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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影之无色人生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渊郁
没有。
我的表情一定很愚蠢,因为他毫不客气的笑了。
敢偷听的小鬼,才那么大胆跟着团藏跑吧。
我的脸一下子烧红了,辩驳道,孤儿院里……
我不想听。男人说,跟我有什么关系。
我紧紧咬住了下唇,抱着膝盖缩着,心底偷偷比了个中指。
这是我们第二次见面了,对我来说。我有些失落的想。
男人把水囊扔给了我,一袋压缩饼干,我故意喝掉了一大半的水,又有些心虚的把水囊扔回去。
他晃了晃水囊,低声嘟囔了一声小鬼什么的,我泄愤的咬着饼干,没一会儿又泄气了,慢慢的把饼干咽下去。
从黄昏到日落,这片沙漠里没有一丝风,安静的让人忘记了狂暴起来是多么可怕。它浩瀚无际,宛如夜空,萧索而苍凉。
男人的头发很有个性,我实在无聊,抱着膝盖把下巴抵在膝盖上,默默的想。那个晚上我就发现了,披风完全压不住他的头发,还有妈妈……
妈妈……我的心情一下低落到了谷底。
男人慢慢咬着压缩饼干,眉头拧了起来。我看了看他,他也看看我,撇过头去,喉咙滚动了一下,喝了口水有什么就问吧。
我几乎是立刻急切的问,我妈妈在哪儿?
你妈妈?野乃宇?男人露出了意味深长的表情,看了看我,没想到,行走的巫女居然有儿子了,嗯……现在的话,应该在岩隐村吧。
我呆了呆,心不断往下沉。
是啊,我明明知道的,妈妈是为了孤儿院的安全才……
你和我妈妈是什么关系?我定了定神,很快,我发现自己问的太奇怪了,连忙解释,你是为了妈妈,才来救我的吧?
男人握着水囊,漫不经心的晃了晃,可以这么说。
那你可不可以……
不可以。
男人想都不想的拒绝了我。
我抱紧了膝盖,委屈的把脸埋在膝盖上,咸涩的泪水顺着脸颊流淌下来。
2
男人看也不看我。
他大多数时候都不怎么看人,就算看着,都会给人一种特别骄傲、傲慢又危险的感觉。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我总觉得那双眼睛带着很淡很淡的笑意,就像大人宠溺小孩子的那种笑意,我大概弄错了。
一定是弄错了。
没关系,我一定会找到方法,把妈妈救出来。
我在心里暗暗发誓着,看着天边的星空,慢慢闭上眼睛,睡了过去。
半夜里,风呜呜鸣叫着,吵醒了我的梦。
我睡眼惺忪的抬起头,男人神情淡然的闭着眼睛,似乎只是考虑着什么问题。我稍微一动弹,身上盖着的男人的披风就滑了下来,悄无声息落在地上。
天空好像更暗了。
我把脑袋缩了缩,披风裹紧了一点沙漠里,昼夜温差是很大的,晚上格外的冰冷。
忽然,男人睁开了眼睛,瞥了我一眼。
我一下子惊怔住了
他捡起地上的树枝,把火堆拨得旺了些,又扔了几块木柴进去。温暖的火焰一下子又燃烧起来,我呆呆的看着他,那样明亮的火焰,还是比不上他冰冷锐利的红眸。
好……漂亮。
我从未如此被一种颜色吸引,仿佛这个世上,再也没有比这更夺目的宝石。尽管,它锐利而冰冷,艳丽更甚火焰,稍微触及,就会生出被划伤的错觉。
他眨了眨眼睛,红色就消失了。
我有些遗憾的舒了口气,抓住披风,小声的喊,富岳大人。
他好像被吓到了。
过了许久,才慢慢侧过脸来,伸手在我头顶上用力揉着。
想要救她的话,不要求我。男人撇过头,望着燃烧的火堆,淡淡道,不要把重要的东西交给别人,野乃宇对你来说,比性命更重要吧。
我呆呆的望着他。
那我该怎么做?我问他,喉咙微微发紧。
他没有回答。
这已经是回答了只有依靠自己,答案也好,还是救回妈妈这件事也好。
我不知该高兴,还是更绝望。
我这么弱小……我哽咽着喃喃,什么都做不到。
男人轻描淡写的说,那就变强好了。把她从我手里抢过去,这么简单的事。
我目瞪口呆,过了许久,才找回了声音,颤抖着说,是你……
男人道,原来你不知道啊。
我恨不得扑过去,虽然我掐不死他,可恶。
但是……不知为什么,心里好像稍微安稳了一点。如果是他的话,也许,也许我真的能够来得及,把妈妈抢回来。
火光闪烁了一下。
男人似乎笑了。
很柔和,柔和的连那种拒人千里的冰冷,似乎都只是错觉。
我有些弄不清的望着他,望着那种柔和的弧度在唇边微微拂动着。
你和我儿子很像,都不太像小孩子。小孩子就该像你刚才那样,男人拨了拨火堆,淡淡的说着,兜……嗯,那个女人真不会取名字。
3
我妈妈是很好的人。
对你们而言,是。
你知道什么!是妈妈救了我,是她给了我名字,让我有了归宿!
啧,小鬼的理论。
我气得说不出话来。
你再不睡,明天就走不动路了。男人轻轻松松的说,从这里到木叶还要走好几天,我可没空照顾你。
我抓住披风,狠狠扔了过去。
男人接住了披风,眼睛淡淡的扫过我。
我忽然觉得一阵寒冷。
男人用那种平平静静的眼神看着我,漆黑的眼睛,比他身后万里无垠的夜幕更加漆黑冰冷的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我,抬手把披风扔过来,落在我脚边。
我一向……都很识时务。
所以我从不跟乌鲁西吵架哦,不跟厨房大妈吵架,也不抱怨那些不得不治疗的忍者。所以我只是闭上眼睛,把披风捡起来,披在身上。
我并不是胆小……而是,想要活着见到妈妈。
她是个好母亲。
哎?!
不过,她也是很好的间谍。男人淡淡的说着,她为了你们牺牲了自己。人呐,在坚持着信念的时候,才会面不改色去做那些肮脏艰难的事情。
男人在夸赞妈妈,用一种我无法理解的语气,夸奖着妈妈做了肮脏艰难的事。
我被弄糊涂了。但是……就算妈妈是间谍,我也不会在乎的。
因为,妈妈就是妈妈。
我偷偷看着他的脸,想到他也是逼迫妈妈的人,心情就跌落谷底。
为什么?我忍不住问出口,非要逼妈妈做那种事?
男人没有回答。
妈妈是个好人,为什么不肯放过她呢!如果你需要间谍的话,我也可以……什么都为你做啊!
我激动的说,心底涌起说不出的勇气。
男人轻瞥了我一眼,我不会利用一个小孩子去谋取情报投资太大,风险太高,实在不符合我的作风,好用的棋子明明那么多……等你长大一点再说吧。
我被噎得说不出话来,愤恨的望着他。
不……不止是愤怒。
在那之后男人再也没有搭理我。
穿越那片茫茫的沙之海,从砂隐村一路到木叶的路上,我再也没有听他说过连续两句以上的话。他冰冷而无情,刻板而骄傲,仿佛变成了另外一个男人。
然而我无法忘记。
被迷惑了的我,无法忘记这个夜晚。
无法忘记他教过我的事,对我说过的话那种天经地义的强大和理直气壮的傲慢,我几乎是当成珍宝,锁在了时光之中,珍藏起来。
在那片日落之下,漫漫黄沙的旅途。
在那片黎明之下,男人静静的睁开眼睛的瞬间。
我静静凝视着他,完全被迷惑了。
他弄散了火堆,把披风从我身上拿走,眼下有着淡淡的青色。
我站起来,僵麻的腿几乎站立不稳,有些心慌的垂下头。
他的手落在我的头发上,用力的揉了揉。
尽管依然是漫不经心的神色。
尽管眼底依然带着那种说不出是不是宠溺的笑意。
尽管他那么骄傲又傲慢的望着我,似乎遥远得永远也碰不到。
我还是忍不住,从那一夜开始,把记忆牢牢锁了起来。
男人把我送入了离开木叶不远的山村。
我想成为忍者,我告诉他说,我想成为和你一样强大的人。
男人一点也没有吃惊,说,我会给你机会。
他离开的时候,一点也没有留恋。
我站在山间的小道上,看着男人的身影消失在黑暗中,再也分辨不出。而后,霎那间白色的光芒推翻了整个夜晚,明亮的照清了没有他的世界。
总有一天
总有一天,我会从你手上,抢回妈妈。
男人一次也没有在我面前出现过。
对于我而言,虽然说的上是遗憾,倒也并不意外。妈妈有时会来看我,养父居然很喜欢妈妈,偷偷的追求她,这倒是我没有预料到的。
妈妈也从不跟我谈起,有关根部或是男人的任何事。
直到那个夜晚,九尾降临,翻天覆地的夜晚。
事情很快就过去了。
破坏掉的街道、房屋,很快修缮起来,那些悲痛的人的脸上,似乎也渐渐平息了悲伤。无论事实如何,这个世界再一次恢复了平静,我也依然每天努力学习忍术,走在夺取力量和保护妈妈的道路上。
谁都没有再提起那件事。
直到再见面之前
谁也不知道,男人是怎样的生活着。





火影之无色人生 49part48
半个月前,美琴拾好了行李,抱了抱鼬,柔声交代他要听父亲的话。
秋高气爽,富岳望着她单薄的身影,轻声叮嘱她好好休养身体,他们最多一个月就会回来。目光流转之间,皆是深意,她不动声色逼他走投无路狼狈不堪,一夜下来,他就能柔情款款面不改色暗暗催她速死。
夫妻两人难得转向了鼬,掠过同一声叹息:他不知道,真是太好了。
鼬不明白父亲为什么突然说要带他历练,偏偏还是母亲身体不好的时期。他更想留在家里,但毕竟他是个温顺听话的好孩子,是以,还是乖乖的检查了一番出行准备,跟在父亲身后。
木叶村口,大门外的景色远远伸向了另一方
那还是半个月之前的事了。
就在四代目毫无准备的情况下接下了“宇智波家的所谓真相”这一枚炸弹的情况下,宇智波家的宅院里,冷清得连声音都低伏于尘埃之中。
拉门被轻轻推开了。
脚步声匆忙的走过去,灯随后亮了起来。富岳抿着嘴唇,环顾着周围依然打扫的干净整齐,他坐下来,倒了杯茶,慢慢坐在矮桌边喝着。
美琴和鼬说话的声音,隐隐约约的传了过来。
她的声音温柔而虚弱,询问着这一次出去的情况,偶尔说一句,更多的却是安静倾听。这一次,是为了警备部队和原有一些情报联络网的重建和暗号更换才出去的,事情繁琐复杂,但危险性并不高。
鼬还是个孩子,一开始,他在旁边看着。
看了几次,他就帮忙一起整理和讲解了。
富岳看得惊讶不已,虽然鼬很聪明,但是这种程度……几乎让他觉得自己生了个天才儿童,搞不好,将来会变成什么厉害的大人物。
但是,他并不想快点回到木叶。
理由,是无法说明的。
鼬连这一点也察觉了,渐渐变得沉默起来。
谈话陆陆续续安静了下来。茶水有点冷,富岳疲倦的站了起来,催促儿子早点睡觉。
鼬听话的离开了。
在房间里跪坐着,美琴的笑容微微暗淡下去,漠然的望着他。
“你不能为了他,再考虑看看么?”他不能不问最后一遍,手心微微渗出冷汗。
“别说了。”她紧紧闭上了眼睛,声音急促。
“鼬还那么小……”
“别说了!”
“你忍心让他失去母亲吗!”他也抬高了声音,眼底掠过痛苦:“你以为我为什么要回到这个地方?这么冷的天,他故意洗冷水澡,故意等我睡着了踹掉被子等他病了我就不能不送他回来你以为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美琴哑然失声,怔怔望着他,轻轻抱住了手臂,仿佛害怕寒冷的颤抖着。他走进去跪坐在她面前,凝视着她湿润的眼睛,用一种说不出的复杂眼神凝视着她:“美琴,再考虑一次……你不必考虑我,我什么都可以退让……不是为了你,是为了鼬。”
他的声音小心翼翼,抱着绝不存在的希望,渗透了注定绝望的晦暗,疲倦万分。哪怕他所有的骄傲都被她践踏踩碎,如今爱意荡然无存,这个交易之所以还能维持下去,是因为他不得不对自己珍爱的孩子,恳求这个无论如何也不愿意活下去的女人。
鼬什么都没有抱怨过。
没有对无能自私的父母抱怨过,只是单纯的,寻找着方法,尽力保护着这两个不负责任的父母。连那种折腾自己的方法,也是希望,自己能够回到木叶陪着母亲,而非冷漠无情的父亲。
炽热的泪水顺着苍白的脸颊滑落,美琴低着头,肩膀似乎不堪重负地颤动着。
不能给予安慰
不能接近分毫
连眼睛里模糊的恋慕和疼惜,也只能化为路人般的冰冷。如果只有这样才能够给这个摇摇欲坠的家庭丝毫修补,那么他别无选择。至少,至少不到最后一刻
“……我很痛苦,”她低低的喃语,神色恍惚。
啊啊,我知道。他心里忍不住泛起丝丝无奈和讥嘲,她很痛苦,那他呢?事到如今,原来的宇智波富岳不可能再回来,为什么她就不明白。
此时,他完全无法理解,她说的每一个字。
人们都是这样,对于没有发生在自身的感情,抱着遥远的模糊的理解。
我很痛苦这样的话,要到何种程度,才能让一个人放弃生命,放弃活下去的念头。那时候,他也丝毫无法理解或体会直到他终于体会的时候,才明白了,人类生存的意志,是会被痛苦摧毁的。
他只是冷笑着。
那句话摧垮了他最后一道底线,手奇异的不再颤抖。
“美琴……看着我。”他深吸一口气,抓住她的手,眼底互相勾连的三道黑色的弧线,鲜艳的浮现于猩红之中。美琴呆怔的凝视着他的眼睛,忘了落泪,安静而虚弱的缓缓垂下眼帘。
丝毫没有抵抗。
也丝毫没有防备。
那也是理所当然的。谁也不知道,宇智波富岳真正的万花筒写轮眼瞳力是什么,那是多么可怕的力量,足以扭曲人心比起修改记忆这样的噱头,那才是能够扭转大局的可怕武器。
但是……
他小心的扶着她,让昏迷的她安静的躺在榻榻米上,把被子仔细的掖好。他的脸不自觉的抽搐着,近乎狠戾笑意扭曲了一贯的冰冷神情,又被激烈的愤怒扭曲。他毫无欢喜,只剩愤怒和恐惧,绝望和战栗,如同被逼入了绝境,忍不住颤抖。
后背浮上冷汗,手指……不,连同整个身体都在微微发抖。
宇智波富岳。
如今,他再也没有退路,只能重新开始,从头扮演宇智波富岳。
他怔怔的抬手,捂着正在流血的眼睛,鲜红褪去,徒然留下痛楚在眼窝里刀刃一般翻搅着,拧动着,心底微弱的挣扎也迅速在无法回头的现实中,彻底消失了。
已经没有退路了。
他欺骗了这个女人。
如果说,还有什么是值得骄傲的,那也已经被他彻底撕毁。值得么?值得么?他就这么非她不可,就这么要低声下气,就这么连赖以为生的骄傲都要撕碎么?
凭什么
他又不是十七八岁头脑发昏的毛头小子非要为了爱死去活来,这一世,连同上一世,他什么时候这么卑劣,这么自甘下贱,沦落到逼迫一个女人
这一次,他竟然自己践踏着骄傲,把自己的头颅踩在脚下!
疯了!
他蓦然倒吸着冷气站了起来,像是看着什么怪物一样看着平静温柔的安睡的她,跌跌撞撞的往外走。理智在这一刻终于冲破了疯狂,上一世残存的记忆,宛如最后的求生稻草,催促他逃离这个越来越深的泥潭。
“爸爸?”
鼬听到了走廊上焦急的脚步声,仿佛突然间重重摔倒,低声困惑的询问。
没有人回答。
没有声音。
安静的家里,安静的走廊里,连任何一丝声音,都如同割着脖子的弦,划破肌肤,流淌着鲜艳靡丽的血红。只要一点点声音,就会发生什么可怕的事情一样,不怀好意的沉默下来。
于是他掀开被子,走了出去,拉开了纸门。
“我没事。”父亲拐着脚,从客厅走到了厨房里:“早点睡吧。鼬。”
他的背影疲倦的像是再也没有一丝力气。握着杯子站在厨房里,声音有些沙哑镇定,鼬乖乖的答应了一声,心中不安,慢慢拉上了纸门。如果他能够稍微晚几秒,他就会看到这一世唯一一次的,让人震惊的画面
被泪水模糊的、狰狞而抽搐的脸庞。骄傲荡然无存,哪怕背负着不能原谅的自己,就算走在连自己也无法认可、错误得无以复加的道路上,也不会因此停下脚步的痛苦脸庞。
不能逃跑已经没有任何退路了。
除了,好好扮演宇智波富岳这个人,没有别的路。
在她面前,毫无差错的演出。他不会否认或争辩,如今的自己,卑污无耻,连他自己都厌恶这样的自己就这样一个晚上好了,这样一个晚上,放任他疲惫、恐惧、憎恶的情绪肆无忌惮的蔓延。
这些几乎要把他逼疯了的情绪。
天亮之后,都会被他焚烧殆尽,一丝不存。
漫长的黑夜过去了。
在曾经的房间里,摆放着过去他曾经见过的那些东西。无论是谁,都会觉得这是夫妻二人的房间,他静静的虚弱的躺在月光蒙上了清辉的房间里,嘲弄的利刃在灵魂里翻搅,那些过分泄露的感情,又被慢慢塞了回去。
冷静和理智重新操控了这具身体。驱逐痛苦,驱逐懊悔,驱逐歉疚,把所有感情抹除,清醒的计算着得失和该做的事。
要让她尽快恢复健康。
团藏那里,野乃宇该发挥作用了。
要注意银和止水的态度。
把宇智波家夺回来,万事俱备,东风正好。
强大的自制和冷静,将男人的痛苦视而不见,把一切都如同平常的缝补起来。在清晨的光芒如同每一天唤醒黑暗之中的人们的时刻,他也如同第一次来到这个世界,静静的,不动声色的压抑着眸子里暴风般的情绪,冷淡的睁开眼。
作者有话要说:我总觉得……这么一入v就开始写这种玩意儿我一定是在找死吧……【扭曲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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嘛,接下来就和番外预告的那样,和四代目相爱相杀去了。




火影之无色人生 50part49
30
银推门走进会议室,长桌边的人们刷刷刷的回过头来,他笑了一下,拉开椅子坐下。火影大人和几个高层还没来,有人侧过头在他耳旁轻声道:“听说了吧,又有人失踪了。”
这个月第三次失踪案件,如果更准确的说,第三次忍者失踪案件如果平民都算上,数字又要往上跳一跳。
警务部队负责村子的安全,银这才明白,刚才他一瞬间成为了视线中心,是何等险恶的状况。他摸了摸下巴翻开人手一本的资料,很快,估计就要被问询这个案件的情况了吧以警务部队一贯优秀的效率来看,这件事还真是……让人不安。
没等他琢磨个不安的表情,会议室又被推开了,两个顾问走了进来,随手没关门。虎姑婆的表情严肃的吓人,周围纷纷都是谨慎低头装死的反应,银混杂其中,忽然觉得不对,怎么冷飕飕的视线全往他这边飘了?
来者不善。
他顿时不装死了,深吸一口气抬头,漆黑的眸子冰冷的凝着光,转寝小春一怔,不自然的撇过脸和门户炎交换一个眼神,银微微一笑,心底骂娘,尼玛,都是欺软怕硬的。
“这一次的例行会议,是关于近期的忍者失踪案件。”
拐杖戳地的声音蹦蹦响,拖沓着脚步,门被掩上了。空置的主位被拉开,一只包满了绷带的手撑在台子上,众人齐齐倒抽了口冷气,银的心情宛如十二月冷飕飕的寒风席卷而过,望着那个死了又死也死不了的老家伙,老家伙回以深沉的一声冷哼。
“团藏大人!”
忍界的黑暗,那和三代火影是同时代的传说。不过既然冠以黑暗,手段之严酷残忍,在这个以温和为名的村子里可谓格格不入。银打点起神,心底隐隐警惕,在前任族长镜大人的记忆里,这一位可是打小就不好招惹的人物。
会议不长。
警务部队被问责,看来是理所当然的,但又不止如此,根部要求把警务部队全员的资料包括能力详细、任务、考核、性格等等等等丝毫不漏的全部送上来检验,以避内部有人和犯罪者勾结。
银一口回绝。
“警务部队、暗部、根部三个系统是完全不同的结构,从来没有听说过一个系统的资料为了避嫌疑全部送检于另一个系统这种事。这件事我不会认同,更何况,暗部不是也同样在调查事件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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