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闷骚闷骚我是傲娇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慕狱
第9章第九章
第九章必有重谢
终于在一片祥和中协商好裙子的事儿。吃完饭后,一行人准备开车去龙信轩员工宿舍拿裙子。
言左右不知道路,准备用导航,就问顾他的宿舍在哪条路上,可对方一问三不知。
顾他才不会那么轻易就告诉他呢,这样和‘女神’待的时间就短了。终于,在顾他的指导下,车开到迎春街就再开不进去了。
“你下车跟着我去拿吧?”顾他下车说。
“只能这样了,”言左右这次答应的爽快,扭头对着在后座一路上一直心不在焉的宋因,“哥,走了一天你也累了,你就在车上等我吧。”
“我跟你一起去。”正说着宋因准备下车,却被言左右眼疾手快又给填了回去。
“不用了,反正不远,就在前面。您就在车上好好呆着吧。”言左右死活不让宋因去。
他们三个走后,宋因摇头,暗暗叹气,“看来有人要倒霉了。”
顾他、言左右在前面走着,两个人谁都看谁不顺眼。言左右一路上低头看手机,顾他一路看手心。乔俞跟在后面可就尴尬了。
终于到了宿舍,乔俞直接串门去了,赶快远离了这个是非之地。
顾他所在的宿舍在龙信轩这几个员工宿舍中还算相当干净的了。可言左右还是频频皱眉。
言左右一皱眉,顾他就心疼。又开始埋怨起自己对方有洁癖自己竟然还带他来这里。真是日了狗了。
宿舍里其他人一见言左右就两眼放光,像是看见了什么新鲜物种,其中一个肥头大耳、膀大腰圆一看就是厨师的男人刚洗完澡裸着上半身从浴室出来,“啧啧啧,小顾,这谁呀?长得可真好看呐。”
顾他笑而不语,可心里突然生出种自豪感和优越感,能和对方扯上关系倍儿有面子。
磨蹭了一会儿,才把裙子和鞋装进一个漂亮的红色袋子里。还给了言左右。给裙子时触碰到对方的手时,顾他身体微微一颤。
这是他们之间的唯一交集了,裙子给他后他们之间可能就再也没有见面的理由了。
言左右一反常态,迈出门的脚突然顿住,转过身来。一双桃花眼此时正眼眸潋滟地瞧着顾他,“喂!要不要送我下去?”
顾他重重点头。
路灯坏了,宿舍楼下一片漆黑。
反正能和‘女神’多呆一秒是一秒,顾他心里是高兴的,可面儿上还是冷漠依旧,“送也把你送下来了,那我就先上去了。”
言左右一直盯着手机的眼挪开,笑的灿烂,“我说过,你把裙子还我必有重谢。”
“哦,重谢是什么?”顾他满眼期待的看着言左右。
从黑暗角落里涌出五个年轻人来,高矮胖瘦都有,其中一个染着一头红毛,还有一个染着一头绿毛,看那打扮像是社会上不务正业还停留在非主流时期的小混混,一身痞气,目露凶光的把他们俩围住。
看来者不善。
顾他下意识把言左右拽到身后护着。
言左右心里骂顾他二缺,这小子是在逞英雄吗?这些人就是他托人找来的竟然看不出来?
话说这五个人看起来是既怂又傻,你推我我推你,半天没个人出来。
红毛小声问着绿毛,“大哥,是这人吗?”
“你看着,别让他们跑了,我去问一下。”绿毛拿起手机往一边打电话。
顾他打着呵欠,“哥们儿,你们是劫财、劫色还是单纯的看我不顺眼想打一架?要干嘛给个痛快话行不行?不然别挡路!大家都挺忙的。”
看过狂的可没见过这么狂的。
红毛看不下去这小子的装逼样儿,首先冲了出来,却被顾他一拳结结实实的打在对方肚子上,红毛蹲地上连连叫娘。
那边绿毛也不打电话了,说起话来挺娘的,翘起兰花指指着顾他,“你竟敢打老小!!!兄弟们,打他们!!!”
胖子看样子挺郁闷的,“老大,两个都打吗?”
“都打!”
“可是来的时候刘爷发照片不是说只打这个又胖又矮的学生吗?要不打电话问问刘爷能不能多打?”
我怎么又胖又矮了?刘爷又是谁?
“问你妈逼!只要是动老小的人,管他谁,见者有份,都打!”
于是乎。五个人都一齐冲了上来。
言左右怎么也算公众人物,□□这种事儿明面儿上定是做不得的。被这五个蠢货误会了也不好点破。
顾他家里是开武行的,从小受家族熏陶拳脚功夫毕竟不差。区区几个小混混,练没练过能不能打一眼就能看出来,应对他们完全绰绰有余。
见顾他这边不好弄,转换策略。留三个人缠着顾他,其他两个人直奔着一直站在一旁袖手旁观等着看好戏的言左右去了。
胖子抓住言左右的胳膊,本想着制服住言左右好威胁另一个,谁知却被言左右一个侧身躲开了。言左右不像顾他,打起人来没个分寸,一个过肩摔把胖子摔在了地上,狠狠朝着胖子腹部踢了五六脚,顿时哀叫连天。
却一个不留心被绿毛打在了左眼上。眼睛一阵酸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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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泪不止。
打手们把雇主打了也真是没谁了。
当时言左右心里想的只有一件事老刘,明天老子就辞了你,让你回家喝西北风去!
见言左右那边受伤了,顾他坐不住了,直接拿出随身携带的刀子,朝着绿毛划去,刀子划破对方的胳膊,已经见红。
这叫睚眦必报。
顾他拽起言左右就跑。那五个人就在他们身后追。
顾他拽着言左右躲进一家小酒馆儿后院儿,听着外边的脚步声渐行渐远。
才松了口气,借着手机微弱的灯光,心疼地瞧着眼泪流了满脸的言左右,“怎么样?你松手,让我看看有事儿没有。”
言左右乖乖听话的放下一直捂着左眼的手。顾他一句话对方就照做了,这举动真是罕见。
那半睁开的眼睛眼白部分充血般的红,眼部周围也红红的。睁开没两秒就又闭上了,他语气里带着颤音,问,“我左眼看不清了,会不会瞎了?!嗯?”
那一副小可怜的模样儿怎么看怎么心疼。顾他是被他爸从小打到大的,挨打是最在行的。这种情况压根儿没什么大事儿,眼睛看不清就是被打了一拳震的,一会儿就好。
可就是想逗逗他。
顾他捏着言左右下巴,左右扭了扭,又仔细看了看,先是眉头紧皱,而后又摇摇头,煞有介事地说道,“瞎到不至于,我见着眼睛下面好像流血了,脸似乎也肿了……”
“啊?!”言左右神色慌张地伸出手摸了摸眼部,“哪里,严重不严重,很明显吗?丑不丑?”
今晚钟女士可是在家,看见他这模样一定少不了一顿教训。耳根子又不得清静了。
顾他稍微凑近一点儿,“灯光太暗,看不太清。”
言左右打开手机上自带的手电筒照着自己,仰起脸,两只眼睛紧闭,“那现在呢?能看清吗?”
顾他又凑近了些,身子贴着对方的身子,脸对脸,一股清香入鼻,顿觉心旷神怡,嘴角不自觉带笑,手在言左右脸上摸了一把,一个没忍住,噗嗤一下,笑了。
“笑什么?”
“没什么。”顾他摇头,笑容还挂在嘴边,“就是突然想起了一个词。”
“什么?”
“自作自受。”
“md!”言左右气鼓鼓地走了。
顾他追上去,在言左右耳边絮叨,“又没说你你生什么气呀?”
言左右走在前面不说话。
“你脸没流血,就是红了,估摸着一会儿会更红。”顾他没话找话,硬拉着对方去小卖铺里转转,“走吧,去买根旺旺碎冰冰敷一下吧,消肿。”
从小卖铺出来再走到迎春街前面的那条巷子,一路上言左右一直表现很安分。终于,狐狸尾巴始终是要露出来的。
言左右趁着顾他不注意,看准时机直接一脚踢了上去。不曾想却踢了个空。脚反而被对方擒住,抽又抽不回来。
“放开!!!”言左右闭着左眼,一边脚下用力使劲儿把腿往回。一边手上用力把旺旺碎冰冰当棍子使,直接箍在了顾他脸上,那叫一个冰爽。
‘咔啪’一声,旺旺碎冰冰从中间断成两截。一截攒在在言左右手里,另外断开的正在空中飞的一截被顾他伸手接住了。
正好,你一半我一半。广告做的不做,特效怎么说也值个五毛的。
顾他一脸呆萌的瞧着言左右,“吃过吗?特好吃。”
“你特么把我放开!”
于是,顾他放开了。
却一个转身绕过言左右把他摁在了墙上。
言左右与墙壁来了个亲密接触。而后两只手被对方反手固定着抓在手里,装裙子的袋子掉落在地上,他的脸被顾他摁着紧紧贴着墙。
而顾他的整个身体从背后贴了上来,一只脚伸进自己双腿间。对方动作太快根本就没给他反抗的时间。
身后的声音冰冷,在昏暗街巷流转,“这就是你的重谢吧?还真是不该帮你。”
顾他劲儿不是一般的大,任怎么挣脱都挣脱不开。
言左右现在哪儿哪儿都不舒服,脸被墙磨的生疼,胳膊也被别的难受。气势明明处于下风,说话依旧不服软,硬得很,“对啊,这个重谢喜欢吗?”
“喜欢,真是喜欢的紧,”顾他另一只手替他拍打着身上的浮尘,拍完后别有意味的从衬衣下摆伸进内里,炙热的手磨蹭着言左右腹部,然后攀延至上。
顾他说出的话轻佻,“你这种人,就应该让你吃吃亏才知道什么叫做感恩。”
什么意思,想做什么已经说的极为明了了。再加上言左右本身就是个弯的。让人不得不多想。
顾他只觉手下的皮肤温热,这温热的触感一直从指尖传至身体的每一个角落,唇有意没意的擦过对方的脖子,入鼻的香味儿清香勾人。
“你放了我,不然你一定见不着明天的太阳!”被一个又胖又矮的学生猥亵,言左右只觉屈辱,尽管呼吸已经急促不堪,说话时却极力平稳着呼吸,他依旧不想在外人面前露了怯。不肯求饶服软。
“不放。今晚就别想走了,有你陪着,明天的太阳正好我也不想见。”顾他的手在言左右平滑的腹部摸了个够,又欲往上摸。
言左右呼吸幅度加大,脖子上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长起了细细密密的红疹,但光线太暗,顾他根本没注意到言左右身上的变化。一心想着吓吓他,挫挫他的锐气。
“你先说句谢谢让我听听。”顾他手指擦过胸部,引得手下的肌肉一阵战栗。
言左右头昏脑涨,眼睛面前一片黑暗,出了一身冷汗,却还是嘴硬,“不客气!”
顾他嘴角上挑,这句话是从牙缝儿里挤出来的,“你说打也打不过我,犟什么犟,这黑灯瞎火的,信不信现在我办了你?”
“你上啊,你敢上个试试!”言左右努力挣脱了几下,手被别的生疼。再加上生理和心理上的反应,浑身缺氧般,整个人都不好了。
可他这状态,顾他看不见啊。
顾他看着他急赤白脸的样子特喜欢,就是想逗一逗他,“不说谢谢的话也行,叫声老公让我听听。”
言左右依旧咬紧牙关,“你麻痹!”
顾他摸也摸够了,这才慢慢悠悠地放了人。
仿佛得到了救赎般,言左右转过身来,背靠着墙壁滑下身去,仰着头大口呼气,脸色潮红,眼神也不聚焦。
顾他瞧着对方这状态明显不对,乱了分寸,“你怎么样了?”
“走开!”耳边的声音虚弱无力,却依旧固执的傲气十足,“今天这事儿,你要是让除你我之外的第三个人知道了,我绝对饶不了你!”
“你都这样了还说什么狠话?”顾他欲抱起言左右,却被对方猛地推开了。
“别拿你那脏手碰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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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好,我不碰你,你怎么突然这样?生病了?不是第一次犯病了吧?带药了吗?”
“我想喝水。”
“我这就去买,”顾他站起身准备离开,又想着言左右状态不好,万一再碰见坏人怎么办,“这样吧,我搀着你一起过去吧。”
“不去!”
“为什么?”
“懒。”
顾他第一次听人能把‘懒’这个字说的如此清新脱俗的。
作者有话要说:
嘎嘎嘎,在言左右眼里顾他又矮又胖。(_)!!
天啦噜。
苍天可鉴。我是颜狗。
顾他绝不会丑的一逼。
第10章第十章
第十章我懒
等顾他买了水回来的时候,那里已经没有人了。
半夜九点一十二分。
公厕。手机被放在一旁响个不停。
白炽灯明晃晃的照着人的眼。灯下的人通体发红,是一种病态的红。
水龙头大开着,言左右把刚刚被摸的地方洗了一遍又一遍。直到最后,手过之处,留下一道道抓痕。
夏夜本就闷热。
也分不清脸上湿漉漉的是水还是汗,反正身上全湿透了。
言左右心满意足地拎着自己的小红袋子准备打道回府。
拿起手机才发现几十多通未接,都是顾他和宋因打来的。
电话又响了,是顾他。
言左右犹豫片刻还是接了。
电话那头是顾他焦急的声音,“你在哪儿呢?”
“我在哪儿关你屁事儿?!”
“还能怼我那我就放心了,对了,刚才我去车上找宋因了,他也出来找你了……”
这句话还没说完。就碰见了……宋因。
宋因就前面不远处打电话。
一向淡雅如兰的宋因此时正颇为狼狈地蜷缩在马路牙子上,看不清表情,但从对方颤动的肩膀可以推测,似乎在哭?!
隐约能听见几句话,断断续续的,好像在说,能不能抱抱我?
是谈对象了吗?噫,这也太肉麻了吧。
宋因一抬头瞥见了言左右,动作慌张地挂掉电话跑过来。把言左右抱得紧紧的,“你去哪儿了?也不和我说一声,你知不知道你有多让人担心!”
“哥!”言左右故弄玄虚地说道,“我知道了你一个秘密。”
宋因眼神很惊讶,身体往后退了几寸,“什么秘密?”
“你一定,”言左右故意把声音拖得很长,“谈…小…对…象…了。快说叫什么?男的女的?我认识吗?”
“你呀,”宋因上下打量着言左右,满眼心疼,“怎么弄成这样了?”
“洗手,水管坏了,喷了一身。”
“你脸又是怎么回事儿呀?”
“不小心撞的。”
“我看你是打人不成反被人打了吧?!”
言左右无所谓笑笑。
“家里可还有一帮人在等着咱们呢,你衣服都湿了怎么办,走吧,我带着你去买一身。”
“不用买不用买,”言左右举起手里的小红袋子,“这不,我有啊。”
回家时是宋因开的车。
言左右坐在后排,从小红袋子里拿出那条小裙子,仔细瞧了半天。凑近鼻尖深嗅,不用说,肯定是用的是薰衣草味儿的洗衣液。
言左右直接在后座光明正大的把湿漉漉的衣服给脱了,换上了那条历经千辛万苦终于又回到自己手里的小裙子。
晚九点五十五分。
言家大院儿灯火通明、歌舞升平的,是真热闹。
树上、墙上,五的小灯挂着。这院子里可是聚了不少人,中间摆了烧烤架子,边儿上桌子上摆了甜点和啤酒。
那欢声笑语言左右还没下车就听见了。不由叹气连连。
言左右才不会误会这是专门给他办的欢迎回家宴,这只是钟女士一时高兴开个小型的party而已。来的人大多是钟意圈子里的牌友,一群富太太,当然,还有他们的老公。三个女人就一台戏,更别说五六七八个女人了。
一下车,一道纤瘦的身形就朝着言左右扑了过来,“言小帅哥,来,亲一个!mua!”
结果得到言左右一脸嫌弃,言左右推着他妈的脸,“妈,瞧您这一嘴油!”
钟意是典型的瓜子脸,皮肤白皙有光泽,加上保养得宜,又化着淡妆,穿着一袭淡紫色的抹胸纱裙,梳着双马尾,岁月似乎一点儿也没在其脸上留下痕迹,要是不跟别人说年纪的话,还真会以为才十八呢。
她撅嘴不满,变脸比翻书还快,“叫我钟女士!我才十八好不好?!”
“是是是,钟女士。”
钟意瞧了瞧言左右身上的裙子,然后一脸得意,“怪不得今儿清点你衣柜的时候少了一件儿,竟然穿在身上了,啧啧啧,妈给你做的裙子你是不是非常喜欢?”
“等等,这脸怎么了?”钟意抬头摁着自家儿子的脸,生怕他不疼,果然是亲妈,“这刚回来,又去哪儿给我惹事儿了?就不能安生两天?”
“疼疼疼疼!”言左右一边喊疼一边往后躲,“哥,你快下来救救我!”
宋因从车上下来,笑道,“钟女士,小言刚才在车上的时候还一直跟我说想您了呢。”
钟意松了手,推开言左右,去搂住宋因的脖子,在其脸颊亲了一口,“因儿,话说我也好久没见你了,这次要不是小言回来,你都不舍得来看看我。哼,是不是不爱我了?”
宋因拿出一对红宝石的耳坠儿来,“钟女士,前几天去巴黎的时候见它第一眼就觉得特别配您。”
钟意最近特别心水耳钉项链这种复古风的小配饰,一看礼物就知道因儿一定是上心了的,有小辈儿惦记着自己,她自然是高兴的,当即把耳朵上戴着的耳环摘了,“因儿,我看着好喜欢,来给钟女士戴上。”
宋因给钟意戴上一只,准备戴另一只的时候,那一只耳坠就被言左右拿去了,言左右手里拿着耳坠跃跃欲试,“哥,剩下的这一只就交给我吧。”
还等宋因说话钟女士不干了,抬手一巴掌打在言左右屁股上,“就你?毛手毛脚的,还是让因儿给我戴吧。”
钟意越不让他给自己戴,言左右越是起劲儿了非得缠着钟意给她戴。那只耳坠任钟意怎么要都不给她。
没有办法,她家这个儿子呀,性子随她,倔得很。
所以钟意推开缠在自己身上的言左右,拉着宋因去那边热闹了,也不离正犯倔的某人,“因儿,来的时候吃饭了吗?”
“吃了一点。”
“正好,再吃点儿。”
言左右则屁颠屁颠的跟在后面。
烧烤架子前坐着的,是言志清和言家的一个胖厨子。言志清就是言左右他爹。言家的一家之主。他正在认真的烤几串羊肉和蔬菜。硬生生把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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串儿烤出了个境界来。
言志清在圈子里是出了名的疼老婆的人,人前人后真正的把老婆当皇后娘娘供着。
钟意拽着宋因在一群阔太太面前显摆。一点儿也没把言左右当亲儿子看待。
这些阔太太围着言左右和宋因,连连夸是一对‘金童玉女’。
言左右缠着给钟意戴上那只耳坠儿后就尿遁了。
二楼,房间。
言左右洗澡换上舒服的睡衣趴在床上,和着程浩煲电话粥。这边的事情都结束了,他和程浩的事情也该提上日程了。
言左右今年都二十三了,为了避相亲,他以前可是向钟意发过毒誓,说二十四岁之前把自己推销出去的。
“程浩,我不管,后天早上你一定得飞回来,说好的公开出柜呢?你要是不回来,别说上我,就是以后想要对着我真人撸也想都别想了。”
电话那头,美国。大床上,程浩身边正躺了一长发嫩模,一个劲儿的往程浩怀里蹭。听到对方闹别扭,程浩一脸嫌弃地把嫩模往外推了推。专心哄人了,“回去,一定回去,那是不是我回去了你就肯跟我睡了?”
言左右犹豫了,他这奇葩的病到时候不就瞒不住了?!不管了,还是走一步看一步,言左右心虚地说了这两个字,“当然。”
“好,后天我一定回去。”
挂掉电话言左右躺在床上百无聊赖,净胡思乱想了。他的思想很跳,什么都想,瞎想。
想着以后终于可以光明正大和程浩在一起了,想着以后终于不用穿裙子倍受钟女士荼毒了,又想着自己该换个发型了……
不知怎么的,突然想起顾他来了,虽然帮了他,但那小子目中无人还毒舌,明明就是一穷小子,却一副高冷欠揍的样子,可恶的很。
士可杀不可辱。一定要报仇!!!
在程浩来之前,一定要把仇报了,他才能舒舒心心跟着程浩去美国逍遥。
楼下依旧热热闹闹的,钟意甚至请了圈内有名的钢琴师来弹琴。又是烤肉又是弹琴的,情趣不伦不类的实在“高雅”。
看着言左右早就遁了,宋因其实也想遁。
正好康芹端着甜点出来了,宋因起身去帮忙。这些甜点做的小而致,摆在桌子上特别漂亮。
“妈,您病刚好,别太累了。”
康芹悠悠道,“小言脸上是怎么回事儿?”
宋因拿起一块奶油慕斯放进嘴里,“好久没吃过您做的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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