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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雨淫史(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江南哭哭女
贺时晴只觉得自己的奶头夹着夹子,在桌上蹭着,轻轻一动,那又痛又酥又痒的感觉就直钻道两腿之间,阴道里的淫水一阵阵涌出,不禁哀求道:“老师,晴儿错了,饶了晴儿吧……晴儿昨天吃了好多好多大鸡巴……晴儿也不知道有多少个……”
“你到是好好说说,错在哪儿了?”
“不……不应该穿得那么骚……呜……不应该天天想着男人……不应该随随便便让男人操我的逼……”
陈夫子掰开她的大腿看了看,怒道:“阴蒂都露出来了,怪不得骚成这样!你们看好了,这种逼最贪吃,恨不得天天含着男人的鸡巴!今天不好好治治是不行了!”
贺时晴的下身突然一凉,一个又硬又长的东西被塞进了阴道,陈夫子居然把那戒尺捅了进去!
“既然你知道错了,便好好悔改!不准穿衣服,只准在书房里爬!”
其他女子将贺时晴的衣服扒光了,她跪在陈夫子所在的书案旁,奶头上夹着木夹,腿间含着戒尺,不禁又羞又气,眼里水光盈盈。
陈夫子又走到梅笙旁边,严肃道:“上次教你的习字方法还记得吗?”
梅笙忙道:“回夫子,梅笙记得牢牢的。”她脱下半边衣服,露出一只坚挺浑圆的奶子,用一只手托着,俯下身子,翘起屁股,让那粉红色的小奶头沾了黑黑的墨汁,在雪白的宣纸上写起来。
陈夫子满意道:“好,今天再教你点新的。”一只大手突然扯下了她的裙子,从两腿之间直插进去,摸到了她肉缝之中那软软的突起,狠狠搓了两下,那地方立刻肿大了起来,流出热热的液体。
梅笙的呼吸急促起来,但依然捧着奶子写着,陈夫子的粗长的手指一下子猛插进她的逼里,梅笙惊叫一声,奶头立刻涨大了一圈,高高立起。陈夫子又加进两根手指,梅笙忍不住呻吟起来:“好粗……老师……嗯……梅笙不行了……嗯……”
“好好写字!”陈夫子喝道,三根手指开始里里外外地抽插起来,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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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淫靡的水声。突然他的指尖按到了一个地方,梅笙阴道里的水像开了阀一样源源不断的往外流,甚至沿着陈夫子的手指流到了外面,梅笙只觉得酸麻感一阵阵地冲上大脑,禁不住摇着屁股迎合起他的手指,浪叫不止:“嗯……啊……梅笙受不住了……老师好棒……梅笙被老师用手奸了……”
贺时晴听着梅笙酥媚入骨的叫声,下面越来越痒,恨不得被指奸的人是自己,她忍不住夹紧腿,偷偷摩擦起逼里的戒尺。但是戒尺太细了……好想……好想有根粗大的鸡巴来捅一捅……那边,梅笙的逼里一阵抽搐,像是一张小嘴吸吮着男人粗大的手指不放,一下子达到了高潮。但她的字也毁了,奶头在纸上胡乱擦着,不知道涂了些什么。陈夫子斥责道:“如此怎能专心习字!我是怎么教你的!你这个不成器的东西!被男人一操就什么都忘了。”
梅笙两颊泛红,屁股高翘,双腿间还在不断滴下淫液,连声哀求道:“梅笙错了,梅笙只知道被男人干……没有好好习字……老师狠狠地惩罚梅笙吧……”
陈夫子冷笑道:“好,你就用的骚逼含着毛笔,给我练字!”他将一支粗大的白毫捅进了梅笙的阴道,让她蹲在一张宣纸上,用腿间的毛笔去沾墨水写字。梅笙下身一丝不挂,上身衣襟大开,衣衫半退,一个奶子露在外面。淫水顺着笔管流出来,把笔尖的毛都打湿了,一滴滴流到砚台里,冲开了乌黑的墨汁。
被夫子检查处女膜,和三个强壮杂役群p,当大壮男的小母狗(高h3100字)陈夫子又背着手,踱到了柳芽身后。那柳芽身量未足,看着年纪甚幼,小脸上渗出细细的汗珠,陈夫子道:“柳芽,随我去取书。”
柳芽口中称是,和陈夫子转入了屏风后的书库中,只听得陈夫子道:“去把上面的那本金瓶梅词话取下。”柳芽便出来,移了一张凳子进去,突然一阵娇呼:“老师……不要……啊……”
贺时晴与梅笙下身都插着东西,双腿大开,一听到里面柳芽挣扎的声音,心中骚痒不已。也不知道里面陈夫子干了什么,只听得衣衫的声音,陈夫子骂道:“叫你拿本书,腿岔得那么开,逼都要露出来了,是不是想勾引老师!你这小贱货!”
柳芽娇喘道:“嗯……没有……柳芽没有想勾引老师……老师我错了……”
陈夫子怒道:“亵裤都不穿,还说不是本性淫贱!你这小嫩逼是不是早就被大鸡巴捅过了!把腿掰开,老师给你检查检查处女膜还在不在!”
“呜呜……柳芽错了……柳芽这就把逼掰开给老师检查……”突然她的声音拔高了一截:“啊啊老师的舌头进来了,啊老师在舔我的逼……老师的舌头好厉害……嗯……哈……柳芽流了好多脏水……柳芽的淫水被老师吃了……”
贺时晴听得下身水流不止,忍不住一只手偷偷捏自己的奶子,一只手下去搓揉阴蒂,那条露出来的肉尖又红又艳,涨得发紫了。
梅笙也假借写字,在纸上蹭着那支毛笔,让毛笔杆子在阴道里乱戳,暂且缓解骚痒,粉面含春,一脸陶醉。
三名美少女隔着一扇屏风,各自嗯嗯啊啊个不停,彻底被情欲淹没,未几,肉壁中一阵抽搐,齐齐喷出淫水来,全身脱力地倒在地上。
那陈夫子背着手从屏风后面踱出来,居然依然是衣衫不乱的样子,端方板正的脸纹丝不动,他环顾了一下丑态毕出的三人,道:“今天的课就到这里,各位当继续勉力向学。”说完也不管淫水横流的她们,真的像一个下了课的夫子一般,施施然走了。
等他走了,梅笙唾了一口:“衣冠禽兽。”
贺时晴问道:“他一直都这样,只玩不搞吗?”
梅笙道:“谁知道他什么毛病,就喜欢亵玩女人,别是个软鸡巴吧!”
柳芽在里面软绵绵地叫道:“别聊那个假惺惺的阉人了,快叫根大来给我杀杀痒!”
正说着,两名大汉推门进来,贺时晴认出都是院内的护院杂役,个个如铁塔一般,筋肉虬结,穿着灰色的仆役服,底下的肌肉都一团团要爆出来。
梅笙笑道:“王虎,王豹,你们两兄弟来得正好,快来捅一捅我这肉穴!”说完仰面躺倒,掰开两条雪白的大腿,阴户中还插着毛笔,直直对着两人。
里面的柳芽也叫道:“好哥哥,快来和我玩一玩,我这下面想你想得紧呢!”
那叫王虎的汉子笑道:“那姓陈的可真会玩!”
梅笙娇媚道:“他算什么东西,哪里比得上虎哥的大,虎哥,快来操操人家嘛……”
那王虎哪里还忍得住,一下脱下裤子,露出腿间那根东西,居然有七八寸长,如同一根黑棍子,他随手撸了两下,那东西就高高撅起了,如同驴的那活儿一般,龟头大如鸭蛋,紫红紫红的。
梅笙光是看到便情动不已,一把扯出了那毛笔,只见肉红的小口一张一合,仿佛嗷嗷待哺的小嘴一般,王虎跪下来,大手托起她圆润的小屁股,对准阴道就往里面狠狠一捅,梅笙发出一阵骚浪的尖叫:“虎哥好厉害……顶到梅笙的骚心了……啊……虎哥的鸡巴好硬……”
王虎笑道:“这么水灵灵的小浪逼,那姓陈的只看不吃,是不是傻逼!”说罢便大操大干起来,大次次顶到梅笙的最深处,卵囊沉甸甸地打在她屁股上,发出啪啪的声音。屏风后面,王豹也早就脱了衣服,和柳芽玩了起来。
王豹坐着,柳芽骑在王豹身上,两条腿环住他壮的腰,感到那根大简直要给自己捅穿,一边扭动一边浪叫道:“那老东西……嗯……还要看我的处女膜……哈……我的处女膜……早就被王豹哥哥捅破了……”
王豹捏着她两个如幼女般的小小奶子,骂道:“你这骚货,要不是你第一天就掰开腿勾引老子,谁看得上你这鸡仔一样的身材,要胸没胸要屁股没屁股!”
柳芽咯咯笑道:“好哥哥……人家逼紧水又多……夹得你不爽吗……嗯……哥哥的大好粗好硬……”
王豹骂了一声贱妇,抓住她的两条腿,猛地站了起来,柳芽的身材和他相比,就像幼童之于成年人,细白纤细的胴体就这样被一具黝黑高状的成熟男体抱在怀里,一上一下地猛操,一时间什么话都说不出来,只能尖叫连连,双眼迷离,爽到嘴角都流出口水来也浑然不觉。
贺时晴听着她们一片淫声浪语,阴道里蚂蚁爬过似的瘙痒起来,但又多少有些矜持,实在不好意思开口求操,只有身下源源不断淌出淫水,将身下青砖都打湿了一片。
王虎看到了,一边操干梅笙,一边一双眼睛溜溜在她身上打量,笑道:“这是昨晚新来的妞儿吧!真骚,水真他妈多!”
贺时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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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到他的目光像一条舌头,把自己全身都舔遍了,便故意捏起自己奶头上的夹子,揉自己的大奶子,玩了起来,一边玩一边悄悄看着他,伸出舌头舔自己嫣红的嘴唇。
王虎骂道:“骚逼!昨晚被满屋子的男人轮奸还不够,一天到晚尽想着吃鸡巴!”
一想到昨天,贺时晴的水流得更多了,那才叫酣畅淋漓地干了一整晚,哪有今天这样看得见大鸡巴却吃不着的煎熬!
王虎对门外叫道:“大柱,进来吧!快来尝尝贵人老爷们玩过的浪逼!”
外面又进来一个年轻汉子,身材同王虎兄弟一样高大健壮,但脸上透出一股朴实,看到屋里的淫靡场景,不由得吃了一惊,似乎想退出去。
贺时晴眼看着便能吃到大了,哪能放他走,立刻便站起来,托着自己一对沉甸甸的奶子,对他抛媚眼道:“大柱哥,你看看,我这对奶子大不大?”
那汉子吞了口口水,看着她那被夹子夹得又红又肿,如同两颗大葡萄的奶头,愣愣道:“……大,比……比俺老家养的母猪还大。”
王虎大笑起来,王豹高声道:“这是我们兄弟的老乡,今天刚进城,还是个童男!你今天吃了他的初可是大补呢!”
柳芽锤他道:“混账,你既有这么个健壮的男人,不先让我尝尝!”
王豹捏着她屁股,狠狠往上顶了几下,骂道:“你这千人骑万人睡的烂逼,我怎么拿来招待兄弟!”
贺时晴又走近几步,几乎和他贴着身,两只玉手摸进了他的衣襟里,撩拨着那紧实的八块腹肌和光滑的古铜色皮肤,抬头道:“大柱哥哥,你想不想吸我的奶子,干我的逼?”
大柱直愣愣道:“想……想……你和仙女一样漂亮……”
贺时晴捏了一把他的腰,嗔道:“那还不快来~”
大柱还要再忍,那就不是男人了,他一下子猛地抱住贺时晴,将她扭过去,压放在书桌上,脱下裤子,露出一根颤颤巍巍的大鸡巴,和王虎的一样又粗又黑,而且还要更长。
梅笙也拿他打趣:“嗯……大柱哥鸡巴好大……大柱哥会操逼吗?”
大柱红了脸道:“会……俺在家看狗交配这么干过……”
贺时晴早就忍不住了,晃动雪白的屁股,伸出手分开臀瓣:“嗯……大柱哥哥快来,我就是你家的母狗,快来干死小母狗……”
大柱激动地胀红了脸,立刻扶住鸡巴,往那道肉缝中捅去,他穿着粗布衣服,身上还带着泥土的味道,大手上有粗厚的茧子,贺时晴有一种小姐被长工强奸的错觉。
“啊……好粗……晴儿被塞得满满的……”
大柱只觉得那里面又滑,又紧,又热,一股强烈的快感从阴茎升到四肢百骸,大叫一声,不管不顾地用力抽插起来。
贺时晴尖叫起来:“好厉害……插那里……插晴儿那里……啊……好酸好涨……”
三对男女在书房中赤身裸体地疯狂交媾,不知道过了多久,贺时晴一次次攀上高潮,流出的淫水把大柱的阴毛都打湿了,贺时晴尖叫:“好哥哥……亲哥哥……都射给我!母狗要被操怀孕,要给大柱哥哥生小狗……”大柱被她叫得全身发软,马眼一酸,在她阴道里射了出来,童男的第一次果然射了很多,断断续续八九股也没射干净。
贺时晴偷眼看着王虎和王豹那同样强壮的身体,干得另外两女浪叫连连,心想要是这样三根大一起玩弄她该有多爽,一激动夹着大柱的鸡巴又高潮了。
自此贺时晴从身体到心理全部沦落,暗想自己过去十四年过得真是战战兢兢如履薄冰,什么礼义廉耻,都没有眼下快活来得重要。昨晚来这里上她的,不也都是贵人老爷们吗?谁又比谁干净呢!
后来她便在这云雨楼中沉浮欢海,遇到种种奇情异事,那便是后话了。
表哥操不到妹子恼羞成怒,竟将怒火泄于他人
话说那周仲文自从被贺老爷修书一封寄到周家,便被家里长辈骂了个狗血淋头,差点请出家法,母亲及几个姨娘拼命阻拦,才只是让他落个闭门反思的惩罚。
然而在家安分不了几日,周仲文心中便仿佛有把火熊熊燃烧,他明明什么都没做错,是朱玉蕊母女那俩贱人陷害他!凭什么反倒是他落了个里外不是人!
还有那贺时雨!想到她,周仲文心中也是又爱又恨,他坚信以自己的外貌家世,加上从小一起长大的情分,表妹怎能不倾心于他!只恨周围小人太多,从中作梗!
这日,周老爷有事出远门,周夫人知道儿子憋得狠了,塞给他不少银子,让他外出松快松快。周仲文如脱缰的野狗,立刻便带着小厮伺墨跑出去了。
他也不乐意去找往常的狐朋狗友,让他们看了笑话,便信步由缰,逛到了一处酒楼,那酒楼档次也不如何高,下层是酒馆,上层是客栈,招待些往来客商。要平时他是绝对不会入内的,但去玩惯了的地方,又难遇到熟人,夹缠不清,便还是背着手走了进去。
伺墨忙前忙后地,要了个二楼雅间,把桌子凳子都擦了一遍,才伺候他家少爷坐下。周仲文心中憋闷,一口气要了三壶上好的玉瓶春,自斟自饮起来,不一会儿又觉得索然无味,让小二去给他叫个歌女来。
小二拿了赏钱,腿脚飞快,不一会便带上来三四个女子给他挑,但俱是些庸脂俗粉,只有最后一个少女,身材纤细高挑,杏脸桃腮,居然有几分像贺时雨,看得周仲文心中一跳,便指了她。
那少女试了礼,抱着琵琶坐下,转轴拨弦,便开嗓唱了起来,但周仲文哪里还有心思听她唱什么,醉眼朦胧中是越看越像,心底像有一百只猫爪子在抓。
他干脆起身,一屁股坐到那少女身边,问:“叫什么,什么名,多大了?”
那少女低头答道:“小女名唤桃杏,十五了。”
“杏花春雨,好……嗝……名字,好……好名字。”名字暗含关联,连年龄都一样,岂不是老天特意送来补偿他的?周仲文简直欲火焚身,一叠声问道:“小……小美人,许了人家没有?你的奶子真挺,愿不愿意跟了少爷我?”
桃杏面红耳赤,了琵琶便想告退,周仲文借着酒意拉着人不让走,又叫来小二,大声道:“来!把她家管事的人叫来,爷要娶她!”
小二立刻去叫了桃杏父亲,一个鳏夫,靠在酒楼底下大厅说点好话,唱点小曲讨个赏钱,整个人畏畏缩缩地,周仲文掏出五十两银票,拍在桌上,又将腰间的玉佩也摘了,直接扔给他,那老头眼睛都亮了,连连作揖。
桃杏有些不愿,但既然抛头露面出来卖艺,总归以后也嫁不到正经人家了,周仲文看着有钱有貌,也不失为一个选择。
你身边那又黑又壮的护院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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摸过你的奶?你那堂哥没舔过你的逼?(h表哥强奸歌女1600字周仲文心中火急火燎,便叫小二在客栈开了个房间,晕乎乎地拉着桃杏上去了。
一关上门,周仲文便迫不及待地将那小美人搂在怀里又亲又啃,在她粉嫩的脸蛋上亲来亲去,一把吻住了那娇艳欲滴的嘴唇,将舌头伸到她的小嘴里,模仿性交的频率抽插舔弄着。双手也抓住她的屁股,把她狠狠摁向自己的下身,那里早已高高勃起。
“嗯……雨儿,我的亲亲好雨儿……哥哥想死你了……”
桃杏害怕地推他:“周少爷……奴家是桃杏……”
周仲文勃然大怒,一个耳光打在她的小脸上:“爷说你叫雨儿,你就叫雨儿!给我来好好伺候爷!跪下来舔爷的鸡巴!”
桃杏惊叫一声,眼眶立刻红了,但也没有办法。周仲文拉住她头发,强迫她跪在地上。一只手急不可耐地扯下裤子,放出那根涨成紫红色的大。龟头如鸭蛋大小,马眼一张一合,渗出粘液,他扶着大在桃杏嫩白的小脸上左右抽击,留下一道道晶莹的水迹:
“乖时雨,哥哥想操你很久了,哥天天都想着你自慰,哥的鸡巴大不大?全都喂给你吃好不好?”说罢便向桃杏的小嘴里捅去,桃杏拼命张开嘴,也就含进了一半,周仲文在她嘴里抽插,看自己的大龟头在她的脸颊上捅出形状,心中愈发快意起来,抓着桃杏的头发逼她前后吞吐,可怜桃杏秀目含泪,喉咙里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
“吸,给哥好好吸鸡巴!像吸你妈奶一样!哥待会出好东西你吃!”
桃杏不得不依照他的话,含着那根大,用舌头舔龟头中间的缝隙,又紧口腔吸了几下,周仲文只觉得马眼一酸,便扣住桃杏的后脑勺不让她逃跑,一边把白浊的液全射进了她嘴里:“吃下去!给老子舔干净了!”
只见桃杏的喉咙不断上下,真的把那腥臭味的液全部吞吃下去,周仲文这才把鸡巴抽出来,湿漉漉的龟头上还带出一根银丝,看着分外淫靡。
周仲文拍了拍她的脸:“乖妹妹,去床上,把裙子脱了,哥好好疼你。”
桃杏想哭又不敢哭,红着一双眼睛,站到床边,她鬓发凌乱,衣衫不整,看着就是一副刚被男人猥亵过的样子。
周仲文双腿之间吊着大,又抓住套弄了几下,那刚刚射过的东西便又翘起来了,他笑嘻嘻地向桃杏走去:“怎么啦,时雨妹妹害羞了?女人总归有这一遭,之后你就知道好处了……”
他一把搂住桃杏,一只大手扒开她的衣襟,扯下她的肚兜,露出一双圆润坚挺的雪乳,狠狠搓揉着:“好妹妹,给哥哥操,给哥哥生孩子,让这里又涨又大,挤出奶给哥哥喝,好不好?”
桃杏低头顺从道:“好……”
“乖妹妹,让哥尝尝你的奶子……”他低下头,一口叼住桃杏粉嫩的乳头,嘬吸起来,一只手掀起她的裙子,扒下她的亵裤,手指往那条肉缝里搓去。
桃杏本能地合起腿,两条白嫩的大腿夹住周仲文不断往里钻的手,哀求道:“不要……周少爷……不要动那里……奴家受不住……”
周仲文却毫不怜惜她,狠狠抓了一把她又软又滑的奶子:“这就受不住了?怎么?你身边那又黑又壮的护院没摸过你的奶?你那堂哥没舔过你的逼?”
他越说越气,一个耳光将桃杏打得倒在床上:“妈的!在我这装冰清玉洁,私底下都不知道被多少男人操烂了!”
桃杏抽抽噎噎地哭着:“没有……奴家没有……”
周仲文骂道:“趴在床上,把屁股翘起来,哥哥给你检查检查!”
桃杏只好依他所言,周仲文一把把裙子掀起来,便看到了那两瓣蜜桃般又翘又圆的屁股,他迷迷糊糊地凑上去,在臀尖上用力一咬。
桃杏发出一声哭叫,周仲文却拉住她的两条大腿,不让她爬走,在那雪白的屁股上乱舔乱咬一气,又举起手掌狠狠打了七八下,口中胡言乱语:
“打死你这小贱人……天天发情……浑身骚味……看到个男人就翘起屁股……被山贼轮奸爽不爽……嗯?爽不爽?”
桃杏原本白嫩光滑的臀部一下子伤痕累累,又是手印又是牙印,凄惨无比,只知道嘤嘤啜泣。
周仲文又把她的大腿拉得更开,粉红的屁眼往下,两片肥厚的阴唇包裹着的,是一道肉缝,仿佛是蚌肉一般微微张开,露出里面娇嫩的肉,周仲文看得心中一阵荡漾,恨不得立刻捅进去,感受一下被这张小嘴包围吸吮的销魂味道。
他笑道:“哥给你上面的小嘴开了苞,现在来尝尝你下面的嘴,是不是也一样又热又紧。”说罢便扶着那紫红的大,正要往里插,突然眼前一黑,失去了知觉。
骚逼!当着你男人的面被人强奸还这么爽!(高h,当着自己相公面被大破处3100字)周仲文悠悠醒来,大脑一阵阵地疼,好半天才反应过来自己还在那间房间内,他动了一下,却发现自己全身僵硬,完全控制不了手脚,甚至连话都说不出来,直挺挺地坐在地上,背靠桌腿,面对着那张拔步大床。
更可怕的是,大床上坐着一个高鼻深目的陌生汉子,高大强健,一双眼睛如同鹰隼,充满恶意地盯着他。
“呜呜呜呜呜呜……”周仲文想问你是谁,想干什么,但只能发出一串呜咽,口水从他的嘴角留下来,也无法擦。
大汉几步走到他面前,腰间别着一把巨大的长刀,蒲扇大的手像拍小鸡仔一样,啪啪拍着他的脸:“你丫是周仲文?”
“呜呜呜呜呜呜……”周仲文拼命想说,我家有钱,你千万别杀我。那大汉仿佛看穿他的心思,嗤笑道:“起你那两个臭钱,老子看你不过是个蝼蚁,随时都能捏死!听说你这小鸡巴苦恋你表妹,结果还搞不到手,只好买了个卖唱女?”
周仲文对他怒目而视,那大汉哈哈大笑起来:“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玩意儿!没卵蛋的孬种!撅起屁股给男人操还嫌你菊花太松!老子今天就叫你看看,什么是把女人干得欲仙欲死的真男人!”
这时,床上发出一声女人的呻吟,周仲文才发现桃杏还在床上,他突然反应过来那汉子想要干什么,一股怒火从他心头燃起,狠狠地盯着他,恨不得咬下一块肉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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