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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雨淫史(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江南哭哭女
“ 表哥。” 贺时雨的眼神充满了哀求。
周仲文死灰般的脸上露出凄凉之色,他撇过头,说:“ 表妹,你莫怪我。”
贺时雨不敢相信,周仲文真的爬过来锁住了自己的双手。
今天就要当着表哥的面被贼人强奸,受尽侮辱折磨而死么?
贺时雨凄惨地大叫:“ 乌雕号!!!我死也不会求饶!我死也不会让你侮辱我!!!”
她拼上了必死的力气,一股气挣脱了周仲文,她冲下床,打开窗子就要从高高的吊脚楼上跳下去,那窗子外就是万丈深渊,她整个身子探出去,马上就要解脱了!
可她又被铁钳一般的臂膀从身后箍住,乌雕号到底还是及时抓到了她。
“ 你杀了我!你杀了我!” 贺时雨嘶声力竭,眼泪像落雨,整个人都在剧烈发抖,“ 我不服!!你欺我打不过你,你欺我是一个人!!我不服!!我要么死,要么一定杀了你!!”
乌雕号原本赤红的双眼忽然闪过一丝异色,剧烈的暴怒似乎一瞬间消散了些,他听到“ 欺我” 这两个字,心忽然揪了一下。他是在,欺负她么? 怀中的人仿佛一只走投无路的小兽,正绝望地作着最后的反抗。那哭喊,那眼泪,那眼中的不甘和恨意。
不知为何,他的心忽然揪起来。
了这么大功夫,就是为了这样对她么?
乌雕号忽然头很疼,他来之前吸了几大口烟膏,脑子里只有一件事来来回回盘旋,他也不知怎地就做出这一番行为。他忽然间很累。
纠缠的间隙,他瞥到周仲文竟然还在抖抖霍霍地看着他们,顿时清醒了一点,连声骂滚,周仲文连滚带爬跑掉了,他才紧紧抱着挣扎不已的少女,将她重新放回床上。
这一次他没有再靠近。他后退了两步,仔仔细细地看着贺时雨。这么仔细,四目相对地看着,大概还是第一次吧?
可那少女狼狈不堪,包扎好的伤口又渗出血来,顺着脸颊往下淌,她美丽的脸上尽是深深的恨意,那恨意几乎灼痛了他。
“ 乌雕号。” 贺时雨哑着嗓子道,“ 我不会屈服的。要命一条。”
可一滴眼泪还是从她倔强的眼睛里流出来,挂在脸颊上,和血混在一起。
看到这滴眼泪,乌雕号忽然间觉得自己很可笑,他无数次幻想如何强奸如何折磨她,要她天天求饶天天哭,可如今看到她的眼泪,自己竟然很想逃。
乌雕号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就走出了房间,关上了门 ,而吊脚楼下面密密麻麻站了将近二十几个土匪,正目瞪口呆地看着自己。乌雕号这才意识到自己没穿裤子,一丝不挂,一根大还竖在空气里。
他抹了把脸,刚想回头,就听见里面传来少女的哭声,极力克制,却心碎一样的哭声。
他没再回去,就这么赤身裸体地,在众人的注目礼中离开了。
乌雕号欲击溃贺时雨,将她送入淫窟
贺时雨第二天被蒙着眼睛带到了一处地方,一路颠簸,但路途似乎也并不遥远,可见是一处和山寨很近的所在。到了目的地摘下眼罩,她观察四周,知道自己被安排在了一间厢房中,虽然摆设简陋,也算得上整齐干净,她看向窗外,天已经全黑了。
有个女人高声笑道:“哟!你来啦?”贺时雨看过去,是一名道姑打扮的年轻女子,约莫二十六七岁,很是有几分姿色。她朝屋外道:“姐妹们,快来看看,这就是大王的心肝宝贝!”
外间立刻走进来五六名女人,从四十余岁到十五六岁不等,都穿着宽大的青色袍子,做道姑装扮,一名中年美妇娇笑道:“果然和桃杏有些像呢,不说的话,还以为是两姐妹。”
那叫桃杏的女孩期期艾艾地站在一旁,有人调笑她:“你可要失宠了!”
那些女人嘻嘻哈哈地,将贺时雨当做一个珍稀动物来围观,贺时雨问:“你们……都是土匪掳来的吗?”
那女子满不在乎道:“掳来的,买来的,有什么分别呢,反正这里有吃有喝,还有壮男人的大可玩,哪里不好了。”
正说着,外面传来一个男人粗野的嗓音:“还不快来伺候本大爷!”一边说着,三个一脸横肉的莽汉闯了进来,女人们有的撒娇道:“这么多天才来看我们,下面都等得干了!”有的道:“大烟膏带来了吗?抽一口搞起来更带劲!”
一个大汉道:“那烟膏可不是普通货色,是那边直供给我们大王的!兄弟们也就能分到一星半点的,你这骚娘们倒惦记上了!”
另一个大汉大笑道:“这群浪逼,我们兄弟百来人,轮着搞她们,天天干两三次,也喂不饱!真是没有耕坏的地,只有累死的牛!”他看到一旁的桃杏,眼睛一亮:“这不是前几天才掳来的小美妞吗?大王享用完了?”
“今天刚放人呢,这几天大王的大已经把她干得透透的了,便宜你们了!”
那大汉立刻便拉了桃杏的小手,将她一把搂进怀里,上下其手起来,桃杏自从被乌雕号开苞之后,还未经历过其他男人,本能地想要挣扎,但被那男人粗糙的大手一摸,全身像过了电一般软了下来。
另外两个大汉道:“三哥,你爽完了,可要记得我们啊!”
叫三哥的大汉一挥手,急不可耐地拉着桃杏走了,他倒也没走远,就进了隔壁厢房。原来这个大院子里除了厅堂之外,其他全是一间间的卧房,就是给匪首与这些假道姑,实寨妓们寻欢作乐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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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两个大汉与众女嬉戏一番,仿佛才发现了贺时雨:“这不是大王千辛万苦抢回来的宝贝吗?妈的,这小嘴,这小屁股,操起来一定很爽!”
道姑们笑道:“大王还没玩够呢,你们呀就别想了!”
两名大汉一人搂了一个,调笑着也进了房间。其他女人面带失落道:“罢了罢了,这些没良心的,姐妹们再等等吧。”继续回到厅堂里翘脚吃瓜子聊天,陆陆续续又来了一些匪徒,一人搂着一个,进了各自的房间,不一会儿,整个院子里充满了淫声浪语,比京城里最下等的妓院还要污秽不堪。
贺时雨哪里见过这种场面?羞愤得面红耳赤,她把门牢牢关上,用凳子抵住,逃到床上,用被子捂住头,但隔着薄薄的墙壁,各种淫荡的叫床声依然持续不断地传过来,她知道乌雕号就是要用这种方式击溃她的心理防线,不由得生出一股对抗的勇气,只作充耳不闻。她转眼一想,这里的人都做道姑打扮,可不就是一座道观么?前一阵子贺府女眷要去道观清修。。。
贺时雨倒吸一口凉气,原来这一切早就被乌雕号安排好了!即使那天没有杀出五个流氓奸杀朱姨娘和丫鬟们,一行人顺顺利利到了道观,其实也根本就是羊入虎口。兜了一圈,又兜回来了。
大哥哥会操,小哥哥会干,小歌女再被干透,大姐姐骚逼吞(高h3000字小姑娘+轻熟女被玩奶灌)话说桃杏被那三哥拉到了一间小房间中,那三哥还有几分怜香惜玉之心,笑道:“小美妞,你叫什么名,多大了?之前做什么营生?”
桃杏有些娇羞地回道:“奴家名叫桃杏,十五了,之前和爹爹在酒馆里唱曲。”
“才十五?你这奶子可不像啊,给三哥瞧瞧。”他双手使力,一下子把桃杏的衣襟扯开了,露出两只坚挺圆润的雪乳,原本是属于少女的粉色乳头,在乌雕号这几天的持续嘬吸下,已经涨大了一圈,一看便是被男人彻彻底底调教过的。
三哥两只大手捏着那细滑的奶子,又搓又揉:“十五岁奶头就这么大,这么红,被不少男人玩过了吧?除了大王还有谁?什么在酒楼唱曲,我看是卖逼吧?几岁破的处?嗯?老老实实告诉你三哥哥,不然三哥哥可要打你的小屁股。”
桃杏又羞又气,乳房被肆意玩弄着,下面早已泥泞一片:“没……没有……奴家就是……啊……唱曲……”
三哥坐在床上,将桃杏揽在怀里,一只手扣住她的细腰,一只手钻进她的裙子:“唱曲?哪个男人看到你这骚浪模样不想玩你?不信!给三哥哥唱一个!”
桃杏美目含泪,轻启朱唇唱起来:“……对萧萧暮雨洒江天……”
三哥粗大的手指摸到了那条肉缝,毫不客气地挤了进去,用指甲在阴核上一掐:“谁要听这些叽叽歪歪的,给哥唱个带劲儿的!”
桃杏嘤咛一声,一阵酥麻直窜上脊梁,可恨眼前这人还要折磨她,只好委委屈屈地唱起十八摸来:
“伸手喂摸姐胸上旁……我胸合了你身中……伸手摸姐掌巴中,掌巴弯弯在两旁……伸手摸姐乳头上……”
她的声音又娇又媚,还带着软软的鼻音,听得三哥心头火起,胯下一根大早就高高竖起,顶着桃杏的屁股,桃杏早就被男人操得熟了,食髓知味,不禁渴求不已,本能地扭腰摆臀,去摩擦那根东西。三哥低声骂道:“骚货!”一把扯下她的裙子,手指钻入肉穴里抽插几下,发现早就又湿又软,流出的水把自己的裤子都打湿了。
他双手用力,抬起桃杏的小屁股,将怒胀的龟头对准那道细细的肉缝,噗呲一声插了进去,桃杏尖叫一声,声音立刻变了调,三哥抓着她的两条白腿,狠狠分开,让自己的大进得更深:“妈的,被操烂了还这么紧,给老子继续唱!”
桃杏又唱了起来,但三哥已经托着她的屁股,用那大一下下往里抽插起来,桃杏白嫩的身子在三哥怀里上上下下,如同在汹涌的情欲浪潮上起伏,两个奶子上下抖动,翻起雪白的肉浪,语调被顶得破碎得不成样子:
“啊……伸手摸姐……冒毛湾……啊……嗯……分散外面……冒中宽……”
“操,真他妈骚,冒毛湾?在哪?是不是你这小逼?”大汉粗糙的指腹肆意搓揉着那小小的肉核,引起桃杏一阵阵的战栗,她再也顾不得矜持,主动去迎合大汉的撞击,用自己的肉穴套弄着他的大:
“好哥哥……用力……用力操我……”
大汉骂了一句,将她抱起来,让她半趴在床上,翘起小屁股,仿佛等待交配的母狗,自己从后面猛地插了进去,大操大干起来,紫红色大鸡巴在肉穴中一进一出,发出淫靡的水声,带出的淫水湿透了两人的阴毛。
“哥哥好棒……好会操……啊……”
大汉掐住她的腰,恶意地在一点顶弄:“小骚逼,叫声相公来听听,相公的鸡巴大不大。”
“啊……好相公,亲相公……相公的大鸡巴又大又粗……嗯……干得桃杏要升天了……”她的语调陡然升高,双腿间溢出大量液体,肉壁抽搐,达到了高潮。
三哥只觉得包裹着自己的大被无数张小嘴争先恐后地又嘬又吸,不禁大喊一声:“小骚逼,相公的男喂你吃!” 将浓浓的液全部喷到了桃杏娇嫩的阴道中。桃杏承受着人生中第二个男人的华,听着院子中高低起伏的娇声浪语,心中明白自己以后的日子,就是天天这样在不同的肌肉糙汉胯下承欢,夜夜被百余根不同的大捅逼射满肚子,寨子里只要是个男人都能上自己,比京城最下等妓女还要放荡,不由得又害怕,又兴奋。
妙虚伺候完一个男人,随便用道袍裹住了身体,走出房门打算上茅房,深色的道袍上还有男人未干的液,发出腥臭的气味,她走在院子里,四周厢房的窗户里透出一具具交缠的肉体和淫荡的叫床声,有男人高声笑道:“柱子,有种来比一比,谁他妈先射就谁请酒喝!”另一人答道:“操,比就比妈的,你这骚逼夹这么紧,是想让老子输是不是?干死你!”
亦有女人娇滴滴地呻吟:“嗯……珠儿不是故意的……是柱子哥的鸡巴太大了……下面好胀……”
妙虚掩嘴轻笑,快要走到屋后的茅房时,被突然窜出的一道人影捂住了嘴,摁到一旁墙上。她定睛一看,竟是伺墨。
妙虚心中一阵荡漾,舔了舔伺墨手心,伺墨便回了手,妙虚笑眯眯道:“怎么,小弟弟想姐姐了?”
伺墨笑着捏了把她的奶子:“想大姐姐水嫩的骚逼了。”
话说伺墨在匪徒的威逼利诱之下,便弃明投暗,落草为寇了,也是没有办法,若是不加入,山寨是不会像养着周仲文一样养着他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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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地位低下的小厮,只会一刀捅死了事。土匪们拿他调笑一番,要他纳个投名状,他想起这些年周仲文高高在上,对他呼来喝去,不禁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将他几脚踹翻在地,撩起裤子往他脸上撒了一泡尿。土匪们哄堂大笑,算是让他暂时保住了一条命。
但他没想到,原本以为当了山匪就可以随心所欲,无所不能,谁知道山匪们也只将他当做一个小跟班,稍不顺心便非打即骂,还有性命之忧,来和道姑们快活这种事自然更轮不到他。伺墨心中憋气,偷偷摸进院子。他知道妙虚贯是个淫荡的,果然一扑就扑了个正着。
妙虚想起他年轻有力的鸡巴,不禁下身也一阵湿润,这里的土匪都是筋肉虬结的粗汉,哪里有这种清秀白嫩的少年,偶尔换换口味也不错。便转过身,双手撑住那墙,将屁股抬起来:“姐姐的骚逼都是你的,弟弟想怎么玩怎么玩……”
当下月黑风高,院子中充斥着淫乱的叫床声,两人在角落里的树丛后,幕天席地准备交媾,伺墨骂了一句,全身火热,立刻便掀开妙虚的袍子,一只手穿过两条大腿,挤进那狭窄的肉缝,那里面黏黏糊糊的,湿得不行,他将手指抠了一点淫液,拿出来一看,不禁大骂道:“贱货!明明是刚被别的男人操了,逼里都还留着液!妈的,你这千人骑万人干的大骚逼!”
妙虚难耐地晃动白花花的屁股:“嗯……嗯……刚刚被人干过了……射了好多在里面……好弟弟快来,把骚姐姐逼里别人的液挤出去……”
伺墨扶住她肥大的屁股,挺起自己的长鸡巴,一下子捅了进去,那一张一合的肉穴刚刚被更粗的东西插过,还未恢复紧致,更兼里面全是淫水混合着液,湿滑无比。
伺墨一边骂一边挺动矫健的腰肢:“你这贱人……被人干得逼都松了……妈的还想骗小爷的鸡巴吃……”
妙虚呻吟道:“嗯……弟弟的嫩鸡巴最好吃……又翘又挺……啊啊弟弟顶到姐姐子宫了……”
伺墨觉得龟头上戳到了什么东西,大概是这贱人的子宫颈,但她全身下上,哪里没有被男人操透操烂?只怕子宫里也是满满的液了吧!
他死命往最深处捅:“贱货,今天被几个男人操了?!”
妙虚哪里不知道男人的心思,娇滴滴喘息道:“嗯……两个……两根鸡巴……”
伺墨继续逼问:“谁的鸡巴?嗯?他们会干,还是小爷会干?”
“嗯……啊……先是陈大冬……再是老四……弟弟……弟弟比他们年轻,比他们会干……啊……弟弟用力操姐姐……”
陈大冬和老四平时也没少支使伺墨,伺墨心中有一种干了他们女人,给他们带了绿帽子的快感,一时心中畅快无比,挺动着狗公腰,啪啪啪地撞在妙虚肥白的屁股上:“好姐姐……弟弟都射在姐姐子宫里……弟弟把姐姐操怀孕……”说着,关大开,一股股地全部挤进了妙虚的子宫里,但妙虚体内早就有了另外两个男人的液,根本含不住,白色的液顺着妙虚的大腿内侧往外流,滴在草叶上。
伺墨又抱住妙虚,在她的奶子上搓揉一番,把舌头伸到她嘴里,两人激吻一会儿,才意犹未尽地分开了。
乌雕号气晕贺时雨,却让贺时雨掌握关键信息,及时醒悟(关键剧情4400字)贺时雨在道观里住了几天,虽然伤势有所好转,但整日被淫秽之行环伺,目睹了难以描述的种种不堪,神已经极度脆弱。她食不下咽,睡不安寝,好似等待宣判一般,不知道自己的处刑何时降临。
无论她出去走动,还是藏在屋子里,都有匪徒道姑窥视她,乌雕号似乎下了令,这些人只能窥视意淫,不能真的捉她去强奸,但他们污言秽语,不断威胁,更让贺时雨如坐针毡。
贺时雨亦发现,这里的人经常提到什么烟膏,似乎是一种珍贵的烟草,能给人带来极乐,匪徒道姑们视烟膏如命,经常为了一丁点儿争抢起来,打得翻脸不认人。
总之,这实在是一个疯狂的地方,有今天没明天。这里的一切都超出了她的认知,短短几天,她觉得自己已经完全变了一个人。
这一天晚上,她照例躲在屋子里,忍受着四面传来的淫秽之声,忽然间道观里出了什么异动,人声嘈杂。
她侧耳倾听,原来乌雕号大驾光临了,匪徒道姑们行淫行了一半,也提上裤子出去迎接他。贺时雨将窗子掀开一个小缝,只见很多道姑连衣服也来不及穿,光着屁股就稀里哗啦地跑出去,一个一个到乌雕号面前搔首弄姿,淫声浪语,想要引起他的兴趣,争取能被“ 大王的大” 干上一干,获得众人的羡慕和谈资。
可那乌雕号分明不买账,推开了若干往他身上爬的道姑,竟然直直地朝自己的小屋走来。
贺时雨吓坏了,一时间手忙脚乱,自己的房间除了床连家具都没有,躲哪儿?
乌雕号“ 砰” 地推开门,见到了惊慌失措的贺时雨。
她额头的伤似乎好了些,能看到尚新鲜的痂。她穿着道姑施舍的旧衣裳,整个人清减了不少,原本瘦小的腰身更是变成了盈盈一握,衣裳空空荡荡的。大概是瘦了,两只眼睛大得出奇,定定地望住自己,她紧张到说不出话来,两只小手死死地绞住被单。乌雕号被她这样望着,心忽然缩了一缩。
很快她惊惶的眼神就被厌恶湮没,乌雕号恨她的眼神,她就像在看一块垃圾。乌雕号的怜悯稍纵即逝,他一把将手里的东西甩到她脸上,看着她的反应。
贺时雨只觉得那团东西有着刺鼻的血腥味,心里一沉,她颤抖着拿稳那东西,定睛一看,这不是汶山王的衣裳是什么!这正是二人在江畔失散那天他穿的衣裳,她展开衣裳,上面有两个大洞,整个前襟都是黑红的血迹。
“ 他,他在何处?你把他怎么样了?” 贺时雨嘴唇都在打抖。
“ 你那姘头身首异处,被我斩杀在江畔!” 乌雕号恶毒地说,欣赏着她万念俱灰的表情,“ 呦,怎么?锦衣玉食,荣华富贵泡汤了?天下最后一个愿意拣你这条破烂的人也没了,你伤不伤心?”
“眼下全京城都知道你在我的寨子里,千人骑万人插,身上每个洞都插着男人的大鸡巴,你可知道坊间已经给你编排了多少淫段子,唱遍街头巷尾?”
贺时雨只觉得眼前越来越黑,她渐渐听不清了,“ 斩杀江畔”后又说了些什么,她一概不知,她五内俱焚,脑海里闪过一幕幕曾经和汶山王相处的片段,他抱着自己,保护自己,总是像座山一样守在她身边,他倒在自己怀里,他迷离的眼神,他搂着自己做爱时似痴如狂的表情。。。。她几乎还能感受到那鲜活的体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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刹那间一股腥气涌上心头,贺时雨胸口一阵剧烈的绞痛,哇地吐出一大口鲜血,她缓缓闭上眼睛,没了知觉,手里还紧紧攥着那件血衣。
“ 她怎么样了?”乌雕号问道。
“ 贺小姐过度疲惫,又接连受到刺激,气血攻心才昏迷不醒。大王,恕阿青直言,贺小姐这样体质娇弱的姑娘接连遭遇这许多,身体已经到了极限了。大王几次三番,千辛万苦才把她弄来,何苦要这样气她吓她呢?”
“她既被我掳来,就该知道自己的命运,居然还顽固抵抗,要为了那个姘头守身如玉。。。哈哈哈哈真是自不量力!可惜了不能把司马相霖那奸倭小人的尸体带回来,要不然我在作威作福的汶山王的尸体前把她的骚逼屁眼小嘴巴统统奸一遍,完了再扔给我所有弟兄们通通鸡巴,倒要看看司马相霖会不会诈尸跳起来!”
乌雕号嘴里说着恶毒的话,一边又狂笑一番,目露凶光,仿佛正在想象自己在汶山王尸体面前强奸贺时雨的画面。
“大王,我见这位小姐虽为弱质女流,但心志却极坚韧,绝非寻常女子。大王须耐心些则个。”
“她破身了没有?”
“ 大。。。大王。。。这种事,我就算行医,也不会主动查验的。。。”
“操!肯定破了!司马相霖放着这么水灵灵的逼不操,除非他不长鸡巴!这贱货,早被人干烂了还跟老子装!”
“ 大王何苦三番五次口出恶言呢?阿青,阿青见大王对她是有心的。”
乌雕号听到这句,有如晴天霹雳,他恶狠狠地瞪着女医生,把她吓得不敢言语。一瞬间,女医生觉得自己就要被他大卸八块了。
可乌雕号竟然没有动怒,他只是忽然结束了谈话,掉头就走,好像他并不是特意来看贺时雨的一样。女医生长舒一口气,她踢了踢软掉的双腿,如果对话的主角不是里面躺着的那位贺小姐,可能自己现在已经死了吧。
贺时雨迷迷糊糊听到这一段对话,她欲再听,门已经响了。她侧头看,只见一个约莫三十岁的清雅女子向自己走来。这女子身穿朴素衣袍,走动之际带出好闻的药香味。她皮肤细腻,头发梳得仔细,一张鹅蛋脸,看起来温和有礼,和道观里的众女大不一样。贺时雨想起数日前自己负伤流血之际,似乎有一女子一直在照顾自己,莫不是。。。
“ 你,你是?”贺时雨问。
那女子展颜一笑,道:“ 我是这里的医生,你可以唤我阿青。”
贺时雨定定望住她:“ 虽然你才进来,没走几步,没说几句话,可你言行举止分明都如大家闺秀,这一点瞒不了我,你绝非寻常人家出身,阿青怕不是你的真名。”
那女子也不恼:“ 贺小姐,我真名林婉霞,林致正乃是家父,也不知你可有印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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