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免费的(YD受)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甜蛋
觉得这孩子既阳光又讨喜。
所以他晕乎乎色迷迷的样子特别有反差萌。
感觉到左言胸腔在不停震动,司寂不以为意地盯着手中的润滑剂:“紫色的,好应景。”又看看说明:“‘富含维他命e,呵护您的肌肤。’”
他斜咬着嘴唇摸摸屁股:“……也不知道菊花里的肉算不算肌肤。”
左言笑得都快压不住声音了。
挤出一坨放在指尖,司寂趴在他身上给自己润滑起来。他们脸对着脸,司寂闭着眼,面色酡红,时而发出细密短促的呻吟。起先他身体有些僵硬,当肉穴被破开的水声响起时,才软下脖子与左言交换了一个吻。左言咬咬他的鼻子,故意逗他:“……好想看你自己操自己。”
“什么鬼,我的鸡巴又不会拐弯。”
司寂嘟囔着回咬他一口,脸上明明白白地写着你真傻逼。摁住后脑勺与跟他贴了贴脸,左言感叹:“真是鸡同鸭讲。”
“喂别乱用成语啊,谁是鸡谁是鸭?”
司寂带着一副深觉受辱的表情,乱晃着脑袋用头发刺左言的脸。左言痒得不行,来回躲,奈何卷毛覆盖面积大,干不过,折腾半天只能使劲儿捏住他下巴:“好了好了,乖,我认输。”
司寂哼哼着甩开他,继续开拓自己的菊花。几分钟后,他挂着心满意足的笑容坐直了身:“我要开始了。”看他迷迷瞪瞪的,明明是要骑乘却弄得跟要开饭一样,左言觉得不怎么靠谱,就拿着避孕套给自己戴上,耐心哄着说:“慢点来,我不急。”
司寂瞪大眼:“可我很急啊。”
左言实在是抱不住笑意,偏头亲亲他放在自己肩上的手:“你这样子太可爱了。”停顿几秒他又强调:“真想再玩你一会儿。”
“去你的。”
司寂作势扬了扬拳,可惜没什么说服力;下一秒他就握住左言的阴茎,感叹了一声好大好粗的鸡巴,抬屁股,将翕张的肉穴对准了龟头。小幅度地扭着腰,他用屁眼来回与阴茎磨擦着,很快,肛口就被蹭成了艳红色,皱褶处滴滴答答落着汁液。
左言终于敛住笑意。扶住龟头顶端,他腾出两只手指挤进肉穴。滑软的肠肉迅速适应了入侵物,紧紧将它们包裹起来。“还是紧。”他说,“需要我帮忙吗?”
“能怎么帮?你嗯”
手指张到最大,穴口被撑成一个不规则的圆。左言目光灼灼地盯着他蠕动的肛门,挺了挺腰,龟头顺着缝隙一顶而入。司寂倒抽口气,颤声喊了出来。肛口诚实地传来撕裂感,提醒他又一次被这个男人给操了。
可并不觉得抗拒。
龟头进得很浅。左言托着他的屁股,顶入,抽出,顶入,又抽出。每次不过深入一两厘米的距离,司寂却能清晰得知每一毫米的不同。他觉得自己肯定是被干裂了,酒从无数破碎的毛细血管里往外蒸腾,肛口热辣辣地燃烧着。他无力地抓住左言的胳膊,把它们向两边推开,咬着牙一坐到底。粗得骇人的阴茎被彻底被肛门吞噬,即使他痛得快泪崩了,但因为姿势的关系,依旧觉得是自己占了上风。
“上风”?这两个字怎么会在这种时候出现在脑子里?简直毫无道理。
太奇怪了。
他控制不住脸上的笑意,迷糊又得意地瞥了左言一眼。左言反手抓住他的手腕:“……要缓缓吗?”
司寂直接用行动给了答案。他挺直身体,背脊和臀部之间弯出一道漂亮的曲线。小腿紧贴着床单,绷紧脚尖,一前一后,小心用肛门吞吐着体内的阴茎。
不激烈,快感却强烈得让他心悸。
“玩得不错。”左言赞赏道。骑乘听起来简单,但要让上下两个人都爽起来也并不是那么好学的。他将手放在司寂的膝盖上,十指随着对方的动作一前一后地晃动:“骑得我很舒服。”
司寂并没有听清他的话。他所有感官都集中在体内不断被摩擦的前列腺上。前方的阴茎难受得厉害,可他根本腾不开手抚慰自己。他想停下给自己手淫,但腰部却像被什么东西牵引着,指挥着。“摸摸我。”好几分钟后他总算低头歇了口气,几秒过后,又开始前后晃动。只是幅度明显变小了:“快摸摸我……”
“摸哪里?”左言向上重重一顶,司寂惊喘一声软在他身上。把人扶起,左言继续操着他,同时掐住一边乳尖向外一拔:“这里吗?”
司寂绷不住,真难受得哭了。眼泪顺着眼眶汩汩地往下落:“别,我疼。你停下,说了、说了是我自己动的”
“你累了,还是乖乖让我干吧。”
左言这样说着,却一点都不急着坐起来。他就着这个体位快速顶着腰,阴茎不断操到肉穴最深处。司寂前倾着,整个上半身都几乎躺在他的手臂上。左言抽插得极快,司寂的叫床声也从哼哼变成了纯粹的哭声。没过多久,左言感觉到腹部一阵温热。低头一看,是司寂射了。
他被操得失了神,肉穴急速地缩绞。左言抱着他翻了个身,分开他的双腿,又狠狠顶了几下,才射了出来。
司寂的腿不受控制地抽了抽。他极力睁着眼,眼底发红,显得可怜巴巴的:“趴上来。”
“……什么?”
高潮时,左言也有些走神。
“我叫你趴过来。”
司寂又说了一遍。他嗓子哑得不像话,酒给烧的。左言揉着他的腰,依言把脑袋伸过去,在离司寂还有两指宽的地方停了下来。
他以为司寂要和他接吻。这孩子好像还挺喜欢跟他接吻的。
司寂用最后的力气把他的脑袋往自己脸上一扯:
“叫你不让我自己动……”
然后把鼻涕糊了他一脸。
第19章
司寂觉得挺得意的。毕竟左言一点儿都没生气,就起来跑洗手间去了。
隐隐约约,他似乎听见左言贴着他叹了口气。
不过他跟赶苍蝇似的把他撵走了。动作肯定可帅了。
四肢发软。在空山时他们啤酒洋酒混着喝,走走路又运动一场,后劲已经完全上来了。他翻身,侧躺着,捞过一个软蓬蓬的枕头抱住蹭了蹭,舒服得连毫毛都发颤。
除了菊花有点合不拢,什么都正正好。
他想起小学时做过一个梦。他走在阳光灿烂的大街上,拿着两个气球,一个黄一个红,最普通的那种。突然之间风好大,吹起了衣摆吹乱了头发,吹着吹着气球带他飞了起来。他哈哈大笑着在空中俯视街道和人群,没有一个人发现他,棒棒哒。他飞到自家窗口,偷看老司和司妈妈肉麻地一起做饭,又飞到乡下奶奶家,看她坐在门口用搓衣板洗衣服。他想到哪儿就到哪儿,想飞多高就多高,全世界就数他最最快活。
多少年了,偶尔想起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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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还是美滋滋的。
抱紧手中的枕头,他想着就这么一睡到底。
左言好像出来了。司寂眼睛没睁,隔空对着他来的方向哼了一句“我睡了”。隔了几秒他的胳膊被攥住,左言的手还是湿的;就着这个姿势他被翻得趴到了床上,然后听到左言的声音,好听得跟带了低音炮似的:“自己都选好体位了啊?”
……啊?
他掀着沉重的眼皮,在脑子里大致描摹着自己的姿势。光着,趴着。刚刚还在怀里的大枕头因为手软掉了,正垫在肚子底下。
最重要是菊花还张着。
真是好标准的后入式。
屁眼周围被按压着,用的应该是拇指。很快肛门被再次撑开,左言不知什么时候又硬起来的阴茎一入到底,顺利地操到了肉穴里。
“好软。”他发出一声舒爽的叹息,司寂没忍住,从喉咙里拉出一串长长的呻吟。左言不疾不徐地干着他,他脸皮发麻,牙关紧咬着,肚子往下一阵阵发热,好像也要硬。干了一会儿,左言拍拍他的屁股,抽空点了根烟。司寂大口大口喘息,直到第一缕烟味飘飘荡荡钻到他的鼻子里。
“我不行了”他抓住床单,“你他妈快点射……”
“没那么快。”左言深吸口气,依旧保持着几浅一深的节奏。
“我、我有点晕。”司寂眼前一黑,想要动一动,下半身的骨头却跟化了似的。越来越多的快感涌向下腹,一种和高潮完全不同的感觉也越发明显。扯过手边不远的烟盒子软绵绵往后一推,他声音小得跟蚊子嗡嗡似的:“……喂,我想尿尿。”
左言动作果然一顿。司寂正松了口气,他却连拔都没拔出来,一边干一边掰着司寂的屁股,让他正面朝上。枕头变到了腰底下,又是一个好标准的……
等等。现在不是研究这个的时候。
他腰被垫得隆起,滴着前列腺液的阴茎翘得高高的,白皮肤配上粉龟头,漂亮得很。左言灭掉烟,双手食指同时滑过他会阴两边。他指腹并不平滑,司寂几乎能分辨出他的每道指纹,全身过电似的颤抖着。被润滑剂和肠液浸得光亮的阴茎在胯间不断消失又出现,他的睾丸开始剧烈缩:“我、我真的憋不住了……”
左言笑得痞痞的,轻点着他皮肤下的膀胱:“没事,尿吧,我不介意。”
……
司寂张嘴看着他,笑得都快哭了。
“我都不嫌弃你的鼻涕,也不会嫌弃你的尿的。”左言补充说。
眼神和语气真诚得让司寂差点儿就信了。
可他没力再跟左言打嘴仗了,屁股里有多爽,小鸡鸡憋得就有多疼。他几乎咬牙切齿地想象着自己喷左言一身尿的场景,操,不就是凌空射尿吗,老子刚出生的时候也没少干过。
脑子里炸出阵阵白光,他觉得自己又想哭了。跟自尊啊痛苦啊没什么关系,纯生理上的。左言的动作什么时候停的他没发现,回过神来时,身体已经腾空而起。
他被吓得一个激灵:竟然被公主抱了。
抬头看,左言脸上挂着汗,睫毛随着步子一闪一闪:“逗你玩的。”
马桶前,他靠在左言胸脯上瞬间尿了个爽。
清澈的尿液跟加了压一般玩命往外喷,司寂脸红得跟猴屁股似的。明明使坏的是左言,他却突然没胆子往后看一眼。
“可惜今天我也有点累,不然我可以帮你把尿的。”左言在他耳边说:“就是抱着你,真正把你操得尿出来。
听出他语气里的遗憾,司寂也觉得挺可惜的,脱口而出:“那下次吧?”
“……看样子你真晕了。”
左言闷笑,然后把脸埋到他头发里。
把人扶回床上躺着,左言坐在床边,叼烟,说是要手淫。
房间里只剩下台灯还开着,司寂把被子裹得紧紧的,愣愣盯着眼前的侧脸。
左言弓腰,低头,微张着嘴,上嘴唇的汗毛被映成了金黄色。
过了两三分钟,他眉头微蹙,似乎有点不爽。司寂眨了下困倦的眼,半天才问:“怎么了?”
指着自己仍硬着的阴茎,左言说,没感觉。
司寂咬着下唇,呆呆看着他。
左言扑哧一乐,爬到床上,跪在他脑袋边:“还是你帮我吧。”
随即司寂便看见一个庞然大物自带阴影向自己罩了过来。
“放心,我没病。”阴茎重复摩擦着嘴唇,司寂觉得左言有点像在撒娇:“乖,张嘴,啊”
啊你妹。司寂张嘴想要冷酷无情地拒绝,草莓味的龟头却趁虚而入,瞬间顶入他口腔。
“这里也挺软挺热的。你要是想睡也没事,张着嘴我来动,你别咬我就行。”
……睡着给你口?你行你上啊,nocannobb。
司寂觉得自己眼里的仇恨肯定都能化成实质了。
第20章
印象里,沈洛深一度很迷恋宿醉的感觉。
那时他在临市念大二,几乎每周末都会坐车回家找司寂玩。司寂那时是苦逼的高三党,也只有周六周日的晚上能抽出一点空。他们也不出去浪,就买上两箱子啤酒和一堆鸡爪去沈洛深家,边喝边扯淡。起先,司寂总是目瞪口呆地看沈洛深跟灌水似的干掉一瓶又一瓶。他还不爱喝罐装,只买玻璃瓶的,因为喝到兴头上随随便便往地上一砸就有一地的玻璃渣,声音还响还脆,别提有多爽了。
司寂那时小,劝他着劝着就把自己绕进去,开始陪他一起喝。他酒量一般般,半夜还要起来尿上五六次,第二天上学就难浑身酒气昏昏欲睡,后来被老师打小报告告诉了老司,可挨了好几个小时的训。
沈洛深知道了就笑骂他傻逼,之后再也不肯喊他喝酒了。
中间隔了有一两个月,沈洛深回来只同司寂碰碰面,吃顿饭,然后消失不见。他还是那么帅,但是好像黑了又瘦了,没事还老爱发呆,呆完了就冲司寂笑笑,也不说到底在想什么。
一个周末,沈洛深打他家座机说自己回来了,要请他去吃解放路上的印度飞饼。才开的,甩的时候得可好玩了,还有司寂最爱的菠萝味儿。司寂听了馋得要命,可那天正好和老司说好了要一起拉一下考试提纲,只能百般不舍地拒绝了。晚上十一点多终于弄好,恭送老司入寝,他偷偷摸摸给沈洛深打电话,想约他明天中午一起去尝尝。
可电话一直没人接,怎么打都没人接。
第二天早上六点多,他蹬着自行车往学校走。那时候应该是十一月,天气已经挺凉了,街道两边的梧桐树也没因为夏天乱掉虫子而被砍,满地都是长得跟大星星一样金黄的落叶。司寂专挑叶子多的地方碾,碾着碾着,不知怎么就想起了沈洛深摔酒瓶时,酒瓶破掉的声音。
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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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怎么就拐了个弯,往沈洛深家骑过去了。
沈洛深一个人住。天刚蒙蒙亮,司寂趴在门上敲了好久,才听到他应答的声音。开门时屋里很暗,沈洛深脸色惨白,见到他来,笑得渗人兮兮的。司寂提着心往里走,没迈几步就栽了一跤。手在地上摸到一滩黏糊糊的东西,凑到眼前一闻,是血的味道。
他翻了个身窜起来,摸索着打开了灯。地上全是绿色的酒瓶渣,一大片血迹淌在客厅中央,跟凶案现场似的。转头看沈洛深,他抱着膝盖坐在门旁边冲着自己傻笑,血是从他脚上流出来的。
沈洛深说,喝醉的感觉真好。醒过来的时候不知道自己在哪里,世界末日了都跟自己没关系。他说你怎么来了,我刚刚起来找酒喝,好像踩到了什么东西。脚好疼,可是又没人管我。说着说着他无声地哭了,大冷天就穿着条内裤,光着两条泛着鸡皮疙瘩的腿。司寂没见过这世面,只能酸着鼻子连扶带背把他送到了沈叔的诊所。他看着沈洛深的脚被缝了好几针,又拐回去给他家拖地。拖把涮了四五次才把血给弄干净。
就是那时候他才发现沈洛深的踝骨确实挺漂亮的。
这次他醒了,一时也忘了自己身在哪里。
使劲儿撑开眼皮,在看到顶上吊灯的瞬间恢复了神智。转头一看,左言背对着他,还睡着。在脑袋里把昨天的事情过了一遍,他想着以后一定要随身带着针线,一喝醉就把嘴巴缝起来。
带着透明胶,用粘的也行。
刺目的阳光透着窗帘缝往房间里钻,他伸出手,五指张了张,才轻轻落到左言裸着的肩膀上:“醒醒,不早了,我记得你说过今天还有事要办。”
过了足有一分钟,左言胳膊才动了动,缓缓翻了个身。他眯着眼盯着司寂,声音慵懒又随意:“没事,我骗方旭睿的。”
司寂闻言又缩到被子里,下意识摸着嘴。左言抓住他的手在他唇上挠了挠:“想起来了?昨天你真睡着了,害我只能对着你的脸打飞机。”
司寂忍不住咧了咧嘴。说得跟他自己多委屈似的。笑完他正了正脸色,说:“昨晚上我喝得太醉了。”
“怎么,想说昨天那个是世界上另一个你?”
左言好像完全清醒过来,利落地坐起身。他还裸着,被单堪堪盖到小腹,露出几缕黑色的毛发。蜷蜷的,像他的头发一样又黑又硬。抓过烟盒掏出一根扔给司寂,他说:“浪就浪呗,没什么不好意思的。”
见司寂没笑,他碰碰司寂的肩:“怎么,还真害臊了?……心情不好?”
司寂大力甩了甩头:“不是。就是突然想到洛婶儿。他的中二期来得太晚了。”没等左言继续问,他看着窗户说:“这还是我们头一次在白天见面呢。”
左言伸了个懒腰,下床,毫不在意赤裸的身体就一把拉开了窗帘。房间在的楼层很高,即便如此司寂还是乍了乍舌。
“是啊,有什么感想?”用手挡眼,他看着外面的街景,整个人被阳光照得有些不真实。
“你是怎么认识方旭睿的?”
“他是我一个客户的亲戚。”
“你是做生意的吗?”
左言低头吸了口烟,嗯了一声:“是啊,和人合伙一起投资了几个地方。”然后他一笑:“怎么,突然问这些。”
他们当然也聊天。第一次约第二次约,在地摊上和江边,不过多数聊的都是彼此的情史。不是认真的那种,都是当笑话讲。他说自己的前男友有处男情结,左言说喜欢操雏没错,拖了你好几年犹犹豫豫就太没种了。他应该在第一次操你的时候就痛痛快快地分。他还问谢荣的新欢是不是一定是处男,司寂说不知道。左言说他傻,从对方走路的姿势,坐姿,甚至神态总能判断出来经验是不是丰富。
诸如此类,总之也说了很不少。
“那,你为什么要骗方旭睿?”穿好衣服,司寂看着刷牙的左言问。
左言满口都是泡沫,说话也口齿不清,不过司寂还是听清楚了:“因为你说不吃回头草。”
所以说,他是想操自己了。
司寂歪着头问他:“为什么呢?”
“你好玩呀。”左言漱着口,“我干别人的时候他们都是求着我不要射,就你总让我快点射,一副就要哭的样子。”
好像还真是这样子。
司寂觉得自己被说服了,对他挥了挥手:“我要走了。”
“你总不会是遗憾没干成3p吧?下次我换个人,叫你?”
“也行呀。”
司寂笑答。
第21章
司妈妈回家的时候司寂正在沙发上看书,一条腿翘得老高。手上还拿着片西瓜,啃得满嘴都是水。
电视大开着,里头秋城频道正放着综合新闻,正讲到哪哪儿的新小区还没交房就墙皮脱落渗水,业主集体上访。她拿着遥控器想把声音开小点儿,司寂却大声喊道:“别啊妈,我就听个声音。不然家里头太安静了。”
把购物袋往沙发边上一放,司妈妈靠在他身边坐下:“小司,你也可以出去玩玩。”
自从那天打完通宵麻将司寂已经在家里窝了一个星期了,不是看书就是打游戏,司妈妈欣慰归欣慰,但就怕闷着儿子。“你也可以去报个什么班,健身跑步或者跟着人家一起骑行,”司妈妈仔细打量着他,“晒黑一点好。”
“妈您还挺潮的。”司寂乐了,“这种天气出去玩什么呀,热得要死,万一我中暑了怎么办?”
“我们厂子那么热,一天站十来个小时也没见我出什么毛病。嫌热你也可以晚上出去,吃个饭唱个歌什么的不也挺好。”
“不干,懒得动。”挪了个方向,司寂孩子气地撇撇嘴,“没几个月就要考试了,我得好好复习。”
司妈妈够着头看看他新买的资料:“昨天我见你看到100多页,今天又到60多,你到底是看还是没看呢?”
“这叫温故而知新。”
“少跟我贫嘴。”揪揪他的小卷毛,司妈妈站起身,叉腰,目光温柔而强势:“你不想和你朋友出去也没事,陪陪我好了。”
夏天的傍晚大概是最舒服的。不过分凄凉也不特别热烈,懒懒的,悠闲的。
好像左言一样。
司寂闪个神的功夫,两人就到了秋河广场。这里临江,凉快,面积大还有喷泉可以看。秋河也是长江的支流,从前绕城而过,解放后被填平了不少,司寂他们住的那条街以前其实也都是河。司妈妈正和一个老姐妹寒暄,对方看到他上下打量了半天,一脸赞赏:“这是你儿子吧,都长这么大了,一表人才啊!”
司寂笑着点头。司妈妈则自豪极了:“是啊,还孝顺,硬要跟我一起来。”拉过司寂她介绍:“这是你王姨。”




免费的(YD受) 分卷阅读20
“王姨好。”打了个招呼,司寂就借口开溜。司妈妈要跳广场舞,他想学也没那个天分。走了几步听到王姨在问他谈对象了没,嘀咕几句,两人豪放的笑声就顺着南风飘到了广场四周。
他知道自家母亲有各种办法迂回地打退各种盘根问底的亲戚朋友,只是他现在年纪不大,好糊弄,等过了三十那些说辞只会越来越不管用。他曾经也跟司妈妈提过,司妈妈说,你别管这些乱七八糟的,过好你自己的就行。
可他偏偏连这点都做不到。
广场上小孩子很多,有父母带着的,有老人看着的,各个汗流浃背地吵着闹着。边上还有充气城堡和旋转木马,司寂掏出根烟点上,站在原地看了半天。
八点多,天完全黑透了,人也散得七七八八。他绕着广场走完最后一圈,隔着老远就看见司妈妈在原地用纸巾擦汗。她年轻时挺漂亮的,据她自己说腰围一尺六,肤白貌美,被称作厂花。只是操劳了那么多年,脸上起皱纹了,不敢穿显腰身的衣服了,手臂上也多了好多做饭时被油花儿溅出来的花斑。看见司寂过来,她扬起笑脸:“出来走一圈怎么样,舒服吧?”
司寂当然不会说半个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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