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娇软有毒(现代,np) 肉棒齿痕
“你故意的。”
孟子规柳眉倒竖,怒火中烧,她才不信这男人的借口,哪有这么准的手滑?
顾逸凤眉一挑,见她如此鲜活地出现在自己面前,生龙活虎,突然就不紧张了,嘴角勾起浅浅的邪笑:“被你发现了。”
“幼稚鬼。”
他笑着听她骂自己,心里也乐呵呵的,直到看见她送自己个白眼真的起身要走,才变了脸色。
情急之下拉住她的手,感受到掌心软若无骨的温暖,他咦了一声:“热的?”说完捏了又捏,宛如得到新玩具的小孩。
孟子规无语了,什么叫热的?
而且,请不要把她的手当成橡皮泥玩具好吗?
她使劲抽手,结果被男人卡得死死,忍不住骂他:“变态,再不松手,我叫人了啊。”
孟子规觉得一只手不够劲,又添了一只手,湿淋淋带着咖啡渍的白色布料落在她胸前,半透明间勾勒出少女上半身美好的曲线,甚至还能看出她内衣的颜色。
而在她面前的顾逸又看得格外清晰,眼神发暗,忍不住就低着嗓子调戏她:“你叫啊,叫破喉咙也没有人来喊你。”
子规:……
她猛踹一脚茶几,吸足气撕心裂肺地喊:“有……”
顾逸立马捂住她的嘴,对视上孟子规讥讽的杏眼,他心里知道,这个女孩一点也不怕他。
孟子规怕他就有鬼了,她向来低调避人不喜欢麻烦,但也不是没脾气的人。
相反,她脾气大得很,尤其是在有底牌的时候。
过去叁天,她并不是只顾着吃喝玩乐,还是有好好考虑怎么处理顾逸这个定时炸弹的。
如果他敢用一夜情要挟自己,哼哼。
“我开玩笑的。”顾逸松开手。
“这里是学校。”子规双手插兜,宽大的男式外套自然包裹住她妖娆的上半身,对顾逸挑起下巴,“你动不了我。”
说完像个大人物一般走到沙发上坐下,二郎腿一翘,像是要开始节目采访:“关于之前那件事,咳,我想和你好好聊聊。”
顾逸喜欢看她穿自己的衣服大摇大摆,摊手表示陪玩,坐到她对面。
“首先,我们双方回答一个问题,那天之后有没有觉得身体不适?”
“我先来,我没有感到不适,只是之后有来列假,痛经了。”
孟子规的目光抛向顾逸,见他耸肩摇头,心中舒了口气,语气软下来接着说。
“挺好的。怎么说,我是普通的高叁学生,你是企业总裁,这种事发生了对我们来说都不是好事。虽然我知道是我打扰你在先……但你也骗了我啊,所以,两清了。”
子规撇开眼,“就当那夜没发生过吧。”
“等一下。”认真听讲的顾逸突然举手发言。
“请说。”
子规吁出一口气知道他肯定要整什么幺蛾子,而顾逸确实也是有备而来。
“孟同学你能咬我一口吗?”
子规瞪大眼盯着贴心地伸到自己面前的手,男人特意挽起一些衣袖露出白健的小臂,说:“手臂就行,肉多好咬些。”
他脸上笑意莫测:“你咬不咬,取决于我会不会同意你刚才的提议。”
孟子规:神经病吧?
咬,咬死你。
她心头忿忿地张开小嘴。
顾逸一边抽气一边捂着手臂坐回去,看着两排整齐小巧的牙印笑出声。
孟子规:真是神经病啊!
被笑得心里直发毛,子规起身想跑,被男人一把逮住摁了回去。
“虽然不知道你是怎么做到的,但是撩了我还想跑,你很胆大。”
子规被他的霸总发言吓得瞳孔地震,羞耻得脚趾抓地,却不想顾逸还有更骚的。
男人拉开裤链,子规正要尖叫时看见他软趴趴的肉条,咦了一声,差点笑出声:“你小鸡鸡被人啃啦。”
见顾逸冷笑,子规脑子一转觉得有那里不对劲,目光在男人的手臂和鸡巴上来回扫动。
孟子规的势焰越来越低,脑袋像被焊住了难转动,整个人拼命朝沙发背里挤,口中喃喃低语:“怎么可能……”
顾逸冷哼一声把她捞出来直面她的杰作。
“你不是问身体有什么不适吗?那天是没有,但你昨天把我咬阳痿了,你得负责。”
子规:“……”
看着她被吓傻的小脸,顾逸心中叹气,今早梦醒他看见自己鸡巴上的齿痕后不知道做了多少心理建设才让自己不立马报警。
有些事,你以为它是梦,但它还就真的发生了。
联想那间人去楼空的公寓,顾逸甚至开始怀疑孟子规是飘荡于人间专门勾引落单男子的孤魂野鬼,和他一夜风流后又夜夜入梦交媾。
但是,孟子规实实在在娇娇软软的肉体就在手心,令他打消之前的想法。
或许是个什么小妖之类的。
想到这里他目光炙热,一提溜把子规抱进怀里坐在他大腿上,亲狎地捏她惨白的小脸,“小乖乖还装傻,这里没别人,把你的狐狸尾巴放出来吧。”
“尾巴?”子规僵硬转头:“我没尾巴。”
“你是不是还在生我的气?我当时是不想你走才偷了你的铃铛。”顾逸刮她鼻子。
都啥玩意啊?!
子规欲哭无泪:“我不是我没有你别瞎说啊。快放开我,你这个怪物使了什么妖术?我前叁天都没出过门,你身上怎么会有我的牙印。”
她很想为顾总拨打神病院专线,但是看见他鸡鸡上明晃晃一排和自己对上的齿痕,她又觉得她才应该住院。
“嘶——别乱动,起来了。”
被矗立而起的大肉棒热烘烘顶住,子规立刻僵硬住身体。
身后,顾逸的滋味也不好受,齿痕覆盖的皮肤被充血撑开,疼得他牙根都快咬断了,唯一的好处大概就是能证明他没阳痿。
他按住烫屁股般急着起身的少女,苦中坚持邪笑耍酷:“别动。”蹭一下疼死了。
子规还真就不乱动了,慢慢地慢慢地朝旁边挪动了些许位置,小手伸到后面抓住了蓬勃的大肉根,神色恹恹。
顾逸被她相较于自己热血微凉的小手抓得头皮发麻,低声喟叹,听见她幽幽地声音:
“忍着点,我要开始动了。”
这大概就是小爸说的“很大创伤”?
鸡鸡被啃了一口,对男人来说确实创伤挺大,说不定人就阳痿一蹶不振了呢。
孟子规明白,因她而起的孽债,只能由她上了。
——
炒饭正在高空自由放飞自我。
芜湖——
谢谢放飞小可爱的猪猪
她娇软有毒(现代,np) 番外:第一夜(顾逸的兽兽h)
(前方兽兽h高能,甜宠体型差,雷者误入)
他打了个喷嚏,被自己兽类一般的响鼻震醒,慵懒地睁开眼。
雾灰色穹顶下,云海后连绵着黛色的远山。身下辽阔厚密的青草垫散发草木清香,远处长势枝叶繁盛的树挂满果实,光滑的表面晶莹剔透。
而他,用四肢撑起矫健的身躯,鬃毛抖动,紧实的肌肉瞬间注满爆发力,如同弦上蓄势待发的箭。
背肌在拱起的下一秒舒展,凌空散开的毛发似乎能看见微光。
这个看似笨重的躯体使用起来却无比灵活,顾逸心里惊奇,绕着草场跑了一圈又一圈,又跑去树下摇了几个没见过的果子下来啃玩,才算满足了他第一次在梦里成了狮子的好奇心。
一开始的新鲜劲过后,野兽趴在树下无聊地咧牙,仰天长啸,天地撼动,空无回应,这广阔的世界,似乎只有他寂寥一个。
忽然风吹草动,他机警地竖起圆耳,以草原之王的威压扫视这片已经被他归入掌中的领域。
远处粼粼荡漾的波光边的草丛中,若隐若现闪过一道白色影子。
他立即起了兴趣,猫科动物的肉垫潜行时悄无声息,来到湖边毫无防备喝水的小兽背后,一个压身起跳后飞扑锁喉,叼住她的后颈皮,按在爪子下,看见她一双灵动忽闪的大眼,湖泊微光在其中流淌。
那是一只通体雪白的小母狐狸,不,她明显比普通狐狸好看,也更大些,虽然在他面前依然袖珍。
被大于自己十数倍的肉食动物压制,小狐狸(顾逸决定暂且这么称呼她)一点也不害怕,反而奶声奶气地问他:
“你为什么要打扰我喝水?”
还来不及震惊小狐狸会开口说人话,大狮子突然发现他也会说。
他沉默了一会,说道。
“我饿了。”
这个小狐狸身上不知道沾了什么,闻起来香香得让他不想起身。
小狐狸一矮身钻出他的爪子,在大狮子发怒抓回她之前不仅没有跑,反而靠在他松软的鬃毛上,指着远处的树对他说:“那里有果子啊。”
“我不爱吃素。”大狮子吞了口口水,他想吃肉。
小狐狸听出来他的潜台词,气得暴起踩他笨重的脑壳,从身前跳到背后,边整理自己被风吹乱的毛边骂他。
“呆子,别打我注意,我不会给你吃的。”
大狮子脾气也大,被她踩了尊贵的头颅有些冒火,粗大的鼻腔直喷气:“吃不吃你,凭我心意,你逃得了?”
小狐狸给他气笑了,埋在大尾巴里头顶尖尖的耳朵直抖,咯咯笑得大狮子脸红心跳。
他当然不会舍得吃她,不过是竖下威风罢了,被嘲笑也不恼,只觉得灰暗的天地间唯她雪白一团纯净亮眼,糯米团子般可爱,恨不得顶在头上捧在爪心时时看着。
他用肥厚的爪子巴拉小狐狸,看她在自己爪下摊开身体,仰面抱着自己的爪子撒娇,弧度优美的下肢线条间藏着粉色的细线。
大狮子眼前一亮低下头去想看个明白,听她丝毫没有察觉地在耳边叨叨:
“你吃啊,你把我吃完以后就再也没吃的了,只能永远饿肚子。但你如果把我哄开心,就会知道数不尽的食物被我藏在了哪里。所以,求我啊,求我啊。”
头顶一双圆耳被她调皮的爪子抱着蹂躏,隐隐的异香萦绕于嗅腺,大狮子不怀好意地鼻翼扑动,彻底埋下头去,伸出自己带倒刺的肥厚大舌对准小狐狸腿间的细缝舔了起来。
“啊啊啊啊”
感受到身下穿来的湿热,浸透毛发直达皮肤,小狐狸吓得惊声尖叫,放松的身体瞬间紧绷,想要逃离大狮子的桎梏却力不从心。
“快放开我!你这个色鬼,变态,种猪。”
被她伸出利爪的小脚乱挠,大狮子简直觉得她是在给自己挠痒痒,丝毫不在意地依旧专注于舔他觉得又香又好吃的小穴,腹中的辘辘饥肠都疏解了许多,但是听到她骂自己是种猪,还是记得要抬起头反驳。
他拍拍小狐狸乱动的屁股,纠正:“我是狮子,不是种猪。”
“你是个鬼狮子,狻猊,你再乱来我要发火了。”
简直像是消音,顾逸没听到她说的名字,但潜意识知道她喊的就是自己。
然而他实在是对自己的实力太有自信了,小狐狸的狠话对他来说毫无危机感,坏心眼的大狮子故意起身换了下姿势,把身下邦硬起立还带倒勾的大鸡巴朝小狐狸脸上一怼。
垂大的睾丸堵住她喋喋不休的嘴,自己重新低下头,厚实的爪子笨拙且牢固地掰开小狐狸被他舔得东倒西歪白毛下被唾液泡得亮晶晶的粉色小穴口,目标明确的大舌直朝里钻。
“唔……唔……”
被又软又热又巨大的睾丸球堵住嘴巴,小狐狸下巴酸得连咬他的力气都没有,还要忍受带倒刺的大舌在腿心兴风作浪。
被大狮子用心舔到软滑的穴口非常好进,里面却依旧紧致异常,一圈一圈嫩肉绞紧不速之客。
雄狮粗糙的舌头如同利刃破开黏附的穴肉。软硬的倒勾顺势刮舔过每寸肉壁,不放过任何敏感点,小狐狸身体绷硬,四肢乱动,穴心却越来越湿热。
那大舌深到了极点,触碰到某处,她终于忍不住得从喉头溢出呻吟。
感受到一股水液喷到舌尖,大狮子眼神闪动了然的光芒,缩舌暂时离开小狐狸痉挛的小穴,又立刻狠狠朝刚才的地方刺去,对准地方又舔又戳。
小狐狸睁大的双眼逐渐溢出水雾。
那不是一个普通粗大的软舌啊,遍布的软勾倒刺的扁柱体狠狠碾过娇弱的穴肉和敏感点,产生的痛苦和快感都是成倍增长。
噗嗤噗嗤数百下抽插,大狮子动作粗暴不知轻重,小狐狸的体内已不知道被捣成怎样的靡靡艳红。她挣扎吐出口中的雄狮卵蛋,仰头发出濒死的娇吟。
“啊啊……快停下……要死了……我要被插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