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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女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夜惠美
王端瀚低头听王译信训斥,不是他不想用功,而是有考题在手,他还怕什么?
再加上殷家翻案的事情关系到他的将来,王端瀚怎么可能两耳不闻窗外事,认真读书?
“罢了,我管不了你。”王译信看出王端瀚虽然乖乖的听训却没把自己的话放在心上,最后加了一句,“投机取巧长久不了,在科举上有真本事才可立于不败之地。”
“儿子谨记父亲的教诲。”
“我是希望你能记住,记不住……随你罢。”
王译信不大可能再像前生一样把一切的关系网都用在王端瀚身上,也不可能在对日日夜夜的辅导,分析考官的喜好。
除了上辈子被这对疼爱到极致的儿女伤过外,王译信做个公平的父亲。
前生他把一切都给了王芷璇兄妹,今生他纵使帮不上王端淳,也不会再偏心了。
王端淳虽然应变差一点,但胜在基础牢固,用心刻苦,再加上尹薄意的点拨,王端淳会顺利的通过秀才考试,名次也不会差。
王译信本来想为王端淳集点考官消息送过去,今日在翰林院听说尹大人已经把一切都安排妥当了,他没有来得很是失落,刚出翰林院又受了顾三少的‘指点’,王译信恨不得揪住这群宠爱王芷瑶兄妹的人,告诉他们,他也是疼爱儿女的好父亲,不会再偏心了。
可他没法说,谁让他以前做得太过分,外人很难再相信他。
“我以为父亲此话有点不妥。”王芷璇一身亮丽得体的服饰,头上的珍珠头钗闪闪发亮,一看便知不是凡品,“哥哥若是只晓得读死书,像是淳哥哥一般,纵使入了仕途,将来的成就许也不会太高。况且劳逸结合,时刻放松对备战乡试有好处呢,父亲莫非不知哥哥已经参加了好几次文会?在仕林中略有几分的声望。”
当然王端瀚参加文会的请帖是王芷璇动用了各种人脉弄到手的。
自打殷姨娘闹出裸奔的事后,王端瀚的名声一落千丈,再也不是昔日的京城四杰,想要参加顶级才子云集的文会,纵使王芷璇再能耐也得不到请帖。
“文会?”王译信摇摇头,“读书始终是王道,文会上的好名声对科举来说用处并不大,反而会分心,耽搁备考的进程。”
上一辈,王译信给王端瀚安排得就很合理,既不会让他在仕林中默默无闻,又不是本科的大热,最后王端瀚杀出重围,高中状元,王译信的种种安排,幕后的推动功不可没。
王译信那段日子过得殚竭虑,甚至比他自己科举时都紧张,最后王芷璇兄妹得到了幸福,功名,一生的荣华富贵,王端瀚借着状元的身份迎娶了高门贵女,可结果呢?他们只是把他当作了进阶的工具,一切的孝顺都是假的。
为了他们的生母,他们可以冷血到无视王译信的坚持,冷血到糊弄逼死蒋氏,陷害蒋家……王译信晓得蒋家落寞只同顾三少战死有关,只是因为乾元帝无法原谅蒋大勇,但是如果不是他们经常在乾元帝面前搬弄是非,蒋大勇未尝不会有同乾元帝解释的机会。
最后,乾元帝甚至不愿意见蒋大勇,听蒋大勇讲话。
纵使蒋大勇有证明太子是陷害顾三少的证据,皇上也不会相信。
“父亲大人是真的为哥哥好吗?”
王芷璇那双漂亮,清澈的眸子含着一抹嘲弄,“死读书不也是您一直不赞同的?怎么今日反倒督促哥哥读死书了?该不会您想让哥哥给淳哥哥做踏脚石吧,淳哥哥真是幸运,不仅有尹大人这位名师,还有父亲百般为他谋划,甚至不惜牺牲哥哥的前途,举业……”
“你够了!”
王译信白眼仁泛红,食指点着王芷璇,“你不想再挨我耳光的话,就闭嘴!”
王芷璇这番话正好戳在了王译信心口的伤处,前生他对王端淳不用心,几乎是牺牲了王端淳一生的仕途,他此生虽然无法再像过去一样处处关照王端瀚,然他不会再像过去一样,一个儿子给另外一个当踏脚石。
“该说的,我已经说了,你们好自为之,王芷璇,我最后提醒你一句,陛下是雄主,揣测君心,你还做不到。”
“哼。”
王芷璇冷笑,但到底没敢再刺激王译信,上次在耀武山庄挨得巴掌养了好几天才彻底的消肿。
“小妹……我以为父亲说的话挺有道理,这些日子我的确过于松懈。”
文会之地,大多有妓子助兴。
以前王译信管得严,不许王端瀚在科举前破身分心,如今王译信很少理会王端瀚,他正是青春少年,对女子本就有着朦朦胧胧的念头,被艳俗放荡的妓子勾引口干舌燥,虽然不说夜宿花柳之地,也同妓子舞姬少不了的胡闹。
摸乳,亲嘴等事他全做了,甚至还享受了一把妓子的品箫侍奉。
男女之事,的确是妙不可言,王端瀚如今看王家的婢女都带着几分火热的目光。
好奇男女之事,又有关心殷家翻案的进程,王端瀚根本就没心思读书,用功,方才王译信的话,让他后背涌起一阵阵的冷汗来,苦思冥想以前学过的文章,竟然想不出……读书犹如逆水行舟,不进则退,这话是王译信为他启蒙时说过的。
“哥哥的才情我比任何人都清楚。”王芷璇自信的笑道:“哥哥眼下最缺得便是名声,扭转娘不利影响的名声,等到大舅舅成了功臣之后,以前外公积累下的人脉,自然会为哥哥所用,您再也不会进不去顶级文会的门,哥哥,父亲的话,听听就好,他是个偏心的,对你不见得没有歹意。”
“父亲应该不会……”王端瀚见王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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璇露出不耐来,不敢再为王译信说话了,对妹妹王芷璇,王端瀚此时很信服,“大舅舅还没消息?”
“次辅让他带着证据去衙门,我想很快就有消息了。”
王芷璇凭着自己的美貌,才情说动了好几位有身份的公子哥,这群公子哥虽然是纨绔子弟,但都是各自家族中的宝贝疙瘩,他们已经答应回去说动父兄在殷家案子上站在公道这边,次辅背后党羽实力也不弱。
在加上四皇子暗自推波助澜,把三皇子,二皇子牵扯其中,这桩案子一定会震惊天下。
到时民心和公道都在殷家这边,王芷璇不信乾元帝敢不顾民心公道,一味的信任首辅,把首辅拉下来,王芷璇觉得很有成就感。
成就感,没错,她不仅会宅斗,还能通大事政事,这世上的闺秀都无法同她相比。
此后,王端瀚虽然有心用功读书,但王芷璇总是给他安排参加文会,结交同窗好友,刷仕林声望,外面酒色多的日子要比关在王家苦读强,王芷璇明确表示考题无误,王端瀚只缺声望,由此一来,他哪里还记得王译信的话?
又哪里有心思在埋头苦读?
王老爷子一直撑着身体关注着孙子们的举业状况,然他毕竟身体不好,时常昏厥,文氏便不让他这么辛苦,老爷子也晓得力不济,便几次苦口婆心的教导孙子专心科举,把照看孙子们的事情交给了王大爷。
有了王大爷的‘放纵’,王家子孙又有哪个是肯用功的?
王老爷子糊涂时多,清醒时少,纵使他清醒了,文氏让他身边的人只说好话。
哪个奴才也不敢承担气坏老爷子的过错,最是忠心耿耿的老管家也盼着老爷子的病情能好,因此他也不敢同老爷子说实话。
王译信在旁看着,感叹了一句,王家也是在作死,尤其是王大爷太会钻营,这届科举一定会出大事,考题……谁说考题就不会变?
他把写好的折子封好后,出了府门,直径去京城都指挥使衙门。
顾天泽每日必然会到衙门操练手下,他纵马而来,见到站在衙门门口的王四爷后,想了想翻身下马,走到玉树临风的王四爷面前,最近王四爷的气势也起来了,不再只是谪仙的清高,目下无尘,多了几分沉稳迫人的气势。
犹如松柏一般,迎风战雪,也因此顾天泽才愿意同王四爷说话。
“给你的。”王四爷把袖口的折子交给顾天泽,冷傲地说道:“在下感激顾大人的提点,提携之恩,时刻不敢忘,写了这份折子,还望顾大人善用。”
“你什么意思?跟我撇清关系?”
“没错。”
王译信抬眼道:“在下感激你,但不会因为感激就同意你和瑶儿的事儿。”
“有意思,太有意思了。”
“话不投机,在下告辞。”
王译信转身就走,听见顾天泽在自己背后道:“我是不会放弃的。”
“我也一样!”王译信头也不回的回了一句,瑶儿这辈子要幸福,不能再做寡妇了……
第一百一十一章抓捕
顾天泽把奏折打开看了一遍,对王译信涌起了一丝丝的敬佩,设想很周全,这项谏言对仕林学子们积极以求的公正来说,至关重要。
同时王译信也撇清了同王家的关系。
最近王大爷积极钻营,顾天泽想装作看不到都不成。
有了这份奏折,王家倒霉时,王译信不会被牵连,还能很快的挽回名声。
“顾大人?”
“你看着他们操练,我回宫见见陛下。”
“喏。”
顾天泽安排好后,翻身上马,王译信是想用这份功劳就阻止自己亲近小七?
太天真了!
他顾三少何时需要占据别人的功劳?
顾天泽给王译信寻得官职的确不错,吏部推官,天下
第一的四品官,手握四品以下官员选官的大权,实权部门的实权差事。
当然坐在推官位置上的人必须聪明,懂得人情世故,本来这是让顾天泽最为担心的。
他可以帮王译信安排保驾护航的人,甚至可以让何贵在乾元帝面前帮衬王译信,但一切的安排不如王译信自己立得住。
靠人不如靠己,这一点顾天泽深有体会,乾元帝对他的宠爱,只是背景,并非决定他如今地位的根本。
……
乾元帝刚刚用了贵妃送过来的羹汤,咂嘴回味着,贵妃的手艺越来越合他的胃口,今晚是不是去看看高贵妃?
不过乾元帝想到二皇子,对高贵妃的兴趣淡了许多。
“陛下,顾大人求见。”
“阿泽?”
乾元帝明明记得他刚出宫去衙门,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让他进来。”
把承羹汤的空碗推到一旁,堆了几本折子加以掩盖,顾天泽一直劝乾元帝别总用甜食……高贵妃的羹汤之所以合他胃口,是因为甜啊,让阿泽看到了还了得?
指不定怎么同他闹别扭。
“陛下。”
“唔。”
乾元帝见到顾天泽什么烦心都没了,笑呵呵地问道:“有事?”
“臣得了一份折子,特来呈给陛下御览。”
“折子?”乾元帝笑容淡了许多,“有什么人把折子给你?不给朕看?”
乾元帝倒不是怀疑顾天泽,他担心有人利用阿泽,这是他最不能容忍的事情之一。
“此人您也见过,对他的评价还很有趣,您自己看看折子。”
“哦?”
乾元帝看出顾天泽心不甘情不愿来,俊挺的脸庞略显僵硬,这是阿泽生气的样子……不过阿泽生气的样子也很有趣,“朕倒是想看看谁有让你生气的本事。”
他接过折子扫了一眼,没看内容先看字体,太熟悉了,这不就是说乾元帝的字只值得二两银子的王译信写得嘛。
“你碰到他了?”
“是他主动来找得臣。”
顾天泽坐到乾元帝身边,一脸的阴郁,“臣哪一点不好?让他……让他百般‘讨好’臣?”
“讨好你?”乾元帝看了折子后,灵光一闪,又瞄到顾天泽一张臭脸,大笑道:“敢情他想借此阻断你和王七见面呐,他看不上朕的阿泽做女婿……王译信有趣,真是有趣。”
“皇上!”
“要不朕把他叫进宫里骂他一顿?”
“……”
“哈哈。”
乾元帝仿佛吃了人生果似的,浑身的毛孔都是张开的,还是第一次见有父亲把阿泽当贼防范,生怕阿泽同自己女儿亲近,以乾元帝掌握的情报,阿泽可是京城最最有名的金龟婿,不是阿泽对公主郡主敬而远之,他都有心抢了阿泽做女婿。
“你这么看王译信的建议?”
“如果不适用,臣也不会把折子交给您了。”
“五套题目,到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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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机抽选一套,营私舞弊的几率的确是小了许多,最为难得的是,他连怎么选择考题,怎么护送考题都想到了。”
乾元帝又看了一遍折子,字体飘逸的折子看着就是赏心悦目,有种欣赏名作的感觉。
在王译信的字体里隐含着一丝看透世俗的决然。
濒临死地,果然让他不一样了。
乾元帝不能再用过去的眼光看他:
“这些年他在翰林院也不是白待的,不过这项举措倒是让朕很辛苦,得想出五套考题出来。”
“您随便翻两本书不就有了?也省得每次科举,您都在臣耳边念叨,公平,不能出事什么的。首辅也说国家抡才大典是一国根基,命脉。他们寒窗苦读十余年,忍受难以想象的寂寞,辛苦,杜绝一切诱惑,只为能够金榜题名。一旦科举的失去公正性,对勤恳读书的寒门学子来说太不公平。”
“嗯,这话首辅也对朕讲过,朕还以为你是左耳进右耳出呢。”
“臣见过那群寒门学子苦读的样子,同臣练武一样,风雨无阻,日日不断。”
顾天泽回答的一派坦然,一己推人,顾天泽佩服能耐得住寂寞,诱惑的读书人,不管他们将来官风如何,起码在备考上,他们都付出了很大的代价。
乾元帝目光深邃,勾起嘴角:“说罢,你还想同朕说什么?”
“最近生意最好的地方,您晓得是何处?”
“朕不知。”
“一是青楼,二位酒肆,各种文会铺天盖地,席间有妓子舞姬助兴,艳词频频传出,也有人四处散播考官的消息,贩卖考题……”顾天泽嘲讽地说道:“偏偏有愚蠢的人信了仕林声望,信了买来的消息,纵情声色,忘记了读书,舍本逐末,蠢货!”
乾元帝看了一眼怀恩公公,“让东厂厂都过来。”
“遵旨。”
怀恩公公忙出门去叫刘公公。
刘公公也是倒霉的,好不容从耀武山庄逃出来,正养伤呢,偏偏出现了这样的事儿。
顾三少‘告状’东厂可真是不留情面呐。
在火海里,顾三少还救过他们呢。
怎么出来就变脸?
刘公公头上缠着纱布,跪在乾元帝面前,“奴婢见过陛下。”
乾元帝见刘公公还带着伤,按了按火气,“让蕃子去把所有参加过文会的举子姓名都记下。”
“遵旨。”
刘公公来之前已经有了准备,晓得此事是顾三少引起的,可他敢恨顾三少多事么?
没有顾三少和王七小姐,他早被天火烧成灰烬了。
虽然他贪婪,也眷恋权位,但更珍惜性命。
刘公公本身也是知晓感恩的人,顾三少总是‘劳动’东厂也好,省得皇上怀疑因为救命之恩刘公公所提督的东厂和顾三少互为犄角。
乾元帝道:“善于经营不是不好,然这样的人不配为官。”
“陛下英明。”
怀恩公公和刘公公纷纷赞叹。
顾天泽抿紧了嘴唇,王端瀚想要高中?做梦去罢。
任何伤害小七的人,都要扼杀在萌芽中。
秀才是王端瀚功名的极限,他必将这辈子在科举上蹉跎一生。
顾天泽根本不用和刘公公通气,东厂厂公怎么会不知道王端瀚是谁生的?
刘公公又怎么会不知道自己的救命恩人有几个仇人?
他根本不用陷害王端瀚,只需要据实承奏给乾元帝就行。
刘公公是个聪明人,遵从陛下旨意彻查参加文会的举子。
王端瀚参加的文会多是次一等的,刘公公让人夸大了几句,比如某些秀才口出狂言,一口气中六首,比如某些秀才放浪形骸,同妓女戏耍等等。
在其中总不乏有王端瀚的名字。
至于顶级文会,刘公公是手下留情的,毕竟那群才子只是切磋而已,而且举办文会的人也不是刘公公可以轻易得罪的。
……
某一日,乾元帝当着朝臣的面,说道:“既然天雷示警,朕不能不顾百姓民心,刑部,大理寺,都察院可就有无冤案之事惩禀朕,次辅,此事朕交给你处置。”
“遵旨。”
次辅忍不住心花怒放,他正愁怎么把殷家的冤案闹大呢,皇上下的这道圣旨实在是太及时了。
为了给殷家冤案打掩护,次辅督促刑部,大理寺了几桩小案子,小案子不会冲击殷家冤案的影响力度,但却可以达到抛砖引玉的效果。
次辅再一次感叹王芷璇的聪慧劲儿。
一介女子却把人心掌握得如此清楚,莫怪四皇子对其刮目相看。
次辅想掀翻首辅,少不了王芷璇帮忙,因此他对殷大舅更和蔼了。
刑部和大理寺不会不卖次辅的面子,然刘三本督掌的都察院他的影响力就没那么大了。
刘三本根本不理会他,也让手底下的御史少参合审问冤案的事情,刘三本缕着不多的胡须,看着次辅上蹿下跳,可悲呐,被人算计了却不知道。
次辅是被即将到手的胜利迷魂了头,他实在是太想做首辅了,反倒失去了平时的敏锐,细心。
某日,殷大舅敲响了大理寺门口的鸣冤鼓,呈上状纸,跪在大理寺外,磕破了脑袋,“恳请皇上为家父主持公道。”
王芷璇早就安排好的‘托’,顷刻间把殷家冤案宣扬开去,京城百姓人尽皆知。
在她的构想里,殷家成了忠臣的代表,被奸佞所害,她甚至以外祖父的口吻抄了一首诗词,这首石灰吟朗朗上口,简单易懂,宣扬了殷大人不畏艰险,高尚的情怀,殷家得到了更多人的同情。
王芷璇听着外面的消息,满意的勾起嘴角,“总算到最后一步了。”
“小姐,小姐,不好了,外面来了很多厂卫,说是来抓您和殷姨娘。”
“怎么会?”
王芷璇皱紧了眉头,怎么会这样?抓?“你看错?”
“没错,听厂卫说是因为石灰吟。”
“……”
王芷璇纳闷了,这首诗有问题?明明是一首好诗啊。
第一百一十二章惩罚
厂卫亲自来王家拿人,这事闹得太大。
文氏听说是东厂蕃子亲临,吓得脚软,更别说同东厂蕃子理论了。
王老爷子正好糊涂着,此时也指望不上。
王大爷倒是想趁机对王芷璇表示一番关心,然他亲眼见到东厂大档头后,像是被捏住脖子的公鸡,一声也不敢出。
东厂大档头穿着御赐的蟒袍,头带黑色乌纱帽,脸庞微微泛白,嘴唇殷红,身上有一种不男不女的阴柔气息。
他往王家客厅里一站,王家人每一个敢上前回话的。
王大爷对身边的奴仆小声交代:“快去给老四送信。”
“不用麻烦大哥,小弟到了。”
王译信也听了民间流传的石灰吟,晓得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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芷璇犯了乾元帝王的忌讳,身为王芷璇的父亲,他不能不出面,但出面和管是两回事。
他对王芷璇几次提醒,已经做到仁至义尽。
东厂大档头晓得王四爷将来的身份顾三少的岳父,他敛了几分身上的傲气,淡淡地说道:“王大人。”
王译信能从他眼角眉梢中看出一丝的端倪,顾三少的岳父?这个称呼太讨厌了!
顾三少到底让多少人知道他钟情瑶儿?
“不知皇上对小女可有章程,厂卫可是极少捉拿闺阁小姐的。”
“皇上只是让我来请王五小姐去一趟东厂,其余的并没说。”
“嗯。”
王译信点点头,闭口不言了。
王大爷挺着急,一旦王芷璇被抓去了东厂,还怎么嫁富贵人家?哪家人敢娶她?
“大人,王芷璇到了。”
东厂大档头早就听说王芷璇是绝色美人,眼见着她冷静,从容的走进客厅,一身素雅的妆容更衬她绝色之容。
她缓缓而来,莲步轻移,长裙迤逦,每一步仿佛踏在莲花上一般,一双闪亮,沉稳的星眸中蕴含着一抹高洁不畏强权的气息。
旁人感叹世上怎会有如此佳人。
王译信见王芷璇顿时很胃痛儿,总算明白何为装逼,王芷璇这么走进来,他只有一个感觉,想抽她一顿。
莫怪以前瑶儿总是看他不顺眼。
东厂大档头愣了一会,转头对王译信道:“王大人养得好女儿,这通身的气派一般人家养不出。”
“……”王译信惭愧的低头,只有他能听出东厂大档头的嘲弄之意。
王大爷眼睛亮亮的,王芷璇能有此表现,将来一定能配贵人,问道:“大档头是带璇儿去宫里,还是去……”
“自然是东厂。”
大档头微微撇嘴,宫里?显得倒是挺美,有顾三少在,纵使王芷璇堪比天上的仙子,皇上也不会见她。
乾元帝并不大注重美色,不过后宫也塞满了各式各样的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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