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逍遥游(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西陵居客





逍遥游(H) 分卷阅读56
中的八重境界,无不考量人心,入定之后进入幻境之中,过去种种立马扑面而来,仇人,亲友,爱人,痛苦的,温馨的,痴缠的,真真假假,让人分不清楚。练过这个功法的人,鲜少有成功的,不是被恨蒙蔽,执念太重,暴毙而亡,就是被温馨的回忆困住,被妖娆的美人迷惑,永远存于幻境之中。西陵居客:实在抱歉,只是我从10月3号一直到今天都在上班,中间一天都没有休息过,所以甚少有时间写文,想写的时候灵感有没有,卡的深沉。。。但是我估摸着,再有两三章的样子就要结束了,我会好好写的。谢谢大家不离不弃,一如既往的支持!!!拜谢!!!
第四十七章多情总被无情扰(九)h
随着大脑变得清明,月焱就连之前同临雪渡一起睡的记忆都变得清晰起来。女子身体柔软的触感,含进口中的丰盈,幽然入鼻的体香,让月焱身上的血液快速的在身体的每一处窜动叫嚣。
连贯着倒带一般,杀死孙氏一门血腥的记忆,同师兄弟一起相处的记忆,入门的记忆,家人被杀的记忆,以及快乐的童年,嗷嗷待哺的婴儿时期,最后随着一声啼哭,回到最初母体的子宫里,仿佛过完了一生。
当幻境中的临雪渡褪下衣衫,全身赤裸将月焱搂紧怀里,然后哺乳一般将胸前艳丽的茱萸放进月焱的口中。她不同于平日高洁的表情,反而极其妖艳,眼眸中的黑色浓稠的如同墨汁,瞳孔周边似乎闪动着邪异的红光,双唇染着鲜艳的胭脂色,嘴唇轻启,口中发出一声舒适的叹息。双眼也微眯起来,满脸沉沦。
“恩...”临雪渡口中发出一声细碎的呻吟,声音沙哑,酥媚入骨。
“月焱,这边也要。”明艳的脸上多出一分祈求,凌乱的发丝铺满光洁的脊背,缠绕着她纤细的颈部,显出一丝淫靡。她抓起月焱的手掌按在另一边胸部上,用力的揉捏。
“师父...”此时神已经不复清明的月焱,有些无助的看着她,不知做何动作。
临雪渡翻身将月焱压在身下,跨过他的身体坐在他的腰腹之上。只听见撕拉一声,月焱胸前的布料化作碎片,露出白净的胸膛。在他身上的临雪渡仿佛化作一条美人蛇,将月焱紧紧缠住。她俯下身子,吮吻着月焱的胸口,唇上艳丽的胭脂在月焱的胸膛上留下一路鲜红印记。
她的指甲缓慢的划过月焱的胸膛,指甲轻轻的掐进年轻饱满的身体里,在皮肤上形成一道凹陷,彰显着年轻躯体的活力。
莹润的手指甲上涂着鲜红的凤仙花汁,和月焱白净的肤色形成鲜明的对比,透出无比性感的意味。她的指尖略微冰凉,月焱只觉得皮肤上似乎有一条蛇爬过,痒痒的,这种触感直接到达神经,让他的腰下升起一阵麻痹的感觉,全身紧绷到像一把拉紧的弦。
月焱活了十九年,第一次看见女性全裸的身体,第一次被压在身下,第一次被爱抚亲吻。从前,他也在江湖上行走过,那些江湖上的女子作风豪放的委婉的都有,只不过他从来只把这些女子当做男子,并且他防备心重,自然不会与人深交,所以不要说现在这种情况,就是牵手触碰也是没有的。
临雪渡的手往下,隔着几层衣料握住月焱的分身,用手掌在那一片区域轻轻抚摸。快慰之感顺着神经传递到大脑皮层,月焱只觉得胸口热的像是要烧起来。眼前的女人妖娆邪异,浑身上下散发着媚人的气息,就像是月焱长久以来的心魔,把他心中的束缚缓缓化解,引诱他失去理智。
“嗯~师父…”月焱口中发出一声闷哼,随即抓住临雪渡的手腕,把她的手拉开。
“呵呵,月焱不是说要我做你的妻子吗?你知道夫妻之间要做什么吗?”幻象中的临雪渡眯着鸦羽般漆黑密集的长睫,一双黑瞳泛着妖冶的红光,深不见底,仿佛看不到一丝亮光。
月焱一手抓着临雪渡的手,一只手抚摸到她的脸上,摩挲着她耳根的肌肤。她的皮肤微凉,如同无暇的白玉,滑腻不见一丝毛孔,真真映衬了那句冰肌玉骨。
“我的师父与我如同是云泥之别,就算是在睡梦中,我也不敢亵渎于她...”随着月焱的话出口。
“那你还记得,你对我做过什么吧?”临雪渡抽出手,用食指轻轻点了一下月焱的眉心,动作柔媚,如同无骨,散发着勾人夺魄的魅力。
月焱自然记得他自己做过什么,只要去回忆,手掌,舌尖都能清楚的记起对方的柔软与香甜。那日清晨,镜中的魅影让他久久不能忘却,削肩如雪,长发如瀑,即使对方对着镜子做着令人血脉喷张的举动,但也无法让人作出非礼的举动。
他的师父,如同一个仙女一般,让人觉得多望一眼都是亵渎。
“她那样高洁出尘的人,又怎么会作出如此举动呢?”月焱眼神清明,慢慢吐出这句话。随着他的话落音,趴伏在他身上的临雪渡身影慢慢变淡,然后消失,就连散落在空气里的香味好像也一并消失了,就像是从来都没有出现过。
月焱松了口气,他的神识似乎是在云霄游走了一番,放松后整个人都感觉变得轻松了,他察觉到体内真气快速流动,丹田处隐隐发热,他似乎感觉自己的功力增进不少。
西陵:刚刚我才发现,原来没有第九章,还是肉,这个真的是……额……失误……
刚刚又看到,原来九一直在草稿箱里~~~~…………
第四十八章多情总被无情扰(十)
临雪渡找到月之时,他正在牧陵皇都的皇宫内,他穿着一身黑色缎面长袍,斜靠在金色的龙椅之上,手中正把玩着扶手上的龙头。他的脚下跪着瑟瑟发抖的太监,那人低着头,几乎跪伏在地上,双手向上托着一个摊着明黄色方巾的木托盘,那中间正摆放着这个世上最高的权利象征之物传国玉玺。
不过月并未看着那个太监,他的眼睛看在别处,临雪渡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很快便被他旁边的桌案上摆着的一个紫檀木盒吸引了过去,盒盖打开着,那里面装着一朵琉璃色的花朵,光夺目。那是水琉璃的真身,临雪渡突然意识到。
殿中充斥着浓郁的血腥味,越往里走气味越重,仿佛是走进了一大片浓稠的血浆里,却没见到几具尸体,可以看出这里已经被简单整理了一下。与此时气氛不搭的是,整个大殿在夜明珠的荧光映衬下,显出柔和的暖色调,衬得整个大殿一片柔和。
大殿内的一根石柱上,一个身穿银甲的护卫被用一只长戟钉在离地面一米处,他的盔甲雪亮,在夜明珠的照耀下散发着冰冷但柔和的光芒,他的鲜血顺着金色的殿柱流到地上,扭曲的血迹像是一道符咒,血液涌出他的喉管,发出细微的咕噜声仿若未知的诅咒。那护卫还不时地抽搐一下,看来还没死透。
月坐在九层阶梯之上的皇位上,黑色的瞳孔好像占据了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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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眼球,望过去,一片黑暗,连一丝光亮也没有,但是却极其温柔的看着那朵琉璃花。
“月?”临雪渡试探性的开口。此时的月不同往日,如果说他是单练了魔功,临雪渡倒不会害怕,只是原身水琉璃的真身在他手上,临雪渡相信天机是不会把这个随意送给月的,那么答案只有一个,就是月强抢过来的。
这说明月的功力已经在天机之上,不过想到这半年他杀了那么多人来练功,这样的结果是可以预见的。
月的目光离开那朵琉璃花,转向临雪渡的方向,他眼里先是一阵惊慌,像是一个犯了错误的孩子,随后在看到来人眼里的小心翼翼时,月心中突然升起一股成就感和征服感,金色龙椅的把手被他捏的变了形,他突然站了起来,随着他的动作,埋在长发中的脸庞,慢慢暴露在柔光下,兴奋且狰狞,那双暗黑无际的眼眸死死地盯住临雪渡,分毫不移。
“来人,把皇后娘娘的凤袍拿上来。”月一边说着,一边站起身,走下台阶,黑色的长袍洋洋洒洒,长长的衣摆拖过血迹斑斑的台阶,他也毫不在意,很快的以一种奇异的身法瞬间来到临雪渡的面前,阴郁的黑色气息在他身后划出一道诡异的弧线,像是具象化的风,等到他站住脚步,那团黑气散开瞬间将两人笼罩其中,让临雪渡周遭的空气顿时滞塞不通,阴寒刺骨。临雪渡觉得自己的背心一凉,四肢竟是软若棉花,提不起一丝力气,整个人也是靠着过人的毅力,方才站稳身子。
巨大的金色屏风后面走出一名白衣女子,那女子手中托着的是一件红色的长袍。等到那人在临雪渡面前站定,她才看清楚,来人正是之前尧居山洞里被月囚禁的,与水琉璃容貌颇为相似的少女。
那女子此刻面无表情,双眼无波,仿若一只提线木偶,毫无生气。
月伸手接过那件凤袍,双手一扬,哗的一声,鲜红色铺天盖地的压下来,带出一阵风扬起几人的头发,然后慢慢落在临雪渡的肩上,盖住她身上白色的衣衫。这件凤袍的样式像极了嫁衣,质地上乘,没有一丝褶皱,无论是细小的花朵云纹,还是栩栩如生的金色凤凰,都是一针一线绣上去的,就算是巧夺天工来形容也不为过。
月替她拢了拢衣领,将立领上的第一颗盘扣扣上,眼中渐渐露出惊艳之色。
“师父,不,是我的琉璃儿,比我想象中的还要美!”他毫不掩饰钦慕之情的吐出赞美之词,整个人陷入了自己的臆想之中,眼前仿佛看到了了不起的杰作,兴奋的手指直发抖。“这件衣服的布料用的最好的雪缎,侵染这天底下最正的红色染料而成,再用细如发丝的金线,由九个技艺绝佳的绣娘耗时三个月绣成,也只有这般,才堪堪配得起你。”月说完,回双手,也不知是不是无意的,他的指尖触碰到临雪渡的耳垂。
在碰到的那一瞬间,临雪渡几乎是一抖,不是因为害怕,而是月的手指冷若寒铁,没有一丝生气。那股寒冷直入心底,让临雪渡莫名心慌。她的身体依然提不起气力,再抬头望去,那桌案上的琉璃花色泽似乎暗淡了些,想来是月做了什么手脚。
月将绵软的临雪渡打横抱起来,转身走入屏风后面,几经转折,来到皇帝的寝宫内,方才将临雪渡放在床上。
临雪渡暗叫自己大意了,在没有系统的帮助下,所有的危险都是未知。k是指望不上了,临雪渡只希望月焱能早点找到自己。如果此刻她被月就地正法了的话,攻陷任务目标月焱的难度大概将会提高一个层次了。
西陵:其实我转移阵地了(因为发生了一点事情)重新换了号接着写,书名改成女主的名字了。
第四十九章多情总被无情扰(十一)
月坐在床边,看着临雪渡,一动不动,他保持这个姿势已经有一会儿了。背着光的脸上看不出表情,眼睛漆黑,几乎看不到眼白的部分,可偏生他的眼睛里充满了对临雪渡的依恋和钦慕,让临雪渡的心情渐渐平复下来,眼中再没有刚看到月时的惊慌,就像是风过池塘涟漪散去,变得风平浪静了,颇有些之前水琉璃的淡薄的样子。
突然她眼前一黑,月冰凉似铁的手指覆盖在她的眼眸之上,遮住了所有的光源。
“不要这样看着我,好像在看着一个陌生人。”月开口说道。他想起了第一次见到水琉璃的情景,即使他故意的在对方身上留下几个黑漆漆的手掌印,对方也没有一丝一毫恼怒的神色,就连看着他的眼神也是平静无波,仿佛他是空气一般。
冰凉的手指渗出森森的凉气似乎要把临雪渡的眼睛冰封住,临雪渡不由打了个寒战。
“月,你的手好冷。”说完这句,临雪渡感觉到了月浑身一震,他把手移开,只听见撕拉一身,月在袍子上撕下一片,再度覆盖在临雪渡的双眼上,遮住她的目光。
月的气息陡然接近,让人仿若置身与结冰的湖面上,就在临雪渡觉得阴冷的同时,冰面似乎咔咔裂开慢慢融化,随即周围冒起白茫茫的水汽,又像是一下子跌进温水里。
月的手背贴着她的脸,沿着她的脸颊向下滑动,他的手指没有了刚才那般冰冷刺骨的感觉,反而是暖暖的,来来回回轻抚过临雪渡雪白的脖子,在她裸露的肌肤上流连。
“我现在…是牧陵的王,拥有可以打败你的功力,你想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以后…就留在我身边吧。”他把头靠过来,贴在临雪渡的耳边,用直述的口吻说出话,并不给临雪渡选择的权利。温热的气息窜入耳孔,月刻意压低的声音随着那股气流而入,使得临雪渡有些眩晕,她只觉得半边脸都被他的气息轻抚而过,酥酥痒痒的。
月的呼吸经过临雪渡的脸颊,暧昧的洒在她的脖颈,到达她的唇边。两人离得太近,只要对方稍微动动嘴唇就可以亲到的微妙距离,让临雪渡觉得唇上有些痒,下意识的抿住嘴唇。月有些恼火她的举动,伸手固定住她的右脸,将她的耳朵夹在指缝间,用指尖轻轻地揉捏。
“不要妄想从我身边逃开,如果那样,我不介意折断你的翅膀,赐予你永恒的禁锢。也不要期待会有人来救你,因为他们现在……已是自身难保了…”
突然他的手转了一个方向,一把捏住临雪渡的下颚,迫使她不得不张开嘴,然后如同饥渴的吸血鬼一般,夺取了临雪渡的呼吸。月的舌头搜刮着临雪渡口中每一寸领地,霸道的舔过她的贝齿跟舌根,追着临雪渡的舌头纠缠不休,搅得她口腔酸软津液四溢,月吻得那么深,临雪渡的双唇柔软嫩滑,清淡的桃花香的胭脂味随着唇舌交融在两人口腔中散开,伴随着女子清新微甜的唾液,被月尽数汲取。
另一只手攀到临雪渡的胸前,将那件凤袍的盘扣解开,露出临雪渡原本白色的衣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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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临雪渡的轻声惊呼下,将她的腰带解开丢了出去。不过一会,临雪渡的上衣就被月全然解开,露出内里藕粉色的肚兜。除去衣服的女子躯体馨香更加无法掩盖,幽然弥漫在空气里,让月不觉呼吸急促起来。那片单薄的布料包裹着临雪渡窈窕的身姿,傲人的双峰随着她的呼吸缓缓的起伏,曝露在冷空气里的身体,更是敏感的战栗,红豆凸起,在藕粉的肚兜上撑起两点柔美弧度。
月的视线定格在临雪渡的胸前,那种幻想转变为现实的满足与充实,瞬间让他的心头澎湃起来,女体的芬芳充斥在鼻息之间,像是罂粟一般散发着让人无法抗拒的诱惑力。纤长有力的手指,握住一端盈盈的丰满之处,触手的柔软让月的神经兴奋的跳跃。
侵略性的气息带给临雪渡极度的危险信号,让她成为虎狼口下猎物,似乎立马就要被撕得粉身碎骨。
“月…”临雪渡艰难的开口,努力在月的气息下保持清醒的意识。“如果你想要在没有行过婚礼的前提下与我行使夫妻之实,我永远都不会原谅你。”
月当即顿住,扯开遮蔽临雪渡视线的布条,直直的望入她的眼中。
“哼。”他嘴边扬起一抹嘲讽的笑意,眼里染上了些许暴风雨之前的隐忍,有些绝望,又有些疯狂,如同埋在深潭之中的黑曜石,没有一丝亮光。“三日,我给你三日时间, 三日后,封后大典,我要看你为我穿上嫁衣。”
月所说的给临雪渡的三日时间实际上是给月焱他们三日时间来救人。三天的时间,他想看看月焱等人怎样破开他为他们心制造的重重险阻,然后满身破败的来到他的婚礼,或是乘机将月焱格杀,作为送给自己的新婚贺礼,
无论是哪个结局,都让月充满期待。至于那些许绝望的心理,月吸了一口气,拉过被子,盖住临雪渡的身体,他的手紧紧捏住被角,仿佛用尽全身力气一般,覆盖而下的长睫掀起,露出那一双漆黑的眼瞳。“师父,我给了你一个机会……虽然我知道,我已经没有希望让你能给与我同月焱或是乔慕南那样相等的公平,但是,对于我来说,我认定的,就算是死都不会放手。所以,如果我在地狱,那也一定是因为地狱里有你……”
临雪渡为月这段近似于威胁的告白所震撼了,如果作为一个正常的人,可以自由的选择爱与不爱的对象,临雪渡肯定能与月产生惺惺相惜的情感,他是那么的执着与勇敢,善于伪装,成熟又残忍,城府又深情,就好像另一个临雪渡一样,和她是同一个世界的产物。
但是现实却不是这样,虚拟的游戏世界,指定的攻略目标,让她从一开始就选择了月焱,对于月,从来就没有所谓的公平。她对他的回避与拒绝,在一系列对方行为下产生的抗拒与反感,就像是系统为之设定的专有属性,没有一丝公平可言。
“月,我的确,是在地狱里。“你所不知道的地狱……
第五十章多情总被无情扰(十二)
三天的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短。
这段时间,临雪渡的身体虽然恢复了自由,但是内力却恢复不及当初的半分,多走几步路都觉得喘得慌。
不过她也没有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顶多是去荷花池边逛逛。她才不想好不容易争取来的三天时间,被自己一个不小心激怒月,最后落得功亏一篑。
月得知临雪渡想去见天机时,眼里闪过一丝惊讶,却立即平静下来,变成一丝了然。以他对水琉璃的了解,只此一眼便知,他这个师父已经知道天机被他软禁起来。月什么都没问,就安排人领着临雪渡去了。
天机被关在牧陵王宫的地窖里,那里虽然有些阴暗潮湿,但却藏着无数来自各地上贡的美酒佳酿,对于他来说,这也许比在外面更让他感到快活。他一头灰白的长发随意披散着,遮住了大半张脸,身上的白袍也没有往日那般出尘的感觉,动作间,一阵叮叮当当铁链碰撞的声音传出,仔细看去,才看见他的手脚全被铁链束着,虽然将他困在此处,却不妨碍他在整个地窖里自由活动。临雪渡突然想,或许困住他的并不是这几根铁链,而是那一坛坛还未开封的美酒。此刻的他正拆开酒坛的封口,一脸兴奋的样子,直到临雪渡喊出师父这两个字才打断他的兴味。天机转过身来,却没有开口答应,反而坐回一旁的草席上,仰头饮了一大口酒,还不时发出“好酒”这样的评价,就当没有看见来人一样。他的脸藏在长发的阴影里,从临雪渡的角度看过去,显出一丝神秘。
临雪渡没有兴趣去跪拜一个对她来说很陌生的人,便耐着性子,静静地等着,直直的盯着,诡异的静谧在地窖中幽幽展开,到了最后,果然还是没有耐心的天机,打破了沉默。
“唉……我记得我同你说过,凡是有因必有果。我虽能参透天机,却不能泄露半分。”他拖着有些颓靡的脚步走过来,走得近了,临雪渡才看清,他的那另外半张脸。天机仰头饮了一口酒,长发散到两颊,那半张脸已经僵硬,并且眼珠已经不能动了,就像是临雪渡以前去杜莎夫人蜡像馆看到的蜡像一样,透着一股诡异的感觉。
“师父,你……”临雪渡不觉有些动容,尤其是水琉璃对天机的记忆,还停留在他离去时,白衣如云,潇洒不羁的模样。如今见他这般,到叫人不忍直视了,一眼便能看透他身上传来枯萎衰败的气息,如同夜幕,悄悄将他笼罩。
“十一年前我闯了一个祸,这个便是我的果。”天机说完,嘴边露出嘲讽的嗤笑,然后徐徐道来。
十一年前,天机偶然得知牧陵王宫内藏有几坛佳酿,便前去盗取,不想却正中圈套,被人设计埋伏。请他入瓮的自然是牧陵的王,他年轻果敢、英勇无敌,可是他却害怕自己好不容易到手的皇位被人觊觎,他害怕到寝食难安,几乎日日被噩梦惊醒。于是,他的心腹向他提议,寻找传说中能通天晓地的天机,让他说出,将来会威胁到他皇位之人。
于是,就有了这一出。天机被俘,对方用两根玄铁打造的铁钳,穿过他的琵琶骨,将他束于石壁之上,关在此刻他所在的酒窖中。每天他只能望着那一坛坛的酒,散发着诱人的酒香,求而不得,就如同有几个貌若天仙的女子在勃起的男子的身边跳脱衣舞,但你只能看不能吃。直勾的他心痒难耐,食指大动。
“夺走你王位的是你的小儿子。”天机忍无可忍,在这场拉锯中败下阵来,透露了他的预言。透露了天机,那么相应的惩罚便紧接着降临,他的脸开始晶体化,每日疼痛不止,如有刀绞,在接下来的时光里,他不得不每天依靠着酒水让自己麻醉来缓解痛苦。以前他爱酒如命,却是品酒,如今他赖以生存,毫无乐趣。临雪渡为此感到悲哀。
天机的话仿佛是蝴蝶




逍遥游(H) 分卷阅读59
翅膀煽动造成的飓风,席卷了这个帝王的心。他开始郁郁不安,在亲情与权利之间摇摆不定,惶惶不可终日。
最终,他还是命人秘密的去处死自己的小儿子。
接受命令的那人由于不忍心,私自放掉了那个孩子。不知真相的帝王却发现,没有了幺子,那么排行最后的一个孩子又将成为预言中的“小儿子”。他不得不为了自己的王位,一个接着一个的除去了他的另外四个孩子。
可是最终的结局却正如预言那般,他的小儿子夺走了他的王位,并且夺走了他的生命。
“缘是这个世上最奇妙的”,天机说道。
那个被放掉的小儿子,流落在外,他狡猾阴诡、伪善狠绝、同时他又麻木不仁,无视生死,偏执的令人恐惧。他同这个世上最卑贱的人混居一起,颠覆的命运迫使他将尊严和身份凌迟,并将他的生命涂抹成无尽的黑暗……
就这样,在他最落魄,最悲哀,最低贱的时候,他遇上了他生命中最耀眼的白。
“那个人就是你。”天机说。“命运真是可笑,可叹呐……哈哈哈哈”
他仰头狂饮一口,洒落的酒水顺着修长的颈项而下打湿了他的前襟,愈发浓郁的酒香在昏暗中散开,将临雪渡都熏得迷醉了。
“月来找我的时候,我才第一次相信了所谓的因果轮回,我令他无家可归,颠沛流离,他却遇见你,有所着落,你把我教你的,交给他,他用你教给他的弑父夺位,我令他命运孤绝,也因他日日痛苦不堪……哈哈哈哈,真是可笑至极,可笑至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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