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罪狱国度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Purple Rose
番享用王梓玥动人的肉体。
一个男人急忙脱去铠甲,露出身下胀红的肉棒,将王梓玥的双腿放在肩上,
狠狠的捅入,王梓玥皱起眉头,痛苦的低低呻吟一声,小巧的足尖微微绷紧。线
条优美的小腿在男人的肩头轻轻摇晃,随着男人抽送的节奏,染上鲜血和污浊的
精液的银白绣花鞋一荡一荡,仿佛随时会从足尖滑脱。
王梓玥已经陷入昏迷,而身边的男人情绪却越来越高涨,不修边幅的将士平
时可见不到如此高贵美貌的女子,一个接着一个爬到王梓玥的身上,尽情奸淫着
这个高高在上的千金大小姐。
他们从各种角度侵入王梓玥的身体,恣意玩弄着她前后两个肉穴,甚至有人
跨在她的脸上,试图把阳具插在她的口中。
今夜之前,王梓玥只和自己的丈夫有过肌肤之亲,一夜过去,她已经是被几
百人奸淫的婊子。她的阴道和肛门都被撕裂,子宫里被各种男人的精液灌满,过
多的失血和长久的折磨使她虚弱不堪,这样的暴行在持续下去,也许她就要被活
活奸死。
「哦,施主们都在忙活着呢?」一声突兀的声音从门外传来。
「谁!」冯正奇收起嬉笑的表情,变得严肃起来,有人来到大厅,自己却没
有丝毫察觉,来人的修为不会在自己之下,在此刻出现,恐怕是来者不善。
一个穿着僧袍,头上印着六个戒点香疤,面露慈祥,看似是一位得道高僧。
「南无阿弥陀佛,贫僧是日月盟左护法,神秀和尚」神秀双手合十,对着冯正奇
微微鞠了一躬。
冯正奇皱起眉头,孤身一人来到银羽军中,相必对自己的修为定是胸有成竹,
自己也不敢率先出手,只能先试探一番。「大师,深夜来此,是为何事啊?」冯
正奇双手合十,算是还礼了。
「贫僧奉盟主之命,前来带回冉施主,还请各位成全」神秀低着头,和蔼和
亲的说道。
「大师有所不知,冉高卓乃是朝廷通缉的钦犯,日月盟这样行事,是否是要
与朝廷作对?」冯正奇强
忍怒气,恭敬的对神秀说道。
「唉,贫僧不知什么钦犯,只知盟主要贫僧将冉施主带回盟中,至于其他事,
贫僧一律不管」神秀摇了摇头,表明了自己的立场。
「大师要带冉高卓走,是大师的职责,我身为银羽军统领,将冉高卓带回京
城审问,是我的职责,还请大师见谅」言毕,冯正奇见此事没有商讨的余地,便
率先出手,左手握拳,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向神秀袭去。
神秀不慌不忙,伸出右手与冯正奇实实在在的对了一拳,一瞬间高下立判,
神秀佁然不动,冯正奇却被震退了几步。冯正奇这次出手便知,眼前的和尚修为
在自己之上,看来今晚是阻止不了他了。「大师,好高深的修为,冯某甘拜下风」
「冯施主过奖了,贫僧不过是侥幸,只比施主高了那么一点点」神秀用拇指
和食指比了一个手势,拇指和食指之间只留了一丝缝隙。
「大师过谦了」冯正奇咬牙切齿道,知道这是神秀对自己的调侃。
「大师,能否将我的妻子一并带走」冉高卓用微弱的声音乞求道。
神秀面露难色「盟主只让我带上你一人,尊夫人贫僧也是爱莫能助呀」神秀
完全有能力救下王梓玥,但是却不愿出手,反而饶有兴趣的看着趴在地上,身无
寸缕的王梓玥.冉高卓也不是第一日与日月盟打交道,深知日月盟中人的行事准
则,明白自己是没有机会救下妻子了。
王梓玥望着冉高卓,两行清泪潸然流下,小嘴开合着,似乎在说着什么。
冉高卓看着浑身赤裸,被银羽军奸淫得奄奄一息的妻子,热泪忍不住的往下
掉,他看懂了王梓玥在向他说什么「杀了我」这是王梓玥最后的请求。
冉高卓从地上捡起一把长剑,缓缓向王梓玥走去,一旁的银羽军刚想上前阻
止,就被冯正奇拦了下来,对着他摇了摇头。
「梓玥,不要怕,不会痛的,你先走一步,我为你报仇以后,立刻来陪你」
冉高卓抱着浑身染着其他男人精液的王梓玥,痛苦的说道。王梓玥艰难的露出一
丝微笑,抱着心爱的丈夫,闭上了眼睛……一把利剑刺穿胸口,一朵艳红的鲜花
在胸口绽放开来,王梓玥在被几百人淫辱之后,终于得偿所愿,死在了自己丈夫
的怀里。
「好了好了,盟主崔得紧,冉施主这就跟我上路吧」神秀一把抓起冉高卓,
消失在了黑夜之中……
「哼」冯正奇眼睁睁的看着神秀将冉高卓带走,自己却无能为力。抱着自己
被震伤的右臂,坐在台阶之上。大厅之中的气氛压抑至极。没了冉高卓,银羽军
就没法向朝廷交代,冯正奇也免不了被朝中的那些文官刁难。
「大人,我们在密道里找到了冉高卓的女儿!」冯正奇喜出望外,没想到最
后还能有这样的一个惊喜,有冉高卓的女儿在手,不怕冉高卓能逃出自己的手掌
心。





罪狱国度 罪狱国度(10)赤黯铁牢
2020年12月3日
第十章·赤黯铁牢
「咚——咚——咚」暗无天日的地牢里,发出的任何声音都带有长长的回音,
听上去更加的诡异,恐怖。幽深的牢房里,没有一缕阳光,只有微弱的红烛摇曳。
烛光照在牢笼中,勉强映出一张张惨白的脸庞。凹陷的眼窝里嵌着黯淡无神的眼
珠。干扁的身躯趴在地上,嘴里苦痛的呻吟着。
偶尔,地牢的深处会传来一声凄惨的哀嚎,狱卒们个个无动于衷,已然是习
以为常了。
一个残破的牢房前,狱卒给熄灭已久的灯盏换上了崭新的红烛,借着这一缕
暗淡的光芒,可以看出牢房里已经很久没有关押犯人了。地上红褐色的血迹像是
一幅泼墨画,扭曲的血痕仿佛在诉说在这个地牢里发生的惨不忍睹的折磨。
「吱」沉重的大门被推开,久违的阳光从门外钻了进来,耀眼的光芒让久居
黑暗中的犯人们有些睁不开眼。过了一会,才好不容易看清了门外站着一个小女
孩沐浴在阳光之中,一瞬间让人误以为是天上的神女。
淡青色的纱衣披在身上,腰间系了一条白色的罗带,秀丽的青丝被镶有宝石
的丝绸束起,斜斜的别了一只淡雅的朱红色玉簪。峨眉纤细,目若清泓,只是那
一张煞白的小脸和红肿的双眼有些格格不入。
手上和脚上的镣铐暴露了她的身份,她以后的日子就将在这阴森的地牢里渡
过。一朵稀世难寻的娇艳花朵就要被埋在在一个臭气熏天,污秽不堪的粪坑里,
任谁见了都会心生惋惜。
小女孩身后站着一个凶神恶煞的狱卒,狞笑的看着女孩,手掌用力的在女孩
的肩上用力一推。娇小的女孩只有狱卒一半的身高,一个踉跄被推倒在地……细
皮嫩肉肌肤,只是轻轻的磕碰就让雪白的膝盖被撞击得通红。
女孩不敢叫出声来,只能低着头,抱着双膝,轻轻的啜泣着。
「这就哭了,这样的话,可在这里活不久啊……以后还有你好受的」狱卒看
着跪坐在地上的女孩,轻蔑的笑着。眼睛打量着女孩粉嫩的圆臀,眼神里藏着一
股淫笑,脑子里已经开始构想那一层青纱之下,娇嫩雪白的玉体。
母亲惨死在自己眼前,父亲不知所踪,一闭上眼,仿佛就能看见,母亲浑身
赤裸,遍体伤痕的死在自己从小嬉戏玩闹的大厅之中,身上除了血迹还布满了不
知名的白色液体。这些都已经成为女孩心中最恐惧的梦魇。
女孩缓慢的站起身来,轻轻的擦拭脸上的泪珠,努力让自己的身体不再发抖,
抑制着心中的恐惧,现在的她,只能寄希望于失踪的父亲能够及时的将自己救出
去。然而年幼的她却不知道,要在这大周王朝关押重犯的赤黯铁狱救出一人,难
度不亚于闯进皇宫刺杀皇帝。
冉莉被狱卒推搡着走到一间久未有人居住的牢房内,牢房里只有一张铺着浅
浅一层稻草的木板床,还有一只陈旧,散发着恶臭的木桶,除此之外,只剩下褐
红的血迹装饰着冰冷的牢笼。
冉莉用小手捏住小巧的鼻子,屏住呼吸,试图阻止这令人作呕的臭味钻入自
己的身体。在白云寨的时候,每天都会有丫鬟把自己的房间打扫得一尘不染,自
己也会抹上晨露和花粉调和的散发清新味道的百花露,她何时闻过如此难闻的异
味。
「把衣服换上」狱卒拿出一件崭新的囚衣扔在冉莉面前。苍白的衣服上,印
着一个大大的囚字。
冉莉双手抱在胸前,盯着地上简陋的囚服,委屈得又落下泪来。
牢房是由数十根拳头般粗细的铁棍围绕组成,铁棍之间仅相隔了十个公分,
牢房之间发生的事情是一览无余,在这三面透风的牢房里换衣,与在大庭广众,
众目睽睽之下没有两样。
狱卒见冉莉站在原地一动不动,感觉自己的话被人无视了,向前踏出一步,
重重的怒斥道「还不动手,要我来帮你吗?」
冉莉被突如其来的怒吼吓到,慌乱的退后几步,对着狱卒连连摆手,「不,
不要,我会听话的……」冉莉在狱卒的逼迫下只能乖乖屈服。自从自己四岁以后,
沐浴更衣都是婢女来服侍的,即使是自己的父亲也没有再见过自己的身体。现在
却要这臭气熏天的地牢里被人看着换衣,满满的羞辱感漫上心头,小脸也不知不
觉的涨红了。
听到响动的囚犯们纷纷投来淫邪的目光,地牢里本就难得来一次女囚,更何
况是如此倾国倾城的幼女,牢房里立刻骚动起来。
冉莉扭捏的捡起囚服,慢慢的转过身去。
「你以为自己还是大小姐吗?莫不说只是看看你的身子,老子今天就算要在
这肏你的嫩穴,也没有人会来阻止」狱卒对冉莉
遮遮掩掩的动作大为不满。
冉莉心中咯噔一下,脑中又回想起了母亲赤裸的身体,双腿之间红肿不堪,
还不停的溢出白色的精液。这些都会再发生在自己身上吗?冉莉想到这里,身体
便不由自主的颤抖起来。
「对不起……」冉莉低着头,嘴里不停的反复的道歉,不管怎么样都好,只
要不被玷污了身体,坚持到父亲来拯救自己,那就还有机会回到过去。
冉莉转过身来,低着头,不敢看到底有多少双眼睛正在盯着自己。双手颤抖
着解开上衣的第一个纽扣,露出雪白的脖颈,再往下就是清晰,白玉般的锁骨。
狱卒和犯人们一声不响,死死的盯着冉莉,仿佛是在看装满金银财宝的宝藏,
冉莉害羞扭捏的动作,更加的撩动他们的心弦。
冉莉闭着眼也感觉到了那种被贪婪的猛兽注视,锋芒在背的感觉。颤抖的双
手有些不听使唤,感觉到越来越近的气息,冉莉急得哭出来声。慌乱之下,冉莉
一使劲,青衫竟被自己撕裂了,女子贴身的内衣也暴露了出来。
乳白色的内衣上绣着几朵嫩黄的花朵,那是母亲亲自为自己绣的,是自己十
岁生辰宴的礼物,上好的丝绸,金丝银线勾勒,再加上高超的女红技法,这是母
亲留给自己最后的遗物了。
冉莉双手别过身后,解开衣结,内衣缓缓的滑落在了脚下。没有了内衣的遮
掩,冉莉白嫩的身体展露无遗,雪白的身体就像脂玉雕琢而成,就像是一件完美
无缺的艺术品一般。胸前的白乳傲然挺拔,冉莉仅仅十岁出头,身体还在发育的
时候,这对乳房就算是在成年女子身上也刚刚好,冉莉较小的身躯把她的双乳衬
托得更大了些。
雪白的玉峰上,嵌着两个粉嫩的乳头,像是雪地上静静躺着的两朵梅花,说
不出的美轮美奂。如此的国色天香的幼女,赤裸的站在面前,狱卒喘着粗气,身
下已经高高支起了帐篷,几乎要把裤子都要撑破了。
冉莉似乎都能感觉到狱卒呼出的粗气吹在自己脸上,冉莉恐惧的急忙用双手
护住自己的胸前。「小婊子,小小年纪发育成这样,我看你天生就是要被男人肏
的」若不是冯将军特意交代过,要亲自审问冉莉,狱卒此刻怕已经忍不住将冉莉
压在身下了。冉莉的处子之身,可是拷问的一个重大筹码,狱卒也不敢肆意妄为。
「还有裤子呢,让老子看看你的骚屄长什么样子」狱卒急不可耐的催促道,
就算干不得,也得先过过眼瘾。
冉莉委屈的瘪着嘴,心里想着,反正都是要被看光的,还不如早些结束,也
不用再忍受这些人淫邪的目光。
冉莉一只手臂护住自己的双乳,只是细小的胳膊不能遮盖住硕大的乳房,这
样若隐若现的样子,更加激发了众人的兽欲。另外一只手慢慢的将长裙褪落脚踝。
笔直的长腿,莹白的肌肤,任谁看了都会心生邪念,想要放在手中把玩。
「还有一件呢」狱卒毫不留情的说道。
「叔叔,求求你,让我留一件吧」冉莉泪眼婆娑的望着狱卒,哭求着,希望
能给自己留下最后的一点尊严。
「你留着有什么用,早晚要被撕烂了,到时候会有几百个男人排着队来肏你」
狱卒淫笑着,冉莉的矜持,在他眼里是纯粹是多余的。
这些粗鄙的话语化成一道道利剑,戳在冉莉的心上,两行清泪止不住的落下
「不会的,我爹爹会来救我的」冉莉倔强的对着狱卒说道。
「哈哈哈哈,你还指望你那个废物爹爹吗?来了更好,我们就等你的爹爹来
自投罗网呢」
冉莉意识到自己是威胁父亲的把柄,有些愣住了,她现在不知道是否还希望
父亲来救自己。
「快点,不然的话,我来帮帮你」狱卒倒是巴不得自己可以上手,顺便在冉
莉的身上占点便宜。
冉莉目光呆滞低着头看着自己的亵裤,自己该不该保留着那一道微弱的希望。
颤动的手慢慢伸向自己最后的禁地,将身上仅存的衣物除去,终于露出了少女最
私密的地方。
紧闭的阴户微微有些耸起,上面还有没有一丝毛发,两片柔软的阴唇没有一
丝褶皱,像是一个白嫩可口的馒头。中间一丝缝隙,就是通往少女身体的入口。
褪去了所有的衣物,冉莉强忍着羞耻的心,迅速的把囚服穿上。低劣的囚衣
穿在身上,里面又没有任何的内衣遮挡,胸前挺起的红珠只能被粗糙的布料摩擦
得发热,硕大的玉峰也被勾勒出来,两颗乳头也是清晰可见。
「让你先好好休息一天,待冯将军见过皇上之后,你可就没有休息的时间了,
那时我倒要看看你在男人胯下淫叫的骚模样」狱卒看得心痒痒,却只能先过过嘴
瘾,待
到明天冯将军亲自来审问,他一定要去见识一下,娇弱的幼女被残虐拷问
的模样。
冉莉缩在牢房的一角,把胸口压在双腿上,不想自己的身体再被旁人窥视,
双手环抱着双腿,把头埋在中间,轻声的啜泣着,不知道等待着她的到底是什么。
身心疲惫的冉莉在深深的恐惧和担忧中沉沉睡去。
睡梦里冉莉还是白云寨的小公主,整天在山林里嬉笑玩闹,每天思考的都是
中午吃些什么,晚餐又该吃点什么,周围所有的人对她都尊敬有加,父母围在她
身边给她讲诉一个个他们在江湖上锄强扶弱的故事。甜蜜的回忆让熟睡中的冉莉
脸上挂上了一丝笑容,只有在梦中,才能回到以前无忧无虑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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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婊子,大爷的鸡巴好痒,用你的小嘴来服侍一下大爷」一声粗鄙不堪的
话语传入冉莉的梦境中,冉莉微微皱起眉头,是谁敢对自己出言不逊?突然冉莉
闻到一股异味,腥臭的味道把她从梦境中熏醒过来。
冉莉睁开惺忪的睡眼,一根巨大的散发着恶臭的阳具离自己的俏脸只有一指
的距离。冉莉迅速的向一旁逃去,嘴里还不停的干呕。惊恐的看着牢房另一边的
犯人。
那人浑身赤裸,身上布满了结痂的伤痕,狰狞的脸上也留着两条长长的伤疤,
杂乱的头发长时间没有清洗,混合着不知名的红褐色液体,黏糊糊的粘在一起,
胯下的阳具坚挺的竖着,像是一根铁棍杵在腰间。
「你……你……你要干什么」受到惊吓的冉莉,说话有些结巴,这是她第一
次看到男人的污之处,没有想到竟是这样的吓人。
「哈哈,你要逃到哪里去?快来帮大爷消消火,早些时候,看了你的的骚屄,
大爷我的宝贝硬到现在呢!」邋遢的男子哈哈大笑,看着吓得脸色苍白的冉莉,
左手握着阳具,上下套弄着。
「我一定让爹爹杀了你」冉莉鼓起勇气,恶狠狠的对着男子说道。
「冉高卓嘛?那个废物,三番五次的找我麻烦,还不是被我逃了」男子满不
在乎的说道。
冉莉一听,这个邋遢的男子,竟然认识自己的父亲「你是谁?」
「哼,说出来吓死你,老子是江湖上赫赫有名的风雷腿——田十七」男子挺
起胸,洋洋得意的报出自己的名号,对自己在江湖上的名声颇为自傲。
冉莉心中一惊,这个名字,在父母亲的对话中,曾经听说到。田十七是江湖
上大有名气的采花贼,曾经潜入有号称天下第一商贾的杨家,闯入杨家大小姐的
闺房,奸淫了杨家大小姐三天三夜,其间竟无人发觉。可怜的杨家大小姐自小体
弱多病,竟然被田十七活活奸死。
最后被人发现死在闺床之上,死前被五花大绑的绑在床沿,浑身上下都是伤
痕和齿印,身下还被塞入了一只古董花瓶,那是杨家大小姐生前最喜爱的一件宝
贝。胸前还被刺了「田十七」三个大字。
至那以后,田十七的大名成为了江湖女子最大的梦魇。虽然修为平平,可是
身法却高得惊人,杨家悬赏十万两黄金通缉田十七,江湖上众多高手出手,却被
田十七神乎其神的身法作弄得团团转。
冉高卓也曾经追杀过田十七,可惜数次都是无功而返,最后一次听说田十七
还是数年前,田十七放下狂言,要潜入皇宫,品尝一下皇宫内后妃公主的味道,
自那以后就再也没有人听说过田十七的消息。没想到竟然被关在了这赤黯铁狱。
「你就是田十七?」冉莉有些惊讶,果然,冥冥之中自有天意,犯下这么多
重案的田十七,最后也是被囚禁于此。冉莉却没有想到,自己没做过任何伤天害
理的事,却也和田十七一样被关在了这暗无天日的赤黯铁狱。
「哦?你个小娃子竟然知道老子的大名」田十七有些意外,自己名声显赫的
时候,这小妮子怕是还在襁褓之中吧。「怎么样,既然知道老子的威名,想不想
来尝一尝老子的大鸡巴?」
「你……你妄想!」冉莉恨不得杀了眼前侮辱她的男子,但是自己却没有那
个能力,只能别过头去,不让自己的眼睛再受到污染。
「小婊子,你看看,我手里拿的是什么?」田十七举起一团白色的衣物,对
着冉莉摆了摆。
冉莉看到田十七手里握着的东西,不禁停住了呼吸,那是母亲留给自己唯一
的遗物,却被田十七揉搓成一团握在手里。
「你还给我!」冉莉对着田十七喊道,若不是担心田十七对自己做些什么,
只怕已经冲过去抢夺了。
「还给你也可以啊,只要你把我服侍舒服了,我立刻还给你」田十七一遍

笑着,一边把鼻子凑到冉莉的内衣上,细细的品尝着上面遗留的独属于处子的清
香。
冉莉站在原地,进退两难,那是母亲留给自己唯一的东西了,她忍受不了母
亲留给她的遗物受到任何的玷污,但是要让她去服侍一个丑陋,散发着恶臭的男
子,这是万万不能接受的。
如果只是用嘴的话,那我还算是清白的吧,那可是母亲留给我唯一的东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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