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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女谋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陌玉
“这地方隐蔽,外界很难发现,而且距离楚营很近,今晚大家都奔波了一夜了,也应该歇歇了,明天一早我们再回楚营。”
苏景铄对身边的人说着话,而手却始终没有放开楚云笙的掌心。
待他这一番吩咐了下去之后,下面的人就开始行动,各自分配房间。
楚云笙就这样被苏景铄牵着手来到了院子最里面的房间里,等到房门关上,苏景铄又再度将楚云笙紧紧的拥在了怀里。
而这一次却比之前初见那时候理智多了,因为,没有再用那险些让楚云笙窒息的力气了。
“阿笙,我好想你。”
苏景铄比楚云笙还要高半个头,此时他将他的下巴放松的搁在楚云笙的颈窝上,在楚云笙耳畔吐气如兰道:“你不知道,没有你在身边的这些日子我是怎么度过来的,阿笙,我好想你。”
一时间,平时才思敏捷口才了得的苏景铄也觉得自己在楚云笙面前已经变得无比笨拙,本来有很多的话想说,然而话到了嘴边却怎么都说不出来。
一句话,里面就有两个想念,然而却并不让人觉得笨拙,楚云笙听了只觉得心窝子里暖暖的,她抬手拥住苏景铄的后背,并将头埋在苏景铄的怀里,深深的嗅了一口苏景铄身上的幽香,然后才道:“阿铄,我也想你,好想你。”
此时,两人心中似有千言万语,然而此时,却无声胜有声。
就这样,两人深深拥抱了很久,苏景铄才渐渐的放开了楚云笙,然后对她眨了眨眼睛,就从怀里摸出来一根白玉兰簪子,楚云笙垂眸看去,正是当初在上阳宫里的时候苏景铄送给她的那一枝,而且那白玉兰花的花蕊上还带着一丝血渍,当初在被楚王下令围杀她的时候,簪子就在混乱中不知道落到了何处,却不曾想到最后竟然被苏景铄找了去,而且这些日子以来,他都如此妥帖的放在最贴近心口的位置,甚至连上面的血渍都还保留着。
看到这簪子,一时间太多的往事浮上心头。
楚云笙想起在楚王宫被围杀的那一惨烈的一幕,想起当时沈潇潇沈将军冰冷的眼神,想起楚王眼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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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意……
更让她忘不了的是当初阿呆兄的奋力相救,以及宸王苏宗宸抱着已经快要失去知觉的她跪在了楚王面前苦苦哀求的那一幕……
苏宗宸……
这三个字将永远是她心底不可触碰的痛楚,带着无尽的自责和愧疚。
她亏欠她的太多太多,然而,他却已经再不会给她一个机会偿还。
想到此,楚云笙的鼻尖蓦地泛起了一阵酸楚,顷刻间眼底里就蓄满了泪意。
苏景铄没有想到看到这簪子的她反应这么大,他连忙握住簪子,抬手要为楚云笙擦眼泪,手足无措的样子足见他此时的慌乱。
楚云笙抬手拿过他捏在手中的簪子,然后无比珍重的捏在掌心,并将头靠在了苏景铄的肩头,然后哽咽道:“阿铄,苏先生……”
苏宗宸已经离去的消息只有她和玉沉渊以及几个最信得过的部下知道,所以,如今苏先生苏宗宸依然是天下文章第一人,外间没有人知道他其实已经陨落……
而这一噩耗,阿铄知道吗?
说到这里,楚云笙从他的肩头抬起头来,看向他那双浩瀚如海的双眸,看着他眼底里带着等她继续说下去的疑惑的时候,楚云笙就知道……他还不知道。
可是,她要如何说的出口呢。
毕竟,苏宗宸曾经是他最敬最爱的小王叔,是跟他从小一起长大,即便身子孱弱却也总能用他孱弱的并不算宽阔的肩膀为他撑起一片天,苏宗宸在苏景铄心里的分量楚云笙再清楚不过。
她该如何说呢?
然而,她这样凝视着他,迟迟不开口,却越发让苏景铄的眸子里的疑惑更深,也越发多了几分担忧,他皱眉,看向楚云笙轻声道:“怎么了?小王叔怎么了?”
闻言,楚云笙摇了摇头,才一动,眼底里的泪水就已经夺眶而出,被她这样甩掉了下来,其中一滴落到了苏景铄的手背上,他只觉得滚烫无比,而他的心也跟着开始忐忑不安起来。
因为他知道,能让楚云笙流露出这般为难和痛苦神色的事情,一定是非常糟糕的事情。
这样想着,他一边抬手擦着楚云笙面上的泪痕,一边拉着她往一边的贵妃榻上坐下来,想先安抚下楚云笙此时激动的情绪。
而楚云笙的泪水却似是怎么也哭不完,哭不够似得。
她想了很多种开篇,然而,话到了嘴边,再看向苏景铄的那双认真的眸子的时候,她就再也说不下去,她怕伤害到他。
眼前的阿铄看似强大,实则内心比寻常人更细腻更脆弱,他比任何人都看重亲情,所以,现在将苏宗宸已经故去的消息告诉他真的好吗?
然而,迟早也应该让他知道的。
一时间,楚云笙心里开始挣扎,最后,在苏景铄那双灼灼的目光下,她叹了一口气,咬牙带着大哭过后浓浓的鼻音道:“苏先生已经不在了。”
短短几个字,然而却足以让苏景铄僵硬在了原地。
在那一瞬间,他的眸子里零星的光亮瞬间破灭,楚云笙看到了无以名状的悲恸,看到了他身子在微微颤抖,看到了他在极力压制自己的情绪,她立即抬手捏住苏景铄颤抖的手,依偎在了他的身边,想要借此传递给他一些温暖,好让他在这如此冰冷的世道里还能体会到一丝暖意,一如当初她在得知娘亲和自己身世都是因为何容父子造成的并亲眼看到何容父子那般对待娘亲骨骸的时候她的那般悲恸的就要崩溃的时候,阿铄就静静的陪在她身边一样。
气氛一下子变得很安静。
就这样不知道过了多久,才听到苏景铄深吸了一口气,然后反握住楚云笙的掌心,低声道:“小王叔他是怎么了?”
闻言,楚云笙的心似是又被人用刀挑开了最里层的那一道伤口,那尚未结痂的新鲜伤痕再度鲜血淋淋,她深吸了一口气,然后才将当初苏宗宸是如何从楚王手中救下自己,如何同楚王立下约定并带着自己逃走以及如何会中了沈潇潇的蛊毒最后毒入肺腑……她一五一十的道来,将那些她再也不愿意回忆的黑暗往事一幕一幕的再在脑子里呈现开来,讲到最后,说到小王叔在那株杏花树下永远的合上了双眼的时候,她已经泣不成声,再说不出来一句话。
而一旁的苏景铄始终默默地听着,听到最后也没有说一个字。
然而,楚云笙却是知道,此时他的内心里一定翻涌着滔天的恨意,即使他不说,她也懂。
就这样,两个人相拥着,又不知道过了多久,才听苏景铄道:“阿笙,对不起,这些日子难为你了,当初如果不是因为我离开了楚王都,当时也不会发生那样的事情,你不会受伤,而小王叔也不会……”
说到这里,苏景铄的语气也开始哽咽,他没有再说下去,只是手掌越发用力的将楚云笙揽在了胸口。
闻言,楚云笙在苏景铄的怀里摇了摇头,然后道:“不怪你,阿铄,我从来都没有怪过你,当初的情况也是谁都没有料到的,而且即便是你当初在楚王都,没有当天的状况,相信以楚王对我的必杀之心,他也会选择用其他的办法对付我,所以,我不怪你,我只是恨自己,恨自己的没用,连累了苏先生,但是阿铄,苏先生离去我们都很心痛,但是生活还是在往前,我们还有很多重要的事情去做,还有要报的仇没有报,我们不可以一直活在悲恸之中,你要赶快振作起来,此时卫军赵军都在楚国边境,你是楚国的支柱,在这种危机关头,越发要坚强到无懈可击。”
虽然知道安慰的话语身上多余的,然而楚云笙还是忍不住说了这样一番话,她只希望自己的安慰能让苏景铄的心里好受些,希望他不会因此而过度将责任扛到他自己身上。
听到楚云笙的话,苏景铄抬手拍了拍楚云笙的后背,然后道:“放心,我会的。”
说着,他垂眸看向楚云笙还握在掌心里的簪子,然后道:“既然这簪子带给你这么多不愉快,那么就扔了吧,不要再见到了,以后我再跳一支更适合你的。”
闻言,楚云笙却越发握紧了手中的簪子,并对苏景铄扬了扬道:“这些不愉快不是簪子带来的,记忆虽然痛苦,却也是我们生命中不可缺失的一部分,我要好好留着,而且这也是你送给我的,我更得好好保管。”
见楚云笙如此坚持,苏景铄也不好再说什么,他抬头看了一眼外面,这才发现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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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人谈话都太投入,不知不觉天色竟然渐渐亮了,不多时应该就该起床了,而这一夜他们都还没有休息。
想到楚云笙一路逃到这里,一定吃了不少苦头,而自己还拉着她说这么多花耽误了她休息的时间,苏景铄的眉梢上就不由得带上了几分自责,他温柔的拥楚云笙入怀,然后低声道:“天快亮了,你都还没有休息,就在我怀里靠一会儿吧。”
苏景铄不说起这个,楚云笙倒还没有注意,一说起来,她还真的是累了,困了,而且因为哭的太多,此时眼睛都肿了,只能睁开一条小缝。
她也就顺着苏景铄揽着她入怀的姿势,靠在了苏景铄的怀里,任由他打横抱起自己朝床榻边走去,然后轻轻的将她放在了里面,而他自己也合衣躺在了外面,而且他的双手至始至终都拥着她,似是怕她不见了一般。
“睡吧。”
“嗯。”
温柔的声音就在头顶响起,楚云笙的鼻尖萦绕着这世上最让她觉得安心的幽香,很快便沉入了梦乡。
许是因为身体真的太累,许是因为他在身边,让她从未有过如此放松,所以这一觉楚云笙睡的格外的香甜,也格外的沉。
而且,她依偎在苏景铄的怀里,似乎还做了一个梦,一个带着幽香清甜气息的梦。
只是等到梦醒之后,她才发现自己的嘴角依然还在保持着因为美梦而上扬的弧度,而她的周身竟然已经换了一个环境,再不是之前的那个院子里的里间偏房。
此时她正置身于一辆飞奔的马车上,若不是她身边倚靠的依然是那一个带着幽香的温暖的怀抱,她真的要以为昨夜发生的一切才是一场梦。
她一醒,他就立即察觉到了。
此时,她正半躺在他怀里,而他一手揽着她,另外一只手还在翻阅面前案几上放着的奏折,一察觉到她醒了,苏景铄立即放下手中的周折,抱起楚云笙来,轻轻的在她的额际落下一吻。
这一吻犹如蜻蜓点水,虽然只一点,然而却在楚云笙的心底里泛起了一圈圈涟漪。
“睡好了吗?”
即便是此时就在他怀里,即便是此时抬手就能触碰到他俊雅的容颜,然而楚云笙依然觉得一切都那么的不真实,直到苏景铄的声音适时地响起,打破了马车内的安静,楚云笙这才抬眸迎着他的眸子,嘴角一扬,会心一笑,然后点头道:“从未有过的好。”
闻言,苏景铄忍不住抬手刮了刮她的鼻尖儿,然后道:“那就起来吃点东西吧,你可是从早上睡到了傍晚,应该也是饿了。”
苏景铄不说这还好,一说起这,楚云笙的肚子也就很配合的,咕咕咕的叫了起来。
第两百四十六章分析
见此,楚云笙的表情不由得有些尴尬了起来,然而苏景铄却似是并未放在心上,他轻笑着,抬手拿过来他身后的一个油纸包,然后递给楚云笙道:“现在尝尝,应该不咸了。”
闻言,楚云笙一时之间还没有反应过来他的话是什么意思,在他期待的目光下,她垂眸接过了那油纸包,然后小心翼翼打开。
随着油纸包被打开,里面那泛着油香的烤兔子也映入了楚云笙的眼帘。
而这一瞬,她的眼睛又再一次忍不住湿润了。
烤兔子……
曾几何时,在上阳的时候,她和苏景铄被何容追杀,双双落水,而阿铄也因为救她而身受重伤,那时候他们两个人躲在深山里,她发烧睡着了的时候,他就去外面打了一只野兔,那是他第一次动手做吃的,结果烤出来的味道可想而知,当时楚云笙还打趣他说太咸,然而即便是咸,吃在她的口里也觉得美味无比。
却不曾想到,这件事他一直都还记着。
许是看到楚云笙看到烤兔子发呆久了,苏景铄抬手拍了拍她的肩膀笑道:“这次手艺应该进了,你放心吃好了。”
闻言,楚云笙这才回过神来,她对苏景铄眨了眨眼睛,笑着道:“那我可就要尝尝了。”
说着,她也不顾不得自己的形象,直接私下来一条兔腿儿来,啃了一口,苏景铄烤的兔子不仅卖相好,而且皮脆肉嫩,味道鲜美,再不像之前那一次那般的咸,此时饥肠辘辘的楚云笙一口咬下,简直要感动哭了。
她又随手扯下另外一条兔腿儿然后递给苏景铄,道:“嗯嗯,确实不错,你尝尝。”
苏景铄也不推辞,两个人就在这疾驰的马车内分享完了一整只烤兔子。
待到肚子吃的圆滚滚,楚云笙才用旁边准备好的丝巾搽干净了手并道:“你什么时候烤的?”
苏景铄也跟楚云笙一样,用她擦拭过额丝巾将手擦干净之后,再度将她揽在了话里,语气里也是极尽温柔道:“中午,我们在一处驿站做短暂停留的时候,我抽空去打了一只野兔子烤的,想着你醒来肯定会饿着。”
没有想到他会考虑的如此妥帖,然而更让楚云笙感动的是他进的厨艺,上一次的跟这一次的相差了天壤之别,如果不是经常烤兔子练习,他又是如何做到的?
想到此,楚云笙不由得好奇道:“莫非在上次之后,你还专门练过厨艺?”
闻言,苏景铄噗嗤一声笑了,他没有正面回答楚云笙的问题,而是故作神秘道:“你以后就知道了。”
没有想到他还会在这上面卖关子,楚云笙瞪了他一眼,旋即才想到一个问题,他们现在去哪儿?
想到此,她坐直了身子,抬手掀开一角车帘子,向外看去,现在已经是日暮时分,夕阳的余晖染红了半边天,残阳如血,景色如黛。
两边是快速倒退的山崖峭壁,他们这辆车后面还跟着两辆车,三辆车周围由几十个穿着普通护院模样的护卫守护着,一路飞奔前行。
楚云笙对地形不了解,但是也知道算时间来看,他们应该早就到了楚营,所以不道:“这是要去哪儿?”
闻言,苏景铄抬手接过楚云笙掀起的那一角车帘子,将它别在了侧壁上,然后看向楚云笙道:“临阳。”
“临阳?”
楚云笙疑惑的重复了一遍,见苏景铄点头,她的眉头都不由得皱了起来。
因为这地方对于她来说并不陌生,它就在漯河一带,是隶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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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楚国的一座边城。
但是如今卫军赵军都在无望镇这一带驻军,苏景铄为何要带着她去那边?
似是看出了楚云笙疑惑,苏景铄抬手将楚云笙额前的一缕碎发别在了耳后,温柔道:“据我判断,何容不会将无望镇这一带作为主战场,而之所以将兵力驻扎在这里不过是为了掩人耳目,他在这里的驻军并没有外界传说的这么多,而他真正的目的是在漯河延东一带,因为……”
说到这里,苏景铄的眸子顿了顿,他看向楚云笙那双深邃的眸子里除了深情之外还多了几分忧色,然后才道:“因为那里有他的兵器工厂,还有当初从陈国俘虏来的秦家军,虽然折损一些,但现在能战斗的人保守估计应该也在七万以上,这对于何容来说,无异于是一支敢死队,当初对于这些人杀不得放不得,如今放到战场上,对于他来说,便是对于这些士兵的最好的处置方法,虽然这太残忍,但是符合何容的性子。”
说完这些,苏景铄的眸子都没有离开楚云笙,他在为楚云笙担忧。
也确实,在听到这一消息的时候,楚云笙有愤怒,为何容不拿这些将士的性命当回事,但更多的是担忧,因为有了这一支队伍对于何容来说如虎添翼,再好不过的人肉盾牌,然而对于本来就两面夹击的楚军来说,无疑是一大打击。
迎着苏景铄的目光,楚云笙不解道:“那么,你打算怎么办?”
闻言,苏景铄叹了一口气,然后才将楚云笙揽入怀里,并道:“何容在无望镇故布疑阵已经有些时日了,而迟迟不肯动兵,肯定有他的原因,也许他是在顾虑什么,也许是因为他漯河修建陵墓的这些秦家军还有什么问题不能启动,所以他才会这般迟迟不动手,而相比起等到他时机成熟我们被动受敌,倒不如在他还没准备好之前,我们提前主动出击。”
这一番话苏景铄说的轻描淡写,然而这话里所包含的的意思却让楚云笙惊讶不已。
因为楚云笙知道,他已经在轻描淡写间就决定了这场战争的走向。
虽然战争残忍,每一次都是血流成河尸骨堆叠如山,但是到了必须要为家为国作出战斗的时候,就不该退缩和软弱,尤其是在面对何容这样的虎狼之师,苏景铄的决定没有错。
如果是楚云笙站在他的位置,也一定会这么选择。
所以,她只点了点头,便将头靠在了他的肩膀上,没有回答,但却已经是最好的回答。
“还有一件事。”看到楚云笙不再讲话,而是有些疲惫的将头靠在自己的肩膀上,苏景铄犹豫了一下,在想着要不要开口。
但他的话才到嘴边,楚云笙就已经坐直了身子,睁大了眼睛看向他道:“是关于卫国的?”
没有想到她如此敏感,本来还在犹豫要不要在这个时候告诉她的苏景铄也再不能迟疑,只好如实说道:“据我安插在何容身边的探子得到的消息,说是何容确定已经跟卫王,也就是你的小舅舅达成了一条战线,而你的小舅舅……现在的卫王已经不是当初的样子了,所以……你要有个心理准备。”
这些,即使是苏景铄没有说,楚云笙在孙应文和王程的话语里也听出来了,只是当他们说的时候,她心里那么难过,那么痛,然而此时被苏景铄说出来,她却并不那么难过了,以前觉得难以接受的现实,现在仿佛只要有他在身边,便也没有那么煎熬了。
闻言,她点了点头,然后咬牙问道:“我姑姑是不是就是被他,卫王所软禁的?那么元辰师傅呢?他当初可是带着姑姑平安无恙的离开了辽国的。”
然而,苏景铄的一番话却让她有些意外,他道:“谁说他们是平安无恙离开辽国的?据我所知,他们在无望镇的时候就受到了袭击,元辰先生为何护住公主而受到重伤,后来我在无望镇的天杀组织在得到消息的时候赶去救他们,却也为时已晚,他们已经被人带走了,再后来,便传来了公主被卫王幽禁在公主府的消息了,而至于元辰先生,却并没有他的任何消息,我心知你一定挂念,所以已经派了人去查,只是暂时还没有消息传回来。”
听苏景铄说完这些,楚云笙那一张本来还带着红晕的脸颊瞬间苍白如纸。
因为苏景铄所说的,都是她曾经没有想到,也不敢想的。
她一直以为元辰师傅是带着姑姑安然无恙的离开了辽国并回到了卫国,至于后来姑姑被卫王软禁,那也一定是后来发生在卫国的事情。
但是,她却不曾想到,早在他们踏出辽国疆域之后,就有人已经潜伏在了无望镇并重伤了元辰师傅,还带走了他们。
而那个幕后黑手是谁?
当初在辽国的时候,当得知辽王后为了利用玉沉渊曾跟远在千里之外的燕王合作,而且这里很有可能有何容的手笔,那么这一次姑姑和元辰师傅遇袭是不是也跟他们有关?
想到这里,楚云笙就已经出奇的愤怒了,她整个人都因为愤怒而颤抖着。
后背的冷汗眨眼间就打湿了她的衣衫。
这时候,苏景铄连忙将她拥入怀里,细声宽慰道:“你放心,我已经派人去查了,相信很快就会有消息传来,你的姑姑虽然暂时被幽禁在公主府,但还算安全,不会有人伤害她,而听说她的状态还好,想来元辰先生也应该还没有事,只是很有可能被人关押,甚至以此来威胁你姑姑,但这些也都是我的猜测,一切都要等坛子们探查清楚了才能下定论。”
苏景铄的猜测基本上都是**不离十,他这么说也都是为了宽慰楚云笙,楚云笙自然清楚,但是等到苏景铄将这一切分析给她听的时候,她的心底里的寒意却更盛了几分。
如果有人将元辰师傅重伤并关押他来威胁姑姑,那么那个威胁姑姑和这幕后的人是谁?
仔细一想楚云笙心中就已经能猜到那个答案,只是她现在仍旧还不敢面对。
苏景铄的手揽在了她的肩上,看着她颤抖不止的小肩膀,他忍不住抬手轻轻的拍着哄着道:“放心,一切都还有我,等这边的战事先搁一隔,我就陪你去一趟卫国,这样你也能安心,只是现在……我实在是抽不开身。”
他所说的,楚云笙又岂能不理解,她“嗯”了一声应了,便在他的怀里点了点头,没有再往深处想了。
没过了多久,飞奔的马车终于停了,这一次停在了一处山脚下的农舍门口。




娇女谋 分卷阅读612
一个普普通通的四合小院子,低矮的土墙,看起来并没有什么特别之处,然而当苏景铄牵着楚云笙的手,带着后面跟着下车的孙应文和素云走进院子的时候,才发现这院子里别有洞天。
里面的小到一棵草,大到一口缸的摆放都是有阵法在的,稍有不慎就会触动阵法让在暗处已经蓄势待发的剑弩瞬间齐发。
这些都是苏景铄牵着楚云笙的手一边信步走进院子,一边轻描淡写的说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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