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欲濑户内海(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路易波士茶
两腿之间更是还染着晶莹水光。
只一眼,春天便见到悠树眼神明显直了一瞬,那呼吸眼见地粗重起来,喉结上下移动着,吞咽唾液的声音几乎清晰地听在耳中。
“或者……”悠太拖长了声音,懒洋洋的样子,斜睨着自家老哥,“哥哥想加入?”
“这、这怎么……”
悠树眼见得面红耳赤起来,皱了眉结结巴巴似乎想斥责,那眼神却始终无法从春天莹白的乳房上移开。春天脸也发起了烧只不过,她是因为隐隐的兴奋。过去看的漫画里就经常有一女多男的性爱情节,她也不是没幻想过,自己成为那样刺激场面的女主角……
只是,哥哥大概没办法接受这种事情吧……
“怎么,哥哥又想跑路了?”悠太摆摆手,一副不耐烦的样子,“要走赶紧走,别耽误我和姐姐做好事。”
说完,竟是当着悠树的面,把春天搂在怀里,放肆地吻起来。
同样是吻,在他人的目光下,便多了几分做戏的兴奋感。春天能明显感觉到,悠树的目光火辣辣地贴在她身上,从她的脖颈,挪到她被悠太捏住的乳头,再挪到被遮挡起来的两腿之间。她甚至说不清,到底是悠太一双手的上下抚摸更让她身体发烫,还是悠树这充满欲望的目光。尽管愧疚,羞耻,紧张,暴露的刺激却依旧让她兴奋至极。未等悠太抚摸,小穴便湿热着吐起汁液来。
“姐姐,我们是继续刚才的姿势,还是换一个?”
悠太自言自语似的,却托起春天的臀,扶着她自顾自按向自己胯间勃起的阴茎。
整根没入。
短暂的插曲似乎并未影响悠太的情欲,反倒让他更急切地想要占有。春天被他扶着上下颠簸,小穴含着肉棒吞吞吐吐,时不时被龟头顶到花心,顶得她环住悠太的脖子低低尖叫。女上的坐莲姿势让肉棒入得极深,进进出出都蹭在穴口的敏感点上。身体的碰撞声逐渐带了湿润的水意,淫液在两人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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合处被撞得飞溅起来,拍打成细碎的泡沫,滑动着荡漾到春天的膝盖窝里去。
难言的快感掺杂着花心被重重顶到的痛楚,让春天皱着眉呻吟出声。她环着悠太的脖颈,被他低头埋在胸口啃咬着乳房,一边转头向旁侧,咬着嘴唇,哀哀地看着悠树:
“哥哥…………”
似叹息、似撒娇的一声低吟,成了骆驼背上最后一根稻草。
悠树再也忍耐不住勃发的性欲,低低骂了句不知道什么,走到正在激烈交合的弟弟妹妹身边,捧着春天的脸,深深地吻了下去。
她的身上带着淡淡的温泉水气味。
肌肤细滑得像是剥了壳的鸡蛋。
口中的津液香甜如初,让人不由自主沉迷。
只是这口中还在为别的男人的干而喘息着,破碎的呻吟隔着极近的距离传来,几乎是沿着纠缠的唇舌落入耳中。
嫉妒像是杂草,疯狂滋长着。占有欲却让悠树性欲勃发。身下的性器早已不受控制地抬头,硬挺着支在裤子里,血管搏动都清晰可察。
一吻结束,春天漆黑的眸子变得雾气弥漫。殷红的嘴唇被吻得肿了起来,嘴角带着悠树刚刚啃咬上去的牙印。
“哥哥,这里疼不疼?”
春天怜惜地望着他,轻轻抚摸着悠树被打得青肿的嘴角,吻温柔地落在上面。
自然是疼的,吻的时候就在疼了。但是悠树不愿停下来。
疼也不愿停,嫉妒也不愿停。
他已经中了她的毒了。
大约是高潮快到了,悠树眼见得春天眸子忽然迷蒙起来,红唇微张,呻吟不受控制地脱口而出。粉嫩的小舌泛着莹莹的水光,洁白的贝齿整齐极了,美丽而又诱惑。
一个难以控制的念头忽然浮现上来。
悠树扶着春天的背,让她躺倒在了自己膝头。肉棒被他从裤子里解放出来,粗紫的一根弹跳着跃出,粗糙膨大着猛地打到了春天脸上。
不消他开口,怀中的少女便乖顺地,侧头扶着那根肉棒,轻轻含进了口中,吸吮起来。
和兄弟俩一起3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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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暖,紧致,湿润的口腔,紧紧包裹住悠树的性器。柔软的小舌熟练地环裹着柱身搔动吸吮,啧啧作响。
她口交的技术比以往熟练了。
不知道她给悠太口交过多少次
悠树这样想着,抚摸上了春天的乳房,去揉捏她的乳头。
悠太也捏了她另一只乳房,手整个握住,揉搓。
两边乳房被两个男人分别握住了玩弄,手上的触感略有差别,力度也截然不同。两种感觉交织在一起,奇妙的很。
身体里那一根肉棒烫得要命,口中这一根也是。两根肉棒一同玩弄着她。无与伦比的色情让春天禁不住呻吟,呻吟声却被口中那根堵在了喉咙里,刺激出了细碎的眼泪。
春天颤抖着,被兄弟两人一同抚慰。悠太的肉棒顶得她小穴里一阵缩,这小穴里是如何缩的,她便如何用口腔去挤压着吸吮悠树的肉棒。
“春天,你这个小坏蛋……”
悠树一边叹息着,一边抓着了她的头发,把肉棒狠狠顶入她的喉咙。
悠太看着春天一边被自己顶弄得颤抖不止,一边口中还含着自己哥哥的粗大,被那根性器磨蹭得嘴唇都泛了红。他始终知道自己是无法独占春天的,然而与哥哥分享,这场景似乎比想象中更刺激神经。
他扶着春天,让她侧躺在了地上,抬起她的一条腿,从侧面再度深深插入。
一时间竟然分不清,这交织的淫靡水声,哪些来自她小穴里碰撞飞溅的淫水,哪些是她口中不住响起的舔咂。
占有,嫉妒,终于不再担忧她抛弃自己选择哥哥的放松,复杂的情绪纠缠在悠太的脑海。他的动作不断加快,肉棒发狠地顶进宫口,撞得春天身子都软了下来,撑大到极致的穴口里,透明的淫水被带得一股股喷涌而出,小穴也不住缩着。
“姐姐又高潮了。”悠太的手掌抚摸上春天的小腹,感受着里面微微凸起的肉棒形状,和那由内而外传来的阵阵颤栗,“姐姐,今天你高潮了几次?还记得吗?”
春天嘴全部被肉棒堵满了,哪里回答得出。
倒是悠树,一边在她口中抽插着,一边替她作答。
“早上在床上一次,在沙发上两次,下午在这个房间里,好像至少被我干高潮了两次吧?这是几次了,五次?”
悠太接了他的话,继续道:“加上刚才在温泉池里一次,在这里的一次姐姐一天可以做这么多次呢。”
胯下猛地一顶。春天失控地尖叫一声。
“……这样,能不能满足姐姐?姐姐会不会还欲求不满,跑去找第三个男人?”
“不…………唔…………”
呻吟被堵回喉咙里。春天感觉自己仿佛漂浮在暴风雨的空中,被乌云和狂风裹挟着,一道道的闪电穿过身体,酥麻得让她快要昏死过去。
三人的性爱太过刺激。高潮来得比以往都要强烈,都要久。她甚至分不清是一次高潮后马不停蹄地接上了下一次,还是这一次根本就从未结束过。
口交的时间太久,嘴唇也酸痛起来。口中的津液包裹不住,沿着嘴角流出,浸湿了悠树的阴茎根部。透明的口水沿着肉棒缓缓流下,渗入了毛丛消失不见。
不知道过了多久,这对兄弟终于一前一后在春天体内喷射出来。充沛的液灌满了子宫,又沿着穴口倒流而出,点点滴滴流淌。口中的咸腥躲闪不及,被她下意识吞咽下去,落进腹中,与前些时候吞咽过的悠太的液混合到一处。
这么短的时间,她竟然连着吞了两个人的液。
胃都被灌满了。
从未有过的新奇体验,把情欲抬升到顶峰。疯狂的高潮过后是骤然袭来的疲惫。春天满身污痕,赤裸着躺在悠树怀里,望着两个人,眼皮几乎要抬不起来了。
“哥哥,我好困……”
春天倚着悠树的胸膛,握着他的手,低声咕哝。
困倦,疲劳,全部的力气都被抽干了似的。
悠树低头吻吻她的额头。
“放心睡吧,我们在呢。”
悠树知道她在担忧什么。她在担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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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夜过后,自己又会因为这样那样的想法,冷落她,把她推到悠太那边去。
“我们就在这儿,陪着你。”悠树再次强调了一遍,重音落在了“我们”这个词上。
听到这句话,春天握着他的手紧了紧,终于放心地闭上眼睛,睡了过去。
再度醒来时,春天已经回到了自己的卧室里。身上清爽又干净,好好地穿着睡衣。
悠树和悠太两个人,显然替自己清理完身体,换上了衣服,又把自己送了回来。而她竟然睡得毫无意识。
睡前最后的画面再度浮上脑海。春天红了脸,用被子蒙住了头,把发烫的脸颊埋在了柔软的枕头上。
难以相信,本来应该是兄弟阋墙的对峙,竟然演变成那样一场荒唐刺激的性爱。
而她竟然喜欢得不得了。
这要让她怎么面对这两个人?他们醒悟过来后,还会同意继续做这种离经叛道的事情吗?
春天埋在被子里,直到气闷到忍不住了,才猛地掀了被子,大口大口喘息。清晨新鲜的空气涌进肺里,和着窗外的鸟鸣。她终于鼓起勇气,从床上爬起来,开门,下楼。
悠树和悠太都不在。厨房只有正在忙碌的老妈。
春天在饭桌前坐下,有些心虚地问:“妈妈,哥哥和悠太呢?”
“悠树去店里了,悠太刚刚吃完饭去了补习班。”春天的妈妈一边擦着刚刚洗完的盘子,一边漫不经心地问,“你是不是睡傻了,这都不记得?”
春天拉开冰箱门,给自己倒了杯牛奶,一边问:“可是,悠太今天上午不是没有课吗?”
这话一出口,老妈的眼神明显变得奇怪了。“春天,现在都已经十二点半了,我们刚刚吃完的是午饭。”
“十二点半?!”
春天一口牛奶差点喷出来。
的确,客厅的挂钟上,两根指针明明白白竖起成一条直线。春天难以置信地摇摇头,放下牛奶杯,给自己舀了一碗剩下的米饭和一碗味噌汤。
看见厨房有半盘剩下的炸鸡,顺手端了,还不忘提前拿了一块放进嘴里。
一旁忙碌中的老妈看着她,无奈地摇摇头感慨:
“人家悠树每周末都在宾馆帮着贵志干活,一待就待到半夜,忙得脚都沾不到地,也没见他第二天起不来床过。你昨天过去,也就帮着了个货就跑去泡温泉了吧?怎么就能一睡睡这么久?”
春天欲哭无泪,扒了一口饭,内心默默吐槽:老妈,你可是不知道昨天我有多忙啊!忙着被你两个干儿子同时呢。
只是显然这话不能对老妈讲。她低头迅速扒完了饭,把碗碟送回洗碗槽里,刚想回去再睡个回笼觉,却忽然被老妈叫住。
“下周就是海神祭了,今天我们社区商店街的负责人要去神社那边碰个头,商量一下办活动的事情,还要找几个年轻人,几个男孩负责扛神龛,一个女孩负责扮演神女。”老妈一边说着,一边还摇摇头,显然对日本这些有的没的活动有些难以理解,“总之,你爸爸想推荐你去参演。春天,你等下去神社那边和他碰头吧,好不好?”
虽然是个问句,但显然没有允许春天拒绝的余地。
老妈啊,一如既往地说一不二。
春天于是瘪着嘴点点头。上楼洗漱完毕,换好衣服,便出门往神社的方向走去。
神社本殿被强吻非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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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顶古老的高屋是纯木制结构。房梁上雕刻着柏犬和祥云,格子的窗户新刷了桐油,泛着古朴却生机勃勃的黄。屋顶的青瓦显然有了些年头,鬼瓦狰狞的表情被岁月染上几分庄严。房梁之下,手腕粗的草绳上挂着雷电形状的白色剪纸和象征着雨水的流苏。
这里便是伊喜末神社了。
春天来过这里一次。那是去年夏天,社区花火祭的时候,这里被用作试胆大会的场地。当时黑灯瞎火的,她吓了个半死,当场便发誓再也不要踏进这个神社一步了。
现在想想,还挺可笑的。白天灿烂的阳光下,这个地方看起来根本一点都不吓人嘛。
门口贴了张告示,说商店街仪式的请去神社的社务中心。
春天盯着那张告示,歪着头看了半天,有点懵。
谁知道这个社务中心在哪儿啊!
然而,附近一个人都没有。这神社本就没多少神职人,大约今天所有人都集中过去开会了,平日接待观光的员工也消失了踪影。春天无奈地叹口气,跨进了院门大不了挨个殿屋走一遍好了,总有一个是嘛!
不过,但愿还是能遇上个神职员工……这么大个地方,她可不想迷路!
要说春天运气还真不错。一进去本殿,便看到神像前奉纳神舞的地板上,一个穿着安倍晴明式白袍和黑帽的男人,正背朝她正坐着。
清瘦的背影,一动不动地坐得笔直,不知道在思考什么。
“那个……请问一下……”
春天怯怯地开口,想要询问社务中心的位置。
听到她的声音,男人身形微动,忽然站了起来,回头。带着暗纹刺绣的神袍,那两道长长的袖摆,随着他的动作略微翻飞开来。
“是……是你?!你怎么会在这儿!”
春天瞪大眼睛,不可思议地望着眼前的人。
是羽生晴海!
那个该死的、自恋到极点的混蛋学长!
羽生眉毛微动,一双黑眸定定地看着春天:“浅井同学,这话应当我问你才是,你为什么会在这儿?要知道,这里可是我家的地盘。”
春天更惊讶了:“你家??这里不是神社吗?”
问题问出的一瞬间,春天明显感觉到,在她对面站着的羽生学长,嘴角明显一抖,似乎强忍着翻白眼的冲动,道:“伊喜末神社世世代代都由我家族经营管理,现任的神社家主是我爷爷,我父亲因为和母亲结婚定居海外了,下一任继承人就是我你说,这里是不是我家?”
春天愣在原地,半天,微微点头。
好像的确是这么个道理……
说起来,的确听要好的女同学说过,这位着名的羽生学长出身小豆岛一家什么世家,从小定居海外,高中才回到这里读书……
想来神社属于羽生家这件事在本地也算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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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识了,只不过自己初来乍到什么都不懂,听说的时候也是左耳朵进去、右耳朵跟着就出来了。
“我说了这么半天,你还没说呢浅井同学,今天你跑过来,是准备做些什么?”
羽生盯着她,声音似乎意有所指。
直到今天,春天才发觉,原来羽生的母亲大约是传给了他些白人血统。他的皮肤白得几乎透明,鼻梁又高又挺,深邃的眼窝一看便与寻常的亚洲人区分开。然而此刻,这个混血的年轻男孩,一身庄严圣洁的白色神袍,冠帽把头发整齐束起,浓密的剑眉压在一双明澈的凤目之上,真有些古时风流贵公子的韵味。
春天看得有些呆了。直到羽生不耐地轻咳一声,她才反应过来,脸猛地红了一圈:“我……我是来参加社区商务协会祭前会议的,但是我不知道社务中心在哪儿……”
“祭前会议?”羽生上前两步,居高临下地看着她,“你是哪家商店的法人代表?”
“我……我不是……”嗅到羽生身上淡淡的线香味道,春天下意识地后退一步,嗫喏着解释,“我继父来参加会议来着,我是……我是来报名,在海神祭上扮演巫女……”
“巫女?你?”
尽管只是语气平淡的一个疑问句,春天却莫名听出了讽刺的意味。
不过仔细想想,这羽生本来就不是什么好鸟,演巫女估计少不了要和他打交道,果然还是别凑这个热闹为妙吧。
春天于是干笑着打着哈哈,一边碎步往后退着:“学长也觉得我不够资格吧。我连巫女是什么都不知道,来凑什么热闹啊……果然还是算了吧!学长再……”
一句“再见”还没说完,她却忽然被羽生抓住了手腕,猛地拽进了他的怀里。
“我倒是觉得你挺合适的。”
羽生淡淡地说着,手拢住春天纤细的腰,另一只手轻轻抚摸上了她的脸颊。
“巫女的职责是奉纳舞蹈,取悦神明。你能不能取悦神明我不知道,我倒是觉得,浅井同学你,似乎蛮擅长取悦我……”
距离越来越近,声音越来越轻。最后一句,几乎是气声着,落进春天的耳朵。
“你、你放开我……”春天试着挣扎,身子却被牢牢钳住。她几乎是欲哭无泪,“你们神社自己没有巫女的嘛?!”
“巫女要求必须是纯洁、干净的未婚女孩,但是我们神社原来的巫女,前一阵忽然结婚了。”
说到这里,羽生忽然低头看了春天一眼,目光落在了她领口处那里还残留着一个若隐若现的吻痕。
“可惜,‘纯洁’这一条,浅井同学怕是不符合了。”羽生手指挑开春天的衣领,抚摸上锁骨边缘那个鲜红的草莓印,眼神似乎暗了几分,“出门前又和你那个小男朋友做了?还是,又换了别的什么人?”
“我……我没……”春天结巴半天,忽然反应过来,深吸一口气,鼓起勇气斥责,“我跟谁做,根本就不干你的事吧!说到底我根本就不认识你,学长你为什么非要纠缠我呢?”
“你不认识我?”
羽生箍着春天的手猛地紧了紧,一瞬间勒得她皮肤发痛。
春天痛得“嘶”地吸了口气。羽生却低笑了一声,低声自言自语似的说:
“看来,有必要帮浅井同学恢复一下记忆力呢……”
下一秒,羽生便用手钳住了春天的下巴,轻轻地、几乎是斯文地吻上了她的嘴唇。春天诧异地盯着他,却看到极近的距离之下,羽生长长的睫毛微微颤抖着,泛着淡淡的金。拥吻之时,宽阔的衣摆和袖子把她严严实实包裹住,意外地让人放松。待到嘴唇的厮磨终于结束,羽生的舌头探进她口腔去捉了她的舌头玩弄时,春天已经快要忘记了对方是在强迫自己,几乎要享受起这个吻来。
温柔,缠绵的吻,带着几分生涩,却有种莫名的熟悉感。
忽然,春天猛地睁开了眼睛。
“你终于想起来了?”
羽生满意地勾起嘴角,漆黑的眸中透出几分春天熟悉的欲望。
按在供桌上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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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她想起来了。
眼前的羽生晴海,见面的第一眼不是在入学当天、他作为学生会代表上台讲话,而是比那还要久远。
是她刚来日本后的那个暑假,和哥哥、弟弟一起来这神社里参加什么劳什子试胆大会时,羽生扮作幽灵负责恐吓参与者,而自己先是在黑暗中把他错认成了哥哥,献上了初吻,接着有灯光后,又没出息地当场被他吓晕。
总之,要多丢脸有多丢脸。
“我找了你好久,浅井同学。”羽生抓着她的手腕,把春天牢牢钳在怀里,炽热的气息像是胸膛中含着一团火,“那时我刚回国,谁都不认识,连打听都不知道该向谁问起。何况,我根本也不知道你的名字,只知道你日文说得很烂。”
春天被他说得一窘,脸红着辩白:“现在不是说得好多了嘛,都已经能跟上课程了……”
羽生却没理她,自顾自说着:“你知道吗,那天在学校的礼堂里,那么多新生,我一眼就看到了你。谁知道,你自己做过的事情,转眼就忘了,我等了你这么久,你倒好,一点要负责的样子都没有……”
每天早上,他都在门口做风纪检查,都眼睁睁看着春天一副没事人的样子跨进校门。她看向他的眼神,已经是一片陌生了。
天知道那天早上,羽生看到春天竟然和个小男生手拉手进门时有多愤怒。
“明明那一晚还那么热情,怎么过后就忘得一干二净了?”羽生圈住春天的纤腰,手在她柔软的嘴唇上摩挲着,声音低沉,带着压抑的火热,“而且上次,你明明被我干得也挺享受的……是不是我应该多你几回才行……”
“不、不要……唔……”
春天一句话没说完,嘴便被羽生的堵住。舌尖灵活地撬开她的牙关,钻进去肆虐扫荡,扫过口腔每一寸粘膜,贝齿之间每一道缝隙。
香甜的津液总是让他尝不够似的。羽生撩拨似的卷起她的舌,翻卷搅动着,交缠得两人很快便气喘吁吁。
隔着层叠的衣料,春天感觉到一根烫热的粗硬正抵着她的小腹。而羽生扯着她的手,摸上了那根东西。
“这里,因为你而勃起了,只有你才能消解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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羽生晴海的声音带了几分沙哑,结实的胸膛里,一颗心脏剧烈地跳动着。手下这根肉棒,更是青筋搏动,隔着衣摆烫热了春天的手心。她甚至能摸到,尖端的布料已经被渗出来的液体濡湿了。
“可是,学长……我……”
羽生根本不肯听她辩解,一个激吻又一次给堵了回来。这次的吻激烈了许多,仿佛把春天当成了一道餐点在狼吞虎咽,啃得她嘴角都红了。
拥吻之时,他一把把这娇小的女孩抱起,托着屁股放到了神像前狭小的供桌上,一只手探进短裙裙底,撩开内裤的边缘,拨开层层叠叠的花瓣,手指不由分说地探进那紧窄的甬道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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