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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年(双性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繁先
阮玉浓在床上磨蹭一会,靠着罗铭诚的身子用自己早晨微勃的下体蹭了两下,在身边那人身体僵硬起来的时候停下了动作,只说:“我不动你,就蹭两下,啊。”
这还是哄人的语气,罗铭诚觉着自己要是说不就像是吵架的两口子,矫情得很,要是就这么答应了又太好说话。阮玉浓当然不给他思来想去的,一边说一边蹭着,最后射出来了就乖乖地下了床,
罗铭诚这回是真打算赖在床上不起来了。阮玉浓拾好自己,换好了衣服,他还是缩在床上。
他身上光溜溜的没穿衣服,就靠着被子遮羞,偏偏阮玉浓一点没发现床头没他的衣服,还奇怪他怎么就不起来了。
“你把我衣服放哪儿去了?”最后还是罗铭诚先开的口。
阮玉浓先是一愣,然后才想起这一茬,走到他床边关切着说:“被我撕坏了,你就先穿我的衣裳凑合着吧。”
阮玉浓和罗铭诚身形相仿,就比他纤细一点,他挑了几件稍微宽松一点的,穿在罗铭诚身上倒也合身。唯一不合身的也就那条内裤,式样sao包的黑色三角裤,明显的不合身。屁股上包得紧紧地,有些勒紧的感觉让他不舒服,偏偏前面的地方又鼓鼓地凸起一块空落落的地方。
阮玉浓看了有些发笑,伸手就去捏他屁股上的肉,调笑着说了句:“大屁股好生养。”末了还轻轻拍了两下。
他视线还是停留在那人的裆部,不知又想到了点什么,捂嘴偷笑着。
罗铭诚却是皱着眉头,用沙哑的声音回道:“什么乱七八糟的。”
阮玉浓不说话了,替他穿好裤子,牵着人一起下了楼。
楼下的佣人准备好了早点,就等着主人下楼。
罗铭诚被阮玉浓拉着手,觉得像在做梦。他食不知味地吃完了东西,看着自己身上那套陌生的衣服,想着自己做什么还留在这儿。
“小翳……”罗铭诚吃到一半,看着阮玉浓吞吞吐吐的开口了。
阮玉浓听他叫自己,抬起头,嘴里的东西往下一咽,说:“这儿没有罗云翳,只有阮玉浓。”
他说话的时候神情严肃,绝不像在开玩笑。
罗铭诚被这句话噎住了,期期艾艾地说道:“可……小翳……阮玉浓这名字明明是你”
“是谁?”阮玉浓没让他把话说完,“罗云翳死了,七姨太是个没名字的疯女人,我是阮玉浓,你明白了吗?”
可这明明是你亲娘的名字。
罗铭诚想说这句话,但对着阮玉浓的脸他说不出来。他从来不知道这人有多恨七姨太。他恨他的亲生母亲,甚至用自己来抹杀她的存在。
这个女人嫁到罗家也不是自愿的,她生完孩子之后没多久就疯了。罗铭诚想她要是没疯,也不会是那种生儿不教儿的母亲。可七姨太彻彻底底地疯了,罗云翳就成了没人管教的野杂种。他恨她。
“你叫我阮玉浓、阮老板、甚至亲亲、冤家都行,就是别叫那个名字了。”阮玉浓拿了条手绢擦了擦手,不甚在意地样子,“你在床上失口喊两句就算了,不过我还是想你以后别叫那个名字,换个好听点的。”
罗铭诚听到他这话,不觉又红了脸。这些年过去,他倒是越发没脸没皮,也不嫌害臊了。
“你……”可罗铭诚就是吃他这没脸没皮不害臊的一套,被他两句话一说就没了辙,“不说这个了……说说……药铺的事情。”
反正这罗铭诚三言两语离不了药铺和罗家,阮玉浓早有准备,嗯了一声让他继续。
“我都这样陪你了……你也别、也别真的把罗家逼到绝路上……你让我怎么办……”
“你在我这儿,让我养着,吃好的穿好的,有什么怎么办的?”
“不一样的……小翳……”罗铭诚说到这儿,正好看见阮玉浓有点生气的目光,连忙改了口,“阮老板……”
阮玉浓还是瞪着他。
罗铭诚只好又改口,结结巴巴地说了句:“玉、玉浓……”让他叫这个名字,实在是有点难为了。他毕竟对那七姨太有些印象,一时半会儿觉得有些奇怪。
阮玉浓听到这话倒是开心了,乐呵呵地回了句:“嗯,你说,你想怎么样,我听着。”
“玉浓……你,你就当……”罗铭诚还是吞吞吐吐的,他说到一半站了起来,绕过桌子走到他身边,也不管旁边还有仆人就往他腿上坐,“我,我以后每天晚上陪你睡,伺候你……我乖乖的,你要我怎么样就怎么样……你别动罗家了……就当我求你……”
这回阮玉浓真是有些受宠若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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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他连忙抱住人,往他身上一蹭,就说:“你到底怎么了……”
第十六章
“你到底怎么了……”
阮玉浓这时也不知道这人心里想的什么了。
他低下头看那人,就见到罗铭诚别着头,脸上还是有下挂不住的尴尬。“我到底是罗家的人,你不能害我把祖业败了……要是没有你……我也不会,也不会……”罗铭诚说到这儿,一只手揪住了阮玉浓的衣服,“你放罗家一马,以后你想怎么对我就怎么对我……我,我不碍事儿的,你想要了我就能给你++,你不要了我就走……你放罗家一马……”
“铭诚。”阮玉浓叫他的名字,“你还记着我那会儿说的话呢?”
“你说你……你恨罗家……你还要我,要我……”罗铭诚揪着他衣服的手更紧了,“你现在又不这么说了,谁知道你在想什么……你这人三天两头就换个说法的……”
阮玉浓明显地感觉到这人说起话来有些语无伦次,他安抚似的拍了拍他的背,手又伸到他裤子里,捏了捏光滑的tun瓣,轻声细语地回道:“你不知道那时候你是什么表情,根本就是忘了有我这个人,我怎么会不气?”
“我没……没忘过……”罗铭诚见他把手伸了进来,还在自己屁股上揉捏,颇有些不自在地扭着,“那时候,我是一下没认出来……你和那时候也不一样了,又是穿得那么正式。”
“玉浓,你要怎么样都可以的。”他握住了那人的手,把他往自己前面地方带,“你要玩我这儿也可以的……我会乖乖地,随你怎么玩……我只要你……”
阮玉浓没让他说完,就打断了:“铭诚,这事情你别说了,该做的事情我不会不做”
“玉浓,我求你……”罗铭诚这回大了胆子又插回了话,他凑近了,压低声音说道,“我……我以后会sao给你看的,你嫌我不会伺候你我也能去学,我什么都可以的……也不会让你干两下就混过去……玉浓……罗家不能毁在我手里……我毁了没事,罗家不能毁……”
“你觉得……和我在一块儿是毁你?”阮玉浓听他这么说,忽然变了个语气。
罗铭诚这时候才发现自己说错了话,赶紧否认:“不,不是……”他抬头看阮玉浓的时候,似乎看见了什么不得了的可怕神情,但定下心来的时候,那人却还是笑着的,好像一点儿都没生气。他这才放下心。
“你别老是拿这事情烦我,你说的那些,我当然是要听两句的。”阮玉浓还是那副和和气气的样子,他把手从罗铭诚的裤子里抽出来,替他理了理衣服又继续说,“你也别觉得我就是想和你干那事儿的,我倒是没那么禽兽,天天和虫上脑似的想++你。”
他隔着裤子在他裆部靠下一点的位置按了按,说:“昨天我把你弄疼了,这儿还伤着呢,这两天我不动你,先好好养着吧。”
罗铭诚难过地夹了夹腿,他腿间的那个地方现在又肿又热,显然是不能用的,但哪儿刚才就阮玉浓隔着裤子轻轻按了一下,就有了些湿意出来,实在有点太过风sao了。他不想阮玉浓又看出些什么来,随口应了声,就从他身上站了起来。
“我吃完,先回房了。”
“嗯,一会儿我出去,你一个人没事做就让王妈带你出去走走。”
“好……”
“也别走太远,出门晒晒太阳就好,我中午就回来。”
阮玉浓说完,朝他笑了笑。
他交代完事情之后,就戴上帽子,正装出了门。
时间正好是上午十点半。
楚潇然在茶馆点里头等了多时,身边来喝早茶的人这会儿已经散得差不多了,他百无聊赖之际,才见到阮玉浓慢悠悠地进了大门。
这人从店门口走到他面前,又是花了点时间。
因此楚潇然开口的语气不大好,显得有些刻薄:“呦,阮老板还真是人贵事儿忙。”
他们原本约的九点见面,这样看来,是阮玉浓迟了半个钟头。
“家里有点事,叫你多等了一会儿。”阮玉浓不甚在意地坐下了,视线瞥到桌上那壶已经冷掉的龙井,说道,“一会儿我来结账。”
楚潇然最是见不得他这副腔调,他年纪尚轻,也不管自己和他的关系如何,这人是不是自己可以开罪地,就开腔道:“阮玉浓,你知道我现在不缺这两个钱。”
阮玉浓任他指名道姓地,也不生气,点了点头让他继续。
“是你让我把罗家的地契和印鉴弄来,现在这事情我都办妥了,就看你的了。”他把装在包里的东西往台面上一放,推到阮玉浓跟前。
这楚潇然就是先前借住在罗家的表亲,他虽是比罗铭诚小了不少,足以当他儿子了,但按辈分来排,还是表兄弟的关系。先前阮玉浓准备通过他弄来罗家的地契和印鉴,这人也是个见利忘义的,当下就答应了。
之前罗家的秘方被偷也好,库存的药材浸水发霉也罢,当然也少不了他的一份苦功。
阮玉浓对着桌面上的东西兴致缺缺,他连翻都没翻,就说:“做得不错,可我现在不要了。”他抬眼看着对面的人,手上摁住那几张纸,把它们往对面一推。
“阮玉浓,你这是什么意思?”楚潇然皱起眉,道,“先前是你让我干的这事儿,现在又是你不要了,阮玉浓,你这是耍我?”
他这般激动也不是没有道理,阮玉浓先前承诺过,他能弄到这些东西就能给他一大笔钱,现在煮熟的鸭子也没了,自然不怎么开心。
“我还没那个闲工夫跟你一个黄毛小子耍弄。”阮玉浓朝他看看,一脸不屑的表情,“这事情我不做了,对你而言无非是少了一笔钱。先前我给你的那些还不够你用的?”
“这些钱,能保我一时安逸,但也不够我这辈子挥霍的。”楚潇然说到这儿,神情奇怪地看着他,“阮老板,你今天怎么突然转性了?”
“我听罗管家说,昨儿个罗铭诚去你那儿找你了……结果他现在还没回来,你这会儿又来和我说你不干了。是说这罗铭诚给了你什么莫大的好处了?能让你突然就转了性?”
“我要整个罗家都是易如反掌,他还能给我什么好处?”阮玉浓看他,面上是滴水不漏的商业表情,找不出任何破绽,“倒是你楚潇然……罗铭诚他亲娘是可你姑母。表里不亲,这话不假,可这段日子你都是在罗家吃着白饭的,你就这么对待好心好意留你的表亲?”
“阮老板也未管的太宽了吧?”
“我管得宽不宽先放一边。我本来和罗家有那么点误会,昨儿罗铭诚来找我,我们聊得投机,这损人不利己的事情我就不打算继续干了。”
“我也劝你趁早手,你自己想想,罗铭诚没儿没女的,你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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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可是这罗家唯一一个年轻人了,那些家当找不到人继承,不是迟早都是你的,何必现在就急着拿去糟蹋了?”
楚潇然却说:“那也得等到罗铭诚死了,三十年里都望不到边的事情,要等到什么时候去?”
阮玉浓却是好心好意地提醒他说:“这卖别人家当的事情做多了……会折寿。”
“你就此消停了,我就当你先前什么缺德事儿都没干,罗铭诚面前我一个字都不会提,你就继续在罗家住着,吃你的白饭;你要还想着拿那些地契房契换钱,就别怪我仗势欺人,让你下半辈子不得安生了……”
“你!”
这楚潇然虽然心肠歹毒六亲不认的,论江湖资历却比不过摸爬滚打了这么多年的阮玉浓,他轻而易举地就被人握住了把柄,顿时就没了话。
“阮玉浓……算你狠!”他把那沓子纸回去,憋着一肚子气走出了茶馆店。
楚潇然回到罗家的时候,见罗铭诚还没回来,心里头也觉得不对劲了。
那时候罗铭诚和罗云翳的那档子事是这罗家上下都知道的,只不过这些年来都心照不宣,从不言明罢了。再说这罗铭诚这么大岁数连个老婆都没有,本身就是件怪事。楚潇然刚来罗家的时候就觉得奇怪,上下打听的时候也知道罗铭诚是个对着女人不行的,就是兔儿爷一个。
他忽地想起先前阮玉浓的一番话,不由啐道:“秉烛夜谈?我呸!”
“两个男人就这么搞上了……也不嫌恶心得慌。”
他正念叨着这句话,就听见身后一个苍老的女声说:“阿然,你说谁和谁搞上了?”
楚潇然回头一看,就见到罗老夫人站在他身后。他一时有点惊讶,害怕得结结巴巴,说话都不利索了:“姑姑姑姑姑姑姑姑姑母!”
第十七章
阮玉浓回来的时候,正好到了午饭的点。
他果真是像他说的那样到点回来了。
罗铭诚一个上午没出去,就这么待在家里,看着窗外发呆。他就像个木头人似的,直到阮玉浓回来之后才有了点生机,那双空泛的眼里又有点光亮。
“铭诚,我回来了。”阮玉浓走过去,从椅子后面把他圈进怀里,把脸靠在颈项的地方磨蹭,“想我吗?”
罗铭诚不说话,他其实是不想的,阮玉浓出去的时间里,他什么都没想。他不想骗他,也不想说实话让他生气罗铭诚这个人,像行尸走肉一样活了几十年,他无所事事找不到任何存在价值,还因为自己身体的缘故看轻自己,像阴沟里的老鼠一样过生活。
其实对他来说,一旦卸去了最后一层防线,到哪里都是一样的。他在罗家的时候也是这样,整日闭门不出,日子浑浑噩噩地也就这么过来了。现在只不过是换了一个地方,和以前没什么不同的。至多是要他牺牲一些,晚上多受苦受累一点,任人在床上摆弄一番。至于别的,他真想不出来什么了。
“我想死了你了……”阮玉浓倒是很乐观的,也不管他反应怎么样,就这样搂着他说着心中爱语,“我早上就不该出去的,一出去就想你,想你想的发疯,现在抱着你就好了。”
“以后我们就住一起了,你和我过一辈子,我会待你很好……”他的下巴搁在罗铭诚肩膀上,整个人是弯着腰说话的。
“嗯。”罗铭诚不说话,就支了个声。他先前也想过的,和阮玉浓在一起也没什么不好,反正都那样了,他早就给人++了无数次,现在再怎么不要也没用,何况他的身子也是很想要的。他所有的反抗,都像是一场笑话,被人笑当了婊子还想立牌坊。
“铭诚……你想我吗?”
怀抱着他的手臂力道变大了,罗铭诚知道他问的不是今天,是这十几年他想不想。
阮玉浓的呼吸就在他耳畔,他仰起了头,低声说了一句:“想过的。”
想过,一开始还很想念,后来就淡忘了。到最后,甚至快忘了罗云翳长什么样子,所以他找上门来的时候没认出来。
“想过?后来就不想了,把我忘了?”
罗铭诚第一个且唯一的一个男人是他,从前叫罗云翳,现在叫阮玉浓的人。
而从严格的意义上来说,他的第一个女人或者说男人,却并不是罗铭诚。
明明会有雏鸟情结的应该是前者,却没想到是后者迷恋上了前者。
这就像一个执念。
如果当初阮玉浓没被赶出去,他可能不会像现在那样这么在意罗铭诚这个人。少年时期青涩的,甚至只是因为肉体而激发出的不纯熟的感情,因为一个契机沉淀了下来。这份感情在长达十几年的时间里,有过变质腐烂发酵的过程,最后居然没有消失,反而改头换面,成为了别的东西。
罗铭诚是阮玉浓的执念。
阮玉浓被赶出罗家之后吃了很多苦,几次都快死的时候,这个人就以各种形象出现在他面前,嬉笑的,怒骂的,冷漠的,yin荡的……又爱又恨,最后连他自己也搞不清了。
他怀着这份执念回到江北,看见一个如风中残叶般摇摇欲坠的罗家。还有死守在这个闭塞地方的罗铭诚。
其实细想起来,罗铭诚这个人也没有哪里值得他牵肠挂肚这么多年。
但世事总是难以预料的,阮玉浓也不明,他怎么就被这个人吃死了。他既不年轻也不能算漂亮绝顶,比他条件优渥且对他死心塌地的人多的是,他偏偏就是非罗铭诚不可。
一晃到了现在。现在人也跟了他,昨天更是被++得惨兮兮的,按理说他也该满足了。但心里的空洞却没有填满。
他以为自己很好满足的,但实际上他低估了心里的那个洞。那并不是能轻易填满的空虚,撒的土越是多他就觉得越空虚。就算他会演戏,把自己装得像是温文尔雅的正人君子,他装的再像,都有可能因为那个填补不了的空虚而彻底崩毁。
有过失控的一次……就在昨天。
他把男人弄到去了半条命还不停下。简直像是噩梦,不管是对他还是对罗铭诚来说。
阮玉浓沉浸在自己的思考中沉默了半天。倒是罗铭诚见他这样,心头一横,握住了他的手往自己胯下带。
“玉浓……”他把那人的指头按向自己腿间的凹陷处,那个地方藏着一朵鲜嫩多汁的肉花,昨天过度的交媾让它还有些微肿,此刻却像察觉到了外物的压力,不自觉地吐出了些mi汁,“这儿很想你……一直都想……”
他说话的时候,脸红得不像样子,就连身体都热起来了。也不知是因为害臊还是又动了情,眼里还氲出些泪光。
“你想我++你了?”阮玉浓的心跳快了些,他隔着裤子按压那个凹陷的地方,并不用力,也不显得猥亵,“你是准备让我不吃饭,来吃你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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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空虚了太久的身子总是经不住挑逗的,那地方原先还只是微微有些湿意,现在却是热了起来,里面的浪潮汹涌着,没一会儿就有一股汁液流了出来。罗铭诚能感受到那股液体流出的感觉,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了一下,说:“啊……不是……啊嗯……”
“你又来了,明明想要的……先前说了那种话,现在又死不认账了?”阮玉浓放开了按压的手指,一只手游移着到了他的裤头罗铭诚今天穿的是他的裤子,扣带的款式他非常熟悉,轻轻松松地松开了裤带,他就把手伸进了裤子里。
这回他也没直接去掉最后一层,而是隔着一层内裤揉弄他的前穴。那个地方的布料已经透了些湿意,他上下摩擦了几下,果然听到罗铭诚动情的哼哼声。
“啊……啊嗯……”布料摩擦在脆弱的穴口,轻微地刺激到了还红肿的地方,那种感觉既是难过又是快乐。
罗铭诚还知道他们在楼下,随时会有佣人路过。他愿意给人操弄是一回事,但弄得人尽皆知就是另一回事了。他忍着身体的情动,喘着气说:“玉、玉浓……别在这儿……我们……我们上楼去……嗯啊……啊……”
最后他忍不住地yin叫了几声,那是因为阮玉浓的手指隔着一层布料插进了穴眼里,虽然进得不深,只是浅浅地留在了入口,但这还是让他难以自持地叫了出来。
阮玉浓亲着他一侧的耳朵,是不是还用牙齿轻轻磕两下,既温柔又色情,让他身体的热度又上一层。
“好,我们上楼……让我好好疼疼你……”
说完这话,阮玉浓绕过椅背,就把和他差不多身材的罗铭诚横抱了起来。他看似身形纤细瘦弱,实际上力气很大。这是年轻的时候,他在码头上练出来的功夫。两百斤的麻袋他都搬得动,何况是罗铭诚呢。
“你……”罗铭诚活到这个岁数,还没有享受过这种待遇,登时觉得又臊又惊,只能像个小媳妇儿一样勾住他的脖子,别过脸靠在他肩膀上。
一个男人用这样的姿势抱着另一个男人,其实是非常怪异的,但阮玉浓不在意这些,抱着他上楼之后,一脚把房门踹开,把人稳稳当当地放到了床上。随后就饿狼一样地吻住了男人。
疾风骤雨的亲吻过后,罗铭诚已经没了反抗的力气。
他倒在床上喘着粗气,看着骑在他身上的人。
身上的人也在看他,四目对视,罗铭诚败下阵来,视线移到了大开的房门口。
“去把……把门关上……”
阮玉浓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然后转回来俯下身子,对着罗铭诚说:“你亲亲我,不然就让它这么开着。”
他们两个人该做的不该做的都做过了,阮玉浓提的这个条件,也算非常纯洁了。
“嗯、嗯……我亲你……”罗铭诚当然答应,他勾着阮玉浓的脖子,在他唇上亲了一口,说,“好、好了……你去关门……”
“可我没说要你亲我嘴啊,铭诚。”阮玉浓嘴上这么说,却是从他身上下来了,乖乖地关上了房门。
眼见着门“啪嗒”一声关上了,罗铭诚这才放了心。他大着胆子说:“那……那你要我……亲你哪儿?”
阮玉浓却是笑了笑,他走到他身边,慢悠悠地把自己身上的衣服都tuo了下来,从上身到下身,连内裤也除了。
罗铭诚就见到这样一具美好luo体呈现在自己面前,白皙光滑的皮肤,瘦的身体,还有腿间雌伏着的巨物。他们虽说有过亲密的接触,但这样仔细地看遍对方的luo体却是第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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