魅上龙皇:弃妃,请自重!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浮烟若梦
有敲锣的老者沿路告知,还有片刻赛舟就要开始了,让所有参加比赛的赛舟都做好准备,同时也让闲杂人等都离开现场。
殷齐这才带着秦落烟几人沿路返回,刚到了岸边,就遇见了先前在那楼里开设赌局的一群人,殷齐见了,掏了一张银票走过去押了左相府赢,他又转头道:“秦姑娘,这次可要下注?”
秦落烟淡笑,道:“那是自然。”说着,她也拿出一百两银子押了左相府赢。
几人收了下注的契约,正准备反悔茶楼在二楼观看整个赛舟,突然却听见岸边围观的百姓们发出了震耳欲聋的叫喊声。
众人不明所以,尽皆往那个方向看过去,不过人太多了,声音也太过喧闹,倒是不知道到底是出了什么事。
很快,晋楚就探听了消息回来禀报,说是武宣王要亲自参加赛舟。
武宣王亲自上场,难怪惹得百姓们激动得阵阵尖叫,对于这种只能在传说中见到的人物,足够看见的人拿来吹嘘一辈子的了。
“武宣王亲自上场的话,那我们本来必胜的赢面就要大打折扣了。”殷齐皱了皱眉,一脸担忧的看向秦落烟,“要不,姑娘再押点儿在武宣王身上?”
“不了,天有不测风云,输就输了吧。”秦落烟一脸淡然,只是眉眼深处却不经意间流露出一股子无奈,从沾染上那个男人开始,她的生活就没有按照她的计划来发张过。
殷齐原本是带着试探的询问,得到秦落烟这样的回答,他脸上的笑容倒是深刻了一些,突然,他玩起了袖子,将腰间的玉佩也扔给了身旁的晋楚。
“主子,你这是……”
晋楚还没反应过来,殷齐已经大步往赛场的方向走,“我的银子输了不要紧,怎么能让秦姑娘也跟着我一起输了银子,武宣王可以亲自上场比赛,我就不行吗?”
不过转瞬的功夫,众人就看见左相府的赛舟上出现了一个挺拔的男子,有人大吼了一声,那是左相殷齐,然后,同样沸腾喧闹的呼喊声从岸边爆发了出来。
远处,殷齐站在赛舟上冲岸边挥手,秦落烟怔怔的看着这个笑容灿烂的男人,明明该觉得感动的,可是不知为何,有那么一刻,她却觉得心脏阵阵抽痛。
“秦姑娘,我们还是去茶楼上观看比赛吗?”晋楚在一旁出声询问。
秦落烟移开了看殷齐的视线,答道:“不了,这岸边看得仔细些,我们就在这里看吧。”
“也好,不过秦姑娘你可得跟紧我一些,这岸边危险,万一落了水,河水冰凉也不是开玩笑的。”晋楚又叮嘱了几句,领着几人站在了岸边上,还细心的站在几人边上为几人隔开了人群。
锣鼓声声响起,几乎在一瞬间,比赛正式开始,所有的赛舟以最快的速度冲了出去,伴随着的是百姓们一浪高过一浪的助威声。
行驶在最前方的,果然是众人推测的一般,魏大将军府的,左相府的,武宣王府的赛舟排在了最前方,可是因为武宣王和左相殷齐都亲自上了阵,所以替这两家助威的声音倒是遥遥盖过了其他府上的。
“咦,好巧啊秦姑娘。”
喧闹的助威声中,有那么一抹清脆的女声突然出现在了秦落烟的身后。秦落烟回头,就看见了一个最不想看见的人,萧长月。
萧长月带着几名随从也来到了岸边,有她的随从替她开路,她很顺利的就站在了秦落烟的身边。
“好巧。”秦落烟说话的时候不自觉的往身旁看了一眼,见晋楚站在身边才安心了些,不是她小人之心,实在是对这萧大小姐没什么好感,“这岸边都是普通百姓看赛舟的地方,萧大小姐金枝玉叶,怎么也来了。”
“我不是看见秦姑娘在这里,所以专程过来的吗?”在人前,萧长月总是端庄优雅的。
秦落烟却没有心思和她周旋,回过头去继续看赛舟,此刻,赛程已经到了一半,武宣王府和左相府的赛舟都超过了魏大将军府的,只要不出意外,最后的第一肯定在这两家当中产生。
而秦落烟几人所处的岸边,正是赛段的中间位置,这两条赛舟此刻是距离她们几人最近的时候。
二丫和虎儿拼了命的大吼着为殷齐助威,殷齐似乎也听见了声音,百忙之中竟然往这个方向看了一眼。
而另一条赛舟上的武宣王,竟然也不期而然的在看这个方向。
魅上龙皇:弃妃,请自重! 第七十九章 救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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变故,就发生在一瞬间。
秦落烟还未回过神来的时候,就见萧长月扑了过来,然后抱着她往河中跳,萧长月的口中还大吼着:“大胆贱婢,竟然敢推本郡主下水!”
冬日的和河水,冷得能冻穿人的骨头。
秦落烟在坠入河中的一瞬间整个人就涌起一股眩晕的感觉,等眩晕的感觉过去的时候,就看见萧长月用力将自己推打了一旁,然后萧长月就拼命的喊:“救命!救命!”
而萧长月正前方,就是一方赛舟,赛舟上,是秦落烟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人,傅子墨。
慌乱之中,她的思绪却是纷乱的,有些女人,总爱问自己的男朋友,如果他母亲和女朋友同时掉在水里了,是先救母亲还是先救女朋友。这个问题,原本就不需要思考的,当然是救母亲,连男朋友的命都是母亲给的,怎么,现在不救吗?
她只是没想到,萧长月竟然对傅子墨出了同样的难题,只可惜,她不是傅子墨的母亲,更不是他的什么人,她,只是他身边一个发泄欲望的工具而已。
幸好,秦落烟自己会游泳,这个时候可以做到不求人。
她短暂的调整好自己的呼吸之后就准备往岸边游去,就在这时,有人跳入了水中,百姓之中立刻爆发出了空前的惊呼声。
秦落烟转头看去,就见离这里最近的两条赛舟上,傅子墨、殷齐几乎同时跳入了水中,他们一跳,赛舟上的汉子和岸边上守护的侍卫们都争先恐后的往下调,一时间河面上俨然下饺子的画面。
萧长月的确是不会游泳,除了开头叫了几声之后就没有在发出过声音,傅子墨跳入水中,往秦落烟的方向看了一眼,又看了看萧长月,然后便往萧长月的身边游了过去。
那一瞬间,秦落烟及不可查的抽了抽嘴角。
果然,没有希望,就不会失望,她从来没有想过傅子墨会来救自己,所以,无所谓,真的无所谓。
可是,心里有那么一瞬间的失落又是怎么回事?
“洛烟!你没事吧?”殷齐担忧的游到他的身边,见她双唇冻得发紫,立刻伸手搂住了她的腰,任何一个腾空两人就落在了岸边上。
岸上,有风,秦落烟禁不住打了个寒颤,全身湿透又被风一吹,她仿佛觉得似乎再过一秒自己就会被冻成冰棍。
“这样下去可不行。”殷齐说了这么一句,也不顾周围人的目光,直接将她打横抱了起来大步往距离这里最近的客栈走。
围观的人很多,几乎在殷齐抱起她的那一刻,人群里爆发出了起哄的欢呼声,恐怕不出一刻,左相殷齐在大街上公然搂抱女子招摇过市就会成为凤栖城所有百姓的谈资。
秦落烟没有力气去理会周围那些异样的眼光,只是不经意的转过头,却看见远处,傅子墨将萧长月送到她随从身边的一幕。
她叹了一口气,左右她不过是个暖床丫头而已,名声本来就不好听,这辈子在这个封建的社会怕是也嫁不了人,所以哪怕现在和殷齐肌肤相亲,事后,又能糟到哪里去?不外乎是名声更臭一点儿而已。
客栈里,晋楚比殷齐早到一步让人准备了赶紧的客房,还向客栈老板要了一身老板娘的衣服。
殷齐抱着秦落烟进了屋,直接将她放置在床铺上,用棉被裹紧她之后才走到晋楚的面前。
“啪!”一声响亮的巴掌落在了晋楚的脸上,晋楚却没敢说话只低着头。
“不是让你保护好她吗?”殷齐愤怒的问。
晋楚喉头生出一股血腥之气,“属下知错,当时萧大小姐突然扑过来抱着秦姑娘就往下跳,属下想拦,可是被萧大小姐的随从挡住了。属下办事不利,甘愿受罚。”
“出去!”殷齐接过晋楚手中的衣服,冷声道。
晋楚应了声,赶紧就转身出了门。
屋子里,殷齐来到床边,将衣服放在床头,又对秦落烟道:“秦姑娘,你先换上赶紧的衣服,我背过身去。”
秦落烟却皱了皱眉,虽然他君子似的背过身去,可是,这种时候,更好的做法不是应该避出门去吗?他这句话,倒是让她迷惑了。
“殷大哥,你全身也湿透了,要不你也先去换身衣裳吧。”秦落烟只得委婉的道。
面对她,殷齐的脸上又挤出了一丝笑容,“等你换完了,我再去换吧。”
“可……”秦落烟叹了一口气,不得不直接道:“可男女受伤不轻,在一间房内,似乎不太和礼法,要不,您先出去?”
殷齐却一怔,猛地拍了拍自己的脑门儿,“看我,一着急连这个都忘了。那好,我先出去,等你换回来之后再叫我。”
他尴尬的笑了笑就要往外走,走了两步,脚步却突然顿住,他没有回头,看不清他脸上的表情,只听他道:“秦姑娘,刚才在大街上虽然是事出从急,不过,到底是污了姑娘的名声,如果姑娘有顾虑的话,我……可以负责。”
秦落烟诧异的望过去,却见他背对着她,虽然不知道他的表情如何,可是那耳根处的绯红却让人心软了一半。
这样温暖的男人,如果换了平时,她一个大龄女青年,绝对不会客气,遇到好男人该收了的时候就要果断,可是……
“殷大哥,没关系,名声而已,左右我在这里也没什么亲戚朋友,我不在意的。”
说完这句话之后,殷齐的背脊似乎僵硬了一瞬,仿佛只是一瞬间,又仿佛过了很久,只听他淡淡的应了一声,然后迈出步子走了出去。
房门被重新关上,秦落烟裹着棉被却依旧忍不住打了个喷嚏,她快速的将赶紧衣服换上,再用一旁的白布将头发擦拭了一番。
正准备出去想殷齐道谢,顺便问问翼生那几个孩子怎么样了,就听门口传来打斗的声音,她一怔,赶紧冲过去拉开了房门。
门外,殷齐和晋楚一起动手挡住了那个正要往房间里走的人。
“殷大人,本王来带走本王的女人,怎么,这种家事左相大人也要管?”
魅上龙皇:弃妃,请自重! 第八十章 她技术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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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子墨的脸色很黑,黑得能随时滴出墨来,跟在他身后的还有金木和牧歌,两人看见了拉开房门的秦落烟,眼中都流露出一闪而逝的同情。
当傅子墨出现在这里的时候,秦落烟忐忑的心却突然安定了下来,就好像死刑犯临死之前心情忐忑,但是在虎头铡落下的时候,却镇定了下来。
既然躲不过,那就只能面对了。
“晋楚,是本官听错了吗?武宣王竟然来这里找他的女人?如果本官没记错的话,武宣王的未婚妻萧大小姐刚才已经被送回府了。”殷齐冷笑,却并没有退缩,而是转头对晋楚问道。
谁都知道,这句话是说给傅子墨听的,所以金木并没有回答。
倒是傅子墨,他的目光落在了门口的秦落烟身上,只淡淡的道:“过来。”
简简单单的两个字,带着不容拒绝的命令。
有那么一瞬,秦落烟的眼中有过水汽朦胧,不过随即,她咬紧下唇,低着头往傅子墨的方向走了过去。
傅子墨轻哼一声,道:“很好,很听话。”
这句话,无疑是在她的自尊心上狠狠的扎了一刀,秦落烟脚步一顿,不过只一瞬,她又重新抬起继续往前迈去,只是在经过殷齐身边的时候,突然被伸出的手抓住了胳膊。
殷齐低沉的声音从她身旁传来,“只要你不愿意,没人能逼你。”
没人能逼她么?真的么?面对那个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男人,没人逼得了她吗?她觉得好笑,却还是挣脱了殷齐的手。
“殷大哥,谢谢你的好意了,只是……我,不值得。”她还是个人,最起码的良心还有,她和殷齐非亲非故,哪怕殷齐可以和傅子墨殊死一搏,可是为了一个非亲非故的人,就算他可以,拥护他的势力可以吗?
这是个现实的世界,如果她任性的,不顾一切的抓住殷齐这根救命稻草,然后呢?和傅子墨对抗,他失去所有的一切,她失去自己和翼生的性命?还是他终抵不过傅子墨的压力,在给她希望的时候又残忍的推开她?
无论是哪一种,似乎都是不好的结局。她不是如表面上的十几岁,她是个成年人了,早已经过了那种天真的年纪。
殷齐刚想说话,却见傅子墨走了过来,也不见他怎么用力就将秦落烟的胳膊扯了回来,他对殷齐道:“对,她不值得。不过是本王身边一个暖床丫头而已,如果左相大人真的喜欢,本王送你也不是不可以。不过,左相大人作为文臣表率,真的愿意用本王用过的暖床丫头?左相大人愿意,左相大人身后的那些咬文嚼字的文臣和学子们,可愿意见到自己心目中的好官被一个女人引诱?”
“暖床丫头?”殷齐震惊的抬起头,眼中有过一瞬间的失落。
“对,暖床丫头?”傅子墨一把将秦落烟拉到自己的怀中,当着众人的面,他抬起了秦落烟的下巴,然后手指摁在了她的红唇上,“一个,很得本王喜欢的暖床丫头,殷大人也是男人,知道暖床丫头是用来做什么的,不瞒你说,这丫头技术不错,如果殷大人不是正直的好官的话,我倒是不介意让她伺候殷大人一番。”
极尽羞辱的话,从傅子墨的口中吐出来,他狠狠的将秦落烟保留的最后一点儿尊严都抹杀干净,当着所有人的面,他用这个时代对女人最难接受的方法来摧残了她。
声誉,对于这个时空的女人来说有时候比性命还重要吧,如果是土生土长的这里的女人,这一刻的秦落烟是不是应该羞愤的死掉?
一席话说下来,连金木和牧河都忍不住低下了头。
晋楚更是瞪大了眼睛,也许是被秦落烟是暖床丫头这个事实打击得过了头,他怎么也没想到这么知书达理的一个女子竟然只是一个暖床丫头。
倒是殷齐,由始至终脸上依旧带着一抹浅淡的笑,等傅子墨说完了,他才道:“原来如此,倒是本官误会了。先前秦姑娘和萧大小姐一同落水,我见王爷义无反顾的去救萧大小姐,倒是没想到秦姑娘也是王爷的人。”
是啊,在那个时候,他毫不犹豫的选择救萧长月,她在他眼中,也就是一个随时随地准备牺牲的人而已。
如果傅子墨的话是一把尖刀,那殷齐的话也算是一把利刃了,两人的话将她同时推入了最深的深渊。
眼泪,在那一瞬间不争气的落了下来,她才惊觉,原来,她不是不在意,而是已经痛到了极致。
“无碍,既然是误会,那本王也就不计较了。”傅子墨说完这一句,扯着秦落烟的胳膊就往外走,许是他的力量太大,秦落烟脚步踉跄,竟然被扯得直接摔倒在地。
膝盖碰上一旁的花瓶,花瓶碎裂,碎片刚好扎入她的皮肉,她却浑然未觉,强撑着身体扶着一旁的栏杆站了起来。
她挺直背脊,没有回头,只是顺从的跟在了傅子墨的身后。
等到几人离开,殷齐握紧的拳头才渐渐松开,一双阴沉的眸子里,是浓郁而抹不开的杀意。
“主子……”晋楚开口,却又不知道这种时候该说什么。
“晋楚,你说,敌人的敌人,会不会是朋友?”殷齐却这么没头没脑的说了这么一句。
“呃……”晋楚不明所以,只能疑惑的看向殷齐,不过殷齐的表情里丝毫没有透露出任何有用的信息。
只是许久之后,又听殷齐吩咐道:“以后找人看着秦姑娘。”
“是要保护秦姑娘吗?”晋楚还是有些莫名。
殷齐叹了一口气,回头道:“晋楚,什么时候多去跟谷芽子学学。”
“谷芽子一个书生,我可是武将,我跟他学什么。”晋楚越听越疑惑了。
“学智慧!学谋略!”殷齐咬牙吐出几个字。
晋楚被骂,便不敢再说话了,不过憋了好一会儿,又忍不住道:“秦姑娘虽然人好,可是到底不是个好出身,属下觉得您……”
“够了!”殷齐猛地瞪了过来,道:“你现在就去跟谷芽子学谋略!”
魅上龙皇:弃妃,请自重! 第八十一章 凤凰涅槃,破而重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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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空是灰蒙蒙的,连一点儿阳光都看不见。
幽深的小巷尽头,停了一辆奢华的马车,马车两旁还站了十几名侍卫,若是换了平时,这样的队伍能立刻将巷子里居住的人都吸引出来,少不得会猜测几句这样的马车是哪个大户人家的,又是为什么来了这么偏僻的巷子里。
可是,今日龙舟赛,城中多数人都拥到了离河边上,连巷子里的几家人也跟着去了,所以尽管马车和侍卫就在那里,却没有一个看热闹的人出现。
当秦落烟被傅子墨粗鲁的仍在床铺上的时候,院子里寂静无声,除了偶尔几声虫鸣还证明着时间的运行。
“本王倒是小看了你,连左相殷齐你都能搭上。”傅子墨的语气听上去很平静,只是那双眸子里流露出来的残酷却让人知道,他是真的动了怒。
秦落烟知道,越是在这种男权社会,男人们越是在意身边女人的忠诚,也许,这无关爱情,纯粹是一种所有物的占有欲。
“怎么不说话?不狡辩?”傅子墨见她默不作声,倾身上前一把扯开了她的衣服,“怎么,本王没有满足你吗?让你竟然还想着去勾搭其他的男人!”
她能说什么?如果解释有用的话,那就没有那么多的暴力了。她知道,这个时候,她说什么都没有用,既然如此,何必说?
她躺着没动,任由傅子墨粗鲁的扯下腰带绑住了她。
“还不说?”傅子墨的语气里,终于有了一丝怒气。
秦落烟却直直的盯着他,摇了摇头,“清者自清,无话可说。”
“好个清者自清!”傅子墨一口咬在了她的脖子上,鲜红的液体立刻从她脖子上浸染出来,她疼得锁紧眉头,却没有开口求饶。
院子里,唯有金木和牧河站在距离那个房间最远的角落里,他们二人谁也没说话,像是发呆的木鱼,没有思想,没有声息。
屋子里,不时传来压抑的痛苦声音,那种声音不大,可是却有着奇迹般的穿透力,能轻而易举的让听见这种痛苦呻吟的人感同身受。
终于,牧河有些受不了似的用双手堵住了自己的耳朵,又对金木道:“金木统领,你倒是说说话啊。”
“没心情。”金木回了三个字,转过身双手抱胸继续发愣。
牧河捂着耳朵,不敢去看那个屋子一眼,过了好一会儿,他又叹了一口气,放下手,然后扯了扯金木的胳膊,“金木统领,你跟王爷的时间最长,王爷他……在做这种事的时候,对每个女人都是这样吗?”
金木没想到牧河竟然问出这么一个问题,嘴角一抽,道:“主子的事,你还是不知道的好。”
“我只是觉得秦姑娘,有些可怜罢了。”牧河低头,想起那个对人总是客客气气的女子,此刻竟然发出那种痛苦的低吟,到底有些于心不忍。
金木摇了摇头,兄弟似的拍了拍牧河的肩,“主子早在十二年前就对所有的女人失望了,所以……”
“十二年前发生了什么事?”十二年前牧河才是个几岁的孩子,不记得太多重要的事,而且那时候傅子墨也不过十来岁,一个十来岁的孩子怎么会对女人失望?
金木叹了一口气道:“总之,王爷不像你想的那样无情。”
说了这么一句之后,无论牧河再怎么询问,金木也没有再多说一句的意思了。
当二丫带着翼生和虎儿回来的时候,刚到巷子口看见了十几名侍卫站在院子门口。虎儿有些害怕,赶紧就往自己家跑去,倒是翼生,在看见这些人的一瞬间就要往院子里冲。
门口的侍卫自然不允许翼生这样冲进去,所以很快就有侍卫过来将他制服住。
二丫和翼生被挡在门外,足足半个时辰以后,才看见院门被打开,衣装整齐的傅子墨从容的走了出来。
他看了一眼一旁的翼生和二丫,眉头皱了皱,却什么也没说上了马车。
金木和牧河跟出来之后,十几人的队伍就出发离开了。
他们一走,翼生第一个就冲了进去,他直接跑向秦落烟的房间,想也不想就推门进去,可是,在进门不到一秒钟的时间,他又退了出来。
在二丫赶过来也要进去的时候,他狠狠地关上了房门,挡在了秦落烟的门口。
“小姐怎么样了?”二丫也担心的问。
“没事!你去做饭吧。”翼生拦在门口,咬着牙吼道。
二丫见他如此动怒,只能怔怔的往厨房走,走两步又忍不住回头看一眼,正是这一眼,让她看见了跪在地上哭泣的翼生。
她心中一痛,眼中突然也有了泪水,虽然她不知道那屋子里到底是个什么情景,可是能让翼生这个坚强的孩子拦住她,而选择跪地哭泣的,一定是很不好,很不好的画面。
二丫抹了抹眼泪,抬起脚往厨房里跑,她记得厨房里还有只鸡,她要杀了鸡,给小姐熬汤养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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