵诊一下脉?”她却继续道。
水华第一反应便是望向紫英,他不知她是否会察觉。但紫英却是微微点了点头。他,便还是将左手伸向了她。
而她亦无多想,那略微冰冷的指尖,落在了他的脉搏上。
“怦怦”他只觉得心跳加速,又止不住咳嗽了起来。
“仙君伤得不轻啊……”她有些踌躇,“何人有此能耐伤仙君至此?六脉皆损……”
他默默地垂下了头,不知该如何回答。
“伤都伤了,又何苦追寻缘由呢?”此时紫英开了口,“你还是想想怎样提仙君疗伤吧!人家已经在哥哥这儿疗养了许多年了。只怕这阳界的气息,与他不和。”
“那仙君来阴界好了。”她竟随口就邀了他去,“朕来照顾仙君。”
他怔了怔,他可以随她回去吗?望向了紫英,紫英却是笑着夹着那菜。
“谢陛下……”他默默垂首,心里有些欢喜。可随即又想着,她竟也是如此随便地就邀人回去。果然还是如果过去一般,宾客无数……脸色微微又沉了下来。
“哥哥不介意吧?”紫韵抽回了手,靠在了自己兄长身旁,“没有,夺了哥哥的心头好吧?”手指在兄长的大腿上滑弄着。
“呵呵,怎么会?”紫英却大笑,“六月自然是跟了妹妹的好,妹妹可得好好待人家。”
“皇兄说什么呢,韵儿只是邀仙君去小住,为仙君疗伤罢了。”她却笑道。
僵硬,水华脸上顿时僵硬无比。只是疗伤罢了……并无它意吗?
“你那儿的客人不少,仙君可不是那些个莺莺燕燕,你别委屈了人家。”紫英却不以为然,点了点妹妹的鼻子。
“人家是仙家,哥哥也别随便将人家推入火坑里才是。”紫韵有意无意地说道。
“火坑什么的,人家早跳了。就你个不知趣的,只有人家愿不愿意的,哪儿容你去多想。”紫英的话让水华的心都揪紧了。
紫韵淡淡地扫了水华一眼,什么也没多说。
“记着,不可以亏待了人家。”紫英说道。
“是,知道了!”紫韵的脸上又恢复了那笑容,“只要仙君不嫌弃朕那里有些乌烟瘴气。”
“哈哈,正好,让水、让六月去给你扫扫那些乌烟瘴气。仙子气息好过那些庸脂俗粉……”紫英差点说漏了嘴,赶紧扯了一些其它。
紫韵扫了自己哥哥一眼,继续吃起了那小酒。而此时,水华只觉得自己全身已经冷汗淋淋。瞧了瞧她,貌似没有发觉。
“仙君在天庭,身兼何职?”过了一会儿紫韵的话题又扯到了他的身上。
“无名小仙……”他唯有答道。
“噢?”她只是轻挑眉头,“仙子给朕的感觉,可并非那些无名小仙可比得的……”她望着他,寻找着记忆力那熟悉的感觉来自哪里。
他不禁苦笑一番,若算上过去,他只怕已修炼了近千年的道行。他的兄弟姊妹们如今也都是那位列仙班的仙官。
“你这还打算查户口呢?”紫英给她夹了一口菜塞进了她的嘴里。
“嗯……皇兄……”她嘟囔着,努力咽着嘴里的菜。
他望着她,第一次见她,像是另一个人一般,仿若一个孩子。是因在兄长的面前吗?而且,还不是在自己的宫殿里……这,才是她真实的一面吗?过去,自己竟从未发现……此刻,他不禁觉得她变得好陌生。
她回首望了望他,又扫了一眼他手上的暖炉,看到上面的莲花时,眼中闪过了一丝忧伤。
而这一切都被他瞧在眼里,心痛再次袭击了他。
“咳咳……”禁不住再次咳嗽了起来。
“这外间怕是太冷了,六月还是回宫里暖和暖和吧。这暖池再暖,天上飘着的还是那鹅毛雪。”紫英开口道。
她还在这里,他又何曾想离去?但紫英像是看出了他的想法似的,还是命人送他回去。
最后望了望这暖池边上,她正在和兄长谈笑风生,想了想,他还是离去了。而接下来的日子,他除了每日喝药,便是等待着与她一起回归阴界的日子。
她来这阳界做什么?他似乎从未过问过。
一日,听宫女们谈起他才反应过来,原来是紫英怀孕了,她来提兄长料理政事的。
“紫皇陛下何时有喜的?”他只觉得自己真是迟钝,从未发觉这个问题。”他问着那宫女。
“回仙君,这陛下有孕已经六个多月了……”这宫女竟也诧异,他这位仙君都没发觉紫皇身体的变化。
“是吗……”他顿了顿,“我真该死……怎么才发觉……应当去道喜才是……”立马站了起来,“不知,龙子生母为何人?”
“这……”宫女顿时支支吾吾了起来,“仙君……这,奴婢不知……紫皇陛下亲自孕育的子嗣,从未公布过生母为何人……”
“噢……亲自孕育?”他又皱起了眉头,“什么意思?”他来了这魔界多年,竟不清楚这是怎么回事,只当天下间的孩子都是男人孕育出来的。
“这……就是陛下亲自孕育的啊……并非嫔妃们所生……”这宫女的一席话让他顿时五雷轰顶。
原来这个世界,男女竟都能孕育子嗣。
“可惜……这后宫的皇子皇姬们……统统都会夭折了去……哪怕是陛下亲自孕育的太子太姬……谁让陛下的身子是……”这宫女的声音越来越小,极其不愿意提起这宫中的隐晦之事。
他愣了愣,这才明白,原来此事,竟在这魔界皇宫中,成了那禁忌。想着紫英平时对他如此和善,此时,他也不为其忧伤起来。辛苦孕育的孩子,竟终会先自己而去。
“不知,紫皇陛下的身子到底是……”他轻声呢喃着。
“仙君,这宫里宫外都知道,紫皇陛下当年伤了七魄中的雀阴,紫帝陛下当年伤了三魂中的幽……这伤了雀阴,自然是……”那宫女小声道,“多的,请您就别问了……”
他这才恍然大悟,原来他们兄妹俩都伤过那三魂七魄,微微点了下头,将药饮下。
“我想去看看紫皇陛下……”说罢,他便让人取来了那斗篷。
乾清宫内,他不曾想,没遇到紫英,却先遇到了她。
“紫韵……”再次看到她,他竟止不住轻声呼唤了起来。
而她缓缓抬起头,似乎听到了他的呼唤。




魔宫:第一部撷蕖仙(18禁) 血浓于水
“参见陛下!”他微微一惊,赶紧行了个礼,生怕被她看到了自己的脸,轻轻一挥手,将那面具戴了上。
“仙君礼……”听她的声音,她似乎有些疲惫,“为何……仙君见了朕……总是要戴上那冰冷的面具?”望着他,脸上闪过了一丝卑意。
“我……”他有些慌张,有些难过,他又何尝不想在她面前摘下它来。
“是了,还是戴上的好。”但她却又自言自语一般,“仙君,还是不要摘下面具的好……”
他不解,不懂她为何这样说。
“韵是不能再毁人清誉了……”她又埋首,将桌上的一些奏章好。
“怎会?!”他惊呼,他怎么也想不到,她是如此去想。
一切都是他自愿的……
“呵呵。”她却只是轻声笑了笑,“仙君还是戴着吧。”只是如此说道。
短暂的沉默,他只是默默地望着她。
“陛下……”轻声唤道,那声音里尽是那无限柔情。
“同时要料理两界的政事,果然是有些累啊……”她揉了揉天明穴,“仙君有事吗?”她这才想起,问道。
“六月愚钝,才得知紫皇陛下有喜之事,所以,来探望陛下,顺道贺喜。”他轻声答道。
“仙君有心了,只是皇兄今日身子不适,在那内殿歇着呢!仙君的身子要紧,还是早些回去歇着吧。”她笑了笑,又拿起了另一份奏章。
“为何不在阴界处理呢?”他突然开口问道。
“嗯?”
“不论在哪边,都还要料理另一边的政事啊。留在阴界,不也一样吗?”他微微歪了头,有些疑惑。
“呵呵……”她却笑了,“仙君不懂,朕不怪仙君。”放下了笔,“皇兄身子一向不好,韵又怎能不守候在其身旁呢?”
“这样……”他渐渐有些明白,那似乎就是所谓的亲情。
“而且……”她的声音有些低沉,脸上有些落寞,“朕怎么也得陪着皇兄走到最后才是……直到孩子离去……”
他望着她,她满脸的悲哀,他这才明白,原来她只是想分担兄长的痛苦罢了。
她明明就是一魔王,怎会如此善良?原来,他还是不了解她。忍不住走进,想了解她更多……更多……
“仙君?”她微微抬头,怔了怔,那熟悉的感觉再次袭击了他,“还有何事……?”
“六月能留下,陪陪陛下吗?”他主动开了口。
她望着他,不知为何,怎样拒绝的话都说不出口。默默点了点头。
“朕也累了,仙君就陪朕在偏殿坐一会儿吧……”起了身,拂手做了个请的动作。
偏殿里,宫女们奉上了那茶点,而他们则并排而坐。
“仙君身上的味道,真的很想朕的一位旧友……”她终还是开了口,“朕并无它意,请仙君勿怪。”
“怎会……”他又有多想再靠近一些她。
“每逢他生辰,朕总想着他如今是否安好?可再有修成人形?”她靠在了那椅背上,微微闭目。
“若有缘,他必再会修成人形的……”他多想被她靠在身上。
“仙君真是心地善良,奈何,不能让他早日与仙君相识,说不定,在仙界也有个伴儿……”她的声音越来越模糊,似乎陷入了那梦境。
望着疲惫的她,他微微坐近了些,守着她,想着她。不知过了多久,他竟也有些睡意,终,忍不住靠在了她的肩膀上,小憩了起来。待他再次醒来,他已经躺在了这椅子上,身上披着一毛毯,而她已不见。
她再次回去忙于那政事。他隔着那门望着她,第一次见她如此认真工作的模样。过去总是想着,她又与那些男宠嬉戏去了,或者又去汇汇那些个宾客。国之大业,原来她还是有认真的时候。
接下来的每一天,他都守候在她的身边。她乏了,他与她说笑。她累了,他为她盖被。仿佛一切又回到了从前,不,是超越了从前。虽然,夜里,依旧是他孤枕一人。但那短暂的甜蜜依旧让他感到快乐,无比珍惜。
可这一日,噩耗传了来,打乱了他们的生活。
“紫皇陛下早产了……”伴随着宫女的一句话,她冲进了那内殿。
他紧随其后,还未入厢房,一股浓浓的血腥味便传了来。
“韵……”隐约听见紫英那虚弱的声音。
“皇兄……”她坐在床沿上,握着兄长的手。
此时,水华走了进来,被那血腥的一幕弄得有些触目惊心。早产的孩子被包裹了起来,那床铺上布满了血迹。而那平日里谈笑风生的紫英,此刻正面色惨白地躺在床上。
“天……”他捂住了嘴,只觉得心里无比难受。
望着紫英,想着,如此好的人,竟要一直被这种痛苦所缠绕。
“皇兄别伤心,孩子以后还会有的……”她一边拿着手绢擦拭着紫英脸上的汗水,一边安慰着其,而另一只手则紧紧地握着哥哥的手。
“韵……可这个孩子是……”紫英脸上除了痛苦,更多的是那悲哀,声音都颤抖了。
“哥哥……”见他如此,她立马抱住了其,“韵儿一直在这儿呢……韵儿一直守着哥哥……哥哥别怕……以后再生就是了……”用自己的体温温暖着其。
但紫英依旧全身颤抖着。
水华望着他们,泪水滑落了下去。仿若,失去孩子的是他一般。之后,紫韵一直在外殿询问着宫女们事情发生的经过。而他亦伴在她身边,宫女的回答,却更为刺痛了他的心。
“紫皇陛下一直在小憩,奴婢们在外伺候着。后只听陛下突然一声嘶喊,奴婢们赶紧赶了过去,一看,那被褥都被血浸透了。”宫女全身颤抖着答话,“太医一直在外守候着,这时也冲了进来。可就在这个时候……陛下他……就已经早产了……奴婢掀开被褥时,龙子已经出来了……”
水华单是听着就觉得心在抽痛,而他知道,心更痛的是那失去了孩子的紫英。
“都下去吧……”紫韵像是一下子老了十岁一般,缓缓地挥了挥手,“让太医好好诊治皇兄的身子……”
“陛下,请节哀。”水华走到了她身边,看她难受,他更难受。
“六月……”她轻轻地靠在了他的身上。
他怔了怔,但随即轻抚起了她的背。
“若是可以,朕欲替哥哥受那罪……”她声音颤抖着,“这都多少次了……即使是平安生下来……孩子也活不过那三个月……可哥哥偏偏不信邪,一而再再而三地一定要亲自孕子……我们是那恶魔……本就是长生不老,子嗣什么的根本就不重要,可他……伤了的魂魄,又怎样能修复呢?朕的幽错乱也就罢了……可哥哥偏偏是……”眼睛已然湿润。
“陛下……”他紧紧地搂住了她,“也许,对于紫皇陛下来说,孩子,是他的梦。”如同,你是我的梦一样……
他不知她靠在他怀里难过了多久,接下来的每一日他都忍着那春寒,来陪伴她,陪伴紫英。春天,本是百花齐放的节日,可这宫中却如那严冬一般,寂静无比。紫英在身体恢复了后便又谈笑风生了起来,但水华看得出来,孩子,依旧是他的遗憾,他一直都在努力。
“皇兄,韵儿走了,您好生保重身体。若是有什么事,直接差人来叫韵就是了。”紫韵拉着兄长的手说道。
“知道了!”紫英笑着答道,“好好照顾六月……”
水华望着紫英,他知道,自己一辈子都还不了欠紫英的情。
“陛下保重……”
紫英轻轻地笑了笑,挥手示意他们离去吧。
踏上那飞舟,与她一起穿过了那时空的隧道。阴界的魔宫,他怀着那忐忑不安的心,再次回归。
“仙君,请。”她,如同当年第一次邀请他来这里时一般,将他请进了她的乾坤殿。




魔宫:第一部撷蕖仙(18禁) 心,为谁逃避?
久违的宫殿,没了上次回来时的淫靡景象。有的,只是那跪了一地的黑压压文武百官。整座宫殿都透着那魔气,举世大恶魔全都聚首在这里,应该说是女性的大恶魔们。一张比一张还要邪气的脸,一张比一张还要妖魅的脸,但最终与她比起,就少了许多分。那墨金的地板影出了她们那一张张没有笑容的脸。
而她没有让他留在这里,而是直接差人送他去了迎宾馆,她自己则留下来处理一些事物。
匆匆而来,匆匆而去。不知自己的那仙蕖殿如今如何?是成了他人的居所还是成了一片废墟?当年离去时,不觉发现那荷塘在瞬间消失了,难不成,那宫殿,也消失了吗?
去了那迎宾馆,他成了这里真正的客人。
“仙君请稍作歇息,奴家就在外守着。”宫侍们鞠了一躬,退了出去。
他望着这冷漠的殿堂,摆设都是那黑色。黑色的地砖,黑色的壁毯,黑色的石柱,黑色的木桌木椅。仿佛一切都要告诉客人,这就是魔界。恐怖兼阴森,这就是它要给它客人的感觉。
那壁毯上织绣的内容是魔界过去打胜仗的情景,她,旷世大魔王披着黑金铠甲手持闪电长剑,站在她的敌人的尸首上,俯视着众生。
刹那间,他觉得她好陌生。
“这,才是真正的她吗?魔姬……”他喃喃细语,心中不禁一寒,“可她的笑……”但随即,心中又被她那温暖的笑容所填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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