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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你怎么了?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锦卮
嵇颜望着怀里这双迷离的双眸,心中满是疼惜,“玉儿,我的玉儿……”他搂紧她,轻声唤着她的名字。
“舅舅……”她缓缓抬眸,含了欲望的双眸盯着他苍白的脸颊细细打量。
“叫我阿颜。”他立即打断她。
“阿颜?”她试着唤了他一声,他当即抬起她的下巴,又一次吻上她的唇。
身体里的欲火如星火般燎原,她由一开始的抵触,逐渐变得适应,甚至有些享受他的侵占。
嵇颜动了情,他的手自她腰间摸索向上,不一会儿便来到她的胸口,长指拨开那轻薄的衣料滑进她的胸前,一手握住她的乳儿。
“嗯啊……”胸前的饱满突然被一只微凉的手掌握住,她一激灵,小嘴微张,嵇颜趁机含住她的小舌,勾了她的舌尖轻舔。
乳儿被他宽厚的手掌揉搓着,逐渐适应他掌心的温度,程青玉觉得身子就像如火烧一般,她下意识夹紧双腿,身子不由自主地往他的怀里蹭,想要更多慰藉。
“玉儿,不要离开我……不要……”他的吻自她的唇边一路向下,密密麻麻地落在她的脖颈间,胸前……
“舅舅?”一双疑惑的眸子瞧过来,嵇颜猛然一回神,他目光灼热地扫过面前的女子,见她衣衫整齐如旧,而他的手依旧紧紧地握着她,他目光中闪过一阵恍惚,尴尬地将手松开,却原来是自己的幻觉……
“我失态了。”他好像是对她说的,又好像是自言自语。
程青玉将手抽回,“没事没事,这药喝的差不多了,我先走了,不打扰舅舅休息了。”
她起身端了碗就往门口走,步伐急得好似要逃离他一般。
嵇颜靠坐在床头,一向从容神色此刻间竟变得尤为失落,他眉眼间仿佛沉满了无边痛苦,房门外,程青玉拉上了门却靠在门边久久未曾离开,她长吸了一口气,目光朝屋内看了一眼。
她伸手摸了摸胸口,为什么心没来由地跳得这么快?





睡你怎么了? 青玉案?16一位故人
第二日,嵇颜病情稳定,程青玉下令将程府封禁,任何人不得进出,她要严查阿里伤人一事。
宋洵一大早就从宫中拽了御医过来,还装了一马车的药材,生怕嵇颜有个万一。
可进门时候,却被门卫拦在了门外,“世子爷,对不住,二小姐下了死令,现如今,谁也不能放进府!”
“她是我媳妇,我如今进去见我娘子也不可嘛!”
“二小姐吩咐过,就算是老祖宗来了也不行。”
“我要进去给我小舅舅看病,人命关天,耽误了我小舅舅看病,这责你们谁担的起!你?你?还是你?”
众人被他指的忙低下头,你看我我看你,这放也不是,不放也不是。
宋洵在门口闹着要进去,忽然看见远处的熟悉身影,忙喊道,“夫人!娘子!玉儿!”
程青玉余光瞥见他的身影,她走到门口,看见他身旁站着的白胡子老御医,这不是昨儿个帮她瞧病的那个老御医么?
“玉儿,快放我进去,我带了孙老御医过来给小舅舅看病!他们不让我进去!”
程青玉见他一副担心神色,知道他是真的担心嵇颜,便让人放他进来。
“小舅舅他现在怎么样?”
“已无性命之忧。”
“那就好,孙老御医是宫中的老臣,经验最是丰富,有他在,小舅舅很快就会好转的。”
程青玉见着老御医连走路都分不清东南西北,一双眼睛昏花的厉害,这把年纪了,看起来确实经验丰富,但会不会太老了?
她将宋洵与孙御医带去厢房,孙御医瞧过嵇颜后,一会儿摇头,一会儿点头,把宋洵给急得团团转。
“孙御医,我小舅舅到底怎么样?”
程青玉心里也捏得紧紧的,没有底。
“很严重呐!”孙御医先是摇摇头,“不好办呐。”
“那要如何医治?”宋洵忙问。
“要用极温的药材给他养肺腑,我去写个药方子给你。”
孙御医一共写了叁张方子给宋洵看,“这张是内服的,这张是泡身子用的,这张是外敷的。”
“还有外敷?”
“内外兼济嘛。”
“哦。”
孙御医本欲将方子给宋洵,看见旁边的程青玉,又改了主意,“女孩子细心些,这方子还是给你,丫头,定要每日给他内服,外敷,外加泡身子,这样你家夫君才能康复!”
“……”程青玉心里咯噔一下。
宋洵忙道:“孙御医,她是我娘子。”
“喔?是么?”孙御医陷入了沉思。
床上的嵇颜目光却落在程青玉身上,自始就未曾离开过。
看完嵇颜,程青玉找孙御医确认一件事,她将昨儿个阿里吃的马草和喝的水都一一给孙御医看,并未发现什么异常。
“阿里平日里就很温顺,不会无缘无故发狂。”花园并未多置其他花草,也不可能是奇花异草所致。
孙御医在阿里周围瞧了一圈,最后走到阿里日常排泄的区域,他用帕子捏了些许粪便,先是闻了闻,再瞧了瞧。
宋洵在一旁都不忍心看下去,“孙御医,这粪便有啥好看的?”
“年轻人,你可别瞧不起这粪便,用处可大着呢。”不一会儿孙御医就微笑道:“嘿嘿,找到了!”
程青玉忙上前,见孙老用帕子捏了一根细小的如谷物状的东西。
“此物名为通心草,不慎食之,轻者令人发狂疯癫,重者能致人命。”
程青玉皱起眉头,神色微暗,下此毒手的人是想要她的命还是要嫂嫂的命?还是阿里的命?
“阿里很挑食,一向只吃新鲜的苜蓿草,别的草她一概不碰。”贺悦儿走上前补充道,“这通心草,想来极有可能是掺在了苜蓿草里边被它给吃下的。”
宋洵听着他们说来说去,说道:“会不会是下人们割马草时候不识得,不小心把这通心草也给割了进去。”
“不可能。”孙御医摇摇头,“这通心草喜阴,一向长在深谷崖边,而苜蓿草喜阴,两种草根本不是长在一处的。”
“那就是有人故意为之。”贺悦儿心中思量,“看来下毒之人了一番心思。”
“嫂嫂,把相关的人都找出来,一个个审。”她就不信找不出凶手。
“这事就交给我吧,我定会给王府和嵇大人一个交代。”
一直待在丞相府养生十分不妥,当夜,嵇颜就要求回府,不论宋洵和程相怎么劝,嵇颜都执意要走。
宋洵只好命人去安排好马车,程青玉让人拾打点完,等宋洵前来接人。
“小玉儿不说话,是生我的气了?”嵇颜见她心事重重,似乎不悦。
嵇颜已经穿好了衣裳,抬眸望向她,程青玉回眸,目光撞到他含笑的双眸,“舅舅……你伤成这样,非要硬撑回府,我从未见过你这么不要命的人……”
“不过是小伤,并无大碍,你莫要紧张。”
“可你这伤毕竟是因我而起。”他还敢说是小伤,那天,他那一口血直接流到了她的脸上,那温热的血液,叫她这辈子都不会忘记。
“那小玉儿答应我,好好爱护自己,莫要辜负我这番舍命相救。”
“……”
程青玉欲言又止,他的话意有所指。
“小舅舅!”远远的,就听见了宋洵的声音,程青玉拾好心绪,待宋洵前来。
他们二人一同将嵇颜送回嵇府,应嵇颜要求,并未将此事告诉给成王妃,她担心。
将嵇颜安置好,程青玉便与宋洵回了王府,程青玉以身体不适为由,早早地便歇下了,可她即便上了床,却彻夜难眠。
她只要一闭眼,脑海中就会浮现嵇颜救她的场景,浮现他的一言一笑,浮现那日与他在墙外初见……她不过才与他见过几次?为何她总是会想起他?
程青玉内心烦躁不安,她在担忧,他府上没什么可以使唤的人,那么多方子,又是外敷又是内服又要泡身子,也不知府里的人能不能照顾好他。
好几日辗转难眠,过了些时日,贺悦儿捎来消息,说是给阿里喂食通心草的凶手查出来了。
原来是管家侄女,见管家女儿平丫头颇受贺悦儿喜欢,那侄女心生妒忌,不念及恩情反而加以陷害。
凶手找出,程青玉想借此理由去嵇府看望嵇颜。
到了嵇府,宋洵先和程青玉去探望嵇颜,嵇颜已经可以下床了,这一日,他在书房见了二人,不过随后宋洵便借着肚子不舒服要去趟茅房溜了。
她张望一番,发现了一件事,“小舅舅,你府上是有两处书房么?”
与她上一次来的不一样,她还记得很清楚,上一次过来看见了什么。
“只有一处,这处临水向阳,风景独好,便命人将书房搬来了这里。”
程青玉走到窗边,这一处所在刚好面对外边的荷花池,池边杨柳轻拂,如今已是八月,池内荷花枯萎,杨柳也渐渐枯黄,着实有一番萧瑟之感。
前面那处是什么?程青玉远远望去,似乎看见一座平常人家的茅草屋子。
“那是给一位故人留的,她不喜高宅,便给她造了一间草屋。”嵇颜不知什么时候走到了她的身后,她回眸,与他近在咫尺,心脏不由慌张地乱跳。
故人?程青玉立即冒出个念头,他这位故人定是位姑娘吧?
她没有问,反而问起了宋洵,“宋洵怎么还没回来……”都足足一盏茶的时间过去了,刚说到他,抬眸就看见远处宋洵正揽着一女子在缓缓走着,他与那女子有说有笑,似乎很开心。
“舅舅,你知道宋洵怀里那姑娘是谁对么?”




睡你怎么了? 青玉案?17如今想来
“她叫如烟,出生青楼,曾是洵儿的救命恩人,许是因着恩情,洵儿对她十分特别。”嵇颜如实告诉她。
“特别?是这份情,由感激变成了喜欢是么?”程青玉淡淡一笑,如若不是这样,那日她来嵇府,也不会见到那番情景,现在,宋洵也不会将她揽在怀中小心呵护。
“小玉儿与洵儿……”嵇颜话还未说完,就被程青玉打断,“舅舅,我与宋洵这场大婚是由陛下所赐,程家不敢违抗圣命,既是嫁进了王府,玉儿自当会扮演好世子妃的角色,男人叁妻四妾自古便有之,他既是喜欢,过几日,选个好日子,将那位烟姑娘迎进府,也省得在这儿打扰舅舅了。”
嵇颜目光落在她的身上,看来那日她口口声声说要和离,不过是一时气话,他的目光中隐隐闪过一丝失落之色。
不出程青玉所料,回府时候,宋洵借口放心不下嵇颜,留在了嵇府,程青玉独自一人回王府。
而且这几日,他也不知道是何故,鲜少回王府,成王妃趁着日子去万佛寺求福,得半个月才能回来,程青玉也算落了个安静。
她每日在府中莳花弄草,难得自在,前些个日子,赏菊宴那边就送来了请帖,程青玉本无意去凑什么热闹,但成王妃临走前特意叮嘱了一番,“我成王妃的儿媳妇,定要盛装打扮一番,艳压他们!”
她刚为新妇,不想拂了成王妃一片心意。晚些时候,程府捎来消息,嫂嫂也要去赴宴,她心里反而更踏实一些。
第二日,也算是风和日丽,只是西边隐隐有些朦胧阴云。
程青玉早早便起身梳洗,她本想挑件日常衣服前去赴宴,可没一会儿,府上老嬷嬷领了叁四个丫鬟前来。
她看见那丫鬟手中托盘不是盛了衣裳,就是盛了首饰。
“这是做什么?”怎么弄得好像她出嫁一般?
“世子妃,这是王妃临去万佛寺前吩咐的。”
“只不过是去个赏花宴,不必要如此盛装。”
“世子妃没去过赏菊宴?”
“不曾。”她自打出身,爹娘就给她算了命,十八岁前不可在京城,否则会早夭,是以,她出生不久,爹娘就将她送去了南边亲戚家养着,谁知一回来,便被赐了婚。
老嬷嬷虽觉得奇怪,却也没多问,“世子妃,这赏菊宴也可以说的上是京城的一件大事,赏菊宴乃是长公主举办,受邀前去的都是京城中有头有脸的公子小姐与贵妇,势必不能落了下风。”
难怪成王妃对她仔细叮嘱一番了。
程青玉乖乖拿了衣服换上,当她自帘内走出,众人一个个都看痴了眼,她穿的一身青白色的齐胸襦裙,裙子很清雅,下摆绣的是以金丝银线绣成的莲花,裙腰则是一抹青色锦罗,正中间也是绣的一朵清莲,上襦以真丝织就,轻薄柔软,臂膀之处也绣了呼应的淡红色莲花瓣,外衫是一件微微偏灰色的大袖,后背与袖口位置也是同一款青莲图,这身衣裳穿在她的身上,清雅秀气中透着出尘高贵之气,就好似是为她量身定制的一般。
嬷嬷看得甚是满意,只可惜王妃今日不在。她命丫头给程青玉梳头,一头青丝被盘起,随后,戴上一顶七宝琉璃发冠戴,额间以凤仙花汁点上五瓣莲花,程青玉望着镜中的自己,回眸道:“嬷嬷,这番打扮,会不会……太隆重了些?”
她也就大婚时候打扮的这么隆重过。
是时候出发前往宴会了,门外马车已经在等候了。
程青玉到了门口,却看见一道素白色的清隽身影,“舅舅?”
听见她的声音,嵇颜蓦然回首,看见她这一身打扮,向来从容的嵇颜目光中隐隐闪过震惊之色。
“舅舅?你怎么来了?”程青玉唤他一声。
嵇颜猛然回过神,“洵儿说你也要去赏菊宴,他无法抽身回来接你,便拜托我前来王府一趟。”
原来是这样。
“下玉儿,上车吧。”
程青玉上了马车,嵇颜随后也上来了,她与他相对而坐,看了他一眼,忙暗暗咬了唇别过头去。
不知道是不是马车狭窄封闭的缘故,她竟觉得有些热,小心脏跳得也比以往快了一些。
她时而望一眼窗外,时而目光瞟一眼嵇颜,他今日依旧穿的很素,一袭白色长衫,不过衣服上用金色绣了云纹,低调而不失华贵。
他的气色看起来似乎看起来要好些了。
“小玉儿今日这番打扮……”
“哈?”她这番打扮是不是太招摇了?程青玉皱起小眉头,暗暗咬了咬嘴唇。
嵇颜抿唇,笑如春风,“很美。”
“啊?”程青玉愣了愣,待她反应过来,脸颊稍稍一阵热,浮出一抹羞红之色,“呵呵,是王妃选的衣裳好。”她慌张地偷偷捏住裙子,怎地无端紧张起来了。
“姐姐她眼光一向独到。”
嵇颜不由想起当初他这位姐姐,为了给他说亲,特意同他商量过,‘阿颜,相府的那位千金真真不错,你若铁了心不要,那我便替洵儿说去了。’
当初,他决然不答应这门亲事,成王妃这才给宋洵说了亲,如今想来……




睡你怎么了? 青玉案?18打的就是你
今年的赏菊宴选在了风凌山庄举办,山庄在远郊外,地方虽是偏了点,可是风景却尤其的好。
风凌山庄在城外镜湖边上,依山傍水,往日这风凌山庄都是用作皇族宴请之用,这赏菊宴是当今长公主举办,也算是皇家之宴了。
如此盛重的宴会,宴请的都是京中贵人。
还未到风凌山庄,程青玉却已经闻到了香味,“好像是花香。”
她掀开窗帘,见到道路两侧布满了菊花,她不由惊叹一声,“哇,这么多花。”嵇颜见她好奇模样,不由抿唇浅浅一笑。
没一会儿,便到了风凌山庄门口,下了马车,程青玉看见门口站着各家的夫人小姐,一个个都是锦衣华服,和他们比起来,她这一身已经极算素雅的了。
有人朝她看了过来,而且还不止一两个,程青玉发现很快自己就被众人的目光包围了。
怎么……都盯着她看?是她哪里不对么?
“嵇大人!好久不见,大人近来可好?”程青玉听见身后传来一道声音偏细的声音,她回眸望去,却见是个中年男子,长得微有些发福,脸上带着笑,看起来一副明样。
男子上前,看见程青玉,先是愣了一眼,然后夸赞道,“想必这位是嵇夫人了,夫人当真是貌比天仙呐。”
“我……”程青玉忙解释,“不是。”
“小玉儿是成王府的世子妃。”
“……”男子顿时愣住,一脸尴尬,“成王府的世子妃……那不是您的外甥媳妇?啊!”
男人吓得惊叫一声,大家目光随即投注到他的身上,他忙赔礼道歉,“大人,世子妃对不住!我这上了年纪,有些老眼昏花。”只是既是世子妃怎不见世子?
程青玉脸颊微微泛红,忽闻身后有人唤她,“玉儿!”
一听这熟悉的声音,程青玉顿时喜上眉梢,“嫂嫂!”她回眸在人群中寻到贺悦儿的身影,心中不胜欢喜,总算在这偌大的宴会中找到一个相熟之人了。
“舅舅,我先过去了。”程青玉将嵇颜丢下,自己跑去寻贺悦儿了。
她与贺悦儿先进了风凌山庄,二人一边走一边说。
“怎么不是世子陪你前来?”贺悦儿一来就发现了事情好像不对,“宋洵呢?”
“不知道。”程青玉目光落在路边的那一盆盆菊花上,每看见一样珍惜品种她都要好好欣赏一番。
“你好像一点都不在乎他的样子。”
“我与他本就不熟,如若不是皇上赐婚,我俩本就八竿子打不着。”程青玉又说道:“更何况,他心悦之人又不是我,一个心不在我身上的男人,我何苦在乎他。”
贺悦儿有些替她担心,“好玉儿,你与他刚成亲就这般,你们日后还有很长的路要走,这样也不是长久之计。” “嫂嫂,是他守着他心爱的女子不归王府,我总不能还求着他回来,我做不到。”
贺悦儿头也疼了,嫁了这么个人,可真是难为她了。
“原来这位是成王府的世子妃吖,适才误以为世子怀中之人是世子妃,瞧瞧我这眼睛,越发不好使了。”
贺悦儿还在为程青玉担心,冷不防听到一句风凉话,也不知是谁在嚼舌根,她没好气的回回去,“既是眼睛不好使就不要出来瞎转悠,碍着别人不说指不定还伤了自己。”
程青玉起身回眸一看,是御史府上的千金李昭君,先前与她有些小过节,难怪说话阴阳怪气的。
“小姐,人家是世子妃,招惹不得。”丫鬟忙着帮腔。
“不过是个不受宠的闺中怨妇罢了,圣上赐婚又怎样……”话还没说完,突然听见啪的一声,李昭君惊呼一声,“你竟然打我!”
程青玉手掐了腰,气势汹汹,“我敢打你第一次,就敢打你第二次!我嫁谁是我自己的事,还轮不到李小姐评头品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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