逼婚良缘(双性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甜心小喵喵
“……”完了,将军真要把他掐死了!他得赶紧找人通通气,千万别有不长眼的跑来跟少夫人睡一间。
成霄这厢一落地就开始忙乎,大军扎营不得和当地的山贼流寇碰上,又要部署粮草和物资,蒙月和成霄一边指挥着剿寇一边忙着军务,叫他是一边老惦记着知榕有没有受委屈有没有不习惯,又插翅也难飞,只能趁晚上偷偷溜出去,抓来暗卫问道:
“少夫人住哪间?”
暗卫支吾着把白天的事给说了,成霄额上青筋一跳,恨不得拍碎这臭小子的脑袋瓜子:“不是叫你安排间好的吗,会不会来事儿!”这才摸黑到媳妇儿睡觉的地方,偷偷瞧了瞧,确定他已经睡着了。
“明天给我搞床好点的被子和褥子来!”成霄恨铁不成钢地咬牙切齿道。
“要是少夫人说不要怎么办?”
“那你就说是我让你送的,不能不要!”
他不由得在心里叹了口气,想起出发前自己才说的绝无优待。
一边又希望知榕知难而退,另一边又舍不得他受
逼婚良缘(双性H) 分卷阅读14
一点苦,把他都急成狗熊了,还不能把他搂在怀里想怎样就怎样。他知道知榕是个和他一样大、一样有才能的男子,可他就是希望他下半辈子能有人心疼有人宠,再也不吃一丁点苦头,怎么就他娘的这么难呢!
他一头扎到自己的床上,想念家里那还是红通通的新房里还到处有媳妇儿身上的香味,浑身燥得不得了,翻来覆去都睡不着。
“唉,榕儿你这是成心要憋死我啊……”
第十章夜袭(上)
(十)
十几日来,林知榕渐渐习惯了军营里清苦的生活和利落的行事风格,他行医的经验颇为丰富,又常常给乡野村民看病,不似那些年轻一辈的宫廷御医一般多少总爱端着架子。成霄一踏进门,就看到他忙得蹙紧了两道秀丽的眉,粗布白袍上都是血污,一头长发束在身后,只剩几缕不安分的柔柔垂在脸颊边,早已被汗水打湿了,他正聚会神地跪在席子上给一个小兵清理额腿上的创口,优美的背脊和纤细紧窄的腰看得成霄忍不住想要扛起媳妇就跑,拉到小树林里操个三百回。
小将军狠狠瞪着那盯着自家媳妇还毫无自觉的臭小子,内心剧烈地咆哮道:再看老子他妈地把你眼珠子抠下来!
“将军!”一群人忙不迭地赶紧行了个礼,林知榕一擦大汗,闻声心里猛地一跳,赶紧抬头一看,脸上顿时就红了。
这么多天都没能好好看上成霄一眼,想他想得每天忙完之后累倒在床上还翻来覆去睡不着,现在恨不得多看几眼,一时间目不转睛都忘记避人目光了。
他又猛然想起了,难道成霄受伤了?但看他板着一张脸严肃的模样,怎么看也不像有事,难道是特意来见他的?
他忍不住一阵雀跃,脸上又烫了起来,赶紧低下头。
成霄偷往媳妇那一瞥,看他通红的耳尖忍不住一阵猫抓似的心痒,腹诽到这还不给老子抓到你跟别人眉来眼去!就知道不能把他放出门!
他神色如常,沉声道:“受伤的弟兄们这次干得好,回头本将有赏!各位大夫若有需要的,若药品物资有不足的,都可随时汇报上来,辛苦各位了。”
林知榕低着头,心跳得好像要冲到嗓子眼了,根本没听懂成霄说了什么,只听到一群人一阵欢呼,然后就开水一般沸腾起来。
“林御医瘦了许多啊,别太辛苦。”男人一只手放到他肩上,若有若无的捏了捏,只有他自己知道那只熟悉的手有多么温暖厚实,林知榕转过头,眼神亮晶晶地飞快看了他一眼,轻轻点了点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成霄这话真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他一摸就知道媳妇儿瘦了!肯定没吃好没睡好,整天又忙得歇一口气的时间都没有,夜里还时不时要照看那些兔崽子,他奶奶的,心疼得他想揣在怀里好好揉一揉!
成霄没有久留,也是一口气都没歇就马不停蹄继续忙活去了。林知榕恋恋不舍地回视线,觉得自己干什么都不脏不累了,为了成霄,他还要更努力才能帮上他的忙。
“走后门来的待遇就是不一样。”同侪一两个年轻气盛的忽然酸溜溜地说。林知榕一点也没心思和这些小孩儿计较什么,高高兴兴地挽起袖子到帐篷外搬草药去了。
时下正是四月末,还不算太热,只是一天脏活累活干下来,不得要出一身大汗,军营里的汉子要么几天不洗,要么一群人凑一起去河边脱光了洗澡,林知榕只能打几盆水搬到自己的帐内,仔仔细细浑身上下擦干净了才舒坦。虽说吃穿用度他并无太多奢侈享乐的要求,但是一想到夫君要看到自己这样满身血污泥污的模样,就羞耻地不管多苦多累也要干干净净整整齐齐才行。
等全部人都睡下,成霄才避开打更的小兵溜到媳妇儿的帐篷里,小心没敢弄醒他,又掏出一个瓷瓶来,放到他鼻尖晃了几下。里头装了些安神安眠的药,稍稍掺了些迷药的东西,这下他无论怎么胡作非为,不到明天一早知榕也醒不来。
心疼得搓了搓那尖瘦的下巴,一看那张漂亮的俊脸几日来瘦了许多,整个人蜷起身子抱成一团睡熟了,好像两个人在家里时每天晚上都要靠在自己怀里睡觉的模样。成霄四处看了一眼,叹了口气,他一直都觉得知榕这样被爹娘放在心尖上当闺女一样养大的多少吃不了苦,没想到他还是强迫着自己适应了,从来没抱怨过一句饭菜不合胃口,用度太寒酸,有时候累得一张席子往地上一铺直接在伤兵旁边睡一晚都干得出来!真是气死他了。
这样的细皮嫩肉也不嫌着粗布衣服糙得硌!他不心疼自己老子还心疼呢!
成霄把衣服脱了麻利往床上一躺,舒舒服服地把媳妇搂在怀里,狠狠地亲了几口,轻车熟路地摸到他的衣服里,捏着亵裤里那浑圆的屁股。
成霄欣慰地想着知榕身上终于有个地方没给饿瘦了,这小屁股他妈的还是这么翘这么勾人。他深深地吸了几口那淡淡的香气,爽得胯下立马就来了神,心痒痒地把他的手抓住放到自己的裤裆上,让他握住了那软乎乎的一坨,就着他的手上下套弄了起来。
太久没被碰过的地方,尤其是被心上人这么握着,成霄立刻感觉后背一阵激灵直窜到天灵盖,喘了几口粗气,凑近去含住了那微微张开的柔软唇瓣,一边慢慢吸吮着,一边加快了手里的速度。
熟睡得不省人事的林知榕呼吸也重了起来,丝毫不知道自己被这么亵玩着。男人牵引着他的手指按到那滴着淫液的龟头,又挤又揉着上面的马眼,又撸到底下,揉着那两颗鼓鼓囊囊的囊。
“榕儿……榕儿……”成霄咬牙加快了手里套弄的速度,额上热汗都冒了出来。夜里风大,被那灼热又熟悉的体温感染到,林知榕不禁往他怀里凑,被吸得水光盈盈的嘴唇微微动了动,低声喃喃道:
“成霄……”
成霄闷哼一声,发起狂似的地动了动腰,狠狠地射到了他的手里,爽得眼前都炸开了一片白光。
憋了大半个月的一滩浓糊得那只手到处都是,睡梦里毫无意识地被人握着手自渎,知榕要是知道了肯定羞得要是。
成霄像条心满意足的大尾巴狼一样用手帕给他细细擦干净了手,然后眼神一沉,舔了舔嘴唇,把他的裤子扒了下来。
第十一章夜袭(下)(孕吐/小树林伪qj)
(十一)
林知榕软软地趴在成霄身上,睡梦中恍惚感觉到身下有一堵暖和的肉墙,又是熟悉而撩人的气味,让他忍不住难耐地蹭了蹭,抿紧了嘴唇。
成霄把他那乱扭的软臀抓紧了,扒下里裤,只露出那两瓣白面团一般的屁股,又舔湿了手指,摸到了那紧闭的后穴。
“嗯……”
男人的手指不紧不慢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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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那柔软的媚肉上打转揉压,太久没有用过的菊穴被蹂躏得微微张开了口,柔柔地吸住了他的指头。成霄舔舔嘴唇,上下左右在那肉穴里搅动,怀里的人温驯地任他一根手指在自己身体里抽插,只有偶尔一下才微微皱起眉,发出一声软软的叹息。
很快,那菊穴里就变得又湿又嫩了,男人中指插到最深处,屈起手指慢慢搔着内壁,熟练地找到那个软嫩的要害处。被一下按在爽利的地方,林知榕本能地扭着屁股想要挣开那插在菊穴里的东西,可是无论怎么挣扎,那手指都不紧不慢地在他的身体里进进出出,激得他不仅前面硬了起来,连花穴也湿了裤子一片。
已经泄了一次的成霄耐心十足,舔着他的耳朵,手指用劲,模仿着肉棒抽插的动作,九浅一深地在那菊穴里一下下摸着。
往常要是这么玩,知榕早就已经湿得一塌糊涂了,可是现在他却只能过过瘾头,要真把肉棒插进去,知榕怎么也会发现。
他憋着一肚子火,恨恨地加快了手里的速度,堵住那微微张开的水润唇瓣,把那被插得爽到忍不住的淫媚娇喘全都一点不剩地吞进肚子里。
“唔……唔……”
林知榕撑不住了,无意识地推了他几下,下身胡乱磨蹭着射了出来,然后就一动不动地趴在他身上迷迷糊糊地喘着气。
成霄把手指抽出来,才发现两人刚刚贴得紧紧的地方已经被一大滩淫液和热汗打得全湿了,他身上倒还好,知榕的裤子几乎湿得全贴在了腿上,将那疲软的一坨毫无保留地映了出来。
“小浪货。”成霄笑了笑,得意地拍了拍他的屁股,抱着他闭上眼休息,天亮之前他还要趁媳妇没醒来赶紧走人,真是一刻也不想浪这短暂的相处。
林知榕一早醒来时成霄早就不见人影了,他起身一看都发现裤子上射了好一大片,难堪得他脸上烫得快要烧起来。莫非是刚成亲的时候每天都腻在一起,现在分开了他就这么欲求不满?他依稀好像还能回想起昨晚那香艳的春梦里夫君怎么压着他,勇猛地干了一回又一回,就算他哭着求饶成霄也不停。
他赶紧打了盆水回来擦身,脱下那一身满是淫液的里衣。
最近夜里都忙得只够他匆匆清理一下,此时仔细一看,胸膛仿佛和平常有些不同,他伸手摸了摸,被那软嫩的手感吓了一跳,肉眼可见地微微鼓起还有些许的涨疼,好像少女的娇乳一样。
他好像雷劈一样愣住了,忽然感到一阵陌生的反胃,跪在地上干呕起来,却连一点东西都没吐出来。
难道是怀上了?
他紧张地探了探自己的脉搏,额上豆大的汗珠一颗颗流下。认真按了好一会儿,他不禁松了一口气,没有任何孕脉,大抵是水土不服或者吃错了什么东西。
他胡乱地擦了擦脸,赶紧把自己清理了一下。可是一看这忽然鼓起的胸部,又有些害怕,这具畸形的身体如今竟还真的长出了女儿家才有的东西。他把平时穿着的衣服一套,左看右看,觉得那胸部处都实在碍眼,眼尖的人一看就不对劲。他哆嗦着用绷带在胸口缠了一圈又一圈,确定什么也看不出来,这才敢穿上衣服出门。
一整天他都觉得坐立难安,胸口处那绷带紧绷的感觉时时刻刻提醒他这身子多么怪异,让他羞愧难耐,连给伤兵换药时都不小心疼得对方嗷嗷大叫起来,最后只能告了假,在同僚埋怨的眼神上羞愧地早退了。
他想起离家前夫君说的一番话和来了军营之后发生的种种,鼻头忍不住一酸,不知怎么的忽然有些难受,无论怎样都好,他都想看看成霄,哪怕能说上一句话他都能觉得好受一点。
他来到将军的帐篷,谎称有事要报,却只看到蒙月,偷偷左右瞄了一眼也不见成霄,不禁一阵失望。
“找成霄吧?我赶他去给那些山贼一点教训里,你不知道这群人真是胆大包天了,居然想在半路拦我们的粮草……”他看了看林知榕魂不守舍默默点头的样子,奇道:“他这几天没那么快回得来,你有什么事找他?怎么,你不舒服?……”
“没有…”他赶紧摇摇头,忽然间感到一阵排山倒海的反胃,只好赶紧告退,落荒而逃。
他慌不择路地撞了好几个人,最后才到了个没人的地方吐得天昏地暗,一天吃的东西全呕了个干净。他瘫软地坐到树脚下,心乱如麻,明明什么都没有发生,却觉得好像天塌下来一样难以呼吸,只好拼命吸气把眼里的酸涩感忍回去,他都已经这样了,再哭下去岂不是更像个姑娘家了?
可几日之后,情况一点也没变好,每次沐洗的时候他一脱下衣服就看到那鼓鼓的胸部越来越明显,一解下绷带就好像一对小兔子一样白花花晃悠悠地跳出来,让林知榕又羞耻又害怕。
成霄带着亲兵回来后首先派人去看看媳妇怎样了,然后一屁股往帐篷里一坐,骂骂咧咧讲起了那些不长眼的狗东西竟然暗箭伤人,他一条胳膊上草草包扎了一下,绷带上还渗着一大团鲜血。
老蒙哼了一声打断他:“要是山贼都能打伤你,那你干脆拾包袱滚回京城去算了,整天想着老婆你能往前冲才怪。”
他叹了口气:“你走的时候弟媳来找过你。”
成霄立刻坐直了,两眼放光:“榕儿来过?找我?”
“是啊。”老蒙揶揄道:“一副好像被人欺负了的模样,看起来都快哭了。”
“什么!!”成霄差点跳起来揪他领子:“到底怎么回事!?奶奶的谁敢欺负知榕老子弄死他!”
“那你差不多可以以死谢罪了。”蒙月说:“我不知道你什么心思,可是军营里那么多小兔崽子都惦记着这么温柔体贴的军医呢,你再不理他可别怪人家红杏出墙啊。”
成霄一愣:“我哪……”
蒙月气得吹胡子:“老子才不管你们!可他都追来这里了,你想让他走也走不了,就好好对他呗。冷落他也是过,对他好也是过,那你干什么对他躲躲让让的?真他娘的孬。”
成霄瞪着眼睛,没说话,过了一会儿,抓起衣服火急火燎地冲了出去,刚好撞上了回来的家丁:
“夫人呢!?”
小伙子气喘如牛:“夫、夫人在北边小树林的池塘那里……”
他马不停蹄地赶了过去,想起跟着知榕的两个暗卫,于是吹了一声口哨,一会儿两人就齐刷刷到了眼前。
“少夫人在沐浴,我们两个就出来守在这里以防有人过来。”
“继续守着!有人过来立刻赶走。”
他三步并作两步跑到树林里头去,四处扫了一眼,才看到不远处在池塘里背对着他的一个白衣的背影。
那身影挽起了背后湿漉漉的长发,用簪子挽了起来,湿透了衣服紧紧贴在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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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没什么,却就是诱人得很。成霄听到自己狠狠咽下口水的声音,神差鬼使地躲到矮树丛里,偷偷地远远瞄着。
站在水里的人转过身来,一张柔和的俊脸上粘着一缕缕湿发,水珠一颗颗往下滚,落到了胸口。
成霄往下一看,立刻愣住了。
那湿透的白衣紧紧贴在身上,明显就看得出那胸部鼓了起来,好像少女的椒乳一样软嫩可爱的挺立着,隐隐约约还可以看见衣服下那嫩红的乳晕。
要是不是他认得那张脸,他都不敢确定那就是他朝思暮想的人了!
只见他正抓着手巾,伸到衣服里漫不经心地擦着,那衣服滑到手臂上,露出了大半个酥胸,这下清清楚楚看到那只白兔一样的奶子,成霄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睛,鼻腔一热,抬手一摸竟然流鼻血了。过了一会儿,林知榕裹紧了湿衣服,游上了岸,赤着脚踩上了草皮,穿上了外衣,正低着头系衣带。
成霄咽了咽口水,目光一沉,老虎一样放缓了脚步,慢慢走近那个背对他的身影。
林知榕丝毫没发现背后有人靠近,忽然一下被拦腰抱住,惊得他差点叫出声,一只手就先捂住了他的嘴,让他连回头都做不到。只能唔唔地挣扎着。他还没反应过来,那只抱在他腰上的手竟然解开了他的衣服,一下子揉在了那胀痛酸麻的奶子上,一下子脑子好像炸开一样,整个人都瘫软了。
他浑身汗毛都竖起来了,只知道这羞耻可怕的秘密被人发现了,忽然间不知道哪来的力气,拼命挣扎起来,一肘子撞在背后那人的手臂上。成霄疼得嘶了一声,忍不住松了手,赶紧说道:
“榕儿,是我!”
第十二章小树林(上)(野战play)
(十二)
听到熟悉的声音,林知榕一愣,赶紧回过来,不由得瞪大眼睛,过了好一会儿,眼睛里一红,眼泪忽地一下滚了下来,想要伸手却好像想起什么似的,抓紧衣服顾不得整理就要跑。
看到那没由来就落下的眼泪,成霄心里好像被大石头狠狠砸了一样,还没回过神来,看见知榕他衣衫凌乱露着大半个背就要跑,心都要跳出嗓子眼了,赶紧扑上去抱在怀里。
“榕儿,是我!跑甚么!”
被那一双铁一样的手臂搂着腰,林知榕双手赶紧抱在胸前,又羞又耻,颤抖地哭吼道:
“放手!”
简直像是被欺负得很的模样。成霄眼里一暗,把他转了过来紧紧搂到怀里,拍着他的背顺气,一下下亲在那耳尖发梢,压着怒火低声问:“怎么哭了,谁欺负你!”
林知榕本还想推开他,看到他手臂上裹着的纱布,惊得都忘记哭了,心疼道:“你受伤了?伤着哪了?痛不痛?”
成霄稍稍把他放开一点,柔声道:“不疼,不碍事。”
看着那秀气的眉尖蹙了起来,水盈盈的眼里又是自责又是苦楚,他赶紧把那瞄到他胸口的目光了回来,哄道:“你生我的气,是不是?你打我罢,我该罚。”
林知榕伸手紧紧抱住了他的脖子,闷声哭了起来,好久才听到他断断续续地说:“你是不是烦我了?我知道是我任性了……我配不起当你的妻……”
成霄被他抱得整个脸都闷在他胸口,被那清甜的水香和柔软的娇乳扑面而来压得脸上噌得一下红透了,咬紧牙关,绷住自己一腔兽血,双手揉到他的软臀,毫不废话地抬头堵住他的嘴:
“我爱你,就是下辈子下下辈子老子也只有你一个妻!”
林知榕惊得又不知所措了,只能一下下回应着口中那肆意扫荡的舌头,又害怕又高兴,整个身体都不由自主地剧烈地发抖着,背后出了一片冷汗,不一会儿就被亲得浑身发软,一下就被压在草地上。
成霄跨到他身上,三两下就掀开他湿透的里衣,那对白嫩的娇乳立刻在男人眼皮底下羞怯地晃动起来,连那艳红的奶头都因为方才的挣扎而硬得挺挺的。胸前忽然一凉,又被一手一个抓住了轻轻揉捏,林知榕抬手遮住脸,弱弱地抵抗着:
“不要摸……好丢人……”
可是连日来因为难堪而只能被紧紧束在衣服上的一对小兔子此时好像得了甜头一样,被那双手揉得舒服至极,一扫那股胀痛酸麻的感觉。那拇指还时不时在乳头上打转,在那乳孔上又磨又压,一会儿又用两根手指将它夹住,轻轻地捏扯。
“怎么会这样?”成霄促狭道:“莫不是被我天天揉,揉大了?”
见他没有嫌恶之色,林知榕犹犹豫豫涨红了脸道:“这几天……忽然变成这样…我的身子本来就跟一般男子不一样……”
他眼巴巴地看着成霄,紧张地问道:“你不会赶我走吧?让我留下来好吗?我不会添麻烦的…大家都夸我做得挺好的……”
成霄松开手,捧着他的脸亲了一口:“留下,陪我。”见那双眼里一下子亮了起来,开心得双颊绯红,他心里一下子就暖融融的一片:“榕儿做得很好,我都知道。”
他整个人压倒他身上,鼻尖点着鼻尖,撒娇道:“你这么好,那些人多看你一眼我就嫉妒得要命难受得要死,恨不得把他们眼珠子通通挖下来。”
想到那么多人在他不经意间一个弯腰低头的时候赤裸裸地打量着他的小腰屁股,甚至对着那汗津津的胸口痴心妄想他就气得牙酸,恨不得就地撒泼打滚逼着知榕回家。
“你、你不要生气…他们又不喜欢我,要不我去伙房帮忙,那里人少……”他怯生生地亲了他一口。
成霄心里一软,这么好的人却偏偏不相信世间有人会喜欢他,心里总是这样自卑。
听到后半句,他差点气得笑了:“小傻瓜!我会让你去干那粗苯活么!你怎么不说到我那儿给我暖床!除了你就没人干得了这活儿!”
他看知榕眼里一副很是期待又不得不压抑住的模样,好像因为能时时刻刻呆在他身边而高兴,又觉得自己被优待而犹豫不已。
“我那的确也很缺人,你瞧到没,我都受伤了。”他舔了舔他的嘴唇,沉声诱骗道:“将军受伤,怎么好让底下的人看到?还是说你想让我去医署那里抓一个人来?”
林知榕赶紧摇摇头,生怕他真的去要了别人。
“跟着我可不轻松,我没有优待你。”成霄滔滔不绝地扯起谎来,管他三十二十一先骗到手再说!
“真的?”林知榕高兴道:“我以后可以天天看到你?”
成霄再也忍不住了:“别说天天!就是夜夜爬到你床上都行!”
狂风暴雨般一顿啃吻落到胸前,林知榕想起两人这还是在荒郊野外小树林,随时都有人会出现,心惊胆战道:“夫君…不成……有人会过来会看到……啊……!”
男人一口含住一边的奶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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