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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漫]猫屋餐厅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苏明欢
“竟然还想跑吗?”斯夸罗愉快地翘起唇角,“那可真是太好了。”
疼痛让意识在瞬间变作了空白,田纲吉捂着手臂,一刻也不敢停歇,死气之炎在他的额头上熊熊燃烧着,而就在他扭身滚过去的刹那,又一道凌厉的剑气斩在他的身旁,溅起如烟雾般弥漫的尘土。
“你难道真的以为自己跑得掉吗?”斯夸罗抓了抓头发,脚下不带丝毫阻拦地大步向前,看似平缓的动作,却比全力以赴的田纲吉还快得多,“真是异想天开。”
身上的伤痕逐渐累积,剧烈的疼痛则从创口不断传来,田纲吉却依旧没有放弃希望,求生欲强烈的他在空旷的街道上奔跑着。
“好像……甩掉他了。”见回头看不到斯夸罗的影子,田纲吉慌张地观察着身旁的店铺,见有没有什么地方能够躲进去,但在街上如此混乱的情况下,绝大多数的店铺都已经锁死了门,唯有一家店铺的门还微掩着。
“不管了!”还未看清那家店铺的名字,田纲吉就这样推门跑了进去。
“哎?”小狐狸刚打扫好地板,褐色短发的少年就这样将外边的灰尘带了进来,他还没来得及生气,就见到田纲吉身上冒着血的累累伤痕,“你这是怎么回事!”
“拜……拜托,能让我躲……”他的话还没说完,就听见身后那冷意森森的嗓音。
“跑得还挺快的嘛。”斯夸罗缓步走了进来,踏着长靴将地板踩得踏踏作响,“现在,你有什么遗言要讲吗?”
“嘭”他的脚边像是踩翻了什么东西,低头一看,是装着料理的小巧木碗,他连忙一踹,将那碗踢得远远的,才没沾上里边的油渍。
呼,好险,差点就碰上了,这鞋子沾上油可不好洗啊。
“咪……”小橘显然还没搞清楚现在的状况,刚刚还兴奋地大快朵颐的它迷迷糊糊地抬起头,有些疑惑地看了一眼不翼而飞的饭碗,当它发现散落一地的猫饭与鸭油时,瞳孔放大,露出了不可思议的表情,随后恶狠狠地瞪着斯夸罗,一副要随时要扑上去同归于尽的样子。
“小橘……”小狐狸看着闯入猫屋的银发剑士,开始起担心小橘的安危来。
“这小眼神。”斯夸罗也注意到了小橘的表情,但显然没有把这小家伙放在心上,他往前跨了两步,站在田纲吉的面前,“说吧,你们在日本……”
就在这时,斯夸罗忽然感觉到一丝不同寻常的气息,仿佛有猛兽的吐息正挨着他的后颈一样,他缓缓转过头去,正好看见那血盆似的大嘴与狰狞的獠牙,以及自己在对方泛黄的瞳孔内映出的清晰身影,滔天的危险气息在他的心中敲响着警钟。
这是……刚刚的那只小猫吗?
“咚”
一声巨响之后,斯夸罗的身躯重重地砸在了猫屋外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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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墙壁上,泥沙、尘土被震得纷纷落下,而位于人形大坑中央的斯夸罗,则干脆利落地失去了意识。
“嗯?店里发生什么了吗?”听到外边声响的幸平纯放下厨刃走了出来,目瞪口呆的小狐狸与田纲吉看着那只小毛球扭着身子一步一晃地向着少女跑了过去,他们互相对视,直有种掐一下自己看看是不是在做梦的冲动。
“啊!你身上是怎么了!绷带!小狐狸去把后面的绷带拿来!”
今天的猫屋,也依旧是和平的一天呢。
作者有话要说:普通的猫是不能吃盐以及调料品较多的料理的,这里先说明一下,但是小橘似乎有些不太一样,因此店长是按照它的口味来调理的。
嗯,小橘的饭碗被打翻,绝对不是因为我也没吃上的缘故,绝对不是。
蒜香鸡翅(上)
春信寥寥,花红散尽,仿佛昨日的清晨还飘着落蕊的花魂,今日便只剩下绿意蓊郁的枝头了。这般天气最易勾起诗人愁绪,若是放在京都那些文人的嘴里,不说三两首和歌,至少也是要来几句酸溜溜的俳句来哀悼一番这晚春余韵的,只是斋藤一不过一介武夫,却并无这腔雅兴。
无尽的蝉鸣与连绵的雨季近在咫尺,如残棉暮雪般漂浮着的柳絮缠缠绵绵,抱团依偎在一起,随风一同席卷着,若是风再大上一些,则舞动的频次更密,恰似他如浮萍般无根的人生。
日光迷离,檐角的风铃兀自颤动着,透过梧桐叶的交错光影落在静寞的院内,身着浅葱色羽织,打扮得像是幕府年间的男子闭目站在檐下,乌黑的刀鞘悬于腰间,微微出鞘的打刀却折射出略显晦暗的光芒并非是因为他的惫懒与疏于打理,实是因为在禁刀令实施的当下,连保养刀身的丁子油与磨石粉都极难买到。
如紫藤花般轻柔的发丝在肩上微垂,男子的表情平和,就像是神道旁的石塑一般木然,任由明亮与阴翳将身体分隔,恍然间,似有难以言喻的静物之美。
“唉……”良久之后,斋藤一才微微发出一声叹息,那如濑户内海般深邃的绀碧色眼眸缓缓睁开,如预言般喃语道,“又快下雨了吧。”
并不是天色有变或是燕飞蛇渡,由左臂传来的密密麻麻的酥痒感觉,就像是有一只潜藏于骨髓之中的虫豸,在时刻不歇兢兢业业地要将他的骨殖蛀成镂空似的。连年刀光剑影的生活带来的新伤旧患一同加诸于身,每当阴雨来临之时,总会附赠他这不期而至的疼痛。
但即便如此,例行不辍的修行却是不可停滞的。斋藤一左手紧握着刀柄,刀刃缓缓抽离鞘口,右手则稳持着刀鞘,在重心随着右足前倾的同时,刀光一闪,以迅猛之势向着面前的竹桩斜向斩下。
在刀锋出鞘的瞬间,似乎连空气都忘记了流动,变得沉重而死寂,而当他缓释刀,刀尖重新汇入刀鞘的刹那,才听到那一声脆响被他斩断的竹桩自断面滑落,跌在地面上惊起一滩浮尘。
“有些生疏了啊……”尽管方才的刀技在外人看来已算得上惊世骇俗,但斋藤一却微微皱眉地摇头,这般滞慢的居合,落在那位天才剑士的眼里,肯定又要嬉皮笑脸地嘲笑他,“阿一啊,这么慢的刀,你是街边纳鞋底的老婆婆吗?”
如果是他,如果是那个男人的话,即使落在他今日这般田地,也一定是能活出全然不同的境况的吧?他不禁会这样想着。
毕竟,那是名为冲田总司的存在啊。
只是斋藤一却学不来,又或者说,他不愿去学异于己身的事物。那些与他的信念偏差疏离,与他的信条背道而驰的东西,他都懒得去瞧上一眼。
然而,就像是命运与他开了一场无伤大雅而痛之入骨的玩笑一样,刀剑,将命中一切系于锋刃之上的斋藤一,却遭逢了世上从未有过的变革。美利坚的黑船俯临江户之湾,火器之厉,火炮之烈,早已超越了身为浪客武士的斋藤一的想象范围。苦练的武艺,潜心的刀技,都成了浮烟般虚妄的海市蜃楼,仿佛就在一夜之间,武士这一流传千年的传统被世人遗弃了。
诚字旗,新撰组,幕府,藩属,这些绵延得像是层层叠叠的沙堆样的事物也都随斋藤一一起被维新的洪流冲得支离破碎,而像他这样旧时代的幽灵,大约也只能靠着往昔岁月的记忆苟且偷生下去了吧。
现如今自己的存在究竟有何意义呢?斋藤一不禁想起了过往的故友们,如若像他们一样拼死于沙场之上,生于刀尖,死于刀剑,或许是更好的选择也说不定。
至少,可以却如今这般彷徨的痛楚。
将打刀藏于铺盖下的木箱,披上灰褐色的蓑衣,再戴上一顶稻草编制的斗笠,只余下一双不见悲喜的眼眸露在外边,斋藤一于深沉的暮色中推开了院落的门,迈开步子远步向外。
此时是明治三年,戊辰战争刚刚终结,斋藤一隐姓埋名,连同一身绝然的武艺一同封存,独自在江户的城郊中生活着。
彼时并不安宁,幕府的落幕也不过这短短几年,新政府的根基还不牢固,西南反叛声势浩大,反抗新政府的人比比皆是,其中不乏斋藤一熟识的人。但他却无心参与进去,旧幕府大势已去,这些鱼死网破的挣扎,不过是在山洪爆发中的颓死挣扎罢了,终究只是徒劳无功。
只是明明白白地看清了大势,他却看不清自己的命途所向,这不得不说是一件讽刺至极的事情。又或者说,在这滚滚车轮的趋向之下,个人的死生已是无足轻重。
江户的夜晚,总是如这般车水马龙的,放眼望去万千烟火如星夜在视线中穿梭,喧闹的人声不绝于耳。斋藤一缓步走向人声鼎沸的街市,脚下的道路在视线中回环着,他遵循着记忆中的路线转弯或直行,指尖碰触着街边粗糙的墙壁,直至来到一扇漆黑木门的跟前。
隐隐泛着熹微的光亮的木门,那鎏金的门把手却像是要刺破这黑暗一样,于烛火中倒映出暗淡的金色光圈,不禁让斋藤一有些担忧这门把手会不会被街上流窜的三道九流趁着半夜三更给偷了去,而门上的招牌,则一如既往地显示着这处建筑的名字。
「猫屋餐厅」。
餐厅,最初斋藤一还对这稀奇的词汇有些摸不着头脑,后来才知道是自西洋人流传而来的叫法,实际上不过是饭馆与酒肆的别称而已。
像是这样的地方,旧幕府那帮故步自封,视所有外来事物为洪水猛兽的朽木自是不会来的,而政府军的人忙着打理事务,也不会专程来如此偏僻的地方。因此斋藤一便把这里当做自己独然的乐园,闲暇时便会来此小酌两杯,顺道品一品此处的料理。
“不过,再这样下去,可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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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无忧虑地掂量了一下自己的钱袋,只出不进,就算是金山银山也禁不起挥霍,更何况斋藤一身上只剩下当初身在新撰组时攒下的一点积蓄,这些时日以来,早已用却大半。
斋藤一思忖间,手已搭上了那扇木门,本想往下一按,谁知门吱呀一声就缓缓开启,让他的手停滞在了半空中,尔后清亮的门铃声灌入耳中。
“叮铃叮铃”
弥漫着与街头湿冷气息截然不同的暖意氛围,随着斋藤一踏入门槛的片刻逐渐明晰起来,他望向在门口的花架上放着的几盆花草,前两日还是几株橙色的金盏菊,今日便换成了几盆开得正好的杜鹃,让人见着心情便明朗了许多。
“怎么啦,藤田先生?”见进门的客人杵在原地,小狐狸迎上去问道,“有什么问题吗?”
“这花……”斋藤一如实将自己的想法托出,“开得挺好的。”
斋藤一这一姓名在旁人耳中未太引人瞩目了一点,他单取一个藤字,如今化名为藤田五郎,以这大街上随处可见的平平无奇的名字生活着。
“因为店长照料得很好嘛!”小狐狸笑着说道,“客人需要点餐吗?”
“嗯,给我来份菜单看看。”这里的梅酒颇为可口,清酒的滋味也引人入胜,斋藤一每次都会思量许久到底要点些什么来做下酒菜才好。
餐厅里很是热闹,大约都是感受到了这蒸笼般闷湿的空气来这里避避的吧,只是穿着甚是奇怪,那露出胳膊肘的半袖短衣的布料不知是由何做成的,上边还印着异国符号似的歪七扭八的蚯蚓字。而在那少年旁边的红发男生更是高得吓人,简直如同巨人一样。
“那边的客人怎么老看我们啊……”黑子哲也有些不太明白地低头看了看自己,他穿着的这件“fightup”t恤有什么奇怪的地方吗?
“不知道啊。”火神大我满不在乎地夹了一块肉,像是这样的目光,他刚回日本的时候就经历过不少,如今早已习以为常了。
而更令斋藤一忧心忡忡的,还是靠窗边的位置趴在桌上的银发武士,在如今废刀令大行其道,挎着□□走在街上随时可能被警督找上门来的现在,他哪怕偶尔练练刀都是小心谨慎至极,那人却大大咧咧地将刀放在旁边,真不知道是缺心眼还是胆大狂妄到了一定的境界。
而坐在他对面身着黑衣的男子也是一样,他保持着正襟危坐的跪坐姿态,看似慵懒,右手与重心却始终在腰际的长刀上,手指也常常不经意地碰触刀镡处。这样的姿势是为了察觉异常时能迅速抽刀反击,斋藤一自然是再熟悉不过,他皱着眉头望了那两人一眼,决定在离那两人远一些的地方落座。
“这里是菜单,有什么想点的就请随意看看吧!”小狐狸将菜单送了过来。
“嗯……”略一沉吟,斋藤一便做好了选择,“我要这个。”
上次他来的时候就见着好几道颇想尝试的料理,这次正好如愿。小狐狸低了低头,看着斋藤一的手指所停留的位置,轻轻点头,“「蒜香鸡翅」是吗?好的,请稍等一会儿。”
作者有话要说:薄樱鬼x刀剑乱舞
若是让冲田总司的两把刀遇见曾经并肩作战的斋藤一,该是怎样的场面,私下想了很久,现在才开始动笔00
希望不会失望
蒜香鸡翅(下)
在明治政府上台后,新政府政令广施,改革制度,试图将日本社会上下的风貌焕然一新。但对于普通人来说,最为明显的改变不是轮船火炮,机车铁路,而是路旁的这些小店。在绵延三百年之久的禁肉令废除之后,猪牛鸡鸭终于出现在市集,登上了餐桌,成为了日后与人们息息相关的一部分。
而日本的崛起,或许,正是从那时正式开始的。
斋藤一这两年也品尝过此前从来不沾的肉食,寻常店家大多像是从前煮芋头、蒸红薯那样如法炮制,可连去腥都做不到的厨师,又怎能烹调出令人眼前一亮的滋味呢?结果自然不言而喻,他一般勉为其难地浅尝两口,便匆匆放下竹箸了。
当斋藤一偶然发现这间名为猫屋的料理亭后,才真正品味到来自于肉类的美好滋味,在大快朵颐之余,也不懊恼万分,悔恨自己为何没能早点发现这家店。而鸡肉这样的东西,外面虽然也有,但大多是整鸡售卖,像是这样单独标明以鸡翅为主的料理,他还是头一回见着。
“店长,七号桌的客人要一份蒜香鸡翅!”小狐狸掀开厨房的布帘往里嚷嚷着。
“嗯,知道了。”幸平纯应道,过了一会儿见小狐狸还站在门口,便又问道,“还有什么事吗?”
“店长,晚上咱们吃可乐鸡翅可以吗?”小狐狸舔了舔嘴唇说道。先前幸平纯拿便利店买来的可口可乐做过一次,甜香软糯,小狐狸吃了之后一直念念不忘,这会儿碰见斋藤一点了一道蒜蓉鸡翅,一下子又想了起来。
“又想吃可乐鸡翅啦?”她转过头去,发现小狐狸的眼睛都在放光,忍不住嘴角弯了弯。
小狐狸忙不迭地点头:“嗯!”
“做可乐鸡翅可以,不过晚上的苦瓜炒肉你也要乖乖吃下去哦~”
小狐狸听到前半截才刚咧开嘴,听到后边就又皱起了眉头,他嘟了嘟嘴,像是作出了怎样大的牺牲似的问道:“苦瓜的话,吃……就吃两口可以吗?”
“至少半盘。”幸平纯讨价还价着,为了让小狐狸改正挑食的坏毛病,她可也算得上是煞苦心了。
“嗯,好吧。”在心里估较了一下半盘的分量之后,小狐狸答应道,“反正半盘也没多少嘛。”
而当他看到当天晚上幸平纯端上来的大盘苦瓜炒肉之后,那宛如打翻了颜料盒一般的脸色,那可真是要多有多了。
待小狐狸放下门帘转身回去,幸平纯将高汤里添了些水后,才开始料理起这道蒜蓉鸡翅来。
鸡翅,是鸡身上最具诱惑力的部位之一,之所以会说之一,那是因为还有着硕美的鸡腿与之一争高低。就幸平纯的经历而言,或许小的时候还会偏爱于肥美肉多的鸡腿肉,但一旦年纪稍稍大上一些,柔嫩可口的鸡翅就会一下子闯入美食的视线,成为不可割舍的心头之爱了。
“我的松肉锤哪里去了……啊,在这里啊。”
虽说总会有人跳过这一步,但幸平纯确是每次都规规矩矩以松骨捶肉开始的,拿着凹凸不平的小锤子在鸡翅上敲敲打打的少女,乍一看与跌打馆里帮人活血化瘀的老师傅没什么两样。经过如此处理后的鸡翅会更显软嫩,为了使客人得到更好的享受,即便会麻烦一点,幸平纯也不会有丝毫懈怠。
“味霖、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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油、蜂蜜……”捶松的鸡翅上还需划上两道小口以便腌料入味,在此之后,幸平纯在沥干水分的鸡翅上一点一点地码上调味料,“对了,还有香叶碎!”
白白嫩嫩的鸡翅就这样被酱油晕染上了一层深褐的余韵,蜂蜜再将表面变得莹润油光,简简单单的几步处理,忽然就使得鸡翅变得与众不同了起来,而这正是料理的乐趣所在。
腌制鸡翅的时候可不能急躁,不然待会儿做出来的鸡翅虽说表皮有滋有味,内里却会寡淡得如同白水一般。入味,这是衡量一道鸡翅做得如何的重要标准,但是幸平纯此前又是锤凿又是刀劈的,倒是让这一过程缩短了不少。
在鸡翅入浴的时间内,幸平纯也没闲着,她开始着手准备起等会要用的蒜末。切得细碎的雪白蒜末在滚油中入锅,立刻响起嘈杂的沸鸣声,无数璀金色的小气泡附着在蒜末的表面上,刹那间便多了一层金色的锦绣外衣,而迷人的蒜香就这样徐徐袅袅地升了起来。
吸完腌料香气的鸡翅本身油分就很滋润,也就不需幸平纯再加很多油,只要稍加一点即可。随着温度的升高,别样的焦香混在令人沉醉的鲜美中慢慢飘散,而酱油香料也趁着鸡肉的纹理间隙悄悄地钻了进去。方才炸好的蒜蓉在鸡翅将好未好之时铺在上边,料理本就层次丰富的滋味中又多锁入了一层蒜香。
“这是您点的「蒜香鸡翅」与清酒。”幸平纯将新鲜出炉的鸡翅与一壶清酒一同奉上,“请慢用。”
满满一盘的蒜香鸡翅就这样原原本本地摆在斋藤一的面前,在香草叶与柠檬草的腌制之后,亮金色的表皮经过油煎飘起缕缕焦香,而炸得喷香的蒜末也在盘中散落着,斋藤一拿起筷子,稳稳地夹起一块,先是吹了吹,将温度稍稍降低一些,才往嘴中送去。
“……真是出乎意料啊。”
斋藤一第一次发现原来鸡翅是如此美味的料理,柔嫩的鸡肉用牙齿轻轻一带就能从骨架上撕扯下来,不像牛肉那样硬板,也不像猪肉那样肥腻,软柔入味的肉质既保有了肉的丰腴感,又几乎令人感受不到油腻,一口下去实在是令人神魂颠倒。
“唔”
抿上一口倒好的清酒,待嘴里的感觉被冲淡之后,他干脆了当地将整块鸡翅一起丢入了口中。不需太过神,只要轻轻一抿鸡翅便会自然而然地骨肉分离,心调制的酱汁融入到鸡翅的骨子里,蜜糖还有着恰到好处的回甘,清香甘润的香气随着爽滑可口的鸡肉一同在唇齿间徘徊着。
而更令斋藤一惊叹不已的,还是那蒜蓉与鸡翅的完美配合。炒得喷香的蒜蓉经过再次的煎炸已然失去了呛鼻的辣味,只在酥脆中带着令人心旷神怡的香气。蒜香轻覆表面,深入内里,在斋藤一每一次咀嚼的瞬间飞窜出来又很快隐没,就如同草原上探头探脑的野兔一般,只余下兴致盎然与意犹未尽的余韵。
“不错啊……”
一口清酒,配上半只鸡翅,斋藤一微微眯起了眼睛,品味着这沉闷人生中难得的一丝闲憩。
“叮铃叮铃”
就在这时,迎客铃的声音忽然又响了起来,斋藤一在猫屋里并无熟识,因此也就并不关心进来的是谁,只是自顾自地饮酒作乐。但当那说话的声音传来时,他的身形却是蓦然间僵住了。
“清光,你说这次主公大人所说的特别任务究竟是什么啊?”
“不太清楚,我问过了三日月大人,他也一副讳莫如深,不愿透露的样子啊。”
“真是搞不清楚啊……”
进门的是两位年纪大约十来岁的少年,左边的身着浅绿色和服,右边的则穿着一身红黑色的常服,尽管是初次相遇,斋藤一却从他们两人身上察觉出了无法细说的熟悉感。
“是总司……?”像,却也可以说是不像,不论是身形相貌,抑或是声音纹理,没有一处与斋藤一记忆中的冲田总司有重合,但那气质与笑容却是如出一辙,这一点斋藤一是万万不可能看错的。
察觉到他的目光,大和守安定转头看去,刹那间惊讶之色溢于言表,“那……那是斋藤大人吗?”
加州清光也看了过去,“好像是啊……奇怪,他怎么会在这里?”
他一扭头,却发现大和守安定已经兴冲冲地往那边走了过去,不由得连忙伸手拉住:“等等,你忘了之前的事情了吗?”
大和守安定的脚步一顿,身为隶属于时之政府的付丧神,擅自与旁人接触很可能会改变历史,这样严重的事情他已不想再发生第二次了:“那该怎么办呢?”
“嗯……先过去看看吧,见机行事。”加州清光也不想放弃与斋藤一接触的机会,在成为付丧神之后,这还是他第一次有机会接触到当年一同并肩作战的同僚。
“斋藤大人?”
斋藤一的动作一僵,他还是认不出面前这束着马尾的俊秀少年的来历,便低下了头,犹豫着开口说道:“你们……认错人了,我叫藤田。”
“认错人,怎么会呢,斋藤大人的样貌,我们是不会认错的啊。”大和守安定径直说道,连半点回转的余地都不留。
斋藤一的面貌比起在新撰组那会已有了些变化,毕竟经历了这么多的事情,时间难会留下刻痕,但他那刚毅的眉目总让他看上去像是宣纸上的一团浓墨,即使多年过去也不曾改变。
见避无可避,斋藤一只得抬头:“你们是?”
他想明白对方是敌是友。
“啊……”加州清光拦住大和守安定抢先说道,“我们是冲田先生的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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