舅舅(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僵尸嬷嬷
“可能要晚点,你先睡吧,不用等我。”
正在这时,包房里跟出一位女孩,直长的头发,素净清雅的小脸,气质幽静柔弱,很是让人眼前一亮。
“苏先生,您不舒服吗?”那小女子扶著他,清纯的大眼睛里满是关切之色,“要不要出去透透气?”
我心里莫名笑了笑,感情他这几天夜夜晚归,原来有佳人相伴,忙得很呐。
电话还在接通中,远远的,只见舅舅不著痕迹地摆脱了美人的纠缠,淡淡的语气说,“哦,没事,和太太打个电话。”
我的脸瞬间火烫,又忍不住扑哧笑起来,“谁是你太太!”
耳边传来舅舅的低笑,我说,“好了,你忙吧,不打扰你了。”
“嗯,早点睡,晚上少吃些甜食,得半夜又胃胀睡不著。”他的声音很轻,仿佛已经有了些醉意,挂掉电话後,靠在墙上随意扯开了领口的扣子,掏出一支香烟咬在齿间,似乎没有带打火机,愣了片刻,身旁的女孩很有眼力地赶紧上前为他打火。
我愣了一下,走廊绚烂的灯光里,女孩小心翼翼地双手捧著打火机,她很紧张,轻轻咬著下唇,目光不敢看向舅舅,只盯著手中的火苗,青莲一般的双眸怔怔晃动,那副单纯又可爱的样子,真是看得我也暗暗心动。
舅舅微微侧头,让香烟点燃,他似乎看了她一眼,吐出烟雾,呛得她後退了两步。
我猛地转身往楼下走,太阳穴一阵一阵地乱跳。
坐在吧台前,一杯又一杯的烈酒灌下去,喉咙又辣又刺激,我越喝越兴奋,随著震耳欲聋的音乐和舞池里女郎的疯狂舞姿一同摆动著,只觉得身体和心里头说不出的畅快。
接近凌晨十二点的时候,眼睛已经有些花了,期间有几个前来搭讪的男人,被我装聋作哑地打发走了,我脚底打滑,不敢自己回家,赶紧给叶子打了个电话,要她来接我。
原本是想和舅舅一起回去的,但他毕竟在应酬,我现在这副样子,恐怕会给他丢脸,还是不要找他了。
这样想著,又想起了那个纯纯的女孩,心下一阵烦乱,愈发放肆地在座位上扭来跳去,呵,清纯有什麽了不起,我狂野、我性感、我妖娆、我媚死你……
过了十来分锺,正当我扭著喝酒的时候,看到一个熟悉的高挑身影径直朝我走来,那双好看的眼睛盯住我,眉宇微锁。
“你这是什麽德行?!”
顾安言一脸不高兴地瞪我,抽走了我手中的酒杯,啪一声放在台面上。
我捏捏他的脸,“你怎麽来了?”
他不耐烦地挥开我的手,“叶子有事走不开,给我打电话让我来接你。”
我心想,她能有什麽事,还不是忙著跟男朋友开房吗?!这样想著,不知怎麽气不打一处来,不经大脑地骂了句,“妈的。”
顾安言挑挑眉,“你说什麽?!”
我猛地捂住嘴,心虚地瞟他一眼,转头向服务生要了杯冰水,咕噜灌下,“顾安言,我还不想回去,你陪我去跳会儿舞吧!”
他警觉地靠近我,“不行,很晚了,你该回家了。”
我没理他,蹭地从高脚椅上跳下来,窜入人群当中,朝舞池里跑去。
原来放纵是让人这样尽兴的事情,难怪人人都喜欢这个醉生梦死纸醉金迷的地方。喊出来,叫出来,不顾忌他人的目光,让身体伸展,释放,脑子一片空白,任何不痛快都想不起来了。
我尖叫起来,笑著跳著,“顾安言!我太开心了!”
人挤人的舞池里,顾安言木讷地站在我面前,只要我一疯,他就横出手臂将我拦住,隔绝与他人的身体接触。
我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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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严肃的样子好笑极了,抓住他的手臂,“你摆什麽酷啊?跳起来呀!”
见他不说话,知道他那小性子又不高兴了,我问他,“你和林若桐怎麽样了?”
四周原本就吵,我说话都是冲著他大喊,他好像很不喜欢这种环境,听了我的话,愈发不耐地说,“要你管!”
我瞪他一眼,背过身去,音乐在这时变成缱绻缠绵的英文歌,我伸起双臂,很是投入地晃动起来,周围的男女相拥纠缠,有几个男的朝我看了好几眼,似乎跃跃欲试,我挑动自己的长发,只觉得这歌好听得要命,让人整个身体都快融化在旖旎的旋律里去了。
然而突然间,胳膊给钳制住,顾安言一身脾气地把我拖出去,我踉踉跄跄地跟在他身後,被他拽著,脑袋里翻江倒海地晕眩。
一直到了会所门外,夜里清幽的空气迎面扑来,街灯辉煌,数十辆豪车停在路边,午夜的街头依旧人来人往。
顾安言立在我面前,“你看看你像什麽样子!”
听见他训我,我不由自主地低下头去,脚尖踢著光滑的地面,感觉眼前重影得厉害。
“不就跳个舞麽……”我嘀咕著,打了个酒嗝。
顾安言冷哼一声,“你什麽时候也学会这副德行了?穿成这个样子在大庭广众之下搔首弄姿的,你觉得你很好看是不是?!”
原本脑袋就晕,听见他这样骂我,心里更是委屈透了,抬头瞪他一眼,朝他脚背狠狠踩了一脚,转身就走。
顾安言闷哼一声,从後面拉住我的胳膊,“说你两句就动手打人……做错事还不许人说了是吧。”
我推著他的手臂,鼻子一酸,故意阴阳怪气地说,“我搔首弄姿,是我的事,你们喜欢清纯佳人白玫瑰,去啊,又没拦著你!”
顾安言好笑道:“什麽白玫瑰,你以为我是何书桓吗?说的哪门子台词?”
我见他居然还笑了,更是窝火,使劲地推著,“对牛弹琴,不想跟你说话!放开!”
“苏艾惜,你再胡闹!”
正拉扯著,旁边涌出的一帮人里传出一个沈沈的声音,“苏艾惜?”
我和顾安言往一旁望去,只见那群衣冠楚楚的人堆里走出一个颀长英挺的身影,所有人因为他的举动都停下来看著我们。
那人看清真的是我,眉头骤然紧蹙,冷冽的目光打量著我们,最後直落在我的脸上,“过来!”
我下意识抖了一下,强自镇定心神,看了看疑惑的顾安言,说,“哦,我舅舅。”
他叹一声气,似乎也不想多理我,“那我先回去了。”顿了顿,又小声说,“我过两天再找你算账。”
这死孩子……我磨著下颚瞪他的背影,回过神,垂头朝舅舅走过去。
他看我一眼,转身朝路边走,我摇摇晃晃地跟在他身後,听见几个中年男子和他打招呼,看了看我,笑说,“苏总,这位是您的外甥女啊。”
舅舅说,“不是。”
我抬手吸了吸鼻子,那几人只当他生我的气,也没有多问,笑著说著,又让哪位秦小姐坐舅舅的车回去。
我闻言抬头望去,可不就是那位白玫瑰吗,娉娉婷婷地立在那里,得体微笑著,对舅舅说,“麻烦您了。”
我下意识扯了扯自己衣冠不整的裙子。
舅舅压根儿不理我,独自上了车,我自觉理亏,但心里又有气,抢在那位秦小姐之前,拉开车门坐到了後面去。
秦小姐上车的时候舅舅从後视镜里瞪我一眼,我打开车窗透气,整个人虚软地靠在椅背上。
他没有询问她的住处,直接往市中心开,看来不是第一回送人家回家了。
我闭上眼睛,头昏沈不已,只想好好睡一觉。
朦胧中听到他们在谈话,秦小姐浅浅的笑声和舅舅少有的耐心周旋让我烦躁不已,索性整个人躺倒在後座,踢掉鞋子,把双腿也蜷上去,调整著姿势,睡自己的觉,眼不看为净。
可是哪里睡得著呢,脑袋沈沈的,神智却如此清晰,过了没多久,秦小姐终於下车了,她刚离开,就听见舅舅漠然跟我说,“坐到前面来。”
我想著那里还有那个女人的体温和气息,心头一阵排斥,继续装睡,没有理会他。
“要我过来拖你麽?”他并不放过。
我坐起身,光脚下车走到副驾驶座,开门,进去,再关门,默默系上安全带,脑袋枕著靠背,闭上了眼睛。
两颊忽然被掐住,脸被转过去,熟悉的味道靠近,听见他淡淡说,“哭什麽?”
我睁开眼睛,看著他,“哦,顾安言说过两天要找我算账,吓哭了。”
沈默中,舅舅蹙了蹙眉,他盯著我,手指微微有些用力,片刻後,又松开,挑了挑眉,“很好。”他说著,坐回位子上,点了根烟,发动车子,飞快地往回家方向开。
我又想起了秦小姐给他点烟的场景,心里闷闷的,打开窗,趴在那里,让冷风吹干脸上的泪痕。
☆、番外之酒後乱性
我不知道自己怎麽睡著的,被舅舅从车上抱出去的时候醒了一会儿,刚又睡去没多久,突然一股热水淋下,惊呼一声,忙睁开眼,看见自己光溜溜地坐在浴缸边上,舅舅正拿著喷头往我脸上冲。
“啊……”别开脸,推著他的小腹,“干嘛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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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你洗脸。”他说。
我一边呛著水一边遮住眼睛,“要用卸妆油和洗面奶的!”
闻言,他果真顿下,走到盥洗台前把我的洗面奶拿过来,挤出一些在掌心,然後直接往我脸上乱抹。
脑袋晕得厉害,只能由著他的粗暴动作乱晃,几分锺後,给我洗好澡,整个人被扛起来,走出浴室,重重地摔到在床上。感觉自己被柔软的床垫弹了两下,舅舅没理我,转身回浴室去了。
芳香的被褥,暗沈的光线,神智是六分涣散,四分清明。翻身趴著,侧脸抵在被面上,双腿缓缓向腹部缩起,脸颊不知怎麽开始发烫。
舅舅出来的时候腰间围了条纯白的浴巾,他见我如此跪在床上,迷迷糊糊地轻轻晃晃,目光瞬间沈下来。
“啊……”我咬住手指,看到他走到对面的矮榻坐下,随手拿起旁边的水杯喝水,两腿相叠,目光始终淡淡落在我的身上,那个样子,真是说不出的冷峻邪魅,
“怎麽了?”他终於开口问我。
喘著气,若有似无地晃动著高高翘起的臀,醉意朦胧地答他,“难受。”
他挑了挑眉,“哪儿难受?”
我闭上眼睛,把额头抵在床上磨蹭,两只手也紧紧抓住被子,“不知道……”
舅舅眯起双眼,声音也冷下来,“今晚乱喝什麽东西了吗。”
心头愣了片刻,领悟过来他指的是什麽,想否认,话到嘴巴却偏偏变了样子,“舅舅,我难受……”
他坐在那里静静看了我一会儿,放下杯子,起身缓缓走过来,一条腿跪到了床上,手背在我的臀瓣浅浅拂过,我猛地颤了颤,小口喘了声,舅舅盯著我的脸,手指摸到花瓣去,“什麽时候湿的?嗯?”
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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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得摇著下体,似躲避他的触碰,又似难耐於这种挑拨,刚想呻吟出口,他的手指突然就插进去了!
“啊!”身体不禁往前躲,叫声脱口而出,舅舅按住我的背,开始缓缓在小穴里抽插,“醉了就要发浪,自己不知道吗?还敢去那种地方喝成这样?!”手指深深插入,快速抖动起来,舅舅一只手抓住了我的乳房,重重地揉捏,冷声道:“打扮成那样,你想干什麽?跟那小子约会?我不是警告过你不准跟他来往吗,你把我的话当耳边风是不是。”
他的手指加入一根,使劲在里边挖,我哭起来,身子一抽一抽的,死死揪住身下的床单,忍不住故意气他,“我就喜欢和顾安言待在一起,他陪我喝酒,陪我跳舞,我就爱发浪,你不喜欢看我那样,找你的白玫瑰去,没人拦著你!”
说著便倒在床上,翻身躺著,抬起腿踢他的手,他抽出手指,欺身过来,两下就制住了我的手脚,“苏艾惜,你胆子越来越肥了是不是,敢这样跟我说话。”
我借著酒意索性放肆起来,一边挣扎著,一边气他说,“我为什麽不敢?你走开,我要去找顾安言!”
舅舅眉心一蹙,扯掉自己腰间的浴巾,抓住我的大腿往上一推,坚硬的粗大猛地插进穴内,他昵著我惊吓的脸,“你再说一遍!”
我还没缓过气,火烫的阴茎就在里面用力抽插起来,大腿被抓住,张扬地分开,舅舅不依不挠地挺送著,双眸盯住我,说,“你去啊,去找啊。”
“你……”身子被他顶得一上一下的,小穴承受不了那麽突然的冲撞,只感觉被他的巨大捣得脆弱不堪,“你别弄了……”
他不听,愈发凶狠地在里面横冲直撞,“好好跟我说话。”
我嘤嘤地哭著,知道这次真的把他惹火了,心里有自己的委屈,同时又怕他,忍了一会儿,下面像是要被他撑开一样,“舅舅……”只好赶紧顺著他,“轻一点,好胀……”
他双眸暗沈,握住了我的双乳,下身依旧啪啪不绝,“轻点?轻了你记不住教训。”
“啊……不要……”哭著轻轻摇头,双手去推他的胳膊,“不要了,舅舅……”
“谁是你舅舅。”他冷哼著,俯下身来近距离地盯著我,“叫我的名字。”
我感觉自己的脸颊烫得快要烧起来,要我叫他的名字吗……我叫不出口……
别开脸去咬住下唇,听见他竟然低笑了一声,并没有强迫我,嘴唇贴下来,细细密密地吻著我的脸颊和脖子,我忍不住溢出娇娇的呻吟,舅舅的鼻息越来越重,下体的纠缠变得温柔而深切,让我不由自主地把腿缠到他的腰上,“哈……舅舅……”
他含住我的唇,吮吸著,舌头舔进来与我交缠,我回应著他,满足的叹息从嗓子里吐出来,舅舅此时无比情动,我睁开眼睛看著他,舔了舔他的舌尖,他亦看著我,咬了咬我的舌头,吻住唇角,再从脸颊吻到脖子里去,我抱住他的肩,不知怎的,轻轻唤他,“舅舅……如果哪天你不喜欢我了,一定要早些告诉我。”
他身子一僵,抬起头来看我,默了很久,眼神深邃如渊,忽而摸住我的下巴,“你今天非要找拾是不是。刚刚说的什麽?再说一遍?!”
我吓得双肩抖了抖,不知他竟然会发火,想到今晚发生的那些,鼻子一酸,“凶什麽……我看你挺喜欢那个秦小姐的,她不知道你私底下这麽变态吧?在人家面前彬彬有礼的,你装什麽温润君子?!”
舅舅默了半晌,忽然就勾起唇角笑了,凑过来咬了咬我的鼻尖,低沈的男声带著笑意,“闹了这麽久,原来是吃醋了。”说著,竟然用力顶了我一下,“我在外人面前一向都是彬彬有礼的,变态的一面都留给你了,你不就喜欢我这样麽?”
“……呸。”
他笑意更甚,一边看著我一边缓缓抽送,“舒服吗?”
“……嗯。”
下巴忽然被用力咬了一口,舅舅伏在我耳边低沈地喘息,“最後警告你一次,再让我看到你跟别的男人拉拉扯扯的,小心我动你後面的小嘴。”
我倒吸一口气,随著他起起伏伏,忽然觉得,这辈子被他欺负著过下去,其实也没什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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