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梅比青梅更甜哟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神灯与灯神
两个人在一起的时间有很多,一吻起来就就有些没完没了的意思,好几次吻得快要擦出火,段秋铭都已经把手挪到了段清甜裤腰的地方,段清甜在家穿的裤子都是简单舒适的松紧设计。明明一伸手就能扯下来,段秋铭却只能咬咬牙,颇为不甘地了手。
他还是未成年啊!不能这么禽兽!和未成年发生那啥行为,可是犯罪!
望着少年潮红的脸上带着的不解神情,段秋铭看得心一热,生怕被少年看出内心所想。
再等等吧。他想,还是再等等吧。
☆、第二十二章非要嘿嘿嘿吗
只是对于成年这件事的等待很茫然,每天那么一个活生生的人在自己的眼前晃来晃去,变着法子要主动地让两人的关系更近一步,被数次撩到起火的男人倍感焦灼。每次拒绝求欢后男朋友委屈巴巴的小脸就那么摆在眼前,眼角眉梢都是对自己不解风情的悲愤和控诉。
“你是不是骗我的,你其实根本就不喜欢我的吧,不然你怎么……”
段秋铭觉得自己很词穷,不知道怎么跟他解释不可与未成年人发生性行为的社会法律。
就算不是社会法律,这也是比他年长的自己必须要恪守的责任准则。
实在是有点,不知道该怎么下手。
“甜甜,你还记得你生日什么时候吗?”
植物的生日,该从什么时候算起呢?反正好像不该从被单独种下来开始,那是不是该从萌生的时候开始呢,那自己是什么时候萌生出来的呢?好久好久以前吧,早就不记得了……
反正肯定没有十八年就是了。
编不出来个日期,勉强能运用数字的段清甜立马把这个皮球踢给了段秋铭:
“我可是跟你从小一起长大的啊,你难道连我的生日都不记得吗?”
“……”
他难道还真打算那这层神神叨叨的身份糊弄自己一辈子……
上次段清甜那清澈无色的血液被他带去了学校的实验室,为的不过是最后验证一下自己的猜想,笼罩在护目光下的标本玻片,透过显微镜长长的镜筒,不出意外看到了细胞壁。
或者说不仅有细胞壁,还有课本上的叶绿体和水汪汪的中央大液泡。
还真是植物啊,这么说来自己的男友,是个地地道道的植物人了……
虽然是个男孩子,还是忍不住去想,这……是段有生殖隔离的爱情。
拿了正常人的细胞图跟段清甜细胞的资料图片,放在他眼前让他比较。不懂生物的段清甜蹙着眉看了半天也没看出苗头,段秋铭只得跟他解释道,鬼的细胞不长这个样子。
“只有植物的细胞是这样的,所以你不是鬼,也不是小天儿,我没说错吧。”
被识破了轨迹的段清甜手足无措地看着他,确认他没有生气,踌躇着坦白了罪行。
“我喜欢你才跟着你来的,你小时候不认识我,但我一直认识你。”
“我没想骗你的,我怕你不带我回来,我会很乖,你不要赶我走。”
段秋铭从没动过赶走他的念头,把自己的男朋友赶出门那是渣男才会做的事情。他只是颇为无奈地摸着他软软的脑袋。
“我没生气,早就知道了,喜欢都来不及,干嘛赶你。”
“但是你没满十八呢,记不清生日的话,现在还不可以的。”
隔天,段秋铭回到家,就看到下个月的日历上被胡乱圈起来一块。
而正热情为自己讲解的段清甜,眼睛亮亮地伸出手指指着被自己随便圈出来的那块日期,喜不自禁地宣布:“秋铭,我想起来啦!就是这天,到了这天我就十八岁啦!”
说完还自豪地仰着头,强调似的用手指在那个描黑加粗的“4”上戳了戳。
画外音是:快看,往清楚看,我选好了,就这天,你就可以来上我啦。
整天摸得着吃不着,对于两个人来说,其实都是不相上下的煎熬。
段秋铭盯着日期,默默地感慨,那才不是你的生日,那是五四青年节。
一个适合宣誓但不适合纠缠的日子。
男人洞悉一切的神情让段清甜倍感挫败,只得闷闷地坐在段秋铭腿上,扯着他的领口就开始碎碎念念地埋怨他。段秋铭也不恼,细细地吻着他的脸颊,平日里总是轻易能被哄开心的男朋友,今天却好像更容易沮丧,就算段秋铭安慰似的问他晚上想吃什么,也不作答。
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想着想着,眼神里就多了一层化不开的悲伤。
心里的死结解不开,只能自暴自弃地把问题扔在一旁,歪着头靠在段秋铭结实的肩膀上。
“我好着急的,你再不碰我,我担心就来不及了……”
软糯的音调却让段秋铭芒刺在背,他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晚上做了十来道好吃的饭,这才把怀里惆怅的小家伙哄成平时没心没肺的样子。
隔日晚上,亲够了今日份额的段清甜已经乖乖睡下后,意外接到了家里打来的电话。坐在阳台上听着姑姑絮叨着家长里短,不知不觉就提起了那棵近来极为反常的梅子树。
“清明刚过我去的时候,摘了些青梅做酒,特意留了一半想着等黄了再摘。”
“想着这快一个月了,应该熟透了,到了一看,我都以为是自己老花眼了。”
段秋铭越听眉头皱的越紧,电话那头的姑姑告诉自己,都快五月了,满树的梅子还跟一个月前一样,青青地挂在枝头,掰开来也是硬邦邦的,酸得要命,不知道是中了什么邪。
除此之外,树的长势也不容乐观,有些部分已经开始出现了发枯的迹象。
挂了电话,看着床上睡容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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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的男孩,才想起来他离开家已经有段时间了。
☆、第二十三章非要放风筝吗
虽然经常带他出门,但是变成人形后还是第一次。
在家里所有的穿着都是以舒服为第一衡量标准,段秋铭也已经习惯他穿着家居服的模样,后脑勺总有一撮睡眠后压得翘起的头发,慵懒中又透着俏皮,非得沾上水才能抚平下去。
而走出防盗门和单元门,面临的显然又是一个新的世界。接触到玻璃窗外的阳光,皮肤接触到空气中旋转尘埃的感觉很陌生,却又极易催生一种对自由的冲动。段清甜回想起自己还是植物的时候,就总是向往着可以跟童年时的段秋铭一样,无所顾虑地在丘陵间疾步奔跑。
他喜欢以人的姿态待在段秋铭身边,却还没有机会用人的身份去多接触一下缤纷多的世界。身边穿着天蓝色外套的段清甜看起来比平时更显小,就算说是初中生说不定也有人相信。
难得一个清闲的周末,段秋铭搁置了工作,领着他很喜欢宅在家里的小男友第一次去了学校以外的地方。前几天下了场小雨,让渐渐燥热起来的天气掺了凉意,连城里的空气嗅起来也是甜丝丝的。依照着段清甜小孩子似的心性,段秋铭猜想他一定会喜欢游乐园。
不像平常那样把他藏在口袋里,而是光明正大地牵着手混迹于人群之中。
色丰富到像是可以从视野中溢出来,接连不停的音乐和时刻流淌着的动态娱乐设施,玩偶手里紧握的大把卡通氢气球和逸散到空气里的烤制品香味。这里的生活和城中高耸却冰冷的建筑,被一道设计浮夸的大门割裂开来,一边是童话仙境,而另一边则是冷暖人间。
身处其中的段清甜,难以掩去周身的稚嫩感,望着游乐园里面的任何东西,眼神里都充满了期待和畏惧。表情出卖了他想要接近和触碰的愿望,却又矛盾着不愿意撒开段秋铭的手。
上一次玩这些是什么时候呢?段秋铭想,应该也是好几年前的事情了。
他本人对游乐园并没有任何特别的印象,所有的设定对他而言都不具有挑战性,即使是风驰电掣的过山车,抑或尖叫迭起的阴暗鬼屋,都没办法撼动段秋铭的心跳频率。偏过头不意外地对上段清甜乞求自己陪他一起玩的眼神,仅仅如此却能清晰地听到自己加速的心跳声。
购买了可以兑换许多小礼品的高级套票,一整天就这么陪着他慢慢玩了下来。本地最大的游乐园覆盖面积不可小觑,从入口一直到路线指向的出口,过程中担心给不经吓的段清甜平添心理阴影,有意避开一些刺激指数四五星的项目,好心的提议被对方想也没想的回绝了。
结局是旋转木马星际旅行车也玩了,跳楼机激流勇进也坐了,末了从重力设备上头重脚轻下来的段清甜,还被鬼屋里突然冒出来的插着天线的僵尸,吓得扯着段秋铭的袖子嚎了几嗓子。
又勇气可嘉又没出息的段清甜眼角挂着泪,含着段秋铭给他刚买的毛绒绒草莓棉花糖。
“还玩吗?玩累了要不要回家?”段秋铭看着渐沉的天色,声音温柔地能滴出水来。
段清甜干净的面容也浮现出一丝倦意,但还是摇了摇头:“我还想还想要秋千。”
顺着他手指的方向,果然有一个木制的秋千,结实的铁索因为被来回疯跑的孩子挂到,在晃动的过程中发出吱呀吱呀的摩擦声。这里好玩的东西太多,才显得没有什么吸引力。
少年试探着坐在了木板上,双手紧紧握住铁索,略显粗糙的质感被贴在手心里,陌生且有趣。而站在他背后的段秋铭则缓缓推动了秋千,明明没有推得太用力,晃动幅度也谈不上吓人,单是听着那陈旧的摩擦声,就一阵心悸,在一个人的游戏里发出咯咯的笑声。
秋千越荡越高,连带着段秋铭的思绪,也被他带到了半空之上。
故乡里劣质的破秋千,在段清甜眼里,是两个人曾经唯一的交集。很多次,在那些见不到他的那些时日里,他伴着那个被风雨侵蚀到面目全非的秋千,看了一次又一次日出日落。
玩够了的少年一跳下秋千,就被段秋铭一伸手稳稳接在了怀里。他呼吸不稳地搭着自己的手臂,仰视着自己的眼神带着惊喜的色,看起来是真的很喜欢秋千。
段秋铭的手拂过他的后背帮他调整着呼吸,笑道:“还有什么想玩的吗?”
“风筝,你小时候放的那种纸做的风筝。”
段秋铭举着风筝穿梭在田野间的背影历历在目,扬起的衣袖盛满了风,奔跑的时候撒开了手,风筝就像有意识地越飞越高,直朝着云边追去。往往几分钟就再也看不清段秋铭的身影,倒是那风筝挂在天上,总在视线所及的地方,段清甜那时候就算望上一天也不觉得乏味。
一想到线的那头牵着的人是他,就觉得自己和他并不是毫无联系。
男人哑然失笑:“草长莺飞的时节已经过了,明年开春的时候,我带你去放好不好?”
明年?还很远吧,远到看不见,像是当年被段秋铭从家门口扯线回的纸鸢。
明年的话,自己还能在他身边吗?
段清甜知道的,只剩轮廓的树,已经开始枯萎了。
☆、结局非要告别吗
段清甜注意到了,家里自游乐园那天回来之后就多了一个旅行包,原本只是空空瘪瘪地放在正对床角的角落里,渐渐地,越来越多的东西被段秋铭顺手添进去,几天下来就变得鼓鼓囊囊。好奇地想是不是段秋铭要出差,如果要出差的话,会不会考虑把自己也揣走呢?
按捺不住好奇心,偷偷接近了那个藏着秘密的包裹。围着天蓝色上面画着卡通人物的旅行袋转了好几圈,手指在刺绣的图案上做贼心虚地抠了几下后,还是鼓起勇气拉开拉链往里窥探。
里面不是段秋铭的衣物,而是属于段清甜的物品,杂七杂八被整理好纳在其中,有新的短袖外套,有新的裤子和鞋子,有各种各样段秋铭买给过他的零食,有买给他的语文练习题和少儿词典,甚至还有他勉强读了一半的格林童话。有他最喜欢的那条床单,有从游乐园兑换来的口袋妖怪的纪念品,有他最喜欢拿来玩游戏的平板电脑,甚至还有一个钱包。
越翻动作越慢,仔细看才会注意到他的手指都在轻颤。
答案呼之欲出,却不愿意承认。盯了那个皮质的儿童钱包几秒,段清甜啪嗒一声打开了暗扣。以目前对数学的了解程度,这里面有很多很多钱,比自己当时从集市上换来的多了不少,厚厚的一摞整齐地码放在夹层里。仔细翻找一下,放票据的格档里还有张两人的合影。
那是段秋铭偷拍的一张照片,画面里的段清甜头发微乱地倚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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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秋铭肩上,即使在睡梦中也露出孩子气的笑容。段秋铭就在他的身边,对着镜头,嘴角是段清甜最无法抗拒的弧度。
入夜了,两个人躺在熟悉的大床上相拥着,虽然都阖着眼,但感受到彼此手臂落在身上的力度,心照不宣地假寐着,第一次有了同床异梦的感觉。想起已经全部整理好的行李,段秋铭料想到少年已经翻找过了,原本以为会不知所措质问自己的场景,竟然会没有发生。
不问问自己要把他送去哪里,也不问问自己为什么要这么做。
神情也比平时更温柔和更平静,求欢的决心也与此同时表现得愈加强烈。前前后后趴在自己身上撩拨了快两个小时,含着告别意味的亲吻,火热到让两人都濒临失控的境地,却又掺了一丝无可奈何的苦涩。撩开他汗湿额头上的碎发,盯着他因自己死守防线的行为疲惫到不知所措地眼神,段秋铭只觉得自己的心也被这小孩儿狠狠揉碎了,在胸膛里苟延残喘地跳动。
却没有抱怨,没有恼火,只是沉默不语的地像平时那样在自己身边找了个舒服的位置。
既然预知到了无可更改的分别,就更舍不得留下任何不好的共同回忆。
青年节还没有到,劳动节的车票指向的是熟悉的归途。上了高铁把它放在窗边的时候,想起少年出门前轻如羽毛的告别吻,问他还要带什么东西,他选了来时的那双丑丑的拖鞋。
手心里安静躺着的果实,不知不觉已经褪去青涩,变成了金黄的模样。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是在某些不易觉察的瞬间里,段清甜循着这个名字生长着,泛起了越来越纯粹的甜香吗?
辗转再站到那片熟悉的故土上时,天却又毫无征兆地下起了小雨,一颗一颗沾湿了少年的外套。手里捧着段秋铭出门前给自己灌好的露水,偏着头笑着问他说是不是应该买把伞。
段秋铭应声说等我,从路边的便利店买好伞回来的时候,少年连同他的包,早已不见了踪迹。
那是一把儿童伞,伞柄上画着小猪佩奇,是段清甜这个月最喜欢的卡通人物。
没有打伞,也不知在雨里站了多久,盯着身上湿透的衣服和鞋子周围的软泥,恍惚间觉得今天还是清明,他从这条路回家,在故乡的床上睡了一夜,醒来时就遇到了爱哭爱笑的他。
只是时间不会流转,他甚至没有回家,就坐上了返程车。
空荡荡的屋子里满是他的痕迹,睡去时身边是空的,醒来时身边也是空的。
像平时那样给阳台上的植物浇水的时候,接到了姑姑打来的电话。
说是那棵青了一个月的梅子树,一夜之间,所有的果实都变成了熟透的金黄……
……
时光如梭,两个多月后的段秋铭中午从学校出来,感受到春天已经过去,灼热的温度在嘈杂的街道上一日日攀上新的高度。手机上的天气预报显示下午的时候会稍微降温,一口气饮了大半瓶冰镇水,段秋铭赶去了附近的派出所,领到东西后又开始核对明天的机票。
因为学校今年出色的高考成绩,虽然还要兼顾高二的课程,他还是批到了几天的假期。
手续已然办全了,连那边的空运托运也已经全部预定联系好了。望着手里崭新的身份证明,和户口本上多出来的那个名字,只觉得心底一片柔软,一切顺利,他们成为了家人。
不知道走了多少途径,找了多少人和想了多少办法,才给段清甜这个人类社会以外的存在补上了一个合法公民的身份。身份证上的少年带着青涩的笑容,明明一副未成年的样子,旁边的生日却注明他两个月前已满十八,生日是五四青年节,户口所在地与段秋铭如出一辙。
户口本上的关系标明二人是兄弟关系,段清甜甚至还有个高中学历。
不知道把段清甜接回来的时候,看到自己搬家了,会不会觉得意外。
想念他的感情愈演愈烈,近几日已经到了严重失眠的程度,有点佩服忍住两个月没去看它的自己。实在是这些繁琐的手续过于麻烦,也是因为担心自己忍不住跟他炫耀。
毕竟,那家伙,最喜欢惊喜了。
下午是市里的高中田径锦标赛,一年只有一次参赛机会,也是段清甜和高中部田径成员盼了很久的比赛,去年学校得了第二的好成绩,而今年的刻苦训练,目标更是改成了总体冠军。
身为教练的段秋铭作为教师组比赛成员站在跑道上,穿着深蓝色的田径服做着拉伸,枪身响起的一瞬,他冲向了另一边,感受不到周围的对手,渐渐将他们甩在身后。原本该是将自己与周边环境完美隔离起来的长跑过程,却还是感受到一道灼热的视线,从观众台的方向追来。
观众席人山人海,坐的满满满当当,最后一排,坐着一个穿着他挑选的外套的少年。
不仅是外套,连短袖和裤子也是自己亲手挑选的。他怕热似的坐在看台的阴影处,听着周围人滔天的加油声和惊叹声腼腆地笑着,一阵风吹过,他原本被剪短的头发轻轻扬起,似是又长长了一些,从鬓角到额头,整个面部轮廓都显得柔软下来,没有酒窝,却笑得很甜。
看到第一个冲过终点线的男人,朝着自己的方向疾步走来,犹豫了一下便起身去迎他。走近了才发现,少年的脚上,还穿着一双与整体极不协调的桃粉色拖鞋,甚至破了几个洞。
一连睡了两个月,醒来第一件事,就是从字典里翻出那张偷藏起来的比赛预告,不远万里来找他。段清甜知道的,别看段秋铭总是幅不为所动的样子,但其实最喜欢惊喜了。
不然他也不可能忽略周围人的存在,直接把段清甜扯进怀里了。
“你都不来找我,我就只能自己来找你了。”
“不会有下次了。”段秋铭说着,却从自己的声音里听到了几分哽咽。
“我很想你的,想的都有点嫉妒。”
嫉妒着一个月前能跟你同床共枕,形影不离的自己。
“谁不是呢?”段秋铭说着,等松开了少年,毫不犹豫地握紧了他的手。
给另一个带队老师打了电话,自己的奖品也请人代领。被他拉上出租车的段清甜,扒着车窗看着外面一闪而过的风景,原本以为是要回家,却没想到车越走越远,街区却越来越陌生。
“我们是要回家吗?”被搂过去不轻不重地吻了一下的段清甜,疑惑地发问。
“嗯,我们回家。”段秋铭望着他,眼睛里有太多想说的话。
用卖了原来房子的钱和一笔不菲的积蓄,换了一幢复式新居,虽然没有原来距离市区那么近,但是空气很新鲜,还有自家的院子,有很大的花园,湿润的土地上还被挖了一个大坑。
连带着自己的心也被挖了个大坑,要把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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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填进去,不言而喻。
填的可以是一棵树,也可以是一个爱人。
喜欢你,才想和你形影不离。
喜欢你,才想和你,余生都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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