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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有话要说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山有青木
林业慌了,他以为自己帮皇上除去障碍,皇上本该是高兴的,结果就看到他如此愤怒,眼看刀要砍在脖子上了,他失声道:“皇上!草民是为了皇上除佞臣啊!顾归与叶柏舟在柳州时便私通,他们犯了欺君之罪!”
此话一出,满座哗然。顾归和叶柏舟却没什么反应,站在二人中间的江逸面无表情,将二人往身上揽得更紧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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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二人挂靠在自己身上。
太师自林业消失便觉得不妙,看到他竟在皇上面前偷袭后屁滚尿流的跑了过来,跪着不停的磕头,额头上很快渗出血来。
“朕都不知道的事,你一个竖子怎么知道的?”宁玄辰冷漠问。
林业吓得尿都快出来了,不停道:“是真的是真的!我查到的,我有证据!”
“一派胡言,李才!杀了他。”宁玄辰道。
“皇上!皇上!”太师一边哭诉一边将林业护到怀里,他看出宁玄辰已经知道了此事,也看出他不想将此事公布出来,可为了林家的独苗,他还是坚持道,“皇上,这一切都是真的,证据就在太师府!皇上,小子只是想为皇上分忧啊!”
随后文臣跪了一地,高呼皇上明察。天空飘起大块的雪,一点一点的落到每个人身上,顾归指尖滴下的血将雪溶成水,随着水一起渗进泥土。
宁玄辰冷淡的问:“顾爱卿,可有此事。”
“有的,皇上。”顾归轻声道。
宁玄辰轻笑一声:“爱卿可是忘了,朕去将军府看你那日说了什么,朕再问你一遍,可有此事。”
不管瞒了朕什么,都给我继续瞒下去,朕不让你说,就一辈子都别说出来。
“有的,皇上。”顾归垂眸。
宁玄辰的手指缓缓握成了拳头,淡淡道:“今日见了血,不适宜祭祀,回宫吧。”
“皇上!”太师高声道。
宁玄辰深吸一口气:“先将叶柏舟与顾归打入天牢,此事交给秦余处理,若是真如太师所说……便按欺君之罪。”
他说完,太师抱着林业双双松了口气,宁玄辰淡淡的扫了林业一眼,道:“至于林业,先圈在家里,对他的处置稍后再说。”
秦余皱眉想说对林业的处置太轻,江逸察觉到他的想法,在身后轻轻拉了一下他的衣服,秦余的嘴动了动,终是没有说话。
在乌糟糟的官场待了这么久,最是刚折不弯的秦榜眼也学会了当忍则忍。
顾归静静的听完自己的去处,眼睛一闭晕了过去,彻底昏迷之前,听到有人惊呼“将军”,接着又听到同一个声音高呼“叶兄”,她皱了皱眉,想睁开眼睛看看,接着便什么都不知道了。
周围是一片黑暗,隐约中嗅到一种好闻的熏香味,这种味道她似乎在哪里闻到过,可脑子有些迟钝,怎么也想不起来。顾归在黑暗中静静地待了会儿,突然觉得厌烦了,于是四处摸索,想找一个出口。
她慢慢的找到一条路,路的尽头仿佛有光,她没做多想,便沿着路朝光跑去。光越来越强,她跑得越来越快,终于到了伸手能触到光的地方。
随后手心传来一阵剧痛,顾归猛地睁开眼睛,四处一片黄茫茫的帷帐,她缓缓的眨了眨眼睛,知道自己所在何处了。
“将军,您醒了啊。”有宫女慌忙过来,另一人去喊了御医。
顾归张了张嘴,哑声道:“皇上呢?”
“皇上这些日子每日都来,您再等片刻,他就该到了。”宫女急忙道。
顾归盯着宫女看了半天,问:“你可知道,我为何受的伤?”
“不是为了抵御夜陵的刺客么?”宫女疑惑。
看来宁玄辰没有将她与叶柏舟的事宣扬出去,她现在在宫里,那叶柏舟在哪?
顾归缓缓闭上眼睛:“我睡了多久?”
“三日了,”宫女帮她掖了掖被子,“太医说您这些日子积劳成疾,加上往日旧伤复发,所以才会睡这么久,醒了之后便没大碍了。”
顾归的眼皮动了动,没有说话了。宫女以为她累了,便小心的退了下去。
不知过了多久,门口传来响声,她睁开眼睛,眼底清明一片:“哥。”
“……朕的妹子是不少,可朕也并非认不全,你是何人,也敢唤朕一声哥?”宁玄辰冷着脸走过来。
顾归静静的看着他,本来就不大的脸此刻更瘦了,两颊的肉也都消了下去,更像一个大姑娘。
宁玄辰不去看她,轻声道:“得让御膳房好好准备了,这几日定要将你的肉给养回来。”
“叶柏舟呢?”
宁玄辰继续道:“也要问问御医,饮食里是否要加一些药材,你身子什么时候差到这等地步了。”
“叶柏舟呢哥?”
“你这几日都没吃东西,可是饿了?”宁玄辰看着她的眼睛。
顾归嘴角轻轻勾起:“我夫君呢?”
“你一个未嫁女哪来的夫君!”宁玄辰的呼吸粗了起来,再也维持不住面上的冷静,“他已经死了,死在天牢里了。”
顾归垂眸,宁玄辰失笑:“你不信是吗?那朕叫人取了他的尸首来给你看,多亏天冷,虽已过了三日也没有腐烂。”
第71章对峙
“皇上,我饿了。”顾归静静的看着他。
宁玄辰被她一声皇上刺的心口一疼,匆忙站了起来:“朕去给你拿点心。”
顾归看着他离开,撑着身子从枕头下找到一把匕首。先帝在时,北元还不稳定,总是有各国的刺客来刺杀,尤其是到了黑夜,这种现象更是多不胜数,所以先帝命宫人将所有枕头下,都放一把可以自卫的兵器。
到宁玄辰上位后,虽然北元逐渐安定了,可宁玄辰为了缅怀父皇,也任这种习惯延续下去了。
顾归看着手里的匕首,对着手腕比了比,割出一道不深不浅却十分吓人的伤口,然后塞进被子里。
若她此刻醒来是在天牢里,那就认命算了,可惜她现在躺的是宫里的床,便说明凡事还有缓和的余地。她要赌,赌宁玄辰会对她做出妥协。
宁玄辰端着糕点进来,只觉得顾归的脸色更白了一些,没做多想,捏了一个糕点给她。
顾归坐起来些,手腕仍在被子里,轻轻的张开了嘴,宁玄辰斜她一眼,将糕点塞到她嘴里。
“哥,我与叶柏舟成亲的事没跟你说,你很生气吧。”顾归开口道。
宁玄辰点头:“嗯,很气,所以要杀了叶柏舟,你怪我吗?”
顾归摇头,随后又点了点头:“若在平常人家,哥哥会生妹妹的气,可决计不会去杀妹夫。”
“他不是我妹夫。”宁玄辰冷声道。
顾归艰难的将糕点咽下:“我与他的事没出来之前,哥你就讨厌他了,为什么?你之前分明最喜欢的便是他。”
“因为你喜欢他,所以我就讨厌了。”宁玄辰轻笑。
顾归不解:“为何?若我喜欢的是江逸,你也会讨厌江逸?”
“是,”宁玄辰直直的盯着她的眼睛,“你喜欢谁,我便讨厌谁,我宁愿你这辈子都不嫁,也不准你心里有人比我重要。”
顾归失笑:“哥,没有这样的道理,你不能……”
“我说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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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道理便是有,只要想到有朝一日你站上了其他人的立场,像现在这样与我讲道理,我便反感的紧。你顾归的心里,我宁玄辰永远都该是最重要的,哪怕北元皇帝,也得放在宁玄辰三个字后面,更何况旁人,”宁玄辰淡淡道,“我话尽于此,有些事不能说破,你心里明白就行。”
顾归怔怔的看着他,随后荒唐的笑了两声,心里倏然升起一股怒气:“若是因为我们欺君,你想怎么罚都可以,可若是因为你自己小气,皇上,顾归是不依的。”
被子下的手腕湿黏黏一片,顾归只觉得自己的命都跟着血液流出去了半条。
宁玄辰静了片刻,又捏起一块糕点,问:“还要吃吗?”
“皇上,待我死了,记得常常派人去看我娘,莫要旁人欺负了她,”顾归算着时间也差不多了,为了自己的小命着想,还是尽早网的好,“还有,记得将我与叶柏舟葬在一处,每逢清明,多给我们烧些纸钱。”
“你胡说什么。”听到死字,宁玄辰不悦的看着她,这下注意到她脸色不对,立刻皱起了眉头,“你这是怎么了?刚才不还好好的?”
顾归看他一眼,缓缓闭上了眼睛。宁玄辰指尖一抖,突然触到一片湿凉,他顾不上愣神一把将顾归身上的被子掀开,便看到她的手腕处多了一道伤口,流出的血已经将被面浸湿。
“顾归!太医!”宁玄辰变了脸色,什么威仪什么尊严都没了,跌跌撞撞的跑出去叫人。
不同于宫里的兵荒马乱,将军府如同一座死城一般,安安静静的关着大门,一整日都不曾有人出来。
江逸沉着脸坐在厅堂里,对面的顾夫人正盯着血书看。这封匆忙写下的特殊书信是朗振交给他的,他如今又按照上面的吩咐,将此物交给了顾夫人。
顾夫人平静的看完,将血书小心的折好放进怀中,上面的血迹早就干了,此刻却像是有温度似的,将她的心口烫得直疼。
“说到底,我的女儿嫁谁不嫁谁,该风光大嫁还是偷摸出嫁,都该是我顾家自己的事,皇上就因为没吃到顾归的喜酒,就将我女儿女婿一齐抓了,是不是有些过分了。”顾夫人面无表情道。
三日前顾归便走了,只说可能要在外面耽搁几日,要她不要担心。若不是江逸送来这封信,她还不知道闺女被皇帝扔天牢了。
江逸蹙眉:“顾归让我转交此信,一来是怕夫人担心,二来则是怕夫人冲动,夫人且不必忧心,江某定会想办法救出将军。”
“她本要瞒着我,现在又让你转告我此事,便是怕我去找皇上理论,将此事闹得太过,”顾夫人端起杯子想要喝茶,手指却开始发起颤来,身后的含笑赶紧将她的杯子接走,她像没事人一样继续道,“放心,我不会拖她的后腿。”
江逸松了口气,宽解道:“如今将军已经被关了三天,朝中市井却无任何传言,想来皇上并没有要将他们如何的意思,一切都还有缓和的余地。”
那日跟着的文官,谁都没敢说起当日之事,这可能也是皇上的主意,至于将军,放出的说法也只是去宫里小住两日。由此可见,皇上那日没能杀了他们,以后也不会再忍心杀了。
“那便有劳江探花了,我一个妇道人家,怕是不能帮什么忙了。”顾夫人微微弯腰。
江逸赶紧站了起来:“顾夫人放心。”
将此事与顾夫人说了,江逸便从将军府出来了,直奔大理寺而去。
秦余早就等在了门口,见他来了,便开口道:“已经找了大夫给叶兄包扎,只是天牢潮气大不利于养伤,现在还没有醒过来。”
“这可麻烦了,要尽快将他救出来才是。”江逸眉心忧虑凝结。
秦余沉声道:“现在最麻烦的是,我们不知道皇上在想什么,说是交由我处理,却责令我不准有任何动作。”
“将军还在皇上手里?”
秦余微微摇头:“是。”
江逸微微松了口气,现在顾归没有消息便是最好的消息,说明皇上对她还留有余情,总比跟叶柏舟一样都进了天牢的好。
身旁有小吏经过,连正眼都不给二人一个,他苦笑一声:“将军这是明摆着被皇上带去养伤了,这些人却好像我们真没了靠山一样,是个人都敢给脸色看了。”
秦余没功夫纠正他关于靠山这种问题,“现在只能等吗?我始终觉得,皇上此事有些小题大做。”
“你可千万别冲动,先照顾好叶兄,其他的交给我。”江逸赶紧道,以秦余耿直的脾气,若是去找了皇上,只会将事情变得更糟,更何况皇上把人交给他,不就是怕其他人对叶柏舟不利么。
“你打算怎么做?”
江逸抿了一下唇,他本想去找朗振,可那日朗振将血书交给自己便去跟皇上议事,,之后便匆匆离京了。眼下能在皇上面前说上话的,似乎也就只有他了。
“我会去找太师,让他出面求情。”江逸坚定道。
秦余惊讶的看他一眼:“江弟莫闹,他怎会帮你。”那人分明恨不得将军立即去死,这样朝堂之上便没了可与之抗衡的敌手。
江逸微微一笑:“若是现在,他必然不会帮我,可若是林业出了什么事,他林家的独苗嫡孙换了人,便由不得他了。”
将军不管是否欺瞒了皇上,在皇上心里都是最举足轻重的人,怎么也轮不到林业一个贱民来处置,可皇上偏偏放过了他,为的就是让太师心有顾忌,不敢对这件事多言。
然而这样只能让太师闭嘴,却不能让他主动替将军求情,没有了他的压迫,那将军和叶兄也不知什么时候才能被放出来。反正林业是必然要死的,也不知到时候只剩自己了,太师会不会改变主意。
秦余看他的神色,心中终是不安,可又说不出劝阻的话,最后只是拍了拍江逸的胳膊,道:“莫冲动。”
宫内。
宁玄辰看着顾归已经包扎好的手腕,第一次感觉到无力:“你竟为一个外人,对我以死相逼。”
“皇上,我们自小一起长大,一起经历所有风浪,”顾归脸色惨白的嗫嚅,“顾归一直拿你当亲兄长看待,做此事时我比你更难受。”
宁玄辰嗤笑一声:“别对我用苦肉计,你再动自己一下,我便从叶柏舟身上剜一块肉。”
“那皇上到底想要什么呢?此事总要有个结尾,皇上希望是什么结尾?”顾归直直的看着他。
宁玄辰一顿,将脸撇向一边。事实上他也不知想要个什么结局,在知道真相后也只想杀了叶柏舟清净,可顾归出现了,现在又以死相逼,他再想杀叶柏舟便没有那么容易了。
难道将二人都杀了?宁玄辰立刻否定。若他真想这样做,也不会放过太师那个胆大包天的嫡孙了,直接杀了林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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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师自然会拼死也要将顾归和叶柏舟拉下去,也用不上自己心了。
可若是就这么放了,那他之前所做的一切又成了什么?其实他想要的一直很简单
“你与叶柏舟断了,要么我给你找一个不喜欢但也不讨厌的夫婿,要么就此做个自由的老姑娘,我会照顾你一辈子。”宁玄辰淡淡道,心里更希望她选第二种。
顾归垂眸,半晌道:“记得当初叶柏舟说自己有家室时,你说过不敢做话本里拆散夫妇的坏皇帝,会对声誉造成不好的影响。现在,皇上你就不怕了么?”
宁玄辰一怔,她手腕上鲜红的血迹再次刺入眼帘,哑着嗓子道:“怕,可也怕你从此有了私心,那我在这世上最后一个可以全心信任的人也没有了。”
“我明白了皇上的顾虑了,”顾归点头,“皇上是怕我将你给的权势,用来扶持自己的夫君对吗?”
第72章杀人
宁玄辰张了张嘴,却没说出反驳的话。
顾归笑笑:“那我也给皇上指几个方向,一是我与叶柏舟都辞官,从今开始权势富贵都与我们无关。”
“不准!”宁玄辰忍住怒火,她竟想着离开。
顾归像是知道他会拒绝,也不着急:“二是皇上随便给我找个人嫁了,那我便像皇上担忧的那般,不管那人是谁,文官也好武官也罢,我都要扶持出一个可以与太师抗衡的重臣,皇上从此要看好了自己的权力,不要被我夺了去。”
“你还敢造反?”宁玄辰气笑了。
顾归抿嘴笑:“还没准的事呢,现在皇上听着是不是很可笑,可惜我说的是真的,也请皇上努力些,给北元添几个皇子,这样待我做了摄政王,也好从中挑选个听话的。”
“整个北元也就你敢说这话了,若是旁人,朕定然杀了你。”宁玄辰眼底闪过一丝狠厉。
顾归眼神透亮:“这便是我给皇上的第三条路,杀了我,便什么烦心事都没有了。”
宁玄辰站了起来,居高临下的看着她,冷嘲道:“你就是看准了朕不忍心杀你是吧?顾归,朕到底是皇上,不可能无底线的惯着你。”
“可是叶柏舟便会。”顾归垂眸。
宁玄辰一愣。
“叶柏舟不会在对我好时也要考虑其他事,他对我好便是真对我好,不会将我当做平衡朝政的筹码,不会用我去牵制谁控制谁,不会每一份礼物之下都暗藏条件,”顾归想到那个生死未卜的人,脸上泛起笑意,“我如今也终于如皇上一样,幸运的遇上这样的人了。”
宁玄辰淡淡道:“朕的身边可没有这样的人。”
“我便是啊,”顾归坦荡荡道,看着一脸惊讶的宁玄辰忍不住笑了,“哪怕皇上现在逼我与心爱之人分开,我也没有恨皇上,叶柏舟对我也是这般,不管我做了什么,都会包容忍下,能遇到这样的人很幸运,不是么?”
宁玄辰的指尖微微发颤,再开口声音都变得力不从心:“你在怪朕……”他确实做不到待她如此,自他登上这皇位的第一天起,便注定他做不到了。
“从没有过,”顾归摇头,“只是皇上,你的礼物就在此处,永远都不会离开,我的礼物你能不能还给我,若是没了他,可能我此生都不会遇到眼中只有顾归、而非将军的人了。”
“你累了,歇着吧。”宁玄辰匆匆转身,顾归在他身后轻轻叹了声气,脸上的笑逐渐消失。
翌日休沐。
一大早,江逸正在吃早膳时书童跑了过来,跪着道:“老爷,门房说有个将军府的姑娘求见,说是叫含笑。”
江逸一顿,立刻想到是顾夫人有事找他,赶紧道:“让她进来。”
片刻后,含笑走了进来,看到他桌上的早膳脸上一红,知道自己打搅到别人了,她抿了一下唇,沉重的行礼:“江探花。”
“可是顾夫人叫你来的?”
“不是,”含笑犹豫一下,道,“是我自己要来的。”
江逸顿了一下:“可是有事?”
“请江探花救救叶状元和将军,含笑知道这次的事不好解决,可还是擅自来求探花,”含笑缓缓跪了下去,双眼含泪祈求道,“夫人已经几日没有休息了,再这样下去,恐怕身子会出毛病。”
江逸叹息着将她扶起来:“我待会儿便要去为此事见一个人,你先回去,告诉顾夫人,不必忧心。”
含笑看出他在赶自己走,想到她认识的如今能帮将军的人也就江逸一个了,便不敢得罪于他,听话的出门了。
待坐上马车,车夫在前头问道:“含笑姑娘,我们现在回府?”
含笑心里挣扎了几番,道:“先找个地方躲起来,我们等江探花出了门再说。”她得知道,江逸是否真的要去帮将军,若不是的话,得趁早跟夫人说了,另想办法。
日头慢慢高升,江逸却没有如他说的那般出门,含笑咬紧了嘴唇,分明是大冷的冬日,她却出了一身的汗。
正当她要放弃时,江逸牵着马出门了,她心下闪过一丝疑惑,这些文官不是一向乘马车出行么,今日怎么换了马匹?
“含笑姑娘,我们现在跟着去吗?”车夫问道。
含笑点头:“莫跟得太紧,我们去看看他要见何人。”
马车慢悠悠的往前走,含笑看着前方挺拔的身姿,心里仍是疑惑,于是问车夫:“大哥,你说平日都是马车出行的人,会因为什么突然骑马?”
车夫想了一下,道:“要么去的地方马车过不去,要么是不想有人跟着吧。”若是马车,他总不能自己做车夫。
含笑恍然,再看他们是朝城外走的,心里对江逸的疑惑更大了,不知他要见的是何人,竟要选在城外见面,这人对将军又有何帮助。
出了城江逸的马车朝一条小道走去,周围是一片无人的树林,车夫怕他会发现,又离他远了一些。
待穿过树林,见到了一片茅草屋,江逸翻身下马走了进去,茅草屋旁已经拴了一匹马,看来他要找的人已经来了。含笑想了一下,让车夫驾着马车走得远了一些,自己拎着裙摆小心的靠近茅草屋。
屋内,还不知道自己被跟踪的江逸淡定的站在那里,旁边是一脸嫌弃的林业:“京都城内那么多酒肆戏园子,怎么一定要来你跟你乞丐娘的老窝?”
“这里清净,做什么也方便。”江逸垂眸道。
林业想到他约自己来的原因,也不嫌这里脏了,好心情的坐到满是灰尘的椅子上,将脚高高的抬在桌子上,傲慢道:“拿来吧。”
江逸从怀中掏出一盏玉章,一拿出来整个屋子里的光都柔和了,即使三岁幼童也知道此物价值连城。
林业立刻从他手中夺过来,厌恶道:“我那个死爹倒也是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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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将此物给了你母子二人。”
“我是他嫡子,给我不是应该的?”江逸淡淡道。
林业嗤笑一声:“白日做梦呢?我们林家什么时候承认过你?记住了,你随你母亲姓江,与我们太师府没有一分钱的关系。”
“这可未必。”江逸看向他。
林业皱眉,往日自己这么说,他巴不得要撇清关系,怎么今日就顺着自己说了?他看到江逸的眼神,蓦地一慌,强装淡定道:“懒得与你废话,总之既然把这东西给我了,我便回去求求爷爷,让他帮顾归说话,不过你别抱希望,爷爷巴不得她早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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