买来的傻妻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小狗爪子
虽然从後门离开,但回奉天城的路必须经过客栈的正门,易风刑纵身上马一勒缰绳,马的嘶鸣传远,他目光不知不觉落在远处的元小春,元小春期盼不减,大眼睛滴溜溜的寻找他的身影。
几匹高头大马异常显眼,路人纷纷躲避,元小春好奇的转头,一眼看到领首的易风刑,不顾危险的飞奔路中央张开手臂阻止易风刑通过。
易风刑及时勒住马,居高临下的望著用弱小身躯阻挡他的元小春,他抿紧嘴唇,挤出两个字:“让开!”
元小春摇头,未消肿的眼睛红通通的,流露出坚决,“跟我回家!”
无数探察的眼神投来,易风刑恼羞成怒,低吼道:“我再说一次──让开!”
“老……”
“不准乱叫,我根本不认识你!”几乎挣断缰绳,他想一掌拍死当众人面叫他“老婆”的元小春。
可恨又可恼,可真正下手,手怎麽也抬不起来,气得他暗自吐血。
元小春难过的瘪嘴,“我们成过亲拜过堂入过洞房,你说你喜欢我会保护我,你怎麽可以不认我?”流出可怜兮兮的眼泪博得不知情的众人的同情,目光集体谴责“抛妻”的易风刑。
韦森小心翼翼的问:“老大,你和他到底是怎麽回事?”
“闭嘴!”易风刑表情阴晴不定,愤恨的瞪著抽泣的元小春,倾身一把抓住他的领口拽上马,“走!”
“老婆。”元小春笑眯眯的环抱住易风刑的胸膛,埋进想念已久的宽阔胸膛,还是那麽舒服那麽温暖,全是老婆的感觉,“老婆,我好想你。”
想将他扯离自己的手停顿,心头跳动一丝怜惜,手指发颤的抚摩细腻的脸颊,挑起凌乱的发丝拨到耳後,露出白嫩嫩的纤细脖子和锁骨。
察觉到易风刑的小动作,元小春直直地注视他的双眼,小脸悄悄爬上红的颜色,查看周围的情况後,拿衣服遮住手,偷偷摸上易风刑的跨间,骄傲的形状让他忍不住吞咽口水,脑海里全是自己老婆骑在他身上,巨大阳物随著摇动而弹动的画面。
正当元小春想进一步诱惑易风刑时,一股力气拎住他的後领拽离马背,他不知怎麽回事,已被易风刑扔给韦森。
“韦森,你带著他。”
“好。”
韦森轻松的接住他,进入不认识男人的怀里,元小春立即挣扎著要离他远点,双手挣向易风刑,呜咽呼喊:“老婆,不要把我丢给别人,我好害怕。”
“再乱叫就塞住你的嘴!”易风刑恶狠狠的说。
元小春委屈的咬住包袱,他努力的讨好老婆,老婆的反应好冷淡,还把他丢给别人。
买来的傻妻(27)
奉天城是北武林一大势力之一,早已独立成为一座繁华的城镇,衔接南北两方经商要塞,来往商人无不通过奉天城,掌握这一带商业命脉的奉天城终究属於武林,奉天城主更是武林中有头有脸的人物,生死存亡如同朝代更迭,息息相关此处商业命脉兴旺衰退。
然而对待元小春,易风刑的所作所为已不是一个城主应有的冷酷方式,不论用什麽方法到最後都是犹豫作罢,将他带进奉天城。
头次出远门的元小春因为一直想著尽快找老婆,根本没心思打量过去经过的地方是如何的景色,现在他呆在了易风刑身边,来到了易风刑出生长大的奉天城,开心的四处张望,圆圆的眼珠子不停转动,脑海里浮现出一个在这里开店的念头。
如果在这里开一家卖包子馒头的店铺,生意一定很好,而且还可以和老婆的家门对门,随时随地能见到老婆。
停在一座威严的府邸前,抬头可望里面“奉天”两字,低头可见脚下青石,两边各整齐站好一排迎接的人。
一名地位看起来颇高的儒雅男子弯腰抱拳拜下,恭敬说道:“恭迎城主,属下未到城外迎接城主,请城主恕罪。”
清雅的声音如秋风清爽,听得人心里十分舒服。
韦森直接扑过去,强壮的身躯压上那身形比他小很多的男子,落腮胡扎在他的脸上,男子难受的躲避,“千程,这麽长时间不见有没有想我?我和老大给潇湘山庄送礼,你知道老大遇到了什麽事吗?”
易风刑瞥来的警告目光让他闭嘴,摸把凌乱的胡子,神秘的对千程嘿嘿笑道:“回头我再告诉你,你绝对想不到。”
千程推开韦森,“城主旅途劳顿,属下已命人备好热水洗去城主的疲劳。”
确实有些疲劳,易风刑点下头,“好。”
刚要进门,有人忽然轻轻拽住他的後襟,是从头到尾被忽视而慌张的元小春,“老……”他咬紧嘴唇,低下头,不敢在人前叫易风刑一声老婆,但不叫老婆叫什麽?
元小春忽感悲伤,好象易风刑踏进这个门就是隔开的两个层次的人,他身在低层,易风刑高高在上,连看一眼都遥不可及。
千程这才看到混在一群彪形大汉中几乎看不见身影的元小春,越显他纤细娇小,此时他眼神担心害怕,不肯松开易风刑的後襟。
难道韦森说城主遇到的事和这个少年有关?但城主拉开他的手,头也不回的进门,脸色阴沈,似乎很想与他有什麽牵扯的样子。
到底发生了什麽事?让城主带一个不喜欢的人回城?
千程满心疑惑,为元小春安置一间房间,以客人的礼仪待他。
来到陌生环境的元小春一开始入城想开店铺的喜悦像被迎头浇下一盆冷水,所有的热情熄灭,变成此时的茫然。
他知道易风刑不喜欢他,一路上对他不闻不问,他看出易风刑不喜欢他叫他“老婆”,但习惯难改,每次偶尔能接近易风刑,才敢叫老婆,可是易风刑仍然是疏远冷漠的态度。
一想到易风刑不喜欢他,元小春摁住胸口,这里会疼,很疼很疼。
老婆说过喜欢他,所以没事,和老婆在一起,然後回家就不疼了,他们会像王伯王婶一样白头齐老,欢欢喜喜过一辈子。
可为什麽还是那麽疼?疼得他连流
买来的傻妻 分卷阅读22
下泪都察觉不到。
“老婆……”
什麽时候才能想起他?抱著他安慰他不哭。
太难过了。
买来的傻妻(28)
“城主,我已经把他安排妥当,不知道城主以後对他有何打算?”
面对千程的疑问,易风刑仅是闭上眼,语气如常的命令:“给我擦背。”
从小就是易风刑的贴身小厮,现在已居奉天城总管之位的千程依言为他擦背,易风刑闭上眼睛,温度正好的热水令全身的肌肉舒展,全身充斥著舒服,千程擦背的力气适中,但易风刑并未表现得愉悦,沈思的脸似乎藏住很多的事,一些连最亲近的朋友也不能说的事。
元小春,脑海里全是他,越想忘记他越忘不了他,不但身体记住他,而且心也记住他,於是闲暇的时候会想著他,想著他发甜的开心笑脸,在他身下难过哭泣的模样,都让他很想捏一捏。
城主在笑?这个发现令千程一惊,城主向来冷漠,时常面无表情,使人猜不出心思,即使笑也是冰凉的笑容,而此时城主闭起眼睛像回味什麽东西般,嘴角微弯,露出一丝浅笑,淡去以往的冷硬。
突然,易风刑表情又变为阴沈,冷声道:“你先出去,叫韦森那小子嘴闭紧点,不然明天就去边塞养马三年。”
“是。”千程点头,加了点热水才退下。
听著门关紧的声音,易风刑紧抓水池的边缘,克制不经意间翻涌的欲望,然而胯间的阳物故意违背他的意志,越变越大,疼痛难忍的肿胀著。
手伸进水里,握住坚挺的阳物熟练的套弄,一波波的快感扫遍全身,不发出声音的压抑喘息轻微的充满氤氲的水气,半眯的双眼出现痛苦之色,只因不愿意去想元小春,但那张娇嫩的脸时时刻刻浮现,过往的情事全部涌现,似乎看得见他张开小嘴含住阳物舔弄,渐渐移下,小舌头刺探的轻触後穴。
光是想象,後穴便一阵缩,难耐的蠕动,水的热度使身体更加难受,手指滑到饥渴的穴口,轻易的捅入,感觉到内壁清晰的缩紧,只是进入无法满足後穴,易风刑缓慢的抽动手指,每一次进出都带出强烈深沈的耻辱,抽动的动作越快耻辱越强,快感越强痛苦越烈。
“小春……小春……”潜意识唤出的名字和耻辱痛苦纠缠到一起,易风刑放在岸上的左手早已紧握成拳,不知是汗是水的水珠从颈口滚下紧实的肌肉,布满宽阔的胸膛。
後穴的刺激使阳物无须爱抚已达射的边缘,易风刑一口咬住嘴唇,鲜的血红溢出坚毅的嘴角,伴随内壁强烈的紧缩,液喷涌而出。
易风刑看著右手许久。
第一次……
第一次有人能令他变成这样。
猛地一拳砸上水池,易风刑脸色阴寒。
“元小春,你何苦纠缠不休?”
问自己,也问不知道的元小春。
水气飘散,好象什麽都冷了。
元小春在易风刑居住的“易风园”里天天等候,期望能看到他,被命令下人不可随意进去的易风园清冷异常,元小春呆呆地望著空无一人的卧室,不曾移动过的脚站了一整天酸疼不止。
在奉天城,吃喝住行一样不愁,比元小春过去任何一天生活都好上百倍,可他只想和易风刑呆一起。
出去和韦森视察的易风刑刚一回府,千程已把元小春又空等他一天的事告诉他,易风刑看一眼易风园的方向。
“千程,等他死心後,给他一万两银票护送他回家。”
城主一张口就是一万两,千程惊愕,一万两足够元小春衣食无忧的过上一辈子,下辈子也用不完,城主为何对看起来不喜欢的人这麽好?
韦森对千程挤眉弄眼,千程忙起惊愕的表情,道了声“是”。
易风刑点下头,走向易风园。
元小春一看到连忙奔来,那张一跑路就会染上粉红的小脸满是欢喜,“老婆,你回来了,我等你好久了,你想吃什麽,我去做。”
易风刑看也不看他一眼,道出两个字:“出去。”
“老婆,你一定饿了,你最喜欢吃我做的面条,我今天买了鸡蛋,加个荷包蛋。”
“出去。”易风刑的语气比刚才冰冷,冻结了周围的空气。
元小春不让自己的笑脸垮下,拼命挤出可爱甜美的笑容,“老婆,不要生气,我只想看看你。”
“不要再让我说第三遍让大家都难堪。”易风刑高大的身形倒映下可怖的阴影,笼罩元小春。
粉红褪成惨白,元小春忍住心痛,朝他伸出手,想拉住他的衣服告诉他真得好想他,但易风刑无情的挥开他的手,使那张脸蒙上死灰的颜色。
“元小春,易风园不是你能进来的地方,如果你今天再无视我的警告,明天你就离开奉天城。”
元小春此时才发现易风刑每一个字说得十分清楚连贯,不同阿傻说一句话会断断续续而且咬字生硬。
他不懂明明同一个人,为什麽会天差地别,一个让他开心不已,一个让他疼痛难过。
“老婆,我这就走,过会儿我会把面条放园子门口。”
生怕易风刑赶他走,元小春匆忙说完转身就要跑出易风园,却一脚绊铺地的鹅卵石,易风刑本能伸手扶他,抬起的手猛然缩回,冷眼看他摔地上,痛得不敢叫一声,爬起来飞快跑走。
不能对他心软,必须让他死心离开,使那段不应该存在的记忆真正消失,但……矛盾的想抱他。
买来的傻妻(29)
不想更惹老婆讨厌,元小春只敢偷偷摸摸来看易风刑,不是躲柱子後面就是躲在树後面,有时躲在拱门旁,探头探脑偷偷看著和别人谈话的易风刑。
易风刑习武时,元小春的眼睛会睁得大大的,目不转睛的盯著一招一式凌厉强悍的易风刑,和他对招的韦森感到前所未有的吃力,不一会儿主动弃场找借口溜走,受易风刑爆发的攻势。
掌风卷落叶,掌为拳,迅猛出拳,飘荡的落叶安然无恙,後面的粗壮的树干连连震动,树叶纷纷扬落,易风刑已势站定。
元小春贪婪的看著他沈稳的背影,渴望能再靠近他一点,捉住他的衣服,像过去一样相亲相爱。
无法抑制住接近易风刑的渴望,元小春小心翼翼踩住树叶不发出一丝声音的走近易风刑,冰凉的手一点点的靠近他衣服,风中飘起的衣袂划
买来的傻妻 分卷阅读23
过指尖,令他手指颤抖,用尽全部的力气捉住,生怕下一刻又被无情的拂开。
“老婆……”应该开心的心情此时异常难过,元小春声音哽咽,大起胆子,从後面抱住易风刑,双臂紧紧环住他的胸膛。
易风刑暗自握紧拳头,望著渐落渐少的树叶,清晨丝丝凉风使他看清楚微弱的阳光,斑驳了投下的树影。
他冷冷的命令:“放开。”
“不要。”元小春抱得更紧,惟恐一放开他又消失得无影无踪,再也不能接近。
“放开!”冷然的重复,易风刑发觉自己一遇元小春,自制力就变弱,情绪因他起伏不定。
元小春摇头,用唯一的理由述说自己的不情愿:“你是我老婆,我不要放开你。”
殊不知“你是我老婆”对易风刑而言只是屈辱,使他想起种种不堪的事,他一指一指掰开元小春的手,这时,元小春的泪水浸湿他的後背。
“老婆……”元小春喃喃呼唤决绝离开的男人,泪水朦胧了双眼,背影越来越远,他不知道怎麽做才能抓住他。
如此清凉的早上,元小春无助的抱住双膝,失神的双眸看著自己的脚尖,不知易风刑遥遥注视他,想靠近不能靠近,恍如咫尺天涯的距离,侵蚀心脏。
就这样一天、两天、三天……无数天,他在的地方就有元小春的目光跟随,除非他离开府,元小春才停止偷偷跟随的脚步,躲在门後目送他,目光轻侧,便能看到一扇朱红的大门後探出一张雪白的小脸蛋,察觉到他回头,一双汪汪大眼睛有些害怕有些期盼的凝视他,颇让人觉得可怜。
“老大,他好象很害怕你?”韦森看不下元小春的可怜相,不了解情况的他不明白老大为什麽对一个弱小的少年一天到晚冷脸相向,虽然老大以前就很冷,但到了元小春面前,那张脸简直变成了冰块,碰一碰都要把元小春冻结,一看到他元小春就变成眼睛通红的兔子。
“不要多事。”易风刑语带警告。
韦森同情的看一眼又探出脸的元小春,完全搞不懂这到底是什麽状况,这两个人一个在东一个在西,为什麽他感觉他们根本密不可分?
韦森不敢说出自己的感觉,回府後问问千程是什麽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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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露浓重,颗颗露水宛如透明的水晶珠,在月光下悄然展放晶莹的光芒,元小春坐在易风园外,深夜的寒冷使原本红润的脸色渗出几分苍白,他抱住冰凉的双臂,望著易风刑会出现的方向,但每一个走过的人都不是易风刑,即使失望他依然坚持最後的希望。
直到高大的身影阻挡月色时,元小春几乎被失望吞没的双眼却变得比月光下的露水更美丽,扬起灿烂的笑容,两个小酒窝立即出现,情不自禁的叫道:“老婆……”
黑夜里的易风刑越显深沈,看不出半点情绪,元小春的心沈进低谷,他低下头道:“你回来就好,我马上离开,你不要不高兴。”
他撑起身,麻木的双腿艰难的迈出一步,脚下一软,跌进易风刑的胸膛,发现易风刑一动不动,他贪心的靠在易风刑的怀里,双手悄悄环住易风刑,冰冷的小脸汲取属於易风刑的温暖。
这样真好,真得很好很好,可老婆的胸膛上为什麽有姑娘家的胭脂香粉的味道?为什麽身体温暖心口却越来越冰冷?冰得化为薄薄的冰块,轻轻一敲就碎。
老婆以前说过喜欢他,他一直深信不疑,但老婆现在喜欢他吗?元小春抬起脸,轻轻的问:“老婆,你现在喜欢我吗?”
易风刑推开他,元小春不顾不准进入易风园的警告,紧紧追上他,锲而不舍的问:“老婆,告诉我好不好?你现在喜欢我吗?”
易风刑站定,居高临下的看著元小春,元小春的脸上早已挂上哀求的神色,惹人怜爱的等待他的答案。
“你还要缠住一个不喜欢你的人到什麽时候?”易风刑冷冷的开头,嘴角扯出一个嘲讽的笑。
“我……”心里早有了答案,真正听到时元小春脸无血色,声音颤抖的回答:“我只是想和你在一起平凡的过一辈子。”
只是想和你在一起,和普通的夫妻一样平凡的过一辈子,如此简单而已,可是好难好难,老婆不喜欢他了,不管他怎麽做都惹老婆越来越讨厌他。
易风刑像听到天大的笑话,哈哈大笑不止,笑得元小春发抖。
许久,易风刑阴鸷说道:“你知道我刚才去哪了吗?”
元小春害怕的退後一步,“我不想知道。”
“我虽然没成家,但有几个服侍的侍妾……”
“不要说了,我求你不要说了!”元小春摇头,捂住耳朵,“我不想听我不想听!”
易风刑拉开他的双手,响亮的声音狠狠折磨他的耳朵,“元小春,你不过是个没地位没权利,连自己都过著贫困生活的贫民,妄想和我攀上关系,不管你求财求名你全不够资格。”
“不是的,我什麽都没想过,真的真的,老婆……呜呜……”元小春抱住他的手臂求他相信自己。
“够了,不要再叫我老婆,我不是你老婆,明天你就滚出奉天城,如果你还赖著不走我就杀了你!”
易风刑冷酷的脸寻找不到能让元小春告诉自己继续留下的理由,无情的话语使他慢慢放开他的手臂,大滴大滴的泪珠不由自主的滚下。
“老婆,我心口好疼,你真得不要我了吗?”
“我从来没要过你。”
最後一次期待死成灰,元小春恍然大悟般点头,想起一件事,歪著脸问:“我用宝剑和你的卖身契换你一次,让我抱你一次,说一声你喜欢我,明天我就回家,以後我不会叫你老婆,也不缠著你,好不好?”
和元小春的关系即将结束,易风刑反而高兴不起来,好象有什麽东西会被元小春带走,令他焦躁,想也不想一口答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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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怎麽抱我?如果是想和我上床的抱我一次,趁我还没後悔赶快跟过来。”
元小春的脸上眼里并无对情事的热切之情,但他说的“抱”确实如同易风刑所言,最後一次的肌肤相亲,过了今晚就什麽都没有了,老婆再也不是他的老婆,而是熟悉却不能接近的陌生人。
走进易风园的卧室,易风刑坐床上,元小春一步一步走上前,漆黑的双眼仔细看著他的五官,原来不傻乎乎笑的老婆是这个样子,目光冷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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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脸也冷冷的,嘴唇抿成一条直线,胡渣刮干净的下巴使这张端正的脸庞英俊无比。
“老婆比以前更好看了。”
露出柔柔的笑容,元小春对他的恋慕表现无遗,毫不吝啬的告诉他自己喜欢他,痴痴的望著他双眼。
元小春在笑,比哭更让易风刑不能忍耐,如果元小春继续哭哭啼啼的缠著他,他最多拂袖离去,不会使自己陷进矛盾的境地,再一次用羞耻的地方承受同性的插入,获得不正常的快感,他的地位无法忍受这样的屈辱,他的自尊更无法忍受。
既然无法忍受,那麽不是要元小春死就是彻底毁掉他,可每一次的犹豫使元小春停留他的身边,他惟有远离元小春,逼他死心离开,不让自己的目光不受控制的落在他的身上。
“老婆,你的嘴唇抿得更紧了,是不是又生气了?好象我找到你以後你每次看到我都生气,明天我就回家了,你不会再看到我,也不用生气了,所以求你现在不要生气,我只想最後抱你一次。”
元小春悲伤的吻住易风刑的嘴唇,想用这个吻软化他嘴角的冷硬。
易风刑毫无反应,元小春吻得再深,也搅不起半点反应,回想过去只要亲一下老婆就被老婆扑倒的时光,不用担心老婆不喜欢他,每天每天纠缠在一起,那时的他好幸福。
甩去过往,元小春小心的解开易风刑的衣服,亲吻胸膛每一寸肌肤,舌尖挑逗的舔下褐色的乳头,易风刑的身体震了震,拧起眉头。
“直截了当点,不然出去。”
元小春面露失望,直接含住依然庞大的巨物,柔嫩的口腔整根含住,狰狞的青筋必露的巨物塞满嘴巴,宛如活物般涨大。
像进入温暖湿润的甬道,身体本能的兴奋,易风刑不由眯起眼,隐藏住狂热的双眼冷漠的看著元小春吞吐紫红的巨物,散发淫迷光芒的津液沾满整个柱身,挤出微微红肿的嘴唇,顺著嘴角淌落。
元小春时不时观察他的反应,清纯的眼神令人产生凌虐他的冲动,使他哭泣求饶。
易风刑一把抓住他的头发,狠狠摁进胯间,可怕的巨物直冲喉咙,元小春一时不能呼吸,不等他适应,巨大的性器毫不留情的冲刺,凶猛的撞击口水。
元小春不让自己发出难受的叫声,染上泪水的眼睛生怕错过易风刑一丝一毫的表情,总是冷漠的脸终於出现沈醉的表情,好象过去的老婆又回来了。
老婆老婆老婆……心里一遍遍的叫著,想看到更多更多属於那个喜欢他的老婆的表情。
只要再狠一点,元小春的心便会死去,不会叫他老婆,不会说喜欢他,不会笑著看著他,不会留在他的身边,可看到元小春突然露出幸福的眼神,心疼蚕食他的意志,手指不知不觉抚摩他的脸颊,想好好疼惜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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