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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星际之非法入侵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非将
雷德完全不为所动,倒是蒙洪还能趁机吹个口哨:“于晓斌,金屋藏娇啊。”
于章瞪了他一眼,把于晓斌完全禁锢在怀里。
“初级体?”雷德向前一步,隔着一条马路的距离冷眼看去。
“啊~~~我好难受,你们谁来救救我~~~”
然而还是没有人动作。
莫嘉从另一边带人赶到:“什么情况?”
“就是你看到的这样。”雷德没有过多解释。
“那就是初级体?”莫嘉有些嫌弃,天知道他对于发情期这三个字有多抵触。
苏亚本来还在唏嘘,不料恶狼似乎还在寻找什么,电子屏幕上的乱码打的飞快,最终锁定成一个位置,聚焦在阿朗的身下。
“那里有什么?”苏亚从这个角度什么也看不到,雷德又在用眼神警告他不许乱动,只好先撇撇嘴从恶狼里爬了出来。
“能确定吗?”莫嘉已经打算射击。
蒙洪耸耸肩:“我可不知道。”
就在众人不知该怎么办的时候,躺在地上一直在喘息不停的阿朗忽然整个人抽搐了几下,那鼓起的肚子霎时瘪了下去,雷德眼尖的看到一条触手蠕动着从阿朗身下探了出来。
“小心!”雷德一把推开手边的莫嘉,眼前粉红色的东西一晃而过在他和莫嘉中间挥动着。
“我的天!”于晓斌惊叫。
所有人不自觉集体向后退后一步,舞池中央,阿朗轻松站了起来,他身上的衣服单薄的挂着,两条腿露的彻底,只不过那□□部位还挥舞着四条粗长如出生婴儿般颜色的触手,狰狞可怖。
“呵呵呵呵。。。。”阿朗的笑声透亮持续,他的脸色红润了许多,声音还是那般娇柔:“怎么就没人来帮帮我呢,害我差点闷死在这里。”
这时,另一队人前来报告:“将军!那些东西忽然又长大了一些,我们的火力不够了!”
雷德和莫嘉同时看向晃晃悠悠站起来的阿朗:“变异二级体?!”
第37章第37章
外面的寄生体似乎到了变异后的阿朗影响,不仅是体型,连触手都坚固粗长了,有的开始支配寄生者去做事,包括抢夺武器。
“将军,再这样下去火力会被消耗干净的。”
雷德已经联系白羽派遣机甲队赶来,但是这段时间内必须保证阿朗不再发生变异情况。
武器对他已经失去攻击效果,那四条触手像是一堵屏障,完全将弹火隔绝在外,而阿朗就一直那样笑着看着这一群人:“打搅我的好事,不过我的目标不是你们,交出这架机甲我可以考虑放你们一马。”
阿朗指的正是恶狼。
作为场中唯一一架机甲,恶狼被注目了很久,但是苏亚也很无辜,恶狼的解析系统还在运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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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根本停不下来。
雷德冷笑:“白日做梦。”
接着,联邦的人又一次集中发动了一次攻击。
漫天炮火将整条黑街几乎夷为平地,然而等到浓烟散去,在那些崩塌的巨大钢筋金属建筑中,碎裂的石块和机械堆砌着围出一圈平坦的土地,阿朗依旧站在那里浅笑风生。
“愚蠢。”阿朗眯起眼睛,四条触手在一时间齐齐发出,带着疾风和巨大爆发力,直接掀翻了联邦前排的防护队,其中一台重机炮被直接从半截割断。
雷德暗道不好,拉着苏亚往后撤退,但是苏亚却是停了下来。
恶狼的解析程序已经运作完毕,一串数据停留在屏幕上,苏亚满心好奇,他脱离雷德的手掌攀上恶狼,闪烁不停的红灯像是恶狼在大声叫嚣着。
【本体基因人为变异,能源可取。】
苏亚摸不着头脑,什么意思?人为变异?能源?这是哪和哪儿啊。。。
正郁闷着,耳边传来雷德一声大喊:“苏亚,闪开!”
抬眼间看到两条粉嫩的触手冲着恶狼劈了过来,苏亚嗤笑:“和我玩?”
所有人只见在电光火石之间那架致的机甲忽的凭空消失又瞬间移动至半空,接着,原来的人形机甲开始转换成战斗模式,却不是高端武器,而是看起来有些原始的手锯。只是这手锯远观看不出特别,近望才能发现上面密密麻麻的电磁波和爆破装置。
苏亚兴奋的操纵着恶狼的第二形态,这是他第一次使用,也是刚才恶狼自发转换的模式。这种近距离厮杀比起远程射击更让苏亚喜欢,他躲闪着那缠绕着的触手,手锯疯狂割着,粉嫩的触手被生生截断,阿朗发出一声shenyin,他的身体又开始颤抖起来,苏亚觉得这画面真是诡异又恶心,接着毫不留情的按下爆破,几声轰响,地上断裂的触手被炸得粉碎,红色的血液流了一地。
而此时,与阿朗贴得很近的苏亚终于发现了恶狼一直在这里徘徊的原因。
阿朗一直没有移动的那个位置,竟然有一块与他□□的触手连接在一起的原能晶石,而且看起来比苏亚之前见过的纯度更高,光泽更亮,能源能广。
恶狼难道是想要这个东西?
苏亚来不及多想,恶狼已经自发冲向了那一团乱麻般的触手中央。
帝国首都
口罩下喑哑的声音闷声传出:“谢谢。”
哑巴抱着一包食物走出店铺,他和安琪已经躲了两个周,之前屯的食物已经吃个干净,他不得不走出门再购买一些。
然而他今日从走上街就有种不怎么好的感觉,似乎有什么人在看着他,但是等他转身却是什么都没有。
哑巴紧了紧风衣拐进一条小巷,这里再走下去是平民区,而他就和安琪待在一个地下室里。
等他走下只能通过一人的幽长楼梯,几乎透不过阳光的门前落脚处却站了一个人,那人身材高挑,戴着一顶帽子遮住上半张脸,一根拐杖拄在左手边,右手旁还拿着通讯器在说着什么。
或许是因为那丝阳光被遮挡住的原因,那人侧了侧脸望了过去。
背着光的哑巴呼吸沉重起来,他竟是看清了他的样子,怎么会,怎么会是这个人!
手里的东西哗的撒了一地,其中的一瓶白色塑料小盒滚到那个男人脚下,他轻轻弯腰捡起:“你不是药剂师吗?这种药不能多吃你不知道吗?”男人的声音荡漾在这一方幽暗的地下室,一波又一波于哑巴心里泛起涟漪,但是只是片刻,他慌乱的转身便要逃离。
身后的男人抬腿要追上来却是只追了一半便因为脚踝的问题吃痛一声蹲了下去,拐杖倒在楼梯上滑了下去。
哑巴听到身后的声音反常的没有借此机会飞快跑走,而是略有些担忧的停下脚步,就这么一会功夫,身后的男人便笑着揽了上来。
“看来你果真认识我,谈谈吧。”库克多心情很好,苦肉计这种东西果真该用就要用。
哑巴的声音有些急促,一时间嘶哑的难听:“我不认识你,让开。”
库克多把他的口罩拉了下来,露出两只惊恐又慌乱的眼睛,接着,库克多却是伸出两只手像是捏小鸭子的嘴一样捏住了哑巴抖动的嘴唇:“就你这嗓子,能说话就不错了,要静养,嘘”
哑巴的眼睛颤着,像是要哭出来。
库克多叹了口气,怎么这真人和传闻中的那个哑巴一点不一样:“你也不想让安琪听到吧?”
哑巴果真立刻软下身子,抗拒的情绪消散了很多,他不确定库克多想找他说什么事,但是库克多的话确实让他巴不得如此,安琪必然不能知道他们之间的关系,最好永远这样。
“走吧,我的飞行器在外面。”库克多不容哑巴同意直接拖着他的胳膊走了出去。
“你和安琪是什么关系?”库克多坐在哑巴对面,假装看不见对方的拘谨和一身防备。
“没有什么关系,故人的孩子而已。”哑巴这么道。
“哦?”库克多笑了笑,声音清爽很多:“但是我听说安琪叫你爸爸。”
哑巴知道这事隐瞒不了,库克多能查到很多事,不过:“那又如何?安琪不是还叫你父亲?”
库克多的神情玩味起来:“原来如此,看来我们之间应该关系很近才对。”
哑巴闭了嘴,头低了些,他怎么会说出这样的话。。。
库克多知道哑巴不会自动坦白,便只能直接祭出杀手锏:“哑巴,也许你不知道,因为当时你参军的原因,雷肃手里是有你的存档的,包括你的基因。”
哑巴的手指攥紧了裤子,他依旧嘴硬道:“我不明白。”
“孤儿院从一开始就给了我安琪的基因,你知道我为什么会资助他吗?因为他和我印象里的一个人很像,但是后来我发现他似乎和我更像,很抱歉我没有经过你的允许做了基因鉴定。”库克多拿出一个文件夹在哑巴面前晃了晃:“想看看吗?”
哑巴再也坐不住,他死盯着那个文件夹,那就像他最后一根救命稻草,又像是最后一击,他在犹豫不决,心底的声音却又一遍一遍重复着:“不行,你会害死他们的!你会害死他们的!!”
“我真的不明白,我该回去了先生。”哑巴起身要打开飞行器的门却是打不开。
库克多在后面道:“经过双重鉴定,安琪与库克多先生的基因相似度为90%,与哑巴先生的相似度为93%。呵呵呵,药剂师先生,您能和我解释一下吗?”
哑巴扣住的门的手蓦然用力。
库克多再一次逼近哑巴的后背,像是要把他嵌入身体:“你,真的不知道吗?”
第38章第38章
哑巴被逼入绝境,他觉得身后这个男人似是已经吃定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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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容拒绝,不需反驳。
“是,我知道。”哑巴慢慢转过身看着库克多的眼睛:“安琪是我的孩子,也是你的,对,就是你想的那样,我不过是借你的种用一用罢了。”
库克多扣住哑巴的下巴强迫他抬得更高:“你在撒谎。”
哑巴扯开嘴角,他的喉咙有点撕裂,声音更像是卡碟机一般破破烂烂:“你凭什么这么说。”
库克多一把按着哑巴的脑袋顶在门上,透过玻璃倒映出的是两个人贴得很近的脸,哑巴听到库克多这样说:“这样更像了,那个来救我的影子。”
哑巴慌了,他确定当初的库克多是不清醒的,怎么会,怎么会看见他?
越想下去哑巴越抖得厉害,只可惜他的力量连库克多一只手的力量大都没有,完全挣脱不开。
“是我做的,是我的错,你不要牵连到安琪,求你了,你怎么处置我都可以。”
身后的人叹了口气,接着,哑巴感受到那只微微有些凉的手遮住他的双眼,温润的声音似是地狱口打开的阳光般在耳畔轻呢:“我怎么会怪你。你知不知道我找了你多久?嗯?我该感谢你,原来还有人记得我,原来我还有一个那么乖巧的孩子,你让我觉得我也不是那么没用。”
库克多蹭着哑巴的额发,手心中慢慢滑过一丝湿润。
“星际中大名鼎鼎的哑巴先生,怎么这么爱哭呢。”库克多像是无可奈何,却偏偏让哑巴听来里面的宠溺:“我还记得很多年前你那双颇有灵气的眼睛,那种倨傲好像是我年轻时候在前线的样子,感觉自己就是星际第一了,怎么这么多年,你还是步了我的后尘呢。”
哑巴没有回答,库克多也没有让他回答,两个人似是被时光拉回了那一年的惨烈战场,那时,库克多只见过哑巴一面,但是哑巴却是几乎每一天都活在库克多的光环之下。
“嘿,你知道吗?库克多先生昨天居然在前线现场调制出了特级药剂!真是不可思议!”
“库克多先生真的是帝国伟大的药剂师,有他在,将军每次出战都无后顾之忧了。”
“。。。库克多先生。。。”
“库克多先生。。。”
彼时的哑巴刚刚成为雷肃的专属药剂师,他自然知道库克多,是一个很有天赋且难得的药剂师,军区的人也戏称他是军区第一暴力药剂师,因为这个人做事非常果断,只要能救人,什么方式都能用到,只要他没有把握,根本不需要去尝试,你偏要让他做,他往往会动用武力把你打残了,反正只要有口气他就能再给你救回来。总之,也可以说很有个性。
然而哑巴记得这个人还是在药剂师考核上,那个男人只来过一次,却是唯一一个为他鼓起掌并且对他说话的人:“小子,前途无量,我很看好你。”
但是哑巴在意的却是另一件事。
他进入军区的目标可是雷肃,但很显然,这个叫库克多的是他的死敌,那个鼻子,百米距离就能闻到你接触过的药剂,所以下药这种事情绝对无法进行。
而且库克多还是雷肃的儿子雷德的朋友,虽然没有公开宣布,但是也和专属药剂师差不多了。雷德也是个不好惹的家伙,两个人又有事没事就爱在军区转悠,真是棘手。
哑巴想,不如先暂时将任务放置在一边,等到有去前线的机会,分开行动的时候再下手。
这一放,就放了半年之久。
哑巴像是个隐形人待在雷肃身边,而军区中其他的人对他几乎没留下什么印象,也不过是觉得这人难以相处,自视清高。
终于他等到了一个机会,有一小波残留的虫族潜入了一个小星球,雷肃被指派前去灭敌,哑巴也一同前往,他本以为这是一个机会,但是老天却像是捉弄他,雷肃并没有让他随行,反而让他与库克多为首的药剂师一起先去救助伤员。
也就是这一去,哑巴心里的一杆天平开始慢慢倾斜。
他见惯了死亡,也见多了冷漠,他的世界里只有强者为尊和活下去才是胜者的宗旨,却是在亲眼看到那惨烈的尸骸满地和拼死一搏之际不禁反问:“你在为谁而活?”
帝国的士兵们用血肉之躯吸引着以血为生的虫子,他们前赴后继不肯退让,他们倒下又站起,宁可同归于尽也不肯成为那些虫子的傀儡,没有人害怕,没有人撤退,这一切似乎理所当然,却让哑巴恐惧无比。
与他一起降落的药剂师们赤手空拳,只有一把手术刀和身上那些瓶瓶罐罐,库克多不过一声:“找!”
所有人便涌入那堆了无生息的尸体。
世界是寂静的,因为它经年旋转向前,星空是寂静的,因为它永恒璀璨,死亡也是寂静的,因为无论最后一秒你经历什么绝望都将归于故土最终冰冷。
那一刻,哑巴似乎听不见了,他只看到那些白衣的勇士满目焦急却偏偏藏着希望,他看到库克多如一头雄狮在这片寂静的大地上称王。
哑巴轻轻抬起自己手中的手术刀,这把刀,陪了他十年,却是为了杀生。他能用这把刀剖开一个人全身筋脉,能用这把刀剔骨削肉,能用这把刀打开阎罗门,却没办法救一个人。
库克多不然,他才配得上药剂师之名。
哑巴眼睁睁看着那个男人找到一个奄奄一息的幸存者,被虫子吸干了的骨架凹陷惊心,库克多面不改色,抬刀划开自己的手臂沾染上对方血肉模糊的伤口,一条百足之虫蜿蜒着破开窟窿向生肉钻去,接着被库克多拦腰斩断,一把药粉燃烧殆尽。
哑巴想,他今生是无法像库克多一般做一个真正的药剂师了。
于是,他悄然退场,就像他从未参与。
之后哑巴还待在雷肃身边做事,只是每天会情不自禁的瞥向楼下那个看台,雷德会在那里锻炼,库克多必然会跟在一旁。
哑巴会站在窗边发很长的呆,他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或者什么都没曾想,不过是看一眼罢了。
这段时光对于哑巴而言,已经算得上岁月静好,因为有的时候他能听见库克多心情大好吹起一首不知名的曲子,那个调子不算惊艳,却像是夏日傍晚的微风拂面,抬眼就能看到落霞满天。听的久了,哑巴也能哼上两句,他的嗓子很坏,声音很难听,可是他喜欢,好像这样就能再近一些,离那个闪着光的男人近一些,离那个药剂师的光环近一些。他那时不知道,将来某段暗无天日的日子,他将靠着这段无头无尾的调子度日。
又过了段时间,雷肃接到命令支援前线,哑巴也到了最后通牒杀掉雷肃。
他那天带好了所有装备,甚至偷了一把微缩□□藏在了身上,可是计划还是赶不上变化,等他们到达战场,哑巴只看见雷德正焦急的集合部下扩大范围搜查库克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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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落。
哑巴完全忘记了初衷,反而一起跟随着搜查队开始进行搜寻。
路上他了解到,联邦设下陷阱,库克多带领众人进行救助时被人体□□波及,同时联邦那边还投放了信息刺激素,高刺激度现在还没消散,雷德只好先封锁了那片区域,但是库克多却下落不明。
哑巴在听到信息刺激素的时候已经浑身湿透,他恨不得杀了自己,不为别的,只为那远超出适用范围的高刺激度就出自他手,竟是被用在了这种地方,像是讽刺。
哑巴避开了众人独自搜寻,找准机会溜进了那片区域,刚一靠近他便察觉到了空气中弥漫的味道,但是不知道为什么,他觉得库克多就在里面,那个人不会带着这样强度的味道靠近他的队友的,他不会连累别人。
所以,哑巴真的找到了他,蜷缩在一个被炸开的坑槽中,一只腿鲜血淋漓,看起来即将失去意识,或是生命。
哑巴迟迟未动,他就那样站在高处看着坑槽中那个抱紧自己发抖颤栗的男人。
原来,他也不过是个普通人,在信息素支配下能丧失自我的普通人。
哑巴想笑,却是没有,他走下坑槽端详着库克多,尽管他脸色非常难看,哑巴仍旧看了很久。
他抬手打开自己携带的药箱,调配出药剂给库克多喂了下去,又给他把腿包扎好,但是很可惜,脚踝粉碎,而这里没有仪器,怕是要废了。
“好热,好热。。。”库克多呢喃不清。
哑巴啧了声,笑着嘲讽道:“还以为你有多厉害呢,原来不过如此,你知道吗?你中了我配置的刺激素,所以,你输了,我赢了你。”他一边说着一边解开了衣服,慢慢覆盖在库克多身上:“记住,你输了,以后这第一药剂师的名号可就是我的了。哦,你好像也记不住了,真是没办法啊。。。”
哑巴感受着对方靠近热源后本能的摸索,还在自言自语。
他看着头顶灰蒙蒙的天空,周边的刺激素气味好像越来越浓了,身下的石块咯得他想喊疼,但是他终究没喊出来,因为他的身体已经不由他掌控了。
“嘿,先说好,不许咬我。。。好吧,咬就咬了,不过咬了也没用。。。还有,你能不能慢点,你要杀了我吗。。。”
这世上所有的事再回忆起来时似乎都能说上一句,后来啊。。。
可是哑巴不想再提,他是个没有后来的人。
而库克多不一样,哑巴认为他的后来必然更辉煌。
两个人无声静默,直到哑巴的泪在库克多手里干涸。
“你就不能假装忘记吗?”哑巴嘶哑着快要无法说话的嗓音。
“不可能。”库克多说:“我一辈子都会记得那个影子。”
包括雷德都告诉他,不可能的,你怕只是做了一场梦,没有人会特地进到那片区域,没人忍受得了高强度的信息刺激。
库克多是个执着的人,他知道那是个omega,一个很独特的omega,他清楚的记得一个拥抱住他的影子,那是一具炽热的躯体,他们纠缠在一起,安静的像是在进行一场仪式,那个人如同献祭一般任他撕咬,可是很奇怪,他们彼此间却始终没有联系,库克多咬住的地方硬邦邦的,没有预料的甘甜,也不是让人沉溺的柔软,那个影子好像还在笑,笑他自不量力。
哑巴不愿意再同这个人回忆什么,那不是值得回忆的事,于是他一口咬住库克多的手掌从他怀里闪开:“对不起,我必须要离开了,我们从来没有关系,也希望您能放我一条生路。”
库克多捏着手背头疼的看着他,随即点点头拿出一支针筒。
哑巴自然认得:“你不能。。。”
库克多已经将那液体推进了哑巴的后颈:“你啊,我也是没办法了。”
外面守候的人早已将安琪接来。
漂亮的小脸上有一丝刚睡醒的不知所措,又在看见库克多的时候松了一口气:“你把爸爸怎么了?”
库克多心软的一塌糊涂,这是他的孩子,亲生的,真是做梦一样。
他把安琪抱在怀里,身边靠着熟睡的哑巴:“爸爸只是累了,跟父亲回家吧,我们一起回家,好吗?”
安琪看了眼哑巴,小脸严肃的不行:“你有些粗鲁,爸爸的身体不能随便用药剂的。”
库克多一点没有被拆穿的尴尬,反而有些意外:“安琪,你懂药剂?”
安琪没有立刻回答,倒是反问他:“你是我亲生父亲吗?”
库克多摸着小孩像极了他的鼻尖:“你觉得呢?”
安琪舒了一口气靠在他怀里:“那就好,爸爸是个傻瓜,父亲需要聪明一点。”
库克多失笑,低头吻着小天使的发旋:“是啊。”
作者有话要说:
他们是彼此的救赎。
第39章第39章
夜已深,库克多却是睡不着,安琪抱着哑巴睡得迷迷糊糊,库克多不愿打扰这幅难得的美景,便起身去往书房。
他帮哑巴洗了个澡,嶙峋的身子几乎一碰就碎。
他不在乎哑巴在海奥的经历,但很显然他发现了一个秘密,或许是哑巴这般抗拒他的原因,就在腰侧的位置,烙着一个印记,一个m的标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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