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改变剧情的正确方法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风月亭危
江画毫不相让地怼回去,“我在弘晖病重,分.身乏术时,尚且能查到消息,你不要说你会什么都不知道!离我查到消息都过了三天,府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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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乱的时候都已经过去,佟氏仍安枕无忧,毫无动作。”
“结果我昨日刚暗示你弘晖之事有内情,今日就有一个侏儒一个身材矮小,四肢粗壮,稍微注意就可以看出绝不是孩子的、府里根本没有的侏儒。就神不知鬼不觉突破你的人严守全府进出要道的,你的人的眼睛,调开包括你安插在我这里的所有仆妇,轻松潜入我的卧房,来‘栽赃’佟氏!”
“嗤我的爷,我真是从不知道,你有让陌生男子观看自己女人睡觉的癖好。”
“人说上有所好,下必甚焉。爷您文采斐然,不知这‘甚’字,该做何解?说起来,宋有高俅蹴鞠,徽宗恩宠‘甚’隆;今有佟氏投好,您包庇弑子之凶‘甚’过……”说着说着,江画习惯性开起黄腔来讽刺,不顾四爷中间几次叫她住口。
“啪!”
一声清脆耳光响起,江画被打得脸偏向一边,室内瞬间安静下来,落针可闻。
“放肆!乌拉那拉氏,你简直是失心疯了!”四爷亦愣了一瞬,很快反应过来,面无异色训斥江画,“从现在开始,你不用出门了,自己好好反省一下,不要逼爷”
胤你敢!朕要诛你九族!
艰难忍下即将出口的话,被一个耳光打蒙的江画根本没听四爷说的话,她现在怒急攻心,已经把理智放在脑后,只知道发.泄自己的怒火。
上辈子四皇子魏世周安分下后,见江画登基后也一如既往的好说话,便没少去寻她“谈心”。有时酒上头了,还因着自皇三子魏之后,江画再也没有孩子出生之事,很是热心给她出主意,其间对她只守着皇后之事,自然少不得说道说道。而一说起跟女人有关的事,便又少不得开开黄腔。江画以前还觉得这不文明,但经过魏世周的“洗礼”后,她自觉自己已是此道高手,不仅车飙得飞快,还很文雅,没文化的人都听不懂。
现在就是她展现水平的时候!
“呵呵……佟氏入府前便有传言她研五经,我本是不信的,如今看来,至少她是把《礼记》钻研透了!”比如此话,真是诛心之余,又深得反讽之髓。
已经气疯的江画硬是顶着四爷杀人般的目光,吐字清晰、语速飞快地把被打断的话说完。
在江画深有内涵的话语中,四爷表情渐渐冷静下来,只是目光却更冷几分,看江画的眼神如同看一个陌生人,再无任何感情波动,“念你丧子这话是我最后一次说。今日之言,爷不会追究。弘晖出殡前,府中事务,仍由你主持。诸事皆毕后,我们再谈此事,你最好趁这几日,想出个让自己仍然能做主母的理由来。”
说完便挥袖离开。
老子跟你再也没得谈!从今天起,不是你死,就是你惨死!
不把你的大清搞掉,不让你为今天的大不敬付出代价,我就滚回去给凌光贱人舔腚!
……
作者有话要说:“上有所好”八字语出《礼记缁衣》,强调‘甚’,基本是明指四爷是个ntr爱好者了2333
文中江画说她开车没文化的人都听不懂,其实只是她的自我感觉,事实上她说的非常直白主要是作者我自己没文化,能写出的最“文雅”的黄腔,就是本文女主这个水平了。所以小天使看到的时候,如果想要嘲讽女主/作者水平不够,或是认为作者对“有文化”的概念太超前……请嘲讽吧……
毕竟这是我的……最高水平了_(:3」∠)_
关于最后“舔腚”之语,写的时候是一气呵成非常流畅,过后犹豫过是否太过粗俗,毕竟我自己也不太喜欢粗口太多的文。在看别的文时,如果不是用作语气助词或是增加幽默感的时候,看到过多的过黄.爆的粗口,自己都会很反感。
但是后来想了想,本文女主当了二十几年男人,哪怕是皇帝,但本身是现代人的情况下,接触粗口,乃至自己情绪激动时说一两句,是合理的。
而此时正是她情绪最激烈的时候,所以想了想,还是没改。
我觉得最后一句话非常强烈的表明了女主的决心!非常强烈!比十个感叹号还强烈!
关于自称,文中频繁更换自称,不是出bug,只是觉得这样比较应和语境,也算是代表某种情绪变化吧。
第16章革命先驱四福晋
……
在心里一通大骂后,江画发热的脑袋渐渐冷下来,回顾方才的对话,心中突地一惊:她的谨小慎微……哪去了?
当了二十几年封建帝国领导人,自己似乎乾纲独断太久,已经容不得任何不如意了。
今天本来不用闹这么僵,她从一开始,就清楚知道四爷有多偏向佟秀玉,也打定主意不与佟秀玉争锋,只待查清弘晖之事后,便安安稳稳当自己的福晋,之后再想法搞掉胤的皇位,彻底改变剧情便算完。
但在发现他的偏向甚至可能超过自己儿子的命后,江画便被怒火支配,从胤说出“敏.感”二字开始,理智就逐渐离她而去了。
最要命的是,她的怒火,不是出于对四福晋的同情怜悯,不是出于对弘晖无法申冤的不忿,甚至不是出于对四爷的过分偏心而感到的不公。
而是因为四爷的反应没有按她的预想来,行动上也清晰表明,将来也绝不会按她的想法走。
皇帝对臣子有天然的统御之权,而她这个一手推动一个古老帝国改革的皇帝,到后期时,更是彻底地、全面地掌握朝堂。她一发话,朝臣无有不应,便是言官谏上,也不敢言她有过,只能逮着些不痛不痒的小事谏言,来找找存在感,话语更是无比委婉……
便是她退位避居别宫后不再参与朝政,也是因为她自己“不愿”,而非“不能”。譬如魏衍,哪怕登极九五,对她也一直恭敬有加,但凡来别宫请安,只要她对朝中之事开口,魏衍亦是从不说个“不”字。
尤其是最后经传承得知自己的真实跟脚,得知自己的不死之身,又令凌光真人这个必定非常强大的修士不战而降、示弱求存,现在还进入一个需要靠她来提升的世界,甚至便是任务失败,对她亦不过是些许时间上的损失……唯我独尊,不容任何人质疑忤逆,似乎是必然的。
但是这个必然必须停止了!
不管是成为一个空有力量,却掌控不了自己内心的废物;还是因妄自尊大导致失败太多,最后只得灰溜溜缩回树苗里,找个地方真的当一棵树,她都不能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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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晋在爷离开后终于从那种疯狂中安静下来,愣愣发着呆。
见此,早已经被夫妻二人这惊天动地的吵架,惊得跪地缩小存在感的苏培盛并绿芜两人,这才抖抖索索站起来。
苏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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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看也不敢看江画,小跑到门外一瞅,发现除了已大步走没影的四爷,院里已经一个人都没有了。不由苦中作乐地想着,至少都是聪明人,恐怕这夫妻俩刚吵起来,就都远远避开了,倒是不必他来善后。
随后想起什么,他又苦着脸小步走近江画,“福晋,奴才、奴才来带、带走这个……”他委实被四福晋十几年来第一次,也可能是最后一次发火吓得不清,说话都磕绊起来,最后说不下去“侏儒”这个从江画口中出来后,好似带了些异样味道的词汇。顿了一下后,也不等江画答应,他迅速弯腰,以生平未有的力气提起还在幸福昏睡的犯人,又以生平未有的速度飞快就跑了。
而走不了的绿芜就惨了,她脸色惨白,嘴巴闭得像个河蚌,虽然站起来了,但自觉膝盖还软着。
苏培盛这一番动作,将她从回忆中唤醒。估摸着时间也差不多了,江画便准备直接去往灵堂,她已经意识到自己的问题了,但这是需要潜移默化的事,所以平日里只需注意便可,最重要的是控制住皇帝脾气。其他的,便也没什么了。
“绿……”
江画本要问时辰,可她不过说了个“绿”字,绿芜就kuangdang一声跪下了,“福福福福晋,奴奴、奴婢在、在……”
江画扶额叹息,“你反应这么大多什么,我又不会吃了你,现……”
“奴、奴奴婢,没没、没有反应应大、大……”又磕磕巴巴说了一句话,绿芜发现自己不仅仍然口吃,而且抢了福晋的话,眼泪刷地落下来。
算了,让她冷静冷静吧!江画黑线出门。
在院门口见到探头探脑的下人,喊住一个让把她的另一个大丫环黄叶叫来后,她便一言不发,直接往灵堂而去。也不管绿芜是还在屋里跪地痛哭,还是跟上来了。
……
这天晚上,四爷并未前来灵堂。
本来么,古代并不是没有父母给孩子守着的规矩。但弘晖这种,属於没长成的,夭折。
对四爷而言,来守着是他做父亲的心意。但不来守,谁也没法指责他。
不过与第一天晚上只有四爷四福晋守着不同,今晚府里两个侧福晋也会前来,至于底下的格格们,那倒是随她们的意。
不过江画估计,也没人敢不来。
待到灵堂时,果然该到的都已到了。江画环视一圈,见女眷们打扮都很安分,没有哪个敢在这时候触她霉头,张作怪。便也满意点头。
虽然今晚四爷多半不会来,但他来不来是一回事,底下格格们安不安分又是另一回事。
还是那句话,侍妾是封建社会产物,她不喜欢,但不会因此特意去针对谁。不过不针对归不针对,并不代表她会让一群连守灵都有意勾引的女人,继续在她面前碍眼。
她也懒得说太多场面话,简单嘱咐她们几句,见众人点头,便自顾走向灵前。
昨天刚穿过来时,她还雄心勃勃,还想着早点来看看弘晖的尸身,欲看出些线索。
结果先应付一通胤,之后两人一起来了灵堂,她是没机会开棺了古人这开棺时辰都是有数的,哪怕这棺材如今尚未钉死,哪怕她再说什么想再见孩子一面,四爷也不会让她开棺的。
今晚一屋子女眷在,就更不用说了,没戏。
而且看胤今天这样儿,估计他为了洗清她泼在佟秀玉头上的一盆脏水,是会下死力气来查了。既如此,开不开棺,已经不重要反正她验尸的本事,肯定是比四爷查案的本事差得远。
江画照例上了香,抚了抚棺身,默默对弘晖说了几句话后,便回到自己的位置,一张张烧着纸钱。
做机械动作,最是放松脑子。江画来了两天,除了这会儿,其他时间不是对着四爷,就是对着宗亲女眷等。这期间里,她说的每句话,做的每个表情,都是反复思考过的,实在是烧脑子。
好不容易现在可以放松一会儿,只要面上还是保持住表情,就算眼神空洞,也没人会奇怪,江画便放空了脑子,任由思绪发散,想着各种不着边际的事。
“福晋……”突地,一个柔和中略带清冷的声音响起,“您……可还好?”
江画迅速回神,眼皮一抬,就见一个身水绿旗装,浑身上下只一根银簪的女子,她不知何时跪坐在她身旁,此时正动手帮江画分着纸钱。
这女子面如桃花,眸若秋水,脸上虽未施粉黛,但那天然的细腻洁白与双颊上代表健康的淡淡红晕,却比所有的化妆品更动人。她动作不紧不慢,但不管是白皙的指尖的弧度,还是肩背窈窕的曲线,都优雅的要命,好看的要命。明明不是勾人款的,但是只要多盯她一会儿,便觉得此女身上无一处不美,想要一直看下去。
虽然上辈子只守着皇后一个,尤其开始两年她还在心理挣扎,那时连偶尔的男性冲动,她都没法厚着脸皮用手解决……不过自一次与还是太子妃的皇后酒后乱那啥之后,一切都不同了。
第二天面对娇羞不已,并暗示自己对她的“能力”表示满意的太子妃,江画先是为自己闷骚的内心震惊了一瞬医学理论上,如果男性真的喝的烂醉,是不会有乱那啥的能力的,所以这酒也就是给她壮壮胆而已之后她很快诚实面对自己的心,嘿嘿笑着扑向还在娇羞的太子妃……
说这个,主要是表示,江画的内心,是有完全男性的审美的……所以面前这个顶级美人,还真是闪瞎了她的眼。咳,就算她只有皇后一个老婆,但这不碍着她看到美人多看两眼。
美人被她直勾勾看着,不由微微蹙眉,让江画的心也跟着颤了颤,“福晋……?”
江画这才回过神,“哦……佟妹妹,我没事。”
“福晋,我知道您难过,大阿哥还那么小……”美人一脸忧伤,眼眶微红,“怎么就突然……您这几日的辛苦,妹妹是看在眼里的,”说着话语便停顿了一下,等江画接口。
但江画只静静着她却不开口,佟秀玉想了想,又道,“唉……大阿哥平日里那么孝顺乖巧的孩子,没想到一闹就闹出个大的,他早早走了,却累的福晋您日日以泪洗面,实在不该啊……”
江画欣赏着佟秀玉的表演,一面在心里赞叹着梨花泣露的美景,一面分析着佟秀玉的目的。
最终确定,没有目的,她只是来挑衅的。
佟秀玉等了半天,江画就是不接茬,连她用大阿哥戳福晋心窝,福晋也能摆出八风不动之态,心里不由暗恼,又嗤笑着想:四福晋平时一副对弘晖爱的不行的样子,之前还什么承受不住晕了,现在看来,她对大阿哥好似也没那么深的感情嘛……所以说,古代女人,根本不懂人权自由,不懂爱的。便是自己亲儿子,也只看重他能给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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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带来什么,一旦带不来了,可不就冷血丢弃了这四福晋,好似也没什么两样,甚至更过也说不定,私底下,还不知道怎么折腾大阿哥,压迫他的天性,逼他“懂事好学”,来讨好四爷呢。
心里这样想着,面上就不由带了些出来,她很快掩饰了。但江画是谁,人.子里混出来的,一眼就看出她的想法。
见此,她有些遗憾,美人这身皮囊再美,里头却住了一个蠢货,似乎也没了吸引力了。
跟皇后比起来,差远了。
没了期待,江画也懒得跟佟秀玉周旋,便几句话打发了她,之后继续烧起纸来。
……
第17章革命先驱四福晋
剩下的日子就这样平淡却忙碌的逝去。
一转眼过去四天。
弘晖还小,所以便只停灵了三日,在他过身第四日出殡过后,他的身后事就算告一段落。之后逢七自然还有祭拜与一些仪式,却不必花太多力与时间了。
这几天里,几个阿哥福晋们,原则上是不必过来了。还是那句话,弘晖本就是晚辈,又是夭折,皇室里年岁小的孩子因各种原因夭折的多了去了,若加上各路宗亲叔伯家的,那光是爱新觉罗家的白事就得从年头摆到年尾。若不是因着弘晖到底也八岁了,又是四爷唯一的嫡子,这些兄弟们,兄弟媳妇们,才不会上门。
所以他们能来一次便是给了面子,同时也是规矩下的极限了。谁也不会要求更多。
但不好多来吊唁晚辈,却不妨碍妯娌们来关心弟妹/嫂子。是以这几天里,包括才相继嫁进来的十三福晋,十四福晋在内,几个妯娌们几乎日日上门。也不多做什么,就是陪江画说说话,开解开解她。
此外,便是佟秀玉了。
那天的仆人在江画与四爷两个一开吵时,就快快跑开不敢听。但是福晋与爷起冲突的事,他们是可以肯定的。
而这府里管的再严,一些小道消息总是会流传的。更不必说,佟秀玉很可能在四福晋处安插了探子只要给钱,总有那么一两个扫洒丫头婆子之类的,肯提供些无关紧要的消息,哪怕有关紧要,只要她们能够知道,也不见得就不会卖。
总之,大约是江画跟四爷起冲突的事让她知道,并以为逮着空子了。自从那晚在灵堂莫名其妙的谈话过后,她这几日里只要有机会,不管江画身边有没有其他阿哥福晋,都会跑来“安慰”江画。
口中说着大阿哥如何如何可惜,自己怎么怎么遗憾,面上一派惋惜怜悯之态,实则大行挑衅之事,把江画弄得尴尬无比又烦不胜烦。
做了这些拙劣的试探,却除了丢人现眼外,毫无用处。而到出殡那天,佟秀玉还当着所有人的面,叮嘱起江画各项事宜很有主人翁神的向江画示起威,摆起谱来了。
江画当时都快被她气笑了。
若不是她最近忙着,心里又压着事,真的很不想应付这个又蠢又刁的“妹妹”,就这么被下了面子,她当场就会给佟秀玉好看。但到底最后也懒得理佟秀玉,转头就走了。
原谅她说话刻薄,实在是近日的接触,她的行为真的让江画大开眼界:就算是玛丽苏清穿文吧,现在也不流行那些“现代女孩的特别让皇子阿哥眼前一亮继而深爱”的戏码了。不是说非要走现实派,可就算苏,人家也苏的低调,苏到重点,苏的有理有据啊。
可是佟秀玉,明明在文里是淡定苏,但在现实里,却居然是走的早期玛丽苏路线!
这位在文里让江画眼前一亮的女主,不但完全没有文里的洒脱,淡泊,智慧。就连江画自己分析出来的,她至少该有的手段,隐忍,果决等也没有。
甚至狠辣,乃至恶毒毒美人也是很有市场的佟秀玉她通通没有。
除了美。
但这美除了天生以外,更多的,还是来自她的金手指,那集美容养颜、强身健体、延年益寿、保胎排毒为一体的灵泉所赐。
就连那天江画看到的什么优雅,越看越美之类的,她现在都觉得这不过是自己脑补出来的幻觉。
行事刁钻又特别虚荣也就算了,还蠢。蠢就算了,还蠢得不自知,蠢得理直气壮,蠢得根本没法遮掩。
就在佟秀玉当着全府上下所有人,以及几个其他阿哥府上管事太监的面,叮嘱江画一通后,说出“妹妹把爷交给姐姐照顾了,还望姐姐不要懈怠”这句话时,自吵架过后就非常厌恶四爷的江画,第一次对他报以深切的怜悯和由衷的敬佩。
同时对四爷的口味表示不敢苟同。
……
此时正是傍晚时分,昨日弘晖下葬后,江画并四爷在外住了一晚,今日上午才回来。车才入内城,四爷就匆匆离开了,他手上事情多得很,这几天虽未上差,但该做的也没停下。现在弘晖的事忙完了,他就迫不及待去做正事了。
江画回府后,例行招来管事嬷嬷们见了,又吩咐了自己的两个心腹嬷嬷最近的注意事项之后,就很快到中午了。
她草草吃了午饭,又说自己有要事,告诫绿芜黄叶两个无事不准来烦她,之后便自个儿关屋里不出来了。
一坐就是一下午。
自那天江画跟四爷大吵一架之后,江画本以为在弘晖停灵这几日,是见不到他人了。哪知不过一日,他就非常自然的出现了,面对江画时的态度一如既往,该怎么样就怎么样,似乎那天的事就跟没发生过一样。
但江画却不会真的当没发生过。
且不说那日四爷离开时撂下的话,光是想想历史上雍正皇帝的名声,以及各种清穿小说里四爷的标志性格小心眼,她就不信四爷会白吃这个亏。
被老婆隐晦骂做ntr爱好者,还暂时不能立马拾了对方,对四爷来说,这绝对是受了大气了。
况且对这些上位者而言也包括江画自己受了气若是不能当场报复出来,那这口气憋的越久,将来的报复就会越狠。这仇只会如美酒,年限越长就越醇,反正绝对不会因为时间而褪色。
因此,她清楚知道,自己现在恐怕是四爷黑名单上的头号人物,毕竟现在还没到夺嫡的时候,可没人给皇子气受,康熙不算。
她这几天但凡能空闲下来,就会结合着剧情与自己已经模糊的历史记忆,来分析该怎么扭转局面。
其实若是个理智的四爷,哪怕再小心眼,江画也很有把握说服他保留自己主母的一切体面。
这个时代讲究夫妻一体,如果做主母的犯了错,只要传出去了,男主人也会被嘲笑。所以但凡大家族的主母们,哪怕与男主人起了冲突,碰触到男主人的底线,通常也都会被保留大半表面上的体面。至于私底下怎么惩罚,那是另一回事。
当然,如果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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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人认为,私底下做出惩罚和连表面的体面也不再给,这两者都已经不足够解决时,那就要换主母了。
至于怎么换,这就取决于这个家族的家风能否接受家中男子休妻。不能的话,就只有让主母长期“病着”,乃至丧偶了。隆科多就是典型的例子,若不是没法让侍妾转正,他绝对是丧偶大军的一员悍将。
很遗憾,爱新觉罗家,似乎不兴休妻。而四爷在宠妾灭妻的宠妾这一条上,感觉离隆科多不远了。
好在江画对四爷的“冒犯”,还远远不到他需要换福晋的程度。
同时,四爷作为封建大家长、男主人,尤其是从做为皇子的身份来看,只要他考虑到四福晋出入宫廷的必要,就必定不会对她用上隆科多对付赫舍里氏那招。真要用上那招了,对四爷来说,索性还不如丧偶呢。
所以江画估计,对她最有可能也最有效的惩罚,也无非就是冷落对江画来说无关紧要甚至非常欢迎;但对四福晋,尤其是失去唯一的儿子的四福晋来说,却是很有效又致命的惩罚。
连夺她管家权都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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