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厢秘史(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佚名
再说那常家军,行至山脚,便见一个碗口粗的木杈子横在道中央,枝头儿栓一个花布条子。这当儿若是老主顾便知,走这一趟是叫廖匪给盯住了;若是服个软,便有人来谈一谈价钱,谈拢了方可平安行过。这常姓镖头倒是曾听闻羊角山匪的名声,却并不放在心上;只碍走镖的仍需讲究个先礼后兵,乃极利落地翻身下马,抱拳道:“在下兴洪镖局常豹,给各位行礼了。押镖的不过拿人钱财替人办事,挣一份儿劳苦钱;还请各位好汉行个方便,他日常某必相帮衬。”此言既出,便是个不打算挨宰的架势。那廖疤嚼了树枝子暗道:“空口白话想过这羊角去,做你娘的好大梦!”那镖头等上片刻,见无人答应,乃一抬手中长棍,挑了那布条儿去。随即就听得林中传来一声尖哨,四下里山匪蹿出,稍作阵型,迎面扎到了镖车前,和常家军招呼起来。
廖思平在树上瞧了形势一阵,却皱了眉。他原本吩咐是先出这一路人放开了去攻正面,待那镖局的尽贴上来,被牵住阵脚,还另有一路人埋伏在对面儿的,便趁机出来抢货。不想这镖局的倒稳重,只匪帮攻打的一侧人马出手,另侧的守着镖车分毫不动;如此竟也没落得下风,两边打了一个势均力敌。再瞧廖思平虽叫人破了计策,却也不乱心神,瞅准时机打了一个长哨,当间有连有顿高低婉转,原是个暗语。那匪众听了,当即换了阵型,另一头埋伏的也冲将出来,两路人齐齐聚拢,却是单拣了一辆镖车来攻。
如此片刻,形势立转。那镖局的本也干能打,却因固守阵地少有支援,渐有些不支,眼瞧着就要叫山匪攻破了。此时却见那打头的镖老大常豹回身一跃,踏上一架镖车,而后点足借力是接连两跳,便冲到了山匪围攻之处;手中长棍舞得是虎虎生风,竟叫几十匪众一时间不得近前。不远处廖思平见了,不由是啐一声“废物点心”,乃自树间一跃而出,口中几个短哨,冲将上前。那匪众闻声忙分出一伙,全力缠住常豹一人;其余仍攻镖车,当中又有几人,只忽地往下一矮身子,随即就见那廖匪头跃起,连踩几人脊颈,扎入战圈。此当口有那个把眼明手快的镖师已是举了大刀来砍,却叫廖思平左右一晃,竟是闪过镖局众人,近了镖车旁,随即是扬手啪啪啪几鞭,便使那拉车的马匹惊乱不堪。几匹马各自跳蹿,却又受车身所制,挣扎之下竟带翻了一架车。众匪见此光景,已无需吩咐,哄然上前便砸那镖箱。
廖思平见事已成,冲出人障便欲身退。哪知才进树林,便有一人挡在身前,却是那镖局老大。廖思平心道这人倒有些本事,方才已遣了英去围他,这么会子竟给甩脱了。那常镖头却不容他多想,挥了长棍便上来拿人。这廖疤也不是好捏的柿子,一手马鞭舞得狠辣,未叫人占得丝毫便宜。那边见一时半晌捉他不得,乃稍缓攻势,欲使法子激他露出破绽。常豹这脑中一转,想起方才树枝子上挑下的花布条儿,乃瞧了个空当儿,将布条子朝那匪头甩了去,口中揶揄道:“小娘儿,快瞧瞧这裤带是你的不是?”廖思平只一鞭子抽开,咧嘴回道:“我的乖孙儿,你爹的裤腰带你还不认得?熊娃子不争气,爷爷打他一个屁股开花,裤带晾到树枝儿上给大家伙儿瞧瞧,好叫他知道寒碜哩。”说罢扬鞭攻上,势头更盛。
他这边愈攻愈进,那镖老大却且打且退,叫廖思平好不得意,愈发轻敌。不多一会儿已瞅准一个破绽,鞭子一甩,卷上那镖头手中长棍,便要夺人兵器。那边常豹暗里一哂,反手一个使力,长棍一卷一带,竟将那鞭子反扯回来。廖心下一惊,却不敢松了手中武器,这一犹豫的功夫,已是整个儿人都给卷了去。这回可好,被夺了家伙近了身,论力气他哪里拼得过那镖头?三两下就叫人给捉了了一个结实。
此番终是轮到常豹威风一回,就见他挟了那匪头子,几步跨出树林儿,朝众人喝道:“小贼子,你们头领已叫我捉着了,还不快束手就擒?”再一瞧当下局面,那镖箱只砸破了一个,里头是些小件珠宝,已叫匪众抢了些个在手里;却因打斗混乱,倒是抢的不多。那镖头乃掐了廖思平再喊道:“若还想留他一条小命,便放下你们手中东西快滚。”正说着,却听那匪头子趁机一声呼哨;随后就见一帮匪众攥了东西四散而逃,竟似是全不顾这首领死活。
常豹见状怒极反笑,拎起廖思平来冷哼道:“好个厉害小娘儿,你以为叫他们散了,自个儿就能逃回去?”那匪头子呸地一声啐他一脸,哈哈笑道:“就凭你们几个没毛儿的蛋,能奈老子如何?”如此常豹倒叫他挑起了兴致,伸手制止一个欲上前教训的镖师,扬声道:“倒瞧你骨头能硬到何时!”言罢一脚踹在人膝窝上,叫他一个踉跄,跪伏在地。
廖思平以为他要使棍来打,已咬紧了牙关备着;却不想那镖头只撩了他衣襟,三两下子抽下裤带来,笑道:“小娘儿不是爱晾人裤腰带么?这便先晾了你的,叫大家伙儿都瞧瞧罢。”说罢竟是将那裤带栓在了自家镖旗杆子上头,还系一个花结儿。待众镖师哄笑一阵罢了,又自接茬儿道:“还爱打人屁股开花哩。”而后是一把拽下那匪头的裤子,又将方才从人手里掳来的马鞭绕上几绕,照着那屁股蛋子狠抽两回;登时便现出两道血印儿来。廖思平直给羞辱得血气翻涌,猛挣一阵,咬了牙叫骂道:“好个王八崽子,驴的浑货!改日里小爷非得剁了你的鸡巴来喂狗!”那镖头闻言却不气恼,反哈哈笑道:“好腌的嘴,今日便教你学乖些。”乃抓了人脖颈,猛将其头脸按在地下,只留他个光溜屁股撅着,扬起鞭圈儿来复一通抽打。
旁里那些个镖师瞧得俱是解气,这一个道:“小娘子求个饶来听听!”那一个道:“老大莫下手太狠,怕是已给打哭哩!”罢了又是一阵哄笑。那廖思平初时作个无力反抗的模样,本是假装示弱,欲叫那镖局的放松些警惕,好寻机会落跑。不想却遭了这一通羞辱,已是忍无可忍,索性来一个破罐儿破摔,猛地就地一滚,回身便去抢那镖头手中马鞭。也不知常豹是无心还是有意,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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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他给夺了回去。廖思平得了鞭子,正是如鱼得水;就见他一手提了裤子一手甩了鞭子,模样虽狼狈,可硬给打出一条路来,钻回树林里头。这镖老大还指望拿他换回失物,乃叫众人守好镖车,自拎了棍子便追。这二人速度相当,那匪头子却对林子是极熟悉。常豹眼瞅着赶上不易;乃一面追一面在后头扰他道:“屁股好白俏哩!”廖思平提着裤子回骂一声,却也不耽误跑;七拐八拐地绕上一阵,竟叫他给逃脱了。
这边镖头只得返回;好在事后清点一番,失的东西并不多,反比那给山匪上供的还更划算些。众人原地拾妥当,又严加防备,这才重整车马进城交了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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顺便一说,本文无反攻,受被压得死死的嘿嘿嘿
第三回
上回说道那兴洪镖局的常镖头小胜廖思平一筹,过了羊角山,入到城内。一趟镖走下来也算无大过失,银钱到手,这常豹便领了众手下来到了城内的花街柳巷,寻一回乐子,算是犒劳一番。
进了窑子,便有老鸨子来应,且言且笑,极是热络。不多时几个镖师便各寻了中意的小娘儿,快活去也。那常豹也挑一个细白高挑儿的,钻了厢房里头。正待好生消遣,却是出了岔子。先是这镖头犯了毛病,不知为何待去了衣裳,瞧了人家香软身子,却提不起兴头来。这还不提,且说他这脑中一个拐弯儿,竟是鬼迷心窍,现出那匪头子的模样来。再一回念,只觉着那人屁股蛋子又白生又翘实,连挨了打的血印子都恁地好看,较娘们的还更有些味道。这一想却是起了兴致,忙提枪上阵,欲同那小娘儿动作一番。
正赶这时,却有门外头一阵说话响动,醉声言笑,好不吵闹。这常豹正当烦躁,却忽听得人群中似有一个耳熟的,不由是心中一动,悄悄儿打窗户缝儿朝外一探,真叫是无巧不成书,可不正是那山匪头子廖思平。就见他穿得是人模狗样,正带了几人买春寻乐,想必便是手下些个得力的匪贼。常豹一瞧这个,嘴边儿的也不吃了,只将那娼妓往边上一推,披了衣裳便出门去,溜在一群人后头悄摸跟着。
再说那廖疤,本是带了弟兄来寻乐子,却碍着上回挨了打,屁股上头淤痕未消,怕叫人瞧了去,心中扫兴,只得寻个由头离了众人,在外头廊子上走溜儿解闷。他哪晓得已叫人给盯上了,正走着,忽地身子一旋,竟是给拦腰扛起,捉了便走。这匪头怎是好惹的主,登时便一蹬一劈,借力欲挣。怎知那人力气却更胜一筹,抬手两边一抓,便将他手脚牢牢箍住,连拖带拽,没几步就撞进一间空厢房内;而后是一手制住廖疤双腕,又抬脚在人膝窝上一踹,回手便锁了房门。
房内似是刚送了客,尚燃着红烛。廖思平借了烛光一瞅此人面目,竟又是那叫自个儿吃了瘪的煞星,不由是心头火起,张口便骂。常豹却是快活,将人按趴在桌沿上头,凑近了笑道:“小娘儿来这地方作甚,莫不是来卖的么?”那匪头子啐道:“好个龟孙儿,上回放你一马,竟还敢蹬鼻子上脸来!”常豹乃道:“这小娘儿可太不会做人,须知道落在他人手中,说话要放软些才好。”那廖疤仍是骂,身子又挣个不住。他这一拱一闹,竟将那常镖头拱起了火,二话不作多说,直直扒了人裤子便揉那屁股蛋子道:“可让我想得紧。”底下人登时一僵,随即怒道:“放你娘的罗圈屁!主意竟打到爷爷头上来!”常豹闻言反更兴起,一把扯了裤带子绑了那匪头双手,底下使那话儿顶了他道:“打的便是你的主意。”说罢便啐了些津唾在手上,直向那人屁眼内一捅。廖思平顿是浑身一颤,张了口竟发不出声来,噎了半晌才哑了嗓儿骂道:“粪门生养的王八孙子!下回落在老子手里,将你肠子剁了喂狗!”那镖头也不理他,自顾忙活,撤出手来掰了那屁股蛋子,又扯开自个儿裤腰,将直撅撅一个鸡巴对准了肉眼儿,蓦地一顶;而后只听那匪头子哀嚎叫骂,这边乃舒一口气,悠然道:“再喊大声些,叫外头弟兄都来听听才好。”前头这才噤了声,只是挣得更狠些。常豹将人箍得结实,全然不由他反抗,只一门心思扶了那话儿往里塞弄,不多会儿便连根儿送入了,舒爽得直喘道:“娘子好生厉害,我这宝贝竟全吃进了去。”又见底下人一声不吭,乃摆腰动作起来。二人肉杵捣肉穴,塞了一个结结实实满满当当,初时竟是艰涩不行,密契难分,此牵彼动;直到顶动几回,方有淫溢出,道内渐滑。常豹是情不能抑,大抽大送,已无章法。却说那廖思平,从小是横行霸道惯了,这头一回遇上有人能将他制住的,还给了屁眼,却是别有一番滋味,这三番两弄之下竟也起了兴,发作起来;口中直出了浪吟,屁股也耸上了凑趣儿。那镖头见他发作,心中更是快意,忙稍停了动作,将人翻过身来面对着面儿,分了两腿,复将胯下物事送入。此回却正是爽利,那屁眼方才给撑了一回,虽又合得紧密,仍是软热;叫那湿腻腻一个大在门口儿一顶,便捅入了大半,而后是缓出急入,此顶彼送;那廖思平直觉屁眼骚麻,妙不能言,竟将腿缠了常豹腰间,起伏迎合,浪吟不住。如此不过百十余抽,竟已是淫门大开,出不止。
待过半晌,这边才泄尽了;却说此时瞅着那镖头仍在身上进进出出,廖思平心中烦躁,抬手便是一个耳刮子,骂道:“滚鸡巴蛋。”常豹直笑道:“娘子好没良心,舒爽够了便要踢开我去。”言罢仍是动作。这边匪头子气不过;奈何在山里头憋闷已久,这么一弄着实得趣儿,不久竟又叫他捅出了兴致来,少不得又是一番折腾。那镖老大也实在厉害,待他泄时,廖思平是连骂人的力气也无。
云雨罢了,常豹给二人套了衣裳;又怕那匪头子给弄伤了,便将人翻过来看查看了后头,见只是红肿些,乃心中欢喜,复要将人捉过。可巧此时外头有人寻镖头来,常豹一个走神的功夫,竟见廖思平一个翻身,钻出窗户便跑。这边只笑了一笑,不复追缉。
第四回
这一个大亏吃罢,可把那廖思平给气翻了天。本是欲劫一趟肥镖,到头来好处没落着不说,反把屁股赔了去。每念及此,便不由要砸桌子摔碗,好耍一通脾气。底下人也不敢过问,只躲得远远儿的,由他撒疯耍闹。
再说这常豹此番可算是识了滋味。回去是日也思夜也想,简直似叫那匪头子勾了魂儿去。直至隔天接生意时,一见是打羊角山经过的,也不问主顾价钱,直便应下了。而后几日整顿车马,一行人又上了路。再说回廖思平这边,好不容易要忘了那档子糟心事,却一大清早就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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猴三传来信儿,道是兴洪又走了这条道的镖。这匪头一听,先就将那传话的小子一通踢打。消停半晌,又觉横竖是咽不下这口气,乃咬了牙恨恨道:“抄家伙!爷爷须得踩死那常家狗!”于是这边也是一番整装布置。
天亮了不多时,兴洪镖局便行至了羊角山下。常豹先一抬手叫众人稍停,四下稍一踅摸,便知是有埋伏,乃暗笑一声正中下怀;而后放声道:“拉弓!”那边匪头子一听便知不好:这常家军不知何时竟武装了弓箭;且早已察觉埋伏,自个儿人偷袭不成,已无胜算。如此只得急打一个呼哨;四周匪众闻声立撤下身来,作鸟兽散。此时常豹也未闲着,远远儿寻那哨声来处,就见高地里一棵歪脖树颤了几颤,嗖地蹦下一个人来;顿是眼珠子都放了光,忙回身招呼道:“你们且押货回城,我去会那匪头子一会。”言罢飞身上马便追了去。廖思平本正冲着匪窝直奔,却听得身后马蹄声近,知是有追兵来;心下暗骂一声,忙拐进了深林,欲寻些隐蔽处脱身。却说这双腿怎比得过四蹄儿,不出几步便觉后颈一紧脚底一空,已是叫人给提了起来。廖思平抬脚便踢,却给轻易挡下。再一瞧那人,正腆了脸笑道:“娘子几日不见,别来无恙否?”
廖思平顿是一股怒火由心头起,力气又挣不过,只得放话来骂,甚是难听。常豹已见惯他这一套,全不气恼,只觉有趣;手头也一点儿不含糊,捆了人两手便给吊在了树上。廖思平初还要挣,却徒令那绳结儿勒得更紧些,手腕子愈发吃痛,终是老实了;只嘴上仍骂个不住。那镖头在一旁倒是清闲,拣了处树荫底下盘腿坐了,取出些儿干粮细嚼慢咽起来,任由那边折腾。
眼瞅着时至晌午,那树上吊着的已渐不吭声了;常豹这才起身上前,将手中水袋子在人眼前一晃,道:“吃水不吃?”见人不回,也懒得多话,索性便伸手捏了他下颌,硬给灌了进些个。这边刚松手,那匪头却呸地一声,喷了常豹一脸。这常镖头却是笑起来,了水袋子道:“小娘儿好不懂事,这般田地要骨气何用,吃了水才是正经。”见人不理,也不再劝;悠悠然踱至一旁,自解了裤带掏家伙放起尿来。完了事稍整衣带,复上前问道:“小娘儿屙尿不?想是吊了半天,也憋得难过罢。”端详半晌,又笑道:“是我怠慢了,穿着裤子怎好放水?”说罢竟是捉了廖思平两腿,一把将裤儿给扯下了,叫人光溜着下半身子晾着。廖思平何曾受得如此羞辱,况且确让那姓常的说着,腹下正有水涨,苦不能泄,不敢太过动作,着实紧要难堪。内外受敌,只觉再难承受;眼眶上一热,竟是冒下半个泪珠儿来。此时常豹又绕到后头,捞了他两腿,分开了作个小儿把尿的架势,凑在了耳根道:“忍不得便尿罢,相公不嫌你。”廖有心挣扎,奈何本来手上痛极,叫他这么一架反卸去了腕子上的劲儿,着实好受不少;如此只得腿上暗暗借力,咬了牙任他把着。那镖头有心耍他,手上时抬时放;廖思平挣扎一阵,不觉间已是自去迎他动作,以寻个好受。如斯片刻,忽觉着后头一个热硬肉杵顶上了屁眼,不由得穴眼一缩,身上一颤,带了哭腔儿骂道:“好你个浑货,要杀便杀要打便打,却还要弄你那腌玩意!”常豹在后头已无暇应答,只闷声将个大抵在那屁眼处一阵磨蹭,不多时便有些儿淫水自道溢出。待那穴门处更滑溜些,乃使龟头稍挤入内,挺腰连捣几回,渐闯渐深;稍后复加力顶送,肉杵尽没其中,疾入徐出;不多时便是来去自如,行路紧腻,大抽大送,爽利难言。廖思平叫他这样一弄,也无暇顾及那腕上疼痛,渐而只觉屁眼内骚麻难耐,腹间尿意愈烈,胯下物事竟也蠢动变化,挺立起来。随那后头捣得愈狠,腹下愈满涨,前头也愈发热硬,正是个两面夹攻,内外同仇,直教人欲仙欲死。这当儿这匪头子早已失了骂人的力气,口中只剩吁喘;如此树林儿里方显出幽静,方圆内只听得一片呻吟捣肉之声。时过二刻,廖思平已是耐受不住,脑中昏涨,耳有嗡鸣;加之淫欲冲心,四体尽失了控制,只把个屁股撅摆迎凑,浪摇不住。又觉胯下热涨难耐,纾解无方,扭动不止。常豹知他发作得厉害,乃贴身近前,一手探上那人鸡巴抚弄两把,自个儿身下更使了巧劲,于那肉穴内前壁处疾捣数十余回。廖思平只觉屁眼中餍足万分,骚意尽生,直冲腹前,妙不能喻,胯下物事更如有脉搏连连颤动;半晌终是淫肆溢,喷涌而出。
待他水泄尽,后头那人复抽送起来。廖脑中混沌,但觉腹下尿意满涨,却遭路阻塞,尚不能出,正是难受。那常豹怎肯轻易放他,一个猛顶,竟使其腹间紧迫,前路稍开,溢出些许尿水。这当儿廖思平方猛醒过来,忙夹了两腿抑之;奈何身后疾杵连连,实难相抗;只得眼睁睁见着胯间一泄如流,愈阻而愈发;后穴再遭冲撞,以至水势更劲,汩汩而出,久不见止。这边已是羞愤难当,怒不能言;那常豹反更快活,吁喘间不忘揶揄道:“好个不听话的小儿,把了这许久才肯尿,看来是我催的不够哩。”言罢复摆腰冲撞。他这边每一顶送,前头的便再多尿一股;如此一捣一泄,压榨十余回,方沥尽了。常豹亦觉极乐将至,鸡巴上搏动阵阵,如处仙境;乃狠力捣杵几回,终是将那淫物尽数泄入了廖思平谷穴之中。
喘歇片刻,就见树上吊着那人已是打了蔫儿,闷声不吭如失了魂一般。常豹忙解了绳子将人放下,又给套上裤儿,放柔了声道:“可是给弄得疼了?”却道时迟那时快,廖思平一个打滚儿便起了身,飞起鞭子抽在了一旁立着那马匹身上。马儿受了惊便往山下头跑,姓常的一时拦得不住;廖便趁机钻入了深林之中,拣小道儿竭力飞奔。再回头时终是不见了追兵,才得歇上半刻。却说这廖思平方才夹着屁股闷头逃命还未察如何,此时但觉腰间酸痛,屁眼内湿腻黏滑,难受不已;只得绕至山后一个小河边上,欲稍作清理。待褪了裤子一摸,才知后头水已沿着臀缝子流了满腿,不由又是心中怒骂,捞了几捧水来胡乱抹洗了事。
第五回
第五回
话说廖思平回了山中,实在浑身不适。有几个前来询问的跑腿小贼,都叫他骂走,回去传了原话与众人道:“爷爷没事,困了要歇,谁也别来吵嚷。”而后那匪头是钻回了自个儿屋内,倒头便睡。
这一觉睡得是昏昏噩噩,廖思平只觉脑中混沌,身上一会儿冷一会儿烫,将醒不醒,就这么着直拖到了天黑。忽觉着后窗户一阵响动,紧接着便是有人的蹑脚上前的声响。廖思平挣扎着欲醒过来,却是还未睁眼就已叫人压在身上,一只大手给捂了嘴。这回总算彻底睁开眼,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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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上头那人脸挨得极近,压了嗓儿道:“娘子怎的身上这般烫手,受了风寒不成?”
廖思平见了这煞星,是连挣动的气力也无,索性是破罐子破摔眼一闭头一歪,接着要睡。那镖头怎由得他不理,先只试了试额上热度,又伸手混摸个不住,不一会儿已将衣裳全给解开了。廖思平终还是气不住,抬脚要踹,结果自是叫人轻松给压了去。这回实在是力气使尽,再无办法,只哑着嗓弱声道:“你怎个寻来的?若要辱我,不如直接端了我老窝更便利。”那镖头手上一顿,回头乐道:“又不是官差,端你老窝做甚?”一边扯了人外裤道:“我白天里跟了你找着这地方的。”再往大腿缝儿里摸上一把,道:“怎烫成这样?早知当时就该捉了你,省得在那破河里头冲洗遭罪。”
廖思平惊觉原是叫人跟了一路。一想那丢人现眼的德行叫他瞧了去,脸上顿如火烧一般,扭过头去又不做声。常豹怎能任他清净,硬是将人扳过脸来,嘴对着嘴道:“吃了药没有?”廖思平欲躲,却又不愿输了阵仗,反梗起脖子道:“哪有甚么药,过两天就好了。”常豹闻言眉头一皱,将人翻过身去,照着肉厚那处啪啪就是两个巴掌,边教训道:“病了就当吃药!”完了又自觉理亏,趁着那边还未发怒,忙揽过人来嘿嘿笑了两声道:“说来还是我害的,娘子打我罢。”廖思平气得直抖,啐他一声,话也说不出。常豹也不再多言,起身来点了边上的油灯,自随身褡裢内摸出些个常备的药丸子来,拣两个治风寒的,凑上前去要喂。
那边油灯一亮,廖思平稍眯了眼睛,再瞥常豹一眼,倒是全然发不起火来。他自知生的白弱,本就向往镖头那般的英武相貌、壮身子骨儿。再加上叫人捅了几回,要说没舒爽那是假话,如此一来瞅那浑货也不觉那般厌烦了。想到此又自觉着果真是脑袋烧糊,才生出这些驴蠢的念头来,送上来的药丸子也不躲,愣愣呆呆任人给喂下了。常豹见他如此听话,倒是奇怪,急道:“莫不是脑袋烧坏了?你待着莫跑,我去拿水来。”乃自门边水缸内舀些水,浸了手巾来给他擦身。一着凉水廖思平不由哼哼,躲个不住。常豹没擦上两下子便忍得不住,扔了手巾道:“这玩意没甚用处,还是我替你发发汗罢。”言罢自褪了衣裳,伏到那匪头身上便要给人发汗。底下人伸了手推他,他这才瞧见那手腕上头好几道血印子,正是白天给捆的,不由是有些心疼,嘴上仍揶揄道:“到底是细皮嫩肉咧。”手底下却放轻不少,肉贴着肉将人搂了一个严实。廖思平自知是拗不过他,只得迷迷糊糊任那爪子在屁眼里头鼓捣,不多时便给拱起邪火来,直觉后道虚空,将两条腿勾了那人,哑声道:“你那驴货是摆设不成?还不塞来,渴死爷爷了。”常豹挑眉笑道:“是不是摆设你可最清楚。”乃提了肉杵猛然一送,喂入穴中,摆腰杵捣起来。如此翻来覆去折腾许久,至泄时,二人皆已是热汗淋漓,头昏意乱,不知魂飞何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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