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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王】相似的你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拿铁不加冰
忍足能察觉出他有些失落,却分辨不清这样的失落有几分真实。可这种情况下就没必要追究这个了。
抬手推了推眼镜,他从口袋里摸出一串钥匙:“我家的钥匙。本来应该提前几天帮你搬东西的,但你大概不太喜欢别人动你的东西。我也没时间。所以……自己搬?”
他想了想,又对着车子前的几个人抬抬下巴:“或者找人帮忙?”
仁王挑了挑眉,和忍足对了一个眼神。
几秒后他才抬手接过钥匙:“你心还真大,就这样把家门钥匙给我了?”
“信任人民警察有什么问题吗?”忍足回了一个完美的笑容。
仁王啧了一声,钥匙串在手上转了两圈:“没问题,一点问题都没有。那我走了。”
“你今天就过来吗?”
“今天要值班的忍足医生。”仁王揶揄地看他,“我就算今天就过去,你也见不到啊。”
“我可以调班啊。”忍足摊了摊手,“为了欢迎你。”
“算了吧。”仁王嗤道,“我可真是受宠若惊。”
忍足一副很期待的样子,倒真的让仁王有一种诡异的感动。
一个人太久,真的偶尔会期待有个人陪伴。
……虽然这个陪伴的人选实在是有点荒谬。
他在车上的时候若有所思地看着手里的钥匙,有点弄不明白自己复杂的心情到底哪个成分占据了上风。
他回到警队宿舍后坐在床上发了一会儿呆,叫了外卖吃了午饭,又看了一眼宿舍同住的同事还在上班,房间里有些乱。
住院住了不短的时间,习惯了消毒水的味道再回到警队里居然还有些不适应。
整理整理吧。
他慢悠悠地摸出自己的行李箱。
整理行李却根本没花多少时间。他年初才回国,就是直接接到了老教授的邀请。出国读博也是老教授推荐的,所以他回国回的也很干脆。
老教授原本只是让他作为外援参与一次警队的活动,是他自己放弃了老教授的研究所的职位跑来考警局的。
体能测试这些都不是问题,他毕竟曾经是个运动员。
至于其他……
说起来他的档案和工作关系还是挂在心理研究所的,确实属于“编外”人员。人事关系上和这些同事没有竞争关系,自然能够很快相处融洽。
把日常的用品和不多的衣服塞了一个箱子,仁王看着自己的家当觉得有点寒酸。
也不是没有考虑过买房。
也不是缺钱。
但一个人,也没有非得安家的必要了。
忍足会有那样的提议,也是出于相似的心情吧?
一个人住没什么不好,但多一个人,心里会好受一些。
他们这个年纪,终于懂得孤独是多难熬的味道了。
这么想着的仁王推着行李箱往外走,和路过的关心的同事表示去朋友家住一段时间。
叫了出租车到了忍足家在的小区,距离医院很近。保卫处轻易放他进去了(大概是忍足提前打过了招呼)。电梯一路到了顶层,仁王拿着钥匙开了门。
他在玄关的地方看了一圈,挑了挑眉吹了个口哨。
他觉得之前对忍足心理的侧写有微妙的错误。
除了寂寞心理之外……
这么大的房子一个人住也太浪了吧!现在医生的待遇这么好了?不可能吧!
冰帝出来的人,果然不一样。
仁王表示自己并不是有偏见。
并不是。
☆、3
忍足真的去调了班。
或者说,他前几天刚好帮别人值了班,今天正好还回来。
门诊加了两个号,下班时间却算得上比平时早得多。
他拐去了医院对面的超市买了点菜和米,琢磨着最好不要给伤号吃外卖。
到家时天也黑了。
他打开了玄关的灯,换鞋时看见了摆在玄关鞋柜旁的行李箱。
把菜放到厨房,忍足往客厅的方向走。
才没走两步就看到沙发上躺着的人,侧身向外抱着本来放在沙发上的靠垫,就这样睡着了。
……等等,睡着了?
“你要睡也好歹盖一件衣服吧。或者去房间里拿毯子。”忍足道。
他低下头看着躺在沙发上的人。
侧躺着的男人没睁开眼睛:“不想拿。”
“那也不要装睡。”
“在你回来之前我是真的睡着了,只是你开门声太大把我吵醒了。”仁王反驳。
忍足想了想自己的动作,完全不觉得有多闹人。
“你还不如说你是职业病,一听到动静就会醒。”
仁王依然沉住气没睁开眼睛:“我一向浅眠,这也不算职业病。”
忍足看他没有起来的意思,无奈地扶额抱怨:“你小心压到伤口。”
这句话里带了一点不惹人厌的关西腔。
仁王依旧铁了心装木头人。
忍足没办法,自己去了房间从柜子里翻出毛毯:“不盖着点就算了,空调也不开,真是不怕着凉。”
他说完又自己去找了遥控器开关,打开了空调,转身去了厨房:“你想睡就继续睡吧,我去做点吃的。”
“叫外卖不就好了?”
“你饿?”
“不是。”
“那就等我做。伤还没好吃什么外卖。”
仁王便不再做声。
他听见了灯打开的声音,然后是眼睑上感觉到的隐约的光亮。再然后,是电磁炉按键的声音,洗菜切菜的声音。
下午的时候他是真的在沙发上睡着了,也是真的在忍足进家门的时候醒了。
神上原本就有些疲惫的。
而此时的不规律的却仿佛隔着一层膜的声响,就好像催眠的音乐一样。
他原本是不会在有声音的环境下入睡的,此时却突然感觉到了沉重的睡意。
往毯子里蹭了蹭,空调刚打开时温润的暖意让他又陷入了睡眠。
被叫醒的时候他有点懵。
大概就是,睡足了却还想睡的半睡半醒的样子。
忍足看他裹着毯子盘腿坐在沙发上一脸放空的样子,忍俊不禁:他可实在没见过仁王这样。
基本上仁王清醒的时候是很“厉害”的。
你的一举一动都会被他放大,不动声色地研究。就算是在微笑着,也不知道心里在想什么。再加上这人本身就有说话半真半假能把死说活的技能……
“起来吃饭,再睡你晚上睡不着了。”
仁王眨了眨眼,恢复了清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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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该是肯定睡不着了。”他这么说道。
说完他就把身上的毛毯叠起来摆在沙发末尾,站起来往餐厅的方向走。
这栋跃层的公寓完全不是一个人独居应该有的面积。忍足没回来时仁王转了转,房间没进去但门开着就在门口看一眼,就已经叹为观止了。
客厅有长沙发(可以但床用的那种)和两个单人沙发,对面是大屏幕的电视,半夜躺在沙发上看球一定是一种享受。一楼有厨房和餐厅,中间用吧台和酒柜隔断。厨房用品齐全,甚至还有柜式烤箱。客厅旁边是阳台,铺着榻榻米摆了矮桌,还有摇椅和落地窗。书房则在阳台旁边。楼梯中间的飘窗位置摆了一张懒人沙发,在上面的二楼则是一间主卧两间客卧和一个被改造成健身房的房间。空出来的在客厅正上方的地方放了两具人体模型,还摆着摆满了标本的架子。
“我得去了解一下你这样的房子的市场价是多少,定期给你打房租。”仁王道。
忍足摘下眼镜放在手边笑道:“一次□□满一年有优惠。”
仁王看他:“你真打算让我长住?”
“不行?”
仁王笑了笑在桌边坐下了。
忍足做饭的手艺完全是十几年练习的结果。
他中学时到冰帝读书,就是一个人住在公寓。
家里虽然请了人来做饭和打扫,但总有不太方便的时候。
事实上在关西时,做饭也是玩乐的一种,章鱼小丸子和御好烧也需要自己动手。
到后来念了大学,用酒灯和烧杯在宿舍煮宵夜好像变成了医学生公开的“秘密”活动了。
他的口味不挑,但考虑到仁王还是个伤号,煮了粥炖了焖锅。
清汤寡水。
仁王心情有些微妙。
他其实是挑食的人,出国多年后在饮食上也没太多要求了。总要填饱肚子的。
但很多年没有见过这么明显的“为了你好”而准备的东西,他一时之间觉得把这些都接受下来反而棘手。
餐厅只支了四人桌,摆上了青绿色的桌布,一边贴着墙,还摆着一个透明花瓶,里面养着两支玫瑰。
仁王抬头就能看到坐在对面的忍足。
医生,履历很漂亮的医生,住院期间小护士八卦的厉害,轻松也能问出“忍足医生”的经历国内本科,国外硕博,中途的志愿者和无国界医生算是“难得的任性”?
当然也被誉为“富有浪漫情怀”。
还有“一针见血”地看透本质的能力和口才(仁王:这不就是吐槽和嘴炮吗?)……
更深层次的?
这个人是孤独的,也很寂寞,从骨子里流出来的一点寂寞,却并不会让人觉得心酸。
这是一个享受孤独的人。
他大概在寻找人生的价值,却也不在意能不能找到。
而在这过程中留下的后遗症,大概就是……总想照顾别人?
又或者是,曾经有一个人让他照顾了很久,于是只留下一个人了以后,便变得不习惯。
会隐藏内心的想法,却比原来要更坦率。
如果他的记忆没有出错,十几岁时这家伙明明是一点儿也不愿意把自己心情透露给别人的。
不过也是,谁还没有变呢?
就连他自己……
会这么轻易打开这个房子的门,肯定也不只是想要找个舍友消减寂寞这么简单的。
是多少有点累了,想要找人分担点什么。
至于到底要分担什么,也说不清……或者是不想说清。
而如果他这些年断断续续从朋友口中得知的忍足的人生历程,他和忍足从某些角度也确实可以称得上是同病相怜了。
能够明说的,就是,两个人都寂寞。
不找借口,我需要人陪。
仁王这么想。
他艰难地,慢悠悠地喝粥。
忍足有些奇怪地蹙眉:“味道还行吧?”
“饿过头了,没胃口。”仁王道,“不是你的问题。”
“我也没觉得是我的问题。”忍足悠然道。
仁王嗤了一声,没再说话。
他在碗里的粥放凉之前把粥喝完了,炖菜没吃几口,实在是淡的没味道。
忍足面不改色把几乎没动的炖菜往微波碗里装:“明早热一热用来煮面吃。”
“你还真够打细算的。”仁王道。
国中时好像有过一次去东京买东西遇到这家伙在抢打折的网球还是打折的用具来着……
仁王想,这个人身上的矛盾性也很有趣。分明是什么都不缺的资产阶级层次,住所和生活状态也都有一点小资情怀,可在一些细节上也带有小市民的特性。
碗堆在了厨房的洗碗机里,忍足去推仁王放在玄关的箱子。
“不找个房间先放进去?”
“你不在,我还是不要进房间比较好。”
“不用这么客套,我没有什么领域意识的。”忍足笑着开玩笑,“你喜欢哪个房间就直接进去就好了。啊,客房的床单什么的都还在柜子里……那你刚才也可以直接进我的房间睡觉啊。”
“你作为医生的洁癖呢?”
“这是两回事。”忍足拎着行李箱上楼梯,“你的洁癖说不定比我严重。”
仁王双手塞在口袋里跟着忍足上楼,对于“洁癖”的定论没有发表任何看法。
有些习惯也是后天培养的,这个仁王曾经想要改变,但至今没能成功。
他不想把自己弄得太狼狈,便索性默认了这样的变化。
这些变化不全是坏的。
其实是好的。
仁王想,我已经变成了更好的自己,只是别人都更熟悉以前的我而已。
两间客房是面对面的,忍足站在走道中间回身问:“左边右边?”
“能照的到太阳的?”
“也是,你也是需要光合作用的。”忍足开着玩笑打开了右手的门:“这边会亮一点。光照最好的其实是主卧,你想晒太阳也可以来我房间。”
“忍足医生,我白天也是要上班的。”仁王哂道,“能晒太阳的时间都在坐办公室呢。”
“再想出外勤,也还有大半个月。你也不是非得出外勤不可吧?”
这也不是我能决定的。
这要看东京的犯罪分子怎么想。
仁王于是耸了耸肩。
他上前两步接过忍足手里的行李箱:“好了,整理我自己来就好了,你忙你的。”
“好。”忍足后退几步出了房间,顺手帮仁王带上了门。
过了几秒他又打开了,探头进来:“干净的床单在衣柜最上面一层,厚被子也在那里。”
“知道了。”
门又一次合上。
仁王敛着眉关上了房间的顶灯只留下床头的壁灯,打开了衣柜的门。
下面是空的,孤零零几只衣架。




【网王】相似的你 分卷阅读6
上面是白色的床单。
他再回过头看客房的标准装潢白墙,白色的顶灯,白色的壁灯,木质毫无雕花的柜门和床板。
真是够标准的标准客房啊。
看起来这家伙搬到这里以后还真就都是一个人住的。
好像也挺可怜。
作者有话要说:这篇和那篇虽然都是忍仁,但是这边比较温情日常那边比较放飞,这边有原着相关的衍生那边完全架空,这边偏正剧那边全是套路没有真诚……
我其实想把蛮多自己对人生的理解放在这篇里的,但是一些长篇我的文笔就变得流水账了……
只有短篇能文艺的起来……还是没文化的锅啊……上大学以后就没好好读过几本书……
orz目前为止最满意的还是迹仁的三十未满……
话说回来其实我主cp是忍仁的呢。
不过世情都差不多,最喜欢的往往写不好orz……
对了,关于心理学我一窍不通,仁王的角色技能设置参考了最近在看的《他来了请闭眼》和《如果蜗牛有爱情》,电视剧不是小说。
☆、4
或许真的是白天睡多了,晚上躺在床上怎么也睡不着。
即使神是困倦的,脑袋却闷闷地发疼,渐渐地连伤口的地方也开始疼了。
坚持了一个多小时后仁王忍无可忍终于翻身坐起来。他先是盯着面前的实木色的柜门看了一会儿,才强打起神往旁边摸着打开了床头的灯。
适应了一会儿光线后他才从行李箱里摸出电脑,开始看文献。
他其实是有研究任务的。
博士毕业,又跟的是知名的导师,工作关系还挂在心理研究所,还拿的是两边的工资,就得两边工作都兼顾。老教授偏爱他,他自己得懂分寸。
论文的研究方向一早就定下了他一直在犯罪心理学上面下功夫。
有了一线的工作经验,出过外勤见过案发现场,给几个恶性杀人案件做过侧写,也在闲一点的时候给其他组帮忙分析一下小偷小摸的罪犯,剩下的工作就是结合理论。
深夜其实是工作灵感迸发的时刻,而陷入思考以后身体上的不适也减轻了。
仁王迅速进入了工作状态。
图表,数据,曲线,这些是用来辅助研究的。
还有最新的研究成果文献。
他自己的论文切入点和别人都不太一样,倒是不用太担心论文的研究成果被撞还让人抢在前。毕竟是亲身经历过恶性案件的人,切入点和视角都是独特的。
零碎的资料要整理起来也很花时间。
仁王再回过神是听到了敲门的声音。
很轻,就三下。
可在寂静的夜里也足够了。
“……请进?”
忍足端着一杯热牛奶开门进来:“果然你还没睡。”
“……你就不怕我是被你吵醒的啊。”仁王突然回神才感觉到脑子的胀痛和眩晕。他眯了眯眼把电脑推到一边,两只手叠在一起揉了揉脸。
忍足走近了:“而事实是你并没有睡。”
他用牛奶杯的杯壁碰了碰仁王的捂着脸的手背:“头疼啊?”
“噗哩。”
把捂着脸的手松开,手背上的温度显得有些恼人。
中央空调的气温是刚好的,房间里却不可避地干燥起来。整个人又坐在被子里工作了许久,脸上被熏的发烫。
还好手还是凉的,捂了一会儿好歹舒服一点。
仁王皱了皱眉,推开一直贴在他手背上的杯子:“你自己喝吧。”
忍足显然早就料到这样的情况。
他直接伸手去掰仁王的手指,把杯子塞进掌心再两只手和握在一起。做完以后他略有些诧异:“你手这么凉?”
“还好吧。”仁王嫌弃地瞥了一眼牛奶,倒是没有拒绝第二次。
“手凉是气血不足,你身体底子挺虚的啊。”忍足道。
他两只手试探地在仁王耳侧探了探,才按上仁王的额角。
物理运动对缓解头痛到底有没有用另说,温热的指尖和恰到好处的力度确实能缓解焦躁。仁王在被碰到的瞬间颤了一下。他用仰头的动作掩饰了很轻微的颤抖,敛下眉举起杯子很慢地开始喝牛奶。
牛奶的温度已经有些凉了,是刚好温的。这个温度的牛奶的味道真的不算好喝。
但仁王的注意力反而不在牛奶上,倒也是一点一点把牛奶喝完了。
他觉得自己和忍足之间的距离拉近的太快。
仔细想想又并不是在意料之外的。
他们的生活圈都不算狭窄,也都还处在对展开一段新的交际不感到厌烦的年龄段。
世界给予了他们足够的善意,与之相对地也给予了他们相应的恶意。
冷漠和热情交替着,让他们感到疲惫,却也还有所期待。
想要抓住一点什么,却不知道想要抓住的到底是什么。
仁王舔了舔唇边的奶渍。
他不太习惯空调的温度。这让他总有一种呼吸道都要烧起来的发烧的感觉。可体温又确实是正常的。
把杯子隔着忍足放到了旁边的床头柜上,仁王闭了闭眼又睁开。
他从下往上看忍足。
没戴眼镜的男人平日里被隐藏在镜片后面的温和里带一点冷漠的眼睛,在背着光的时候又打上了一层虚幻的暖意。
仁王抬手握住了忍足的手腕。
“嘶……你的手是真凉啊。”忍足没忍住皱了皱眉,“你不觉得不舒服。”
“我觉得热啊。”仁王道,“空调开太高了。”
“……你在开玩笑吧。”
“真的。”仁王松开手。
他另一只手刚刚握过牛奶杯子的杯壁,就这么一会儿也渐渐凉了下来。
索性两只手都捂在眼睛上,凉度让他清醒了不少。
忍足回手退了一步歪过头看他,眉头还皱着:“受了伤失血过多?”
“我一直都这样啊。”
“……你就不觉得不对?”
“没哪里不对啊。”仁王勾了勾唇,“我反而觉得开着空调不对。太燥了。”
“所以你之前过冬也不开空调?暖气呢?”
“没钱租有暖气的房子。有棉被还不够?”仁王道。
忍足深吸一口气:“你怎么还没被冻死啊。”
还有,信口开河也不是这么开的。
没钱租房子那你就租得起我家啊?这可是东京中心地段高档小区顶层的跃层!你刚才吃饭的时候说要付房租可一点没计较到底要出多少钱……
忍足吐槽完想抬起手推眼镜才发现自己眼镜没戴。他轻咳一声掩饰自己的尴尬,拿起放在床头柜上的牛奶杯子:“睡吧,别熬夜了,伤还没好再熬夜,你是不怕留下病根啊。”
“自己也在熬夜就别说




【网王】相似的你 分卷阅读7
我。”仁王道。
忍足耸了耸肩:“我睡了啊,起夜而已。”
“鬼话连篇。”
他们俩隔着一团空气和灯光的边缘对视了。两个人不约而同露出一个没什么温度的客套性微笑。然后忍足转身开门走了出去,关门的声音很轻。
仁王呼出一口气。
他看着重新合上的门,微眯起眼睛。
看了一眼身边因为时间太久而锁屏了的电脑,仁王重新输了密码打开,保存了做好的资料才关了机。
他把电脑往旁边一扔,关上了床头灯。
重新躺下去,仁王闭上眼睛。
疲倦和睡意一起袭来。
他满脑子杂七杂八的念头,一会儿是写了一半的论文,一会儿是整理好的资料的内容,一会儿是白天去警局时见过的同事们正在办案的相关资料,一会儿是晚上和忍足相处以来明里暗里的交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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