节操喂狗(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小卷毛
阮嫣拍拍袁紫溪的手背轻声道:“放心吧。”
出了校门,阮嫣拿出手机,屏幕显示有一条未读消息。
“晚上我去庙街夜市找你。”
她盯着屏幕顶端发信人的名字,微微出神。
是容廷发过来的,若是在以往,阮嫣一定会拒绝,因为她怕袁紫溪误会,她那么骄傲的一个女孩子。可是这次…
阮嫣指尖轻点屏幕,回了一个好,便又把手机揣进了兜里。
***
阮嫣的父母在她十岁那年就离婚了,阮爸爸是个资深赌徒,欠了一屁股债,日常生活便是拆了东墙补西墙,阮妈妈受不了,便毅然决然的离了婚。
可惜阮妈妈没什么文化,生下阮嫣那年又下岗了,离婚后,为了养活自己和孩子,就在庙街那里支了一个大排档,大排档在一众小摊子里头算是干净卫生且实惠,所以生意尚且过的去。只是无奈,阮爸爸隔三差五便来
节操喂狗(H) 分卷阅读14
摊子上要钱,这么多年,供养孩子上学又要贴补一个赌鬼,生活过的依旧是捉襟见肘。
阮嫣倒是因此懂事很早,从初中起只要有空就到摊子上帮帮忙。
这一天阮嫣下课没有直接去庙街,她先回家换了件衣服。
陈旧幽暗的房间里,阮嫣脱掉了那件乏善可陈的校服。
女孩站在镜子前,年轻妖娆的身体仿佛镀上了一层朦胧的淡金色光晕,那身体真是美极了,修长笔直的双腿,盈盈不堪一握的纤腰以及如天鹅般美好的肩颈曲线。
她伸手拢了拢内衣里白嫩丰腴的乳肉,随后从衣柜里拿出一条碎花背心裙,款式并无特别,只是裙摆略短,穿上之后那双纤细比例逆天的长腿一览无余,胸口处包的倒是严密,只露出巧的锁骨,胸前裸露的肌肤细腻光滑,犹如一块上好的羊脂玉。
阮嫣对着镜子扯掉了头发上的皮筋,如瀑般浓密的黑发披散下来,她把头发拢在身后,嘴角带着若有似无的笑意,然后转身,离开了房间。
***
庙街的夜晚一如往常的热闹非凡,阮嫣曾经十分讨厌这里,觉得这儿的市井烟火气太重,然而在这一转眼也有六年的功夫,见惯了形形色色的人,他们在这一张张简易的四方桌上,或兴高采烈的吹嘘着自己得意的事情,或黯然神伤的默默喝着酒流眼泪,阮嫣不得不承认,她在这里看尽了人生百态,便觉得自己其实也算不上是异类。
夜里近十一点,客人渐渐稀少,阮嫣在角落里拿着书背单词,她早就习惯这种嘈杂的环境,任何声音都不能妨碍她。
那本英文词典阮嫣已经背到了x,她翻动纸张时,余光扫到一双纯白的鞋子。指尖停顿,视线往上,便看到了容廷站在面前。
袁紫溪的阿廷,是个能让人一眼心动的男孩,他的模样,就如他脚上那双纯白的鞋子,纤尘不染。
阮嫣放下那本词典,站起身,淡然的笑着:“你来了。”
容廷左手插在兜里,脚尖从一旁勾了把椅子过来坐到了阮嫣的身旁。
女孩身上没有大排档里的烟火气,反倒有一种清冽的柑橘香气,沁人心脾。
碎花裙摆下那双白嫩细长的腿,让人忍不住的想抚摸…甚至再向上一点去探索她的神秘地带,那一定有着非同一般的销魂滋味…
真该死,他在想什么…
容廷稍稍按捺住心底的冲动,故作轻松的调侃着:“穿这么好看来迎接我?”
“别取笑我了…”阮嫣走到妈妈那里要了两罐可乐,随后走回来将其中一罐递给容廷:“找我有事吗?”
其实阮嫣大概猜得到他为何而来。
一周前,她那个阴魂不散的老爸又出现了,被人打了个鼻青脸肿,说是欠了50万赌债,要阮嫣妈妈帮着偿还。
她们哪有那么多钱,可是尽管如此,阮妈妈还是拿出了仅有的8万块存款给了阮嫣的爸爸。
没想到第二天大排档突然来了一群凶神恶煞的人,威胁着阮妈妈必须在10天之内替阮爸爸还清赌债,不然就天天来砸店。
这些人黑白两道通吃,而阮爸又确实欠了钱,连警察也拿这群人无可奈何。
在这种情况下,阮嫣只好求助袁紫溪,她原本不想去求她的,纵然她和袁紫溪的家境有着天壤之别,可是她从来没有求过袁紫溪什么,她怕一旦哪天开了口,这份友情就不再纯粹。
可是那种情况,数额那么巨大的一笔钱,能帮到她的人只有袁紫溪,所以阮嫣还是开口了。
她记得那天袁紫溪的表情焦急又难过,她攥着阮嫣的手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样宽慰:“嫣嫣,你别急啊…我回家问问我爸能不能拨点钱给我,我一定会想办法帮你的。”
阮嫣一直觉得袁紫溪纵然有点任性,却是真心对她的,直到
三天前,阮嫣接到了袁紫溪的电话,她喂了几声对方都没应,她猜想是袁紫溪不小心拨了过来,正要挂断就听见那个熟悉的声音在电话那头用刻薄的语气道:“果然不能跟穷人交朋友,这一开口就是50万,我真是要笑死了,她也不掂量掂量自己,哪里值得我借给她这么多钱,指望她妈妈摆的那个破摊子赚钱还我,都不知道要等到哪年去了…”
阮嫣忘了自己是怎么挂上了电话,只觉得心脏疼的要滴血。
第二天上学的时候袁紫溪背了一个新的香奈儿包包,阮嫣在杂志上看到过那个包,要人民币5万多块。
她从没有觉得袁紫溪就该借给她钱,她明白袁紫溪再有钱那也是她父母的,就算她不借,阮嫣也断断不会埋怨什么,可是袁紫溪那段话是真的,让她寒心,甚至怨恨。
隐约那天在电话里还听到了容廷的声音,所以阮嫣猜想,他应该是知道了她们家的事情。
果不其然,容廷神情严肃了几分,他从裤子的口袋里拿出一张银行卡塞进了阮嫣的手心:“我听说了你家的事情,紫溪…她帮你可能有点困难,所以我借给你,等你什么时候有能力,再还给我吧。”
阮嫣垂着眸看向两人交握的手,黑尾翎般的睫毛轻轻颤动,几不可闻的叹息,她推拒着把卡又塞回容廷手中,指尖划过他的掌心淡淡回道:“我会自己想办法的,你这样…紫溪不知道吧?我不想她误会。”
女孩指尖划过掌心,却犹如划在心上,莫名的痒,他蓦地坚定,反握住她柔若无骨的手道:“阮嫣,没有误会。”
他抬眸望着她:“你大可以不说,我也不会说,所以,接受吧,我也只能为你做这么多。”
交握着的手沁出薄薄的汗珠,阮嫣动了动唇,还没来得及说什么,男孩的手掌已然松开。
他站起身,仿佛什么也没有发生,脸上是自在如风的笑意:“走了,哥们儿还等我喝酒呢。”
………
“谢谢。”阮嫣轻轻道。
那人却已经转身离去。
曾经,阮嫣叹息,如果容廷不是紫溪的男朋友该多好。
此刻,阮嫣看着那清瘦挺拔的背影,微微勾唇,是,又怎么样呢?
作者有话说:要掉榜单了,先求一波藏~希望各位小天使动动小手藏我一下~今天写的时候我终于知道我为啥老拖着不想写了,因为这个不如其它故事背景简单,要铺垫的东西太多了,毛毛尽量简了还是写了一大堆,啥时候能上狗肉哈哈哈,毛毛不一定哪天转战清水去了,不称职的肉文作家orz…然后想问问感受到文中三位各自不同的婊气了吗,观感如何啊…忐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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闺蜜男友(她与他的钟情时刻3k)
阮嫣篇
阮嫣认识容廷,并不是通过袁紫溪。
20xx年6月28日,t市中考的日子。
节操喂狗(H) 分卷阅读15
阮嫣被分到a中考场,为了不弄错地方,她还特意提前去踩了点。
到了考场还有半个钟头开考,手头上除了笔之外什么都没有,阮嫣只好望着窗外神游太虚。
窗外有棵大榕树,a中这棵树颇有名气,据说是棵百年古树,枝干粗壮,叶子繁盛,a中每年升学率颇高,很多人都说是这棵古树保佑,于是便有人把它当成了许愿树,树枝上面挂着不少小纸条,阮嫣默默想着,考完她也要去挂一个。
预示着考试开始的铃声响起,阮嫣前面那个座位还是空着的,试卷躺在桌上无人问津,也不知道这位考生发生了什么,这么重要的考试居然迟到。
念头一闪而过,阮嫣开始认真涂答题卡。
当她做到第七道选择题时,门口突然有人喊了一声“报告”,那声音在鸦默雀静的考场里显得异常突兀响亮,引的整个考场的人都抬起了头。
这其中也包括阮嫣。
抬眼望去,门口站着一个过分好看的男孩子。
大概就是学生时代的女孩都会喜欢的那种类型,高瘦且白净,璀璨的星眸带着几分玩世不恭的味道,轻抿住的唇角边有两个浅浅的酒窝,哦,对,他还有一把好嗓子,就是电视里说的,听了耳朵会怀孕那种声音。
监考老师走到门口询问他的情况,按理来说,迟到了是不允许参加考试的,可是老师竟然没难为他,看了他的准考证痛快的放行了。
那男孩走到阮嫣前面,阮嫣下意识抬头看他,两人眼神恰好撞到,男孩倒是颇大方,朝她眨眨眼睛,歪着脑袋扬唇一笑。
…
阮嫣愣了片刻才微微点头以示回应,随后连忙低下头继续做题,几乎有种落荒而逃的意味。
心脏仿佛被什么东西击中了…
答完卷子,距离考试结束还有20分钟,阮嫣犹豫了一下,看着前面那个有些清瘦却挺拔的背影,还是站起身提前交卷了,走过前面那个男孩旁边,阮嫣故作不经意的侧头扫过他的桌面,准考证放在右上角,眼神掠过那张标致的一寸照片落在一旁的的姓名栏,上面用黑色签字笔写着“容廷”两个字。
阮嫣默念着他的名字,缓缓走向监考老师,怕他在身后看着,阮嫣还刻意的把背脊挺得笔直,尽力走的沉稳优雅。
考试座位是轮换的,阮嫣在接下来的考试中都没有再遇见他。
她克制住心中疯狂滋长的落寞与渴望,在最后一门考试结束时,阮嫣从草稿纸上撕下一个长条,在上面郑重的写上了几个字。
走出a中之前,她去小卖店买了一个许愿树专用的挂件,小心翼翼又虔诚的把那枚小纸条塞了进去,然后挂在了那棵大榕树的枝干上。
阮嫣望着那颗满载希望的大树,心里默默想着她的愿望会实现吗?
容廷篇
容廷睁眼的时候已经快晚上七点了,外面天刚擦黑,暑气还没完全退散。他去冰箱里拿了罐冰啤,咕咚咕咚的灌了下去。
自从中考完,他的作息就越发混乱,每天和几个朋友出去吃饭喝酒或是通宵打游戏,时常日夜颠倒。
他父母都是大忙人,没空管他,袁紫溪邀请他和她一家去欧洲他也拒绝了,开玩笑,难得可以过一个消停的假期…他干嘛要找不痛快。
qq里,几个人已经在商量晚上去哪吃饭了。
六子:“要不晚上去“miss”喝酒蹦迪啊?”
旭仔仔仔:“去了八百次了,不腻?”
大雄的熊:“来点新鲜的,不如去庙街吃大排档?”
容廷看到这单手摁着键盘回复道:“大排档?大雄你最近缺钱还是怎么着?”
大雄的熊:“滚滚滚,老子缺你们这点蹦迪钱?我跟你们说,庙街那边有家大排档老板家的闺女长得贼漂亮,好像也是刚考完试吧,最近天天在那边帮忙。”
六子:“我说的嘛,原来是想泡妞啊。”
容廷:“能有多好看?”
旭仔仔仔:“就是啊,能有阿廷家的紫溪妹妹好看?”
大雄的熊:“哎呀,我说句发自肺腑的,不比袁紫溪差,就是还没怎么发育,依我看肯定还是个雏儿,这日后开苞了,被男人调教调教,啧啧,不得了。”
大雄在他们几个人里算是看女人最毒的,毕竟“身经百战”,听他这么一说大家都有点好奇是个什么样的女孩。
容廷觉得无可无不可,便同意了晚上跟他们一起去大排档。
***
庙街晚上有夜市,此时又恰逢是暑假,晚上出来闲逛的人很多。
四个人到了大雄所说的那个大排档才发现人家生意还不是一般的火爆没有位置。
大雄看着乌泱泱的一堆人蹙眉:“我操,这么多人,不会也是来看姑娘的吧?”
六子轻呵了一声:“你以为别人都是你?成天想着怎么操大姑娘?”
大雄完全不害臊:“有姑娘叉开大腿让你插你不插?”
旭仔拍拍容廷肩膀打趣道:“要说被妹子投怀送抱,阿廷经验比你丰富多了,人家怎么就能洁身自好?”
“你们搞笑?容廷还缺性生活?”
容廷淡笑着看几个人插科打诨,大排档里人声鼎沸,估计一时是腾不出位置的,他伸手去掏兜里的烟和打火机,微微一侧眸,这才发现身边不知道什么时候站了个姑娘。
容廷顿住,侧首去看那个女孩,对上她的眼睛,不知道怎么的,脑袋里就闪出一句话来嫣然一笑动人心,秋波一转摄人魂。
她的脸很小,皮肤白皙的近乎透明,那双灵动的眼睛,眼珠黑漆漆的,让人沉溺。
容廷一愣,这个女孩子他是见过的,a中第一门考试坐在他后面的那个,当时他觉得人家好看还调戏了一下…
此时,女孩白皙的脸上有点泛红,容廷猜度着,刚刚这几个人又是“叉开大腿让你插”,又是“操大姑娘”估计全被她听见了。
容廷手插在兜里,询问女孩:“有事?”
女孩看起来有点局促,哽了一下才缓缓开口问道:“不好意思,今天人有点多,我想问你们一下在这边搬一个桌子和四把椅子可以吗?”
容廷嘴角笑意放大,原来她就是大雄说的那个“大排档西施”
“可以,当然可以。”容廷回答。
“诶,我说容大少爷你什么时候这么好说话了?”大雄拆台。
容廷微妙的看了大雄一眼,他立刻安静了…
这顿饭吃的倒是热闹,光是啤酒就喝了五打,容廷喝酒的间隙时不时就抬眼瞧瞧那个女孩,她大部分时间忙着招呼客人,手上拿个小本子,客人说什么她就飞快的在在纸上记下来,偶尔有几个人喝多了揩油,她不动声色的退开一点,脸上依稀还有笑意,眼神中却是不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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掩饰的憎恶。
到了十二点,人已经没那么多了。她就坐在椅子上看书,书摊在大腿上,天气热,她就穿了条短裤,一双腿白嫩又细长,大雄喝多了,色咪咪的盯着女孩看,嘴上还不忘点评:“啧啧,这典型的腿玩年嘛~”
容廷不知道怎么心里有点烦躁又有点不悦,出声喝止:“差不多得了,别像八辈子没见过女人似的。”
大雄被怼的郁闷,又开了一罐啤酒,硬生生一口喝了大半罐。
结账的时候,另外三个人都喝瘫了,容廷把女孩叫过来问:“多少钱?”
女孩把单据拿给他看,容廷扫了一眼,字体娟秀好看,跟她的人一样,随后他推开单据:“你直接说多少就可以了,我信你。”
话音一落,女孩迅速的脸红了:“一共是279。”
容廷点点头,从钱夹里掏出500块给她。
“诶?这多了…”
“不多。”容廷凝视着她,“就当加班好了。”
女孩下意识回头,才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只剩下这一桌客人了。
“可是真的太多了…”
见她还要推辞,容廷打断她:“我还有事情求你帮忙。”
“你说…”
容廷看着三个趴在桌上睡的不省人事的家伙说:“麻烦帮我叫辆车,顺便帮我把他们三个塞到车里吧。”
…
喝醉了的人似乎格外沉,女孩倒是实在,帮他叫了车又跟他一起扶着三个醉鬼上了车。
临走前,容廷忍不住叫住她。
女孩疑惑地回头:“还有事吗?”
容廷挑唇:“你叫什么?“
女孩似乎有点意外,沉默了片刻。就在容廷怀疑自己是否过于唐突的时候,女孩终于开口:“我叫阮嫣。”
…
在车上,容廷思索着,这名字似乎在哪里听过。
这时后座上的大雄突然诈尸一般坐起来,指着坐在副驾驶的容廷问道:“你…你你是不是看上人家姑娘了?”
作者有话说:隐隐觉得按我想的写下去会有童鞋按捺不住打我,鸭梨好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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闺蜜男友(二)(开车前的那点事2k2)
又是夏夜。
繁星点点缀于深蓝的天空之上,忽明忽暗。
夜深了,周遭安静的很,一路上陪着容廷的就只有盏盏路灯与漫天星光。
这一切与三年前何其相似,初夏,庙街,阮嫣。
今晚没有酒喝,容廷却觉得他醉了,只因她一个笑容,一个碰触。
他愣怔着摊开掌心,细腻温润的触感仿佛还在,有一瞬间,他真想握住她的手,再也不松开。
口袋里的手机忽然震动起来。
阮嫣发来的消息。
她说:“谢谢你,还有…别喝太多。”
他克制着没有回复。
回到家容廷脱掉衣服走进浴室,冰冷的水自莲蓬头里浇下来,浑身上下冷的发颤,却还是会抑制不住的想到阮嫣,忍不住在脑中一遍一遍描摹着她的身体,想干她,想征服她…占有她…无论是身体还是情感。
那是他压抑了长达三年的渴望。
只是这三年里,阮嫣对他避如蛇蝎,他也顺着她,或者是他卑鄙的不愿意正视罢了,他配合阮嫣在袁紫溪面前跟她扮演着疏离的陌生人。
原本以为会随着时间而湮灭的感情却沿着相反的轨迹变得越发浓烈。
容廷或许不明白,隐秘的情感压抑太久,爆发的那天便会愈加的强烈。
***
6月8号,高考拉下帷幕。
随之而来的是各种各样的聚会。
袁紫溪作为六班散伙饭的组织者,把地方定在了容廷家开的酒店。
所以阮嫣一点都不意外会在当天见到容廷,袁紫溪一向都是想尽办法黏着他。
果不其然,饭局开始后袁紫溪在六班这边待了一会就坐不住跑到容廷身边去了。
容廷请了九班关系好的几个同学吃饭,一行十人,其中包括大雄,旭仔和六子,袁紫溪以女主人的姿态坐在容廷身边,明晃晃的招摇着她的幸福。
而六班这顿散伙饭的气氛颇为煽情,阮嫣没觉得伤感,毕业对她来说是一种解脱,她终于不用再跟袁紫溪做假惺惺的闺蜜了,这段时间她勉强着自己与她维持表面上的亲密,可谓是心力交瘁,可是同时她也鄙视自己,原来她也可以这么虚伪。
饭局进行到一半,容廷和袁紫溪过来敬酒以尽地主之谊,大雄和旭仔也跑过来凑热闹。
阮嫣非池中物,对她有想法的又岂会只有容廷一个。
大雄率先端着杯子走到阮嫣面前,嬉笑着道:“今天这么有缘份遇上阮大美人,能不能赏脸喝上一杯。”
阮嫣也没忸怩,她端起酒杯朝容廷一干人一一点头致意:“酒量不佳,就不一一敬诸位了,这杯我干了,各位随意。”
说罢,仰头饮尽了那一杯啤酒。
自然没人会难为阮嫣,女孩子都干了,几个男生断断没有养金鱼的理由,皆是一饮而尽,唯有袁紫溪,抿了一小口又对着众人说:“我刚刚跟阿廷商量了一下,今天这顿就单了,大家随意点,尽兴而归。”
的晚餐自然值得人们群情激昂,一桌子同学都在嚷嚷着起哄。
“容哥容嫂真大方!”
“容哥什么时候娶我们紫溪啊?到时候我们来讨杯喜酒!”
阮嫣也跟着大家笑,视线不经意落在容廷脸上,他刚好也在看她,眼神灰暗沉郁。
没人注意他们之间的暗流涌动。
大家闹够了,容廷和袁紫溪已经打算走了,大雄却扯了扯阮嫣的胳膊:“阮嫣,我们晚上组局玩狼人杀,你一起来吧,不然就紫溪一个妹子,她该无聊了。”
袁紫溪听了这话转过头来笑骂:“就我一个妹子无聊的是你吧?大雄你放过我家嫣嫣吧,她可不是那种你随随便便就能弄上床的姑娘。”
这番论调听起来是在维护阮嫣,然而却并不好听。
袁紫溪转头看向阮嫣试探了一句:“嫣嫣,你才不会想去吧?”
袁紫溪觉得阮嫣真是生了一副狐媚像,他们班里就不说了,连容廷几个朋友都对她有心思,她生怕容廷跟别人一样,所以平日里她都避阮嫣和容廷有所接触,俗话说防火防盗防闺蜜,好在这两个人平时也没什么交集。
阮嫣淡笑,假装没听出袁紫溪的话外之音:“可以去啊,左右也没什么事情。”
“那一会我们走的时候叫你。”容廷突然开口,一锤定音。
阮嫣没去看袁紫溪的脸色,想必不会太好看。
***
饭局结束之后,是大雄过来唤的阮嫣。
两人并排走着,大雄止不住的乐:“真想不到你居然愿意跟我们一起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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