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免费的(YD受)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甜蛋
两人顶着雨去吃小火锅。司寂其实不怎么饿,就坐在左言对面看着他。
左言并不是哪里都好,可司寂不在意。和谢荣在一起的时候他心态也差不多:因为知道自己也有不足,所以从来不指责对方的缺点。不过人和人毕竟不一样,在他看来理所当然的相处方式,却成了对方跋扈的理由。在谢荣对他说出成串指责的时候他也很想还嘴,想将那些曾经伤过他心的细节全部一股脑倒出来,可他没有。因为以前不说,放到现在就全部变成了胡扯和牵强。
好在在这点上,他对左言还是很放心的。
他正美滋滋地幻想着两人真谈起恋爱会是怎么一副光景,司妈妈的微信就来了。她问司寂,照片上那人是谁。
说的是那张小猫头鹰下的合照,他发朋友圈时很贴心地给左言打了马赛克,但这样更激起了自家老妈的好奇心。她最近虽然没说,却一直在暗暗观察司寂的行踪。前两天司寂回家的时候看见她正在叠什么东西,凑近一看,原来是已经完全瘪掉的海绵宝宝。她把它挤得平平整整,叠得方方正正,异常认真地交到司寂手上:“拿着。看你平时那么宝贝,就没给你扔。”演技还特别好,把善解人意的母亲和好奇的少女心用眼神诠释得淋漓尽致,就差等着司寂心软然后说实话了。司寂确实被萌到了,一把抢过那坨塑料布奔进了卧室,装作一点儿没听见她“儿大不由娘”的夸张吐槽。
毕竟还欠着火候,不可说。
这次她又问。司寂打开照相机对着左言,说,介意我拍张照片吗?左言正把调料里的香菜往外挑,闻言摇摇头,又低头继续拣。司寂嘀咕说你这样一辈子也当不了网红,然后正好照到左言低头那一瞬,飞扬的眉和浓黑的睫毛配上嫌弃的眼神,竟然有点软萌。司寂确保这是乍看很帅但在大街上撞见绝对认不出来的程度,就很干脆地发给了老妈。
司妈妈也很快回过来了:“这是我女婿?[爱心]”
吸了口气,司寂一个字一个字的抠回话:“帅!不!帅!”
“是女婿就帅。[左哼哼]”
……还挺傲娇的。
“发给谁了?”
抬头,左言正端着下巴看他。司寂光明正大地把手机放到他眼前:“司太太。”
“你跟父母的感情真好。”
司寂乐呵呵的:“你从了我,他们对你也会一样好。”
闻言左言抬起胳膊,手放在卷毛中心一按:“快吃。”
又是个周一。八月出头,梅雨季节彻底成为过去,天开始干烈烈的热。司寂蹬着二八大杠载着老司一起向童秋进发。老司端庄地侧坐着,太阳伞举得高高的替司寂遮阳。司寂不时回头看他,见他晒得满头大汗特别不忍心:“您给自己打就行了,我晒晒没事。”
“你这段好不容易养回来的肉又没了,”老司毫不留情地吐槽,“再晒黑了你还能看吗?”
“我是越晒越白那种,”司寂对他秀了秀左胳膊白亮的肌肉,结果差点没歪到马路牙子上,“我去,好险……”
“那也不行。”
老司自言自语着,把伞又往他那边偏了偏。
带着老司欣赏完了整圈墙绘也才不到九点,等刘姐的当口儿操场上来了好几个小朋友,一个高大猛男系着小白兔围裙在一边看护,冷酷的脸上肌肉不时颤动几下,看得司寂一愣一愣的。他戳着老司的肩膀问:“……那个小哥是在笑吧?”
老司同样观察了很久,也懵:“……大概?”
猛男一眼瞅中他们,夹着一个老是围着他转的小男生大跨步走了过来。司寂被他的气势煞到,往老司那边缩了缩。猛男一边回头看小朋友一边沉声问:“你们是?”
“我们来找刘蓉蓉刘主任的,她马上就来。”
猛男眯起眼:“司寂?新来的兼职?”
司寂盯着他鼓起的胸肌点了点头。
“我姓马,这里的生活老师。”说完,猛男又气势汹汹夹着一直没放下的小男生走了。司寂撑着膝盖长出口气:“我的妈,这保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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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太有安全感了!”
“幼儿园里有男老师是好事,这个左言不错啊。”老司语气很是赞赏,“走,过去瞧瞧。”
几个小朋友正在一座低矮的小桥上探险。小桥设置了好几个关卡,有要蹦的也有需要大跨步的,简直就是千难万险。但小朋友们很喜欢,吓得哇哇叫也不放弃,小眼神一个个都坚定得很。见他看得入神,老司感叹:“你小时候也爱玩这个。”
“不记得了。”司寂摸着下巴,“不过我一定神勇无比,吊打所有小同学。”
“是才有鬼了。”老司笑得很是怀念,“你胆子比针尖还小。那时候没这么好的成品,都是拿塑料凳子摆好。你要么从中间跳下去,要么从最后两个凳子开始爬,丢死人了。”
司寂咳了一声:“您骗人。”
“不过你还是喜欢,再怕也要玩,觉得不好意思了就回头看看我和你妈,生怕我们笑话你……那时我就想啊,不管你以后犯什么错,我和你妈都要护着你,哪怕什么都要重新开始,我们都会一直支持你。”
“原来您对我的爱这么早就根深蒂固了啊!”
“又乱说话!”老司作势要揍他,司寂赶紧抱住他胳膊:“别,要打回去打,这里有小朋友,影响不好。”之后便看见刘姐风尘仆仆地跑了过来,长马尾一晃一晃:“司寂,来这边,马上上课了。”
广播里应景地响起了钢琴小调。老司推了他一把,喃喃说了句加油,便摸索着在口袋里找烟;半路他又停下,向毒蘑菇走:“我出去抽,你别太累了。”
司寂又秀出白净干巴的小肌肉:“放心!”
来童秋兼职的事他老早跟沈洛深打好了招呼。每天九点到十一点在这边上课,然后再赶回公司做策划,中间不休息,该做的工作一样不会落。总归时间不长,沈洛深也没什么可说的。司寂心里过意不去,请他和同事大吃了一顿。第二天沈洛深把饭钱转给了他,还冒点儿,说是奖他的红包。这两天趁周末司寂在家也做了不少功课,教幼儿园小朋友画画门道多得很,从注意力集中时间到授课内容和技巧,从怎么和四岁小朋友沟通到遇到突发情况怎么处理,比大学考试前临时抱佛脚还上心。刘姐带着他听了一节课,司寂认真做着笔记,说是回家再复习复习,绝不枉老姐给他开后门的苦心。
刘姐被他逗得直乐,很大方地赏给他两大张奖励贴纸。
围观的小朋友羡慕得都快哭了。
第44章
听了两天课后,司老师正式上岗,很巧,生活老师正是马猛男。
顿时司寂觉得甚是安心。
班上统共十来个孩子,各个干净漂亮。司寂特地穿了件带涂鸦的橙色t恤,头发梳得一丝不乱,看上去又嫩又帅气。做自我介绍的时候他被反问了好多问题,什么“老师你今年几岁啦”“你的头发为什么是弯的”。还有个小胖子迈着沉重的步伐走上来,瘪着嘴问:“司老师,你试试,能抱动我吗?”
小朋友你是受过什么样的委屈,心疼。
看他有点无措,马猛男走过来安慰他:“没关系。当时我来上班的时候还有小朋友问我为什么不叫狗剩。”他似乎是天生面瘫,导致司寂根本没法get他的点。见他一脸问号,马猛男咳嗽一声:“……我单名一个胜字。”
笑够了,司寂觉得自己母爱泛滥,简直有点控制不住。绘画班的教室在二楼,内里设计的是池塘主题,从地板到墙壁都是深深浅浅的绿。小朋友的桌子被安排在一只张大嘴的青蛙上方,边上还有一大片宽阔的荷叶。讲课得从故事导入,司寂放着呕心沥血准备好的ppt,说着改编的《小青蛙找妈妈》,看表情刘姐和教学园长田叔都还算满意。课间休息时马胜领着小朋友排排队喝水上洗手间,司寂则站在书柜边上翻绘本。越是来这里,他越是能感觉左言对这里的用心。他不想私底下询问刘姐关于左言家庭的事,毕竟事关隐私,可又无比希望能再多了解一些。
如果感情是瓶水,在初恋时司寂几乎任凭它们流泻。少年时期人对感情的刺激比成年后要敏感得多,爱就使劲爱,一个来回就能把底亮个干净。谢荣追他时他敛了许多,几乎可以称得上是理性。对左言却又不一样。司寂也想让感情一点一点地释放,可它偏偏流得太快;用手捂住,也只能带着不甘恐慌和甜蜜,眼睁睁看着它从指缝里溢出去。左言的每次婉拒和摇摆都让他更急迫,但也更加审慎地让他知道,自己有多认真。
周五课间,司寂正和一个小男生一起念“小明上楼梯”。说到“汉堡呀汉堡呀”的时候,一个叫圆圆的小丫头跑过来,嫩生生地打断他们:“司老师,能不能把你的手机借我用一下?”
司寂看看她的手腕:“你不是有会打电话的小手表嘛?”
圆圆摇头:“就要你的手机。”
司寂有点迷,但仍旧解锁交给了她。她熟练地打开拨号界面,点着通话记录第一个号码拨了出去。司寂握住她的小肩膀哭笑不得:“怎么就随便给人打电话?你知道对面是谁吗?”
“知道。”圆圆说,“是老左,我刚刚听你说要和他一起吃饭。”
四岁的小孩就这么猴猴……
这时电话已经接了起来,听到那声“喂”司寂连忙蹲到圆圆身边,和她一起耳朵贴着话筒。
“怎么了?”左言问。
“喂,是老左吗,麻烦你来我们教室一趟。”圆圆推开司寂的脑袋把手机拿到嘴边,语气淡定而期待,“我等你哦。”
司寂开始找救星。马胜果然循声而来,语气不无妒忌:“……她是左园长的铁粉。”
穿着嫩黄色小吊带的鼓着脸坐在小板凳上,开始刺啦刺啦地拆辫子,两根麻花小马尾全部散开的时候,左言到了。小朋友们刺啦一下围到他身边,小胖子拽着他的小拇指,生怕司寂不认识:“司老师!这是我们老左!”语气特别自豪,像在介绍铜锣湾扛把子。左言和他们打过招呼后准确定位到圆圆,在各位小朋友崇拜的目光下走向了她。找个小板凳坐下,左言问:“圆圆,你找我来什么事?”
圆圆脸红得跟小苹果似的,把被手心捂湿的红色头绳塞到左言手里:“头发散了。”
左言愣住,第一反应是抬头看司寂。司寂嘿嘿笑着,从马胜手里接过梳子递给他:“左园长,人气很高啊!”
他紧盯着左言的脸,很想发现什么。然而事实让他失望了。左园长熟练地将一根头绳套在手腕上,半蹲在圆圆身后替她扎起了小辫。手指在细软的头发间穿梭,绕了几个迷之圈圈,很快扎好一个。另外一个也如出一辙。小姑娘不太老实,眼神一直往后瞟,左言替她辫好之后一手抓住一个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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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拽,勾着嘴角,有点遗憾:“好像歪了。”
圆圆跳下凳子,偏头看司寂:“司老师,我漂不漂亮?”
一直蹲在左言身边的司寂重重地点头:“漂亮!”
然后圆圆众目睽睽之下抱着左言挂在他身上:“谢谢老左!”
左言看着懵逼的司寂挑挑眉:“司老师干嘛这么看着我,想让我也给你扎小辫吗?”
司寂好想扑上去。根本把持不住啊。
两人一起去了肯德基。司寂点了两个汉堡一杯可乐,又开始说起圆圆。左言说圆圆马上读中班,是操场上对他穷追不舍的孩子王之一,个子不大但小心思特别多。晃晃手上那串不离身的菩提,他说这个也是一个小朋友送的,当时他毕业了,在幼儿园门口哭唧唧地看着左言,之后突然扯下自己爸爸手上的串,笨手笨脚地替左言带上,警告左言不许忘了他。
“所以你就一直把他放在手上。”司寂吸了口饮料,语气酸溜溜的。
“我办公室还有一堆小礼物呢,想不想看?”左言叉了口米饭送进嘴里,“不吃醋。他们也挺喜欢你的。”
又是这种神曲解。司寂很想咬他,可看到他低头笑着的样子心又开始疼。
莫名其妙地疼。
第45章
周六绘画班也有几个孩子来。毕竟暑假时让孩子上兴趣班多数是因为家长没时间照看。小朋友的难带程度不亲身经历很难理解,用司寂家隔壁大婶儿的话说,就是带一个孩子比照顾十个想找对象的泰迪都难。
十一点整,放学,马胜领着小朋友们下楼。司寂跟在最后边,等他们一拐弯,自己就向着小礼堂狂奔而去。
烈日下的草地和花圃昏昏欲睡,叶棱和花瓣亮得刺眼,艳烈得像是油画棒的笔触。司寂很爱这里,地上有落叶没有纸屑,有泥土却不肮脏。他不认为刻意把所有污浊从这里祛除有什么不对。大人永远都希望孩子在将来长大时能有一份镀了金的回忆。哪怕它是人为的。
礼堂的外墙确实很老了,背阴那边有半墙爬山虎,安静又幽深。二楼,左言办公室的大门敞开着。忍着兴奋,司寂放轻脚步走了进去,一眼便看见躺在沙发上的左言。
他光着脚,腿搭在扶手上,鼻梁上还挂着副无框眼镜。见司寂进来,他放下手中的绘本,直起身,说:“都十一点了?”
司寂点点头,瞟了眼绘本封面。上面居然是只萌萌哒猫头鹰,叫《我哄爸爸睡觉》。
哎呀真受不了。
他边环顾办公室边说平时看不出来你有近视啊?左言摇摇头,说这是小朋友送的防辐射眼镜,有用没用戴着玩。司寂想了想没憋住,问,能告诉我你身上还有哪些东西是小朋友送的吗?
左言只笑,眼神隔着镜片看得不太分明。办公室挺大,在政府机关绝对算是超标。米黄色的地砖,四周围了一圈掉漆的蓝色书柜,中间的办公桌看起来也很是老旧;唯独咖啡色的真皮沙发不错,上面搭着毛毯放着靠枕,一看就经常用来睡觉。
“说了给我看礼物的,拿出来呗。”
对于左言说的话司寂一定是要兑现的。左言应着,蹲在书柜边翻出一个文件夹:“奇葩礼物虽然不少,但画是最多的,看吗?”
当然看。司寂飞速抱在怀里,坐在沙发边上开始翻。看了一会儿他笑得眼泪都快流出来了,于是碰碰仰坐在边上的左言:“真是一千个小朋友心中一千个老左啊!我都快不记得你长什么样了!”
说一千当然有点夸张。不过每个小朋友眼中的左扛把子确实都不一样。有站着和自己拉手的,有像超人飞在天上的,还有骑在绿色摇摇马上的。司寂越看心里越舒坦,屁股也向左言挪得越来越近。用浮夸的动作把头靠在左言肩窝,听着他起起伏伏带着韵律的呼吸,司寂说:“小孩子真是可爱啊。”
左言没动,任他撩:“当时我接手这个幼儿园的时候它快倒闭了。一开始只想着保住妈妈工作过的地方,后来也是越干越喜欢。”
“嗯。”
“我也算送走了几届毕业生了,跟我关系好的那些临走时都说会回来看我。”
司寂偏头,耳廓擦过左言的腋窝,贴在上面不动弹:“那他们回来过吗?”
“没有。”左言用手缠住他一缕卷毛,“小孩子忘性大,展开新生活之后应该不会再记得有我这么个人。不过我还是很高兴。”
“高兴什么?”
“高兴看到他们认真的样子。说出还会再见的时候,他们的确是相信会有那么一天。”
“不像大人,每天都说着自己都不相信的话,还想让听的人信?”司寂老司附体,装逼地抖了个小机灵。说完他直起身跨坐在左言腿上,捧住他温热的脸:“老左啊,虽然我是大人了,但是我说的每句话都是真的。”
左言啼笑皆非:“怎么什么事都能让你绕到这上面?”
司寂嘿嘿嘿:“什么上面?你倒是说啊。”
左言拿下眼镜放到印满小斑马的毯子上,无奈地和他对视。司寂仔细看,确定里面还蕴着一丁点儿纵容,便歪着头,贴上去。左言的嘴唇薄而软,舔起来很舒服。心跳加剧,司寂闭眼,舌尖揉着唾液让它变得更加柔软。左言向后退,司寂皱眉,说别装,脱眼镜不就是想让我亲你吗。然后在左言的闷笑中吻得更加热烈。他当然紧张,可人就是这样,越喜欢便越觉得羞赧。约炮时没有任何遐思,所以可以脱光衣服双腿大张,把最放纵的一面毫不介怀地展示给他看。可还是喜欢了,于是连接吻的力度都要小心拿捏,轻了怕他感觉不到,重了怕他心生拒意。总之,自己都嫌矫情又控制不了。
他也直接地感受到了左言的妥协。不明显但真真切切。左言比他见过的任何人都温柔妥帖。他总有几个瞬间能确定,确定自己的感情不会像呼吸消失在空气里,或者像呼喊消失在喧闹中。
一吻结束,他的脸热得像炭,眼神得意而张扬:“这次终于让我逮到机会啦。”抓住左言双手,掌心对着掌心。从前没太注意,现在才发现肤色对比明显。“别动,我要耍流氓了。”十指相扣,两人的手臂深陷进沙发背中,司寂又低头亲了上去。左言闭眼,他便又吻上眼睑,感受着眼珠在皮肤另一端的颤动。左言听话地没有任何动作,似乎在等,等司寂能玩出什么花来。绯红着脸,司寂放开他,挺直腰身,拉住t恤两边,开始脱。衣服撩到最上头时他顿住了,羞耻得浑身发麻;可只犹豫了一瞬,还是一鼓作气,将t恤扯掉,扔到了夹满画纸的文件夹上。
而此时左言已点燃一支烟,灰蓝色的雾气打着圈向天上飞。他隐隐含笑,对着烟嘴深吸一口,薄唇微启:“然后呢,嗯?”
司寂打了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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颤,鸡皮疙瘩起了一身。
太他妈邪魅狂狷了。
第46章
烟味窜进鼻腔,司寂深吸口气,忽然也好想来一口。
不能怂。自己撩的骚,跪着也要浪起来。
即使左扛把子总裁气场太足,性感得让他腿软。
大腿肌肉神经性地痉挛着,面对左言的不动如山,他似乎又落了下风。但左言并不是个让人心甘情愿臣服的人,他的气质里其实并不存在什么侵略性;只是纠结成一团,乱而深,忍不住想去探究、了解,与他融为一体。趁他又吸了口烟,司寂弓腰,强硬地堵住他的唇,将那点烟气渡到自己嘴里,而后在一种飘飘然地心悸中挺起胸膛,把一边挺立的乳头送到他嘴边:“帮我舔舔,”他说,“它都被你看硬了。”
“你确定不是空调吹的?”
说话间,左言唇上的纹路有意无意摩挲过乳尖,司寂扣住柔软的沙发背,又开始轻颤。他低头俯视着左言头顶的发旋,明明什么都还没开始就已经目眩神迷。“叫你舔就舔,别嗦。”粗鲁地抱怨着,他又挺了挺身,将整片乳晕嵌进左言的唇缝之中。左言低笑,夹着烟的中指抬高,抚上他的后颈。指腹在皮肤上划过,若即若离,准地刺激到背脊上每根神经。司寂一动也不敢动,他能感受到烟气像片云,徘徊在脊柱每个凸起的骨节上;害怕自己挪动一毫米,就会被燃着火星的烟头灼伤。身体开始绷紧,喉咙里发出短促的喘息,他已经很难分辨背上的热意是来自烟火,还是左言指尖的魔力。“怕吗?”左言说,声音因为被堵住双唇而含糊不清。“别动,烫着你我不负责。”说着,他便张嘴,放任那团因为羞涩而染上粉色的嫩肉陷进口腔里。舌头挑弄着硬挺的乳珠,牙齿划过乳晕上的小颗粒,不轻不重,恰到好处。阴茎很快就勃起了,司寂发出小猫般绵软的呻吟。他很想再往前凑一凑,或者干脆往后撤退逃开。
但烟还在背后继续燃着。
“我操,是、是我对你耍流氓好不好?”
勉力骂出这么一句,他咬咬牙,猛地往后一撤。乳头被牙齿蹭到,疼得他直抽冷气。
然而最担忧的背后却并没有感觉到任何疼痛。左言在他动的那一瞬间,将烟头弹到了地上。
“嘿嘿嘿,你还是心疼我的嘛。”
迎着左言讶异的目光,司寂挺着半边红肿的乳头得意地晃了晃,而后站到地上,顺势压灭烟头,开始脱裤子。他大喇喇的,动作一气呵成,挺有小流氓色中饿鬼的气势。裸着站在左言面前,他说:“这好像也是我们第一次在白天做爱。”踢掉鞋子,他赤脚踩在地板上,白生生的脚丫伸到左言脚边勾弄他的大拇趾,语气轻佻:“别急,马上我就让你爽。”
左言忍不住笑:“我哪里急了?”
司寂嗤笑,平复着心跳,挺着阴茎半跪在他身边,开始解他的裤子:“小时候有没有人说你日后必成大器?”半天才把拉链拉开,左言半勃起的性器将内裤拱出一个大包:“太大了也会苦恼吧。放心,我不嫌弃你。”
办公室采光很好,清亮得可以看清他脸上每根细腻顺服的绒毛。左言提起他的耳垂:“嫌弃?小流氓不是喜欢我越粗越好么?”司寂抬头狠狠瞪他一眼:“闭嘴!”而后脸刷地红了。手忙脚乱把左言下半身脱得只剩一条内裤,他又分腿坐了上去,赤裸的肛口正对着鼓起的阴茎:“我要强了你。”
“就这样?”
左言顶顶胯。有些刺痛,仿佛龟头就要隔着内裤这样顶进去。“我警告你别动。”司寂色厉内荏地说着,架住左言把他推倒在沙发上,就要下嘴咬。“画。”左言用脚踢踢他。司寂“噢”了一声,抱起画夹和t恤爬下去,将它们工整地摆到了办公桌上。
再回头,左言的姿势和他刚进办公室时看见的如出一辙:慵懒地撑着脑袋,眼睛半眯着,双脚搭在毛毯上。如果忽略他长而笔直的腿,简直就是一副美人午睡图。
赤裸裸的侮辱。
“你能不能有点要被强了的自觉?”司寂指着他叫,小腹上轮廓不太明显的肌肉因为怒气而起伏。“那要看你的表现。”左言笑眯眯地对司寂勾勾食指:“快来,小流氓,干我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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