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妻(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迦南
听听这魏大刚的话,分明原来是愿意和她说话的,要不是魏老头硬塞了个女人给他,他岂会远着自己?
今天河边发生的事她早就躲在旁边听了个一清二楚,特别是听到那群女人说魏大刚疼媳妇儿,还去山上摘秋李子给她解馋的时候,她恨不得当场就冲上去把林玉踢进河里淹死。
张寡妇勾引魏大刚的事情她早就知道,之前也是恨透了她,觉得她死不要脸,一个什么男人都能拉上床的破落户,居然敢肖想魏大刚,简直不要脸之极。
可是现在,魏大刚被林玉截走了,她和张寡妇都没得到。从某种意义上说,她们俩倒有点同病相怜的味道,虽然她耻于和那样一个女人相提并论。
所以,看着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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群人为了林玉欺负张寡妇的时候,她就迫不及待地跳出来了。这群不要脸的臭女人,她一定要给她们好看。另外,她还要找魏大刚说说这件事,他不是看不上她么?那就让他看看自己找了个什么货色!
李家婶子一听这话,顿时不依了。什么叫一群人打一个人,就张寡妇这种闹得别人家宅不宁的人,就地打死也不为过。别以为她不知道王月月平时是怎么对待张寡妇的。要是魏大刚没娶林玉,只怕她打得比今天在场的所有人都狠。如今见魏大刚娶了林玉,她倒来装好人了。
再说了,今天打架的人其实是她和张寡妇,王月月这么一骂,那不是指着她的鼻子骂她仗势欺人吗?她还真没仗势欺人,是张寡妇自己惹了众怒。
威胁
“我说王家妹子,你要这么说话,婶子可就不爱听了。什么叫一群人打一个人?今儿打她张寡妇的就我一人,其他人不过劝架罢了。还有,说到不要脸这件事,你今天非得给我说清楚,究竟我们是去半路堵了汉子还是送上门去勾引汉子了?”
李家婶子一张利嘴,出口就点在王月月的死穴上,没办法,因为这两件事她都做过。
到底是没嫁过人的,不像张寡妇那么泼辣。李家婶子话一出口,王月月脸唰的一下就红了。她不愿意跟李家婶子正面对上,怕她再说出什么难听的话来。见到躲在人群后面的林玉,王月月立刻找到了发泄的对象。
“林玉你出来,别以为躲在后面我就看不见你。人家张寡妇也是一片好心提醒你,结果你非但不领情,反倒撺掇婶子们打她,真没想到你竟是这样恶毒的女人!那两个杀千刀的人贩子,真是什么脏的臭的都往咱们村拉。”
要说这王月月一个姑娘家,说话的恶毒程度却是丝毫不输那张寡妇,句句都往林玉软肋上戳。不仅如此,还瞬间甩锅,将这场冲突的罪魁祸首安在了她的头上,说她在中间挑唆。
不过,她林玉一个受过高等教育的大学生,又岂能简简单单让一个村姑欺负了去?刚刚李家婶子一通意有所指的话就把眼前这个妖妖娆娆的女人说得面红耳赤,又看她特意针对自己,林玉还有什么猜不出来的?这女人若不是那个死男人惹下的风流债才怪了?
“这位姑娘,你才刚来,不知道刚刚发生的事情我也不怪你,但我现在说给你听,那张寡妇口口声声说我不久就要死在床上被抬出去。我到不知道这是为了我好,既然姑娘这么说,那我就回去问问我家男人,为什么你和那张寡妇都说他要害死我?”林玉想得明白,既然这个女人也跟那张寡妇一样喜欢那个死男人,那自然要找她的死穴下手。
“怎么?挑唆李家婶子和张寡妇打架还不够,还要回家挑唆你男人?”一听林玉要把这件事拿回去问魏大刚,王月月慌了。要说谁最恨那长倒勾的传言,肯定是深受其害的魏大刚。这件事要被魏大刚知道了,那他不知道多恨自己!要知道,她之前一直都跟魏大刚说的她从来不信那些谣言的。
“这怎么能是挑唆呢?姑娘,我这不是怕误解了两位的好意么?你放心,回去问过了我家男人,若真的是拂了你俩的好意,我一定登门道歉。”
“随……随你便!不过,别怪我没提醒你,到时候被你家男人扇了耳刮子,可别到处哭诉说是我王月月害了你!”眼见着待下去也讨不了好,王月月跺了一下脚,扭身走了。走之前也不忘威胁林玉一番,只盼着林玉怕挨打,不要将今天的事拿去问魏大刚。
王月月走得突然,连躺在地上的张寡妇也顾不上了。张寡妇见唯一帮自己的王月月也走了,觉得再躺在地上撒泼也没趣,平白给人看笑话罢了。不过,今天这仇她是记下了,这林玉反正以后都会待在这个村里,要真有心,还怕没有报仇雪恨的机会?
想透了这一点,张寡妇一骨碌从地上爬起来,拍拍身上的灰,骂骂咧咧地走了。
算账
张寡妇离开后,大家也就陆陆续续散了。
林玉跟在李家婶子后面一起回家,央着她讲讲魏大刚之前那死去的五个媳妇儿是怎么回事。
李家婶子抓着林玉的手:“小玉,这件事情并不是婶子不告诉你,确实是婶子也不知道怎么说这个事儿。只知道刚子连续死了几任媳妇儿之后,外面就传言说他那东西上长着倒勾,流出来的东西也有毒。所以具体怎么回事,你得回去问刚子。这夫妻之间啊,没什么不可以说的,也没什么可隐瞒的。”
林玉一想也是,李家婶子知道得再多,也不是当事人,所以这件事最好就是去问魏大刚。她跟魏大刚已经有过肌肤之亲,有没有倒勾自然清楚。即使没有那档子事儿,她也断然不会相信这种无稽之谈的。
但农村不一样,尤其是魏大刚连续死了五任老婆,加上他那物事又天赋异禀,自然就有些怪力乱神之事传出来。
但想一想这厮的过往,先后娶了五任老婆,这村里还有大姑娘、小媳妇儿、寡妇对他神魂颠倒,大炮的威名更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一想到这村里的女人天天拿着魏大刚那物事说事,有些甚至还肖想上了,她就觉得无比的膈应。想着自己清清白白嫁给他,之前连场恋爱都没谈过,结果居然遇上了他这样一个种马一样的男人,真是亏大了!
林玉气冲冲的往家走。
回到家的时候,魏家父子已经从地里回来了。魏老头坐在凳子上扎扫帚,魏大刚正蹲在桶旁边洗李子。
林玉叫了一声“爹”,便低着头直接往屋里走,看也没看魏大刚一眼。
魏大刚端着一碟李子进屋,见林玉低着头坐在床头,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将李子放到桌上,魏大刚走过去一把将小女人楼进怀里。没想到林玉一胳膊挥过来:“禽兽,别碰我!”一下砸到魏大刚的脸上。
“嘶!”这一下砸得很,魏大刚吃痛,不也带了火气,怒瞪着林玉:“早上没操你你不爽是不是?火气这么大!”
这个流氓!整天操来操去的,满脑子就想着那档子事,难怪那么下流,也不知道那些女人都看上他啥了?一想到他有过那么多女人,还要在外面勾三搭四,林玉就气不打一处来,昂起头怒瞪着魏大刚,一双水润润的大眼满是怒火。
魏大刚却一眼看到了林玉脸蛋上的三道抓痕,眼一眯,上前一把掐住林玉的下巴,问:“你这脸怎么回事?谁挠的?”
不说这个林玉还没这么气,“啪”的一巴掌打掉魏大刚的手:“还能有谁,不就是你的姘头吗?”
“你给我把话说清楚!我什么时候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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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个姘头了?”
“才一个吗?小寡妇大姑娘小媳妇儿还少吗?你魏大炮的威名谁人不知?”
魏大刚哭笑不得,原本叫林玉出去散散心,没想到倒受了一肚子气回来。听她话里什么小寡妇大姑娘的,他也大概猜到点什么。但是,林玉这脸上的伤跟那两人有关?要真是这样,他决不轻饶。不过,这些无关人等不重要,重要的是赶紧把这个气鼓鼓的小女人哄好了。
惩罚
而魏大刚认为,女人闹脾气,透透的操一顿就好了。如果一次不行,那就两次!没有在床上哄不好的媳妇儿。那老话不都说了么?床头打架床尾和。
说做就做,魏大刚就着林玉的姿势一掀,一把就将林玉掀趴在床上,臀部搁在床沿。
魏大刚挤进林玉大开的腿间,一手按住林玉的背,一手就去拔林玉的裤子。
林玉死劲挣扎,但无论怎么挣动,她就像只被掀翻在地的乌龟一样,只见四肢弹动,却怎么也翻不过来。林玉恨死了,她还在跟他吵架,这个臭男人怎么能够对她做出这种事情?
魏大刚加快手上的动作,将林玉的长裤连着内裤一起往下滑至腿弯。
白嫩、圆翘的臀部弹跳出来,那林玉还在扭动,眼前便晃过一波波白色的臀浪,中间一条红嫩嫩的细缝。
魏大刚一点没留情,“啪”的一巴掌扇在林玉屁股上,又趁她吃惊的瞬间埋首而下,用嘴包裹住细缝吸舔。
林玉长这么大,第一次在光天化日之下被脱了裤子打屁股,耻辱的泪珠儿滚滚而落,洇进被子里。嘴里更是“混蛋,禽兽、流氓……”骂个不停。
可是还没伤心完,敏感的那处就被含进了嘴里。粗粝的舌头在细缝上滑上滑下,还伸进去戳刺……酥麻像潮水一样涌过来,林玉绷紧屁股一拱,夹紧那处,不让舌头继续捣乱。嘴里骂道:“混蛋魏大刚,你出去出去出去!”
花心像吸盘一样紧紧吸附住魏大刚的舌头,寸步难进。魏大刚伸出手,大拇指猛然袭向包裹在花苞中的小珍珠,按住一碾……
尖锐的高潮突然袭来,林玉嫩腰一软,花心里流出一股水儿来,哪里还能逞凶跟那粗舌对抗?
魏大刚将那蜜液全部卷进嘴里吞掉,又绷起舌头使劲往花心戳刺,同时大拇指还狠劲掐揉那颗小珍珠。林玉又恨又爽,眼泪落得更凶了。
趁林玉放软了身子,魏大刚并起两指,戳进花心,先四周抠挖了一番,才找到那颗硬实的软肉猛点。林玉还没从魏大刚的舌头带来的酥麻中缓过劲来,又被手指送上了高潮,当真是一波还未平息,一波又来侵袭。
其实,魏大刚更想用大肉棒代替手指进入那紧实的花心中,但因为林玉太过紧致,而自己的又太粗,如果不用手指先松一松,林玉可能会受伤。
待两指能自由进出了,魏大刚这才拔掉裤子,掏出粗硬的热铁,将圆头对准水儿流个不停的小嘴,磨蹭两下,滋的一声捅了进去。
林玉被入得“呃……”的一声,却丝毫不愿示弱,嘴里胡乱说着:“魏大刚你这个禽兽,你不讲道理,你打女人,那些女人真是瞎了眼才看上你,你有什么好的……”
魏大刚挺肉棒狠狠捣了一下,将身下的小女人捣得“啊”的一声尖叫,浑身发颤,这才邪狞的回道:“我有什么好的?你要不要你下面这张小嘴告诉你?我可记得你下面这张小嘴每次见到我都口水流个不停。”说完还将埋在花心里的肉棒弹了两下,意有所指。
“谁……谁流口水了?你死不要脸……啊……”魏大刚根本不给林玉狡辩的机会,挺起肉棒快速地狠狠进出,次次都直接深深插进子宫口,“有没有流口水,马上就见真章了。玉儿,你可得坚持住啊,别爽得晕过去了。”
拾
魏大刚这次是打定主意要拾林玉,让她明白他到底是“哪里”好。之前,为了进出更顺畅,也为了林玉不那么难受,他每次操林玉都把那两条细白的腿儿掰得大大的。可是这一次,他却不愿意这么做。
将裤子缠在腿弯,腿张不开,那细缝便挤在一起,魏大刚把林玉压在床沿,每次插进去,热烫的肉棒都要在两片花唇上擦蹭,再加上粗硬的阴毛的刺激,林玉没坚持多久,便双腿打颤,花心深处的水儿便汩汩而下,被肉棒带出来,在地上积了好大一汪。
那邪恶的男人却并不放过她,一边狠捣,一边伸手到两人结合处,摸了一手的淫液,又伸到林玉嘴边,狞笑着说:“玉儿,来尝尝你的口水。”
说着,也不管林玉摇头拒绝,并起两根手指,插进红嫩的嘴里,模仿着下面的动作进出。
可怜林玉上下两张小嘴都被堵得满满的,被男人肆意蹂躏,无论怎么哭泣摇头拒绝,男人都丝毫不心软。就着相连的姿势将林玉翻过来,魏大刚慢条斯理地解着林玉的上衣,像剥鸡蛋一样将她从包裹的衣服中剥出来,白白嫩嫩的一节身子,堆雪似的双峰上两点红樱。
魏大刚俯下身,用长满短髭须的下巴在两个红尖尖上狠狠碾过去,尖锐的高潮袭来,林玉“啊”的一下哭出声,花心立刻绞紧。魏大刚差点被她夹得当场泄出来,稳下心神后,立刻报复似的一巴掌甩在那挺巧的臀部上,随机大开大合地抽插起来,嘴里骂道:“小骚货,夹死爷了!”
虽然知道这货在床上生冷不忌,但是第一次被骂“骚货”,林玉还是有些不能适应,不满的向魏大刚瞧去,见他全身穿戴整齐,就露出一根肉棒,在她的腿间进进出出。反观自己,上下被脱得光溜溜的,仅有的内裤还缠在腿弯,躺在男人身下,这姿势,真是太淫荡了。
当即不满起来,扭动着屁股要把肉棒滑出去。魏大刚几下都没插准,火大起来,抬起林玉被内裤缠住的细腿,直接往上压到胸部按住,身下肉棒像打桩机一样在那细缝间快速进出。
林玉最受不得的就是这个姿势,因为每次肉棒进去都能直接捣到那颗硬实的软肉,顿时又酸又麻又涨,花心深处的蜜液不断流出来,被肉棒狠插,两人相接处汁水淋漓,水沫飞溅。
魏大刚像着了魔一般,猩红的双眼死死地盯着那条容纳他的细缝,两瓣贝肉早已充血,红艳艳的,被他的肉棒操进去又拉出来,一副被操翻了的可怜样子。真想把这小嘴操烂!
魏大刚卯足了劲要拾她,自然不会轻易就放过。于是,林玉被压在床上翻来覆去操了好几遍,花心流出来的蜜液和魏大刚射出来的浓混合在一起,糊得两人身上到处都是,整个房间充斥着浓浓的欢爱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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哭到最后,林玉嗓子都哑了,魏大刚终于到了临界点,连续几下狠抽猛插,进到最深,噗噗几股热液灌进去,烫得林玉直哆嗦。
相信
被操翻在床上的结果就是林玉到吃中午饭时根本起不了床,听见魏老头让魏大刚叫她起来吃饭,魏大刚回了句:“爹,你先吃吧。玉儿待会儿我喂。”臊得林玉将头整个埋进被子里。
天哪,刚刚她叫得那么大声,外面一定都听见了,以后可怎么出去见人啊?
魏大刚端着饭菜进来时,趴在床上的林玉当即一个眼刀飞过去,今天原本就在河边受了一顿气,回来翻魏大刚的账还被他按在床上操得床都下不了,泥人还有三分火气呢!
“你给我把碗放下,说说你之前娶的那五个女人怎么回事?”
魏大刚面色凝重:“你听谁说的?”
“你别管我听谁说的,难道你还想一直瞒着我?”
“不是想瞒你,而是我也没搞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魏大刚颓丧地坐在凳子上,漆黑的眼睛看着林玉。
“那她们……死之前有什么症状吗?”林玉试探着问。人死总有原因,何况还是五个年轻的女人,怎么可能接连死了五个都没找到原因?
“嫁进来前三个月都好好的,三个月之后人就开始瘦,越来越瘦,到最后起不来床,整个人蜡黄蜡黄的,像干尸一样。”魏大刚曾经跟五个女人在床上翻滚过,那些女人或清纯或妖媚,每一个都活生生的嫁进来,然后被抬出去埋到后山。回想起那五个跟过他的女人,虽然感情并不深,但总会心痛,还有很深的愧疚。
“外面的人传说是你……你那方面的问题?”
“你相信?”魏大刚反问林玉。
“我是受过教育的人,怎么可能相信这些无稽之谈?”林玉恶狠狠地回了一句,好似魏大刚这么说对她是种侮辱。
魏大刚心里的石头落了地,林玉生气,他倒是有些开心,至少这证明了林玉没有把他当怪物来看。
其实,一开始关于他那东西有毒的谣言出来后,他还偷偷撸出来拌到了鸡食里,但家里那群鸡吃了加了料的粮食后,依然活蹦乱跳的。经过这一次实验,他坚信自己出了比别人更粗更大外,其实并没有什么不同。
可是,家里连续死了五个女人,但凡家里不是急着拿钱救命的,都不会把女儿嫁过来。倒是有那浪荡的寡妇,时时想勾引他做那档子事,但魏大刚觉得与其和这种人尽可夫的女人鬼混,还不如找五姑娘解决。
所以,一方面鉴于流言让他难以找到称心的人,另一方面也是不想再祸害人家姑娘,魏大刚就在心里打定主意不再结婚。可魏老头怎么会答应?就是倾家荡产,他也要给儿子娶媳妇儿,毕竟儿子都三十五岁了,还没有一儿半女出生。所谓不孝有三无后为大,无论多艰难,魏家的香火不能断了。
他爹不经他同意就给他买了个媳妇儿回来,一开始其实他是非常抵触的,看着跟个孩子一样瘦弱的林玉,那小身板怎么经得起他折腾?要真的成了他媳妇儿,怕是比之前五个女人死得还要快。
古怪
哪知道没养多久,林玉就像破茧而出的蝴蝶一样,完全褪去了原来的枯瘦与干瘪,变得丰满而水润,美得惑人。
而他引以为傲的自控力也越来越薄弱,心底那种吃不到嘴的焦灼也越来越强烈。所以,他放弃了独身的打算,和林玉办了婚事,真正将她当作了自己的媳妇儿。
第一次要林玉的时候,魏大刚很忐忑,怕自己的鲁莽伤到她。跟之前的五个女人洞房时,没有一个不受伤的,毕竟他尺寸太过雄伟,一般女人根本接纳不了他。
可是,林玉却是一个宝贝,花心又紧又深,简直就像是为他量身定做的。所以,他才那么孟浪,不顾林玉是初次,一直忍着射的欲望,摆着各种姿势,换着花样操了个够。成亲这么多次,他从来没有这么放纵这么爽过。
“这就奇怪了,我原以为你是知道原因的,结果你也不知道。医生怎么说的?”林玉越发觉得这事情透着古怪。
“这村里哪有什么医生?倒是有个治牛的兽医,有需要的时候也给人看看。”
林玉被骇住了,这个村子居然连个医生都没有!这到底是个什么鬼地方?
“没有医生,那女人生孩子时怎么办?”
“有接生婆啊,村里好几个接生婆。”魏大刚回道。
林玉一口血堵在心口,难怪魏大刚死了五个女人都没找到原因,原来是没有医生!
“其实,她们的症状大体相同,我大概猜了一下,不过不知道对不对。”魏大刚看了看林玉一副被雷劈中的表情,试探着说道。
“有什么症状?”林玉虽不是医生,但读了那么多书,对女人的事情也知道一些。
“要得比较多,那个来了的时候会特别想,但每次做完血就会流得特别多……”
林玉满头黑线,声音发颤:“那个来了你们也……也做?”
魏大刚有些不好意思地点点头。
林玉转身就抓起枕头朝那个不要脸的臭男人扔过去:“禽兽!你不知道那个来了不能做吗?”
魏大刚偏过头,把林玉扔过来的枕头抓在手里,似乎有点委屈:“我后来也觉得有点问题了,就都忍着。可……可她们非要……”
林玉虽说是从农村来的,但初中的时候也看过卫生课本,自然知道女人那个来了不能做。想着这穷山村,连个医生都没有,估计好多人都不知道这个常识。新婚夫妻,难贪欢,那魏大刚又是个有手段的,哪回不是弄得人欲仙欲死?再加上那个来了激素不平衡,难性欲上升,男人又在身边,所以就干柴烈火,一发不可拾……
林玉越想越不住,她现在已经没心思可怜那死去的五个女人了,听魏大刚说那五个女人的死状,简直和她那个因月经期间行房而患病死去的二姨婆一模一样。所以她几乎能确定她们为何而死。
她现在可怜的是自己,要是没听说这个原因还好,一听说了,她脑子里就不断闪现出碧血洗银枪的场面,赶都赶不走。只要一想到面前这个男人跟那么多女人滚床单的场面,她就恨不得上去手撕了他!
欺负
“我还没有问你,你脸上的伤到底怎么回事?是不是被欺负了?”一番激烈的欢爱之后,林玉的小脸儿被滋润得通透,原本粉红色的伤痕现在变成了艳红色,随时像要滴出血来,看得魏大刚心疼极了。林玉是他媳妇儿,要欺负也只能被他按在床上欺负,怎么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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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别人欺负了去?
林玉满心气愤,想起村里还有两个女人明晃晃的觊觎她男人,便气不打一处来,把今天在河边发生的事添油加醋说了一遍,说完还不忘戏谑魏大刚:“人家可是口口声声说你那东西有毒沾不得,让我远着点你,你那两个姘头够狠啊,为了独占你,竟然使劲往你身上泼脏水!这叫什么?爱得恨不得你去死?”
魏大刚听不得林玉把自己和别的女人扯在一起,什么爱呀恨的,那是他跟他小媳妇儿之间的事,关那不相干的人什么事?
“什么姘头不姘头的,你要再说别人是我姘头,我就天天操得你下不了床你信不信?”魏大刚坐到床边,将媳妇儿抱进怀里一边揉搓一边威胁,那手指还试探着往那滑腻的小腿慢慢往上滑,带着折磨人的痒。
别的威胁对林玉可能没什么用,但是这个绝对有效。她赶紧夹紧双腿,头点得像鸡啄米:“信,信,我信,你不要再来了。”
魏大刚伸出舌头在林玉伤口上舔了一下,满脸心疼:“你放心,那张寡妇和王月月欺负你的事,我一定给你欺负回来。这两个女人不仅败坏我名声,还欺负你,如何也不能就这么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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